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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君子默然心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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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里都还没准备好,凭什么欺压于我!”
  说完,迅速的朝他裤裆上摸了一把。
  “肖天宇,你!”
  林清墨脸烧的头顶都要冒烟了,肖天宇顺势将林清墨压下去,
  “还是让哥哥来疼你吧!”
  说完便朝他耳后脖颈狂吻。
  林清墨被他又舔又咬的酥痒难耐,一边笑一边躲,忽然间,看见门缝处一双眼睛,连忙按住肖天宇的嘴,朝门口喊道:
  “清雨,还不去睡觉!”
  肖天宇一惊,赶紧从床上弹起来,一跃到门口,打开门一看,正是清雨在门后!
  清雨看着两人,怔了一会儿,结结巴巴的说:
  “我刚刚是听见这屋动静有点大,所以就…过来看看……嗯……两位师傅,你们继续,我回去睡觉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
  肖天宇回到床边,扶额哀叹一声,哭笑不得的望着林清墨。
  林清墨拍拍他肩膀,轻笑一声:
  “快去守着他们睡熟,等会儿继续!”
  半夜,林清墨忽然醒来,不见枕边人,正纳闷,忽然听见外面传来细细碎碎的话语声。
  林清墨悄悄走到篱笆墙边,只见两个黑影,一个是肖天宇,另一人不认得,只听那人说:
  “老帮主现在犯病比以前频繁了许多,以前一个月一两次,现在一周就是两三次……见了几个帮主你安排过来的郎中,都说脉相紊乱,已经无药可救了”
  “诶……这可怎么好,看来,只有去问一问他愿不愿意出手相救了……”
  林清墨见那人拱手告辞,连忙回了屋,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一晚上,肖天宇在身旁辗转反侧,林清墨其实也没再睡,假装被他惊醒,问:
  “天宇,你可是有心事?”
  肖天宇心里犹豫,没有支声,清墨叹了口气撑起身子,对他说:
  “刚才你跟那人说的事情我都听到了。
  其实之前我对肖老帮主的事已有所耳闻。
  天宇,我们既不分彼此,你有什么要我做得,我都会为你去做的。”
  肖天宇一听这话,心里感慨,起身捧着林清墨的脸说,
  “我爹肖潇,虽不是亲生父亲,可待我如己所出,他跟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结的冤仇不少,现在练功走火入了魔,只有清碧的灵力才能压制住他的邪火。
  我当初不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才想去清峰派一探究竟。
  不过我现在要跟你坦诚,当初是打算如果求取清碧不成便要硬抢的。
  可是……后来被你害的无可救药……”
  林清墨低头一笑,说:
  “那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都是虚名,我相信肖老帮主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我愿意帮他。
  还有,你若被我害的无可救药,那我岂不是被你害的病入膏肓了?”
  说起那肖潇的病情,近日反复不定,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犹如正常人,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可发病的时候就是乱打乱杀。
  肖天宇怕肖潇犯病时滥杀无辜,只得把他藏在一处偏远的山脚下,肖天宇找寻林清墨这段时间都是发小吴学和吴术在照顾老父,他定期给三人送去生活补给。
  吴学和吴术是双胞胎兄弟,也是诡影派肖潇的弟子,那天晚上来找肖天宇通报消息的正是吴学,他说老帮主现在每况愈下,发病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有一次都昏迷了,兄弟两人轮流给他输了一天一夜的内力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既然肖老帮主病情不定,我觉得还是不带清雨和天漠了,肖老帮主武功盖世,怕发起病来万一误伤了孩子。”
  “那倒是,可这一去要好几天的路程,来回时间更长,清雨他们能单独待这么久?”
  “唔……天宇,你不是上次说将天漠的病症写下来将消息带回清峰派么,除了病情一事,我想再让兄长解开沉辉碧落的封印,我便可将这两样兵器招至身边,我们御剑来回,最多不过四、五天就回来了,你意下如何?”
  肖天宇点头答应。
  那日晚,肖天宇来到一片树林前,手里抓着一把金黄色的米粒状东西,嘴里吹起了一阵口哨,那声音时高时低,婉转悠扬,就像鸟儿在唱歌,忽然,真的有一只黑羽金喙的三头小鸟飞来停在他肩上,他给了小鸟一些金色米粒,小鸟啄了,
  “吱吱”
  的叫了两声,扭着三个小脑袋看着他,肖天宇又对着小鸟又哼了一曲,小鸟便飞走了。
  不一会儿,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悄然落在他面前。
  “帮主有何吩咐?”
  肖天宇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正是林清墨写给林清纾的信,上面给林清纾报了平安,说已与肖天宇相遇,两人隐居在山中,然后就是天漠的病情和去医治肖潇的打算,并让兄长解开沉辉碧落的封印。
  肖天宇给那男子看了信,那男子默读一遍后将信用手捏成齑粉,拱手道:
  “属下已记住,即刻前往清峰派!”
  说完,纵身一跃,便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三日后,林清墨便招来了沉辉碧落,他交待好清雨和天漠后便收拾包袱准备和肖天宇一同前往肖潇的住处。
  肖天宇趁林清墨收拾的空档,悄悄塞给清雨一些银子,俯下身子对他耳语:
  “别被你‘师娘’晓得了!
  去镇上给你自己和妹妹买些好吃好玩的!”
  清雨嘿嘿一笑,把银子揣进怀里,说:
  “谢谢师傅!
  一路上不要让我‘师娘’太劳累哦。”
  说完对着肖天宇挤眉弄眼一翻。
  肖天宇见他表情古怪,心中顿悟过来,举手便作出要打的姿势,喝到:
  “嘿,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的!”
  清雨抱着头边跑边笑,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肖天宇双手叉腰,摇头叹气。
  “我看清雨这孩子,越来越像你了!”
  林清墨声音从后面传来,肖天宇说:
  “我看啊,是要青出于蓝胜于蓝!”

归隐6


  肖天宇同林清墨的御剑飞行来到肖潇藏身之处。
  林清墨瞧见山脚下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屋,土墙草顶,甚是简陋。
  林清墨心里想,难道这江湖人称
  “鬼见愁”
  的肖潇就住这种地方?
  肖天宇推开院门,喊了声
  “老爹!”,便领着林清墨进来。
  这前院还算宽敞,地上也扫得干净,清墨正打量着,忽听后院传来一声大喝:
  “臭小子,你终于肯回来啦,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这声若洪钟,一听便知此人内力深厚。
  只见一大汉从屋后转出来,手上拎着柄劈柴的砍刀,人高马大,光头络腮胡,鼻直口方,两道浓黑的剑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虽身袭黑色旧布衫却也遮不住其悍然凌厉的气势。
  肖潇把砍刀扔一边,大步流星走过来,一巴掌拍在肖天宇后背上,把肖天宇拍得一个趔趄,嘴里却不住的说:
  “臭小子,你这臭小子,这些年你跑哪里去了,连吴术这小子也说不知道!”
  肖天宇嘿嘿笑道:
  “老爹,想我就直说呗!”
  本以为肖潇这凶莽大汉会斥责他三年不归的不孝行径,不料,肖潇一把抱住肖天宇,把自己头埋在他胸前,哇哇大哭,
  “你不知道,你爹我有多想你!”
  这情景就像一只熊抱着肖天宇,哇哇大哭的神态又如一三岁小儿,把林清墨看得愣直了。
  肖天宇一边拍着肖潇的背,一边扭过头来看着林清墨,用口型对他说:
  “生病了!”。
  林清墨做了个
  “哦”
  的口型,立马点点头,心里想,这肖潇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快意恩仇,杀人如麻,如今却这等疯癫,幸得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知其走火入魔,病入膏肓,不知江湖上有多少人想来取他项上人头。
  林清墨上前一步,轻咳一声,作揖礼:
  “肖老前辈,在下林清墨,有礼了”。
  忽闻一陌生嗓音,肖潇立马从肖天宇身上蹭起来,抹干一把鼻涕眼泪,正正衣衫、挺直腰板,指着林清墨对肖天宇正声说:
  “小子,这就是我儿媳妇?!”
  肖天宇:
  “哈?!”
  “儿……儿媳妇!?”
  这,这也是
  “走火入魔”
  的表现之一?
  林清墨哭笑不得。
  两人正被肖潇一语惊得不知如何回应,只听肖潇又自言自语道,
  “哼,长得倒是标致,不过要做咱们肖家的媳妇,光长得好看还不行……”
  说完,突然五指捏抓,直呼林清墨喉部,林清墨心里一惊,定睛一看时,手爪已到眼前,不过到底是高手过招,只见他身形一闪,轻逸的避过了这一爪。
  肖潇见一抓未能成功,连忙变爪为掌,连连呼出数掌,直奔林清墨胸腹要害,林清墨只是闪却,并不回击,肖潇每次出击,手掌离他不过几公分,可就是打不着他,林清墨就似一条游龙般飘忽于他的掌风之间,还调侃道:
  “肖老前辈,清墨见您火气太旺,给您把把脉如何?”
  说完,身形一转,闪到了肖潇一侧,三指一骈,从他肘下穿过,反手掐住了肖潇的脉搏。
  肖潇见一手被制,立马运气打出另一掌,这肖潇的武功本是走的刚猛路数,这一掌若是寻常人,早已肝胆俱裂,骨断经摧。
  可林清墨生生对掌过去,
  “啪”
  的一声,两掌粘黏在一起,这肖潇掌中的力道竟如江河汇入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肖潇吃惊不小,见眼前这人身型纤细,俊逸秀美,却没料到有如此深不见底的功力,于是只得收了攻势,站立起来,拱手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肖某老矣……”
  刚嗟叹完,忽然话锋一转,伸手过去又把肖天宇拍了个趔趄:
  “你小子,哪里找的那么厉害的老婆,今后可有你苦头吃了!”
  肖天宇又好气又好笑:
  “老爹,你别老婆,儿媳妇儿的叫人家,臊不臊!”
  “怎么,难道他不是你老婆?
  难道你是他的……?
  这小子!
  是不是因为你打不过人家?
  俗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
  “得得得,得了吧老爹,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你能消停一会儿吗?”
  肖天宇一边抹着额上的汗一边扯他。
  转头悄悄撇了一眼林清墨。
  林清墨却抿笑不语。
  肖潇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问:
  “喂,你是哪门哪派的?”
  林清墨刚想说自己是清峰派,忽然想起自己已脱离门派,一时语塞,肖天宇见状赶紧接话:
  “清墨是林曦悅前辈的次子”。
  肖潇说:
  “原来你是林曦悅那小白脸的儿子,你是清峰派的?
  嗯……还好还好……”
  林清墨听肖潇语气戏虐,不禁纳闷:
  “肖前辈可是对我父亲和清峰派可有什么看法?”
  肖潇哈哈一笑,说:
  “现在修真界东南西北四大首要门派,东方清峰派掌门林曦悅,不过空有一身好皮囊,仗着有清碧灵石,却是个没担当的主儿,西方六诀派掌门倪万丰,爱势贪财,南方虚空老儿冉七贤,趋炎附势,北方翼月山庄庄主柳星云,不过是个墙头草。
  这些个名门正派之士,背地里斥责我肖潇滥杀无辜,满口仁义道德,可他们干的都是好事?
  有几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还不都是趋利避害,畏死乐生之徒,我说我就专门整治你们这些个伪君子,有本事过来跟我肖潇单挑啊!
  这些人又当了缩头乌龟了,只会在背后嚼舌根!
  哼!”
  林清墨尴尬一笑,想起风云顶上百家脸色,身有体会。
  怪不得这肖潇在江湖上那么招人怨,原来是嘴上手上都不饶人呐。
  夜里,待肖潇睡下后,林清墨跟肖天宇说:
  “刚才与肖老前辈过招,见他其实是有猛而力不足,心肝火旺,肾水不济,就如一把火越烧越旺,柴火却不济,待烧干了柴火,便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肖天宇纳闷道:
  “如何会这般?”
  “肖老前辈可是练了什么别的功法?”
  “不曾。
  不过他一直修炼那截虹道人传给他的净守心法,我们诡影派的人都练过这个,能固气静心,只是大多数人只能领会三四层,却也够用了。
  可我老爹似对这个心法有执念,一直不停的深究,怕是因为这个而走火入魔了。”
  “嗯……其实肖老帮主这病也不难治,只需将其内火指引开,再加以药物调理补益,少则数月,多则一年,便可恢复正常,只是脏腑多为内火所伤……怕这时日也……”
  “没事清墨,我知道,我只想他平平静静的的度过这些年,若能见见天漠,清雨,大家在一起,那便是心满意足了。”
  林清墨噗嗤笑出声来:
  “怎么感觉你是想说承欢膝下,儿孙满堂?
  可惜我没那本事,要不要给你纳个妾啊?”
  肖天宇脸一红,掰过林清墨的脸,说:
  “你这当正妻的倒是贤惠,都想到物色小妾了,那若娶个美娇娘回来,你甘心独守空房?”
  “我自觉清净!”
  林清墨笑道。
  “这么冷漠!
  那看来我还得加把劲,才能让你欲罢不能!”
  肖天宇说完,打横抱起林清墨,往床边走去。
  次日清晨,林清墨醒来时发现自己枕着肖天宇的大臂上,抬头看着身边的人,感受到他均匀而温暖的气息传到他的脸上。
  和煦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烘在肖天宇麦色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甜蜜的暖色,林清墨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撩着他额前的发,那柔滑如丝的黑发滑过指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瘾。
  肖天宇慢慢睁开眼睛,也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摩挲着林清墨的脸。
  “醒了?”
  林清墨俯视着两眼惺忪的肖天宇。
  “嗯”
  肖天宇应了一声,捧起林清墨的脸,覆上了他的双唇。
  林清墨轻轻的咬了咬又用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细慢的品尝着肖天宇的唇瓣,两人正温存着,忽然窗外传来一阵震天动地之声,又听见肖潇大喊:
  “截虹,你这叛徒,有本事出来再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啊!”
  肖天宇大叫一声,
  “不好!”
  迅速穿上衣服冲来出去,林清墨也赶忙整装跟了出来。
  只见院内翻天覆地,却不见肖潇人影,原来肖潇也是轻功绝佳之人,刚才那声喊过,人已掠出数仗之外,早不知去向。
  好在不时传来击打的声音,才让两人寻声追去。
  肖潇一人在树林里,如无头苍蝇般乱撞乱打,嘴里不断的呼喊着:
  “截虹,出来!”
  周围几颗腰围粗的树已被他批成两截。
  肖天宇无可奈何的叹道:
  “看吧,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把他藏在这里的原因……”
  林清墨说:
  “他这样任凭心火在体内冲撞,可能会突然心脉尽断,七窍流血而亡,我们赶快去接他的招,你从他左手出力,将他的心火逼出来,我在他右侧接掌,以清碧之力化解他的内火。”
  两人商量完,立马飞身前往,把肖潇围住,三人你来我往,顿时混战作一团。
  肖潇虽然掌力刚猛,但由于心魔侵噬,路数已乱,在肖天宇和林清墨的催逼之下,渐渐已有所不支。
  见两人左右夹击,陡然大喝一声,双臂展开,向左右两边同时出掌,林清墨也大喝一声,
  “接!”
  只见肖天宇对上了肖潇左手,林清墨接住了他右掌,一瞬间肖潇觉得自己体内力道如泄洪般流向林清墨掌中,怒气消了一半,脑子也慢慢清醒过来,想要撤掌却发现自己手掌被林清墨如吸铁石般吸住,无奈干笑了声:
  “真是好儿子好儿媳啊,你老爹数十年的功力就要给你们吸没了!”
  刚说完,忽然只觉得林清墨手掌一松,那吸力也消失了,肖潇因体力不支,滑向地面,被肖天宇一把搀住。
  林清墨拱手道:
  “肖老前辈,您练的心法本是增强内力,无奈痴迷过度以至于走火入魔,内力过盛转变为内火,内火攻其心脉致心神错乱,我以清碧力将前辈内火化去,但前辈入魔已久,经脉腑脏具已受损,以后一动武便有可能心脉尽断而亡,所以我干脆化去了前辈的功力,此乃防患于未然,多有得罪!”
  那肖潇虽身体大损,但神志却恢复了,听罢,黯然道:
  “是了是了,我肖潇一辈子是个‘武痴‘,废寝忘食的钻研,练得一身绝学,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定了定,忽然又指着林清墨问:
  “你体内有清碧,为何却说自己不是清峰派的主人?”
  林清墨苦笑一下,说:
  “此事说来话长,人人都有苦衷,事事都有无奈,正如前辈与那截虹道人一般……”
  肖潇一愣,转即哈哈一笑,对肖天宇说,
  “你这媳妇,心思倒敏捷!”
  笑罢,眉宇之间却涌起一阵伤情。

生离1


  林清墨为肖潇配药调理了些许时日,待他情况稳定,肖天宇便打算接那两孩子过来,陪老父安度晚年。
  他招来发小吴术,请他继续照顾肖潇,便同林清墨一同踏上回去之路。
  然而,迎接他倆归来的不是清雨和天漠两孩子的欢声笑语,而是苏锦绣和冉七贤!
  见清雨和天漠被冉七贤弟子制住,肖天宇大呼一声:
  “清雨,天漠!!”
  便要冲上前去。
  林清墨连忙出手制止他,苏锦绣的手段他是深有体会的,肖天宇上前无异于以卵击石。
  苏锦绣依然一身黑纱长裙,面带罩纱,眸子闪着幽幽的绿光。
  看着林清墨和肖天宇两人惊诧的神情,露出一个高高在上的微笑,故意拖着长长的音调说:
  “林尊主,别来无恙,咱们皇上可是念你念得紧哪!”
  肖天宇浑身一颤,他当然知道当今皇上是谁。
  林清墨握住肖天宇的手,沉道:
  “苏国师也是别来无恙!
  看来皇上也真是看重你,这国师的位置可坐了两朝了!
  “听得林清墨故意提醒她这国师之位是如何得来的,苏锦绣眼里一道凌厉闪过,随即又恢复了常态,悠然道:
  “我是承蒙圣恩恬居此位,可哪里比得了林尊主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肖天宇再也听不下去了,指着苏锦绣和冉七贤等人喝道:
  “你们来此何干,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要为难两个孩子!”
  “哼哼,来此何干?
  当然是接林尊主回宫啦!”
  林清墨冷然道:
  “我已助他登上皇位,再无瓜葛,要我回去干什么!”
  “啧啧啧,林尊主,你这么想可要伤透皇上的心了。
  你不知道,自皇上登基以来,连嫔妃都没纳过,一心都在找你,可你到好,跑到这儿来跟一江湖混混过起你耕我织的田园生活,真真是负了皇上的一片圣心哪!”
  林清墨额上青莲闪耀,拔出背后的沉辉,同时,缠在手臂上的碧落也滑了下来。
  冉七贤等人见林清墨要动手,连忙往后退了些,钳住两孩子的手更紧了,引得清雨一声低呼。
  “林尊主,我劝你把鞭子收起来,你伤着我们事小,伤着孩子……可事大了!”
  语音未落,身后一道黑绫游出来,缠在了清雨的脖子上……林清墨咬了咬嘴,握着沉辉碧落没有动,肖天宇第一次见这黑绫妖异,也不敢妄动,恨恨的握紧拳头。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苏锦绣开口道:
  “怎么,林尊主,咱们赶快上路吧!”
  林清墨断然说:
  “我不会跟你走的!”
  “哼,你若不乖乖听话,这两孩子……啊!!!”
  只听苏锦绣惨叫一声弯下了身子,原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天漠竟然咬住了她的手,而且是狠狠的咬着!
  苏锦绣想用力甩开她,一分神,缠着清雨的黑绫便松开了。
  林清墨和肖天宇见有机可乘,连忙出手,肖天宇直奔清雨而去,林清墨想从苏锦绣手下救出天漠。
  苏锦绣见局势骤变,连忙展出七道黑绫,一道从天漠的背后将她拽下,绑了起来。
  林清墨举鞭刚要扫过去,苏锦绣立马把天漠挡在了前面,林清墨不得不嘎然收手。
  苏锦绣嘴角一扬,只见她一个翻身,绕过林清墨直奔肖天宇而去,肖天宇刚从冉七贤手下救得清雨,忽然感觉腰身一紧,只见一道黑绫如巨蟒般缠上了自己,心道不好,连忙在最后一刻将清雨推给林清墨。
  林清墨接住清雨后,将剑架在了正要出招的冉七贤脖子上。
  双方又僵持了:苏锦绣绑住了天漠和肖天宇,林清墨救回了清雨,挟持了冉七贤。
  半晌,苏锦绣哈哈大笑:
  “林清墨,你心中挚爱在我手上,还想跟我斗!”
  说完,一施力,缠在肖天宇身上的绫开始收紧,肖天宇的脸被憋得通红。
  “你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他!”
  说完将剑刃朝冉七贤的脖子上横了横。
  “嘿嘿嘿,林清墨,你以为冉七贤对我会与肖天宇对你一般重要么?
  你将他碎尸万段我都不会眨一眨眼睛。
  他不过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林清墨自是知道当苏锦绣擒拿住肖天宇时,自己就败了。
  他无视肖天宇的大叫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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