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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宠夫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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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打算,让林村长也不由留意了一些。
  如此。
  就在第二日的早晨。
  林双勇花了七两的银子买下了一千枚的咸蛋,而林村长也是用了同样的银子买下了同样数量的咸蛋。
  隔日又有几人回村,相继买下了一千多枚的数。
  而再之后喜气洋洋回村的人突然傻眼的发现,咸蛋已经没货了。
  生意能做,上赶着有人买,可是偏偏居然没得卖,这对于晚回来几人,可是懊恼的不行。
  林宝成几兄弟本来也是后悔的不行。
  他们回村子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了庄辛延这里想要定下买的数量,却被突然告知,咸蛋没货了,最少都得五日之后才有得买,而且数量也极少,只有差不多两千多枚,根本不够他们村子里这么多人分。
  结果,等他们一回家。
  他爹居然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林宝成听着,更是激动的上前就抱住了他爹,兴奋的直嚷嚷:“爹,您什么时候这般的聪明,居然早就给我们定下了一千枚咸蛋!”
  林村长本来也挺高兴的,听着自己儿子这么一说,顿时就是吹胡子瞪眼睛,“你爹什么时候不聪明了,我最不聪明的一点就是和你娘要了你这么个蠢儿子。”
  林宝成也没生气,能够得到这么多的咸蛋,爹就是打他一顿都成啊。
  东南西北,一共四个地方。
  村子里这么多人,自然是每个地方都不止一批。
  他来之前就和几家酒楼签了条约,只能拿他们一家的货,而那几家酒楼之所以会签,也是因为他透露过能腌制咸蛋的人可是他的哥夫,如此才确定了几家稳定的生意。
  如果这次,短时间内他们没法再给这几家酒楼提供咸蛋,恐怕这几家的生意也无法长远了。
  想了想,林宝成正经的问道:“爹,咱们家还能拿出多少银子来?”
  林村长也是收敛了笑意,他微微沉呤,便在几个儿子面前透了低,他道:“这一千枚咸蛋花了七两银子,咱们家再凑凑还能够拿出三两银子来。”
  十两银子,也是林村长的全部的家底了。
  这还是因为这段时间几个儿子卖花糕赚了不少,不然家里也拿不出十两银子来。
  林二哥却是不解的问道:“不是没咸蛋了么,还凑钱干什么?”
  哪里知道,这话一说出来,便是迎来了爹与小弟两人大大的白眼。
  没过多久,林宝成便是揣着三两银子来到了庄家。
  他想着,虽说当初没有庄大哥的关系,他对着林东也是喜欢的不行,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说,正是有着林东二哥的关系在,他与庄大哥的关系到底是有了一些的不同。
  庄大哥在外说咸蛋没了。
  这话,相信的人有,不相信的人也有。
  他与爹便是后者,也许庄大哥那腌制好的咸蛋数量少,但绝对不可能一枚都没有,肯定是会留下一些以备不时之需,而他现在求的便是这个。
  林宝成想着,能不能借着哥夫的关系,寻个后门走走。
  到底是有这个条件,他自然是想要试试。
  就是不成,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仍旧会乖乖带着爹备下的千枚咸蛋出门。可如何成了,便是更好,这样一来他下一趟挣得会更多。
  如此,才有了他这次的上门。
  林宝成来的时候,庄辛延这个时候正带着林其在庭院内散步。
  他勾着身边人的腰间,指着一面墙说道:“在外面建个花园,再将这面墙打通,你喜欢养鱼么,要不挖个池子养些荷花养些鱼?”
  林其靠在他的肩膀,笑道:“正好咱们都喜欢吃鱼,不想出去买的时候直接去池子里钓?”
  庄辛延猛地睁大了双眼,竖起大拇指就道:“我家林其真厉害,这倒是个好法子。”
  “哥、二哥,你们可真逗,专门挖个池子养食鱼。”林宝成搭着话。
  庄辛延早就知道这小子进了门,对着他就是瞪了一眼,林其倒是很欢迎,带着他进了堂屋坐着。
  面对着庄大哥一脸的嫌弃,林宝成已经十分的习惯,他泰若自然的对着招呼着他的林其说道:“二哥不用端茶了,我和哥说说话了就走。”
  庄辛延瞧了他一眼,伸手拿着林其的手腕,不打算让他去端茶了,直接说道:“话就别说,库房里还有一千枚咸蛋,拿了就赶紧着走人。”
  林宝成大喜,顿时就想扑上前,被着庄大哥一声冷哼哼,他立马就是不敢动了,高兴的喊道:“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庄辛延气笑了,他是傻子才会对这个傻子好。
  林宝成掏着衣兜,手不由一顿,他悻悻然笑道:“我就只有三两银子,拿不了一千枚。”
  庄辛延侧头没说话,握着林其手腕的手轻轻摩挲,他失神的想着,老郎中的方子到底是好,泡了大半个冬日的药汤,林其的手脚也没有以往那般冰凉的。
  林其倒是接着话,他道:“无事,都是自己家,等你们回来了再结账就行。”
  他收账这么长的时间,这句话是第一次说出来。
  先前有人不是没有想过赊账,哪怕庄辛延没有交代,他都是拒绝了。
  而现在主动着对林宝成开口,其实也能够看出,林其是真的将三弟婆家的人当做了一家人来看,最起码比其他乡亲是亲了很多。
  林宝成也是喜的不行,倒不是为了能够赊账而高兴。
  而是,两个哥哥给的态度,能够让他看出亲疏来,心中自然是高兴不已,而且这般被优待的待遇,让他是笑的有些合不拢嘴 。
  甚至已经打好了主意,等下次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哥家还账。
  等着林宝成去搬咸蛋。
  堂屋内又只剩下两人。
  庄辛延再次提起刚才的话题,说道:“那等开了春,我便让人来建屋吧,将隔壁空地圈起来,修个花园挖个池子,再建几个屋子,等以后有了孩子,可以赶过去去住,也不会打扰了我们。”
  林其听着听着就是哑然失笑,“那可不行,要赶也只赶你才是。”
  庄辛延挑着眉头:“那可不行,你到哪我就到哪,小家伙们闹腾的厉害,离着远些才行,到时候炭糕也大了,让它去照顾小家伙。”
  “炭糕哪里照顾的了孩子?”
  “连孩子都照顾不了,我白养它了。”
  “……那你得对它好些才是,别动不动就踹它。”
  “你还好意思说,就知道偏心狗崽子,踹我的力气大多了!”
  “……谁让你先动脚的呢。”
  “我动脚你就动脚,我亲狗崽子你怎么不亲我?”
  “……”
  林其说不下去了,气恼得伸手捏着庄辛延的脸颊,他装作为恶声恶气的说道:“我说你,你还当你是两三岁的孩子不成?”
  庄辛延任由着林其揉捏他的脸,低缓带着些许的暧昧,他道:“如果你宠我,当我两三岁也成。”
  林其竖眼,“你原先说要宠我,难道是将我当做三岁孩子来宠?”
  庄辛延顺势伸手,让林其松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腿间,伸头向前,鼻尖触碰着鼻尖:“我可是将你当做我孩子阿姆来宠,你要不要猜猜,我是怎么宠得?”
  扶着腰间的手上下滑动着,只可惜手没法钻进衣裳里面,庄辛延眼神显得有些暗沉,手上的力度变得大了些,甚至有着渐渐向下的趋势。
  林其只觉得腰间带着热意、有些酥麻,向前倾斜靠在庄辛延的肩膀上,已经完全不记得此时是在堂屋内,他埋头在他的肩膀上,咬着下唇,含糊其辞的说道:“那你试试。”
  这四个字,像是带上了火花,瞬间在庄辛延的脑海中炸响。
  勾起身上人儿的衣摆,拉下他的裹裤,两人紧紧相拥,在夜色中上了云端。
  忙碌着的两人并没有发现,暗色中一道黑影穿过庭院直至朝着正房而去。
  正房的房门虚待,黑影很容易就穿门进去了。
  熟门熟路的将沉睡着的炭糕一口叼起,便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炭糕耸了耸鼻尖,迷迷糊糊的张大着双眼,也完全没有任何惧怕的意思,还撩起抓着像是在拍打着叼着自己充满利牙的嘴,玩得是不亦乐乎,睡意早就不在。
  走了一会儿,黑影将炭糕放下,用着前爪将准备在那的一个白色毛团拨弄在炭糕面前,并微微下弯着腰身,喉间带着威吓,双眼带着利光紧紧的盯着白色毛团,等待时机,向前猛得一扑。
  只不过,并没有扑倒咬住毛团,而是擦身而过。
  随后,站好的黑影用着前爪轻轻推了推炭糕,像是在让它试试先前的动作。
  哪知,炭糕一动不动,牢牢的坐着,微微歪头打量着黑影。
  黑影的动作一顿,推过去的力度变大了。
  炭糕身子一歪,前肢顺势趴在了地面上,没一会儿连抬起的头也爬着了。
  黑影收回了前爪,在炭糕身边来回踏步了几次,又是在炭糕面前示意了两次捕抓毛团的动作,完了后回头一瞧,就是瞧见炭糕已经显得有些迷迷糊糊,就快睡着了。
  便开口出了下山后的第一声。
  “嗷呜。”
  声音不小,甚至隐约带着无奈,就这么在炭糕耳边响起,吓得它是一激灵就是站起四肢,对着毛团猛地扑了过去,哪里知道力度没用好,直接栽在了毛团身上,后脚打滑,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顿时就是疼的呜咽了几声,明亮亮的眼珠中,带着水色。
  而这时,大黑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对着黑影就是‘汪汪汪’的直叫唤,叫得狂吠不止。
  黑影顿时就是夹住了尾巴,来回踏步,显得很是急切,低着头颅就是想上前,却又因为狂吠的声音不敢上前,甚是委屈,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最后没有法子,只能够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极为的不舍。
  大黑却是没有任何的留恋,呲着牙,瞧着黑影确实不在,总算是停住了狂吠声。
  它上前,低头嗅了嗅炭糕,听着它喉间仍旧传来的呜咽声,直接伸出了前肢狠狠对着炭糕就是一扇,力度大到炭糕立马就是翻了整整一个跟头,绕得它是昏头转向,重重跌坐在地面,连呜咽都是不敢,老老实实的站起呲着乳牙,弯着腰身,摇摇摆摆的扑腾过去,对着毛团就是咬住不放了。
  模样极为的乖巧。
  直到第二日。
  揉着腰身打开门的林其,没过多久,他又在炭糕的嘴里看到了一个沾着口水疙瘩的白色小兔子……
  细细算下来,这已经是第三只了。


第49章 
  咸蛋供不上货; 村子里不少的人无法,只能留了下来,咸蛋卖不了便卖花糕; 照样也是个来钱的法子。
  而且,这一日一日的; 就快到了年关。
  别的不说; 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能够过个好年; 大部分人脸上都是上浮着嘴角。
  以往过年谁家都是过的随意; 而今年; 早就计划好了要备上哪些的年货; 家中有小儿的,更是早早的裁好了布匹,给孩子们缝制新衣。
  可有些人确也是不知足。
  其中一家,便是林志气的家中。
  花糕是赚钱不错; 却不如咸蛋好卖; 基本上无需多费口舌; 就能够卖出去不少; 可花糕现在的生意越来越不好; 还得吆喝,还得大寒天的大街小巷到处跑。
  这样一来,与咸蛋相比,就有了大大的不同。
  庄辛延那处; 虽说了咸蛋的量供应不上,可是也是有人知道; 林宝成在庄辛延那拿了不少的咸蛋回去,在这众人眼中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毕竟再怎么说,他们两人都是亲戚,亲疏有别他们也懂。
  林志气家中的人也跟着去了外面卖咸蛋,尝到了好处,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挣钱法子,这日在家中,林志立便开口说道:“二弟,你与庄辛延以前是那么好的友人,要不你去说说好话?”
  这一说,林志立的媳妇就是冷哼一声:“什么友人,二弟诓骗庄辛延那么多次在村子里面谁不知道,还是别凑上前,省得人家主动来寻麻烦。”
  说到这个,其实她心中也是有气。
  自家男人不怎么在家,他并不知道,这段时间乡亲们得了庄辛延的好,背地里将他们家说得是极为的难听,本还担心庄辛延会不会因为二弟的事排挤他们家,好在这么长的时间风平浪静,就该好好待在家中而不是去主动着惹人家。
  可惜的事,在整个家中,唯独就她这么一个明白人。
  吴氏白了大儿媳妇一样,她道:“你胡咧什么呢,如果庄辛延不是还顾着你二弟这个兄弟,他会亲自上山将咬了你二弟的那头大狼给猎了?要我说啊,他肯定还是当你二弟是好兄弟,而且庄辛延这么有本事,咱们家就该好好和他拉近些关系。”
  “娘,他真当二弟是兄弟,会这么长的时间连个招呼都不打?而且谁不知道庄辛延心好,他如果真不记恨,会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二弟?”林志立的媳妇又说着,就怕家中打了什么主意,到时候肯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要她说现在有钱,就闷头赚钱就是,还想那么多作甚。
  只是在家中有这个想法的人多,自然也是想占些便宜。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林志气家里的人不想占便宜,当初林志气诓骗庄二愣的时候,他们也不会什么都不开口。
  如此,身为一家之主的林豹开了口,他道:“这样吧,志气你去庄家问问,能不能分些咸蛋给我们,数量也不要求多,能有就行。”
  林宝成借着林东的关系,要了大几百枚的咸蛋,他们也不求多,能要到就行。
  一来可以试探下,庄辛延到底对他们家有没有什么想法,再来,真要到了咸蛋,数量哪怕就是少些,他们也能够拿到镇上去卖。
  哪里知道。
  话不过刚刚说出,不同意的居然是林志气本人。
  林志气是傻的才会去找庄辛延,去了绝对就是去自讨苦吃。
  他已经被狼咬过两次了,哪怕后面那次与庄辛延没有关系,可是第一次却绝对是庄辛延设计的,如果当初不是他跑的快,自己都不知道有没命回来。
  那个时候如果他真的没逃开,就是被咬死在山间的篱笆小屋,别人也只会说他活该上门偷东西才被咬死的,庄辛延无需承担半点的责任。
  他就是死了都是白死的。
  也就是那个时候,林志气是完全没有了底气,他是混子不错,可是他也十分的明白有种人最好是不得罪,可如果得罪了,那便也只有忍气吞声,绝对不要在那人身前去晃悠,不然倒霉的就是他。
  林豹几父子劝了几句,仍旧是劝慰不动,便干脆甩袖,让林志立去一趟。
  就这样,庄家便迎来了这么一人。
  面对着这人,庄辛延只是说了一句话,他道:“既然他想要,让来林志气来就是,什么事都好说。”
  笑得很平静,甚至没有一点点的恶意,林志立心中大喜,立马便是回家。
  却不想,就因为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林志气在家中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家人都催着他去庄家,而他又不肯来,一来二往的,林志气是越来越不受家人看待了。
  而庄辛延却没有在意这么多。
  袁轶再一次的上门,倒不是为了咸蛋的事,进了门坐下后,他便与对面的闲聊着几句,“再等半月,我便得起身前往上京一趟,家中妻儿都在上京,如果可以,我想着便将他们带下来。”
  庄辛延说道:“一家人自然是在一起为好。”
  “可不是么。”袁轶微微一叹,随后他又笑道:“我被主子派到艮山镇,其实也是打定主意只要立了功,便请求着回到上京做事,哪怕就是一个小小的管事都行,所以才会让妻儿留在上京,为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来回折腾。”
  说着,他望了对面的人一眼,道:“不过,我现在倒是改变了主意,手中的功劳不小,全都凭仗庄小弟,有你在这,我还真不怕没有功劳,等过上几年,再回京城,可就不光是个小小的管事咯。”
  袁轶说的很坦荡,完全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在庄辛延听着,倒是露出了笑意:“正好,八方阁中我只与袁掌柜有来往,倒是也省得再去适应其他的人,说不好彼此的品性不搭。”
  袁轶听着便是爽朗的大笑出声。
  手中也是拿起了桌面上放着的花生吃了起来,很是随意。
  随后,他又道:“镇上对于山匪的事已经有了决策,我这次也是想要问问你的意思。”
  庄辛延不明:“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袁轶笑着解释:“自然有关系,而且关系绝对不浅。”
  庄辛延抬眸,山匪被抓到至今已经有五六日的功夫了,除了那日上门将安置在村中的女子和双儿带走便没有了任何的音信。
  一般来说,是他们报的官,也是他们提供的地址。
  再怎么说,该有的奖赏应该也会有。
  只是,一来庄辛延不在乎这个,再来村长那头也是有说过,虽然惦记着可到底是衙门的人,衙门的人不主动上门,他们又岂敢去要。
  现在袁掌柜说起,庄辛延倒是有些不解了,他问道:“官场的事我倒是摸不透,袁掌柜你直言便是。”
  袁轶倒是恣意,他道:“这事其实也不难,艮山镇是个小地方,一年到头想要稳稳当当容易,想要立功却是很难,捉拿山匪而且还是灭了一个偏僻山村的山匪部落,说上去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功劳。”
  庄辛延沉着。
  山匪的事在镇上闹得很大,虽然这段时间没出去,可是他也是听到过一些消息。
  就在离溪山村三个时辰路途的小山村,偏僻、贫瘠,显得有些封闭的村子被山匪一举拿了下来,除了面貌较好的女子和双儿,其他的村民一个不剩,手段极其的残忍。
  真要传上去,确实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
  庄辛延听到这里,也是隐约明白了一些,他冷笑一声,说道:“都说现在的县令是个清官,这是打算抢功了?”
  袁轶摇了摇手,他道:“这事说到底,与县令没有关系,毕竟是一方县令,他的功劳是必不可少,至于你们的功劳,如果你们想要他会给,可如果你们不想要,他同样也不会插手。”
  庄辛延张嘴,淡淡吐出四个字:“小鬼难缠。”
  “没错。”袁轶点了点头,他继续说:“县令的功劳是实实在在摆在那,没人敢动一分,可是你们却不同,抱着肥肉谁见到了都想要分一羹。”
  庄辛延脸上早已经收敛了笑意,功不功说白了他真的不在意,可这种被踹出来的滋味却并不好受。
  袁轶紧跟着说道:“当然,以咱们两人的关系,这事县令不愿意插手,我便代表着八方阁来插这个手,主要就看庄小弟愿意怎么来。”
  八方阁在上京也许只是一个商户,要看朝政上人的脸色。
  可是在艮山镇却不同,他甚至可以说,他们八方阁便是艮山镇的地头蛇,就是连衙门的人也会顾及几分颜面。
  而他甘愿为庄辛延出这个头,也是想要将他们两人的关系拉拢的更紧一些,毕竟,他刚才所说的话并没有任何的虚假,他是真打算继续在艮山镇待上几年,因为他相信,庄辛延定会再拿出一些让他大开眼界的东西来。
  庄辛延手掌搭在桌面上,手指点动着,久久没有开口。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句话并不是没有这个理。
  县令三年期满,总会离开去他处上任,可是典史、官差这些人却不同,没有意外他们上任的时间便是几十年之久,真要是得罪了他们,明面上瞧不出,可是私底下却是腌臜事大把。
  同样,如果换一换,让这些人惦记着村子里的人情,总会有好事落在他们村子的头上。
  庄辛延明白,袁轶现在给他的是两个选择。
  其一,山匪的功劳不让,但凡朝政上有任何的奖励,都归他们村子所有。
  其二,功劳他们私下让出去,山匪的事在明面上与他们没有一丝的关系,如此倒是让衙门的人欠上他们一个人情。
  而且这个人情定是不小,建地、门户、丈量土地等等,这些与衙门的官差都脱不了关系,能够行个便处,对于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
  对面久久没有传来声音,袁轶也没有急。
  此时的堂屋之内,倒是只有他剥着花生壳的声响。
  而这时。
  “所谓的功劳对于我们来说,无非便是称赞几句,再来就是赏赐些杂物,不要也罢。”庄辛延淡淡的说着,心中倒是没有任何的不舍。
  袁轶脸上露出了一些微的笑意,如果让他来选,他也会选择这个。
  民不与官斗,哪怕这个官只是一些小小的官差,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能让便让。
  他道:“行,庄小弟你便放心,这个功就是让出去,我也会让他们扒了一层皮,还要对着你们感激不已。”
  庄辛延伸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对面,他道:“如此,便劳烦袁掌柜了。”
  “好说好说,咱们之间无需这般客套。”袁轶脸上的笑意更甚。
  又说了几句,袁轶便起身告辞。
  庄辛延将他送出门外,直到马车的身影已经不再,他仍旧站在那处,心中想着事。
  而在另一头。
  林村长也是有些烦恼,他额头堆积着皱纹,显然是有些发愁,他道:“你当真决定?”
  站在他对面,是林晓双,而他身边还有一个个子较小比较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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