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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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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都统帅府,是武廷所在,怎么能说搜就搜?郑修年忍不住插嘴道:“凌大人怎么不回去搜搜皇宫?说不定陛下大人觉得上朝上烦了,藏在宫里跟哪位娘娘大人玩耍呢!”
  
  第243章 牵动朝堂的婴孩
  
  朱耀顿时恼了,叱道:“你算什么东西?大人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掌嘴!”其实朝堂上很多大臣都知道,风染有个表哥死卫。能让一个人对自己以死相忠,实在是件很令人羡慕的事。朱耀不是不清楚郑修年的身份,但他哪见识过郑修年的阴阳怪气,皮里阳秋?立即就被撩火了。
  风染犀利的眼光斜乜着朱耀没动,他倒要看看,谁敢上来动他的人?反而是小远,生怕郑修年被打了,赶紧挡在郑修年身前,瞪着朱耀。
  凌江沉得住气,不想作口舌之争,对朱耀颇有些不屑一顾,只对风染说道:“风将军请设想,陛下若在宫里,怎么会不去上朝?”
  凭贺月的勤政程度,若在宫里,断断没有不上朝的理。哪怕是贺月新婚,皇长子,公主,太子们诞生,也没有打断过贺月上朝。回想起来,似乎贺月只为自己罢朝过几次,最长一次,为了与他修练双修功法,更是持续罢朝一个多月,一直练到他能用浅浅内力压制住体毒的作了才复朝。贺月不上朝,只能说明他不在宫里。
  凌江又道:“陛下带着小七大人,叶都统领和六个御前护卫,必定是出宫去了。但护卫带得少,必定不准备走多远。”出宫了,又走得不远,那就只能是与皇宫一街之隔的都统帅府了,除此之外,再不可能去别处。“将军矢口否认陛下来过,请问将军,陛下不在宫里,又只带了几个护卫,能去哪里?将军何不让下官搜上一搜,以释下官之疑,将军也好置身事外。”
  凌江分析得有条有理,风染道:“好,搜府。不过,本帅的府邸,不能让凌大人的铁羽军来搜。”
  “谁来搜?”
  “自然是凌大人和朱大人自己亲自搜,不放心,可以带上统领,本帅可以提供护卫下人供大人驱使。”
  “好。”
  贺月来府,必是来找自己的,风染昨晚没见着贺月,因此笃定了贺月绝不会在自己府上,放心地叫人领带凌江和朱耀去搜府。每搜一个地方,便有下人前来禀告。搜索一无所获在风染的意料之中,风染只是在想:贺月半夜从皇宫出来,只带了几个护卫,没来都统帅府,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贺月真出了意外,索云国这残局该怎么收拾?
  风染坐在前厅,头脑里急思索着即将生的局势,和自己的应对策略。
  是选个明主继续辅佐?可是这天底下,除了贺月,风染真没有对谁服气过。还有谁的理政处事能力强过贺月?合并进索云国的四个皇帝,两个太子虽然对贺月的皇位垂涎三尺,但其理政能力差得太远了,也没有贺月破陈立新的魄力,更不可能支持自己实现马踏天下,一统凤梦的目标。这四个皇帝里其中一个是自己的父皇,但风染一点也不想辅佐他。
  选不出明主辅佐,就只有自己出头威摄住各方势力,坐上贺月的位置,把文治与武治都抓在自己手里,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实在!
  可是,风染思索着,他靠什么去威摄那些各方势力?
  风染入朝时间短,又不屑于参予朝堂中文官们的派系斗争,做这兵马都统帅,通共才九个月,在外面奔波督战的时间就占了六个月,真正在朝时间才三个月,他又是三天上一次朝,连好些个文官都不认得,更别说跟文官们拉拢关系了,只怕除了庄唯一,没有哪个文官会支持他上位。
  好吧,风染是武将,他手里掌握着索云国的所有兵权!得不到文官支持,文的不行,就来武的!直接带兵逼上朝堂,政权跟兵权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用兵权打出政权的事时有生,所以皇帝才最忌讳将帅拥兵自重。
  可是风染刚刚才调整了全国驻军兵力,重点是对抗雾黑蛮子的入侵,因为索云国兵力不足,曾经的京畿守军都被风染调派出付出了。风染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竟没有在京畿附近布下驻军!只要一确认贺月出了事,朝堂立即就要动乱,伧促之间,风染竟是无兵可调,无兵可用!算了算,风染能用的兵卒就只有都统帅府的那一千护卫和目今留在府里的三百郑家亲兵!就一千三百人,如何逼宫?只怕还打不过皇宫护卫。
  目前手上兵力最多的是掌握着铁羽军,负责成化城守卫之职的凌江。铁羽军以前有十万,因前方兵力不足,贺月下旨裁军,把铁羽军裁减成了六万,这六万兵力中,大约有一万多人派给了各个王府,大臣守护府宅,凌江手上能用的兵卒大约有四万多。
  其次是朱耀。叶方生跟着皇帝失踪了,朱耀这个副都统领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御前护卫的最高指挥。御前护卫队负责守护皇宫和皇帝的安全,编制两万。
  这朱耀虽然有些贵族气,却跟凌江一样,是极其忠诚于贺月的。任何势力想要夺位,都必须拉拢此两人。风染性子清高寡淡,哪屑于去拉拢别人?再说,他也不会讨好拉拢人。
  是了,贺月已经有了太子,如果贺月出了事,正统的做法应当是扶持太子登位。想到此处,风染眼前一亮:只要他力主扶持太子登位,不用拉拢,就可以取得凌江和朱耀的支持,然后自己摄政,就可以把文治和武治都抓在自己手里。
  扶持太子,只是自己无兵可调的一时之策,等缓过了这阵子,风染必是要调派重点驻扎在京畿附近,用以稳定朝堂,威摄大臣。至于太子长大后会不会听他的话,风染完全不作考虑,他本就活不长,他死时,太子根本还没长大。
  风染想,他只要能把持七年朝政就好:用以继续实施贺月的各项新政新策,用以实现自己马踏天下的愿望,把索云国引导上贺月所期望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收天下成大同,为万世开太平”的方向,虽然自己能力不及贺月,可是他会努力去做。
  不知不觉间,风染便把贺月的宏愿,当做了自己为之拼命奋斗的目标——那样宏大美好的目标,只怕会是每个凤梦人心头的向往。
  虽然一个刚出生才三天的婴孩,养不养得活还是问题,可是,事关索云国甚至是凤梦大陆的生死存亡,风染不得不把他推出来。
  想到太子,风染心头忽然生出些温柔之意。
  贺响在被下旨立为太子那天,曾被抱出来给众大臣看过,一则,表示皇帝后继有人,二则,也要让众臣参拜太子。贺响被抱出来时,刚刚喂饱,还醒着。朝堂上风染为众臣之尊,第一个就抱给风染看。
  才出生两天的婴孩,还皱巴巴,红通通的,柔弱粉嫩到极处,风染只是官样化地笑了一下,想不到太子看着风染,竟然也咧开嘴笑了,笑得“格”地一声,清脆软嫩的童音,顿时把风染的心都软塌了!抱着太子的内侍极会讨好,说道:“哎,风将军,太子喜欢你呢!”风染点点头,淡淡应道:“臣会尽心辅佐太子殿下。”风染没敢伸手去摸太子。一则身份尊卑有别。他再是都统帅,那也是臣子,身份尊贵不过太子去。二则自己常年征年,又习惯了舞剑弄枪,风染怕手上力道拿捏不好,伤到那脆弱的婴孩。
  太子一直很乖,虽然没有再对谁笑,却睁着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众臣,一副充满好奇的样子。只是被抱到庄唯一跟前时,看了一眼庄唯一苦大仇深的皱纹老脸,顿时就哭了,庄唯一赶紧安慰:“臣长得是不好看,可是臣会忠心辅佐太子殿下。”听着太子那软软嫩嫩的哭声,还哭得那般声嘶力竭的样子,风染的心莫明地紧了起来。
  散了朝回到都统帅府,处理了政事之后,空闲时,风染忍不住回想在朝堂上看见太子的情形,那一笑一哭,无端地牵动着他的心。风染甚至想,如果他能有个那样的孩子……可是,他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的。他的洁癖性子决定了他不可能随便找个女人来交合,他又活不长,不能去祸害人家女孩子,更不能忍心扔下孤儿寡母而去,那时他会走得不安心。既知不可能有孩子,风染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把孩子之事丢开了。
  风染正想得出神,凌江和朱耀已经搜完了都统帅府,回到了前厅。风染问:“本帅已经说过,陛下昨晚并未来过府里,不可能滞留在府里。搜不到陛下,两位大人有何打算?”皇帝失踪,该怎么办?这只怕是所有大臣最关心的问题,也是几个异姓王和宗亲王迫切关心的问题。
  贺月迟迟未上朝,就已经引了众臣的议论和猜测,现下在都统帅府找不到皇帝,便是确认了皇帝的失踪。找,肯定是要继续找下去的,哪怕把成化城翻个底到朝天也要找下去。但如今的当务之急却不是找皇帝,国不可一日无君!这话,放在动荡不安,多股势力暗中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的索云国,更是迫切!
  凌江没有回答风染的话,道:“将军的府上,尚有一处未曾搜过,是将军的卧房。院门口有护卫把守着,说将军……性喜净洁,卧房是谁也不让进去的。”
  
  第244章 搜出惊天秘情
  
  “放肆!”郑修年叱道:“我家少主的卧房,岂是随便让人进去的?”
  朱耀立时反唇相讥:“是让狗进的?”
  郑修年也不示弱,反问道:“依朱大人高见,陛下若进了我家少主的房,岂不是狗了?”
  朱耀脸色顿时变了:“大胆狂徒,敢轻侮陛下!”
  郑修年微微一笑住口。在他心里,贺月就是个狗东西,不,是比狗还不如的东西!有什么轻侮不轻侮的?
  风染失笑起来:“凌大人觉得本帅会把陛下藏在自己的卧房里?”
  凌江一点不觉得好笑,看着左右都是亲信,几个领统在前厅外候着,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整个都统帅府,将军的卧房才是最好的藏人之地。或许,是陛下自己愿意赖在将军的卧房也不一定。”
  这话的暗指,任谁都听得出来,分明就是直指风染蛊惑皇帝,一夜欢好尚且不够,还留下皇帝过时不朝!风染气得变了脸色,随即又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冷问道:“凌大人此言何意?!”
  凌江迎着风染凛洌的目光,毫不退避,说道:“话中之意,下官与风将军心知肚明,说出来就不好听了。过往之事,与下官无涉,下官只想辅佐陛下成一世明君。下官请求搜一搜将军卧房,是对事不对人,还请将军体谅下官的苦心。”
  凌江跟风染见过几次面,凌江曾想抓捕风染,将其刑死天牢,风染曾杀了凌江几千兵卒,双方颇有怨隙。跟那些大臣不敢确定风染身份相比,风染一上朝,凌江就认了出来。但凌江从未对风染展露过敌意,甚至在风染初上朝堂,主张不援助乌国时,凌江还仗义直言了一回。风染知道凌江的性子就是一个“直”字,耿直,正直,率直。凌江能从前朝平康帝做到成德帝,在铁羽军都统领的职位上历经两朝而不倒,靠的也是这个直字。凌江想杀风染,除了有那几千兵卒的血债,更多的也是怕风染男宠祸国,要提前除之,免成后患。
  凌江能说出“过往之事,与下官无涉,下官只想辅佐陛下成一世明君”,就是告诉风染,他跟风染的过往仇隙已揭过一边,他不会翻风染的老底,同时也是警告风染,不要以大臣重将的身份惑乱君心,祸害索云。
  这话说得含蓄,只是凌江为什么觉得自己又跟贺月有染了?直接出警告?转念一想,贺月两次来都统帅府通宵清谈,贺月以为做得隐秘,怕是瞒不过凌江的耳目,所以引起了误会。
  风染的性子向来敢做敢当,虽然自与贺月确立了君臣关系之后,并不曾与贺月生过什么,但在风染心里是曾有过要与贺月欢好的念头,便对凌江的隐晦指责一毫不辩,忍着气说道:“凌大人既如此说,本帅便亲带大人们去看看本帅的卧房。”
  还没走到后宅正房,远远地看见自己的正房院落外竟然没有护卫把守,风染就隐隐觉得不对了。风染洁癖,府里又住进了许多人,怕那些不清楚的人乱闯进自己的卧房,就特意安排了几个郑家兵,专门守在正房大院门外,这些郑家兵怎么都不在岗位上呢?
  进了大院,看着一切还算正常,风染略略放心,便带着凌江和朱耀朝,郑修年,小远以及几个铁羽军的统领,朝自己的卧房而去。府里的其他人等知道风染的禁忌,都自觉地留在了大院门外等候。
  风染的卧房之前有一个小厅,是用来会客之用。刚走近小厅,风染就听见自己的卧房方向传来极轻微的哼唧声,像是被堵住了嘴,拼命想叫喊出来。
  风染大吃一惊,就算那哼唧声再细微,他也能分辩出那是谁的声音!细微的哼唧声就像晴天霹雳一样,一声一声在风染耳畔炸响:贺月竟然在他的卧房里!怎么可能?谁有这胆子?
  说时迟,那时快,风染一呆之后,丢下凌江和朱耀,绕过小厅堂,飞快地冲进了自己的卧房。
  卧房里的情形看着也算正常,只是明显地在床上躺了个人,身上盖着被子,从露在被外的肩头看,他身上就只穿了亵衣,身子向里面侧卧着,正努力地哼哼唧唧。风染一个箭步就冲上床去,跪在床边上,一把从被窝里把人拉了起来,果然是贺月!
  只是贺月瞪大了眼睛,显然人是清醒的,只是身体软软的无力,嘴里仍哼唧着。风染一看就知道贺月是被人封了穴,当下运起内力就给贺月输了过去,干净利索地给风染解了穴道。穴道一解,贺月便浑身无力,攀着风染的肩头,哑着嗓子道:“风将军,扶一下……”
  风染忽然跑掉,凌江和朱耀等众统领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本能地跟着风染地飞快向前追去,当他们跑进卧房时,没看到风染解穴,也没听到贺月前面说的话,他们看到听到的是:风染跪坐在床边,皇帝死压着将军的肩头,用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低低说道:“……我身子乏得紧。”
  “……”众人齐齐呆住了,鸦雀无声,只觉得眼睛瞎了的好!耳朵聋了的好!
  贺月感觉身体乏力,那是被封了穴道之后的应有反应,他声音低哑,那也是被封了哑穴所致。风染一看凌江等人呆若木鸡的神情,就知道他们想岔了。可是这种事,怎么分辩?他又是有前科的,只有越描越黑。风染想放开贺月,不想在众人眼前跟贺月显得亲近,但他的身体一跟贺月亲近,就诡异地觉得舒服,直如久旱逢甘露一般,舒服到心坎里去了,因此,风染便有些挪不动身,舍不得决绝地把贺月推开,只得任由贺月一手搭在自己肩头,人斜靠着自己。只是一脸极不情愿的神色。
  一时之间,卧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小远,最后一个走进来,看见贺月,万分惊诧地问道:“咦!陛下怎么会在少爷房里?”
  “……”问得好,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但是大家谁也没有吱声,只想把自己最小化。
  贺月倚靠在风染身上,闭着眼歇息着。可是贺月这模样,落在凌江等人眼里,却是一副皇帝把将军吃干抹净,享受满足的神情!
  贺月不过是被封了穴,身体恢复得较快,只是略略歇息了一下,便睁开眼问:“什么时辰了?”同时收回手臂,坐正了身子,风染赶紧趁机退了下去。
  “回陛下,巳正时刻。”
  贺月一惊,轻轻啊了一声,他竟然误了朝,往日这个辰光,都快要散朝了。都这辰光了,自然是不能再上朝了,贺月随即便镇定了下来,说道:“传旨,今日罢朝,有急事,把奏折送宫里去。”
  直到此时,众人心头才松了口气:皇帝总算找到了!这就避免了一场朝堂各方势力的乱斗,觉得一块大石落了地。
  贺月又问道:“叶大人呢?小七呢?在哪?”
  凌江这才如梦方醒,是啊,跟贺月一起失踪的一共九人,贺月睡在都统帅的床上,其他八人呢?如果贺月昨晚是偷偷溜进都统帅府寻欢作乐来了,叶方生和小七等人,至少应该守在大院里才是,为什么踪影全无?贺月还要特别关心地问他们在哪,显得此事透着怪异,大是蹊跷。凌江回道:“臣去找找。”
  贺月道:“找着了,不必解穴,直接提来见朕。”
  “……是。”凌江一边回应着带着朱耀和众统领了退出去,一边控制住自己脸上不要露出任何表情。太诡异了!贺月怎么就料定了叶方生等人会被点了穴?昨晚在都统帅府到底生了什么事?
  等凌江等人都退出了,卧房里就只剩下了郑修年和小远。郑修年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是接到铁羽军围府的消息,又问清了围府的原因才回来把风染从床上拖起来的,他们去外面转了一圈,怎么贺月就躺到风染的床上去了?他天天晚上都跟风染一房安睡,中间只隔着架琉璃屏风,风染的床上有没有多个人,他岂能不清楚?凌江等人正在满府里搜索贺月,贺月从哪里冒出来的?
  风染道:“修年哥,你跟小远且出去。”这事太古怪了,指不定有什么内幕,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等郑修年出去了,风染和贺月对望着谁也没有说话。他们都是冰雪聪明之人,均知,不管他们昨晚有没有做过什么,贺月出现在风染的床上,就充分说明他们之间有什么,他们的过往只怕就要被人翻出来。
  风染问道:“要不要臣叫人来服侍陛下更衣?”
  “哈,反正都叫人看见了,再避嫌还有什么用?”贺月把手伸给风染。风染甚是默契地扶贺月下了床,便给贺月更衣。
  贺月的衣服就搭放在风染平素搭放衣服的衣架上,还把衣服抻得相当平整,显然这裁赃嫁祸之人相当从容镇定,时间充裕。风染一边熟练地替贺月一件一件穿上衣服,一边问:“陛下昨晚是来臣府上了?”
  “嗯。”
  风染问:“见着谁了?”贺月没来见自己,自然是因为看见了别的人。
  贺月道:“见着你外祖父了。”
  
  第245章 清内奸
  
  风染心下一凛,隐隐觉得不安,又问:“后来呢?”
  “我忽然失去了知觉,再醒来就到你床上了。”末了,贺月又加上一句:“你把太子寝宫拆了?”
  那太子寝宫里有多少屈辱的记忆,不拆了还留下来当纪念?其实贺月的意思,只是表示那寝宫是历代太子居住过的寝宫,那历代太子,可都是贺月的祖先,把祖先住过的房子拆了,贺月总觉得有些不孝。风染不想接这个茬,又问:“我外祖都说了什么?”
  贺月恍了一会神,方道:“没说什么。”
  从贺月的迟疑和神态中,风染猜到郑承弼一定跟贺月说过什么,但贺月不想告诉自己。风染也不好再追问,大致猜出,是自己外祖父向贺月下了迷烟一类的东西,把人迷晕了,然后趁着自己外出,把人移到自己床上来的。
  只是郑承弼这么做,把他与贺月的过往挑开,有什么好处?
  风染又问:“陛下是从我府里西左侧门进来的?路上都遇见谁了?”
  贺月有些奇了:“当然是从侧门进来的。”他又没有郑修年那本事,能够随随便便跳过皇墙,“刚走没多远,就看见你外祖父站在路上挡着。”
  听了贺月这话,风染心头雪亮,他这都统帅府,出了内鬼,这内鬼不是别人,正是他嫡亲的外祖父郑承弼。风染道:“他怎么会知道陛下要来?一早就等着陛下?”
  贺月苦笑:“我怎么知道?”
  穿好衣服,风染就着小远替自己准备的洗漱用水,服侍贺月漱口抹脸。贺月也不嫌弃,倒是很享受风染的服侍。
  漱口净面之后,风染就站在一边,有些不安地问:“陛下昨晚到臣府上来,究竟为何事?”该不是跑来要他践行上次的约定吧?
  贺月在妆台前坐下,道:“我头乱了,你给梳梳。”
  贺月的头是有些微乱,但也没乱到需要梳理的地步,风染道:“臣给陛下篦一篦……就好。”风染话还没说完,贺月就自己拔了簪,一摇头,头披散了下来,风染只得给贺月梳头。静谧中,贺月轻轻道:“我想你了,便想过来看看你。”
  风染心下微颤,冷声道:“臣当不起。”
  叶方生等人被封了穴,给扔在偏屋里,凌江带着人很容易就找到了。当凌江带着人再回风染卧房复命时,因见房虚掩着,就直接推门进去了。看见皇帝坐在妆台前,风将军木然地背着手,站在皇帝背后。凌江跪下复命,叫兵卒把叶方生等人提进来。
  贺月问道:“怎不梳了?”
  什么叫“怎不输了”?输赢跟叶方生等人有关?凌江思索不出来,抬眼偷瞄皇帝,却看见本来站在一边的风大将军正满脸不自在地给皇帝梳头!原来是梳头的“梳”,凌江赶紧收回眼光死盯住地面,同时暗暗招呼兵卒们不要乱看。他使劲僵硬着脸,不然表情就绷不住,深深觉得自己应该自插双眼!
  贺月一边享受着风染的双手在他丝上轻轻游动,轻柔地揪扯着他丝的感觉,一边叫凌江先出去。等风染梳好了头,便叫风染替叶方生等人解了穴道,也退了出去。风染运起听风辩形术,也未听到贺月跟叶方生等人说了什么,只听到房内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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