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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宠夫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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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聿瞧着不好,拔腿就跑,还便说道:“你自己要吃,来寻我的麻烦作甚。”
常子安只在后面,其实甩出鞭子便能够打到前面的人,可偏偏手是举得高高,却始终没有甩过去,脸上怒气冲冲,眼眸中却是带着甜蜜的笑意,边追边道:“你别跑,谁让你骗我。”
后面的庄辛延拉着林其的手停下了步子。
他真的很想对这两人说说,他们上山的目的是为了猎野猪,而不是来看他们两个打情骂俏!
第41章
可没过多久; 庄辛延淡淡的望着眼前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人; 总算是明白了,这次上山本来就不是为了猎野猪,猎野猪不过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让他们两人的感觉升温!
庄辛延侧头问道:“刚才是谁举着鞭子要打人?现在这又算是什么事?”
“你小点声。”林其连个眼神都没给身边的人,而是望着前面的两人; 眼神中带着笑意。
只见,被追赶的两人,不知不觉中的走到了一处,互相试探后,又渐渐的牵起了双方的手,握得紧紧,相并着向前。
庄辛延挑了挑眉头; 随即又舒展开来,他道:“他们两个牵着可是不合规矩; 咱们可就是正大光明的。”
林其侧头白了他一眼; 他可没忘记; 在两人之间的事还未定下来之前,这人突然跑到他家中做的出格事。
庄辛延却是冲着自家小夫郎笑了笑; 伸手勾着他的肩膀将他带到了自己怀了。
真要说起来,前面两人发的是杂牌的狗粮,他这里的才是正宗的狗粮呢。
也许是老天看不过眼; 这一趟上山。
除了几只气势冲冲的野鸡以及乱窜送上门的野兔,野猪的毛都没看到一根。
而对于野鸡野兔; 也不知道是常子安没有兴趣还是不想松开被握着的手,硬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看过去。
于是,在夕阳下。
四人只能够空手而归。
因着太晚,施聿两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在庄家住下来。
庄辛延双手抱胸不乐意,林其倒是十分高兴的应了下来,并推着庄辛延赶紧着收拾房间。
结果,这么一住。
倒是为庄辛延接了一笔生意。
施聿先前不愿意回应常子安为的便是两人的身份有些不合适。
施园再好,终究也是以戏子的身份在上京生活,常子安的身份他虽然未明说过,可是也能够想象的出,绝对不低,不然也不会让施聿迟迟未回应。
住下来的这日,林其觉得家中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便拿了几枚咸蛋出来。
结果,施聿两人一吃,都有些惊讶。
特别是带着黄油的蛋黄,常子安细细的品尝了一番,他才开口赞叹:“我真的想象不到,一个鸭蛋居然能够吃出螃蟹的鲜味。”
没错,正是螃蟹。
螃蟹一般都是在海边的正宗,上京地界离海远,除非是特定的时节,很难品尝到一次螃蟹。
常子安也是借着家中长辈的关系,才吃过几回不远千里奉上来的螃蟹。
味道极为的鲜美,不止他就是许多人都是惦记上了。
只是,从海边运送到上京的人力物力他们不是出不起,而是以他们这般的身份,不能如此的大肆铺张,一年最多尝两回罢了。
常子安尤其喜欢这种鲜美的味道,他尝下去的第一口,就已经彻底的喜欢上了这个所谓的咸蛋。
蛋白虽然不爱,可是蛋黄却是爱的不行。
庄辛延说道:“还真的有一道菜,名为赛螃蟹。”
说着,他便将做法给说了出来,却完全没有打算自己动手亲自给他们做的想法。
常子安听得眼睛发亮,“那你卖些给我吧。”
庄辛延便问道:“自己吃还是做生意?”
“做生意?”常子安脸上带着疑惑了,做生意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家中从不却银钱,他还真没想过要做什么生意来挣银子。
好在,他这话没有说出去,摆明了就是炫富呀。
常子安虽然没有兴趣,施聿倒是有了。
虽然他家主要的是戏园子,可是旁得生意倒是也有,而且他也是看出这个咸蛋不说在上京,就是在别的地方都有赚头。
只不过,同袁掌柜一般,庄辛延仍旧只给了他千枚。
施聿也打算先带着这千枚的咸蛋回京,看看如何,如果实在不错,再派人下来。
这日的夜里,没有大风大雨,可还是带着一股子的冷意。
在山脚那处,林志气是缩着脑袋蹲在角落瑟瑟发抖,耳边还能够听到利牙撕扯着皮肉的声音以及他肚子里不住传来的咕隆声。
一人一狗同在一个陷阱中,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待遇。
或者可以说是,人不如狗。
他得饿着肚子,担心受怕。
大黑倒是优哉游哉还有上面的黑狼给丢下来的野鸡,正吃着津津有味。
虽然这一狼一狗对着他都是无视的模样,可一旦他有着上去的动静,不止上面的黑狼就是大黑,都撑着四肢咧着牙齿像是要撕咬过来。
这就是给他胆子都是不敢动弹万分,只能够老老实实地待在角落不动弹。
甚至,心中后悔的要死。
早知道就不寻这么偏僻的地方,他一下午的时间都扯着嗓子去喊,都没喊过来一人。
埋着的脸上不住的落着泪,大腿上仍旧是隐隐作痛,鲜血是不住的流,林志气突然想起,他先前想要戳伤大黑,也是想让它流血流到死,可是现在,死的那个恐怕就是他吧。
林志气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从太阳正头到夜里时分,又从月色中到了阳光明媚的晌午,熬得他是头昏眼花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他还没任何的反应时,就见到趴着的大黑猛地立起了身,不住的吠叫着。
在离着这个陷阱不远的地方。
两人正经过着,其中一个妇人张望,脸上带着愁容,她道:“你是不是记错地了?这里哪有什么桂花树,要我说还不如去别人家要一棵,干嘛还自己出来挖。”
林德不耐的挥着手,“你个败家娘们,去别人家就是不花钱,你也得送些礼不是,有这个钱还不如省下来自个用。”
林德媳妇不说话了,要她说她也不舍得。
可是四周看了半响,哪有什么桂花树,顿时又是带着些许的烦躁:“你说说晓双要什么桂花树,真是在外面养得矫情了,他难不成不知道村子里是什么条件,就他事多,又是要建新屋,又是养桂花树。”
“你怎么这么多话?晓双费你钱了不成。”林德瞪着媳妇,可随即他又道:“晓双要求的多也是好事,他被那家人赶了出来,最起码手中不差钱,晓双是我家双儿,真要建了新屋,难不成还会少了我们的份?”
林德媳妇听着也是笑了起来,虽然林晓双要建的新屋没有庄辛延家的气派,可也是红砖绿瓦,到时候她能够住进去,可就是享大福了。
这般想着,本有些吃力的腿,迈出去也觉得有劲了。
只是,走着走着,他们确是听到了狗叫的声音,顺着声音的方向,他们寻了过去,在一个深深的陷阱中居然看到了已经昏迷的林志气与大黑。
只是他们没有见到的是,在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一条黑狼站在那,紧紧的盯着。
直到来的人将困在陷阱中大黑救了出来,黑狼才转身朝着山上而去。
而没过多久。
林志气的家人却是在林伍柱家中吵了起来。
虽然林志气被及时的救了起来,可是架不住血流的太多,叫来了老郎中又是掏了一笔药费出来。
而听着林德两口子的话,当时发现林志气的时候可是和大黑在一处,而林志气家人就断定了这伤口就是大黑给咬的,顿时就是一伙人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林伍柱家中,要求赔偿。
林志气的娘表情阴霾,开口就是道:“医药费必须得赔一两银子,谁知道我儿这次还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子,就是以后养着也得半两银子,是你家大黑咬的,就得赔。”
林伍柱媳妇唐氏顿时就有些无助了,真要是大黑咬的,这事他们确实脱不了干系。
可是这一赔就是赔一两半的银子,她如何愿意拿出来。
唐氏和声和气的说道:“真要是大黑咬的,我们赔,老郎中那的药费我来出,剩下的再给两百文给你们家林志气养养身子,你看可好?”
“我呸,就两百文就想打发我们了不成?”
“赶紧着将一两半的银子拿出来,不然我们就砸了你们家。”
“可别说你们没银子,谁不知道林伍柱这段时间赚得不少。”
林志气的家人一人一句,瞧着那凶狠的模样就是要上门去抢。
倒是外面有人瞧不过去了,喊道:“我就不相信老郎中给你们家人治伤要一两银子,你让老郎中出来说说话。”
“可不是么,还半两银子养伤,你们家林志气是金子做的不成?到底是一村人,可别太过分了。”
林志气的爹却是怒道:“谁让他们家大黑咬人?如果不是林德发现的早,我家儿子就因为被大黑咬了一口,可是要丢命的!”
这话一说,倒是没人反驳了。
那地方偏,鲜少人去,如果不是林德两口子路过,林志气说不准还真捡不回来一条命。
见着没人再拦着,林志气的家人更是继续逼迫着唐氏。
好在,这个时候林伍柱进了门,这些人的气势才弱了一些,毕竟,林伍柱人高马大,真要打起来,可就够呛。
林伍柱此时也是沉着脸,他进了门先是看了一眼躺在狗窝里睡得安稳的大黑,脸上更是抽搐了几下。
可真要让他说,他还真不相信大黑咬人。
大黑凶悍是不错,带着它上山打猎,它都能够自己单独猎到野物。
可是养了这么几年,大黑咬过不少的野物,却从未咬过人。
而且,他来的时候就听说了,是有人在陷阱中发现的大黑和林志气,那会不会是有人要对大黑做些什么,大黑无奈下才会咬人呢?
只是,林伍柱想了这么多,却根本无法安抚下愤怒吵闹的人。
而这赔偿的数额也是久久都商量不下来。
林志气的家人硬是咬死了一两半的银子,过来瞧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林伍柱一家人是被逼无法,正当要咬口应下的时候。
一个拄着木棍的老爷子走了进来,他进了门,便是冷哼一声,说道:“谁说林志气是被狗咬的?”
第42章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这件事哪怕就是林志气家里的人要的钱再多; 林伍柱都占不了理,毕竟咬人的是他家大黑。
门外聚集了不少人,虽然都觉得林伍柱家有些倒霉。
可是林志气爹说的一句话并没有错,如果不是林德两口子及时发现,这一条命可就没了。
当这个老爷子进门的时候; 聚集在门口的人都是给他让开路。
要说这人,在庄辛延还未下山的时候,可是村子里最为敬仰的老人家。
正是他们溪山村唯一的老郎中。
老郎中同样也不是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可是在村子里却是生活了大几十年,乡亲们上山打猎,但凡受了伤都会在老郎中这边医治。
医术了得不说,药费却也不贵; 绝对不会因为被咬了两口就要一两的银子,最多就收个十几文; 年轻的时候还会上山去采些药材; 现在老了腿脚不利索; 他们也多多少少认得一些药草,就由着受了伤的家人上山去采就行。
这几十年来; 真让不少的人少受了很多的罪。
而他现在走出来的第一句话,让众人是不由有些讶异,就连林志气家的人也没有原先的怒气; 倒是走出了一个老汉,问道:“老郎中; 我家儿子腿上的伤您也是瞧过了,林德救人的时候就大黑在我儿身边,不是大黑是谁咬的?”
“可不是么,那大黑被困在陷阱里面,定是我儿子瞧见,想要去救它,没想到倒是被大黑差点给咬死。”林志气的娘也赶紧着插了一句话。
林伍柱人高马大,干活是个好能手,可争辩起来确是吭吭唧唧的说不出话来,就着林志气家人的这般说话,他不但得赔上一笔不小的银子不说,还得去感谢一番。
哪知,老郎中狠狠的蹬了一下手中的木棍,他横眉竖眼的说道:“就你们还好意思说是多年的猎户,这狗咬的痕迹和狼咬的伤痕都看不出来了?”
狼和狗别看身形相似,可是咬出的伤口只要能够仔细的辨别一番,还是能够瞧出些许的不同。
林志气家人听着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就是说道:“我儿伤口撕裂的那么大,谁能够看得出来。”
说话的同时,眼神中不由是带着一些的心虚,还强硬的加了一句:“再说了,那个地方也就大黑一个,真要是有狼出没,我儿哪里还有性命。”
老郎中瞪了这人一眼,何尝不是知道他只是在胡搅蛮缠罢了。
于是,伸出木棍就是狠狠戳了一下有些愣神的林伍柱,厉声的道:“你个愣子,难不成你还忘了两年前的事?”
林伍柱被喝得有些不明所以,可瞧着老郎中就要动身打过来的模样,他猛然想起了一件事,顿时就是转身将吵闹中仍旧是睡得踏实的大黑给拖了过来,伸手朝着大黑的嘴里而去,还边说道:“对对对,老郎中不说我差点给忘记了,两年前我家大黑上山狩猎,也不知道怎么得断了一颗犬齿,狼和狗的伤痕你们认不出来,这一颗犬齿和两颗犬齿的咬痕你们肯定是认得出来。”
大黑被动的将自己的牙齿露了出来,拉耸着眼皮子,显得很是不耐。
只不过,就是如此,大伙儿也是亲眼瞧着了,大黑的嘴里确实有一颗已经断掉的犬齿。
唐氏也是反应了过来,她也是上前一步,说道:“咱们去你们家瞧瞧林志气,如果真是一颗犬齿咬伤的,这一两半的银子我们家出了。”
林志气家里的那几人顿时没了声息。
其实,来之前他们就是不去看伤口却也知道是被条大狼给咬的。
虽然林志气昏迷了过去,可是也不知道是还害怕还是怎么,昏睡的时候嘴角一直在喃喃,细细去听,还能够听到狼的字眼。
可谁让林德两口子一直在说,那个地方只有大黑在,再想到林伍柱这段时间挣到的银子,难免起了坏心思,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大黑居然缺了一口牙。
她梗着脖子又道:“那也是我家志气为了救你们大黑才受的伤。”
林伍柱这个时候如何看不出来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
当时的事,谁人都不清楚,还不是靠自己的一张嘴巴说的,他便道:“那我还说是我家大黑救了你儿子呢,林德也是说了,如果不是听到狗叫的声音,他们怎么可能找过去,真要说起来,你还得给我大黑送谢礼。”
说着说着,从一开始的气势汹汹,林志气家里的几人都是如同缩着脖子的鹌鹑一般,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至于给大黑送谢礼,自然是不可能。
当庄辛延听到这个事的时候,还是林伍柱上门的时候说给他听的。
瞧着庭院中与炭糕追赶着玩闹的大黑,庄辛延对着身边的人说道:“你说那咬人的狼会不会是炭糕的负心爹?”
林其伸手轻捶了下他的肩膀,好笑的说道:“瞧你说的,哪里会这么巧。”
庄辛延耸了耸肩。
林其却又是加了一句:“不过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可不能猎狼了,谁也说不准哪条狼是炭糕的爹。”
庄辛延抽搐着嘴角,他突然想起自己还真猎了一头狼过,只不过那瘦瘪瘪的狼应该不是炭糕的爹吧?
他望着庭院里与其说是在陪着炭糕玩耍,不如说是在玩着炭糕的大黑,它的眼光应该没有那么差。
而这时,周氏带着三个婶子上门,三人来都是为了先前庄辛延所说的雇人帮工的事。
进了门她便是将来历给说了出来。
来的三个婶子,庄辛延并不是很熟,林其倒是认得。
腌制咸蛋的地方也寻好了,也在灶房那边。
当初灶房弄得大,现在腌制咸蛋,做花糕都能够待得下,林其便将人带了过去,并教她们上手。
庄辛延早就调制好方子,三个婶子也只需要腌制就行,这样一来,他也无需担忧咸蛋的方子泄露出去。
待人走后,周氏瞧着就是佩服的很,她道:“你这好小子啊,加上这三个,你可就是雇了六个人干活了。”
庄辛延笑了笑,可不就是六个么。
三个花糕,三个咸蛋。
只不过,其中就有一个童工小逸。
小逸借着郁宁倒是挣了不少的银钱,只不过仍旧没有推了他这里的差事,但凡是有时间,他都会跑过来,工钱仍旧以花糕来抵。
瞧着他硬是要来帮工的模样,庄辛延也没推辞,只是让另外两人私底下帮帮,让他少做些活罢了。
两人说着话时,林其突然小跑的进来,他脸上洋溢着笑容,大声喊道:“赶紧着过来搭把手,给马奶奶搬搬家什。”
刚出了去,林其便瞧着马奶奶背着几个包袱前来,他哪里有不明白的道理,立马便是转身回来指使着当家的去扛重物。
被这如同理所当然的指使着,庄辛延没有任何的不喜,反而脸上的笑意也更甚。
大步迈出,就是朝着门口而去。
林马氏是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搬了过来。
她是知道庄辛延两人是真心实意,可同样她现在也是真心实意,搬过来后在有些事上也能够提点他们两,也能够帮帮他们两。
背上的包袱被接了过去,林马氏扬了扬手,说道:“重物我是真的扛不住,虽然知道你们家不差物什,可是我那里还有两个柜子,可一定得给我搬来,我是舍不得丢掉的。”
“行,林其带您回屋,我这就去给您搬去。”庄辛延应着,将包袱递给了林其,又与周氏打了声招呼,便朝着外面走去。
周氏瞧着,这才知道原来两夫夫是打算将林马氏给接过来住。
倒是对着两人另眼相看,同时对着林马氏也是感到了高兴。
在马奶奶还没决定好之前,林其两人就已经准备好了房间。
不是厢房而是后罩房。
按着镇上的说法,后罩房因为是三进院落最后的一进,因着隐秘要么是家中闺女要么是库房。
只不过在他们村子里可没这个说法。
后罩房极为的宽敞,而且还有一个小小的庭院,年迈的人住着倒也安静。
而且里面都已经收拾好。
各类的家什都有,就是被褥床垫都是崭新的。
林马氏进来了,连忙就是说道:“都赶紧着收起来,这些我都有,直接用我的就成。”
“马奶奶您就别拒绝了,既然都到了家,可就不能嫌家里用的物件了。”林其显得有些调皮的说道。
林马氏点了点他的鼻尖,笑道:“我这哪里是嫌弃啊。”
她环顾着四周,就是当初跟着老头子的时候,都没有住过这么好的地方,林马氏本来还想着,她这辈子都没能享儿孙的福气,没想到老天爷在这个时候居然给她送来了。
她握着林其的手,叨叨絮絮的说着话。
庄辛延扛着柜台进屋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人坐在一处,脸上带着笑意。
一老一少,相处的极为融洽。
……
白驹过隙,平静安宁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从深秋到了冬日。
大雪飘落,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
林其透过窗,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立马就是没了出去的心思。
今年的冬季比往年来的要冷一些,比起出去,他还是喜欢在屋子里烧着炭火。
房门这个时候被打开,屋子里顿时起了一阵的冷风,好在庄辛延即使的关上,他进了屋,便将手放在炭火上烘着,“这才只是第二场雪,你就冷成了这般,以后该如何是好?”
林其抿着嘴,他觉得自己准时被庄辛延给养娇气了。
往年的大雪,他身上没有穿这么多,家里也不会整日里烧着炭火,虽然觉得冷,可还是照样的出去干活,哪里像是现在,活不用干不说,连出门他都不愿意了。
他道:“我是不是越来越懒了?”
庄辛延听着便是笑出了声,将烘得有些暖和的手朝着这个面上皱眉的人伸了过去,双手捧着林其的脸,他笑道:“懒点好,不懒怎么显出我这个当夫君的疼你了。”
其实,说起来也是打趣。
在庄辛延眼中,林其是真的不懒,甚至倒是宁愿他再懒一些。
捧在脸上的手很暖,林其下意识的用脸去蹭了蹭。
庄辛延用着指腹去摩挲,他道:“明日咸蛋差不多就能够吃了,我打算让乡亲先试试水。”
咸蛋好卖,是无需置疑,不说袁掌柜隔三差五的就会上门来催催,就是施聿都从上京来了信要货。可是让乡亲们去卖,不一定能够卖的多。
毕竟,咸蛋的价钱太高了。
普通的百姓乐意拿出一文来卖下一小块的花糕,可是却绝对不舍得花下大几文去买一个蛋,哪怕这个蛋的味道再好,他们也舍不得。
所以,哪怕一枚咸蛋挣到比一块花糕来的多,却想要像卖花糕那般,肯定是不行的。
这次,他便只打算让林宝成为首的几人,先尝试的跑两天,看看效果如何。
“生意肯定会好的。”林其宽慰着,他也只能够宽慰,比起庄辛延来说,对于做生意这点他并不是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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