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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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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琮邑冷哼了一声站起来:“寻什么根。”
  说完就走。
  李瑧直接被送到皇宫,说是特别关照,其实就是扣押,逼着他留下。
  李孤觉得他大题小做:“非要如此吗?”
  萧琮邑这事丝毫不退步:“你现在就是我的人,整日想着离开算什么,把我放在何处?”
  李孤道:“我一定回来,尽快。”
  “尽快是多快?那么远的路,来回最起码要三四个月,你要我怎么活。”
  多好的情话,跟吵架似的。
  李孤:“你放他回来,我不走。”
  萧琮邑:“我不信你,你这个人最爱悄无声息离开,以前我忍你,现在不行。”
  李孤焦急死了,皇宫深院,最可怕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才好。
  萧琮邑态度强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一时非常后悔带他来这里。
  “你知道我带出来他轻而易举。”
  萧琮邑摔了书,气到不行:“你怎么不一直病着,没了武功!这样还怎么死死吊住我!”
  平时如何忍让包容,一旦他脸色变了还是有点小怕,大约源于初始相处形成。
  萧琮邑:“我把他藏起来,看你怎么找,哪日你跪地求饶任我上,再告诉你!”
  甩狠话一般说完就走,他走三步回头又威胁说:“皇宫机关密室多得是,我看你怎么找。”


第43章 锁心
  李孤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确信如果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寻找途中这中间不知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萧琮邑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仿佛再提这事真要砍人!
  人这一辈子独断自我惯了,真有人管着他,心里特别烦躁。
  李孤出了行宫,一个人在客栈喝大酒,倒不是借酒消愁,而是想今后可能要习惯如此。
  “哎呦哟,两年了!雁沉兄,没想到在这地方碰到你。”
  李孤扭头一看,是江纵渐,这个奇葩的人当年倾慕佩服李孤年少独身闯入曹府,觉得是少年英才,寻了好几年才找到他的踪迹。
  不过和李瑧见了皇帝幻灭不同,李孤和他想象中一样,一个人独来独往,冷清孤寂,千里之外,说话不冷不热,看人都不抬眼皮。
  除了风流快活,就打探他的私事。
  李孤对别人探听他的私事很敏感,于是更疏远。
  后来实在厌烦加上找不到李瑧心灰意冷又回到大漠。
  没想到今日在京中和他遇见。
  江纵渐原本是个狠戾被家族遗弃的人,偏偏喜欢扮演成风流公子,说话口音要学习江南书生,到处骗人,骗少女骗良家妇女,人家还心甘情愿。
  李孤自然是不理他,他坐在旁边不肯走,在他脸上看了又看,哈哈笑起来:“雁沉兄,这是什么愁绪啊?恋爱了?你告诉我,哪家小姑娘?”
  李孤又叫来一碗酒,他刚要凑近来就被吼一句:“走开!”
  江纵渐连忙坐到一边,毕竟打不过啊。当时还真作死的想试试看,本来江纵渐出手狠毒和曹远无他,区别在于曹远每招都要他的命,这位出发点就是调戏。
  结果可想而知,很快打败,还恬不知耻的说,雁沉兄厉害厉害。
  这个人各国通天,本事大,据他自己说睡遍各国皇妃公主,所以认真打听起来李孤的姓名,轻而易举。
  厚着脸皮称兄道弟。
  江纵渐坐在一旁笑哈哈的道:“雁沉兄,哎哎,你别走啊。”
  李孤把钱扔在桌子上下楼走开。
  江纵渐跟过去道:“雁沉兄,这方面我最有经验,是人家喜欢上别人了还是追求不得?”
  李孤懒得理他。
  繁华街道,从未无心看风景,这次沉下心,第一次感觉到熙熙攘攘的街道,有人气,有喜怒哀乐,悲与欢。
  一个人悠悠荡荡,心事重重。
  江纵渐刚开始拿着摇扇躲得远远的,慢慢走近说:“雁沉兄,前些日我听闻你受伤了,而且还在元音梁宫,你不会跟梁宫有什么过节吧?”
  李孤目光直视向前走,仍然不言语。
  他自顾自说:“最好不要和梁帝纠缠什么,他们家最变态最不是东西。武帝死前脑子不清醒到处庙宇金碧辉煌,我听闻中了邪祟,知道为什么中邪祟污物吗?因为他与儿媳行苟合事被五王发现,为了掩饰杀了儿子。而元帝私设男宠暴戾薄情,当真混乱不堪,新帝好那么一点又做事诡异无情无义,不招人喜欢,听闻杀兄夺位,几个侯爷皇上亲自杀的。梁已经摇摇欲坠啦。”
  李孤即刻反驳:“不是他杀的。”
  新帝没皇妃供他睡,消息臆测成这个样子。
  他反驳的谁江纵渐也没有问清楚,摇着扇子悠悠哉哉的说道:“雁沉兄,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去不去?”
  所为好玩就是男女享乐之地,李孤只回道:“滚!”
  便离开了。
  萧琮邑跟他再闹气并非一刀两断恨之入骨,自然不会真的把李瑧扣押起来,好吃好喝供着,搬来许多诗书给他看,就是想他可以甘愿留下来不再离开。
  两人吵架后萧琮邑回到皇宫连哄带骗李瑧说道:“贤侄,你好好读书,再长着年纪叔叔封你做大官好不好。”
  李瑧明明知道小皇帝和小叔闹矛盾,自己被当靶子使,如此不仅不能害怕,还得表现出开心一面。
  李瑧:“谢谢皇上,皇上仁慈宽厚,我小叔身在福田中不知福。”
  他真当着这么年轻脸叫不出来叔叔。
  萧琮邑:“你叔叔没良心,我对他那样好一直要走回那种地方。你说你家被周帝搞成那样,而且多少年前事情,真寻根究底大家根基不定在哪里,那地方有什么好去的?他也算明白事理之人不是老顽固,怎么还在乎这种东西?只要有心,在哪里不是拜。”
  李瑧脑子得迅速组织一段话,倒:“皇上说的对,我小叔一点都不好,皇上有新欢定要把他甩了给点颜色瞧瞧。”
  萧琮邑抬头看他一眼,收回刚才微笑,有点冷清的说:“朕瞧不出你叔叔的心思可是却瞧的出你来,他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李瑧连忙顺势附身行礼大胆说一句:“皇上与小叔情投意合,为情所困。可是皇上还要得有龙裔,我叔叔那种脾气迟早是走的呀。”
  这是他们矛盾这么久第一次有人把这个问题说出来,他不知道李孤有没有考虑过,确定的是自己从开始到现在没想过以后的事情,只要现在疯狂就可以,为什么要想之后事情?
  和父皇强硬对林卿不一样,萧琮邑觉得两个人是完全不对等状态。
  他是皇帝却不能奈他何,不能像父亲那样控制林家孩子和赶走他的老婆,把他林卿的父母捏在手上不同意就杀,而且是真杀,杀到屈服为止。
  可是夺来林卿到身边又没过多做什么,皇帝该宠幸哪个妃子还是宠幸谁,不放在眼里,几次萧琮邑叫去问习功课父皇稍微不满意这个人还会伸手打他。
  所以从小并非觉得这位卿对父皇有何重要。
  萧琮邑从他们遇见就处于被动状态,这么些天,没有任何高高在上感觉,手中的权力握在手中没有丝毫价值,敢用一点权威生怕他看不起自己。
  萧琮邑胸闷,全身都是颤抖,站在空荡荡清闲殿,锦衣华服,发丝随着风贴在脸上,那表情是什么样李瑧说不清。
  待到小叔进宫后李瑧连忙说道:“小叔你怎么回事啊,要么直接嫁给他要么咱们离开,你这态度可不行。”
  李孤厉声道:“休得胡说。”
  李瑧:“好吧,我胡说我乱说。小皇帝再喜欢你也不会一直喜欢你,小叔武功再高能高的过大内三千高手?我无所谓啦,死就死,反正这十多年也死过很多次了。”
  李孤:“胡说什么!”顿了顿又问:“你怎么连武功也不学 ?落得如此被动地步。”
  李瑧斜视他很不屑说道:“粗俗。”
  他认为练武之人都是粗俗不文雅,动手打架是最低端表现,不如背着手走来走去讲道理。
  李孤缓和口气重复两句说道:“不学好,不学也好。”
  从高祖开始一直武人出身,就算在朝中做官没有仗打也会去军营一些时间。
  后来家中变故,习武报仇是从出生开始注定的道路。
  直到遇见萧琮邑之前,人还是极端到不容缓和的地步。
  自从这次被打成重伤,又找到李瑧心里想的非常多。
  年少冲动那种悲痛欲绝心情过了很多年忘的差不多了。
  现在年长,在与七人对打处于下风硬抗的时候脑子不再纯粹,想了很多。
  想跟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想着如果他没有了有个人会伤心自己心都是抽搐难受。
  李瑧年纪轻轻大好年华,看着他会想到从前的自己,会那样……不堪,未曾有过轻狂夺目。
  不如不让他知这件事,安稳过一辈子。
  只是饮茶期间,萧琮邑再次把李瑧带走藏了起来。
  李孤道:“你不必如此。”
  萧琮邑道:“很不耻对不对?我就是这么不耻的人。”
  两人正对着跪坐在棋盘各一侧,正经的下棋,各怀心事。
  李孤盯着他不愿再下棋。
  萧琮邑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棋盘,像是真在思考怎么赢下这一局。
  “我不走了。”
  萧琮邑微微一笑,这种疏远的微笑:“孤卿才不必如此,好像我强迫人一样。天下各色人等千千万,我不会拘泥于一人身上。”
  李孤心里特别难过,倒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为何好端端变成这样。
  人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何必在意朝朝暮暮,男人情感在于克制而放任。
  再无心下棋,夹在手中棋子扔到案上,起身。
  萧琮邑轻拍了下木案,飞出去几粒棋子,“你何时把我放在心头?有过吗?都是你的仇你的怨,想起便来一次,有事就离开。”
  “我……”
  我什么?李孤辨别不出口。
  他说的是对的,个人情感的确没有放在最重要位置过。
  他总在想,反正那人就在那里无需寻觅便可看到,轻而易举不费吹灰。
  李孤:“对不起。”
  萧琮邑一下子火了,拉起他的衣领道:“滚滚滚!”
  按照之前李孤立刻走人,忽然神色紧张拉着他的手腕,寒气逼人:“你在做什么,你到底做什么?”
  萧琮邑:“我让你滚你听到没有?”
  李孤力气大到惊人他根本甩不开,又问一句:“你可是皇帝!你在做什么?”
  萧琮邑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或者说不想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开,你不放开我动手了!皇宫到处是密探护卫。”
  李孤闭目沉下,猛地睁开眼睛声音大了很多:“说!”
  萧琮邑被他震慑的惊住,气势竟不自觉弱下来。


第44章 决定
  平时对话他再怎么说话重语气不好李孤完全不在意,此刻大怒。
  此消彼长,萧琮邑自然而然弱下来。
  萧琮邑莫名心虚:“我。。。我就学过几日,并无大碍。”
  李孤呵斥道:“所以呢,你是准备继续?你不比谁清楚这西域功夫有何伤害?”
  萧琮邑微微低头:“我心里清楚。”
  “你清楚什么?对,你清楚,你清楚到时候你怎么死的!”
  萧琮邑大声说:“所以呢,现在你要怎么样?”
  李孤看他丝毫不知错不知严重性的样子更生气,“皇帝做这种事,你是不是觉得在位时间太长了?”
  萧琮邑不答话。
  李孤气势强大居高临下压迫:“谁教的?”
  萧琮邑挣开他的手,不愿意回答。
  一个焦急到崩溃,一个似乎云淡风轻一点不在意。
  忽然李孤想到一种令他绝望的可能性,方才还那样强的气势有点颤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把他寻回留下了?”
  萧琮邑立刻否认:“没有。”看他不信又重重口气重复一遍:“没有。”
  “没有”二字说出来信还是不信,如果两个人喜欢彼此,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李孤终于开口问他:“你想杀我还是想留我?”
  萧琮邑眼睛对视他,那种眼底的伤心与难过:“我没有,我从来没想过杀你,为什么你总是不信我?”
  李孤能说什么?他想这样恶意的揣摩这个人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双臂紧紧搂住他不说话。
  萧琮邑轻轻推开,他的确没骗人,他不想杀人,却想控制一个人,如此想法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恶毒。
  萧琮邑:“我不会再练了。”
  语气一软心就疼。
  李孤拉他坐下来看了下脖子上一丝黑点,手指划过,脸上全是担忧与痛心。
  虽说两个人都是从小一个人生活惯了,最起码李孤被父亲叔叔甚至远道而来的李长卿亲自教授武功,读书识字都没落下,思想教育除了第一保命复仇外,要为人正直不可走歪门邪道。不管他性格里面有没有正直善良,教的总归没错。
  萧琮邑完全是不同,隔绝与世,宫中权利斗争,母亲是牺牲品,父亲做事风格,与几位皇叔关系,加之后宫娘娘们勾心斗角,即便再修身养心骨子里依然被这种影响。
  成年后立刻遭到驱逐追杀,刀刀是要他的命。
  身居高位难免会眼高于顶不接地气,容易走极端。
  萧琮邑任由他把脉观色,控穴道,试图想运转功力把这种邪门功夫去掉。
  传送的时候就能觉察到气息不稳过于强劲很是着急,恨不得马上把脖子上的黑点去掉,可对方没有给出任何情绪流露。
  无能为力,什么都改变不了。
  李孤推开他特别生气道:“随便你!”
  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他,拿起剑跃身飞走。
  顺势带走李瑧出了宫。
  一路上小叔一言不发,自己吃饭,他站在远处发呆,没心思教他骑马雇了一辆马车。
  自己坐在里面,他在外面驾车沉思。
  按照这方向,就是去幽云处路途。
  一整天不吃饭不说话,到了客栈站在窗子沉默,好像一个人生闷气。
  李瑧吃饱喝足走过去准备宽慰几句,开口就成这样:“小叔,我搞不懂你,看你又有钱长得也不错,干嘛非要喜欢男人,你是真要死要活还是假的啊?我怎么那么不信啊。”
  李孤:“回去睡觉!”
  李瑧:“行行行,我不管可以吧。”
  正拉被子准备睡觉门外敲门声。
  李孤示意李瑧躺下,自己亲自走过去,打开门。
  一开门老板娘的笑声就传进来:“公子还没休息呀。”
  李孤看了她手里端的东西,瓜果还有几个香囊。
  李孤:“何事?”
  老板娘见开门人心情不佳,探着头往里屋看了看,见李瑧走过来合不拢嘴:“哎呀,小哥哥饭菜可合胃口?”
  李瑧微笑:“好好好,吃的可香了。”
  “那可太好了,明天想吃什么跟我说,咱们客栈厨师镇上最好的。”
  老板娘错过李孤的身子进去,把一盘子瓜果放在桌子上,媒婆一样问道:“小哥哥娶妻了吗?”
  李瑧“嘿嘿”笑两声:“没有。”
  废话,他不想成亲这么早。
  老板娘:“吃瓜子吃瓜子。”
  老板娘看着他越看越开心:“长的真俊俏。”
  李孤李瑧一同到客栈的时候,正好在门口被老板娘亲戚家几个小姐姐妹妹撞见,当真是移不开眼睛。
  这里本身是小店,大多是来往京中人,有钱的赶着路到闹市住大的客栈,这地方都是小老百姓,极少见到这样英俊高挺鼻梁有点点北方色彩的人。
  李孤这种人嘛,一身黑眼神犀利,全身散着冷气,看不出漂亮美丑,可是旁边的小哥哥不同了,身着白衣,稚嫩少年气,骨子里都散着倜傥风流的气息,叫人真心喜爱。
  于是就过来大胆询问了。
  李瑧大约是习惯这样夸赞:“老板娘,长的俊能免费住宿吗?”
  老板娘尬笑一声:“能能能,小公子我家小女年方十五,貌美动人,不知小哥哥可否愿意瞧上一瞧?”
  李瑧最喜欢这事了,连忙答允:“好啊好啊。”
  李瑧小时候长的可爱,自从过了十二三岁年纪,年纪越大越出落的英俊动人,小姐姐见了喜欢就会给他吃个糖请吃顿饭,只有这时才能裹腹吃饱一顿。
  说着两人真的要起来过来,李孤不合时宜冷声道:“回去睡觉。”
  李瑧只管穿衣不予理睬,对着一张死人脸谁能睡着啊。
  李孤以为他很快回来谁知小半个时辰不归,推门走下寻人。
  几个小姑娘和老板娘在楼下同他喝酒,李孤走过去不怒自威。
  几个小姑娘见他过来全部没了声音。
  李瑧酒量一般,脸上泛了红。
  走他身边只说一句:“回去。”
  李瑧摆摆手眼睛眨巴离开。
  一夜无眠,李孤早早起来。
  李瑧唯一好处就是不睡懒觉,马上穿好衣服一起起床。
  外面天还有点暗,小叔已经在外面要马上走的趋势。
  也不知道着急做什么,赶着投胎一样。
  匆匆吃了一点,赶紧出去。
  老板娘一把拉住李瑧:“小哥哥这么就走了?”
  李瑧道:“怎么了?没给你钱吗?”
  老板娘连声道:“给了给了,冒昧问一句,你叔叔成亲了吗?”
  李瑧:“……你别打他的注意啊,他不会喜欢你。”
  老板娘道:“小公子说什么呢,我就是告诉你,昨天穿红衣服小姑娘看上他了,不知可有妻妾呀?”
  李瑧没好气说道:“没有!不过他也不会喜欢你家那些女子。”
  老板娘道:“她们怎么了?都是大好年华,这十里八村有几个比他们漂亮。”
  李瑧:“……”
  好想看看 她的眼睛怎么瞎的。
  “实话告诉你,我小叔不喜欢姑娘。”
  老板娘:“那要带孩子妇人?”
  李瑧挣开手:“不喜欢女子就不喜欢,你听不懂啊。”
  马上跑出去。
  李瑧笑嘻嘻的说道:“小叔,老板娘想留你在这做上门女婿。”
  “阿瑧,你改姓吧。”
  突然蹦出来这句话李瑧还有点蒙:“什么?”
  李孤很严实的说:“改姓氏,过了三世代再改回来。”
  李瑧疑惑:“为什么呀?好端端为什么改姓啊?我娘我爹不是一直想你们找我回来吗?为什么改姓啊,你不要我了?”
  反复说几个为什么。
  李孤道:“没有,没有不要你。”
  李瑧:“你是不是要回小皇帝身边?是不是不管我了?”
  声音带着哭腔。
  他们认识不久,可是天然血缘关系,自然而然亲近。
  这些天依赖他习惯有这么个亲人,突然失去,不知所措,难以接受。
  李孤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似是安慰:“我不会不管你。”
  李瑧气道:“小皇帝有什么好的,圈禁我好几天,天天威胁我问东问西,就像把你压下去,心肠太坏了。小叔别喜欢他了。”
  李孤:“休得乱说。”
  李瑧道:“你看吧,就是偏心。反正我也不管,你跟小皇帝怎么搞都可以,我就是不走,我就要天天跟着你,直到等娶妻生子再说!”
  李孤再次陷入沉思。
  两人就这么走了一天又要回去。
  李瑧都可以想象出来皇帝知道小叔带走自己什么暴怒样子。
  心道:男人谈恋爱都这么扭扭捏捏,要是女人岂不是更麻烦?看来无论男女,感情的事情都是件麻烦的事情。
  想着全身抖了鸡皮疙瘩,还是不谈恋爱好。
  两个人一同坐在马车前面。
  李瑧道:“小叔是不是回去就不走了?”
  李孤:“嗯。”
  李瑧道:“那我到底叫小皇帝什么啊,叔母还是叔叔?”
  李孤刚要讲话,李瑧学他道:“是不是又休要乱说?没关系嘛,反正我也看过春宫图的,那你们拜堂了?”
  李孤忍住打死他心情:“赶紧学骑马。”
  赶着马车走路慢死了。


第45章 成亲
  不过是出走三日宫中发生巨变。
  萧琮邑原本一直苦恼如何处置齐将军,就连北边战事要他回去都扣押几日不准离开京中半步。
  后知齐将军原因,拖着林姜过来和皇帝对峙。
  虽然武将齐将军绝不是赵癸那般鲁莽粗人,穿上朝服颇有卷气,原本以为人面风度足智多谋,震怒起来朝官大气不敢喘一声。
  齐将军问林姜迫于压力出口就答,好像不得不答不敢不答。
  书信是真的没错,但是来往书信全在萧琮邑未回宫的时候事情,太子想篡位,齐将军素来不喜太子,并不想支持,加之柔仪公主心灰意冷恐三皇子不能归来要及时做好打算,不得已而为之。
  而且书信明显有选择倾向性,全部来往信件并非一直讨论如何扶持萧瑾登基,还有如果再派人寻回萧琮邑。
  幸而齐将军和萧瑾自己都留下几封,全部找来。
  一一观看才知前因后果。
  当即下旨让齐将军立刻回军营。
  一直不相信不信任最后还是被骗,差点耽误大事!
  萧琮邑气疯了,除了气自己不会做判断更气林姜。
  和北朝战事硝烟战起,一方面各方面指控他谋逆,一方面又缺不了他,再不回去,险些军中混乱,后果不堪设想。
  林姜一过来一巴掌打过去,打翻在地。
  声音嘶吼:“拉出去凌迟处死!”
  萧琮邑这样做只会让朝官觉得皇帝暴怒,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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