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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宠夫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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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辛延紧跟而上。
第117章
去地道; 庄辛延并没有打算瞒着其他的人。
毕竟这个地方就这么大,官差的人遍布,但凡有点动静就会被注意到。
此时蒋县令也是看到。
他没做多想; 便直接跟着庄辛延而去。
蒋县令一夜未睡,现在瞧着极为的疲倦; 庄辛延开口说道:“大人还是得好生休息一番; 不管这座墓到底是谁; 看现在的进度; 今日是肯定挖不出来; 您不可能还继续熬到明日吧?”
蒋县令何尝不知道如此。
到底年纪大了些; 而且一直提着心,现在他都感觉面前是晕乎乎的。
赵玢赶紧着接道:“就是,大人您要不去村子里哪家屋里休息一下,这里我们会照看着; 但凡有什么事; 我便差人通知您。”
蒋县令想了想; 他并未回答; 而是问道:“小庄; 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庄辛延没瞒着,他道:“山柰在洞中发现了一些墙画,我打算先去看看。”
蒋县令还想跟着,赵玢又道:“大人; 我跟着去看看就是,您先去歇着; 等我看完了再来给您回话。”
旁边的几个官差,更是一同劝导着。
蒋县令无法,也却是有些疲倦。
自己的身子自己懂,他知道如果再不歇着,肯定是没有办法坚持到明日。
到时候墓出来,自己晕了过去,那才是得不偿失。
便道:“那行,我先去歇着,赵玢你们帮着盯着,但凡有任何的事,都要来告诉我一声。”
赵玢领命,先送走了蒋县令,又朝地洞中而去。
在地洞中,一行人跟着山柰,赵玢在这个时候开口,他问道:“庄老板,里面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你两次让蒋县令离开呢?”
庄辛延笑了起来,他就喜欢这种聪明人。
在衙门处,他打过交道最多的,便是赵玢。
其实从和赵玢第一次去林平家中要钱开始,对于这人,他都是挺感兴趣的。
够聪明又圆滑。
不过人家到底是正正经经的官差,不然的话他定是要多出些银钱拉着他来做生意。
当然,这些暂且不说。
庄辛延只是说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蒋县令瞧着身子就不太对劲,让他来看,就怕他一时激动晕厥过去,那多不好。”
赵玢抽搐着嘴角,他道:“那倒是要先谢谢庄老板的以防万一了。”
“不客气。”庄辛延手指划过墙面,从一开始的泥巴洞口,到现在已经是石砖墙面。
他想着,这个墓哪怕葬的不是男后,也绝对是个很有财力的人。
不然,这座墓又怎么可能修的这么大以及这么多的陪葬品。
火把的光芒闪烁着,照亮了整片地方。
庄辛延的脚步微微慢了下来,在这个墙面上已经慢慢有了图纹。
从一个村落开始,故事慢慢的发展开来。
情节跌宕起伏,比任何一个故事都来的正式、精彩,以及悲哀。
墙画的故事并不多,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已经看完。
从村落开始,亦从村落结束。
庄辛延微微一叹,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真的不错。
在一开始,见到那个图纹的时候,自己就不该继续参合在这里面。
现在进退两难,一个不好,就是拉下所有的人陪葬。
“怎么可能?”赵玢惊呼不已,脸上带着愕然,他反复看着墙面上的东西,认为是自己回错了意,可是看了许久许久,上面所绘画的情节,除了那一种意思,根本没有其他的情节。
他额间冒着虚汗,道了一声:“庄老板,你真是害死我了。”
庄辛延淡然一笑,笑意中带着些许的苦涩。
山柰这时就有些不明了,他问道:“主子,这不过就是一双儿的生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如果是普通的人,我们还怕什么,可这又岂是普通人。”赵玢脸上的苍白仍旧没有淡去,凭借着这幅墙画,墓中之人能够肯定,就是男后。
可此时,赵玢却没有一丁点的欢喜。
如果墙面上的内容,被外人知晓,甚至传到圣上的耳中,恐怕他们几人,难逃一劫。
一件密事,一件天大的密事。
足以杀人灭口的密事。
庄辛延望着周身。
好在,这次进来的人除了他、山柰、西元以及赵玢之外,没有其他的人。
四个人其中有两人是他的人,而赵玢为了安危定然也不会外传,他便开口说道:“这画并没有存在的意义,真真假假本就不重要,毕竟俞朝几十年,世上所知的事实就是那般,真相对于他们对于圣上,都不重要。”
赵玢压抑住心慌,他赶紧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既然不重要,就不需要让外人所知。”庄辛延淡淡的说道。
画上所说的故事是不是真实,他没法肯定,可是他肯定,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暴怒的圣上唯有拿他们来开刀,而圣上也不一定乐意知道这个真相。
既然如此,那便瞒着吧。
反正都这么几十年了,一直瞒下去也不是不行。
“那这墙面的画怎么办?”
瞒下,赵玢自然愿意,可是这墙画明晃晃的摆在这里,又怎么可能瞒的下来。
庄辛延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从林平那里搜到的火药,你们衙门应该还有不少吧。”
赵玢倒吸一口气,“你想炸掉这里?”
“墓穴之中,本来就是机关重重,你们挖洞进展缓慢,也是因为机关的原因。”庄辛延缓缓而道:“那我们来看壁画,无意中触碰到机关,从而引爆炸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赵玢细细一想,也觉得可行。
他又问:“就是炸掉这个地方,破碎的石砖中,也是能够看出一些画面,拼装在一块,也能够瞧出一些。”
手指抚上壁画,感受着上面的凹凸不平,庄辛延眼中带着一丝的深意,他道:“这些就由我来负责,哪怕就是被炸开再拼装起来,也不会有这个故事。”
赵玢咬牙。
为了自己的性命、甚至是全家的性命。
他也只能够跟着庄辛延一起去做。
便点了头,转身像着外面走去。
待人走后,庄辛延在山柰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山柰听完,便赶紧道:“主子放心,我现在就去,一个时辰内定会将东西带来。”
说完,也是转头离开。
如此,整个地洞中,就剩下了庄辛延与西元两人。
西元老老实实站在一旁,至始至终,他的话都很少,不善言辞。
只不过,庄辛延能够发现,西元每每站在自己身边,都是以一种随时警惕的方位护着,所处的角落很是精准。
这让他不由想到了以前。
雇佣兵并不是那么的好做,但凡有一丝不注意的地方,死的那个人不是对方便是自己。
同时,他也能够感觉到,西元有这个天赋。
当然,在这个地方,对于这些,庄辛延只能够在脑海中闪现一边就过。
他现在最为主要的,是要将目前的这个难关给过了。
……
也许确实是太过疲倦了。
蒋县令随意寻了一个最近的农家,借了间屋子就是倒头睡下。
没过几息,门外就传来了鼾呼声。
这户农家是激动的不行,镇上的县令啊,居然睡在了他们家中,而且还睡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他们此时恨不得直接将床榻给供起来。
当然,现在也只希望,县令能够看在他借宿的份上,能够绕了他们家一命。
这一睡,便直接睡了三个时辰。
门外守着的官差,也是靠着墙面休息了一会儿,他往外看了看,小声问道身边的人:“这个时辰了,要不要叫大人起来?”
另一人想了想,他道:“再等半个时辰吧,大人……”
就在这个时候‘嘭’的一声几巨响。
他们两人,都能够感觉到脚下的颤意。
睡着的蒋县令更是连忙竖起,他拿起一旁的外衣,直接推开出去,边走边问道:“出了什么事?”
一人道:“回大人,属下暂且不知,不过听着这个声响,像是火药的声音。”
蒋县令脸上是更加的凝重。
村子中突然传来爆炸的声音,如何不让他心惊。
等来到了地洞附近,一身狼狈的赵玢跑了过来,他脸上还带着余惊。
蒋县令不等他开口,就直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属下不好,进入地道不小心碰到机关,如果不是庄老板提醒,恐怕我们都要被埋入地道里面。”赵玢说着话,额上的伤口还留着血。
蒋县令倒吸一口气,他问道:“那其他人呢?可有出事?”
“回大人,那处地道在边角,药量并不大,主墓这边并没有什么大碍。”赵玢赶紧着回应。
如此,蒋县令才些微的松了一口气,挥着手道:“你赶紧着去处理下伤口。”
赵玢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蒋县令打量着周边,他看到了庄辛延的车辆正好离开,想来也是受了些伤,去医治了。
可他迈了几步,又回身打量了车辆的背景,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
他沉思一会儿,便对着身边人说道:“分出一些人出来,将那那边的小道挖出来,我要看看里面的壁画到底是说了什么。”
第118章
车辆中; 庄辛延手中握着一副卷纸。
他脸上虽然仍旧带着凝重,可面上倒是没有一丝的伤痕,只是发丝略显的凌乱。
赵玢身上的伤; 都是害怕蒋大人有所察觉,故意如此。
庄辛延可没有自找苦吃的打算; 在从地道中出来; 就直接坐上车辆; 伸手挡在额前; 袖摆遮挡着面容; 让人瞧不到; 等回去后,再让林其帮着他寻些纱布往脸上一绑就行。
快马加鞭,马车飞驰的很快。
到了宅子门口,庄辛延对着两人叮嘱的说道:“今日所见的壁画; 你们终身不得向外说出一句; 不然下场将是会连累我们所有的人。”
山柰以及西元立马就是应了下来。
他们现在是什么都知道了; 画壁上的主人公居然会是开国的男后; 上面所描述的种种; 与他们以往所了解的种种,却是大有不同。
这件事真要传了出去,太太上皇的千古圣明便得添上骂名了。
庄辛延回到屋子。
林其这个时候正好给洗完澡的可可穿衣,小家伙爱动; 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又一次将袖子套了个空; 林其伸手就是在可可的肥嘟嘟的小手就是一拍,说道:“再不老实就睡床上,不准出去耍了。”
可可嘟着嘴,刚老实下来,又是立马朝着另外一侧伸出了双手,他脆生生的喊道:“爹爹,抱。”
声音很是脆,却也带着委屈。
何尝不是不敢忤逆阿姆,转头来寻爹爹求助呢。
庄辛延上前,倒是没抱起可可,而是伸手勾了勾他的脸颊,逗他发笑。
林其转身一看,心中立马一惊,他连忙道:“你这是怎么呢?没受伤吧?”
说话的时候,还直接扯过男人,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好在只是身上有些狼狈,并没有发现受伤的痕迹,提着的心立马便是放下,眼眶却是不知不觉的已经发红。
庄辛延连忙将小夫郎抱在怀里。
这便是他不愿意受伤的原因,哪怕是故意,他也不愿意。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家中,有人会为他担忧。
他轻声在林其耳边说道:“没事,就是因为好奇,差点栽了一个大跟头,你陪我去趟密室吧。”
林其点了点头。
宅子这么大,自然是有一间密室。
里面放着的,无非就是几件珍贵的物件。
大部分都是施园每个季度送来的物什,珍贵不说,有的更是出自于宫中。
林其赶紧着可可给收拾好,在随手丢给了马奶奶照顾着。
可可撇着小嘴,完全就想不明白,怎么爹爹阿姆都不带他玩了。
来到密室,林其先是将灯烛点燃。
封闭的密室中,亮着微黄的光芒,庄辛延将两个桌子并排,再将手中的卷纸铺展开来。
只见,上面所描述的,正是在地洞中的壁画。
完整无缺。
他吩咐山柰,无非是让他寻了一些的工具,为的就是将壁画扩印到宣纸之上。
而现在,在地洞中,壁画仍旧是有,只是有些外人不知的描述,被他给毁掉了。
“这是什么?”林其有些好奇,不由问道。
庄辛延伸手摸了摸小夫郎的脸颊,他嘴上带着一抹笑,说道:“就是这个好奇,让我进退两难。”
林其狐疑的望了他一眼,对着宣纸上的内容从好奇又渐渐的变得淡了些。
他勾起嘴角,说道:“那我就不看。”
庄辛延附上前啄了小夫郎一口,便道:“真不看?”
林其笑着摆了摆头,刚刚那一眼,他所看到的故事,是从一个农家开始。
一个汉子一个双儿。
生活的很是幸福。
就如同他现在一般。
可是,林其也不傻,长长的一副画,如果真的是一直幸福下去,不过让庄辛延进退两难,也不会将这幅藏在密室之中。
庄辛延挑了挑眉头,他道:“你不看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林其伸手就是捂着他的嘴,笑道:“你都进退两难了,真要告诉我,我不是更加的为难,倒不如什么都别说,等以后没了事,说不说都由你。”
庄辛延蹙眉,瞧着小夫郎将宣纸卷起,再藏到了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
随后,他拉着男人的手,打算带着他离开密室。
庄辛延一直皱着眉头。
他就想不明白,为何林其不好奇呢,如果好奇来问,他肯定愿意说呀。
因为,他很想在故事的最后,再加上自己的而一句话。
如此,刚要迈出密室,庄辛延干脆将人又带到了怀中。
他紧绷着脸上,沉稳的说道:“我得说!”
怀里的林其绷着笑,稳着因为笑意有些发颤的身子,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含笑的将头靠在了男人的进项。
庄辛延也缓缓将画壁上的故事……也许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讲述了起来。
开朝皇帝与男后,在举兵起义之前就已经成亲。
他们一路相持,有勇有谋,用了十年的时间将这片天下改姓为俞。
皇帝登基,随之而来的,便是满朝对于男后的不满。
只因,俞朝没有一位皇子,甚至连皇女都没。
十年的征战,男后并不是没有怀有孩子,只是当时情况险境,一次险情,男后以身挡在皇帝身前,虽然命大的活了下来,肚子的孩儿却未有保住。
长久征战,又是背后的谋士,身上受罪心中不也是思虑过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男后本为双儿,身子根本承受不住。
哪怕就是为天下之姆后精心调养,却仍旧久久没有传来有孕的消息。
世间所知,是老天眷顾,在朝政中闹得不可开交之时,男后有了身孕,并在十月之后,诞下了一个男儿。
满俞朝欣喜,朝廷上反对男后的声音便也渐渐的少了起来。
可在壁画中,并非如此。
双儿受孕本就比女子来的艰难,男后身子早在最初,就被太医下了断言,就是再精心调养,都不可能再有身孕。
皇帝对于男后,并非没有感情。
可再多的深情,再一次次被人否决之后,渐渐的有了变化。
他也不愿意艰辛打下的江山,为他人之后。
如此,只能够与男后商量,借腹生子。
虽是借腹生子,可生的那个孩子,必然是皇帝的子嗣。
这在男后心中又如何不感到悲哀。
可他经不住皇帝久久的哀求,只能够同意下来。
那十个月,他对外要满脸欢喜、要顶着一个假肚子不住庆幸着老天的眷顾,对于男后来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十月生胎,孩子总算落地。
男后本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他的委屈他的坚持并没有白费。
可他却忘记了,男人的通病。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在后宫一次又一次的添了新人,他才知道自己的妥协根本就是错的。
他是双儿,是夫君的夫郎,更是一个爱惨的人。
可他同样是一个有勇有谋,帮着夫君共同打下了江山的人,这样的人,并不简单,内心的自尊也接受不了他继续的忍耐。
所以,便有了世人所知,男后离开的那一幕。
只不过。
世人并不知道。
世间虽然很大,可皇帝出动的人手,他在两年之后,便已经寻到了男后和玉玺。
有时候,爱过了恨过了,所有的感情都已经淡去。
只因男后以死相逼,并不愿意再回到宫中的牢笼,才被皇帝悄悄的囚禁在了这个小地方,甚至就是死去,他都不想再与皇帝同墓。
此时,林其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他双手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摆,心中有着庆幸和伤怀。
他不认识男后,可是世人都知,当初如果不是男后一次一次的谋算,今日就没有这般的太平之日。
这么好的人,一身却过的如此的悲惨。
庄辛延摸着小夫郎的头顶,他继续说道:“太太上皇寻到男后的第三年,男后便去世,那座墓穴之所以如此的隐蔽以及数不清的陪葬,就是因为它背后的人是那时的皇上。”
林其将脸在男人身上擦了擦,将脸上的泪痕擦掉,他问道:“我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何那时的皇上还要对外说并没有寻到男后和玉玺?”
“大概是一种遗憾吧。”庄辛延淡淡的说道:“太太上皇给予了男后一个承诺,不管生还是死,永不回上京,太太上皇至死都遵守了这个承诺,他留下那番话,也无非是希望他的后人,能够寻到男后,再将他的尸骨迁至皇陵吧,生前无法在一起,最起码死后能够同穴吧。”
林其抿唇,他无法理解这种感情。
对于男后,他觉得可惜。
而对于太太上皇的感情,他觉得可耻。
他无非给予男后一世一双人,可他还囚禁了想要飞扬出去的爱人。
可耻可恨。
他愤恨的道:“倒不如将这件事说出去,让世间的人都看看,太太上皇是怎样的一个人。反正这幅壁画想必也是太太上皇所绘,他也不怕人知晓。”
庄辛延伸手勾了勾他的鼻尖,这是小夫郎第一次这般的神情,不由觉得有趣。
他说道:“太太上皇是不怕,可是怕的人是当今的圣上。”
当年,世人都以为继承皇位的,是男后所生的孩子,名副其实的太子。
可其实,那个孩子,不过就是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奴仆。
这样的身份,对于现在的皇上来说,是耻辱。
这也是他担心的原因。
现在朝局稳定,可是当初太太上皇纳入后宫佳丽无数,所生的孩子更是不少,现在就有无数个王爷在上京之中,但凡这件事泄露出去,无人知道会不会引发些什么事出来。
毕竟,那些王爷的身份可比现在的皇上要来的高。
最起码,他们的生母可是记录在案的妃嫔。
第119章
太太上皇的临终前的想法; 无非就是让当时的太子寻到男后的墓穴,在他死后同穴。
只是,他并没有想到; 那个时候的太子为让太太上皇能够安息,给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庄辛延这个时候; 真的很想知道。
当初太上皇说寻到了男后的尸首和玉玺; 那是不是代表着现在与太太上皇同穴的的尸骨; 是一个根本不重要的人; 或者; 皇陵里面其实只有太太上皇一人。
庄辛延想了想; 怕是只有太太上皇一人。
太上皇驾崩后,就已经说了,寻到男后和玉玺是假,又叮嘱着现在的当今圣上一定要寻到男后的尸骨以及玉玺。
那皇陵中哪怕一开始里面葬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那么现在也已经被清理了出来。
不过; 倒是还有一件事极为的有趣。
庄辛延对着小夫郎说道:“你可知道; 现在朝廷上的那枚玉玺是真是假。”
林其有些心不在焉; 他道:“不是假的么; 男后带走,又被寻回来,结果又说是为了宽慰太太上皇,到现在龙椅之上的玉玺都是假冒的。”
庄辛延却是勾起了嘴角; 笑得极为的令人寻味。
……
在石襄村这处。
蒋县令看着拼凑出来的壁画,琢磨着画上的意思。
画并不长; 可是有几处地方,却总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他问道身旁的人:“可还有其他的碎块?”
“回大人,所有的都在这里了,再有的便是一些碎沫,上面根本看不出东西来。”一位官差说着,他伸手向着一侧一指,就见那里堆成小山一样的碎石。
上前倒是有些壁画的痕迹,可是每块上面多的不过几笔少的就是留了点痕迹而已,根本拼凑不出东西来。
蒋县令又问:“赵玢呢,他现在回来了没?”
“还没,他去了镇上治伤,看着时辰应该没这么快回来。”官差往好的说了说,也是因为他平日里与赵玢的关系不错,自然是愿意在大人面前为他多说几句话。
蒋县令微微沉呤,稍微顿了顿他又问道:“庄辛延离开的时候,身上可是有伤?”
那官差想了想,并不是很确定,他道:“属下并不是很确定,只不过庄辛延主仆三人离开,身上都是略显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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