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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云_舒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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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中女子约是魔教中的重要角色,大概就是魔教中上次出现的那个圣女。庞皆细又另去了几个院子探察一番,可听到的不是雷鸣般的鼾声就是淫言浪语,难以入耳。
  后半夜庞皆细居然没再听到一点有用处的东西,反而是听了半夜的墙角。他想既然之前一来已听到了要点,那便乘着昏黄月色,又连夜赶回来四大门派聚首之地,再与诸位掌门共议。
  

潜入魔教
第十七章 
  怀素方丈坐在一旁若有所思,而刘忠锋几人也紧蹙着眉头。
  庞皆细拱手把他昨夜里听到的一一道来:“几位大师,我昨日去到蘋花教魔宫内。恰巧听闻一名女子与人在商讨此前武林大会上魔教动乱一事。我听人唤那女子为圣女,听他口气蘋花教中大多人都听从这圣女的命宁。”
  “哦,大多?”蒋平秋问,“那少数呢?”
  庞皆细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魔教并不齐心,而是分做两派。一派是听从圣女,而另一派则是依旧遵守着现任教主冼茹的命令。”
  众人议论纷纷,“冼茹?这些年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各位可还记得蘋花教?”
  庞皆细一问在座诸位都有些茫然,显然是对这个门派并无太多印象。武林这些年如一潭死水,静了太久都快让人忘了早年的波澜了。
  方九仪忍不住出声,他抚了抚袖子:“就是当初除魔大会后余下的那个。”
  有人经他一提醒便想了起来,“哦,就是它后来成了现在的蘋圣宫?”
  蘋花教二十年前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小门派,不过历经二十年吸收的魔教人才不计其数,画风早已改变,也改头换面在武林里打起“圣宫”旗号,自称是蘋圣宫。
  “那岂不是蘋花教教主花费二十年来为了武林会这一战?那他为何要半途收兵?”
  庞皆细:“若我那日所听为实,这场动乱并不是那教主设计,相反收兵之事才是她的决策。而这场动乱的真正推手实乃蘋花教的圣女。”
  “圣女?”
  “正是。”庞皆细神色庄肃,“蘋花教既然后称圣教,那女子便被称为圣女。而且我听她声音不过二十余岁的样子,我看这背后恐怕还另藏玄机。”
  朱敬溪捋捋胡须:“如此,那还需再察看一番。师弟,不如就派秦师侄再去探究一番如何?”
  云晋提着剑,半天:“可。”
  …
  悟道林。
  秦逐前两日早训都未来,顾佩灵找了他半天才在悟道林里找到了他。已入深秋,悟道林里的落叶厚厚的积成一片,像是给地上铺上了一层暗黄的毛毡。风吹树叶泛起沙沙响声,伴着剑气横冲直撞。
  感觉到有人来了,秦逐收了剑停了下来。
  顾佩灵一只手缩在背后,伸出另一只手和他打了招呼:“大师兄。”
  秦逐颔首:“灵儿。”
  悟道林里其实没什么可看,林子里尽是些杏树,春季刚发绿芽过不久到了秋天又要落下满地的黄叶来。
  顾佩灵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片落下的杏叶,起身一半,想了想干脆又坐下了。“师兄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秦逐陪着她一起坐下,追云被他放在了一旁。秦逐听到她的话一愣,“何出此言?”
  “我就是觉得你自从从武林会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太高兴,你以前喜欢和师父一块儿,现在。”顾佩灵喏了喏下巴,看着面前一小堆碎成片的杏叶,“现在你都每天一个人在这儿练剑了。”
  秦逐不大自在,拿起追云剑擦了擦,“没有。”
  “你看你看,就是这个模样。”顾佩灵跑到他面前蹲着去看他,“师兄你每次不高兴了都这样。”
  秦逐眼睛无处安放。
  顾佩灵:“要是每个人每天都能高高兴兴就好了,师兄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就说出来吧,说出来了心里才会舒服些。”
  “我。。。无事。”秦逐还是不肯袒露本心,遮遮掩掩的。
  “好吧。”顾佩灵有些无奈,她换了个地方蹲,低头揪着地上的落叶根部打转,“我爹给我寄信了,说大伯他很不好了,之前武林盟一直押着他,就是这次他不好了才让他回家。”
  顾寒洲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秦逐没想到再一次听到的居然是他病重的消息。他和顾寒洲接触的其实并不多,但印象中的大师伯一直还是那个在冬夜里递给他一个汤婆子给予他温暖的长辈。
  武林会之后关于寒洲剑的各路消息传得纷纷扬扬,但为了尊重师长,全青峰派上下几乎都自觉不提顾寒洲此人。只偶尔有各门派遣送来的人匆匆交班。
  秦逐坐在树下,一时感慨万千。
  悟道林的风景四季相差无几,青峰派弟子门人看了这么些年对偶尔风大的能吹的人头疼的悟道林没什么兴趣,云晋一踏入悟道林便见到了那坐在树下的两人。
  顾佩灵今日穿了一身翠绿,秦逐着了一身深青,远远看去,真是登对极了。
  云晋径直走到秦逐面前,不等他反应,说:“随我来。”
  秦逐一脸茫然,拿起追云起身对顾佩灵小声说:“灵儿我先走了。”
  “嗯,师兄回见。”云晋回头看了他二人一眼,顾佩灵不大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方九仪还在大殿等着他们,此次各门派的几位议事后纷纷同意再派遣各门派里的几位门徒再去蘋花教探探底细。青峰派派的自然是今年的试剑大比魁首秦逐。
  方九仪与他交代清楚此次任务,又交与了他一个烟花弹,仔细嘱咐:“若有意外,千万点燃烟火,到时自然有人与你接应。”
  秦逐:“是,弟子定不辜负掌门师伯嘱托。”
  “师叔当然信你,此次你混入魔教千万小心。不过你这模样太打眼了,我得叫你二师娘替你遮遮。”
  秦逐头一次被人夸相貌,十分不好意思,脸上飘红。
  顾娘子对个小自己一辈的小辈儿没什么别的心思,看他这幅脸红的样子,又想起他不到二十,又是青峰派里难得的少年榜首,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顾娘子擅长易容术,手上拿着一些秦逐看不明白的东西在他脸上捏捏揉揉,一边说:“侄儿,你这般的好相貌师娘定不会让它浪费了,你此次被遣派去探察魔教。师娘就给你面上稍作修饰 ,让你这俊俏模样落人群里不那么打眼了。不过你放心虽然相貌变了但还是顶顶好的。”
  秦逐从脖子红到耳朵根,一句话不敢说。等顾娘子倒腾好了,把铜镜往他面上再一摆,铜镜里的人相貌果然和秦逐变得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呢?像是鼻子塌了些,下颌骨更扁平了,两眼的眼距也莫名变宽了,总之变得不像秦逐了。
  “还行。”顾娘子拍拍手,“这易容能撑一月,小哥记得到时候拿药水洗了,别花了脸。”
  顾娘子撇撇那头站着的云晋,偷偷对秦逐说:“等你回来师娘给你们师徒俩一起介绍好姑娘。”
  云晋旁的话一句没听,偏不知怎么的这句话却听得清清楚楚,嘴角抿直,看了眼还红着脸的秦逐一眼。
  秦逐此番出去就一月不能回来,装扮之后各门派派去的弟子都互相不认识了,他也算是一个人去孤军奋战。
  他这期间只能藏在魔教之中,慢慢摸索着进去魔教内部。而且留给他的时日不多,正道至多在等一年就要去铲除蘋花教。
  秦逐花了几日进入蘋花教,做了个门外弟子。门外弟子得到的消息不多,秦逐只能趁着夜色再自行去探索消息。
  他刚进了一个内门弟子的卧房,不想到又进了个不速之客。
  那人着了一身黑衣,秦逐先她一步捏住她命脉,问:“你是谁?”
  梳着马尾的女子明显愣了愣,把秦逐挤开才说,“秦兄弟,是我。”秦逐以为他是女人,却没想到出声居然是个男人。
  这人看秦逐半天没反应,忍不住跺起脚来,等他跺完脚后,又低低咒骂起来:“操,装女人装久了。秦兄弟,我是金子期。”
  金子期是个男人,可眼前的。。。秦逐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靠啊,秦逐,我真是金子期。”金子期把秦逐手抓住往自己胸上摸,“摸到没摸到没,是馒头,哥里面不是真货,是馒头!”
  秦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特地验明真身的法子,哑然,“金兄。。。你为何在此?”
  金子期有些烦躁,“我和你一样?”
  秦逐神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和。。。我一样?”
  金子期一锤锤在他肩上,“什么呢!哥也是门派里派来的探子!”
  …
  月中,夜,月圆如明镜高悬。
  那毒还在云晋胸腹内流窜着,此次没了解毒人难熬的很。
  云晋忍着痛点上自己身上几处穴位,可毒力过重,他自己完全无法压制。身上好几处扎着的银针也被冲了出来,一口暗红的血随着银针的飞出一同被云晋吐了出来。他嘴上残留着血迹,过了好一会儿,暗房里的声音终于停止。
  方九仪推开暗房的门,月光擦过门框一同射了进来,方九仪黑着脸看着捂着胸口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的云晋:“你这是怎么回事?”
  云晋闭眼不答。
  方九仪走近摸着他的脉,再说话时语气忿忿不平:“你告诉我你无碍?内力倒退三成、气血攻心若不是你之前用内力护住了心脉现在还岂能好好坐在这里?云晋,我不管你是什么天下榜榜首,这是青峰派,你是我方九仪的师弟,你最好能与我解释,什么叫—无—碍?!”
  作者有话说
  云晋小盆友被师兄发现有病啦,不过他打死也不愿意说。。。金子期童鞋之前出场过,他也是练剑的正经人,不过被师父哄着扮女装啦。佩灵同学有喜欢的人,我觉得大家应该猜到了。
  

归途
第十八章 
  秦逐好不容易才从金子期那张涂了脂粉的脸勉勉强强认出了他本来的模样。
  “子期兄。。。你这是。。。?”秦逐艰难地问出口。
  金子期也是满脸烦躁,他是金剑门的弟子,同样也被师门遣派来蘋花教一探究竟。可他与别人的打扮都不同,师父说蘋花教一下冒出那么多男门徒实在在奇怪,为了不引人注目,便委屈了他扮作女子,伪称为“魏薇”。
  “你以为我想?”金子期满脸羡慕的看着秦逐,秦逐虽然也做了一些装扮,但好歹还是男子模样,不像他每天还要一大早起来描眉添妆!
  金子期一想到这儿就酸溜溜的,撇着嘴,“秦兄弟运气真是好。”
  秦逐:“。。。。。。”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运气好在哪。
  门外有人说说笑笑,秦逐和金子期对视一眼闭气凝神,待人走过后才缓了口气。
  金子期:“秦兄弟,这不是什么说话之地,你屋在哪,我们换个地儿再聊。”
  秦逐点头,“好。”
  两人做贼似得从那内门弟子屋里退出去,身型一闪,飞速回到了外门去。
  到了外门俩人便没那么遮掩,毕竟两人目前的身份都是外门弟子。只不过在外身份为一男一女罢了。不过在蘋花教这种地方也没有什么重男女之嫌的。
  倒是住秦逐隔壁房和他一样是新来不久的外门弟子看着他一回来就带着个女人,还暧昧地笑笑,路过秦逐时撞撞他的肩挤眉弄眼:“云小哥,深藏不露啊。”
  金子期僵着嘴看他走开,再回首看着秦逐:“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秦逐摇摇头,示意他先进房里。
  蘋花教这些年弄来的银子不少,内门弟子不说,连外门弟子都能住上单间里,生活水平比许多门派都好,也不怪这两年又招了不少弟子来。
  进屋关上门后,秦逐就对金子期说:“子期兄,我在蘋花教的化名是秦云。”
  “嗯。”金子期应了一声,像是有些不太乐意:“秦逐。。。云,你以后遇见我就叫我魏薇吧。”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敲秦逐的门,“秦云兄弟。”
  秦逐让金子期稍安勿躁。自己走到门口去开门,吱呀一声把门打开,来人正是原本与秦逐打过招呼的另一外门弟子谷文斗。
  谷文斗隐约瞧得见屋里还有个人,他探头看了眼,就身型看应该还是之前站在秦逐身边的那姑娘。
  他冲着秦逐眨了眨眼,手下往他手里塞了本书,“好东西,秦兄弟多学学,到时候和这位姑娘内功大成别忘了来谢我。
  秦逐懵懵懂懂被人塞了本书,谷文斗一走他把门合上便把书翻开一看。
  这一看不得了,书里没一个穿好衣裳的,秦逐把书一合,靠着门阖上了眼。
  金子期看他半天不过来,便自己走了过去,“秦兄弟怎么了?”
  秦逐手里攥着那本书,金子期多看了几眼:“刚才有人给你的?什么啊?”
  “没什么。”秦逐一把把拿书的手缩回来,他这样让金子期更好奇了。
  金子期有些狐疑,不过他也不强行逼迫人家,便也不再多问。
  秦逐被他放过,连忙把书随手往床塌上一扔继续和他商议蘋花教之事。
  金子期能被金剑门遣派来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他虽剑术上比不过秦逐,但却能“过耳不忘”,但凡他听过的声音,纵算稍有改变他也能认得出来。
  是故他做女子打扮,不仅能与男子来往,也便于和女子交往。
  但蘋花教男女之气过于奔放,金子期做女子打扮后惹来的桃花居然比他在金剑门是男子打扮时还要多,让他好生烦躁。
  他看着秦逐,突然心生一计:“秦兄弟,不如我们扮作一对如何?”
  自这以后秦逐与金子期这两人还真扮作了一对儿,蘋花教男女双修也不缺乏,他俩这对假的搁人堆里也不晃眼。金子期常来找秦逐,还被人打趣儿说原来他们这对是女追男。
  金子期人少笑呵呵,人后关了门,“我去你个女追男,自个儿丑了吧唧的还来骚扰大爷。”
  秦逐端了杯茶给他喝消消气,金子期一杯茶喝下去冷静了三分,突然想起一件事:“阿云,我今日在内门里遇见个熟人。”
  秦逐知道他凭音识人的本领,蘋花教此刻潜伏了不少个门派的人,他对这熟人是谁倒还有些好奇,便问金子期,“那是?”
  “之前武林会和你们一道的你那友人,礼舒。”
  竟然是礼舒?秦逐有些诧异,这个答案他显然没有料到。
  “果真是他?”秦逐再一确认。
  “我听他说话有些熟,不过也不太确认,但他那双眼睛应该没错。”金子期又灌了杯水。
  武林会之时他们还对礼舒存疑,不过那之后便解了疑心。没想到时隔几月又再度听到了他的消息。但之前听闻他说自己只是个普通人,那又为何出现在蘋花教之中。
  金子期犹豫着又说:“而且,我好像听人叫了他少主。”
  蘋花教少主,那便是教主之后的后继者。这地位实在不低,秦逐脸色变了变,实在没想到自己之前认识的人居然是这样的开头。
  但他们潜入魔教内有近一个月,也早已清楚这教主和那日武林会上攻打正道的圣女并不同道。甚至这教主隐隐约约有潜息之意,而那圣女的意思则是要将蘋花教发扬光大。
  秦逐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去探个究竟。
  准确来说秦逐其实从未见过礼舒相貌,他脸上脓疮直到武林会结束也未好。蘋花教教主姓冼,秦逐如今知道礼舒是少主后,心里便隐隐有了一个结果。
  世上哪有那般巧合的两件事,秦逐隔得稍远但就这说话人的声音和身形便看出了那的确是他前不久认识的礼舒。
  /
  “秦兄弟。”来寻他的是青峰派的线人。
  “何事?”秦逐微皱着眉,他并未联系线人。
  “云师请你速速返还。”
  “可。。。”秦逐顿了顿,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线人看出他略有顾忌,“之后会有人与你接替,秦兄弟你只要返回便可。”
  秦逐眉头松开些,“多谢。”
  …
  云晋不肯说中的是什么毒,而方九仪也看不出什么头绪来。
  云晋像是只合拢的蚌死死不肯开口,方九仪也拿他没法。
  “云晋!我告诉你你别仗着自己第一就了不得了!”方九仪劝了他大半个月也有些恼了,“你看看你大师兄,啊?你是也准备给我再添乱吗?”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方九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阿晋啊,你说师父当年把青峰派交给我,最重要的还是希望我能照顾好咱们师兄弟。你有什么病就说,说出来没事儿,师兄给你找人去治。”
  云晋稍有动容,喉结滑动,还是没张嘴说一个字。
  “你!”方九仪快被他急疯了,堪堪半个月时间他功力倒退五成,这还不止,每天吐出来的血都能用最大的碗盛。还说什么除魔除魔,方九仪怕他还没等到除魔那一天就自个儿把自个儿血吐了干净。
  云晋负伤一事不便与过多人谈,除方九仪知晓外也只有帮他输送过内力的朱敬溪知道。
  俩师兄都拿这个师弟没办法,只能看着他犟脾气每天在暗室里煎熬。
  还是朱敬溪相处一计:“师兄,不如先唤秦逐师侄归来,当日他与师弟一同出去,大约会知晓些内情。”
  方九仪想了想觉得也对,急忙叫人把秦逐叫了回来。
  秦逐洗去脸上的易容,他以秦云的身份活了一月,再次面对原本那张脸时居然有些陌生。而在青峰派所经历过的一切也好像远离了许多。
  “师侄啊。”方九仪挑着些简单的问题去问,“你师父那日中的是什么毒你可有印象?”
  “我。。。”秦逐一哽,瞳孔略微缩小,“那日魔教那人冲我与师父撒了一包药粉,我与师父应当中的是相同的毒,不过之后师父马上服过清玉丹。”
  方九仪:“他中毒之后就服了清玉丹?那你呢?”
  “我之后便昏迷了,再醒来后便也服了清玉丹。”秦逐说:“师伯,可是师父他出了什么岔子?”
  方九仪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我与你朱师伯怀疑那毒对武林高强之人最具毒害,而你师父。。。”方九仪叹了口气,“唉。”
  秦逐虽是受消息说云晋请他归回,可半天下来却没有见过他。秦逐过去一个月在蘋花教里过着秦云的日子,只偶尔去想过去的事,把那些回忆都深深压在心底。可现在真的没了云晋消息却反倒心一惊:“师伯,我师父怎么了?”
  方九仪:“你师父他。。。很不好了。。。”
  秦逐如同行尸走肉,来不及多想别的,跟着方九仪去了暗室。
  云晋毒发后的半个月里十分煎熬,没有解毒的日子十分难熬,可他不愿去找人解毒,也不告诉方九仪解药是什么。
  他像是知道了接下来进来的人会是谁,当一束光随着门的打开而照入暗房时,云晋微微抬起了头。
  光照进了室内,也让人看清了云晋的满身血污。
  秦逐听方九仪在一旁叹息地说:“你师父他,毒发了。”
  作者有话说
  方九仪:师弟你告诉我你得什么病了?师兄给你买药吃。
  云晋:好,我要秦逐。
  方九仪:好好好,给给给。
  

妙一常心
第十九章 
  云晋之症容不得缓,朱敬溪带着秦逐陪同云晋连日赶去了北禅净霞寺。
  净霞寺的怀仁、怀素大师在武林上颇负盛名,而他们此次正是要委托怀素大师治好云晋中的这毒。
  方九仪不知道这师徒俩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或者其实他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云晋功力已经耗了半数来承受那毒的苦,若再不治,也不用治了。
  云晋身子虚弱,禁不起折腾,秦逐给他在马车上铺好厚厚的垫子至少能躺着舒服些。俩人一路上只字未说,对之前发生过的事也只字不提。朱敬溪虽觉得他们师徒俩有些奇怪,但也只当是云晋身体不适。
  到了净霞寺朱敬溪连忙向怀素大师表明来意。
  云晋的面色惨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着。一双唇却是异样的红,像是染了血一般。
  怀素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来,又听他们说这毒连服了清玉丹都无效,更是拿不定主意,沉思一番,还是决定先开几副药先试试,待他再去查阅一些书籍。
  三人如此便在净霞寺住下了,秦逐只知云晋前不久毒发过一次,却未听方九仪谈起他毒发的模样,只当之前两次是巧合。他在少林这些日子里随着沙弥一同诵读经书,性子沉稳了些,也看开了些。他便把之前的事都慢慢放下了,只当自己和云晋还是原本那对普通师徒。
  净霞寺中过午不食,秦逐午时用膳休息片刻后便又拿起笔墨开始誊抄云晋前几日给他的剑谱。
  青峰派先辈留下来的剑谱不少,但时日一久翻阅的人多了也便变得破烂不堪,秦逐有空时时常去藏书阁帮忙誊书,于是乎当云晋将这本剑谱交与他时他便下意识以为师父也是让自己把这本剑谱誊抄下来。
  只是这剑谱封页完整并无破损,秦逐翻看几页,发现这本名为《碧云剑》的剑谱他从未读过。是故他誊抄的时候更加小心,还连抄了三本,想着倒是放在藏书阁里便可省了他人再多抄两份。
  “怀素大师。”朱敬溪目色肃然,紧绷着脸,“我师弟他。。。可还能治?”
  云晋刚熬过一遭昏了过去,朱敬溪和怀素两人联手也没能将他体内毒素逼出半分,反而还催发了这毒的发作。
  云晋死咬着牙闷着不吭声,等朱敬溪缓过来时才发现他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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