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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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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撤退速度一下子提升了起来。坎里斯儿再想止住后退之势,又被凤军冲来一顿厮杀,这撤退不渐渐有止不住的趋势。坎里斯儿几次制止不住大军后撤,更使得沿途不明情况的雾黑蛮军纷纷加入到撤退大军之,本来计划的小撤退,这么阴差阳错,变成了个大撤退,大溃逃!
雾黑蛮军一路逃北方斗河,渡过斗河,坎里斯儿才以斗河为界,阻止了凤军的追杀,才重新整顿了雾黑军心。然后清点己方损失,天路城之战和撤退沿路竟然被凤军杀了五十来万!另有五十来万雾黑军孤悬凤梦东路。因为斗河南岸被凤军夺取,从间截断了凤梦东路跟凤梦北路的联系,除非从海路联系。然而雾黑大陆地处内地,他们本不擅长海战海运。如何把被隔断在凤梦东路的五十万雾黑蛮军接应回来,成了坎里斯儿大将必须在马解决的难题。
凤军在收复了凤梦路全境之后,只牢牢守住斗河南岸,把北路雾黑蛮军跟东路雾黑蛮军分割开来。然而凤军并没有立即调头冲击东路雾黑蛮军,给人的感觉是并不急于收复凤梦东路。
随后,驻扎于凤梦北路的雾黑蛮军和驻扎于凤梦东路的雾黑蛮军数次想以南北夹击之法打击凤军,冲破凤军在间的阻隔,最不济,想把孤悬于凤梦东路的雾黑蛮军接应回北路。然而凤军在拿下凤梦路全境后,没有了后顾之忧,从容应战,一方面,把北路的雾黑蛮军压制在斗河北岸,令其无法渡过南下,另一方面,凤军强力出击,把原本驻扎在东路的雾黑蛮军压制在原东路北端的奉和国部区域之下,隔绝其与盘踞在北路蛮军的联络,断其给养。
史记:靖乱十一月六月至八月,凤军在斗河南岸,与雾黑蛮军大战数场,控制扼断东路军给养通道,简国军在东路沿海逡巡,断其海补给通道。
第416章 祭拜皇奶奶
史记:靖乱十一月八月廿五日,凤国朝堂下,素服麻衣,举行国丧,隆重祭祀祷告之后,由成德皇帝扶灵,将太皇太后灵柩送入皇陵,与太祖皇帝合葬。
本来攻破天路城,杀死耀乾,灭亡匪嘉之后不久,有大臣请求举行祭祀祷告之礼,太皇太后已经停棺九年,该当尽快告慰太皇太后慈灵,及早入土为安。
但贺月心头另有打算,便一拖再拖,然而风染始终在外征战,战局不稳,直到凤军打到斗河南岸,又把东路蛮军的先头军队暂时压制在奉和国部之时,贺月架不住众臣的催促,强行把风染召回了成化城。
给太皇太后祭祀入葬,皇帝非要把正在外征战的将军,不顾战局,急匆匆召征回来,众臣心头便隐隐觉得不安。
成德皇帝却振振有词,说,当年是风将军冒死把太皇太后的尸首从门楼下抢救出来,避免了太皇太后在死后还被耀嘉贼子羞辱糟蹋的可能,保住了太皇太后的死后尊严。后来又是风将军苦心孤诣,筹谋打算,运筹帷幄,还亲自冲锋陷阵,纵横拼杀,才兵围天路城,诛杀耀乾贼子,为太皇太后报得血海大仇,太皇太后的祭祀入葬大典,岂能没有风将军的参加?
众臣无话可说,无话可驳。
太皇太后的祭祀大典举行得非常隆重,一路都进行得规矩,只是在间皇族和众臣们给太皇太后进香这个环节,却出了一点意外。
照规矩,皇帝香之后,该是太后,皇后,嫡出皇子皇孙,然后按血脉远近,该各位皇叔宗亲香,男宾们完礼之后,方是与太皇太后同辈的太妃太嫔,晚一辈的太妃太嫔,然后才是皇帝的妃嫔,庶出皇子皇孙,嫡出公主,庶出公主。已出嫁公主,随夫君官位阶,一同香,不在皇族排位。等皇族祭祀香完了,便是异姓王爷,异姓王爷也是按王爵阶高低依次香,王妃随同,异姓王爷们香完了,然后才轮到众臣。众臣之前,皇族王爷都是单独或几位给太皇太后香行礼,到了众臣这里,是大臣们按官阶高低排位,一拨一拨地一齐给太皇太后香行礼。皇族王爷的数量毕竟有限,大臣们太多了,要都一个一个去香行礼,只怕一天都不完,因此一个阶一个阶,同阶大臣一齐香行礼行了。
成德帝完首香之后,站到一边,随后是太后香。太后之后,本该是皇后香。但是谧淑皇后去世后,成德帝不管众臣怎么进谏,一直没有另娶新后,也没有从后宫妃嫔选一个出来立为皇后,成德帝的宫这么一直空置着。
没有皇后,接下来该嫡子嫡孙香。
风贺响响虽然过继给了风染,又改了姓氏,但风贺响响并没有从贺氏家谱除名,他又是谧淑皇后又生,还算是嫡子,一直便由风染带着,站在太后身后,准备香。
赞礼的掌礼内侍,正要长声叫出嫡长子给太皇太后香,却见成德皇帝冲自己摆了摆手,便不明所以地顿了顿,把一声礼赞吞了回去。礼赞忽然停顿下来,大家都不明所以,一齐看着香案之前。
只见成德皇帝拿了三枝香,走到风氏父子跟前。风贺响响手早有下人递了香,准备着。大家便看见皇帝把香递给了风将军,道:“你先给皇奶奶香,然后是响儿。”
成德帝此言一出,香堂里一片死寂!叫风将军在太后之后,在嫡子嫡孙之前香,那可是皇后的位置!叫个男人,叫个将军在本该是皇后的位置给太皇太后香,其喻意不言而明!
皇帝跟将军勾勾搭搭,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好在皇帝跟将军也仅限于私底下,大家看在皇帝喜欢的份,看在将军战功赫赫的份,也睁一眼,闭一眼算了。可是在给太皇太后的祭礼下葬的大典,皇帝公然叫将军在嫡子之前香,这是要把他与将军的忤伦关系公之于众?告之太皇太后,昭示天下?
在朝堂隆重祭礼太皇太后的典礼出现这种丑事,实在是太失格,太失礼了。
太后反应最快,一个箭步当在风染身前,寒着脸,指了指风染身后,以居高临下的口吻命令道:“风将军,站回你该站的位置!”
风染也觉得自己在嫡子之前先香,是大大的逾越了礼仪,他是臣子,再是超阶,位置也该排在王爷之后。风染一时还没做出反应,觉得被旁边的德成帝把他的膀子一拉一挽,把他牢牢固定在太后面前。前有太后挡路,侧有皇帝拉挽,进不得,退不得。
贺月直视着太后,用半央求半强硬地语气说道:“母后,儿臣与风将军之事,该当禀告于皇奶奶灵前。”这句话的意思,更多的是陈述,而不是征询太后的意见。
太后苍白着脸,急道:“底下人都看着呢!你是皇帝,你不要脸,我凤国还要脸!”
“儿臣是喜欢一个人,愿意与之共度一生,把他带来给皇奶奶瞧瞧,有哪里不要脸了?”
皇帝跟朝堂重将乱搞在一起,还要问哪有不要脸,这个话题太长太远了,要讲辩论,辩个几天几夜都不会有结果,现在在祭祀大典,不适辩论,太后急白了脸,说道:“带这个……人来逾矩香,你皇奶奶已经殡天,你还想再气死她一次?叫你皇奶奶生魂不安?”
贺月道:“皇奶奶在生之时,已知孙儿与风将军之事,承皇奶奶体恤,并未反对孙儿与风将军相好。因此儿臣才自作主张,带风将军以孙礼拜见皇奶奶。风将军又在为皇奶奶报仇雪恨一力担当,让风将军以儿臣之人拜祭皇奶奶,正可告慰皇奶奶在天之灵。”
太皇太后在世时,确实没有反对过风月之事,可是太皇太后是把风月的关系理解成风染是贺月豢养的男宠,对孙儿豢养个男宠这种小事,她自然懒得管,懒得过问,哪里是赞成风月相好的意思了?
太后觉得自己的皇帝儿子硬要这么说,是巧言令色,强词夺理,故意曲解太皇太后的意思!可是,一时之间,她也找不到话来辩驳,何况在祭祀大典,太后直接跟皇帝当着众臣的面吵嚷起来,也实在不好看。太后转向风染,轻叱道:“风将军,请自量力!”自己的儿子身为皇帝,太后也不好当着众臣的面下儿子的面子,可是旁边这个,跟自己儿子再相好,身份也是个将军,是臣子,自己要给儿子面子,对臣子不用客气。因此,太后那一声轻叱,充满了威胁意味,充满了皇家的气势,充满了皇家对臣子的颐指气使的威压。
风染记得,早在去年秋天,贺月跟自己提过,要带自己一起祭祀太皇太后。当时风染漫不经心地答允了。他作为朝堂的无阶大将,自然是有资格参与祭祀太后的,风染当时答允了过了,没再多想。祭祀,忽然被贺月拉出来,叫他插进本该是皇后的位置,先于嫡子嫡孙香,又听了贺月跟太后的争执,风染这才明白贺月说带自己一起拜见皇奶奶是什么意思!
太后忽然把矛头转向了自己,风染只觉得被贺月紧拽着了臂弯,被狠狠地捏紧,仿佛要把他的骨头捏断。风染再怎么权势滔天,公开的身份终究不过是个臣子,他不能像贺月那么嚣张。在风染心里,跟贺月十几年的相处相守,相扶相持,他早已经跟贺月是一体的,贺月为了他,不惜在太皇太后的祭祀大典跟太后怼,风染知道自己不能怂,不能拖贺月的后腿。此刻,他若怂了,他再没有脸面和资格跟贺月执手并肩,他担不起贺月对他的喜欢!
风染进不得,退不得,只把头微微一低,恭声道:“儿臣恳请母后……”
这世,只有皇后能跟皇帝一样,对太后自称“儿臣”,称太后为“母后”,表示他们的关系是母子婆媳,哪怕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也只能对太后自称“臣妾”,称太后为“太后娘娘”,表示他们的关系是主仆君臣。
因为只有正宫皇后才算是贺家媳妇,只有正宫皇后才能被写入贺氏族谱,只有正宫皇后才能在死后进入宗庙里受后辈供奉。那些妃嫔,相当于妾侍,也仅仅是身份尊贵,用以传承血脉,为帝家开枝散叶的下人罢了。妃嫔与皇后的身份差得天悬地远,在称呼也是泾渭分明,错不得分毫。那收入后宫的男宠,地位更在妃嫔之下,只是皇帝一时兴起的玩物而已,卑贱得甚至连宗庙祠堂的门都不允许进入。
风染,这个朝堂的将军,一个男人,竟然敢在祭祀的宗庙堂,公然对自己自称“儿臣”,公然称自己为“母后”,跟皇帝一唱一和,不退不让,只气得太后脸青面黑,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不等风染把话说完,厉叱道:“住口!”同时,怒不可遏,下意识地挥起一掌,便往风染脸掴去!
第417章 儿臣恳请母后成全
太后不过是个从未习个武的老年女人,寻常老妇人这一掌扇出去,能有多快速度?多大力道?
而风染是一个在整个凤梦大陆都少有的,能凝练出毒内丹的武功高手,论反应,论力道,跟太后一个天,一个地,太后是再凶悍十倍百倍,也绝计掴不风染的脸。
然后,风染是臣,太后是君,更关键的是,风染开口,自称了“儿臣”,唤了太后“母后”,那是承认了自己跟太后的母子关系,母亲要出手教训儿子,儿子不得闪避!风染若是闪避,表示他那声“儿臣”“母后”是明知故犯的僭越!这可不是平时的僭越,宗庙堂,当着贺氏列祖列宗的面,冒称“儿臣”“母后”,该立即拿下,治一个冒认皇亲之罪。
太后一出手,在宗庙里之,无数的皇族王爷大臣眼里便闪现出解恨的光芒!
“打得好!”太后这一掌还没有掴风染的脸,他们已经在心里为太后这一掌叫好了!
他们忍这个跟皇帝勾勾搭搭,无视礼法,忤越人伦,违逆君臣的将军,已经忍了很久了,这个人早应该被教训了!他们早想出手教训这个将军了,只不过他们在武功打不过这个将军,论权势,论实力,他们也斗不过这个将军,只得忍气吞声。
太后这一掌,未必能在身体对这个武将造成什么伤害,说不定连个印子都不能留下。但是,这一掌,可以给这个不要脸的将军迎头痛击!给这淫秽之徒一个应得的羞辱!要叫这鲜廉寡耻的将军知道,这世,还有礼法,还有人伦,还有天理!
在所有人都期待着太后那一巴掌的掴落,连风染也以为自己无可闪避,只能准备承受之时,一旁的贺月忽然出手,稳稳地握住了太后的手腕,把太后的一掴之势,硬生生在风染脸庞之前止住,低声,而威压十足地说道:“母后!他是儿臣的人!他已经称过母后‘母后’了!”在宗庙之,当着贺氏列祖列宗的面!
“哀家没允准他,他不配!放手!”自己儿子喜欢这个将军,想豢养个男宠,自己可以纵容,但那将军在自己眼里的身份,仅止于男宠。自家皇儿简直是疯了,想在这样的场合,掀开他跟将军的淫乱关系,公之而众,还企图想让男宠称自己“母后”,简直是痴心妄想!贺月一松手,太后手掌一回,又一掌掴向风染:哀家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这一次,贺月没有再去拉扯太后的手,而是把风染往自己身后一扯,自己挺身而前。“啪”地一声轻响,太后一掌收势不住,结结实实掴在贺月脸。虽然是太后挟怒一掌,但老妇人手力道弱,并没有在贺月脸留下丝毫掌印。
太后在宗庙堂,不是要揍那个淫秽的将军么?怎么变成了掌掴皇帝?整堂的皇族王爷大臣都惊了一跳,随即便有皇族王爷大臣们跪下来,恳求太后息怒。
贺月也跪了下来,拉着太后的手,垂头道:“母后想教训儿臣的人,儿臣愿替他受罚。”
这是什么话?!堂堂皇帝,甘愿为男宠承受自己的责罚!太后只气得两眼通红,瞪着贺月身后的风染,咬牙切齿道:“你算什么将军?不过是个躲在皇帝背后的男宠!哀家要看看,你能躲到几时?!”
风染微微垂着头,在贺月身后,向太后跪下,说道:“儿臣恳请母后成全。”
贺月在前面,攀着太后的手,拉着太后的衣裾,哀求道:“母后,儿臣愿与风将军生同寝,死同穴,求母后成全。”
逆君臣,逆人伦,逆天理,逆礼法,偏这些,都是千百年来,一代一代积累的认知,深入人心,根深蒂固的观念,岂是一句话能改变的?岂是自己能成全?
太后只气得浑身酸软,只觉得无难爱,像要死了一般。这时,风贺响响见太后先是打了自己的父皇,又怒斥自己的父亲,心头害怕,可他到底已经是十岁的孩子了,见宗庙里跪了满地的人,请求太后息怒,太后在自己的父亲父皇先后恳求太后“成全”之后,只拿手使劲揉着胸口,没有说话,仗着太后平时疼爱他,他便跑了出来,跪在自己父皇父亲身后,朗声道:“皇奶奶,孙儿求您老人家饶父皇父亲好不好?孙儿给您磕头了!”又呯呯有声地向太后大力磕头。
太后看着风贺响响,更是浑身气得打颤。
嫡孙啊,是太后心头能滴出血来的伤痛!
本以为毛皇后年轻健康,只要自己施些压力,皇帝可以生出嫡次子来,哪晓得,皇帝能坚持住,几年不跟皇后敦伦!然后皇后没多久死了!毛皇后死了死了,反正有病,毛家势力又不大,太后也不觉得可惜,但是不论自己好说歹说如何施压,皇帝是铁了心的不纳新后,连现有妃嫔都不让扶后位,硬生生非让后位空置着!没有了皇后,太后哪里抱嫡孙去?
唯一的嫡孙被废了太子之位,被这个男宠给过继走了!然后说好的协议,自己望穿秋水盼着的嫡次子,在毛皇后死了,完全成了空楼阁,太后深深觉得自己了当,了天底下最大最恶的当!
关键当太后醒悟自己了当,想回过头来,对嫡孙施加自己的影响力,再想法子把嫡孙抢回来时,赫然发现,她那嫡孙的感情已经完全偏向到了男宠一边。嫡孙跟她例行请安,说得最多的是他的父亲如何疼爱他,教导他,满心满眼都是对父亲的倾仰敬佩孺慕之情。
太后只觉得在男宠过继嫡孙这事,皇帝从使坏……不是,她的皇儿还是孝顺她的,全是那个男宠挑唆着她皇儿从使坏,导致她鸡飞蛋打两头空!
皇帝跟那男宠双双跪在她面前请求“成全”,已经够让她恶心难受了,架不住她的嫡孙还跳出来帮着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不对,是帮着他父皇和那个鲜廉寡耻的所谓父亲求情磕头,简直让太后糟心得想吐血。她使劲揉着自己的胸口,青白着脸,喘着气,浑身颤抖得跟筛糠一样,道:“你们……你们要气死哀家……”
太后此言一出,贺月立即叫来御前护卫,命其搀扶太后娘娘去后堂歇息,并宣太后诊治。
太后一把掀开前搀扶他的女官,颤巍巍地怒喝道:“翌子放肆,想把哀家撵出去,你们好在宗庙里为所欲为?!哀家绝不能容许你们行此僭越荒唐之事……哀家是血溅当场,也不能让你们如愿!让开,谁敢来?”
贺月向御前护卫都统领叶方生使了个眼色。叶方生,是他最心腹之人。
叶方生虽然也不大愿意自己效忠的皇帝跟将军明搞在一起,以至于声名尽毁。但是叶方生因常在贺月身边贴身护卫,也时常跟着皇帝进入都统帅府,只有他,几乎全程亲眼目睹了皇帝跟将军经历了多少磨难曲折,才终于两心相知,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便是外人旁人,也能感受到皇帝和将军之间那份真挚深厚的感情。他自己绝对不会跟个男人产生那样的感情,但是他还是觉得皇帝跟将军的那份感情,令人动容,其情深无悔,相扶相持,相濡以沫处,之男女,毫不逊色,那样的感情,算真是男女,也不过如此!
叶方生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走向太后,向太后揖手道:“臣恭送太后娘娘去后堂暂歇,待太医请脉。”说毕伸手稳稳扶住太后,便向后堂走去。有了带头的,后面便有内侍女侍护卫一拥而,半劝半强着,一窝风把太后架出了宗庙殿堂,只把太后气得七窍生烟,在被架出宗庙殿堂之时,眼看着事情要脱离自己的掌控,撑不住,终于气晕了过去。
太后一离开,宗庙殿堂顿时寂静了下来。风染手拿着的香拉扯已经断了,贺月一边把风染扶起,一边又递了三枝香,亲自陪着风染走到正间香案之前,正要跪下,便听见身后本跪在地的皇族宗室王爷大臣们一声递一声,一边叩头,一边叫道:“风将军此时香,冒占皇后之位,不合规矩,陛下请三思!”
贺月霍地转回身,看着一地的皇族宗室王爷大臣们,森然道:“朕之家事,岂容尔等妄议。谁敢再多一言,护卫,给朕叉出去!”贺月行事素来称得仁慈,又极有手腕,懂得迂回,不像风染称帝那会那么强横霸道,此时说话,语气冷洌森然,蕴含暴戾之气,极具张扬,似欲扑面而至,龙颜天威,锋芒毕现,天子不怒而威,只一句话,震慑群臣。
宗庙殿堂再次鸦雀无声,贺月这才回过身,看向风染。
风染擎着三枝香,便在香案前,对着太皇太后的灵位,行了孙儿拜见皇奶奶的礼,把香插入香炉之,礼毕。
第418章 一步一步正名分
风染香之后,风贺响响以贺响之名,嫡长子身份香。
嫡长子之后是皇族宗室,后宫妃嫔,王爷,大臣,大家一波一波地给太皇太后香,秩序井然。贺月寒着脸,一直没有再说话,众臣也噤若寒蝉。
香祭祀祷告之后,便在贺月的主持带领下,把太皇太后在宗庙里摆放了足足十年的棺椁灵柩抬着,一路送入距离宗庙不远的贺氏皇陵的太祖皇陵寝。
到了太祖皇帝陵寝前,因要挖开以前暂封的陵寝,会打扰到太祖皇帝,便需要再次给太祖皇帝香祷告。这一次,仍由贺月带头香。太后身体不适,还在宗庙后殿里休息。贺月香之后,风染便不等贺月催促,拿着香,很自然地跟在贺月之后香。在宗庙里已经有了一遭,这回在太祖皇帝陵墓前,皇族宗室王爷大臣们便都知趣的没有再蹦出来反对,齐齐闭嘴,只是看风染的眼神,一个个怒火烧。若那眼的怒火能有形有质,能把风染直接烧成齑粉灰烬。
挖开了太祖皇帝的陵寝,便派人把太皇太后的棺椁送里陵寝内,安放在太祖皇帝的灵柩旁边,在同一墓室之内,但算是合葬。
因怕墓道阴暗,吓着了风贺响响,便叫他留在外面等待。贺月拉着风染的手,一同进入太祖皇帝的陵墓之,一路把太皇太后的棺椁送入墓室之后,忍着墓室浓重的霉腐潮湿之气,跟风染在太祖皇帝的棺椁前了香,道:“皇爷爷,这是孙儿的人,孙儿带来给您老人家看看,您老人家以后要多多保佑于他。”
贺月又向风染道:“我皇爷爷,皇奶奶都不太喜欢我。”太祖皇帝和太皇太后喜欢的孙儿是瑞亲王贺锋。贺月并没有祈求太祖皇帝真的保佑风染的意思,只是把风染带来,给他的祖辈们瞧瞧,他要跟风染在祖辈们眼前过个明路。
香祷告之后,风月退出墓室,在烛火的照映下,看着下人们对墓室进行最后的封闭,贺月轻轻道:“等年底腊月间先帝忌辰,我带你去给先帝敬香,求他宽赦。”
先帝之死,跟风染有莫大关系,虽然是死在陆绯卿之手,但究其原因,风染才是幕后主使。
风染轻轻应道:“嗯。”他人看去是镇定自若,分毫不慌,可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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