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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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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贺理虽然并不特别得皇帝喜爱,但架不住二皇子的母妃娘家关氏实力雄厚,根基深固,势力遍布朝堂。连皇帝身都流着关氏血脉,而且太皇太后是为皇帝而死,使得皇帝不敢轻易出手收拾关氏势力。
毛皇后回头审视太子。在太子过继给风染之前,皇帝因不喜欢自己,连带也不太喜爱太子,而毛氏势力又被皇帝扫出了朝堂,太子虽然生出来被立为太子,但太子既不被皇帝喜欢,母家又没有实力,能不能继位,变数太多,实在难说。
将来三个皇子争位,鹿死谁手,毛皇后殊无把握。
但是,太子在过继给风染之后,三子争位的格局一下子变成了太子独大!首先一个,皇帝变得对太子喜爱有加,远超其他二子,其次,风染手握重兵,独掌军权兵权,几乎可与皇帝分庭抗礼,这等实力,直接碾压关家。只要不出意外,将来太子继位,毫无悬念。
正所谓有舍才有得。表面看,是太子被风染过继走了,却意外地把将来的皇位稳稳攥在了太子手里。
基于这样的想法,毛皇后便也不强求着跟皇帝再生一子。想再生一子,更多的是太后的想法。太后是想借过继之机,先恢复一些毛氏势力,然后李家跟毛家联手,扶持二嫡子继位,以使毛家和李家能在朝堂谋得更多利益。现在毛皇后确切地知道大儿子会继位,她为什么还要生个二儿子出来跟大儿子竞争?因此贺月千拖延万推托不跟她敦伦行房,毛皇后一点不着急,也无所谓,只有太后在一边急得火。
风染哪料到跟毛皇后说不几句话,直接转到了朝堂拉帮结伙的派系斗争来了?可是人家毛家是为了扶持风贺响响登皇位而跟自己联合,风染也不好断然拒绝,继续敷衍道:“大家都是忠心为国,自当同心同德。”
毛皇后像是听不懂似的,又紧盯一句:“风将军可要记住今日之话!风毛联手,精诚协作,共辅太子。”故意曲解风染的敷衍,把风染强行跟毛家绑在一起。
第399章 谧淑皇后殡天
风染对什么风毛联手,半点也不当真,他一个外臣,也不好跟毛皇后认真争辩朝堂的事,见毛皇后并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便要起身告辞,毛皇后道:“风将军为人顶天立地,承诺之事,一言九鼎,本宫尽都放心。只是还请风将军,千万要好生善待响儿……看在……他是正式过继给将军的份……本宫也会教导他孝顺将军,叫他为将军承嗣血脉,为风家开枝散叶。”
风贺响响还是个屁大的小孩子呢,毛皇后现在想到要叫他为风家开枝散叶了,这未免想得太远了!
风染从凤栖殿里出来,回菁华宫的路想,毛皇后召见他的用意大约是想跟他表明毛家对风染的态度,希望达成风毛联手辅佐风贺响响继位的局面,并且是毛家主动向风染低头,显得相当有诚意。风染倒觉得毛皇后这笔帐盘算得甚好,毛皇后看得清楚局势,也能做出低头让步,进退从容。
风染只是觉得毛皇后召见他的时机选得不太对。风贺响响年纪还小,继位也不急在一时,毛家没必要这么心急火燎地对他表态,赶着投效讨好于他。以后有的是不着痕迹的机会表达态度,犯不着用连夜召见的形式引人猜疑。
而谈话,毛皇后话里话外,总会联想到很久远以后的事,使风染觉得毛皇后的召见有些不太正常,可是风染又说不出哪里不正常来,想了想便放开了。
回到菁华宫,贺月很自然地便要问问皇后召见的用意和情况。大臣后宫拉帮结伙最是朝堂大忌,风染本没想跟毛氏联手,不觉得自己跟毛家拉帮结伙了,不想贺月烦心,便省略风毛联手的话,只说毛皇后跟自己交流了一下教养孩子的事。
贺月听了也没有多问,只是想风染去见过毛皇后,便随口问了问毛皇后身体如何。风染虽没有面见毛皇后,但在帘幕前听毛皇后说话,觉得毛皇后虽有些喘,气倒还足,神志也非常清醒,想着那喘息,可能是呛了脏水的原因,多养一养,应该没事了,便回说毛皇后身体并无大碍,又说毛皇后甚是想念响儿,叫贺月记着带风贺响响进宫省亲。
毛皇后落水之后一直昏昏沉沉没有清醒,贺月还有些替皇后担忧,现在听风染说毛皇后醒来后,身体已无大碍,便放了心。本来还打算次日散朝后去看望毛皇后,听风染这么说,贺月心头装着朝堂大事,对毛皇后也着实有几分厌烦,何况每次去见皇后还要打叠起精神表演帝后恩爱的戏码,贺月便更加不想去见皇后了,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等毛皇后再多养几天,他再去看望她。因此,贺月便暗打消了次日散朝后去探望毛皇后的念头。
不过贺月倒是记着风染说毛皇后想念风贺响响的事,次日晚间回到都统帅府后,便传旨叫郑修羽明日带着风贺响响进宫探视毛皇后,给自己的母后请安。
次日,贺月和风染几乎前后脚朝。风染当着朝堂众臣的面,了奏折,简略地奏禀了这段时间在外调军和升贬将领的情况,对众臣质疑他把各地驻军调来调去,没事找事的指责,风染并没有多做辩解,极其傲慢地声称皇帝已经授权自己总揽军政,各地驻军想怎么调整,在自己职权之内,无须众臣超越权限对自己的职权之内七嘴八舌指手划脚,气得众臣无话可说,差点没把老臣呛死几个,大家只好对风染平素的为官和行事,吹毛求疵地抨击了一番,聊以泄愤。至于风染跟贺月勾勾搭搭之事,那是皇帝逆麟,众臣谁也不敢揭这个疮疤。
风染也不回都统帅府去,怕自己回去一趟,转个背走,少不得要惹得风贺响响哭一场,只一早传令叫自己的亲兵和小远打点了行装跟武参赞们在成化城南门等候,风染散了朝,与他们会合了之后,便一路疾驰,赶回了军营,把停了半个多月的调军操练,又重新操持起来。
然而风染刚开始恢复操练,便从成化城传来一个惊人消息。
史记:靖乱五年九月三十日,谧淑皇后因病殡天,享年二十有五。
风染是对毛皇后没什么好感,但也没什么恶意,听到这个消息,人却禁不住懵了。九月三十日,是皇后连夜召见他之后的第六天,自己明明听着毛皇后的声气还好,不过是呛了几口脏水,怎么会此病死了?忽然又想起,毛皇后在跟自己说话前,声气极弱,曾要吃什么药,下人们还阻拦过,大约那药不是什么好药。但是毛皇后吃了药,声气粗壮了些,自己便以为毛皇后无碍了。
风染细细回想当晚毛皇后召见自己的情形,当时百思不解之事,在听到毛皇后死讯后,似乎霍然贯通。毛皇后一清醒过来,便急着召见他,只因毛皇后自知身体不行了,自己又将要外出调军,所以才不避嫌疑连夜召见。
风染听到皇后召见自己,本来还以为皇后存着敌意,哪知皇后丝毫不提抢夫夺子之仇,反倒一再地,郑重地把风贺响响托付给自己,求自己要对风贺响响好,要扶持风贺响响继位。只因毛皇后自知身体不行了,她再不想放手,也必须放手,她再看不开,也必须看开,再提抢夫夺子,已经没有意义了,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一面满含着对自己的怨恨,一面又不得不把孩子托付给自己。甚至为了自己能全力扶持风贺响响继位,毛皇后不惜让毛氏向自己低头退步,以臣服之姿谋求风毛联手。
风染回想毛皇后召见自己的情形,多次提到感觉将会是非常久远之后的事,现在想来,一句一句,那都是毛皇后的死前托孤!
随后,风染一边操练调整军队,一边渐渐听到了更多关于毛皇后的传闻。据说经太医诊断,毛皇后死于溺水之后引起的心肺感染,手三阴经同时瘀结堵塞,衰竭而亡。但是毛皇后为什么会失足落水?还是跳水寻死?或者另有隐情?毛皇后活着,太后要给皇后面子,不好追查,毛皇后死了,太后便要把这事追查到底。再说,若不查出个根由来,不好跟毛家人交待,好端端的,皇后怎么会掉水里去?导致绮年玉貌香消玉殒。太后便把凤栖殿的一干内侍女侍全都抓起来投进内务廷大牢,下令必要审问个水落石出。
毛皇后落水之时,贺月正跟风染坐在菁华宫正殿聊天说话。哪料到,内务廷竟然审问出几份口供,说远远看见了有个穿着素白黄边公子袍服的男子,在凤栖殿和静菡轩一带出没,武功极高,一闪而过,看不真切。皇宫里的内侍们都穿着内侍的服色和式样,当时在皇宫里能够穿着素白黄边公子袍服且武功极高的男子,不言而喻,是隐射风染!贺月看着那几份口供,当时只觉得无名之火一冒三丈!好在那几份口供也没敢直指风染,贺月恼怒之下,便叫把那几个人提出来严刑拷打,细问供词。
凤栖殿下人口供诬指风染,只是件小事,贺月自己可以证实风染对毛皇后落水之事完全无关。可是透过诬指风染这件事,贺月能感受到来自朝堂和后宫对风染的浓厚敌意和怨恨。
自己是皇帝,做什么都是对的,大臣和后宫都不敢对自己不敬。有错的只能是自己身边的人,因此大臣和后宫都把敌意和怨恨的目标转向风染,深心里,对这个忤逆了君臣大伦的重将和独占了圣宠雨露的男人必要除而后快!
尽管因为自己态度强硬,皇威浩浩,风染又执掌重兵,筹谋战局,至关重要,才使得朝堂众臣和后宫迫于时局和自己的威压,不得不对自己和风染这种不正当的君臣关系做出让步,暂时视而不见。可是,这种让步,并不代表着他们心里的臣服,他们对自己跟风染的忤伦关系充满着敌意鄙夷和怨恨,只要逮到机会要发作出来,其表现形式是对风染不择手段地进行落井下石!
一旦战争结束,时局的压力解除,和平时期,风染的军事才干无用武之地,朝堂大臣和后宫妃嫔会不会对风染群起而攻?贺月可以想像,这样的情形,在战后,只要一个时机会一触即发!
贺月不得不想,怎么才能避免发生这样的情形?
贺月清楚,之所以他跟风染的关系一直招人垢病,主要是两个原因。其一,他跟风染在名义是君臣关系,该守君臣之伦,他们之间任何超过君臣关系的举动,是违礼逆伦之举,是名不正言不顺。其二,他们都是男人。
其实在凤梦大陆,也不是没有男子把脔童收归后宅,但那是主宠关系,跟贺月和风染的关系有着本质的区别。一个男人想以正室之礼迎娶另一个男人,这种事也许民间会有,但这等忤逆人伦,违背礼仪,伤风败俗之事,从未在史有过记载。两个男人结褵,或者形成一种类似的结褵关系,这种行为本身是离经叛道,惊世骇俗之举。
第400章 名份,是名正言顺的保障
是的,结褵,给风染一个名份,就可以把自己和风染的关系从君臣转变成夫妻,从名不正,言不顺变成名正言顺,不管大臣后宫们愿不愿意,只要他们的关系名正言顺,合乎礼法,大臣后宫们就必须承认,也就可以有效地避免战后大臣后宫们对风染的发难。
本来贺月一直想给风染一个名份,只是单纯地不想委屈了风染,什么时候给名份,或给个什么名份,贺月也尽可慢慢考虑,并不着急。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名份必须要给,还必须要在战争期间就给,把他们的关系明确下来。
只有在战争期间,趁着众臣必须要借重风染的军事才干对抗雾黑匪嘉,而不得不对风染的行径作出让步和包容之时,才比较容易给风染一个正式的名份。错过了战争期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皇后死得真是时候啊!”明明知道这么想,万分对不起毛皇后,可是,贺月还是忍不住要这么想,这么感慨。贺月接着又想:他到底该给风染一个怎么样的名份,才符合风染的身份和地位?皇后吗?贺月几乎不用想就知道,风染一定会断然拒绝这个女性中的最高位份。
贺月只觉得自己枉负聪明,又懂变通,还学富五书,怎么就想不出一个能给风染的名份来?
贺月便寻思着,空了去问问乌妃。贺月知道大臣们都是反对风染的,便不想找大臣商议。而且事关私情,贺月也不好向大臣开口。乌妃博学聪慧,淡泊宁静,是贺月在后宫里唯一瞧得上眼说得上话的女子,贺月跟乌妃已经许久没有敦过伦了,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像帝妃,更像是朋友。
风染怎么也想不到,只是一个失足落水,一个意外,就要了毛皇后的命。本来风染也有几分猜测毛皇后是不是故意跳水,借此闹事或寻死,但毛皇后召见自己,曾辩解说自己没有想不开跳水,毛皇后召见自己时,估计已经感觉自己身体不行了,熬不过去,临死之前辩白这么一句,风染相信毛皇后确然是失足落水,并不存在寻死或被人谋害之事。风染想到毛皇后身边那个能干利索的头面女官,怕这等体面的女官被投进内务廷叫人糟塌了,便写了封密折,叫人专程送往成化城呈递皇帝,密折中,风染只说毛皇后召见自己时,曾说确实是失足落水,与人无扰,希望贺月见机行事,不要冤枉了无辜。
后来,虽说追查毛皇后落水之事闹得纷纷扬扬,凤栖殿的下人被抓进内务廷拷打得鬼哭狼嚎,但最后案子却不了了之了。毛皇后的身后丧事治理得甚是隆重,守丧之后,风贺响响摔丧驾灵,一路把毛皇后的棺椁灵柩送往贺氏宗庙里,跟太皇太后的棺椁灵柩一起,暂时寄存。等他日战事平息之后,再择日运回贺氏祖坟陵墓入葬。
其实,太皇太后的情况跟毛皇后并不一样。
太皇帝的陵寝是现成,只要挖开来,把太皇太后的棺椁送进地宫,跟太皇帝合葬在一起就行了。但太皇太后是在被匪嘉的耀乾帝胁迫中,跳下隆安门,殉国而死。贺月誓要杀了耀乾,为太皇太后复仇,祭祀祷告之后,才能下葬。在此之间,太皇太后的棺椁就只能暂时寄存在宗庙里。
依照旧例,称帝三年方可为自己营造陵寝。贺月刚做了三年皇帝,雾黑蛮子就打进来了,根本还没来得及筹划营造陵寝之事。此后,贺月一心赴在国事战局上,跟风染携手打造出中路三国这么个相对封闭的凤梦小半璧河山,然后又跟风染策划图谋着怎么破局脱困,完全没把营造自己陵寝的事放在心上。贺月没建自己的陵寝,毛皇后也就没地方下葬,只有等贺月什么时候建好了陵寝,毛皇后才能什么时候下葬。按照凤梦风俗,只要不是废后,帝后必须合葬,断没有给毛皇后先挖个陵寝,单独下葬的理。
风染对毛皇后的死,说不上有什么感触,只是毛皇后是风贺响响的娘亲,风染自己在外调军演兵,回不去,怕风贺响响伤心,便把小远派回去,天天陪着风贺响响玩耍,逗他开心。叫小远暂时不必回军中服侍自己。
风染安排好了风贺响响之后,很快就放开了对毛皇后后续之事的关注,再次全心投入到调军演练之中,不断地在九大驻军防区之间奔波辛苦。皇后殡天,举国大丧,但丧事并没有传达到军营。军营肩负守卫重责,情况特殊,风染的调军演练并未因此而停顿,照旧进行。
史记:靖乱五年十月,兵马都统帅风染派遣将领,终于与逃亡海上的简国天睿帝取得联系,并约定腊月间在凤翔港会合,以议联手海战之事。
直到靖乱六年年初,类似的调兵遣将才渐渐少了。此时,有心人才发现,大凤国境内的兵卒在九大防区的基础上,形成了三个重点驻兵区域:一个位于北部万青山-依叠山-石雨关一线(简称万依关),这里驻扎了三十万风国北军。其实万依关因是狙击雾黑匪嘉南侵的最前线,长期派驻了三十万左右的大军。这两年,虽然因饥馑和瘟疫,大幅削弱了匪嘉实力,雾黑匪嘉极少有南侵举动,或主动挑衅,但是风染也不敢掉以轻心,而且在风染的作战计划中,万依关的北军将有重要作用,所以风染一直万依关一线囤军三十万以上,只增不减,还不断督导练兵。另两个重点驻兵区域,一个在凤国西南角,一个在凤国东南角。
凤国西南角和东南角都没有战事,本来南方只有一个清南军为驻军,以防过旷渊沼泽里的野人。现在风染能过调军,在凤国西南角,在涫水流进旷渊沼泽的地带,集合了足足二十来万的大军,除了这二十来万驻军,从西南角呈梯队递减的形式进行驻军,换句话说,风染随时还能从西南角周边地区再抽调集合三十余万的大军!
在西南角分散地偷偷囤驻了五十万大军,难道凤国的西南角还会发生什么大战?大家猜不出到底囤驻了多少兵卒,但都在猜测最有可能的军事行动,应该是强渡涫水,在荣国境内打开局面。这么大模规的调军囤驻瞒不过匪嘉雾黑探子,因为,匪嘉雾黑很快就把他们在原荣国境内的驻军全都调派到涫水沿岸一线,加紧防守。
风染调集在凤国东南角的重点驻兵区域的兵卒相对来说比较少,只有十来万左右,但是,这十来万自从要东南角集结之后,便一刻不停地进行水战操练。
与三大重点驻兵区域对应的,是凤国中部大片区域的驻军都不同程度的有所减少,驻军数量的减少就代表着防御力量的下降。但是风染虽然把不少精锐兵卒抽调去了西南角和东南角,风染并不觉得剩下兵卒人数减少了,就意味着战斗力降低了。经过风染连续半年多了调军演练,驻区间联防联守,快速反应的能力大幅提高。驻区兵卒人数虽少,但战斗力并未减弱。而且这种驻军区域间联防联守的调军演练,还会一直持续下去,以保持兵卒的警觉性,也保持战斗力长盛不衰。
风染在冬月初,把凤国所有驻军操演了一遍,把该换的将领更换了,把想调的军,调集到地方之后,就返回了成化城,后面继续调军演练,风染就没有再亲临指挥了,只派了手下的武参赞轮流指挥监督。
风染返回都统帅府那天,贺月提前散了朝,在后宅正院里等候,听见脚步声,迎到庭院里,拉着风染凝神细看了半晌,只叹了口气,握着风染的手往里走。风染知道贺月在叹什么,心下怜惜,宽解道:“我没事的。倒是你,又瘦了,脸色也不好。”
贺月边走边道:“小远已经给你把浴水准备好了,你先洗洗,除除风霜……家里不是有我撑着么?你把小远打发回来,自己在外面没个贴身的长随伺候,怎么过来的?”跟风染进了卧室,贺月很自然地替风染宽了外裳,叫风染去殿后浴池里洗澡。这也是风染一向外出回家的习惯。
风染正在浴池里洗着,便听风贺响响叫着:“父亲!父亲……”一路冲了进去,然后“咕咚”一声跳进池子里,抱着风染又蹦又笑,显得开心之极。
风染在家时倒经常替风贺响响洗浴,对风贺响响的身体百看不厌,可风染从来没跟风贺响响同浴过,忽然间被个小孩子看见了自己的果体,竟把风染尴尬得甚是窘迫。好在风贺响响全然没有感觉到父亲的尴尬,见自己的衣服湿了,便索性脱了衣服跟父亲同浴,学着父亲的样子,也要帮父亲搓背擦洗身子。不过小孩儿手上没力道,使出了吃奶的劲,风染也只觉得跟挠痒痒似的,但是,是儿子挠的痒痒,风染便觉得格外舒坦。小孩儿性喜贪玩,风染又历来顺着儿子,父子俩洗着洗着就变成了戏水,好好在浴池里打闹了一回,只把等在寝宫里的贺月听得大为不满。
第401章 闲言碎语最伤人
等风染和风贺响响在浴池里玩够了,贺月沉着脸,盯着那父子俩,皮笑肉不笑地道:“舍得出来啦?”
风染哈地一笑,牵着风贺响响到了卧房门口,叫来当值的碗儿,让带小少爷回偏殿换衣服。等碗儿带着风贺响响走远了,风染随手关了门,回身抱住贺月,便觉得贺月的身子微微发热:“你发热?”生病了?可是刚他们在拉过手,那时感觉是正常的。
“嗯。”贺月也展臂抱着风染,唇便直往风染脸亲下去,一路亲到风染的唇,风染微微张嘴,舌头一卷,跟贺月缠绵纠结在一起,交换着分离两月后的无尽思念,这两月,两地分离,他们只能凭着公和奏折略通消息,知道彼此的行踪和近况,满腹的话,都烂在肚子里。
亲着亲着,贺月的手便熟门熟路摸着风染腰际的衣带,轻轻一抖解开了,手顺势从衣缝里探了进去……
风染刚洗了出来,只穿着衣,冬月间,天气已经十分冷了,虽然寝宫里照旧烧着地龙,燃着火盆,风染还是觉得一股冷风灌进腰际,跟着一只微热的爪子抚自己的腰间,风染赶紧按住那爪子,微微侧开头,喘息道:“别……天色还早呢。”
贺月追逐着风染的唇,喃喃道:“不,要!”
风染轻轻一挣,便挣开了贺月的怀抱,道:“响儿去换衣服,一会要过来。”一边说,一边拿过湿巾,抹拭脸颈的口水渍子。
贺月顿时觉得被扫了兴,垂头丧气地拿过湿巾抹拭口水渍子,有些不高兴地道:“你光疼他。”
跟自家的儿子争宠,还是个皇帝,真真有出息!可是风染看着这样的贺月,只觉得心疼进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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