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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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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家。”
  “后来呢?”
  “太傅是做学问的人,在朝里没有官职,在朕被立为太子不久,太傅说已经倾囊相授,再无可教,便告辞回乡了。”贺月又是一叹:“听说,他回乡不久便辞世了。那时朕刚执掌太子府,正当繁忙之时,未能为他执弟子之礼,憾甚。你想问,我还恨不恨他?不恨了,早不恨了。若没有当初他的严厉教导,朕不会有今天。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跟你们习武一样,除了天赋,不经过苦练,是成不了高手的。朝堂上那些文职官吏,哪一个不是经过十年寒窗苦读出来的?朕是皇帝,自然要付出比他们更刻苦的努力。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太傅,朕一辈子都铭记他的恩情。”这些感触,贺月从来不说,憋在心里十几年,终于对风染讲出来,只觉得心头无比畅快。
  原来贺月也是在经历了一番常人所不能体会的磨难和痛苦后,才被一步步雕琢成个君王的!风染深有感触,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嗯,写字太累了!”
  风染的字还停留在蒙童阶段,贺月哈哈一笑:“要不要我也像太傅那样,今后你若做错了事,我就罚你抄书?”
  知道贺月是开玩笑的,风染也不答话。贺月心头畅快,一边清洗一边道:“嗯,比昨晚要好一些了。”拿指头轻轻按了按伤口周围的红肿,问道:“痛么?”
  风染再也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两声。
  贺月满意地说道:“嗯,有痛感就好,红肿比昨晚消了一些。这里还有些脓液,太医说要把脓都清洗干净,不然伤口愈合不好,你忍着,只有一小点脓,不会太痛的。”
  只见风染把头埋在臂弯里,痛得身体一颤一颤地直哆嗦,嘴里逸出一声递一声的低低呻吟。
  贺月收了手,认真地看着风染:“很痛么?”拿手抚过风染的肩头,又轻轻拂过风染的额角:“都痛出汗水了?”
  在贺月拂上他额头的时,风染只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崩断了,再也忍耐不住,纯粹出于一种本能,伸手抓住了贺月一拂之后便缩回去的手,在贺月的惊诧中,把那手轻轻拉回来,按在自己脸颊上,微微侧过脸,在那手上轻轻蹭了蹭,淡淡回道:“不痛。”
  贺月委实被惊到了,风染一向性子冷清,此时的神情仍是有些冷清,只是动作却那般暧昧,他不知道风染到底是什么意思,手停在风染脸上,不敢轻举妄动。风染却引着贺月的手,在自己脸上慢慢地上下移动摩挲,微微喘着气,道:“你有没有……想过?……明晚……还来罢……嗯?”
  
  第229章 相约
  
  贺月反应了一下,才猛地体会出风染话里隐含的意思,简直是喜出望外,随即就觉出了不对劲。风染第一次抓住他手,神色是狠戾的,显然是抗拒他的,甚至都不想让他帮忙换药;没过多久,风染第二次抓住他手,就完全换了个态度,瞧风染这模样和神情,倒有些像以前他们欢好时,风染情动的样子,这之间没生什么事啊,风染怎么会忽然情动不已了呢?贺月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更加不愿意放弃跟风染亲近的机会,手不再等着风染的引导,自觉自地轻轻抚摸着风染的脸庞,眉梢,眼角,鼻梁,嘴唇,带着满心的喜欢,小心翼翼地抚触。
  手下的触感,让贺月不禁心神荡漾,顺势坐到躺榻上,俯下身子,低声道:“就现在……”这话一出口,就明显看见风染眼底闪过极度嫌恶之色,顿时醒悟,今晚风染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并没有提前准备,照风染的洁癖性子,天塌下来也是不成的。贺月赶紧改口:“……就明晚,明晚好!”身子俯得有些低,风染因是俯趴着,侧着脸,耳朵就在贺月唇边,贺月一张嘴,便把那正在烫的耳珠含进嘴里,轻轻舔舐。
  风染赶紧转开头,硬生生把耳珠从贺月嘴里拔出来,低喘道:“别……没洗……脏……”
  风染只是觉得脏,竟然没怪自己突唐冒犯,让贺月开心不已:风染是承认了他们的关系了么?鼎山上,他们约定的事,这么快就实现了?还是说,相伴三年,风染对自己终究是有一份感情的?一股甜蜜的感觉,贺月充盈着胸臆,无限美好。那一刻,他只觉得他甘愿为风染去死,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隐隐约约听闻的一些关于男男女女为了情爱要死要活的事,竟然是真的!
  正当贺月沉浸在柔情密意中时,书房的门吱地一声,被毫无征兆地推开,贺月一惊,赶紧直起身子,但是郑修年进来的度更快,几步就走过书橱隔断,看见贺月正慌乱地从榻上站起来,带着疑惑地问:“你们……?”然后郑修年猛地冲到躺榻前,一把揪住贺月的衣领,生硬地把贺月从榻上扯下来,扯着贺月一路拖到书房正中,狠狠掼在地上,厉声问:“狗贼,你对他做什么了?!”想起从前,贺月是怎么对待风染的,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顿时气红了眼,一肚子怒火,喘着粗气,又提着贺月的衣襟,把贺月从地上揪起来,努力按捺下想打人杀人的冲动,厉声道:“别打量你那些龌龊心思没人知道!他是你大臣,不是男宠,你要敢乱碰他一根手指,我杀了你!”松开手,给贺月扯平衣褶,喝道:“你还有没有点皇帝的样子?还要不要脸?滚!”
  又被郑修年窥破好事,贺月心头一阵心虚慌张。这次跟上次不同,上次他跟风染是主宠关系,主宠交欢本是理所当然之事,被郑修年撞破,贺月毫不羞愧,倒是挺“大度”地没有追究郑修年的闯宫之罪。现在,他跟风染是君臣关系,今晚的举动,大违君臣之道,传出去,更是一桩丑闻,刚刚才八国合一,各股势力都虎视眈眈,蠢蠢欲动,觊觎着他这个位置的人绝对不少,他一个小小的行差踏错,都会引起朝堂上的震动,更不用说,索云国皇帝猥亵阴国皇子这样的丑行,将会在朝堂上引起怎么样的震动?会不会引七国公愤?导致离心?刚刚才构建的国家又归于崩溃离析?想到此处,贺月忍不住冷汗涔涔而下,他确实太“恋奸情热”了,他怎么能跟毛头小伙一样沉不住气呢?
  贺月到底是皇帝,虽然被郑修年一顿喝问推搡,懵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分辩道:“休得胡说,我只是给你家少主换药,让开,药还没换完呢。”
  郑修年退了一步,挡在书橱隔断处,铁青着脸怒瞪着贺月,一副“你想从我身边越过去,就是找死”的神情。他不想跟贺月争辩,贺月跟风染到底在干什么,他看得分明。
  贺月正跟郑修年对峙着,一直没有动静的风染在躺榻上轻轻笑道:“陛下,臣的伤,臣会打理,请回吧,恕臣不能相送。”顿了顿,终加上一句:“明儿请早。”
  被郑修年打断好事,本就扫了兴,又听风染这么说,贺月只得回道:“好。”转头看了风染一眼,见风染已经穿了亵衣从榻上坐了起来,脸上的神色甚是平淡,瞧不出喜怒。不过依贺月对风染的了解,风染这般平淡的神情,一般都没有生气,风染生气,神色大多会变得冷淡。郑修年虽然凶恶,但风染是少主,想必郑修年是不会对风染怎么样的,风染没生气,贺月就放心了,转头便出了书房,带着人回宫了。
  等贺月走了,郑修年才用不可置信的口气问道:“少主,你竟然跟他约了明天?”他再迟钝也明白,风染约贺月明天来干什么。
  风染的神色陡然冷了下来,道:“你出去!”
  “干什么?”郑修年问得冷冰冰,**。
  风染沉默了一下,道:“给我拿两方铜镜进来,我好照着上药。”
  这一句,仿佛又踩到了郑修年的痛处:“凭什么他能给你打理伤口,我就不行?”
  风染的脸色又冷了几分,道:“我不避他,是因我身上的印记伤痕都是他弄出来的,还有什么可避的?你想看,我可以给你看。看完你就走人,别再在我跟前出现!”
  郑修年心头一痛,“咕咚”一声跪下:“少主!”
  “修年哥,你才是我亲近的人,我求你,给我留点脸面,好不好?”正因为郑修年是自己亲近的人,才更加不愿意让郑修年看见自己身上耻辱的标记,和那些难以启齿的伤痕。
  “他那样对你,你还跟他约什么明天?男宠还没有做够?!”郑修年平素待人接物都甚是温文,对风染更是照顾有加,只是一碰到跟贺月有关的问题,郑修年就变得尖锐激烈,半步不让。
  最后一句话,只把风染噎得脸色惨白,侧过头分辩道:“我就是要让他清楚,我如今是大臣,不是男宠,刚才才让你对他放肆。”
  “我对他放肆?还是你对他纵容?你约他明天来干什么?”该不会又清谈一夜吧?
  风染轻轻舒了口气,有些自嘲地反问:“约他深夜登堂入室,还能干什么?修年哥,你起来吧,给我拿铜镜来。”
  郑修年跪着不动:“我不许你干这种事!还是说,他那方面特别好,让你上瘾了?”他知道风染因洁癖,很难跟人亲近,就算身体有了需求,也不会胡乱找人解决。可是那需求也不一定非得需要别人来解决,自己一样可以解决啊。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送上门去,白白便宜了那狗贼?
  风染轻轻一声叹息,黯淡而沉痛,轻轻道:“修年哥,你先拿铜镜来,等我上了药再说。”尽管两个人的关系很亲近,郑修年甚至曾服侍过自己拉屎拉尿,可那是幼时病时,如今只穿件亵衣,背上的伤还流着血水,风染觉得极不雅观,在郑修年面前也失了体统。
  贺月已经给风染清洗完了伤口,精细的活都做了,风染只消照着铜镜,反手给自己上了伤药,包扎起来就好了。穿好衣服,出了书房,便看见郑修年站在门边,柔声道:“回去睡吧,你也累了。”
  郑修年是风染的死卫,自当同进同出。如今风染不跟郑修年同睡,因此,便在风染的卧房里,给郑修年安放了一张床,中间用琉璃屏风隔开。
  一路无话,回了卧房,两人便各自解衣上床睡下。郑修年听见风染很久都没有睡着,开解道:“少主,快睡吧,别多想了,我明儿不会乱来。”
  “修年哥,你过来,陪我睡。”
  要说舒服,郑修年宁愿自己单独睡,因为风染的被窝里总是放着两个暖壶,温度实在太高了,总热得他冒汗。可就是这样,风染还老感觉冷。
  上了床,郑修年便感觉风染略略有些泛凉的身子偎了过来,郑修年伸手把风染揽进怀里,感觉风染蜷在自己身前,头埋进自己肩臂上,风染很少有这么柔弱的样子,郑修年问道:“怎么了?”
  “修年哥,我怕。”
  郑修年暗暗吃了一惊,风染很少会有说怕的时候,不知道风染心头有多碍难,才能说出一个“怕”字,开解道:“出了什么事。”
  “我……练的功,练出问题了。”
  “双修功法练出问题了?”
  “嗯。”风染道:“我……他一碰到我……我就想要那样……昨天我就觉得不对了……今天更加不对,我忍不住……”那种感觉风染并不陌生,当初对陆绯卿也是这样的感觉。甚至比对陆绯卿的感觉还要强烈。
  当初,他跟贺月在鼎山上,曾就练出了功法“效果”的问题,有过约定。
  
  第230章 一往而深
  
  风染一直知道只要自己练功练下去,迟早会对贺月产生这样的感觉。因此,这一年来他练功就练得特别懈怠,就是生怕恢复了功力,身体就会被贺月拨撩起**。他万万想不到,他的功力不过才恢复了七成,这一天就来得这么快,这么早!
  理智上,风染并不想再跟贺月纠缠不清;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贺月吸引;这情形生得太突然,让风染措手不及。风染埋在郑修年的肩窝里,继续喃喃地说道:“修年哥,别怪我没羞没臊……我忍了……真的忍不住……没法子……”
  当初被陆绯卿挑逗时情潮时,风染尚未体会过欢爱的乐趣,懵懵懂懂的,倒还能强自忍耐。现今风染已经体验明白了床第之欢,被贺月拨撩起情潮,顿觉潮水滚滚,如惊滔拍岸一般汹涌,咬紧了牙关也忍耐不过去。
  自打郑修年听说可以运用双修之法给风染延寿之后,他就对双修之功特别关注。以至于他自己没有修练双修功法,但对双修功法却相当了解。知道风染所说的问题,其实只是在修练双修功法的过程中,必然会出现的一个现象和阶段,并且这种双修者之间,身体相互吸引的现象会越来越紧密,然后会渐渐地,从双修双练初级阶段向合体双修中级阶段过渡,当合体双修具有一定基础之后,就可以彼此撷取对方精元,在这个阶段,较弱的一方,往往会被较强一方撷取精元,成为较强一方的牺牲,大多数的双修者,为了避免被对方吞噬,会在这个阶段散伙,转而选择冒险撷取其他人的精元,既增加自己的功力,又缓解自己对双修合练者的渴求**。只是在刚刚进入合体双修的阶段,撷取能力极弱,更别说是强行撷取。一旦施功撷取未成功,往往自己反受其害而死。这是双修者最淫乱的阶段,他们需要撷取很多人的精元来增强自己的功力,然而双修者中的绝大多数都死在这一阶段。当双修者在成功撷取了无数人的精元,而把功力练到驻颜有术的高级阶段之后,就会成为像范小天那样不死不老的妖人。还好,这种邪功,入门极易,进境极快,但能练到高级阶段,成为妖人的,几百年才出一个!
  照目前看,风染的双修功力虽然远高于贺月,但还是属于初级阶段,然而,风染这么快就把功法练到了初级阶段的高阶水平,却是郑修年万万没有料想到的,只要开始了,这就是一条不归路!哪怕风染忍住**,远远离开贺月,不跟贺月生接触,但随着功力的一步步加深,风染的身体自然会对双修合练者越加渴求,以风染的洁癖性子,也不可能拿别人来解渴泄火,如果一直强行压制,只怕风染会生生欲火焚身而死!
  想到这里,郑修年忽然有些豁然开悟:当初风染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去搭救陆绯卿,他一直大惑不解,现下想明白了,风染跟陆绯卿就是双修功法合练者的关系!风染对陆绯卿动了情。风染就是那种不动情则冷心冷肠,一动情则全心全意的人,所以风染才会有不顾一切去搭救陆绯卿,甚至愿意去爬贺月的床,愿意用自己去交换陆绯卿的疯狂举动!而陆绯卿因习武资质太差,生性质朴,应该还没有练到功深情动的地步,风染和陆绯卿应该还没有生那种事吧?不然陆绯卿又怎么会喜欢上公主呢?那只是一次风染对陆绯卿的一厢情愿吧?后面他们三人重逢,看风染和陆绯卿的神态并无异样,显然陆绯卿并不知道曾经生过什么。
  也幸好,陆绯卿和风染练出来的功力各自被化功散化去了,不然风染隔了三年骤然看见陆绯卿,**急剧膨胀,还不得一见面就直接把陆绯卿扑倒了办事?话说回来,风染真要跟陆绯卿好上了,郑修年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贺月那狗贼怎么能跟陆绯卿相比?
  虽然想通了,郑修年并不打算问什么,毕竟风染对陆绯卿的感情,已经随着功力的消散而消退了。
  当然,郑修年所了解的,只是江湖武林中人对双修采补功法的描述。据说,玄武真人曾对这功法进行了改进,然后才传授给风染和陆绯卿的,贺月是自己跑去向玄武真人请教的。玄武真人改进后的双修功法又是如何的呢?双修功法和双修采补有什么不同呢?
  想必风染深知其中厉害,知道无可逃避,才会跟贺月订下明日之约。
  郑修年找不到话来安慰风染,只穿着亵衣,郑修年感觉到肩头的衣服微微有些温湿,黑暗中,听见风染极轻微地抽噎了两声。
  郑修年平躺着没有动,只当不知。他知道风染不会愿意被别人看见他哭泣。明明并不想再跟贺月生君臣关系之外的纠缠,然而却不得不跟贺月纠缠下去,不知风染心头是如何的酸楚绝望,凄苦无奈?
  一直等风染的呼吸平顺了之后,郑修年才道:“双修功法本来就是会那样的,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风染很快抑制住自己的情绪,用尽量平淡的声调道:“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如今是彼此搭个伴泄火罢了。什么都不能代表。”
  郑修年明知道风染说的是实情,可是他心头竟比风染更觉不甘:那是他拉扯大的孩子啊,凭什么要送上门去被那狗东西白白玩弄?!忽然想,若是风染没有被化去功力,以风染的习武资质,现在会练到什么阶段了?会不会练到中级去了?会不会早就跟陆绯卿合体双修了?心头一动,道:“少主,把功力化去吧,我陪你再练起来。”就像当初风染对陆绯卿那样,化去功力,自然就能遏制并消除掉风染对贺月身体的焦渴,但是风染身有体毒,在化去功力之后,又必须赶紧再练起来。
  风染窝在郑修年怀里,沉沉道:“我想过……不行的……我如今责任重,病不得。”他是索云国,甚至是凤梦一方的军事主持,这个时候化去功力,缠绵病榻,对士气和局势的影响都是不可估量的,一个失误,就有可能导致整个凤梦大陆的灭亡,他不但不敢病,还要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而郑修年卓的轻功也将挥巨大的作用,怎么能为了自己,一朝化为乌有呢?
  风染又轻轻一叹,道:“再说,你还有紫烟姐,你不能为了我辜负她……你许过她长久。”郑修年很早就认识纪紫烟了。纪紫烟是个江湖女子,两个人经历了许多事,才终于情定终生。但是郑修年是风染的死卫,一辈子不婚不娶,因此,郑修年跟纪紫烟誓,这辈子不能给她名份,但会跟她长久相守,不离不弃。
  风染提到纪紫烟,郑修年就无话可说了,风染和纪紫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他不能为了一个而伤害另一个。想了想问:“还有绯卿呢。”
  风染道:“他如今帮着汀国驻守万青山,汀国北境能不能守得住,还靠他呢。”
  “他就一个三品参将,能顶什么事?”
  “其他那些汀国将领,我不放心。”
  风染的身子又向郑修年挤了挤,舒了口气:“别多想了,我跟你说说话,心头就好过些了。明晚……你早些避出去,别跟他碰面,眼不见为净。”
  风染越是用这么淡淡的语气说话,郑修年心头越是疼痛,风染生下来就命运多舛,一直都在为活下去而努力,吃了那么多苦,还是无法保全自己的身体。郑修年抱着风染,紧了紧手臂,狠气道:“咱不能便宜了那狗贼。现在先让狗贼啃着,等你功力练高了,咱就采了那狗贼的精元!”说到后面,仿佛现了天大的秘密一样,有些兴奋:“少主,咱们可以采了他的精元来延长你的寿数!”
  “不!”
  “为什么不?”等等!风染为什么会拒绝得这么干脆?郑修年恍然醒悟:“不对,你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你可以采到他精元的,对不对?”
  风染默然偎在郑修年怀里。郑修年的心冷了下去,问:“你是不是对他……?”
  “不是!”风染分辩道:“道理就跟我不能化功重练一样。咱们把他搞死了,索云国刚刚八国合一,他一死,没人抓得住缰,国家又要四分五裂。”
  郑修年冷哼一声,把风染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两人在被窝里拉开一段距离:“你就是喜欢上他了!跟我找这些借口狡辩!为什么不能采他的精元?你现在功力还不够,我有叫你马上采吗?再说了,咱们采他点精元,延你寿数,又不是要杀他,他会马上就死吗?如今战乱动荡,几年之后,谁知道会是怎样光景?少拿那些什么国家大事来糊弄我!你若不是一早就打定主意不采他精元,为什么几年之后的事就决定了?你还说你不是喜欢他,回护他?”
  
  第231章 强灌化功散
  
  贺月那么辱他欺他,他怎么可能喜欢上贺月呢?黑暗中,风染张了张嘴,想分辩,却又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分辩,似乎郑修年说的都是实情?
  郑修年吸一口气,按捺下心头的烦闷和怒火,冷冷质问:“你不肯跟我双修,又不能采别人的精元,也不采他的精元,什么都不肯做,少主,你是准备等死!?”郑修年越说越是生气,他家少主在那狗贼手下吃的苦头还少了?怎么一点不长记性?怎么能还对那混蛋动心动情?郑修年一掀被子,便下了床,又回身给风染掖好被角:“你身子已经暖了,我还回去睡。”
  风染的身子现在是暖和了,可是若没有郑修年在身边,他会越睡越冷,早上都是被冷醒的。往日郑修年给风染暖被窝,一般会等风染睡着了再悄悄离开,现下提前离开,显然郑修年心头极不舒服,生着气。
  卧室里静了一会,只听见郑修年上了床,把被子扯开团身裹好躺好,说道:“睡吧。明天你该上朝了。”冷冷讽笑道:“养好精神,明儿在朝堂上见着那狗东西,才好扑上去,哪用等到晚上?”
  他不可能喜欢上贺月的!不可能的!一定一定是郑修年的错觉!风染毫不犹豫地暗暗否决了郑修年的猜想,一定一定是郑修年多心了!
  风染本就浅眠,这一晚总觉得心头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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