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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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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孤道:“吃饭。”
  萧琮邑:“哦。”
  随即松开手。
  李孤是人不是冰冷无情,昨天一句话心悸被拨动一天没吃饭,气氛好一点就饿了,出去简单吃些就回来。
  萧琮邑半清醒半睡眠状态,被人轻轻压住身子。
  随后声音传入耳中。
  “琮邑,你先醒一醒,我做一件事。”
  萧琮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什么?要做什么?”
  李孤:“做你。”
  萧琮邑:“……”
  “先等一等。”
  “先等一等,我准备下。”
  “啊。。。。。。”
  不同往日几次,动作十分的粗鲁,不,应该是非常非常的粗鲁。
  前戏亲了没几下,解开衣服便摸过去。
  萧琮邑被他抚的没反应过来,皱着眉说道:“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李孤伸臂捂住他的嘴,挽起腿进入。
  萧琮邑这个人平时说话做事非要占便宜,真到这样的事情一碰即刻软成一滩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攀着他肩享受体会。
  刚开始还能忍,推进步伐太快,而且两个人节奏明显不在一个点上。
  俯身亲吻刚要享受被摸到全身颤,想享受这一刻立马带入下个节点。
  好比现在刚好受一点,期待能够这样慢慢做按部就班,瞬间被顶的弓起腰。
  他是没想到,最近一直沉稳老妈子一样的人,端茶倒水眼睛纯良,忽然变得这么残暴还有点难以接受。
  萧琮邑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搂住他继续,总而,快的时候要慢,脸上明明不是特别乐意,慢的时候嘴上不停的说“快快”,吟的比任何时候都高亢。
  结束后搂着腰就是不肯放开。
  萧琮邑来回游走他的腰身,最后落在臂膀上沟壑不平,好心问道:“伤口怎么还没好?”
  李孤低头亲了下他的额,良久回复:“无妨。”
  萧琮邑:“下次不要撑着了。”
  他笑了下:“好。”
  萧琮邑从他臂弯出来:“你也学坏了?除了在我身上,其他时候少舞刀弄枪。”
  李孤:“嗯。”
  萧琮邑躺在他肩上:“这下完了,我们双修那么久,被你这么搞没什么用了。”
  李孤默然:“不影响。”
  萧琮邑:“什么不影响?我比之前心跳更快,脉率更不稳定,全身发热,你说是不是更严重了?再来一次估计就直接昏厥死去了。”
  李孤看了他一眼:“是吗?”
  直接翻身过去,事实证明真的没影响。
  而且他还好心好意坐在上面让李孤的胳膊少点伤,不过这个姿势倒是真的更舒服更让人无法自拔一些。
  原本以为他一时兴起。
  没想到第二天过后,还是要云雨一番。依旧粗暴不知收敛。
  被这么搞下去,萧琮邑白天无法清醒,一直劳累不堪。
  第三天,还是如此。
  直到第四天,他还等着继续,双修结束李孤说了一句:“先睡吧。”
  萧琮邑惊奇:“不做啦?”
  李孤:“以后。”
  萧琮邑一眼就看出发生什么事情,脸色沉下来:“是不是要走?”
  李孤摇头:“不走,阿瑧不见了,我想寻他回来。”
  萧琮邑道:“他怎么啦?不是在皇宫读书吗?”
  李孤道:“不知。”
  萧琮邑:“反正他这个年纪最爱胡闹玩耍,肯定很快就回来了。”
  李孤有点忧色:“已经三日,他不喜。。。不喜这。”
  萧琮邑看他一眼,幽幽的说道:“你是不是也不喜?”
  李孤回答很诚实:“是不喜,可你在。”
  萧琮邑只能听到前面这句话:“我病好了之后,你是不是还要走,不会留在这?”
  李孤停顿一刻:“不,我留下。”
  萧琮邑嘴角抽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两难抉择,李孤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人,他太过于任性和极端,明明认识的时候那样云淡风轻的人。
  只怕自己一走便任性妄为起来,更是担心。
  几日下来明显感觉有抵抗情绪,不愿运功,几次都不足半个时辰结束。
  李孤走过去准备抱他放在床上,萧琮邑道:“别别,我自己来。”
  看他躺在床上后,李孤随手放下帘帐,站在外面一会儿走进来说道:“你应我一件事。”
  萧琮邑根本没睡着,终于还有他做不了的事情:“你是在求我吗?”
  李孤想了想:“是。”
  萧琮邑笑了:“什么事?”
  李孤沉下非常严肃认真的说道:“好好照顾自己。”
  萧琮邑大失所望,看他一本正经像是说天大的事情一样,摆摆手:“我要休息。”
  逐客令后李孤准备出去,床上的人忽地起床,眼睛阴森,披着头发走过来挡在前面:“朕想问卿一个问题,卿好解我疑惑。”
  李孤驻步:“你说。”
  萧琮邑道:“朝堂之事。”
  李孤并不想听任何朝政事情:“我不知这些。”
  萧琮邑笑道:“你肯定明白。朕要杨正变革,不少人反对也不少人支持,朕想了想,若是此法成杨卿必然第一功臣,可名载青史了,要触及多少人利益。要是失败,必当如商君车裂分尸,朕便落了个暴君名声。孤卿觉得朕怎么才能全身而退?”
  李孤知道他心中有法子,也知道他说这话的原因。
  李孤:“帝王之术我不懂。”
  萧琮邑手绕了他的长发说:“你怎会不懂?谢家新长子支持新政新书,甄家王家极力反对,你说如能两边同时运用,朕置身事外岂不是上上之策?”
  没错,当年李孤曾父全家到落魄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如此,皇帝都爱挑拨两家对斗,独享渔翁,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这辈子走的路还在受当年朝堂争斗影响。
  萧琮邑极少与他谈论朝廷事,一来他的确极其厌恶宫廷事物。二来,自己就是通过他家族世仇恩怨事端才萌生这种想法,被知道不是觉得自己很卑鄙无耻?
  当皇帝这么久,萧琮邑谁在意过?没有人,唯独眼前这个人对他的看法与态度还在乎一二,所以一直不愿做,从前记忆中一点教育一直君子策。
  事到如今,推进艰难,步步艰辛,不相互刺激和逼迫任何事情都无法解决,当个皇帝无兵权无支持者又无朝堂听话真正完全放心和心意之人。
  只能如此。
  李孤:“当年之事不怪周皇,是曹家作恶多端违背圣意,逼宫。。。”
  旧事不经,不想评论,实在不愿再提。
  萧琮邑:“真是如此吗?那你同我讲,下旨追杀你家是谁?能带兵号令的又是谁?是谁杀了宇文鄑?不是你叔父吗?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杀帝?”
  李孤脸色大变:“你想说什么?”
  萧琮邑道:“就是告诉你一声,我要学武帝了。”
  直到此刻方才意识到他是个皇帝会不会太晚?李孤从头到尾一直把他当做一个…正常人,有时候像弟弟,有时候像兄弟,会发脾气会让人心底感觉阳光刺眼。
  李孤:“你不必跟我说。”
  说着从蒲团运功处把剑拿走准备离开。
  萧琮邑一把拉住他:“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意思?刚才不是好心好意嘱托我不要死了吗?现在变脸这么快?”
  李孤盯着他:“你不要太过分。”
  把那份情意践踏调侃。
  萧琮邑:“我本来就是个恶人坏人,你也是呀,咱们天生一对。”
  李孤:“我是恶人没错,你不是。”
  萧琮邑依然抓住他的手腕不放,哈哈笑了两声:“君让臣死臣就得死,你说是不是?”
  李孤能感受到他手有些颤抖,可是那个样子实在…有点说不出的烦躁。
  “我不知。”
  萧琮邑:“杀帝天诛地灭,你肯定知。”
  李孤扭过头直视他的眼睛,自嘲道:“所以我沦落如此,和死有什么区别?”
  无家可归,四海流浪,风餐露宿,担惊受怕。
  他一狠戾口气重,萧琮邑就受不了,接受不了这种态度,伸臂抱着他的腰,头埋在胸前。
  示弱,或者真弱。
  作者有话要说:
  he不解释~


第48章 失去
  李孤松开手中的剑抱紧他,他虽然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这么多年,可现在有了这个人,可以为之一生相伴的人,之前受的那些苦有算的了什么。
  萧琮邑伏在他怀里睡着,被抱在床上的时候清醒点:“我从不怕你离开,只怕等太久。雁沉,你可要快点回来。”
  萧琮邑明白分寸,知道轻重。
  他早就派人去寻李瑧,到现在无音信,离开已经十日不知发生多少事情,他们叔侄相认没多少天如果再次丢失难以想象他会怎么想。
  他不好过,自己又能好过到哪里?
  心里再想的通透,隔一夜全身心的不爽,大早上非要拉着李孤比武。
  萧琮邑大抵是觉得自己疯了,开心否,不开心否,昨日明明很不开心,今日要开心?为什么凡事都要他妥协?何时能让自己一次?
  他说过一辈子护他周全,为何不能长相厮守,毫无安全感,抓不住摸不到,永远看不够?
  讨厌什么?讨厌他为什么这么厉害不肯让他一些吗?
  许久没跟人动手,萧琮邑打起来就没个轻重。
  李孤躲过鞭子:“你别生气,我不走了。”
  萧琮邑很生气,特别生气,生气的表情全部写在脸上,急需发泄急需控制自己。
  失去什么,珍惜什么?得到什么?诚惶诚恐,患得患失。
  云峰站在一边都看不过去,一个一直在躲,一个在追。一个恨不得抽死,一个生怕伤着人。
  不禁摇摇头。
  他越躲萧琮邑就更来劲。
  “啪”的一声,一阵清亮的声音,像打人耳光一样,非常响。
  云峰连忙跑过去,以为皇帝受了伤,准备拔刀救人。
  却看见李孤从右眼角直接顺下脸颊,一道鞭痕,瞬间浸出血,胸前的衣服破碎一片。
  萧琮邑扔了鞭子走过来,人呆傻了:“你…你怎么不躲开?”
  李孤非常疲惫,眼睛没了神,手轻轻摸了下自己的脸,手指沾满血,闭上眼睛:“我累了,先走。”
  这样便分别了。
  李瑧没有躲在什么偏僻地方,就在行宫外二十里处的农妇家里。
  白天帮忙去山间干活,偶尔去打探下小叔的情况,晚上睡在草房。
  终于等到李孤回来,开心蹦起来。
  扑在他身上不撒手。
  李瑧可是最受不得这种扭扭捏捏感情的人,今日情到深处还会这么做。
  开心的说道:“小叔你总算出来啦,那皇宫真的没什么好呆的,个个神情严肃,小皇帝脾气也不好,阴阳怪气。你实在不该待在那里呀。”
  李孤:“你出去该跟我说一声。”
  李瑧道:“我怎么跟你说啊,小皇帝日日缠着你,要废你武功扣押我,好可怕啊。”
  李孤又是一阵伤心心痛,人精神紧绷很容易错乱,加之一直心神不宁,每日替他提心吊胆,可这个人好像从来不领情,不发觉事情严重性,是不是西域功夫不重要,关键他个人有很大问题。
  李瑧看着他伤痕的脸:“小叔,小皇帝是不是又让你滚啦?”
  李孤否认:“他总是口是心非。”
  却说话伤人不知。
  李孤给农夫一些钱,感谢他们这些天照顾,带着李瑧离开。
  走到半路李瑧坐在树桩上不肯抬步。
  李瑧道:“小叔,我不想回皇宫,真要这样,不如咱们还分道扬镳,你就当没找到过我。”
  李孤:“所以呢,你准备去哪?”
  李瑧悻悻然:“四海为家,还和以前一样。”
  李孤伸手要打他,李瑧忙着躲开。
  既然两个人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也算解脱,不如彼此安静下,于是终于可以带李瑧去趟幽云处。
  家祖灵堂坟墓在偏僻山上,山地灵秀,这个时节山顶开了花。
  走了一个多时辰才上去。
  他们除了下杂草,又修正下坟墓石块。
  磕头正式跪拜,认祖归宗。
  专门让李瑧去他父母那里叩拜三个响头。
  有些人到这种地方很容易触景生情,李瑧却没有,大概真的从小无父无母,习惯人间百态。
  李瑧问:“小叔,这都是你搬上来的吗?”
  李孤低头跪下悯思道:“不,祖父逃亡带着曾父骨灰在此安葬,以免被破坏。”
  李瑧叹了一口气:“阿弥陀佛,希望以后小叔和我都快快乐乐。”
  李孤笑了一下,有点感叹的说道:“你应该是第一个对我这样说这样想的。”
  李瑧道:“希望叔母不再欺负小叔。”
  想到此去一月有余,再回去最少两个月,不知他情况可好,是不是又会生气怒骂。
  从怀里把香囊取出来,手指轻轻扒开父母中间的石子埋在深处。
  李瑧是真没想到小叔这样的人用情这么深,两缕青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见真人。
  “其实小皇帝挺好的,对你也好。”
  一路上都在抱怨他,怎么又说起好话了?
  李瑧继续说:“人家是皇亲贵族出身高贵,小叔是什么都没有,还不管不顾愿意和你在一起,已经不错啦,虽然有小公子脾气,对别人也没好脸色,可对你还是不错啊。”
  李孤不言。
  “反正叔公知道一个皇帝嫁过来,能埋在一起,也开心死了。”
  李孤:“少言。”
  李瑧看他脸色铁青,连忙闭嘴。
  临着太阳快落下他们下了山。
  李瑧很爱八卦他与萧琮邑的事情。
  李瑧:“小叔,以后你真的不打算娶妻了?”
  李孤:“……”
  李瑧:“真的吗?”
  李孤:“再说话别拉着我。”
  下山的路不好走,他又手无缚鸡之力,恨不得贴上去才能站稳。
  回到梁朝的时候李瑧再次失踪,而且是在云州边界失踪。
  李孤让他在客栈等着,自己去办点事即刻回来,然后便没了踪影。
  去办什么事情?就是写一封信给萧琮邑,告诉他自己安好很快回去,永远不分离,决不食言。
  如果在别的地方丢失还无需这样紧张,这个地方,噩梦开始与结束,不想触碰的回应。
  李孤第一次感到无助和茫然。不过半个时辰时间,李瑧便无了踪影。
  他几乎要把地面翻一层,恨不得在树上挨个找,并无人烟。
  一个没有武功的柔弱小书生,怎么可能短短时间找不到?
  李孤始终不肯相信,也不得不承认。
  他又一次把李瑧弄丢。
  十里外的河水里面,他跳进去找了个遍,整个村庄挨家挨户询问打听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若是从来没找到过,那他的心里只装着一个人足够,这个人每天每日想见到随时可以。
  偏偏多出一个人,唯一剩下的有血缘亲人,却又被自己弄丢。
  李孤狼狈不堪坐在河边出神。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与难过,第一次感觉天塌下来一般无望。
  后悔这些日应没有教他一些功夫可以防身,或者应该一步步跟着不能离开视线半步,如此这样便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足足奔走半个月毫无音讯。
  李孤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会收拾情绪的一个人,生死由命,归宿天定。可你拥有一个人的时候,却恨不得把最好的给他。
  对他如此。
  李瑧亦是。
  他做事自己再看不惯,依然没办法不爱这个人,深入骨髓的爱和克制。
  李瑧是唯一的希望,不要走自己的这条路,希望远离是非。
  可什么都做不到。
  即便如此,他也不是瞬间颓废的人,除了漫无目的的寻找,心理还有一方依托,大不了重新再找五年,最多如此。
  一个人喝酒的时候碰见江纵渐,他依旧装作一副文人模样,一身白衣拿着折扇,摇来摇去,倜傥风流。
  “好巧啊雁沉兄。”
  李孤也不抬头,喝了第四碗酒。
  江纵渐很不客气的坐在旁边,也倒上一杯,只是不喝,装作模样的说道:“雁沉兄?这些日苦恼甚多啊,为兄能否解说一二?是为了□□还是哪家姑娘?或者萧公子?”
  “萧公子”三个字,突然暖进去一股热流。他们应该一个多月未见,李孤满碗喝尽,起身便走。
  萧琮邑每次都非常好奇,李孤是如何得知他在哪里做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个找。
  先去皇宫皇帝寝殿,不在后再去行宫。他不会询问,只能一点点找。
  快则几个时辰,多则几日方能找到。
  每每见面,都会躲起来,看着他有没有什么变化,在做什么,好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
  行宫草藤树木红花漫天,猎场树林,现在最适合不过去猎物。
  他年龄逐长,为人越发的威严,似乎从前自带柔光柔和的轮廓都变得更加凌冽一些。
  赵将军最不怕他,骑着马还大声说:“皇上,今天臣可就不客气了,我可是准备猎虎猎熊的。”
  萧琮邑:“蠢货!这地界有何虎熊,你能捉一只金狐朕便赏你百户。”
  赵奎将军笑道:“真的?皇上可要说话算话!”
  萧琮邑哼了一声。
  一旁的魏将军不屑一顾:“你这厮膀大腰圆力气大,去云州你倒可以使上力,这里哪有你耍威武之地。”
  树林尽头是连绵起伏的山脉,风景十分秀丽,山中穿梭过来野兽特别的多,每次过来都算满载而归。
  萧琮邑射杀一只鹿,便停了马回去。
  一下马魏子青就趴下让他踩着下去,萧琮邑直接跳下来,狠狠踢了他一脚。
  魏子青连忙递茶杯过去。
  大约陪同将军都出走,或者对于行宫安全过于自信,萧琮邑留下几人,摆摆手让都退到远处,想沐着阳光闻着鸟语花香气息小憩。
  一般皇帝遇刺都是在护卫混乱之际,偏偏他在空旷的花香绿荫,惬意的要命。
  萧琮邑躲的极快,转了个腰身那把利剑依然传过一丝头发磨掉耳边皮肤,浸出血来。
  周围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个黑衣人重重好似从天上摔下来。
  不知是不是受到刺激,李孤用剑直接挑开他的蒙面,一剑砍下他的双耳。
  萧琮邑来不及震惊,李孤上前搂住他歪着头使劲允上耳朵,完全没有任何你侬我侬情感,几乎要把血液吸干。
  趁李孤没空隙管他,那人提起刀又上前杀过来。
  李孤不用看一脚踢过去。
  那人武功极高,缓过神来,李孤那么重的一脚仅仅倒退一步。
  当即松开萧琮邑,转身迎战,那人剑法快到根本无从下手抽出背剑。
  说不上旗鼓相当,李孤虽和他应战又担心周围会不会再出现人,一直顾忌着背后萧琮邑安慰。
  萧琮邑心提到嗓子眼上,以为两人差不多,直接把自己的剑扔过去,却被那人踢的飞远。
  他着急上火要准备一起上,李孤大声说:“你别过来,他剑上都是剧毒。”
  周围人全部围上来,萧琮邑着急上火,随手拉起兵就扔过去当人肉,好拿出剑对战。
  那人技术一般,却一根筋就是用刀刺胸口。
  “李孤!”
  他还没说接下来的话,那人忽然转身刺向萧琮邑。
  几乎怒火冲天,李孤不知哪来的力气,一阵风一样挡在萧琮邑前面,洛铁一般手狠狠掐着那人的手腕,周围十米开外的人都可以听见骨骼断裂声音。
  然后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仿佛不共戴天之仇一样,一刻不肯放手。
  就这么……掐死了!
  扔在地上。
  护卫宫女吓得大气不敢出声,萧琮邑同样如此。
  那一瞬间李孤的脸扭曲一样,眼里都是血丝,力气大的惊人,那么壮的一个人生生掐着踮起脚,临死前双手挣扎,却丝毫不能动弹。
  萧琮邑缓缓走过去低头看了下他的手,想看方才挣扎时候有没有抓到,还好只有一点血丝,并无大碍:“你没受伤吧?”
  李孤慢慢平静下来,侧过去看了眼他的耳朵,并无延伸其他地方。


第49章 结局
  他们俩回到行宫后,天下了一场大雨,很短,没有一个时辰时间。
  外面的群臣冒雨在外面跪着求皇帝责罚。
  萧琮邑的确罚了,所以御驾大臣总管各打二十鞭。
  此事若不是李孤,后果不堪设想。
  那一番空手对毒剑惊心动魄,一个不小心就死透了。
  回到行宫,萧琮邑以为他一如既往一个人逍遥喝着酒,快活着。
  却没想到一个人倚在窗边一言不发,一点点外头的光线映射在脸上,好似雕刻木桩一般,了无气息,孤独至极。
  萧琮邑并非还不生他的气,也没想过要原谅他。
  此时此刻,却冷不下脸。
  听到脚步声李孤抬起头,慢慢走过来。
  萧琮邑道:“何时走?”
  李孤真的没想到他第一句话问这个,不知为何一阵酸楚。找不到李瑧想得一点安慰或者说一点点温暖而不得。
  见他没说话,萧琮邑说:“谢了。”
  李孤:“不用。”
  萧琮邑踱步缓解气氛,说道:“我已查清楚,他是雀侯郡门下人士,前些人朕抄了雀侯家,怀恨在心,却没想到那么小一个地方还有这么个高手。”
  变法到这样的地步,触了别人的利益自当有人拼命。
  “你以后怎么办?”
  萧琮邑道:“什么怎么办?”
  李孤不愿过多询问,他其实是根本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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