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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终极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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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身体很特别,不像以前他在军中和那些将士过招中身体接触时感到的硬邦僵硬,还总带着一股子汗嗅味,又不似女子的滑腻松软混着浓重的脂粉味。一直就觉得他太瘦了,真的揽在怀里才发现这个人是非常瘦,胳膊一搂就能绕到他的肋下,触到那硬邦邦的肋骨,他不敢用力,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伤到了他。脚步踉跄,细瘦的胳膊挂在他身上,腰很细,却与盈盈一握的女子纤细不同,能感受到那股柔韧。
本想把这醉鬼扔卧房就算了,可喝多了的慕博衍缠人得很,在他身上一顿乱抓,还乱摸。魏弘真想就这么把他给扔了,可又怕自己没轻没重伤了他,只得忍着。好不容易将人拖到了卧房,有心想把他丢床上算了,可是侯府不比王府,看着那只铺了一层褥子的硬木床,终究是没忍心。
刚要放下他,却不料慕博衍一个翻转就攥住了他的胳膊,也不知按到了什么位置,胳膊都半麻了,差点把人就那么摔出去,想要拉回,却没稳住自己,一下便摔慕博衍身上了。
突然就那么被砸了一下,喘了起来,双手又是一通乱摸,胡乱在魏弘的后背拍着,好像是在给自己顺气。眼睛半眯半闭,说:“哎哟美人,你可砸疼我了。”
魏弘伏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僵了,心里好像有个东西冒了出来,在那一片黑暗中落了根。
鼻尖靠着那张脸那么的近,他紧紧地盯着慕博衍那白皙的脸,低声问:“美人你叫谁?”
慕博衍却死猪一样的不吭声了。可魏弘原本压下去的酒意上了头,他突然欺身上去,抬起那个人的下巴:“慕博衍,你叫谁?”
慕博衍被他捏得不舒服,动了动,眼睛微睁,好像是看清了面前的人,模模糊糊的叫了声“兄长”带着醉意的腔调听得不大分明,却像是咒语一般入了魏弘的脑海,让他鬼迷心窍一般的凑上前,覆上了那瓣唇。
慕博衍还是一副愣呆,好一会儿,才算是反应过来一些,糊里糊涂的搂住了身上那个人,然后一个翻身将那人压在了身下。
魏弘的背突然撞上坚硬的床板,登时就清醒了,脸上血色尽褪,没来由的起了一阵心慌,他想:“我这是在干什么?”
慕博衍在上面看着他,魏弘想开口说一句,却发不出声音。四目相对着,却见那慕博衍又笑了,醉眼朦胧的醉鬼哪里能认得清人啊,伸手摸一把他的脸,带着鼻音:“乖,我们睡觉。”
下一刻,搂住全身僵硬的魏弘,一本正经的亲了上去,微凉的嘴唇带着酒气从额头落到鼻尖最后是那双唇,一双手也没闲着,摸摸索索的去解衣带。
魏弘整个人都懵逼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两只手无力的放在边上,整个人已经缩成一团了,却愣是没想着把他推开。
解半天没把衣带解开的慕博衍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停下手,好像恢复了一些世家公子的风度,轻柔的摸着他的侧脸,温柔的笑了一笑,在他耳边道:“别怕,没事的,我会好好待你的。”
话音贴着耳朵出来,魏弘感觉自己脑子里的弦“彭”的一声全都断了,他咬着牙,出来的嗓音都是哑的:“你知道我是谁?”
慕博衍的眉头皱了皱,好像是在思考着,可是脑子里早就是面粉混了水和成了浆糊,愣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动了,头一歪,整个人往一边压去,竟就那么的睡了过去。
万籁俱寂的夜里,魏弘死死的咬着牙,握着拳头,深呼吸了几十次才算让自己的心跳得不那么动乱,才终于有了推开慕博衍爬起来的力气。将衣带从慕博衍手中一把拽回来,将被子给那醉鬼盖好,腿脚发虚的开了门,跑了出去,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头天晚上,他心里面真心为叶欢高兴,喝得太多,自然醉了个结实,爬起来的时候,不止是脑袋疼,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团,各种酸胀,太难受。
边上小桌上有人早就备了醒酒汤,慕博衍捏着鼻子一口灌完,然后才算是好受了些,又往床上躺了躺,昨晚喝得太欢,喝到最后他觉得自己都看到几辈子前的许谓了,然后好像他还做了什么多余的事,干了什么来着。
我去,干涩的眼睛一下睁开了,昨晚竟然调戏了个丫头。这叫干得什么事啊,好像还把人给吓坏了。庄舟的时候交过几个女朋友,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也是什么都做过。但慕博衍不一样,虽然挂着个纨绔王爷的头衔,勾栏妓院去的也不少,但也就是摸摸唱曲丫头的小手,揽一揽陪酒姑娘的细腰。还真没办过什么荒唐事。
“太不像话了。”慕博衍跟自己说,然后刚想眯眼,突然就跟挨了雷劈一样,这好像不是他的房间,摸索着起身,打开门的那瞬间就彻底懵逼了,这他妈是侯府啊,不是他中兴王府,别说丫头,连匹母马都没有!
醍醐灌顶,这酒立马就醒了。昨晚那个人是谁?慕博衍艰难的回头去看那张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木板床,好像记起了些东西,比如自己一个劲的解人衣带什么的,突然觉得自己太没脸了。
失魂落魄的坐回床上,脸色铁青,琢磨来琢磨去,那床薄得一捏就能双指合上的被褥硬是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也没见他翻出朵花出来。
“王爷醒了?”刘令站门口,瞅了慕博衍半天,问道。
见有人来了,慕博衍终于鼓起勇气问一下了。“昨晚好像大家伙好像都喝多了。刘将军知道是谁最后将本王扶回来的?”尽量用一种平和的听起来非常正常的语气随意问道。
刘令嘿嘿一笑,说:“王爷叫我老刘好了,我本来就是不是将军,如今又离了军中。”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啥,昨儿个我也喝高了,最后是让兄弟们给架回床上的。也不知道是谁把您送屋里的。”
慕博衍真的是无奈了,却听刘令接下去说:“不过,这是侯爷的屋,估摸着是侯爷把您背回来。”魏弘!慕博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别人他都好对付,可偏偏是魏弘!
唉,慕博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明明庄舟就是喝了酒然后莫名其妙成了王爷的,偏偏他还是不吸取教训,结果又闹出这么个事,他要怎么面对魏弘啊!
艰难的开口:“那你家侯爷呢?”
刘令自然是不知道慕博衍些时在想些什么,回道:“我见着的时候他正住外走,看到我交代如果王爷您醒了先吃点东西,然后让我送您和姚先生回去。王爷有事找侯爷吗?那我去问问。”
慕博衍急忙否认:“不用不用,没什么事。刘将……老刘,安歌,就是姚先生醒了吗?”
“醒了,这会在前院呢。”
等慕博衍见到姚安歌,才发现那个人脸色很难看,想起来,昨夜那些人中喝得最凶的正是他。但他此时没有时间的细心去发现这中间有什么不妥。
两了人都往自己肚子里垫了些东西,感觉稍微好了一些,然后一个仰头看房梁,一个低头盯鞋尖。慕博衍抬起那一副撞了鬼的神情,神色严峻的开口:“安歌,那啥,我跟你说件事。”
姚安歌的目光从那房顶的大梁移到说话人的脸上,强忍着宿罪的不适,努力定定心神,听慕博衍继续说。
慕博衍犹豫了半天,他自从知道那人是魏弘之后,思前想后,慢慢的将酒醉后的记忆抽回来了,说过什么,又做了什么,大概都记了起来。尴尬是小事,关键是那时刻的他太猥琐了,真不是个东西。他真没那个脸跟姚安歌说这档子破事。
把目光对着姚安歌,才发现那张脸色还是很难看,光顾着自己的事,这才觉出姚安歌的异样。“安歌,你怎么了?”
不是你说有事跟我说的吗?姚安歌怀疑是自己酒还没醒,疑惑道:“王爷不是要跟我说事吗?”
“噢。”慕博衍怎么也不可能说出那丢脸的事,随口道:“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我喝多了会不会撒酒疯?”
姚安歌的手撑着脑袋,按压着前额,说:“王爷也没怎么喝多过,更没见过王爷喝醉过。”那次以为你醉了却发现你比谁都清醒,“王爷昨晚做了什么事吗?”
慕博衍闻言,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倒是你,怎么回事?”
姚安歌沉默了一会,才说:“王爷,我有点事要处理,这段时间会离京。”见慕博衍有些担忧,他接着说:“师门中的事,事情完了会尽快回来。”
慕博衍也不好去问什么事,只能说:“嗯,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回王府的路上,姚安歌歇得差不多,半路就下了车,留慕博衍一个人在马车里,胡思乱想。王爷心里还抱着侥幸,魏弘一大男人,应该不会跟个醉鬼一般见识的。王爷想啊要是我,我就不会往心里去。最多拿这事嘲笑人一通,过个一年半载的也就毛都没了。
可是这自欺欺人没多久就被打入冷宫了,因为他又记起了些片段,昨晚被他压在床上的魏弘整个人都是哆嗦的。慕博衍怎么也不会天真到觉得那是吓得,侯爷的哆嗦应该是气得,那么汉子的大将军被个纨绔摁床上,还被……冒犯……怎么可能不往心里去啊!
魏弘估计是怕忍不住把我给剁才压着怒火出的门吧。王爷真要疯了。
京生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愁眉苦脸的慕博衍,以为他怎么了,想问问姚安歌,结果压根就没见到人。问,说是半路就下了车。
慕博衍想起了什么,回头跟京生说了句:“安歌这几天有事,不回府里。”然后京生就见王爷惆怅万千的往自己院子方向去。
大管家耸耸肩,反正自家主子别人也没能耐欺负,他手里事还多着,也就顾不上了。
慕博衍想,我是装糊涂好呢,还是装不记得不知道好?是不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更好?暗挫挫的想了好久,也没得出个结论。
这几天他自然是不敢去打听侯府的相关,而魏弘也是压根没再来王府。慕博衍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这次想必是把他气坏了,一连这么些天都不见踪影。
明日就又是大朝会了,总是要见的。
第22章 情起
慕博衍认命了,要打要骂要杀要剐爷我认了,谁叫自己干出这么没脸的事呢。可是上殿路上魏侯爷始终只给中兴王一个冷酷的背影,看都不看他一眼。慕博衍心下一沉,这算是真完了。
大朝会上,几位大人提出匈奴加两成岁贡的可行,毕竟那个质子年幼,也当不了什么大筹码。三皇子那边的是赞成态度。皇帝问户部尚书的意见,太子微不可见的点头,陆离自然也说若是匈奴那两层岁贡加上,国库会更加充盈。
慕博衍几不可查的皱眉,皇帝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这件事已经定了。
却听景承宇说:“臣有奏。匈奴加岁贡换质子并无不可,但我大夏国威要立。大夏不是为了这点蝇头这利才应下的这奏表。臣推荐魏侯爷负责送质子回北疆交于匈奴王。”
景承宇的提议很快就得了众大臣的附议。魏弘破匈奴五部,有他送质子回国尽孝,大夏的礼仪之邦面子做足了,更将夏朝的威严不可进犯的强势展现的淋漓尽致。
景既明看着自己那个大儿子,这次倒是出了个好主意。
魏弘上前一步,躬身:“臣愿往。”
“传旨,授忠武侯西北巡察使之职,护送质子回国。”圣意下达,事也就定了。
一下朝,慕博衍便又被魏弘甩下了。这时候王爷已经没有空闲去计较那段荒唐事了,急忙提起步子追上前去,好不容易才站那人边上,刚叫一声“兄长”,就又被人甩开了,慕博衍心里都骂娘了,都什么时候了,可又不好再跟上前,真不知道怎么做了。叹口气,只能先回府。
慕博衍的靠近,听他叫那一声“兄长”,魏弘觉得自己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周身的血液从汩汩无声变成了奔腾不息,仿佛能听见血管中那沙沙声,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袍袖一甩,硬是甩出一个背影给王爷。
那夜的事给他的震惊大到超乎了想象。那宿一夜未睡,不是他不想睡,只是一闭上眼想到的就是那一幅幅画面,历历在目。亲吻,相拥,他根本不可能让自己能安下心来。那天慕博衍问的孤枕难眠的时刻,喜欢的人,怦然心动想要与之相亲的人。如今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人,那张脸,那双眼,和那两个阴差阳错的吻。好不容易天亮了,害怕与那人见面,怕那人将昨夜自己对他的轻薄记得……怕得完全不敢与之照面。
求而不得,怅然若失。
魏弘心绪难安,好几夜都不曾安睡,好不容易睡着了,转天天未亮便从梦中醒了,坐起身子,看着那一滩的湿润,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梦中他的情景他更是记得清楚,在梦里,他对那个人做了那夜接下去他想做的事情,那感觉真实又直接。狠狠的咬咬牙,将那卷床单裹成一团,脚部虚浮的出了门。
不能这么下去,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我自己没什么大碍,可是不能毁了他。
魏弘出门,刘令在边上跟着,他觉得侯爷这些天有些不对劲,可是具体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只能在边上好好跟着。
路过浅云阁,魏弘停下来,听说太子边上的那个林姑娘就是这里出来的。听说慕博衍也时常去这些勾栏花楼。
刚要迈步进去,却被刘令拉住:“侯爷。”
魏弘看他一眼,刘令赶紧松开手,他看一眼周边,小声的问:“爷,是要进这个地方?”
魏弘根本不理他,往里走,刘令愕然了,魏弘一向洁身自好,如今是怎么了,却也只能跟在身后。
大白天的,就已经是人来人往了,桃出柳进,不遮不掩的做着皮肉生意。魏弘的眉头皱着,却还是找了个位置坐下。马上有姑娘迎上来了,楼里的姑娘穿得都很清凉,□□的肌肤去蹭那手,身子贴上去。刘令站一边挨了几次蹭,整张脸已经被那些姑娘臊得通红了。
魏弘坐下喝了杯酒,也不说话,看着那几个女子,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姣好的容貌,婀娜的身段,可是他一点想法都没有。但是一想起慕博衍,他……
魏弘心中苦笑,留下一锭银子,走了。
见自家主子起身,刘令赶紧跟上去。他不知道为什么魏弘会进这楼里,但他却知道肯定是有事。
跟在身后,他几次欲言又止,却听魏弘突然问道:“老刘,如何算是喜欢一个人?”
刘令一楞,不知为何会有此问,他老实回答:“老刘我是粗人,情情爱爱的说不来。但应该是做什么都会想到那个人,什么好的都想给她。为了那个人刀山火海都愿意去闯。”
此时行至玉泉河边,停下,看着那平缓流淌的河水,魏弘想,愿意为一个上刀山下火海,应该是很喜欢吧。可是深一想,听起来是很深爱,可是若是真爱,不更应该是拼尽全力让那个人的生活不会经历任何的刀山火海吗?
刘令看着魏弘无声的看着河面,那个问题又问得奇怪,突然想到了,心里一乐:“侯爷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魏弘看他一眼,抿抿唇,却不说话,算是默认。
“是哪家姑娘?长得好看吗?”刘令有些兴起。
好看?魏弘想起那个人,身量修长,衣袂偏偏,若是论长相,那张脸应该是算好看的。只是一笑,并没回答。
“侯爷脸皮薄,咱去说,找个媒婆,带上庚帖,去……”刘令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魏弘说:“不可能,那个人没可能……老刘,你就当没听过。”魏弘的笑不见了,脸冷了下来。
刘令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
朝会结束,魏弘想,去北疆也好,离远了应该也就会好了。
慕博衍回到王府,不是没想过冲去侯府,可是那件事横亘在那边,明显魏弘那边记得清楚,不可能当粉笔字擦掉。叹口气,提起了笔……
写好书信,交代平安一定要将信亲手交到侯爷手里,看着他看完才准回来。等了好久,见平安回来了,他那口憋着的气才算松快了。
魏弘手中抓着的书信,内容中有安慰有交代有对时局环境的分析与建议还有关心,慕博衍,你如此,是要我如何才能放手。
不日,忠武侯领着军士,带着长队,护送质子上路离了京。而慕博衍没去送,他到最后还是没鼓起勇气。但那封信既然看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了,至于信中他写的那一点小事,做不做也没大关系,反正他这边也的后着等着。
慕博衍只希望这一趟长途之后,二人之间能少了那份尴尬。
第23章 谋害
魏弘离开一月有余,而这段时间姚安歌也是没回来。慕博衍日子过得甚是无趣。皇帝让他当个富贵闲人,他是闲得都快发霉了。陆离偶尔会来找他,太子……已经是十二月了,太子大婚的日子就到了。
太子大婚自然是要送礼,王府这边不需要慕博衍交待,早就办得妥当。礼品丰厚却又送得本份不夺人风头。京生将礼单给慕博衍过目,只是看一眼,上面密密麻麻,“你做主就好,反正半送得中庸些,别夺了太子那两位兄长的光就成。”
京生点头称诺。
慕博衍目光看向窗外,又说:“虽说侯爷不在京,但府门立在那,总是要做门面的。京生,侯府那边你多照应着。”
京生应允,退了下去。
太子的喜酒中兴王爷自然是喝了,婚宴上,看着那对新人,却是觉得这漫天喜气却与他们无关。太子大婚流程繁复,连了好几日。婚前一日,按着礼仪慕博衍入奉天殿与百官一起行叩首礼,随着礼部那些步骤一步一步走。第二日迎亲,太子妃入宫,排场场面盛大。慕博衍知道皇家事多,但这次才算是真正见识了。这几日虽说常入宫中,但却是难与太子殿下说上话。最后那场群臣宴后,他才得了机会,跟新郎官太子说一句——“恭喜”。
慕博衍的贺词说的情真意切,景云听得却不是滋味。事以至此,心中那点念想也就只能是念想了。太子不会毁了他,更不会误了自己。
过了些日子,姚安歌才算回来了。倒也没太大的异样,只是看着沉默了一些。太子虽已大婚,倒也还是会出宫,林清猗那边自然也会去。姚安歌无官无职,太子出宫,去小院的时候多是他跟在身边,慕博衍有时候也会出现,只是听曲。不得不说,林清猗的琵琶确实是动人。
“安歌,林姑娘边上那个小婢子是谁?”慕博衍看着窗台上的绿盆,虽说是初春了,但那叶还是萎靡,自然更是无花。
“那是林姑娘带着的,说是一直跟在边上伺候的贴身侍女。”姚安歌说道,“平安那……”
“若是情深意切,本王自然会成人之美。只是……”慕博衍叹口气,道,“先盯着吧。如果误不了事,就留着。”
慕博衍对自己的人终究还是存着私心,有着网开一面的心思。但心里还是清楚,不误事就留着,若是误事,那……
慕博衍这两年养成了个习惯,有点事就爱动手,拆东拆西,房里的小物件很多都被他拆得支离破碎,拼回去的是少这又少。后来拆多了,练手的次数多了,拆坏的也就少了,能拆出来自然也就能拼回去。本来也没什么,但是京生发现不能让主子这么下去,刚开始还只是小物件,后来东西就变大件了,当某一天发现王爷的眼光对着门框院墙起了心思,他才觉得不妥。小气的管家咬着牙,对主子说:“爷,您拆东西成,奴才不拦着,但可别把王府给毁了。京生给您寻部马车,物件也够大,主子您可劲拆。”
慕博衍一愣,他只是事烦的时候,郁闷无奈的时候才会拆来拼去,把每个零件拆下来仔细擦拭再慢慢拼装回去,时间过了,就算烦恼还在那,但也好受了一些。马车,希望没有那么大的事会让他起了去拆它的心思。却也是点头,他若是不答应,京生能烦死他。
林清猗跟在太子边上,心却始终在另一个那里,太子的温文儒雅,却抵不过心中那个初初相识那一眼的粲然一笑。林清猗想,你所求的,清猗愿为你付出所有。
太子离开了,林清猗招呼小雅过来,就是她那个贴身女婢,让她探过身子,在耳旁说了几句,然后就见那小婢女出去。换了身粗布麻衣,外面套了件相对富贵的袍子。小心的出了门,一路上还四处回望,然后拐进一条小巷。再出来就是个粗布麻衣的穷苦人家孩子。
跟着的人不动身色,见那个身影拐进了一处寻常院落,然后好久才出来。那个院子姚安歌探明,身后的主子正是那位三皇子。
听到这个消息,姚安歌不动声色,只带出两个字:“盯着。”
小雅出了那个院子,却并没有回去,而是又绕去了中兴王府。刚好碰上平安在门口,看见那人,刚要叫一声,又见边上那几个人,静下来,对上眼神,往边上努努嘴。
两个人在后巷见面,平安问:“你怎么来了,还穿成这样?”
小雅面色一红:“姑娘看得紧,不这样如何出得来?”然后又娇羞的轻语,“我想你了。”
一个姑娘家说想你,平安早就心花怒放了。小雅虽说比不上她家姑娘,但长相也算好,娇小可人,配他这个王府小厮自然是足够了。
“你家王爷最近都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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