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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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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兵卒毫无用处的调来调去,很有兴趣,乐此不疲,还经常身临调防地方,亲自指挥,要求兵卒和将领在接到调令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拔营开路,迅速抵达新防区,将领们要快速办妥交接手续,兵卒们要迅速到岗布防,立即担当起守卫之责。
“禀报风将军,宣旨的内侍大人求见。”风染正在落霞郡主持军卒调防,正要拔营启程,帐下亲兵进来禀告。
“传。”风染依旧穿着银甲素袍,只是随着年岁的增加,更加的显得镇定从容,威严有度。风染外出督查,亲临调兵遣将,便把贺月留在都统帅府里带风贺响响,叫贺月要天天督促小孩儿完成习武功课,不可荒废。习武要持之以衡,才能同时达到锻炼身体和意志的目的。好在风贺响响现在由嬷嬷们带着自己在偏殿单睡,贺月除了隔三岔五需要宿在皇宫的思宁殿之外,基本都睡在都统帅府后宅主院里。
其实贺月对风染掌管的军务并不经常过问,风染会在朝堂上主动禀告自己所管军务的大概情况,谨过臣礼,一点不敢骄横自大,不敢在朝堂群臣眼里落下话柄。
风染外出调军,一样不敢妄狂自大,疏了礼仪,常叫随军文把自己的行踪和调军动向写成奏折,不断送报朝堂和皇帝。贺月一向不插手自己掌管的军务,忽然下道圣旨,不知何事,倒叫风染猜疑。
一时宣旨内侍进了帅帐,叫一声:“圣旨到,风将军接旨。”风染便要跪下行礼,准备接旨。那宣旨内侍却赶紧把风染拦住,把一卷用黄绫裹起,用火漆密封的圣旨递到风染面前,说道:“陛下有口谕,叫风将军自行拆看。若有回禀,将军可另写奏折,若是口信,可令小的转达陛下。”
又是自行拆看啊!
关起门来,跟贺月说笑打闹是一回事,风染在外人面前,丝毫不敢失了对皇帝的尊敬,还是叩了个头,才两只手高举着,恭恭敬敬把圣旨接了过来,又道了失礼,才转入后帐中,剔了黄绫上的火漆,拿出圣旨来看。
只见九龙锦上,无头无尾,只写了四个字:“将军,饭否?”
贺月特特地叫宣旨内侍跑这么远一趟路,就为了问他要不要吃饭?或者是怕他在军中没有饭吃?或是吃不好饭?
风染于吃之一道,不挑食,也不讲究味道,能充饥就行,风染讲究的是饭菜干净,往往叫亲兵们弄来给自己吃。这些亲兵都是从郑家军里挑出来的,对风染的习性知之甚深,因此弄的饭菜不算可口,也不难吃。但怎么说,也不可能吃不上饭啊!
贺月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回禀?怎么回禀?告诉贺月自己有饭吃?
风染便叫小远取了笔和火漆送进后帐来。贺月怕风染在军中无人照料,便特意钦封了小远一个骁骑校的军职,算是风染的近身亲兵头领,专职在风染身边照顾在行军中的生活起居。小远倒是个乖巧人,颇有自知之明,不敢仗着风染和贺月的宠信,就在军中妄自指手划脚,作威作福。他就只管照料风染生活,风染亲兵卫队之事,全由另一个骁骑校负责指挥。供风染休息的帅帐后帐这小小的方寸之间,全由小远亲自打理,容不得假手于人,也只有小远能进风染后帐。
风染直接在圣旨上干脆利落地回复了一个字:“否。”浇上火漆,铭了印鉴,把圣旨封在黄绫里,出来交给宣旨内侍,令其回禀皇帝。风染随后下令,军营立即开拔,一刻不得担误。
“禀报风将军,宣旨的内侍大人在营外求见。”风染从落霞郡带着落霞郡的兵卒将领们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到相邻的玉山郡,又带着玉山郡的兵卒将领们赶赴弘化郡,风染全程冷眼旁观着玉山郡的将领们如何跟弘化郡的原驻将领们进行军务交接,又一言不发地看着玉山郡将领们如何指挥兵卒们进驻接管弘化郡防区。风染正在军营里旁观审视着将官们和兵卒们的表现,却听得亲兵凑上来禀告。
风染是前天才带领着玉山郡兵将们赶来弘化郡的,对双方将领们拖拖拉拉,丢三拉四的公务交接极是不满,对一方兵卒不知该如何迅速集结撤退,一方兵卒对如何进驻对方防区一无所知的表现,心头更是来气。只是在平常时期,进行个防区驻军的轮换,就搞得这么手忙脚乱的,三天时间,高层将官还在进行军务交接,底下兵卒,乱杂在一起,一些要撤的还在收拾东西,一些快手快脚的已经进驻了进来,整个驻军营盘里只觉得兵荒马乱,鸡飞狗跳……这要是正当战役关头,就是个败军之象。
风染来了弘化郡,一直都在审视两军驻防交接,昨儿才叫随军文写了个奏折,主要是禀告自己的行踪,和在玉山郡调军演练之后,对玉山郡驻军将领进行的军职调动和升降任免。这奏折昨天才送上路,从弘化郡到成化城,在路上少说也要跑十来天,一来一回,便得二十多天,那皇帝的圣旨怎么能这么快就传到弘化郡军营里来了?
风染便叫亲兵把宣旨内侍接引到自己帅帐里来。
贺月的旨,果然还是叫风染拆了自看。风染且不看旨,便问宣旨内侍如何到弘化郡来了。内侍回说,皇帝是叫内侍去玉山郡宣旨,宣旨内侍到玉山郡赴了个空,就赶紧快马加鞭一路追着玉山驻军赶来弘化郡了。风染又问都城朝堂上是不是出了急事,内侍也说未曾听闻。
风染拆了圣旨一看,只有两个字:“饭否?”
贺月一问再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算了算日子,距离他回复上一道圣旨才过去二十来天,也就是内侍带着圣旨在路上一来一回的时间。自己不是明明已经回复了“否”么?贺月收到回复立即又发一道旨来问“饭否”,到底啥意思?
风染正在为弘化郡驻军将官们的迟钝反应,治军练兵不到位生气,觉得吃饭不过是小事,也没心思多猜贺月打什么哑谜,直接提笔在九龙锦上回复了两个字:“不懂”,然后把旨封了,叫内侍带回去,这事,就被风染丢过一边了。
不想,风染在弘化郡驻留了半个多月,天天把弘化郡和玉山郡的驻军们操练来操练去,一直到操练得得心应手,又考查了驻军将官们的能力,进行了相应了升迁和降贬,正准备集结弘化驻军,赶往与弘化郡相邻的永春郡进行交接换防时,风染又接到了内侍们快马加鞭传来的旨意,这一次只是口谕,贺月非常强横地命令风染放下军务,立即回京。
这么强硬的态度,是风染跟贺月两心相许之后,从未出现过的。贺月如此不寻常的举动,风染心知有异,便几下安顿了弘化驻军,令其暂驻待命,然后带着小远和亲兵以及宣旨内侍即刻出发上路了。
一路狂驰八天,风尘仆仆进了成化城,已是下午辰光,不用问也知道朝堂早已经散朝了。风染谨守臣礼,既然是奉旨回京,便去宣安门外投递了紧急奏折求见,等了一会,内侍出来回复,说皇帝正在昭德殿上跟大臣议事,口谕叫风将军自行进宫。
风染因逊帝身份可以自由进出皇宫,太后又把菁华宫赏赐给逊帝为寝宫,这些消息早已经在朝常和都城传扬开来,并不是什么秘密。风染便叫亲兵们回都统帅府休整,自己带着小远直接进宫。
一路上骑马急驰,虽是初秋天气,也早是一身的汗臭,再是每天都有擦拭,身上也黏腻腻的不舒服。进了宫,风染便迫不及待地叫小远吩咐备了水,先好好洗涤一番,才觉清爽。只是风染正泡在浴池里,便听见外面传来些杂乱的脚步声,风染心头一凛:“谁派的御前护卫?又把他的菁华宫围困起来了!”
第390章 舍不得你老
等风染洗浴干净了,换了一身公子袍服出来,便见殿外伺候着的人已经换成了贺月的近身内侍女侍。菁华宫里本来的内侍女侍是由太后指派的,不用多想也知道应该是太后跟前的亲信,风染基本不住宫里,只在送风贺响响回宫请安时,才在菁华宫里歇会儿,便懒得更换自己亲信的内侍女侍,免得惹太后不快。
风染看着贺月的那些近身内侍,才想起,这菁华宫除了送风贺响响回宫请安,自己临时小憩外,还有一个作用:跟贺月合体双修。
虽然对风染和贺月来说,合体双修就相当于缠绵欢好了一次罢了,只是这一次用的时间比较长,双方要在交合状态下行功导气,彼此撷采哺送精元,极尽欢娱畅快。但在世人眼里,合体双修是极其淫秽邪恶之事,对之深恶痛绝。贺月怕走漏了风声,不敢随便在都统帅府里练,每次都安排在菁华宫里,还叫叶方生亲自带领御前护卫前来戒备守卫,宫中的服侍人手也全都换成贺月的近身亲信内侍。
又该练功了?
风染算了算时间,原来早就该练功了,只是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在军务之中,完全忘了这茬了……还好,有贺月替自己记着!
“小远。”风染吩咐道:“把池子里的水再放一次。”既要练功,身上便要重新再洗过。
到天都黑了,贺月也没回来,倒是叫内侍来传了话,叫风染先进膳,不用等自己。直到起更了,贺月才由内侍掌灯照着路,踏着一地的月光回来。
风染听见贺月的脚步声,便迎到宫院门口,含笑对贺月揖了揖手。贺月沉着脸,叫内侍把灯笼挑高了,去照映风染,然后贺月直瞪着眼,在烛光下,把风染仔仔细细地审视了几个来回,瞧得风染不意思了,才抓着风染的手,一抖一扯,恶狠狠地把风染拉近自己身边,恨声道:“每次,我不宣召你,你便不晓得回来!?”然后便拉着风染,往正殿里行去。
虽然跟贺月关系亲近,但风染在人前还是很不喜欢跟贺月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总觉得两个大老爷们,背着人腻歪腻歪就算了,当着其他人的面拉拉扯扯实在不好看。只是现下瞧着贺月脸色极是不悦,风染识趣地闭了嘴,任由贺月把自己“牵”回正殿里。
回了正殿,风月落了座,内侍上了茶便退出了,风染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别生气了。”
“我气什么?你自己的身子不爱惜……”说到半截,贺月便绷不住脸色,轻轻一叹,道“……你又老了。”
风染笑道:“哪有。”
贺月吸了一会气,才平息了自己的情绪,耍横道:“我说老了,便是老了!距离上次练功,都过了六个月了!”
风染歉然道:“我练军,给忘了。”
贺月垮着脸道:“我不是叫内侍传旨提醒你,问你饭否?”
风染一怔,半晌才道:“饭否,是这个意思?”
第一次提醒,风染竟然那么干脆地回了一个“否”!每过一段时间便要练功哺喂精元,怎么能“否”呢?贺月赶紧又问了一次,这回风染直接回个“不懂”,贺月看着那两字,只气得气不打一处来,不懂还那么干脆地回个否字?关键饭否两字不深奥呀,很好意会呀,以前不是还要求搭伙吃饭么?风染那榆木脑袋怎么能不懂呢?!贺月瞧风染一脸的迷茫,显然到现在都还没有理解过来,不由得又是气恼,又是好笑,翻起老大个白眼,说道:“那你以为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当真的隔着这么远,问他吃不吃饭?忍不住训道:“家里那么多闲,你都看到什么地方去了?”
风染一脸严肃道:“你直接提练功,我不就懂了?”直来直去多好,干嘛打哑谜?
圣旨在路上走那么多天,火漆缄封也不是那么保险,谁知道会不会传进第三人的眼中?自己跟风染练合体双修万万不敢叫任何人知道,才婉转问个吃饭。吃饭这旨若是被旁人看见了,也尽可分辩。风染这么不解风情,第三次,贺月干脆不传旨了,直接口谕叫风染回京。贺月不想费神跟风染详细解说吃饭跟练功的关系问题,颇有些呕气地道:“都多过了两个月,你自己不觉得,我看着就觉得老了好大一截……叫你不要太专注军务,你还老叫我操心你!”心头酸楚,怪风染怎么舍得让自己衰老呢?怎么就不体谅自己的心情呢?
“别光说我,我叫你少操心些朝堂上的事,不要紧的叫大臣们去办理,天天睁开眼就想着朝堂上的政事,看奏折看到深更半夜才睡,还不是把我的担心当耳边风?我就偶尔一次错掉了两月的练功时间,值得你这么生气?你就不想想,我天天看你熬夜,跟你说过许多次了,你都不听,我心头便好过了?”说起贺月不爱惜身子,风染心头也微微有气,便抓住机会念叨回去:“别说我了。什么时候,你轻松了,我自然便轻松了。”
贺月辩道:“刚我想着要跟你练功,又得耽误几天政事,便把手头要紧的奏折都赶着看了,批了,才回来得晚了。”
还敢狡辩?风染不由得有些冒火:“谁跟你只说今天了……”只说了一句,风染又攸然住口,过了一会,轻轻一叹,又笑着带过话题,问道:“你别光顾着看奏折,进了晚膳没?”
贺月爱不爱惜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立场问题,风染便不想跟贺月为这些小事争论得丁是丁,卯是卯,搞得大家心情都不痛快。想着贺月既是自己的人,日后自己多提醒一些便是。两个人相处,不能总是意气用事,进行意气之争,需得容忍退让一些,大家才能处得融洽。相处得久了,风染便像开悟了一般,知道对注定了要一辈子相伴相守的人,能容忍的时候,便要容忍,能让步的时候,便要让步,该收敛的脾性,自己便要收敛,只有彼此忍让着,才能处得长久。
听风染那么生硬地带过话题,贺月心思通透,知道风染是让着自己,不想跟自己争论。再说,风染难得发火,又是为了自己熬夜之事发火,归根结底,还是爱惜心疼自己,贺月便对风染错掉两个月练功时间的事,也不好再多生气,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也跟着风染转过话题道:“嗯,吃了……以后,我注意着,不叫你忧心……你也别尽叫我操心。”
风染便拉着贺月起来道:“我洗过了,你去洗洗罢……我在外头,想你跟宝宝了。”夜晚时间,正好练功。
想了还不回来?若是不想,还不得野到匪嘉去了?贺月微微一叹,乖乖起身去寝殿后面洗浴,没把这话说出来。
练完了功,虽然是狠狠欢娱了一场,贺月到底亏了精元,身子便有些虚弱,风染便度了些内力过去,补充些体力气息。不过内力跟精元是两回事,内力只能增强人的体格气息,精元这东西则蕴含在精气神上的,亏损消耗了,人的精神气蕴便要跟着一点点萎靡。
每回练了功,风染便要强迫着贺月休息三四天,对外便称病休朝,不许贺月打理任何政事,只跟贺月一起在菁华宫里散步闲聊,斗嘴打趣,也一起双修双练,或是舞弄下刀剑,来一场花拳绣腿的比试……难得的轻闲三四天。其实休息几天,并不能补回贺月消耗掉的精元,只是风染看着贺月练一次功,便萎靡一点,心头难过,便尽力对贺月好,想各种方法讨贺月开心,看着贺月精神养得稍好一些,风染才能觉得略略安心。
练功次日,贺月便要催着风染回军营去:“这几个月你都在干啥呢?忙得连练功都忘了。朝堂上大臣们都说你把各地驻军调来调去瞎折腾,调一圈,又调回了他们原先的驻军,还把人给调少了。你都把人调哪去了?”
“你不是盼着反攻么?没点准备,怎么反攻?”
反攻!贺月一直没敢跟风染提起,也不敢在朝堂上提及,怕自己一提,便要打乱风染的布署,只由着风染按自己的计划,筹谋战局。贺月不提,心里却着急,已经打了五年的战争,打得人疲马乏,战争越拖下去,对凤梦大陆便越加不利,怕雾黑大陆的蛮子们一步一步同化渗透了凤梦大陆,再想把雾黑蛮子赶出凤梦大陆就困难了。
风染不等贺月细问,便道:“除了万青山石雨关一线,还有涫江沿线的驻军还保持着警惕外,咱们其他防区的驻军就实在太懈怠了,我国人口本就比不上匪嘉,我若再调拨一些守军去前线打仗,后方的守备兵力就太薄弱了,不能增加兵力,就只能提高他们的守备战力。一个驻军,就能够当几个驻军来用。”
意思是要把一个兵当做几个兵来用?贺月问:“怎么用?”
“朝堂上不是说我把各地驻军调来调去瞎折腾么?”
贺月也瞧不懂风染的用意:“你这么折腾一回,有什么用?”
第391章 备战备攻
“咱们的驻军,大多都是死守一地,我想咱们兵力不够,便该活守活用,只要让兵卒只守一地。我把驻军调来调去的用意,便是要他们,不但要熟悉自己防区的情况,还要对他四周的防区情况都要熟悉了解,一旦他的四周有防区遇到敌方袭击,他们就能进行快速熟练的响应支援,一区遇袭,四区驰援,以最快的速度把来犯之敌包围或消灭。”风染抬头,瞧着天上那轮渐渐圆起来的皓月,问道:“又要到中秋了?”
贺月失笑道:“你过得不知天日了?后天是九月十五。天都这么凉了,你还在过八月十五呢!”
“哦。”风染便道:“那回屋里坐着说话吧。九月间了,天一黑,外面就冷了,下露下得早。”
贺月笑道:“露下得再早,总没有天刚黑就下的理。老在屋里坐着,气闷。咱们围着宫殿再多溜几圈,消消食。”
风染便就着升起的月光,仔细给贺月拉好披风,才陪着贺月围着宫殿,在菁华宫庭院里一圈一圈慢慢溜跶,一边溜跶,一边闲话:“靖乱元年那会儿,苏拉尔大帝便对南枣郡和成化城使用过敌后奇袭这一招。其实在紧要关头奇袭对方重要部位,是很有效的一招,也容易成功。只是他奇袭成化城时被我发现了,才失败了。”
说起这个,贺月还有些后怕,当年能守住成化城,并取得成化城大捷,在很大程度上得归功于风染发现并判断出了雾黑骑兵偷袭,并及时提醒了自己。不然只怕凤梦大陆早已经全线沦陷了。
“既然苏拉尔喜欢用这一招,咱们便不能不预先提防。”当风染派军向北方进攻之时,难保苏拉尔不派兵偷入凤国后方进行偷袭,以据乱军心,以迫使风染不得不撤军回救。只有把守军们都练好相互之间进行联防联守,不光只熟悉自己的防区情况,也熟悉周围其他各区的防守情况,训练有素,才能快速响应驰援,互为援奥,以达到将突袭之敌迅速就地剿杀的目的。一区受袭,向周围其他几区求援,要能达到召之能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胜之能守的程度。这样的后方,才能让前方将士们放心进攻。
听了风染的解说,贺月道:“要不要我替你在朝堂上跟各位大人解说解说,以释其疑?”
“那就不必了。”风染道:“反正你授了我军事专擅之权,如何调军,是我职责之内的事,大人们爱怎么猜,让他们猜去。我这用意在朝堂上揭穿了,人多嘴杂,说不定被苏拉尔知道我有了防备和后方的防御机制,便要改变策略,另想他法,反而不美了。”
“好。你想得比我多,比我周全。”
风染又道:“我这番大调军,若光是用来练军,我也不必亲临监督了,亲自调军的同时,可以实地考核将官的作战能力和擅长风格。有些将领擅长防守,有些擅长进攻,还有不少尸位素餐的蠢材,该提拔的提拔,该滚蛋的滚蛋,先对将官职位进行调整,让他们先适应新官职,才发挥得好作用。”
“嗯,怪不得我看你每次传递回来的奏折上,都有对将官的升降贬谪情况的禀报。”
风染道:“官吏调动,是第二层用意。第三层用,便是为出征做准备。刚我说了,咱们的驻军都是死守一地,缺少机动性操练。我在每个防区都抽调了一些人马,让他们由擅长进攻的将领们带领着,在各个防区不断轮换,以适应边打边走的作战环境。将来攻入匪嘉,便要边打边走……”
贺月奇道:“为什么要边打边走?不把防线从万青山石雨关一线向匪嘉境内推过去?稳扎稳打?”
风染失笑道:“所以说,打仗你不行!照你那个打法,除非我们有压倒匪嘉雾黑的优势兵力。从我们中路三国的地理位置来看,匪嘉雾黑想打下我们中路三国,只能从万青山石雨关一线打过来,咱们想冲出去,也只能从万青山石雨关往外杀,双方都把兵力磊压在锋线上,想向对方地盘推进一步,就得付出惨重代价。我们依据万青山,占据地利优势,匪嘉才攻不下来。咱们若是下了万青山,把战线向匪嘉境内推进,每一步的代价都是惨重的,我们付不出。”风染总结道:“我们若想从万青山出兵进攻匪嘉,基本没这个可能!”
匪嘉经历了将近快一年的瘟疫,人口锐减,耕作停滞,粮食紧缺,这些都导致匪嘉国力大减。然而,匪嘉和雾黑对此并不惊慌,因为他们也同样清楚,只要他们守好南枣郡万青山一线,中路三国就攻不出来。至于涫水和赤麟江,那是两道天险,他们无法从天险攻进去,中路三国自然也无法从天险杀出来,只需加多留意,即可守住。
雾黑王朝的目的就是要强占凤梦大陆,他们扶持匪嘉傀儡,是想通过匪嘉,稍稍平息一些凤梦大陆百姓对自己的反抗情绪。通过匪嘉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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