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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三千都是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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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巡?裴质觉得这件事听来很有几分陌生了。他再穿回去之前,殷瑜确实说要带他南巡游玩。
不想,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还好,他和殷瑜都平安归来!
“请问陛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许望北身板站的笔直,垂首问。裴质看着许望北现在精神奕奕的模样,忽然心里起了个疑问,许望北以前总黏着裴亦,后来是因为裴亦告诉许望北小时候的真相,所以许望北对裴亦失望,便不再喜欢了?
那现在又是如何放下心结,又凑到了一起?
殷瑜想了想,说:“这也是与民同乐的好事,你去挑选几个书香人家,让他们携家眷,与朕同游!”
“是。”
“若有刚生了孩子的妇人,也可抱着孩子,为此行添些福分。”
许望北得令去了。
殷瑜又命宫人去抓鹅,想了想,还带上了几只老母鸡。
裴质一脸懵,还有些淡淡的感动:“陛下这么关心我的伙食,我真的很高兴。不过御膳房的宫人一定会准备齐全的,陛下放心就好。”
殷瑜看傻子一样看他一眼,拍桌子怒道:“什么伙食,这些可都是老、二的乳娘!”
*
南巡一路甚是平稳,就是夜晚起了海风,竟然还有些凉。裴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身体一点事都没有,偏偏身体总是发凉,有时候他额上沁出了热汗,手脚却冰的吓人。
作为神医,裴质给自己定了每日要吃两副补汤。为了保证速度,南巡的大船五六日才会靠岸补给,裴质甚至还无、耻地把魔爪伸向了老、二的乳娘!
为此,殷瑜觉得裴质饿起来什么都吃,他便亲自带着太子,都不许裴质单独照顾孩子!
一晚,殷瑜与裴质准备入睡,裴质半迷糊间,感觉殷瑜猛然坐起来了,在被窝一阵搜寻。
裴质揉着眼睛问:“你找什么呢?”
“蛋呢,朕的蛋呢?”
裴质迷迷糊糊吃了一惊:“我天,你成太监了?”
“咱们家二皇子!”
“哦哦哦。”裴质安心地闭上眼睛,随口道,“蛋没事。我脚凉嘛,它怪热乎的,我用它来暖暖脚。”
殷瑜:“……”变得逐渐暴躁,随后翻身而上,愤怒地将被子给裴质全掀了,还将袖子撸起来!
裴质抬眼,慢吞吞问:“你要干什么?”打架?
殷瑜一言不发,怒气冲冲地抓住裴质的双脚,使劲往自己肚皮上一塞!
“欺负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朕给你暖脚!”
*
这次南巡,不但由禁军保护,还有湘北水军护航。禁军仍旧由许望北管控,湘北水军则由楚门庭带着。
以前楚门庭对于裴质来说,是个陌生人。
经过与宏竹的相处,裴质看楚门庭就跟看自己的学生似的,分外亲切。
他找了个殷瑜忙的时候,把楚门庭叫过来说话。
“宏竹,你大了,与小时候模样有些不用,我一时没认出你来,你可别生气。”
裴质掉了几滴泪,伸手要抱楚门庭,他想要师生情深的抱头痛哭,结果楚门庭直接问他:“学生凡人一个,自然不如先生有长生不老驻颜之术。”
“……”
“而且年纪也不长,裴家二子裴质年方二十一,比学生还小上几岁!当年教导学生读书时,虽然还不到五岁,但已然是大人模样,此等怪事,倒是不曾听人提起。”
裴质呐呐说不出话。早知道不来叙旧了,忘了还有这么大一个漏洞。
楚门庭发泄完了,忽然敛了怒气,摇扇一笑:“不过美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更何况您还是学生的先生,学生就当不知道好了。”
贴心!裴质眉开眼笑,随口考校他功课,楚门庭垂手而立,一一认真答了。
“你的见识越来越好了,远在我之上。”裴质羞惭,“我已经不能同你讨论兵法了。你可别骄傲自满,还是要多读多看,凡事三思而后行,多听取他人意见。”
楚门庭道:“不瞒先生,学生如今有一个很谈的来的朋友,可以经常讨论兵法,他于兵法上的造诣不输于我。而且奇怪的是,很多经典战术上,他的见解,与您当时教导学生的观点一致。”
裴质心虚道:“这人该不会是薛墨香吧?”
“先生果然知道他。”楚门庭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模样,噙着笑看着裴质。
楚门庭越这样,裴质越觉得羞惭。凭他的本事,当不得楚门庭的先生,它不过是入梦向他人讨教,当个传话筒罢了。楚门庭小时候还好,现在这么高的个子杵在他跟前,笑着一句句“先生”地叫,叫的他有些承担不起。
裴质干笑两声。楚门庭多通透一人,见裴质不好意思,立马夸赞道:“不过先生您最厉害,小时候您常与我讨论各种战术。奇的是有一日我做梦,梦里与您讨论如王造反逼城,我该如何守城,刚有了答案,如王就造反了!您在梦里还提醒学生,索名是内贼!学生哪还有不赢的道理,如王密谋多少年的造反,在宫门口就被学生拿下了!”
听这意思,楚门庭并没有穿越的记忆,只是将湖心阁的记忆当成了小时候的事。殷瑜故意透漏给裴质,裴质与楚门庭讨论好几日的如王逼宫,则变成了梦中的提醒。
一切顺理成章,并无漏洞,除了他一直是这个模样。
“本来陛下用学生,是看在家中长辈的份上。学生在如王逼宫一事中,立了大功,这才得了陛下青眼,有了外放军营的机会。”楚门庭郑重道,“不管先生是何方神圣,救命之恩与再造之恩,终身难忘。”
裴质笑眯眯点头,有个这样的学生很不错,可以发展能成为他的靠山之一!
穿来穿去虽然累,但金手指开的也很厉害。
他还有系统傍身,在这儿的日子只有逍遥快活的份!
唯一让他烦恼的是,越靠近南方,别人都热的整天待在房间不出来,他却越发觉得手脚冰凉。
在他无数次捧着蛋暖手之后,殷瑜终于松口,要下船到岸上的小镇逛逛,顺便让宫人去给他搜罗汤婆子。船上行头置备的也算齐全,但在这酷热的夏日,宫人没准备取暖的物件。
这小镇叫余年镇,百姓不多,但靠着码头,接待来往的游客,倒也还算繁华。
从码头上去就是市集,长长的一条街两侧店铺林立,挑着扁担的小贩吆喝着穿街走巷,外地船商都到这儿来买些船上缺的东西,哪怕不买,过来转转也不错,这一条街人挤人,好不热闹。
殷瑜一手护着裴质,一手护着肚子,裴质今日被允准抱着太子,一家四口外带三十多个潜藏在人群里的侍卫,在这市集开始逛起来。
“这里倒是天南地北的东西都有。”裴质带着感叹和可惜的口吻说,他眼馋这里的小吃,可殷瑜嫌不干净,一口也不让他吃。
裴亦、楚门庭和许望北跟着他们一家四口,闻言,裴亦解释道:“本来这里只卖些干粮成衣,后来许多商人走到半路想回家,又不想带着货物,就低价卖到这儿了。有不想老远购买货物的商人,发现从这买货,价格只稍微高了一点,远比他千里迢迢跑一趟要划算的多。有买有卖,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现在这副繁华模样了。”
“好地方!”裴质抱着太子感叹说,“但我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顺着味道慢慢往前走:“这是炸土豆,往前是烤鸡翅,再往前是臭豆腐、烤兔头。”
这里还卖各地特色物品,像极了宽窄巷子、磁器口这类文化街。
“这里跟你在京城修的那条街很有些相似。”殷瑜开口。
裴质点头,问系统:“这里该不会是以后的‘我’建的吧?”
不等系统答话,裴质忽然觉得眼前模糊起来,就好像是近视了一般,他能看见人来人往,却看不清每个人的脸。
“你怎么了?”殷瑜第一个发现他不对劲。
裴质不愿让殷瑜担忧,摇头说没事。
“定然是累了,咱们去茶馆坐一坐。”殷瑜牵着裴质的手往前走。
许望北见了,犹豫着去抓裴亦的手,快抓到时,又要收回,却被牢牢反握住。
“走吧。”裴亦笑着说。
“嗯。”许望北一胳膊将碍事的人推开,护着裴亦往前走。
殷瑜一家四口要了个雅间,裴质吃了块口热茶,觉得好多了,视线清晰不少。
楚门庭一个人慢吞吞上来,裴质问裴亦他们去哪儿了。
“前面有个月老庙,他们俩手拉着手拜月老去了。”
殷瑜听了,立马肃容道:“咱们也该去拜拜月老。”
“你都有主了,还去麻烦月老做什么?”裴质拒绝。
殷瑜振振有词:“求月老保佑孩子们以后聪明伶俐,康顺一生。”
“那是月老……”
“朕知道!可月老管了人的姻缘,再照顾一下人的后代,不也是顺手的事吗?更何况咱俩的姻缘没有麻烦月老,那月老是不是该管管咱俩的后代啊?”
裴质起初还觉得殷瑜不讲道理,等殷瑜越说越近,将后代两个字咬的那么重,他就知道殷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来逗他。
还别说,被殷瑜一打岔,裴质还真是好多了。
正好店主上来,听见两人说什么后代,笑着说了段祝福儿孙满堂的好话。
“好,说得好,赏!”殷瑜半起身,替裴质伸手拿茶盏。太子本来坐在桌上啃一块肉饼,见殷瑜拿东西,欢叫一声,朝殷瑜欢快一跳,直接撞倒了了大茶壶,殷瑜怕滚烫的茶水伤到太子和裴质,毫不犹豫,立刻向前前倾身体,伸手去扶茶壶,不想慌乱中,他的肚子撞到了桌沿。
“不好,我们的孩子出事了。”殷瑜痛苦地捂住肚子。
店主无比震惊,看了看殷瑜鼓起来的肚子,再看看殷瑜嘴边的胡茬,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孩子要出来了,要出来了。”殷瑜扶着自己的腰,慢慢坐下。
那店主震惊之下,赶紧关心道:“要不要小的去给您请个产婆?”
殷瑜急道:“请什么产婆,赶紧去抓几只母鸡来,母鹅、母鸭都要!”
母鸡?母鹅?母鸭?店主吓得都结巴了,问:“要要要生的?”
“废话,难道要熟的?”
店主神色复杂地看了看众人,走了。
第59章 养娃养娃
殷瑜方才把蛋给撞裂了,他伸手去捂蛋; 感觉有水溢出。
原本蛋半点动静都没有; 现在殷瑜能感受到蛋里面有东西在剧烈地挣扎!
他将蛋从怀里掏出来; 把缠着蛋的布铺到桌子上,给蛋简单做了一个柔软的窝。
“真的在动。”裴质一直不相信蛋里有生命; 这会看到有什么东西似乎想从蛋里破壳出来,他震惊的合不上嘴。
他弯下腰,凑近了看:“陛下你看; 这里好像要被啄开了。”
殷瑜感慨:“它一定是只活波可爱的鹅!”
这么一说; 裴质也充满了期待。
受他们俩的情绪感染,太子也挨着蛋趴下来,小眼睛认真地盯着蛋。
店家也将鸡啊鹅啊鸭啊都送了进来,被楚门庭赶了出去。
“太子随了你的姓,老、二一定要跟朕的姓了。”殷瑜期待道; “公鹅就叫殷湛; 母鹅就叫殷平蕴。”
裴质不反对,他看着那蛋上被啄的那一处变得越来越薄; 激动道:“我觉得这鹅的嘴有点尖,你看; 这被啄的地方这么小。”
“是鸡,朕也喜欢。”
裴质笑笑; 虽然觉得殷瑜又疯又智障; 但一想到这个其实城府深沉的家伙; 因为他才会变得傻白甜; 他心里只剩下满满的甜。
蛋壳终于破壳,露出一个指甲大小的洞。裴质惊喜万分,凑过去看,只见那洞里竟然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手指来。
不是鹅,也不是鸡,是人的手指。随即,一只小拳头直接用力打破蛋壳,露出里面一个黑乎乎的小娃娃来。
裴质呆住。
殷瑜也呆了:“老天爷啊,你谁也没跟谁,自己一只鹅就生了个蛋,这已经够奇怪了,怎么鹅蛋还孵出了个人?”
“……”
那小娃娃彻底从蛋壳里跑出来,全身上下又黑又亮,好像是一整块黑曜石给打磨成了人的模样。裴质盯着他,他也睁着大眼睛,盯着裴质看。
“头大上身长,腿短还很粗。”裴质语气里微微带着惊讶,“五官也太平常了,不过他太黑,我也看不清他五官,就是觉得模样不够好看。”
殷瑜道:“要嫌弃赶紧嫌弃,反正他还听不懂。朕也说几句,你他的时候,可是一只白鹅啊,怎么生出来的孩子这么黑?”
小娃娃歪着头看着裴质。
裴质忽然觉得这孩子不对劲,哪有刚出生的孩子直接便会坐了,更别提看着他的模样还很认真,仿佛能听懂他跟殷瑜说的话,一会看看他,一会看看殷瑜,还看了眼太子。
他正纳闷,那小娃娃小嘴未动,却发出了机械音。
“扫描完成,修正外型。”
裴质脱口而出:“我天,机器人。”
殷瑜刚要追问什么是“机器人”,就见那孩子,忽然变了样子。
原来黑亮黑亮的皮肤,忽然变得白嫩,上身缩短腿拉长。大眼睛像殷瑜一般变得细长,嘴巴和鼻子却成了裴质的缩小版。那模样就像是殷瑜和裴质的五官融合出来的,而且完全吸收的是他俩最好看的部分,小娃娃的颜值比他家都要高!
裴质大为惊喜,这孩子太像是上天赐给他与殷瑜的礼物了。
完美!
除了一点……
“我说老、二啊,咱那耳朵能不学着你皇兄长吗?”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娃娃非要长个猪耳朵,还呼扇呼扇的,裴质严肃地指指自己的耳朵,“照着我的耳朵长行吗?”
小娃娃瞅了他一眼,冰冷的机械音又响起:“扫描完成,已修正。”
说罢,猪耳朵缩小,变成了裴质耳朵的形状,甚至连裴质左耳耳垂上的红痣,也完美的模仿了。
殷瑜小心翼翼地将小娃娃抱起来,一连亲了好几口:“朕给你赐名‘殷湛’,以后你就是安国皇太子了。”
裴质揉了揉猪太子的脑袋,虽然他心里清楚裴祺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太子,但是这二胎夺宠的速度也太快了,裴祺要是通点人性,还不得伤心死。好在他们家裴祺只知道吃和睡,没有这个心眼。
殷瑜也凑过来,揉了两下猪脑袋,严肃道:“老大,朕可不是不疼你。不过你与老、二能力相差太大,若你居高位,日后难免会兄弟争权,到时候兄弟相残,反而保不住你。不如在你二人都不懂事的时候,将太子之位给了老、二,日后老、二登基,兄弟和睦,你也能荣华富贵平安一生。”
裴质点头,这是殷瑜一贯作风了。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么做很有道理。
老大只是头猪,哪怕老、二日后念着兄弟之情,不去争抢,群臣也不会允许一头猪当了君主。
他甚为佩服殷瑜处事之决断。
“陛下,皇后主子。”
身后响起楚门庭颤颤巍巍的声音,裴质回头,就见楚门庭靠着墙,身体却仍不住地向下滑,双腿发软,根本支撑不住他的身体。
“臣今日什么也没瞧见,容臣先行告退。”
殷瑜从袖口里抖落出一把刀,楚门庭哭笑不得:“陛下饶命,臣的弟弟还在您宫里,难道您还信不过臣的忠心?”
“滚!”殷瑜提刀,面不改色地将裴祺咬不烂的肉给切开。楚门庭行了一礼,自己走了。
裴质道:“陛下若不放心,回头我把他记忆给删了。”
“甚好。”殷瑜道,“他虽忠心,可防人之心不可无,所有得当的法子,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
说罢,殷瑜抱起老大、老、二,准备回船。裴质忙吃了两口茶,跟了上去。
*
怎么消除一个人的部分记忆,又能做到完美无瑕不留痕迹?
裴质和系统一起研究。
“砸雷是可以开启很多特权,但是这个不好说。”系统为难道,“你可以抹去小人物的记忆,但楚门庭属于剧情推动的重要人物,我没办法对他做到完全准确消除记忆。一旦没有成功,删错了或者删多了,可能会对你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建议你别删。”
裴质不甘心:“你能不能问问病毒,它或许能做到。”
片刻后,系统道:“我将病毒召唤来了,它说删除记忆这个事,它有经验,它能办,要你孝敬十颗地雷。”
“有经验是什么意思?”裴质坐起身,他怎么觉得这个病毒不简单?
睡在他身边的殷瑜翻了个身,裴质随手给他盖好被子。船上夜风凉,稍不注意,就又是一场病。
系统让裴质跟病毒直接对话。
“你别管我为什么会有经验,你只要知道,我有经验,我能帮你。”病毒也很强硬。
裴质舍不得,又讲价:“八个雷行不行?”
“……行吧。”
裴质付完地雷,又问:“你能删人记忆,那你能否查一个人是否被删过记忆吗?”
病毒道:“你的想法真的厉害。你想让我检查谁?”
“殷瑜。”
“这个检查不出来,他是男主,我对他施加的影响有限制。”
裴质想了想,又道:那你帮我检查越竟的记忆。”
“两个地雷。”
“成交!”
病毒自己去检查越竟的记忆,裴质又把注意力放回到床上。殷瑜睡得沉,眉头舒展,一只手还抱着他。老大裴祺睡在床尾,小呼噜声打的欢快。老、二是机器人,根本不用睡,然而他还有样学样,照着殷瑜睡觉蜷起单腿的姿势,还学老大打呼噜。
裴质感恩上天给了他这么一个宝贝。其实他心里清楚,殷瑜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是想有个孩子的,虽然才会抱回来裴祺,才会那么执着于孵蛋。
裴祺,殷湛就是老天爷赐给他二人的孩子!
他凑过去,轻轻亲了亲殷湛的脸颊。小家伙立刻睁开眼,看了眼裴质,也撅起小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裴质指指殷湛的脸颊,小家伙毫不犹豫,吧唧一口亲在上面。裴质又将裴祺拉过来,小家伙也给了一个吻。
一辈子这么过下去,一定会很幸福。
裴质开心地笑笑,笑容还未收起,他忽然一阵恍惚,觉得刚才的开心离他很遥远,并不真切。
病毒回来了。“越竟没有被删除过记忆。”
“那闫青城呢?”
“两颗地雷。”
“成交。”
可能因为闫青城伴驾,就在船上。这次检查地倒是快,病毒只用了半刻钟便给出了回音。
“闫青城有被删除过记忆。”
裴质心道果然。
系统不解:“你查别人有没有被删除过记忆做什么?闫青城怎么了?”
“我不关心闫青城的记忆,我问他与越竟,不过是在拐着弯问殷瑜罢了。”裴质一只手在殷瑜身上轻轻拍打着,冷静地分析,“越竟与闫青城都是殷瑜贴身心腹,闫青城的记忆被删除过,那就说明殷瑜的记忆也被删除过。”
系统道:“你的意思是,你明明陪着殷瑜长大,甚至还用营养液治好了他的脸盲症。但是他迎娶皇后时,不但脸盲,还什么都忘了,不是因为生病失忆,而是因为被删除了记忆。”
“对。脸盲症的事,我甚至还想怀疑,殷瑜会不会被什么盯上了,强制他‘恢复出厂值’?”
“我忽然觉得背后发冷,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裴质叹气:“但愿是我想多了吧。可你不觉得,我的想法,能将这一切不合理的事,全部都合理解释掉吗?”
病毒等的不耐烦了,问:“你还要不要查别人?”
“我想查闫青城被删除了什么记忆,能办到吗?”
“办不到。”
“查是谁删掉了他的记忆呢?”
病毒沉默片刻,很不客气开口:“一颗手榴弹。”
裴质忍痛:“成交。”
“是我。”
“……”裴质惊讶过后,立刻调整思路,问它,“你为什么要删他们的记忆,你是黑客安插到这个系统世界,接受他们的任务做事?”
“这个不能说。”
“哦,哈哈,不能说也没关系,都是朋友嘛。”裴质神色自然。
他一边跟病毒笑呵呵地说着话,一边偷偷叮嘱系统:“我再给它一颗地雷,你想办法给地雷放上能监视他的东西!”
“好的!”
*
船一路南下。
这一日,殷瑜一觉醒来,还有些迷糊,他伸手去撕裴质的衣裳,刚要如何,忽然又听到撕衣裳的动静。
睁开眼,他就见殷湛学着他的样子,把猪老大的衣裳给撕了。
默默停手,殷瑜郁闷地躺回去。在船上,有大把的清闲时间,偏偏碍着他们家老、二,也不能对裴质干点什么。
甚至一切不好的事都不能干,殷湛什么都学!
“你撕我衣裳做什么?”裴质也醒过来,看见自己衣裳被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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