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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三千都是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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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几圈,裴质晕乎地不行; 又被一巴掌拍进水里,呛了一口水,他刚要挣扎,便有什么堵住了他的鹅嘴。
亲了不过一秒; 他就被放开了,他飘到水上; 就见殷瑜趴在桶边,笑得浑身颤抖。
裴质怒火窜起,刚举起翅膀; 就听殷瑜感叹道:“不行不行; 哪怕把你转晕了,你还是一只鹅; 朕下不去手!”
裴质:“……”居然敢嫌弃他!
“你让让; 朕试着把自己转晕; 可能就看不出你是一只鹅了。”
说着话; 殷瑜竟然真的要站起来转圈。
裴质认真看他一眼; 见他眉眼、嘴角都含着笑意; 只是神色强作认真; 裴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厮在逗他玩呢,在嘲笑他是一只鹅。
“嘎嘎嘎!你嫌弃我!”你根本没有想过跟我那个!
渣男!真正的爱情难道不是超越物种的吗?哭唧唧!
“好好,不嫌弃!”殷瑜道,“既然要‘吃’你,我们就得有个仪式,以示郑重!”
裴质暂时敛了怒气,好奇地看着他。
殷瑜起身,弯腰从地上拿了一个大盘子。他都不知道这是何时放过去的!
“你跳到盘子上来,我来‘吃’鹅!”殷瑜敲敲盘子,笑得暧昧。
这也是恋人间的小情趣!裴质十分配合,主动跳到盘子上面,乖乖趴好。
“鹅肉吃起来最滋补,加点姜片、大料调调味,再来点白酒腌制。”殷瑜一边说一边往盘子里扔东西,裴质的脚下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佐料,还被浇了一身的酒。
醉鹅?
裴质使劲摇摇头,把这个想法摇出去。他不满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准备了这么些东西做什么,把我身体都弄脏了。”
“诶,你倒提醒朕了,吃鹅怎么能不拔毛呢?”殷瑜说着话,就抓住他的爪子,把他倒拎起来,伸手去拽他的毛。
裴质大怒,伸嘴就去啄他的手,一边啄,一边怒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今天摆明了在耍我。你就是不想跟我嗯嗯嗯!”
殷瑜看他气的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忍笑抱住他,轻声道:“哎呀,朕的大宝贝鹅,朕怎么会嫌弃你呢?朕现在丑成这样,你不也没嫌弃过朕嘛。”
就是就是。裴质觉得自己爱的比海深,爱的比山高,特别伟大!
他仔细看殷瑜,此时殷瑜早已恢复了白皙肤色,那些干裂的口子也消失地干干净净,从小养尊处优的皮肤,看起来似乎吹弹可破。殷瑜的眉眼是极好看的,在水汽氤氲中,看上去也少了几分戾气,这让殷瑜瞧上去似乎十分——可口。
裴质咽口水,实在没忍住,把鹅嘴凑过去了。
“但是朕可以‘吃’你这个人,你若是只鹅,只能放盘子上蒸熟吃了。”
裴质炸毛:“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嗯嗯,我就离宫出走!”
殷瑜不动。
“你看,你就是嫌弃我。咱俩经过生死大事之前,你还愿意亲我。现在倒好,鬼门关走了一趟,你倒嫌弃上我了。”
“你现在非要让朕很一只鹅嗯嗯嗯,是为让自己变成人,还是为了逗弄朕?”
裴质呆住,这话的意思怎么这么像质问?难道……
“你已经知道我不是只鹅了?”
“你中毒的时候,朕就找高僧给你看过了,本想着你是精怪,或许有什么仙术仙药能救你,谁知道人家高僧一看,说你本体是人,变成了鹅,是故意逗朕玩呢!”殷瑜说完故意重重叹气,“原来糊弄朕你是头猪,现在又变成鹅来逗朕玩!”
裴质一听,也委屈上了:“猪那事,与我有关系吗?所有好吃懒做的人,难道都是猪精?变成鹅也是被迫,你将一只鹅当成我亲嘴了,我怕你日后再有阴影,才想着变成那只鹅安抚你,谁知道变错鹅了。”
“变错了就罢了,你居然还能变不回去?”殷瑜斜他一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妖怪都像你这般蠢,怪不得翻不起大浪来!”
裴质被说的满脸通红,刚想反问殷瑜作为一个帝王被人逼宫造反也很失败,就听见系统说病毒找他拿营养液。
“没有了,我不跟它交易了。”虽然双方谁也不欠谁的,只是公平交易,不过裴质还是表示,愿意把今天收入的营养液送病毒一百瓶。
过了会,系统过来说:“病毒说他刚发现他也不需要了,不过他觉得你人挺好,决定送你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他没说。”
裴质暗暗期待,会不会是能帮自己变成人的礼物,正想着,忽然觉得腹内一阵剧痛。
他一头栽进水里,身体僵住,连扑腾都没力气,像是只没有生命的石头,不断往下沉。
好在呛了两口营养液,他没有彻底痛昏过去。但那痛意丝毫没有减小,钻进他的骨头缝儿里,钻进他的每一个细胞里,痛得他几乎要死过去。
“裴质!”殷瑜立马发现他不对劲,把他捞起来,查看他的情况,“毒还未去干净?来人,速速去请风然大师!”
好一会,裴质攒足了力气,努力开口:“嘎!”
殷瑜一脸迷茫。
马德,关键时刻,又失效了!裴质恨得不行,此刻痛的脑子也不怎么好使,只想着自己是不是快死了,随口喊系统:“老子砸一个火箭炮,能不能让我在痛死前跟殷瑜干一场!如果你们不怕人兽被举报,就让老子以鹅的身体干!”
“你别急,试一试。”000道,“已砸火箭炮,特权开启。”
殷瑜已经披了衣裳,抱着裴质往正殿走。刚要走出门,忽然觉得手臂一沉,怀里的鹅变成了人!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方才还半死不活的裴质,突然灵活地向上挺身,翻到地上,抱住他就亲,一边亲还一边撕他的衣裳。
“你做……”殷瑜根本没机会说话,裴质这会也不知怎么回事,力气大的很,竟然将他生生拖到了床上。
他拦腰去抱裴质,试图借助裴质的力气起身,哪想裴质不管不顾,死死将他压倒,看他挣扎,还在他大腿内侧使劲拧了一把。趁他痛的无力挣扎时,裴质这厮竟然摸到了他后面。
殷瑜大惊,不再忍耐,抓住裴质的手不轻不重的一扭,膝盖在裴质腰间一顶,裴质便被顶开,殷瑜翻身而上,压住他。
“你方才是不是装痛,企图放低朕的戒备心,好趁机圆了你在上面的梦?”
裴质笑道:“方才是真痛!不过想圆一圆在上面的梦,倒也是真的。”
“你可休想。”殷瑜用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放在头顶压住,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衣裳,“既然你这么想,朕就好好伺候你!”
正要做些什么,裴质忽然又肚子痛,随后不知怎么回事,他出了一下虚恭,屁、股下竟然多了一个东西。
殷瑜先瞧见,拿起来看看,眼都瞪直了!
“你下蛋了!”殷瑜拧着眉震惊地看着他,“朕都不知道你原来变的是母鹅!”
随后,殷瑜又捧着蛋一脸忧伤:“你鹅身时,朕从未碰过你,那这个蛋是从哪儿来的!你今天给朕解释清楚,否则……你别动朕下面,把你手拿开,朕不做了!”
裴质苦笑:“我现在也不想了,但我控制不住我的手。”
“你先说清楚蛋的事!”
裴质正要说,他的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向殷瑜凑过去,还用腿将殷瑜困住,殷瑜吓得双手将蛋高高举起,生怕两人不小心将蛋打了。
“孩子还在呢,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知道你长时间没变成人,对这个如饥似渴,但总要先顾着孩子吧?”殷瑜斥责道。
裴质道:“你们家鹅蛋,跟葫芦一个样?”
殷瑜手里的蛋,仿佛在中间束了个腰,比起鹅蛋,更像是个葫芦。
“大概在你肚子里时,被咱俩压到了?”
裴质崩溃:“谁告诉你,它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殷瑜从上面捏起一根细小的鹅毛,放在他眼前晃晃:“朕的屋里还有第二只鹅?”
“管他什么东西,快点!”裴质浑身燥热,又控制不住自己,想拉过来殷瑜早点完事。
殷瑜却坚持要保护蛋,抵死不从。两人闹作一团,最后殷瑜将蛋放到桌上,两人还是滚在了一起。
*
关于蛋的事,系统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裴质和它都猜测这是病毒送他的礼物。
裴质并不往心里去,他坚信,那蛋绝对不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因为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殷瑜不这么想。他坚定地认为,这就是裴质的孩子。
为了给孩子最好的照顾,他强迫裴质每天躺下床上的时间不得小于六个时辰,还非要在裴质肚子上搭个窝,让裴质抱窝!
裴质猜测这蛋里,可能是与这个世界有关的东西,或者是什么金手指,反正不可能真的是个蛋。
他虽然也在乎这个未知的宝贝,但孵蛋是不可能孵蛋的。
由于他表现不好,殷瑜决定自己带娃!
无论是早朝,还是平常议事,他都亲自带着这颗蛋。他把蛋贴到肚皮上,用布轻轻捆住,让蛋掉不下去,又能贴着他的皮肤取暖。
这天,裴质也跟着殷瑜去上早朝,居然发现众人还在拿愉太妃的事说话。裴质又想去前面堵他们的嘴,殷瑜不许,悄声跟他说:“你不知道这些人要什么,就擅自跑过去对峙,未必是好事,还很有可能被人利用。”
裴质看他不着急,更急了:“这事你不查,我去查,定然查问清楚,给你一个清白!”
“甚好。”殷瑜轻柔地摸摸肚子,低头温柔一笑。“查清楚了也好,给孩子立个榜样。”
裴质:“……”你以为你肚子上绑的是葫芦娃哦!
第56章 被抓现行
裴质一心查案; 殷瑜一心孵蛋。
“只要你身上有愉太妃的污点,无法证明出身; 就永远会有人说如王不算造反; 也还会有人打着恢复正统的旗号逼宫。”裴质耐心劝殷瑜; “所以这事你必须查清楚。”
殷瑜两只手捂着葫芦; 源源不断地传递热量; 懒洋洋掀起一只眼皮看向裴质:“查清楚?万一朕不是父皇的种呢?”
“我们知道也比不知道强。若你身世真有问题……”裴质谨慎地左右看看; 生怕别人偷听,他小声说; “我们就把证据抹干净; 不让人查出来。”
殷瑜用膝盖将他顶开:“你说话就说话; 压上来做什么,小心朕的蛋!”
“……”
感受到了冷落,裴质心里泛酸。他本来要自己调查,这会也不干了,非要拉着殷瑜一起回忆往事。
但是殷瑜对于很多往事; 都记忆模糊。
裴质从他嘴里都问不出什么; 决定用一颗手榴弹; 精准观看愉太妃死前的那一段往事。
为了能把事情摸清楚,他一口气用上了三次观看的机会。
“系统; 我想带殷瑜一起观看。”
“一颗手榴弹开启副观看舱。”
“可以。”
“已开启。”
系统话音刚落,裴质就站到了愉太妃宫中。他看见愉太妃请了几个尼姑; 正小声地密谋着什么。
他正要走近偷听; 殷瑜忽然在他耳边大声道:“诈尸?”
说完; 殷瑜立刻敏锐地发现别人听不到他说话,也看不到他,于是笑道,“你这小精怪,这是什么仙术,倒是厉害的很。这是朕刚登基的那一年,墙上挂着的的骏马,是邻国贺朕登基送的,愉太妃十分喜欢,就挂到了她宫里。”
裴质奇道:“对于愉太妃的死,你只模糊记得个大概,倒是对这种小事,记得这么清楚。”
“朕也觉得奇怪,很多事情,朕知道发生过,但又觉得模糊甚至陌生,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似的。”
愉太妃那边忽然散了,几个人往密室走,裴质与殷瑜遂不再多说,默契地跟着往里走。
她们进的密室不大,几个人站进去几乎就满了。里面摆的东西倒是不少,墙上挂了满满的符咒,密室北墙的长案上,还摆放了许多香烛、贡品,中间放了一碗清水。
“这是哀家费了老大的力气,从那妖怪身上拔下来的头发。他有妖术,谁也瞧不见他,碰不着他,哀家也是凭借虚梦大师的法宝,让他显形,用树枝勾了他的头发!”愉太妃从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掏出几根头发来,递给其中一位尼姑。
那尼姑法号圆睛,拿着头发轻声念了一段咒,取了一根头发,先过了水,然后放红烛上烧,看了看燃烧的烟,摇头道:“不行,大仙不肯收他。”
愉太妃急道:“大师一定要给哀家想想法子。留他一个妖怪在宫里,实在让人难安。且小皇帝对他言听计从,他若想借皇帝之手为祸人间,那百姓岂不是要遭殃了?”
殷瑜听的糊涂:“朕对谁言听计从了?听着怎么那么像是你,但朕不记得你这个时候出现过?”
现在的殷瑜已经接收了小殷瑜的记忆,有着裴质照顾他的点点滴滴美好回忆。他虽然不太懂这些记忆到底是小殷瑜的,还是他以前真的发生过。不过不管什么,只要跟裴质有关,他都愉快地接受了。
但他怎么不记得,他登基时裴质还在。
“说的就是我。”裴质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得意,小皇帝对他言听计从什么的,咳咳,想想就很爽。
想到这儿,他又嫌弃地看了眼鼓着大肚子(还在认真孵蛋)的殷瑜,说了多少次这不是颗真蛋,就是不听,非要孵,怎么长大了这么不可爱,啧啧!
“他们要对你如何?”殷瑜也不等裴质回答,已经暴躁地大步向前,抬手就要把香案掀了,但他的手虚虚地穿过香案,什么都抓不住。
裴质神色严肃地看着殷瑜,“既然说了要查明愉太妃死的真相,那咱们真的要从最开始查了。有件事你得知道,但是你不能暴躁。”
“你说。”殷瑜自信地上扬嘴角,“朕见惯了大风大浪,有什么事能让朕暴躁?”
“愉太妃把我给杀了。”
殷瑜愣住,半响才反问:“是朕听到的那个意思?”
“是,但我也不太清……”裴质话还未说完,就见殷瑜跳起来立马要砍了愉太妃。
殷瑜虽然知道自己碰不到人,但殷瑜什么脑子,早就注意到他二人头顶有个圆盘样的漩涡。那漩涡搅动,便有不易察觉的风送出。这说明那漩涡能碰到这里的东西,殷瑜伸手就将刀子往那漩涡送。
“等等!”裴质去抱殷瑜,可殷瑜什么力气,他哪里拦的住,情急之下,他赶紧喊,“别闹了,小心孩子掉了!”
“皇后都没了,还要太子做什么!”殷瑜根本劝不住,他一跃而起,将刀尖对准愉太妃,送到漩涡中心,只觉得手里突然多了股重力,匕首脱手而出,到底还是歪了,直直地刺向愉太妃身旁的长案,将红烛刺穿,劈成两半,又没入长案寸许。
几个尼姑惊叫,愉太妃倒是冷静,虽然怕的面色都白了,却道:“几位大师瞧瞧,这妖怪猖狂到了什么地步,难道咱们佛祖还怕他不成?”
“娘娘所言有理。除恶是正道,我佛中人岂会怕他?”圆晴掏出从怀里掏出一只手掌大小的木雕佛像来,递给愉太妃,“这是无正师叔给娘娘的,这尊木佛受香火供奉九九八十一日,日日接受信众指尖血,很有灵性。师叔说,娘娘若想除妖,只要将这木佛朝那妖怪心脏插过去,保他魂飞魄散。”
愉太妃大喜,收了那木佛,小心放好。
裴质看殷瑜,奇道:“你怎么安静下来了?你不该蹦起来,把这木佛给弄坏吗?”
“朕忽然想到,你若死了,那站在朕身边的难不成是个妖怪魂魄?”殷瑜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蛋,狐疑道,“莫非你是九尾狐或者九尾猫,有九条命?”
愉太妃等人都已经往外走了,裴质和殷瑜也都跟着往外走。殷瑜边走边说:“你不是能回到过去?你也别让朕看了,你带朕回到现在,朕立马拿刀将这些人砍了。”
“不着急,我们先瞧瞧到底怎么回事?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最后没事,耐心观看即可。”
殷瑜见他执意要查,也只能点头,转而说起那尊木佛来:“那绝对不是佛门圣物。这群尼姑朕瞧着也可疑的很,说话办事,并非是正经的姑子。朕以前在杂记上看过,用人血熬桃木,只要九九八十一日,那桃木便能夺魄杀人。因这法子太过邪祟,一直为佛教道教所痛斥。”
“夺魂?”裴质佯作害怕,往殷瑜身上靠,嗲道,“好怕怕哦。”
殷瑜毫不留情,一把将他推开:“别压到朕的儿子!”
裴质感到心酸,明明他才应该是殷瑜最在乎的人,凭什么被一颗蛋给抢了宠爱!他崩溃道:“那又不是你儿子,你着急什么!呸,儿子什么鬼,那就是个普通的葫芦,什么都孵不出来! ”
“谁说他不是朕的儿子?”殷瑜理直气壮,“你是朕的,你的儿子当然也是朕的,难道不是这个道理?”
裴质:“……”说的好有道理哦,无法辩驳。
*
两人跟了愉太妃一日,到了半夜,两人爬上房梁准备大干一场。殷瑜裤子都脱了,兴奋地连蛋都不孵了,愉太妃却突然穿了身宫女衣裳出门。两人忍痛放弃,跟在后面。
那愉太妃却是去见她的相好,两人在御花园的竹林深处滚来滚去。殷瑜看了会,忍不住向裴质发出了邀请。
裴质只问他:“人家能说收就能收,请问陛下,您能一次完事?”
殷瑜想了想,估计真要开始,依他的本事,肯定得到天亮了,为了大事,他咬牙忍了。
两人坐在地上,看着二人滚来滚去,看的喉干舌燥,分吃了好几瓶营养液。
过了一个多时辰,愉太妃二人才穿好衣裳起来说话。裴质感叹:“唉,终于完事了。”殷瑜却挑着眉,十分骄傲,“远不及朕万分之一。”
裴质决定不再搭理他。
“那小皇帝还不奉你为皇太后?”那相好抱怨道,“也是你从前做的过分,既然一力扶持他,为何又不认了他当养子,这样不明不白地养着、帮着,人家扭头不认你,你也说不出什么来。”
愉太妃道:“你懂什么,他若是只看不清人或者忘事这种毛病,我也忍着恶心,认了他。可你知道吗,我有一次听先皇吃醉了酒,与我说起咱们这小陛下,并不一定是皇子。所以先皇待这位,以皇子的身份养着,又不宠爱。也是到最后,实在没什么拿出手的皇子了,才只得把位置给了他。”
裴质与殷瑜对视一眼,齐齐等着愉太妃的下文。
那相好奇道:“皇帝的血脉还能弄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不知这小皇帝的稀奇事。先帝是个兴致一来,立马便要脱裤子的主儿,他身边的宫女,甚至太监,没少被他泻火。有一日先帝一觉醒来,床上多了个孩子,仔细瞧,与先帝相貌有几分相似,滴血认亲,也确实是陛下的血脉。但这孩子的生母是谁,怎么在众多宫人、侍卫的眼皮底下,将孩子送到了龙床上去的,谁都不知道。而且最奇的地方在于,陛下那晚梦见天地旋转,日月颠倒,众多宫殿几乎是一座一座地出现。后来先帝还得到了仙人写给小皇帝的仙书,那仙书上直接称殷瑜是皇帝,但,行文颇有些古怪,什么小瑜瑜,什么一夜九次,若不是仙人显灵,先帝还以为是谁在毁他皇子清誉呢。”
殷瑜恼怒地看向裴质,后者心一颤,弱弱解释:“我太想你了,就给你写封信藏在了养心殿的暗格,谁知道让你父皇瞧见了。”丢人丢到了岳丈那儿,还被媳妇听到了,唉,人生艰难。
“你胡说!”
“我下次藏得时候一定注意……”
殷瑜愤怒地打断他:“用词也要注意,什么一夜九次,朕现在是十次!”
裴质扭头,继续严肃地看愉太妃,现在他怎么看到愉太妃徐娘半老的模样,也比殷瑜顺眼呢?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那相好问出了裴质心里想的问题。
愉太妃笑道:“殷瑜出身一事,我当年得宠,很早便知道。其它的事,是后来才知。先帝最后都病的糊涂了,殷瑜成了太子,他病榻前自然只有我能服侍。先帝那只色鬼,病的都喘不上气了,还要脱自己裤子,轻薄于我。我自然不依,便哄着他说话,他糊涂了,什么都跟我说。”
“也就是说,先帝一直疑心陛下不是他的孩子?”那相好道,“但滴血认亲不是成功了吗?”
“所以,小皇帝最后才能坐到那个位置上啊。”愉太妃叹气,“其实先帝心里最在意的,还是不知道小皇帝的生母是谁,怕是哪个有心人想借助小皇帝染指皇位。所以他将小皇帝强行给了我,让我二人互相磨搓,让小皇帝跟我家族亲近,成了我这边的人,以后再出现什么生母这边的人,小皇帝能不去认。”
两人又说了会话,眼看天快亮了,便各自离开。裴质怕殷瑜听了这些话心里难受,默默酝酿了许多安抚的话,不想,殷瑜半点难过也无,兴致冲冲地拉着他跑到房顶上赏月。
“你听到自己的身世,就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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