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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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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月忽然起身下座,走了过来,在风染身边顿了顿,似是下了决定,微微倾身,低声道:“瑞亲王那厮,有没有把你……那样?”
  “哪样?”
  “就是……那样?”
  风染忽然醒悟过来,更是羞恼:“你都把我赏给他了,他那不那样,你管不着!”伸手一推,把贺月推个趄趑,风染心疼,又忙去扶,不忍看贺月难过,解说道:“瑞亲王又不好男色,同你讨要我,是怕你在半路上杀他,不过是想挟持我,做个挡箭牌,你多心什么?他人都死成白骨了,你还……惦记着问这个?”
  贺月哈哈笑着,重又坐回去拿起奏折来看,瞧贺月的神色,竟有几分得意洋洋的感觉,便得风染疑心,那问题贺月是不是一直想问他?
  似乎贺月感受到风染探究的目光,抬头回看风染。风染心头一慌,便掩饰着斜了目光去看地图。那地图被风染乱扯一通,皱巴巴地乱叠在一起,大半个凤国版图都皱着,最上面,只露着喆国一角,那是赤麟江向东南流入鸿湾大洋的一片地图。风染没怎么仔细研究过喆国东南部的地形地势,看着那片地图,忽然心头一动,便不管贺月,把地图摊开,细看起来,陷入沉思。
  到了晚上,贺月本想把风贺响响赶到偏殿去睡,风染巡军回来,自己还没跟风染好好温存过,本来说过继完了孩子,有的是时间慢慢温存,他哪料到风贺响响太黏糊了,竟然爬到风染和自己的床上来了。不过,贺月刚一板着脸,叫风贺响响回偏殿睡,小孩儿一听,小嘴一扁,直接抱着风染嚎啕大哭:“宝宝要跟父亲睡!宝宝要跟父亲睡!……呜呜,父皇说了,宝宝喊了父亲就可以天天跟父亲玩,天天跟父亲睡……呜呜……父皇说话不算数……宝宝不要睡偏殿,宝宝怕……”
  风染赶紧护着小孩儿:“你赶他做甚?跟我们一起睡多好!”又哄风贺响响:“宝宝,别理你父皇,咱们先睡,宝宝睡中间……”只气得贺月坐得远远的一边看奏折,又一边瞅着床上的动静。
  风染哄睡了小孩儿,便把小孩子轻手轻脚移到里床去了,这才披了外裳起来,陪着贺月看奏折,一边帮贺月揉捏肩背,帮他放松,一边笑道:“你哇,跟宝宝一样长不大似的!”
  贺月反手从背后抱了抱风染,轻轻舒了口气,低头又看奏折。
  风染柔声道:“以后,少看些奏折,不要紧的事,叫朝堂上的大人们多分分忧,嗯?我这趟回来,瞧着你精神差了好多。”
  贺月问道:“是不是又该练功了?”
  “先生说,三四个月练一次就够了……,咱才刚练了两个月呢,……你是觉得舒服,就想练功,命都不要了?”
  “嘿嘿嘿。”贺月道:“今儿,我把这两本奏折看完就睡……”瞅了拔步床一眼,小孩儿霸占在床中间,睡得正香甜,鼻息呼呼的,贺月只得转移阵地,道:“……我同你好生泡个澡吧。”
  都统帅府的后宅主院浴池里的水,派了人专管着,常备常暖。等贺月看了奏折,风染便跟贺月一起去泡澡。六月天气,浴水只烧得微暖,泡在里面舒服。
  在外面巡军两月,风染几乎天天都有想念贺月,回了成化城,又是忙公务,又是忙过继,还没同贺月亲热过,风染心头也想了,便欢欢喜喜跟贺月“戏”了一回水。虽然是寻常的“嬉戏”,并不是练功,两人却也觉得极是尽兴,得到的欢愉并不比练功少。尤其是风染,以前行事时,反应总会慢半拍,总要贺月等他,如今他心头喜欢贺月,便能跟贺月若合符节,每次都极尽鱼水之欢,竟觉得比以前恣意寻欢时,还要快活许多。
  完事了,风染又劝道:“这种事,以后少做,对你身子不好,莫要贪欢。”知道以后还有得贺月辛苦的,风染便格外心疼贺月,舍不得贺月亏了身子。
  贺月趴在浴池沿上,让风染给自己搓身子,舒服之际,道:“小风小染……”
  “嗯。”
  “咱们再来一次。”
  风染手一拍,“啪”地打在贺月肩上:“我刚才劝了,你就当耳边风。”
  “小风小染,我瞧你在下面好舒服……要不,你来一次上面试试?”贺月一边说,一边便要去拉风染。却被风染死死摁住:“你稍停些吧……我不去你那里。”
  “你又嫌我脏?我洗啊!”
  风染是经历过来的,知道男人初次还是会有些痛的。自己能忍受过来,贺月却是万金之躯,打小在身体上就没吃过苦头,风染也舍不得贺月一时贪新鲜,吃这个苦,只道:“是我不喜欢,没嫌你。以后别想这个了。”
  贺月漫声道:“小风小染……”
  风染学着贺月的腔调,又再加几分柔腻,叫道:“小贺小月……”
  贺月一怔,只觉得一阵恶寒之气,迅速传遍全身,硬是在盛夏的暖水里打了个寒颤,身子腿脚顿时瘫软,直往浴池里滑,幸亏被风染摁着,也呛了几口水:“风、风……风、风染,你太肉麻了!”
  风染木着脸道:“你现在知道我听你喊‘小风小染’是什么感觉了?比宝宝还幼稚!”
  贺月一边呛咳一边委屈道:“那我叫你什么啊?”
  “早告诉你了,叫名字就好。”风染义正辞严地道:“要么叫小风,要么叫小染,不许连着叫!谁说的名字长就能长长久久了?”
  那是那时心头绝望,以为不能长久相守,才把所有事都往长长久久上靠,仿佛那样心头就可以好过一些。现在合体双修,两个人的寿数会差不多长短,自然已经不是那时的心情了,贺月一边从池子里起来,一边从鼻子里很响地“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亲热完了,从浴池回来,风月一起上床睡下。风染很自然地睡在中间,免得小孩儿睡姿不好,影响到贺月休息,说道:“你只管睡,晚上宝宝饿了,我抱他出去吃就是。”
  贺月也心疼风染,说道:“你白天也要打理掌管军务,多少事要操心?晚上还来带他睡觉,他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半夜吃东西,闹得你一宿都睡不踏实,明儿还是叫他自己睡罢。”
  风染笑道:“哪个父母带孩子不辛苦了?就你觉得稀奇。”
  “咦,你怎么知道?”贺月确实稀奇了:风染的母妃早逝,父亲是皇帝,哪会亲自带孩子?风染没有被父母带养过,自己又没有孩子,上哪知道这些的?说得还好像很是老练似的。贺月自己若不是跟风染一起,也断然不会亲自带孩子睡觉。
  风染似乎脸色微微红了一下,道:“听的。”他确然是“听”来的。在北面容苑里,庭院狭小,他耳力太好,就听见纪紫烟刚生了安哥儿时,几乎再没睡过囫囵觉,一会儿喂奶喂水,一会儿把屎把尿,刚生的小婴儿,难得把到一次屎尿,老是撒拉在衣服被窝里,又赶紧起来换衣服,换被褥,清洗秽物……纪紫烟一晚到亮都睡不实沉。风染不便出面相助,光听着就觉得辛苦。
  
  第373章 无耻的境界
  
  贺月疑惑道:“听的?”谁会跟风染一个大男人说这些带小孩子的事?这是女人之间才说的话!
  风染侧转头,拿手指头,轻轻地一戳一戳风贺响响的小圆脸,轻轻地笑道:“我们响响一点不磨人,自己睡得多乖。”回手把贺月扯过来,让贺月趴在自己身上,一起看睡在里床的风贺响响,满怀喜爱地道:“你看,多乖!”
  睡在里床的风贺响响本就生得粉雕玉砌的一般,小鼻翼一扇一扇地开合,发出轻缓的呼吸声,粉红的小嘴儿半张着,嘴里蓄着一滩透明黏乎的口水,口水淹着一小截圆润的舌头。要是个大人睡成这样,就恶心了,偏生小孩儿睡成这样,只觉得无限可爱,童真,无邪。
  风染拿手指戳他的小脸蛋,那舌头便在嘴里歪一歪,也不知道脸蛋跟舌头存在着什么联系。风染再戳戳,风贺响响的小舌头又歪了歪,还带着抖两抖。只看得风染的心,又痒又酥,恨不得抱起小孩儿好好轻怜蜜爱的疼惜一番。
  “他口水都要滴出来了,你就不嫌脏了?”凭什么总嫌自己脏?贺月觉得风染老是拿风贺响响来欺负自己。
  风染又戳了戳,应道:“回头叫小远换一下被褥就好了。”
  贺月也觉看得有趣,从不知小孩儿竟这么好玩,也伸手过去戳了戳,哪知,风贺响响却没有歪歪舌头,而是咂巴咂巴了两下小嘴,把嘴里蓄着的口水吞了下去,然后把嘴巴紧紧闭上了,拒绝再给无聊的大人们玩耍!
  风染忍不住轻轻笑道:“看你,你就光会扫兴。”
  贺月不甘心,又戳了戳那小脸蛋。这回风贺响响仍旧眯着眼睛,睡得呼呼呼的,只在睡梦中,抬起胖嘟嘟的小手,轻轻蹭了蹭自己被贺月戳过的小脸蛋,像赶走一只大蚊子似的,手脚乱动了两下,又睡沉过去。
  看得风染直笑。贺月想大力再戳,想来个辣手催花,被风染挡住,然后风染把贺月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掀回外床去:“辛是辛苦,可也好玩呢,你没带过小孩儿,就不知道其中的乐趣。”看着贺月倒头睡下,风染自己也睡了下去,昏暗中,风染道:“你要是觉得响响跟咱们一起,影响到你睡不好,你回宫里睡几天,我多带他些时候,等他熟悉了……”
  风染还没说完,贺月霍地翻过身,跟风染面对面地侧躺着,在昏暗的灯烛下,还是能看清楚彼此的眉眼的神情。贺月颇有些恼怒地道:“你要赶我回宫里睡?”
  风染想了想,还是道:“……你在宫里,不是还有事要办嘛。”
  贺月忽然出手一推,一推之后,又想到风染背后有小孩子,又想去拉。风染只移动了少许,便赶紧运力凝住了身形,化解了贺月推搡的力道。
  贺月道:“我就知道,母后一定会跟你说!风染,你有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的人?”为什么每次太后一跟风染见了面,风染不是闷声不响地跑了,就是变着法的想叫他回宫去?为什么非得把自己硬往别的女人床上推?为了把风染赏给贺锋的事,自己心心念念吃了好久的味,不敢问出来,风染为什么能够一点不吃味?还是说,风染根本不在意自己?
  风染轻声道:“你也是太后的儿子,你答允她的事,不应该替她办到?”早一点再生个嫡子,也好让各方面舒口气。风染当然不想贺月再同毛皇后有什么瓜葛的,可贺月是皇帝,贺响过继给了自己,总得再生个嫡子出来继承贺氏血脉,这事,由不得自己高不高兴。好在风染很清楚贺月的心都在自己这里,同毛皇后行事,不过是搭伙吃饭,自己虽然不高兴,却是可以放心的。
  “这个事,我没想办,你也别瞎渗合。”
  风染:“……那你怎么跟你母后交待?”这可是太后和内务廷答允过继的条件之一。风染也觉得,宫里有了第二个嫡子,才不会来跟他抢风贺响响,不然他这个孩子能不能一直留在身边,还很难说。
  贺月放出了狠话,仿佛心头才好过一些,睡平了道:“这后宫跟前朝,利益息息相关。水深得很,你只不要渗合就是。我母后跟你说什么,你不妨口头应着,别忤逆了她就好,具体办不办,看情况。”
  因两人在浴池里亲热的时间不长,风染估摸着今儿时间还算早,就同想贺月说说话,道:“答允了不办,言而无信,你还是皇帝呢!”
  “言必信,信必行,行必果,那是教导小孩儿的。世事千变万化,你要都言出必践,不说死得惨,至少也会处处缚手缚脚,只会授人以柄。在皇宫里,更不可死板守信。”贺月道:“我能顺利替你过继到响儿,不过是一场交易。你想要孩子,他们想要好处,就这么简单。这种交易见不得光,也不可能写成契约。遵不遵守执行,全看交易双方的诚意。”
  “他们都叫你做什么了?”
  贺月道:“这几年,贵庶之法一条一条废黜了,便有好些个不事生产,自己又没有家产的贵族沦落了,皇族和外戚便是我国最大的贵族家族,沦落破败了不少人。他们便想保持他们的贵族特权,比如,恢复皇族外戚例俸,皇族外戚子弟不用应试,直接入读学宫,太学之后直接入仕七阶官职……”
  “你都允了?”
  “基本都允了。”贺月道:“先把响儿过继到手才要紧,答允的这些事,捡些不要紧的办,要紧的就先拖着,拖着拖着,这些事就没下文了。朕是皇帝,朕就是不给他们办事,他们能怎样?还能天天到朝堂上公然逼迫朕么?”贺月笑了笑道:“说穿了,这个就是官场上的‘拖’字诀,凡事都可答允,答允了不办,被催紧了就说正在办,办来办去就是没结果。我刚登位那会儿,我自己手上没人,朝里许多大臣就是这么敷衍我的……这法儿,其实挺好用。”
  把言而无信,说得毫无愧色,还理由充足。风染只觉得贺月经过这些年在朝堂上跟众大臣摸爬滚打,无耻的水平又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其实这个无耻新境界有个非常贴切的名字,叫:官僚作风。只是风染虽然做了高官,却是个想做事的人,一定也不懂官僚作风。风染自己行事,一向雷厉风行,他的手下谁要敢拖拖拉拉,光答应不办事,风染立即便要拖出去军法处置。因此兵营军政的官僚作风,被风染一番霹雳手段,强行涤荡瑕秽,激扬清波,官僚作风顿时给冲刷干净了,至少没有将领敢在风染面前搞这一套。
  朝堂上,随着贺月的锐意革新,多次清理整顿吏制,把那能力不足,办事拖延,索贿贪污,循私舞弊,拉帮结伙等等的官吏狠狠罚办了几批,官场上的官僚作风才大为收敛。官吏们收敛了,贺月自己倒跟太后,内务廷,皇族外戚们玩起了这一套,一点不含糊。
  风染轻轻叹了声。知道贺月虽然说得轻松,那也不可能所有事都给拖着不办,怎么着,也要替皇族和外戚办几件实事,亮出诚意来,他们才会同意自己过继贺响。比如,赦了毛家的罪,重新启用毛家将;比如,让自己以妃礼觐见毛皇后;比如,再生一个嫡子……风染不禁有些担忧:要是贺月尽都拖着不办,会不会惹恼了皇族和太后,断然来年认祖归宗?
  风染担心,便问了出来。贺月道:“嗯,这个你也不必太担忧,我还是响儿的父皇呢,不会让他们把响儿又抢回去。只是开始几年,得跟他们虚与委蛇,免不了要给他们办些答允了的事……这也难,等以后有机会再改回来……过几年,过继的事基本就尘埃落定了,响儿在你身边长大了,跟你感情深厚了,懂事了,知道你对他好,那时,便谁也抢不走了。就算母后硬把他认祖归宗了,他也会愿意做你风家儿郎。”伸手轻轻拍了拍风染的心口:“你放心,这几年,我给你支撑过去,你只好生把响儿养大。”
  “你不再生个嫡子,太后能放过你?”就算风染不在宫里,太后一再地跟他密谈,风染很明显地感受到太后想再抱嫡孙,想多子多孙的迫切心情。这么大一个凤国皇帝,嫡庶一共才三子,实在太少了。尤其唯一的嫡子还被过继走了!太后都不要求多生庶孙了,只要求再生一个嫡孙,连风染都觉得这要求不算过份,所以,风染才“贤惠”地叫贺月去完成跟太后达成的这个过继条件。
  贺月道:“我说了,这个事,你别管。如今,你我练了合体,我这雨露,全都给你蓄着,别的女人一个也甭想分走。母后要来逼我,我且应着,回头给她办些其他的事,哄她高兴,先支应着,叫她不至于发火就是。多支应几年,母后就会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是她孩儿,她总舍不得逼我。”
  
  第374章 议驰援人选
  
  “再说了,再生个嫡子,不知道又得惹出多少事来。”贺月道:“我母后,护着毛皇后,是想跟毛家联手。我母后李氏家族,人丁单薄,才在朝常中没有什么势力,正好毛氏家族被我打压了,母后才想两弱联手,把第二个嫡子扶持成皇帝,为李氏和毛氏争取更多利益。这些是他们的盘算,我都清楚。”
  贺月的手,越过风染,伸到里床,又轻轻戳了戳风贺响响软嫩的身子。风染赶紧把贺月的手拂开:“轻点,弄醒了他要哭。”贺月便缩回手,道:“虽说身为父亲,该一视同仁,可我还是想让响儿继位,这江山,是咱们打下来的,自该交到咱们的孩儿手上。我不想再生一个,跟他争位。咱孩儿要真不适合登位为帝,再在旦儿,理儿里面选一个。”
  匪嘉的瘟疫经过春季,夏季,到秋季,几乎越加的发作得厉害了。只要一人染病,几乎整村整村的死人,赤地千里,白骨遍地。春季就少人播种,到了秋天,本该收获的季节,本该稻谷满田的地里,多是蒿草丛生,熬过夏季,刚到秋季就开始闹粮荒,平民和官府和兵卒都到处抢粮。
  耀乾帝本就不善文治,面对瘟疫粮荒,束手无策,只听凭大臣们糊弄。匪嘉又是雾黑蛮子扶持下成立的傀儡政权,没有一点底蕴积蓄,根本没有能力开仓放粮,拨款赈灾,只能由着饥馑漫延,瘟疫肆虐。
  雾黑蛮子在这种环境下,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跟匪嘉军营一样,多有被瘟疫传染的,一茬一茬的兵卒倒下死亡,本来凤梦大陆上寻欢作乐的雾黑兵卒们也被严厉禁止迈出兵营,染病的兵卒全被隔离在单独的区域,生死由命。苏拉尔大帝甚至考虑要不要暂地撤军,退回雾黑大陆,封闭百万大道,以阻止瘟疫向北漫延到雾黑大陆。
  同样遭殃的还有风染派往匪嘉占山为匪的军卒们,虽然风染紧急把李五味派去北方,令他总领节制潜入匪嘉占山为匪的各路凤国官兵,但李五味就是个光杆统领,手里无人无钱无物资无大夫无药材,难以在匪嘉坚守下去,只得领着人往南撤,把风染一年多精心布署的心血都抛洒荒废了。
  风染还来不及心痛自己的心血,瘟疫便破关而入!已经无从考校那瘟疫是怎么从各个严防死守的关口破关进来了,发现的时候,中路三国已经多点大面积爆发。
  贺月下令凤国上下所有地方官员,暂且放下政事,对自己辖区内的瘟疫要尽力控制扑灭,并且隔离住病患,不可让其逃窜散播。紧跟着便是官府拨款拨粮拨药拨医等实施一系列救赈措施,以安定民心,稳定局势。
  凤梦大陆各地都陷于瘟疫的肆虐之中,雾黑匪嘉和中路三国全都对瘟疫忙得焦头烂额,谁也顾不上开战。再说,打仗是要短兵相接,彼此厮杀的,搞不好一个短兵相接,自己就染上瘟疫了,得不偿失。因此,自打匪嘉瘟疫漫延开来,双方边境就基本没有开过战。倒是中路三国一方严紧盘查,谨防瘟疫扩散到自己这边来。然而,严防死守了一春一夏,在秋末时节,这瘟疫还是无洞不入地传播了过来。
  瘟疫已经破关而入,再严防死守已经没有必要了。风染便把本来驻防在边界的军队调了一些去凤国各地,以协助各地官府控制病患,控制疫情漫延,稳定民心局势。
  史记:靖乱四年春,北方匪嘉境内暴发瘟疫,九月,瘟疫流传至我国境内。成德帝派医派药派粮派款,下旨全力救赈疫区。
  到十月,疫情越发厉害了,连续不断地死人,似乎医术药物都失了效用,整个凤梦大陆全被笼罩在瘟疫的阴影之下。匪嘉境内除了瘟疫,还要再加上饥荒,苏拉尔及其手下大将开始商议撤军。
  十月底,风染向贺月道:“我今收到一封求援函,是蔡同和发来的。”
  “哦?派不派援,你决定就是了……”既然是向风染求援,贺月便以为是风染辖下某个将领的求援。一般这种情况,风染会自从处理了,回头再向贺月奏禀一声。不是重大军情军务,风染也不会特意提出来跟贺月讨论。但是这回贺月才说到半截,有些恍然,忙问:“……是谁?蔡同和是谁?”这名字很熟悉啊。
  “在北面白雪山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目前是匪嘉境内最大的一股土匪,他们主要是以从前的六和帮成员为基础,还联络吸收了附近几个小帮会帮派,号称六和抗蛮军,蔡同和就是他们的头领。”风染解说道:“我被贬官那阵,后来被你骗回府来帮你冒批公函的时候,跟你请示,我派了人去北面同这个蔡同和接触过,本想招安。”那是一年半以前的事了。
  “哦?”
  风染道:“没谈成,他们说不如在白雪山自立为王,来得安逸,他们本来就不是我国之民,不愿意接受我国招安。”
  六和帮以前的分舵虽然遍布凤梦大陆,但总舵在康成国,当时康成国灭亡得太快,六和帮完全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得就近撤进了白雪山山区里躲了一阵,后来就出来占山为王,吸引纠集了附近许多不堪忍受雾黑欺负的百姓,首先举起来反抗雾黑蛮子的义旗。
  六和抗蛮军的部众基本都是康成国,嘉国,弘国等北方人,虽然康成国和弘国等国灭亡后残部南逃,最后签下协议合并进了索云国,理论上,康成国等国被雾黑匪嘉强占的领土应该归索云国所有,索云国是可以跑去自己被占据领土上招安,可是,六和抗蛮军的部众可从没投顺过索云国,也不认为索云国是他们的国家,因为断然拒绝招安。
  “不接受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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