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后宫三千都是我-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陛下,往事如烟,别去追究了,好吗?”
殷瑜叹气:“朕没打算追究,只是看你站在窗前看的津津有味,一时好奇罢了。这里太阴冷,我们回去吧。”
两人从正殿出来,殷瑜随手推开了一扇小门,问裴质:“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扇门?”
裴质道:“我不知道,我从墙头跳下来的。”
殷瑜看了眼墙外的大树,神色淡淡:“这树是愉太妃让朕种的,说让朕别被门给框死,要学会给自己多备一条路。”
两人出来,殷瑜吩咐跟过来的侍卫:“将树砍了。”
“为何?”裴质问。
殷瑜道:“愉太妃留下的东西,朕不想再看见了。今日来,就是告别。”
这样也好,裴质点头。
*
这边许望北离宫之后,又去裴家伺候裴亦。他扫完院子再进屋里,今日一直忙碌的裴亦趴在长案上睡着了。
他坐在脚踏上偷偷歇息,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这是路勒给他的。他本来想按路勒所言,去试一试。但后来想想,他接触过几次皇后,觉得皇后不像是会害人的妖怪,若皇后是坏妖怪,又怎么会救合宝?
他就没有找机会往皇后身上撒药粉。倒是给他小弟请安的时候,这药包还不小心甩出来了,还好他眼尖,又给捡回来了。
捏着药包,他百无聊赖地想,皇后不像是妖怪,裴亦倒是很像。明明是文臣,力气却大得很,而且心比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都狠。
就让他来试试裴亦到底是不是个妖怪?
出于好玩、报复的心思,他将药包拆开,对着裴亦的脸,把药粉全吹了过去。吹完,他突然发现,牌匾上的字明明是金的,怎么他这药包里的粉末却是白的?
“咳咳咳。”裴亦鼻子里进了粉末,呛得他醒过来,一把抓住许望北的手腕,不悦问,“你让我闻的是什么东西?”
“让你现原形的仙药。”许望北努力露出一个阴险毒辣的表情。
裴亦从容一笑,手上使劲,许望北吃疼,“哎呦哎呦”地叫唤。
许望北后悔的不行,他手贱什么,非要去招惹裴亦,一会肯定又得挨收拾。
然而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糟,裴亦抓着他的力道渐渐变小,许望北逮住机会,用手肘狠狠朝裴亦胸前一磕,裴亦整个人往后摔了出去,砸到后面的书柜上。
巨大的声响,让许望北心也跟着颤了颤,他赶紧跑过去扶住裴亦,一叠声地问:“疼不疼,没摔出毛病吧?你今天怎么不躲呢,你那么大力气,怎么会被我一胳膊肘子打出去了,你的本事呢?”
裴亦浑身燥热,力气却仿佛被抽干了。他抓着许望北的衣摆,无力问:“你到底给我闻了什么?”
“普渡寺方丈给的金粉,说是能让妖怪现原形。”许望北见裴亦仿佛中了剧毒一般,心里也害怕了,“你难道真是妖怪?”
裴亦冷笑:“我若是妖怪,你还有命在?”
“那你怎么回事?”
许望北将手贴在他额头,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感到很舒服。许望北将手拿开,他还有些舍不得,额头还撵着他的手往前走了走。
“这恐怕不是什么正经药粉。”裴亦艰难开口,每个字说的都不容易。许望北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喷出的气也是烫呼呼的。
裴亦道:“你去给我抬一捅冷水来。”
“你要冷水沐浴?”许望北伸手要扶他,手刚一挨上,裴亦忽然软软一倒,发出了媚、音。许望北的眼睛瞬间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裴亦。后者脸颊红的仿佛初升的太阳,原来总是凶神恶煞的一张脸,如今瞧上去分外清秀和柔弱,仿佛一推就倒。
许望北真的去推了,裴亦果然也倒了,而且目光带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不知为什么,许望北身体忽然烧了起来,他看着裴亦,鬼使神差般竟然亲了过去。
裴亦本来还在苦苦挣扎,他亲过去的那一刻,裴亦彻底软了下来。
*
养心殿。
裴质逼着殷瑜写记事,他说,殷瑜写。
“皇后勇敢果断,见朕中毒情况危急,不作丝毫犹豫,英勇地为朕吸出毒、血。救命之恩,朕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
裴质吃了口茶,清清嗓子问:“写好了吗?”
殷瑜将册子递给他,上面写着:朕中毒情况危急,皇后犯傻,竟然用嘴吸毒,导致自己也病了几日。如此蠢人,朕不忍他人被祸害,只得收之。
裴质无语,但也不甚在意,只要殷瑜把事情都写下来,以后万一殷瑜忘了他,还能看着册子把他记起来就行,至于蠢还是英勇,不大要紧。
“再写,朕对皇后情根深种,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欺负皇后,更不会摆出皇帝的架子来逼皇后低头。在朕心里,皇后就是朕的皇帝,皇后无论说什么话,朕都要听。”裴质美滋滋地说。
说完,他侧头看殷瑜写字。
殷瑜只写了几个大字:朕对皇后情根深种。
裴质笑的眉眼弯弯,奖励殷瑜半块点心,另外半块已经在他口中了。
在假山的暖亭中,两人懒洋洋彼此靠着。殷瑜大概也猜到了裴质在怕什么,虽然他不觉得自己真的会失忆。
“你不是神医吗,为什么不给朕抓点药吃?”
裴质叹气:“有些病,神医也治不得。”
“你不必担忧,朕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你。”
“若忘了呢?”
殷瑜发狠:“若朕忘了你,以后朕一辈子都压不到你身上。”
“说话算数?”
“算数。”
裴质拿过笔,直接将殷瑜的话写到纸上,拉过殷瑜的手咬了一口,摁了个血手印。殷瑜指了指手印旁边的位置:“你也摁一个。”
“好。”裴质再次拉过殷瑜的手指,在他伤口处使劲挤出一滴血来,自己的手指上去蹭蹭,在殷瑜的手印旁斜着印上,两个手印比成了一个心。
“现在可放心了?”
裴质笑呵呵从怀里掏出好几份圣旨来:“陛下,您再写一个永不废除皇后尊位,永不伤害皇后的圣旨呗。”
殷瑜耐着性子写了。
“再写一个朕一辈子不选秀的圣旨呗。”
殷瑜憋着气写了。
“再写一个朕若跟皇后有争执,一切都听皇后吩咐的圣旨呗。”
殷瑜恼了:“你还有完没完了,朕再告诉你一遍,朕不会失忆,也不会忘了你。”
两人争执着争执着,不知不觉就亲了起来,从假山一路亲回到养心殿。殷瑜特别争气,从白天坚持到了第二日太阳冒头,才肯放过裴质。
裴质昏睡到了第三日清晨,他醒来时,殷瑜还未醒。他就跟系统说话:“我现在是彻底放心了。殷瑜已经很多年没有失忆过了,说不定他已经好了,不会再失忆了。”
“就算他失忆了,有圣旨、记事本、誓言,他也能记起来我。殷瑜的失忆,在我伟大智慧的操作下,不会给我带来任何麻烦,我还是这宫里享受最多宠爱的主儿。”裴质想的傻乐,伸手在床边乱摸,摸到了一个盘子装的果脯,拿过来塞嘴边,一边嚼一边准备再次入睡。
他刚闭上眼睛,突然觉得有人在看着他。睁开眼,发现殷瑜半撑着身体坐起身,一脸迷茫地盯着他看。
他心里“咯噔”一下,就觉得不好。难道殷瑜失忆了?
“皇后。”殷瑜开口唤。
裴质长长松口气,还好还好,并没有失忆。
殷瑜拧着眉质问他:“你与朕洞房花烛,为何这块帕子上没有血?”说着,从身下掏出个帕子摔在裴质脸上。
裴质诧异:“……”他拿起帕子看了看,哦,与他们准备洞房花烛用的那块红梅帕子一模一样。但是今天不是他们洞房花烛夜,而且他们已经老夫老妻很久了,彼此早已适应,从哪儿来的血?
莫非殷瑜在故意逗他?
“皇后,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冒充处、男之身进宫服侍朕的?”殷瑜气坏了,一副要拿裴质问罪的架势。
裴质可怜巴巴:“你啊。我早就不是处、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殷瑜盛怒:“朕怎么会知道!你进宫之前的那些污秽事情,朕一概不想听,朕就只想知道,哪个王八蛋坏了你的身体?”
这是失忆了?裴质震惊,也跟着坐起来,抱住殷瑜盯着他的眼睛看,殷瑜的眼睛里盛满了怒火,不像是在作假。
真的失忆了!!!
裴质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只跟你在一起过。”
“只跟朕在一起过?”殷瑜不自觉重复这句话,似乎要相信了,忽然间又变了脸色,“不可能,朕是正人君子,不到洞房花烛夜,朕不可能碰你。”
裴质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000道:“哇,殷瑜真的失忆了。你惨了,他不会相信是他自己睡了你。”
“还好他只是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还知道我是谁,我已经很满足了。”裴质感叹,“如果只是这样的失忆,那就一点事都没有。他缺失的记忆,我可以帮他找回来。而且我这么大的魅力,不管以谁的身份,保证他还能再次爱上我!”
说着,裴质还偷笑:“说不定我还能因祸得福,让殷瑜忘了我前段时日的糗事。”
“你在笑什么,朕都起来了,你为何该不帮朕更衣,准备早膳?”殷瑜不悦问。
裴质穿鞋下床:“那臣去帮陛下做一碗暖心暖胃的鲜肉混沌吧。”
“去吧。”
裴质在厨房忙活了半个时辰,折腾出两碗混沌来,一碗自己吃,一碗端给殷瑜。后者吃的津津有味,难得夸赞了裴质几句。
殷瑜吃完将碗放好,裴质让宫人拿下去。裴质巴巴地趴在殷瑜面前,问他:“陛下你还记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吗?”
殷瑜仔细想了想:“昨日朕大婚,迎娶了你。不过,你住在朕的养心殿做什么,赶紧搬出去。”
裴质顺着他的话点头,搬不搬的,等殷瑜看了记事本,肯定就能想起来,就不会让他搬了。
“你想什么呢。朕已经起来了,还不快去吩咐宫人给朕准备早膳?”
裴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不是刚吃了早膳吗?”
“朕哪儿吃了?朕吃没吃朕还不知道,朕根本没吃。”
裴质呆住,半响,才挪着自己沉重的腿,随便让小厨房给殷瑜做了碗面。殷瑜吃完了,吩咐宫人将碗收走,裴质却不肯,将碗规规矩矩放在桌上。
一会殷瑜再想不起来自己吃没吃,看看碗就能想起来了。宫里不差殷瑜这口吃的,但是他怕殷瑜把自己撑死了。
“系统,这儿哪儿是失忆,这是傻了吧?”
000也目瞪口呆:“稳住,再看看情况。”
“朕还没说你呢,你进宫之前,便与人有染,你这是欺君之罪,你可知道?”殷瑜吃饱喝足,又想起那块干干净净的帕子来。
裴质也恼了,他直接将自己的衣裳脱了,摔在地上,搂住殷瑜:“你再想想,昨晚真是我们第一次?想不起来不要紧,一边做一边想。”他就不信,殷瑜的脑子没记性,诚实的身体也没有?
殷瑜又与他云、雨一番。结束后,裴质累的不轻,抹了把汗,问殷瑜:“陛下,可是想起来什么了?我可没骗你吧。”
殷瑜垂眸,拧着眉看他:“你方才不是说,要‘一边做一边想’,为何现在还迟迟不做?”
裴质:“……”怕了怕了。他拽过被子,蒙住脑袋,不准备说话了。
殷瑜哪儿肯放过他,又逼着他来了一次。
事后,两人都累的不轻,殷瑜压在裴质身上喘着粗气,裴质累的腰都快断了。他不敢说话,也不敢看殷瑜,躺在床上装死,然而殷瑜还是很困惑。
“你不是说要‘一边做一边想’,为何现在还迟迟不做?”
裴质哭唧唧:“陛下你不累吗?”
“累。但是你不是说要‘一边做一边想’,为何现在还迟迟不做?”说罢,殷瑜努力撑起汗涔涔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又开始了。
第32章 普渡寺危险
有一种痛; 叫做快乐无边醉生梦死。
最近几天裴质深刻体会到了这种痛,他现在看见殷瑜腿都抖。整个人特别乖; 半点妖都不敢再作。每天不是装死; 就是藏在哪个旮旯躲着殷瑜。
000嘲笑他胆小如鼠。他道:“老鼠好歹每日还能休息; 我这日子过得还不如老鼠。”
随别人怎么看,活命要紧。
这天,他醒的晚了; 起来以后早膳都没来得及用; 殷瑜就已经结束早朝回来了; 接到殷瑜回来的消息; 他立马躺到床上; 让蕊菊在他上面铺上一层层的被子,让他的身体完美隐藏在被子下面。
殷瑜走进来,吩咐宫人给他更衣:“皇后又去哪儿了?”
蕊菊为了不欺君; 推了推非宝。后者并不知道裴质藏在床上,只道:“奴才不知道,皇后主子出门一向不喜欢带太多的宫人; 也不爱告诉奴才们他要去哪儿。”
养心殿的宫人道:“并没有见皇后主子出去。”
殷瑜心中了然,并不急着戳破,低声吩咐宫人给他烤些玉米、羊肉等等小吃。
这还是裴质教给御膳房的小吃。
宫人动作麻利,不消一刻钟; 送来了烤玉米和羊肉串; 还有俩烤馒头片。殷瑜拿着托盘; 往床边一坐; 慢吞吞吃起来。
一会,他就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再吃两口玉米,就有人忍不住了,从层层被子里钻出个脑袋来,脸红耳赤地朝他伸出了手。
真是个贪吃的小猪精。
他递了个馒头片过去。裴质就趴在床上,几口解决掉,又羞耻地向他张开了手。
“你藏在被子里做什么?”殷瑜不给,笑着问他。
裴质爬起来,愤愤道:“昨晚你那般不知节制,我还以为我今天已经劳累过度,死翘翘了,所以就把自己给埋了。”
“昨晚?”殷瑜浮现迷茫之色。
又失忆了?裴质呼唤系统:“这毛病营养液能治不?”
000赶紧道:“他这问题太严重,营养液不多了,即便有效果恐怕也治不好。”
“那从现在开始攒。”裴质无比惆怅,“希望能早一点攒够,在我被他做死之前。”
000道:“你要努力坚持不死,相信迟早有一天会成功。”
死不死的,是他说了算吗?裴质悲伤地瞥了眼殷瑜小腹下面,觉得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想什么呢?”殷瑜见他一直发呆,随口问。
裴质还以为自己在跟系统说话,脱口而出:“在想陛下一会是不是又要干我。”说完,发现竟然是用嘴说出来的,而且听得人还是殷瑜,他想撕了自己的嘴!
殷瑜眉头轻轻挑了挑,露出个诧异又为难的表情,沉吟道:“想不到你对此事竟是这般喜爱。但白日宣、淫不可取,不过朕也不是不能满足你。但是你要答应朕一个条件。”
“我不答应。”裴质化悲伤为力量,嗷呜一口吞了殷瑜手里的羊肉。
“陪朕巡视江南。”
裴质定住,随后双眼亮晶晶,鼓着腮帮子狂点头。他穿过来之后,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到南山。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江南会是什么繁华模样,是不是也会在满天星空下,坐在花船上听着丝竹之音,欣赏江淮夜景。
“我去,我去。”
殷瑜阴测测一笑:“既然你答应了朕的条件,那朕就勉为其难满足你。”
“……”
等等,他要的是条件,不是结果!怎么说到最后成了他求着殷瑜干他了。
裴质从床上跃起,要逃,殷瑜哪儿肯放过他。昨晚裴质哭的稀里哗啦,声声恳切,求殷瑜饶他一命。殷瑜心一软,便只来了一次,今日左右无事,不如再来一次。
殷瑜伸脚去绊,裴质轻盈跃过,跑到屋子中间时,殷瑜从后面拽住他衣裳,他顺着力道转了个圈,被殷瑜轻轻往前一送,推到在了长案上。
“好汉,饶命。”裴质赶紧求饶。
殷瑜一只手摁在裴质胸前,并不怎么使劲,裴质知道他的本事,并不挣扎。
“怎么饶你?哭两声来听听。”
“陛下太欺负人了。”裴质羞恼。
“哭不哭?”
“哭。”裴质刚要张嘴嚎几句,突然听到有细碎的木头开裂声,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眼疾手快的殷瑜给抱起来了。
他身下,一张实木长案轰然倒塌,上面悬挂的毛笔滚了一地。
宫人在门外轻声问:“陛下,可需要奴才们进来伺候?”
“不需要不需要。”裴质满面通红,从殷瑜怀里跳出来,将地上滚的毛笔一一捡了起来。
殷瑜袖手看着他忙活,只在他想扶起长案时把他拽住了。长案裂开,有不少木刺,殷瑜怕他把手伤到。
但裴质更不想让宫人看见被压裂的长案,这不等于告诉所有人他又胖了吗?其他宫殿的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养心殿里的都是殷瑜的心腹,他们都知道殷瑜在严格控制着他的一日三餐,就是因为他胖,他吃得多。
“陛下,不要跟宫人说是我压裂的,行吗?”裴质期期艾艾问。
殷瑜点了点唇,裴质立马凑过去,使劲亲了一口。殷瑜乐了,点头答应。
宫人进来,收拾满地狼藉。蕊菊问:“这长案好端端地怎么裂了?”
裴质刚想找个借口打发过去,就听殷瑜抢先道:“皇后把它压塌了。”
裴质睁大眼,不敢相信,他怒瞪殷瑜:“陛下答应我,为何食言!”
后者一脸无辜:“朕答应你什么了,朕怎么半点都想不起来?”
这忆失的可真巧。裴质气呼呼盯着殷瑜的脸看,目光没有闪烁,神色自然,看着不像是在作假。不过他总觉得殷瑜失忆这毛病似乎专门针对他的,怎么没见殷瑜忘了自己上没上早朝,再把大臣叫过来继续上早朝呢?
裴质已经够丢人了,殷瑜还没打算放过他,进来一个宫人,殷瑜就吩咐过来帮忙一起打扫,然后再说一遍这长案是被裴质给压塌的。
这次真的刺激到裴质了,他下定决心要管住嘴,迈开腿。之后但凡有一点油腥的东西,他都不吃,每日要么清粥白菜,要么只吃鲜果。几日下来,衣裳竟真的有些宽松了。
他欣喜若狂,跟殷瑜炫耀:“我是那种容易胖,也容易瘦的人,只要我下定决心要瘦,多少肉我都能减下去。”
殷瑜宠溺地揉了揉他脑袋。裴质看着肚子上的肉不少,可穿了衣裳就瞧不出什么了。他不是怕裴质胖,只是担心裴质吃东西无节制,再闹出上次腹痛濒死的事来。
“饭可以稍吃一些,不用逼自己太狠。”殷瑜道。以前他逼裴质吃清粥白菜,那也是为了让裴质有个决心。现在裴质已经有决心了,就没必要过的那么辛苦。
“不行。”裴质一口否决。
殷瑜更是心疼他:“怎么不行呢?朕说行就行,”还要节食?
裴质却理所当然道:“哪儿能‘捎吃一点’,我既然已经有成功了,那就可以放松两天,多吃几口饭了。”
“才有一点成果,你就放弃了?”
“这哪儿是放弃,这是麻痹自己的身体,告诉它我还会对他它好的。”
“……”
*
日子在两人的争执打闹声中又过了几日,南巡的事宜都打点好了。裴质的美食一条街也开起来了。他这条街上小吃居多,价格也不贵,而且统一服饰,干净卫生,除了美食,还有书阁、杂耍、文物摆件等等,来逛的人非常的多,在这条街里基本就是人挤人。
若说这条街哪儿不挤,就只有几个大些的茶楼酒肆,因价钱高,除了官家子弟和富商,几乎没人过来。
裴质听说有人眼红他的这条街,想要出高价拿下,被拒绝后,在街上各种找事。他忍不下这口气,跟殷瑜要了个腰牌,出宫来会会这一位。
跟人约在了美食街的茶楼里。
来闹事的也不是等闲之辈,是楚昭仪的兄长楚门庭。这位有军功在身,手握十万兵马,身份尊贵,在军中待惯了,性子比较暴躁,想一出是一出。
楚门庭并非是想要这条街,而是觉得这里面的小吃十分美味,想要把厨子买下,送到宫里面,做给他弟弟楚昭仪吃。
但这条街上的厨子,是裴质亲自带出来的。裴质不限制他们收徒,把手艺传出去,不过他们都很自觉,认为自己学了这等手艺,就应该要保密,哪怕收徒,也要带着徒弟签了十年契约,算是半个卖身契。他们将自己的十年卖给了这条街,而不是哪个东家。
所以楚门庭想要买下这些厨子,就必须买下这条街。
他与这条街的主人对侧而坐。他打量这位,年纪约莫三十出头,山羊胡,看起来不太好打交道,但一双眼睛却极其漂亮。
“这些够不够?”楚门庭直接将一箱金子抬到桌上。
裴质闻着满街飘着的香味,有些心猿意马。他懒洋洋摇头:“我比你有钱多了。”一箱金子,他还真看不上。
楚门庭是个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