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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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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后怎么办?”
  萧琮邑道:“什么怎么办?”
  李孤不愿过多询问,他其实是根本不想深入考虑这个问题。每每想到就撇开去。不是没读过史书,诸侯混战,变法遭殃,几乎既定事实。所以从开始就忧心,就算出宫日日想着他会不会出事,找人也要定期回来看看,有时候会有一点侥幸,或者期待萧琮邑可以回头不去做这些,再或者换一种方式。
  萧琮邑年轻气盛根本不在意:“我既做必然不怕前路险阻,事事有信心,这等事非日常,有了教训以后一定要赶尽杀绝。”
  李孤在想,他若做一日皇帝就助他一日,哪日真遇到不测,尽力而为。真无法,只得听天由命。
  萧琮邑自然不知道他脑子在想什么,一股子耀眼的年轻君王的锋芒,说道:“朕改法变吏顺从民意,一等小小地方官侯能奈何?况且兵权朕已握住,北周退兵三百里,天下安定只需民化开智便可千秋万代。”
  萧琮邑很想这个人能附合一句,或者说能够给他点信心,而不是每次冷着脸一言不发,整个表情都在排斥不愿甚至厌恶,泄了气一般抿着嘴不再侃侃而谈。
  幸而外面太监来报有事商议,否则这么久才见面,不知会以什么方式结束,或者更恶劣或者更伤心,结果就是他离开三五天都无法缓解痛苦与难过。
  现在好多了,许久都不会想起他一次,想想,其实忘了一个人并非难事。
  萧琮邑身体好了许多,大约这么多天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有些不稳的确好了许多,每日输入运功无需太久便可自行休息。
  萧琮邑肯每晚这样繁琐耗费时间,完全是看在他执意要做的份上。
  不知为何今日,真的疲惫不堪,躺在内殿蒲团睡下。
  萧琮邑第一次见他这样没有防备,好像任谁都可以□□破坏。
  太医把脉方知,气虚异常,需要静养。
  于是中断了疗养。
  李孤休息,萧琮邑就肆意妄为起来。
  若不是半夜李孤醒来发觉他冒虚汗,真不知掩饰到这种地步。
  这半年多耗费那么大功力那么大气力受着重伤帮他恢复,不足一月,又开始。
  李孤怎么责备他?对着那张脸说不出口。
  越想越难以接受,气急说了一句:“你从未听过我的话。”
  萧琮邑睁开眼睛,听此责备怪罪语气,见他丝毫不理解自己处境更伤心:“是啊,你想我怎么样,我终归是个皇帝,咱们想法不可能一样。”
  李孤:“那你就继续练下去了?”
  萧琮邑没有否认也没承认:“我自己看着办。”
  大约积累太久李孤忽然大怒:“你一定要这样逼我!为什么你要这样,你究竟是爱我还是恨我?”
  萧琮邑不敢承接这样的眼神,转身要走被李孤一把握住胳膊,拖住胳膊要到内点取。
  萧琮邑羞愧难当:“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他挣扎的离开,不愿进去,脸都憋的通红,李孤直接封住他的穴道,抱在床上。
  萧琮邑动弹不得躺在床上看着他,“你快解开我的穴,不然我醒来杀了你!”
  李孤抱着他的腰起来,震怒青筋平复下来,低声说:“你别怪我,我不能看着你这样。”
  萧琮邑即便现在对他情感不似以前那样痴迷,讲道理,如果他想和他上床说一句就可以,完全没必要这样,每次不要不要,躺在床上都是不要不要的。
  萧琮邑坐在前面,李孤盘起腿在他背后。
  因为封穴萧琮邑直接倒在后面身上,头倚在肩膀,动弹不得的上半身,只有嘴咬,能咬的就是他的耳朵。
  李孤任由他做不反抗,等咬够了,点住哑穴,不能说话开口。
  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运送功力。
  然后,把这个人的武功……尽数废去!
  废人武功不仅伤人也伤自己,他能猜想萧琮邑有多恨有多怨,可没有办法,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如此。
  不足半个时辰,废完。
  萧琮邑体弱歪在床上。
  李孤等着他醒来,发脾气,辱骂,甚至再用鞭子打他一下,可出乎意料挣开眼睛的时候和平常一样,并无其他异样。
  休息了十几日,除了力气脸色差一点点,其他完全好好的,没有任何事情。
  吃药,调养,比之前好上一百倍乐意做这些事情。
  李孤愧疚难忍:“对不起。”
  萧琮邑微微笑:“你也是为我好。”
  他们客气的像个陌生人,李孤照顾了他二十多日,太医每日过来,的确好了很多。
  外面天热的不行,清贤殿极为阴凉和清爽。
  萧琮邑同人争吵完到了这里一下清静很多,他摆摆手让李孤过来,两人一同坐在棋盘两边,准备下棋。
  萧琮邑随意问道:“李瑧找到了吗?”
  李孤:“没。”
  这些天都在皇宫照顾他,哪有心思找李瑧。
  如此又要出宫寻人。
  萧琮邑道:“那你去找他吧。”
  李孤抬头看他,从在一起到现在这些日子从没有过把他往外推,心骤然跳起来。
  萧琮邑捏起白色妻子走了一步,轻声说:“我们。。。分开吧。”
  声音极轻,飘忽,却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是他说的第二次,不是玩笑不是冲动。
  沉了片刻,像是一万年。
  萧琮邑不敢抬头,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不敢看他的脸色,不愿想他回答什么。
  分开两个字在脑子中盘旋了二十多天,他日日看着这个人埋头照顾自己,习惯如此,好像早就忘了没有他是如何生活下去。
  又不肯强人所难,矮小卑微,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没了感情,并不喜欢这样,经历过很多风雨,开心伤痛,说这句话之前那无言的痛苦和混乱。
  真开口像十万尖刀同时割裂心脏,他以为没有感觉,轻松自在,竟是这样裂肺撕心。
  还没来得及多想对面人回复了一字:“好。”
  萧琮邑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与他对视,视线只能看见他手指,那手指里面夹着一枚黑色棋子悬在空中停滞不动,很快从指间滑在棋盘,伴随的是两滴泪水滴在黑色棋子上。
  萧琮邑愕然,瞬间抬头,只见那个人轻轻拭去眼角泪水,脸上刚刚滑过的泪痕那样清晰。
  他们认识这么久,没见过这个人掉过眼泪,萧琮邑顿时全身炸了一般,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一时间好似割了一块自己的肉,血淋淋,不能承受。
  那人也始终未曾抬头不敢看人不愿看,当即起身朝门外走去,步子很快,轻功飞走。
  萧琮邑那样快追过去甚至摸不到他的裙摆。
  这个人是世上唯一一个爱他如命,对他没有任何企图目的,委身照顾他为他着想的人,就这样,生生被自己斩断,连根拔起。
  不知为何脑子中对他的印象刻板而过于高高在上,今日脑中挥之不去他低头落泪的样子,脆弱孤独。
  站在门口,外面彩色渲染慢慢在眼睛变得迷糊继而灰暗,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他们都没想到,这样一别,便是三年。
  这三年怎么过的,萧琮邑想找他却一直找不到,天南海北,天涯海角,好像凭空消失,世上从来未出现过这么个人一样。
  他试过把自己置于绝境,引这个人出来,依旧没有音信。
  然后动怒辱骂,偶尔喝醉酒后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哭泣。
  李孤自从同云州七人打伤一直没好,加上这么些天帮他运送功力,阿瑧失踪休息饮食没好过,受此刺激狼狈逃亡在半路晕倒。
  睡梦中反复浮现那天阴雨蒙蒙,他孤立的站在皇宫瓦砾墙上,雨水打在脸上,本来结痂淡化的疤痕突兀害怕,就那样站了两个时辰,他还是没追回来,没来。
  被农夫救走,一趟就是二十天。
  好像真的各自一方,再无遇见。
  后来江纵渐帮忙,两人一起才寻得李瑧。
  当日他出宫玩耍,被人掳走去当学童苦力,完全因为那张脸,抓去后老夫人扣下来要他当男——童在身边。
  这次便多亏了他,才可以这样快寻得。
  然后叔侄二人一同离开京城,离开大梁,回到沙漠。
  觉得一辈子不会分开的人,这样轻易说分手,不见可以那么简单。
  以后没有人趁乱救人,没人在半夜出现,口中好像遗忘了那个人的滋味,也忘记了他身上让人无法自拔的味道。
  萧琮邑变得神经质一般。
  会戏弄一个人跪着亲吻自己的脚,闭着眼睛让人在面前练剑。
  慢慢那种思念与痛恨深入骨髓,剔除不了,忘却不了。
  白天人模人样,晚上日日夜夜做梦,挥之不去。
  直到现在才发现,其实这个世上根本没人在意他的生死喜怒哀乐,他们惧怕帝位,害怕操纵生死荣辱,所以拼命巴结甚至跪下做任何事情。
  慢慢时间过去,萧琮邑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喜爱,权力的欲望战胜一切,激进的推进一切新令新法。
  根基不稳强行去做,要重新选拔人才,破了望族拉拢。
  最主要的要废除佛灭佛。
  一时间朝野震动。
  柔仪长公主忍不住要怒了:“皇帝非要如此折腾吗?”
  萧琮邑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说,只要反对比杀,坐牢,整个朝廷云雾弥漫。
  萧瑾说皇帝癫狂了。
  终于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对于一个无根激进性的人,齐将军这个稍微有点亲属的人都无法站在同一立场。
  果然还是宫变逼宫。
  谣言四起,四五年前皇帝登基是篡位,原本该使用先太子的位置,被发放边境四年一朝拥护立刻进京。
  此时,萧琮邑才觉察,无一人可用,自己被宣传可恶到这样的地步。
  造反的人通常都会选一个理由,塑造一种形象,而他就是恶魔,是魔鬼,是昏君,是暴君,是迫害人的邪祟非真龙天子,是要受到佛法上天惩罚。
  大雨倾盆,洗刷整个皇宫。
  云峰说,先太子带着叛军在京城,齐将军在北边打仗无法赶来。
  并无招架之力。
  萧琮邑在清贤殿脚步踱来踱去,他想死吗?一点不想。
  文武百官,宫内守卫,似乎都知道皇帝大势已去,谁敢阻拦,新帝登基肯定不会放过。
  在职的各位百官要么名声佳要么全部豪门背景深厚,谁愿意地痞农商读几本闲书就和自己站在同一位置?
  这些人够格吗?
  不够!
  佛法传入几百年,一个皇帝又有什么资格灭掉搞的国本丧失?
  大雨越来越大,他推开清贤殿的大门,看着远处忽明忽闪的灯火,好像并没有之前害怕。
  留在他身边的除了云峰云石,竟然还有自己一向很讨厌的林姜。
  火光越来越近,宫内的护卫军应该已经被杀完了吧。
  云峰和云石关上门在外面守着。
  林姜跪下来说道:“皇上快逃吧,有密室,来日方长啊。”
  萧琮邑:“密室?”
  林姜道:“对啊,清贤殿有密室,我爹说过,先帝告知内殿西侧有密室。”
  逃走?又能逃到哪里?
  外面飞箭横飞,要他投降。
  见萧琮邑没有走的迹象,他大着胆子拉住他的手,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并没有挣脱:“皇上若不愿走,就降了吧,保命要紧。”
  这个人能始终不了解萧琮邑,从来没了解过。
  越是这样情况,他越坚韧,偏偏去做,不顾一切。
  萧琮邑清理了清贤殿所有人,走到寝殿,脱掉外衣,躺在床上,似是无事人一样闭眼睡觉。
  这一生,他在想,最快乐的时光,最无忧的时光,最美好的时光,都与那个人有关。
  可是临死都未能见一面,不免可惜。
  清贤殿最是坚固,神圣,太子带着人马不敢再进。
  大雨慢慢变成小雨,滴答滴答从瓦片到地面的声音传入耳中。
  越寂静越恐惧。
  “别害怕。”
  像一声幽灵传入耳中,熟悉而陌生。
  萧琮邑猛地睁开眼睛,那个人穿着一身流白,眼睛疼惜,头发因雨水打湿些许。
  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萧琮邑想对他撒娇,可时过境迁,他再也不是初次相识的少年,说不出口,哽咽于喉。
  一直剑穿过窗户射在外面壁墙。
  李孤回过神,拿出剑走到堂外。
  顺手把七八只箭拔掉,手握起,长袖一甩,那箭飞出去。
  走过把门大敞开,站在门口厉声说道:“想要动他,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萧琮邑躺在床上,外面刀光剑影,却一点不怕。
  最坏结果,无非是死,他死,自己跟着一起会死。
  最好。
  不知过了多久,刀剑声慢慢减弱,被另一股吼声包围。
  清贤殿门口震耳欲聋。
  慢慢退散,恢复寂静。
  听见推门声,进入内殿脚步声。
  原本流白衣服全部染成红色,萧琮邑躺在床上伸臂想拉他的手。
  李孤握住他:“不是我的血,不是我的。”
  萧琮邑脸色极为苍白,又躺下去直盯盯看着他,仿佛一刻不能移开。
  李孤:“我杀了太子。”
  萧琮邑眼睫颤抖,闭上眼睛,害怕或者痛苦。
  李孤道:“我们认识时候你托付我的事情,现在才做到。方才齐将军和赵将军过来,把宫外的兵带走撤回,你已无事。”
  所以这些人根本就是按兵不动伺机行事,看情况而定。
  李孤拿出四五年前相遇时候,萧琮邑为了杀长兄太子抵押的国库钥匙,没想到今日才办成当年所托,放在桌子上准备离开。
  床上的人看着他还是不说话,慢慢滑过一行泪水。
  李孤伸手帮他抹去,他们都知道,做皇帝并不快乐。
  然后身子僵硬的抱在一起,暗红的血对着萧琮邑纯白绸衣,沾染一片。
  李孤一松开他倒在床上,床上的人依然紧握着手不放开。
  李孤有些责备的说道:“你当皇帝怎做成这样。”
  萧琮邑双眼迷糊看着他不说话。
  当一点点手指被掰开要分离的时候,原本凝视睁大的瞳孔黯淡垂目。
  头偏向一方不再对视。
  这样柔和脆弱脸庞多少年未曾见过,站在高处俯视看一个人,感觉那样渺小而无助。
  李孤脱掉外衣,低头吻了一下。
  三年了,谁又能轻易忘掉睡?
  爱恨情仇,交织在一起,依然想的,不想你死,不愿分离。
  低着头亲吻好一会儿,这味道只有梦中才能享受感受得到。
  萧琮邑手指比划下自己的身体。
  李孤大惊,这才看出除了手臂全身动弹不得,连忙伸手解开穴道。
  ……死穴。
  他宁愿自己死,不愿逃离。
  李孤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萧琮邑因为躺了快三个时辰,四肢一动不动,全身麻,缓了一会儿,软绵绵起身手指抚摸下李孤身子看是否受伤。
  摸到一处伤口处便一脸难忍痛苦。
  随后拉着李孤的手顺着自己胸部摸到小腹,冰凉异常。
  李孤的手掌略微粗糙,见腹部冰凉帮着揉啊揉取暖,萧琮邑脸微红摇头,慢慢感觉这样很舒坦,便躺下任由去做。
  夏日清凉,雨后还有阵阵清风,寝殿一方窗子摇摇摆摆被暴风雨吹来,此刻风里裹着草味花味泥土味道,让人好不惬意。
  交缠的□□却被另一个人透过飘起的帐帷隐隐约约看的清晰。
  林姜刚才见形势大乱,准本逃离,不想刀剑无眼,刺在身上,身负重伤,难行。而后李孤一人抵千,杀红了眼一般,直到太子毙命,刀剑声才停下。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癫狂的人,手起刀落,挡在门口,谁进谁死,即便天下第一遇到这样情况也难以招架,可他硬生生撑起来。
  李孤仿佛回到十多年前,母亲被破肚穿肠,死的多么悲惨,自己就有多愤怒,愤怒到极点就成了杀人狂,不看对方是谁就一剑穿喉。
  他无法想象萧琮邑如果死了自己亲眼看见会是什么心境,而且就这样在床上乱刀砍死,无反抗之力。
  越想越难过,即便这样拥有着彼此也无法承受此伤痛。
  萧琮邑哼哼声音很小,被入的深只会皱眉仰头。
  林姜以为皇帝收到胁迫屈辱,毕竟两人分别三年,皇帝在人面前未曾露过思念之色,受着伤想拼死保护一回。
  突然床上发出了声。
  低沉到让人听了难以自持吟声。
  方才只解了死穴,未能把哑穴打开,一直没能开口说话。叫够之后说道:“我知道,只有你才想我活着,你带我走吧。”
  李孤还有点愣,走?去哪里?不做这个皇帝还是继续杀人?
  痴片刻萧琮邑游丝气息着急说:“别停,快动啊。”
  到了深处快喷出时候,萧琮邑推他的肩膀:“先……先别……先别动……出来好不好。”
  李孤不肯,动了几下,他又一次被推开,李孤无法就依他意思出来。
  萧琮邑起身埋着头含了进去,细腻柔软,敏感至极。
  很快出来白汁。
  萧琮邑高兴,扑在李孤身上,仿佛做了一件幸福的事情。
  纠缠一会儿,天微微亮,两人很早就起来。
  他做皇帝那样久,没经历这么大场面,清闲殿正在搬运尸体和受伤之人,宫变的人在宫门外等候发落,血燃尽整个皇宫。
  这件事迟早的要有交待的,无论对皇帝,对朝堂,对所有人。
  新法必须进行,萧琮邑坚决反对停止。
  只要下朝,立刻扑在李孤身上瘫软求安慰。
  有件事他想了很久,早就做了,三年前就想做,没有成功,这次他受此劫难,再也无法坐视不管。
  李孤抵住他的头轻柔的说道:“你应我一件事可以吗?”
  萧琮邑:“什么都答应,我以后照顾自己不会寻死觅活。”
  李孤松开他:“不是这个。”
  萧琮邑搂住他不放:“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李孤道:“以后,要承蒙你的照顾了。”
  萧琮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孤点晕过去。
  等萧琮邑醒来,穴道封死。
  背后一股一股的热流传过来,越来越重,全身好像炸了一般。
  “你别这样,雁沉,你不要这样……你别这样好吗?”
  萧琮邑想奋力挣脱冲开穴位,奈何本人没有武功被压制的全身千斤重,忍急破还是无济于事。
  他求饶道:“好哥哥,我求求你,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不愿你这样,我不愿,你全部给我我也不要。”
  任由他怎么说李孤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直快半个时辰,萧琮邑输送足够运力,穴道一个个冲开,猛的停止背后一阵血吐出来。
  萧琮邑连忙转过身抱住李孤:“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把父母至亲练了二三十年武功传授给他?这样真的值得吗?
  这次终于颠倒过来,换做他来护着他。
  每天下朝回来,萧琮邑看着他安静睡着,再喂他喝药,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
  好像一夜之间长大成熟一般,萧琮邑学会克制与取舍。
  即便现在还是全部人与他作对,不能容他站在帝位不再恐惧和暴躁。
  直到有一天,李孤身子大好,萧琮邑埋在他怀里说道:“我们终于不会分开了。”
  李孤:“怎么了?”
  萧琮邑道:“整个朝堂上下逼我退位,否则一切新政废除。”
  李孤:“你不退位,他们还是要反对的。”
  萧琮邑道:“无望。我不想再死人了,当初我便不该卷入这场斗争,父皇原本就是无可奈何之选,他从未属意给我。”
  萧琮邑又道:“我不做皇帝还能做什么?”
  李孤笑:“什么都不用做。”
  当真是什么都不用做,永远让他当小皇子,不受苦楚。
  秋天秋叶泛红,泛黄,两匹骏马飞驰而过,树叶飞起,旋在空中,缓缓落下。
  萧琮邑一身公子服饰,飘在小道上。
  见侧边男人丝毫没有弱下来趋势,颇为好奇的问道:“好奇怪,你不是没武功了吗?怎么还骑这么快?”
  李孤道:“不好意思,我慢些。”
  萧琮邑直接跃身飞过去坐在李孤马上,夺走缰绳:“搂着哥哥的腰,别摔着。”
  李孤:“……”
  后来萧琮邑觉得武功高低似乎对其他方面没有什么决定因素,陪着李孤每日练武的确害怕出手重或者不小心伤着,充分理解从前他的处境。
  在某方面不知为何,很自觉躺下去缠住腰不放开。
  他们不问世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
  有一天萧琮邑忽然说起一件事:“你知道我退位把皇权给谁了吗?”
  李孤正在烤鱼,他不想知道,却还会回复:“谁?”
  萧琮邑附在他耳边说了名字,李孤着实吓了一跳。
  想想,保证自己安全又不违背先皇圣意,只能此人无疑。
  虽然胆子真的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有番外,以后陆续写几篇。
  此文其实有一天做梦,梦见大雨倾盆,一个少年皇帝因为狠戾被宫廷政变被围困在宫殿,逼他退位。
  然后 一个黑衣高手救了他。因为救人重伤,分离六年才再次遇见。
  于是加上了前因后果,六年太久了,三年不长不短。
  这种身份,原本就该牺牲一方成就一方才能He得以圆满
  所以先是攻牺牲,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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