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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权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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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宁仔细回想,自己似乎确实说了些让人误会的话:“我那只是本能反应。”
  看着理直气壮的魏世子,徐元嘉心又软了,算了算了,世子是个傻的,他得有一点耐心。
  他搂住了魏宁的脖子,然后亲了上去。
  魏宁下意识地迎合,但想到不对劲,又打算避开,徐元嘉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主动加深了那个吻,不让魏宁胡思乱想。
  一吻毕,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徐元嘉用指腹擦了擦湿润的唇瓣:“春闱还有十个月,子规连十个月都不能为我等一等吗?”
  魏宁又不知道徐元嘉在说什么了,他没吭声,回应就是在胡来的徐元嘉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这算是报了昨日他被徐元嘉啃一口的仇,毕竟昨儿个徐元嘉啃得他还挺疼的,印子到今日还没消。
  徐元嘉摸了摸脖子的印记,心情反倒好了些。
  他心下想着,魏世子就是块唐僧肉,谁看了都想来一口,但打上了他烙印的东西,就从来没有让给别人的道理。
  或许可以慢慢的多给魏宁一点甜头,他很贪心,现在不仅仅是要荣华富贵,也想看到魏宁迷恋自己的样子。
  徐元嘉漫不经心的想,或许得让人搜集些龙阳画册来。
  魏宁松开手,示意徐元嘉也松开他的脖子:“时候也不早了,下来,去床上歇着吧。”他明日还得上朝。
  “你抱我过去。”
  有些东西想通之后,徐元嘉便没有了那么多顾忌。
  魏宁:……多大个人了,居然还要抱,真是不害臊。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任劳任怨地把人抱回了床上,反正徐元嘉很轻,对他这种习武之人来说根本没有什么难度。
  睡觉的时候,魏宁和徐元嘉仍然是照旧盖棉被不聊天。
  魏宁睡在外头,侧着脸对的方向也是床帐子。
  他眯着眼睛,本来都睡过去了,后背突然被人戳了戳,:“你转过来。”
  魏宁翻了个身,便对上了徐元嘉那张脸,还有在黑暗里也亮晶晶的眼睛:“又怎么了?”
  徐元嘉滚了过来,把魏宁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以后就这样睡吧。”
  魏宁实在困得很,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好想睡觉。反正每天清早起来,徐元嘉总是很诡异地出现在了自己怀里,他轻轻地应了一声,两个人维持着相拥的姿势睡到了天亮。
  徐元嘉一夜好眠,甚至做了一个有些不可描述的梦。
  梦醒的时候,他枕边已经凉透,魏宁显然是上早朝去了。
  刚梳洗完,王氏那边差了姜嬷嬷过来请他,说是要讲几句体己话。
  徐元嘉其实并没有多喜欢这位老太太,不过爱屋及乌,他念着魏宁,对王氏还是十分敬重,去的时候,还特地换了身庄重些的衣物。
  王氏先是嘘寒问暖了几句,然后便直白地说:“我听说你这几日在处理魏宁母亲留下的那些产业。”
  徐元嘉点头:“先前祖母说,要我多对子规上心,那些产业是夫君母亲留下的,他交给我代为打理,我自然要尽心尽力,不敢有半点差池。”
  “你能为子规着想,自然是好事,只是那些产业有许多老人,也是子规母亲留下的,他们养家糊口也不容易。”
  王氏年纪大了,除非涉及到自己孙子的利益,已经不像年轻时候做事那么狠辣,而是喜欢凡事留一线。
  连着她一向厌恶的二房,只要他们安安分分的不作妖,她也能做个大度的嫡母,和和气气待他们。
  物伤其类,那些陪伴她年轻时候到现在的老面孔,很容易就触动王氏心里那个柔软的弦。
  “祖母说的是。”
  无论王氏说什么,徐元嘉都附和,但他不曾允诺什么。
  王氏一开始还觉得徐元嘉听话,末了反应过来,直接要求说:“你若是还把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里,就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对他们做什么。”
  王氏确实是有些心软了,徐元嘉却不能糊涂:“祖母为人心善,但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直像祖母您这般心善,我是魏宁的妻子,那些东西都是娘亲留给魏宁的,便是我自己嫁妆里那些铺子都破落了,世子的东西,我也得替他保住。”
  他恳切地望着王氏:“我不会做什么恶毒的事,也不想让祖母难做,但那是世子的东西……”
  他做出十分为难的样子,声音也小下来:“世子的东西,我不想让任何人染指。”
  青年眼中流淌着的是对魏宁的真切情谊,虽然有九成是假的,但徐元嘉的表演,足够让王氏觉得这十成都是真的。
  王氏不喜欢孙媳太不听话,但她又为徐元嘉无脑偏袒魏宁动容。
  对她来说,孙媳最重要的一点,可不就是护着这个家的人。不像二房娶的那女人,整颗心都向着别人家。
  对王氏来说,昔日老仆再重要,也比不过魏宁这个宝贝孙子。
  而且那些老仆也不同姜容,整天在她面前伺候着,感情不至于深到那种地步。
  也罢,她摆摆手:“你看着办吧,多少给他们留点面子。”
  这事情便暂时这么定了,徐元嘉刚起身,王氏又说:“昨儿个夜里,璎珞那丫头被你打发出去了?”
  其实这事情是魏宁做的,但徐元嘉不可能把责任推到他的头上。
  “我也是昨儿夜里才知道,她对世子心中有所不满,她想要做夫君的侍妾。”
  “一个丫头,还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不成。”王氏很有几分恼怒,她想到了二房,可不就是丫鬟爬了床。
  现在这种情况,为了绵延子嗣,魏宁要纳妾的话,她不会反对,可魏宁对这丫鬟无意,璎珞便犯了她的忌讳
  想到璎珞来她这边卖可怜的样子,先前王氏还觉得心生怜惜,如今却多了几分厌烦,一个整天算计主人家的丫鬟,自然留不得。
  徐元嘉接着说:“她到底侍候了夫君多年,我想夫君的意思,还是为她找个体面人家嫁出去。”
  “你倒是心善。”徐元嘉到底年轻了些,心也过于纯善。
  “她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自会处置,你回去吧。”
  “心善”的徐元嘉从王氏的院子里退了出去,在王氏的面前,他一直维持着自己柔顺谦卑的态度。
  除了魏宁之外,王氏并不喜欢太锋芒毕露的小辈,他作为魏宁的男妻,更不能处处出风头压过魏宁。
  王氏的心思好琢磨,也不难应付,但王氏今儿个的敲打,也确实提醒了他。
  有些人,不快些动手,就总会来他面前蹦跶几下,就像是无处不入的蜚蠊一般,样貌丑陋,惹人厌烦。
  王氏来找他的事情,徐元嘉并没有同魏宁说。
  他是不会在魏宁面前说王氏半点坏话的,反正魏世子有自己的渠道能够知道得一清二楚。
  次日是魏宁的休沐日,一大早徐元嘉便醒了,他也没叫魏宁,只一直盯着魏宁的脸看。
  魏宁的警惕性本就很强,硬是被徐元嘉看醒了,他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
  “世子还困的话,再接着睡一会吧。”
  魏宁揉了揉眼睛:“算了,时辰也不早了,起来吧。”
  他闭着眼,就感觉到徐元嘉的视线,根本睡不着。
  徐元嘉换了一身特别隆重的衣服,还替魏宁也准备了一套:“子规今儿个穿这一身。”
  那是和他同布料,款式也相近的一套衣服,他特地挑选出来的战袍。
  魏宁问他:“今儿个是什么重要日子吗?”还特地给他准备衣服。
  徐元嘉朝着他粲然一笑:“夫君莫不是忘了,今儿个我可是要仗势欺人。”
  在铺子里打着算盘的掌柜突然打了个喷嚏: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过父亲昨儿个才去了荣国公府。
  荣国公府老荣国公不行了,世子魏宁却得了盛眷,他们又是王氏这边的人,谁还能欺负了他们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徐元嘉:拖出一只魏世子
  魏宁:好吧,我能


第26章 
  为了节省时间; 徐元嘉甚至把两个人的早膳都搬到了马车里。
  魏宁靠在车壁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只是去看下铺子; 至于这样吗?”
  他平日里起的很早; 但每逢休沐日; 总是睡到日上三竿; 方才在房间里; 他实在困得有些厉害,完全是倚仗徐元嘉的帮忙才穿好那一身于他而言有些繁复的衣物。
  以前这事情都是由侍女来做,自从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之后,魏宁基本亲力亲为,变得不爱让旁人碰自己的东西。
  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是徐元嘉亲自来服侍他,不过从他们现在的关系来讲; 作为妻子的替丈夫整理仪容; 本就是分内之事。
  徐元嘉替魏宁斟了一杯茶水,他们搭乘的马车经过了特殊的改装,外表看着平平无奇,内里却别有洞天; 而且十分平稳。
  “子规只能休沐这一日,我自然要赶在这一日把事情都做好。”
  他从袖中取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条:“这里是今日的行程,子规不妨先看看。”
  魏宁随意瞥了一眼; 徐元嘉果真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元嘉办事,我自然放心。”
  徐元嘉做事一向很靠谱,什么事情他都能安排得有条不紊,明明白白的。
  对魏宁这副无条件信任自己的态度; 徐元嘉颇为满意,他其实并不爱多话,此时却特地多解释了几句:“过些时日我便要专心准备科考,能够放在这些铺子上的精力有些,与其放置不理,留下隐患,不如趁着现在有时间,一次性解决,一劳永逸。”
  说一劳永逸有些夸张,但至少之后花费的精力要少很多。
  “我知道的,你说怎么做,我全程配合就好,对吧。”
  徐元嘉眉眼弯弯:“对,我如果举左手,你就说按夫人说的做,如果是右手,就是夫人说的对,别的无需你多费功夫。咱们速战速决,若是顺利,兴许还能回去吃个晚饭。”
  这个实在简单,魏宁朝他做了个万事皆可的手势:“你且放一万个心。”
  不过,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徐元嘉:“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吗?”
  “到时候子规便知道区别在哪。好了,已经到了,我们下去吧。”
  按照徐元嘉的安排,他们走进了魏宁名下第一间铺子。
  这是一家门口罗雀的布庄,店里守着的只有一个身穿绫罗绸缎嗑着瓜子的伙计,还有一个噼里啪啦拨动算盘的账房。
  魏宁以前不怎来管铺子,和掌柜的交驳的也是府上的管家。以至于没有佩戴什么证明身份信物的夫夫两个进了铺子,店里的老伙计还有账房,并不知道魏宁与徐元嘉的身份。
  保险起见,徐元嘉吩咐随行的侍从扮演了客人,去试探了店里伙计的应变能力。
  结果,那伙计抬起头,一双吊梢眼在侍从身上扫视一圈:“得了吧,我们这里的东西你买不起。”
  他可没空搭理这种穷酸货色,说完了这个,他继续嗑瓜子大业。
  自家名下产业的伙计就这么个态度,便是没把这事情太放在心上的魏宁,都不自觉心头火起。
  他正打算开口,徐元嘉一个眼神制止了他。
  夫夫两个一前一后进了布庄,见他们衣着华贵,腰间又佩戴着美玉,按理来说,面对这样的客人,便是再狗眼看人低的伙计,也应该殷勤地凑过来。
  但这个了不起的伙计只是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仍然继续磕他的瓜子。
  魏宁问关于布匹相关的事情,他则不耐烦地说了句:“你有眼睛不会自己看啊。”
  一个店的生意好不好,同伙计的态度没有绝对的相关性,但伙计的态度烂成这样,谁还愿意做这里的生意。
  方圆百里那么多家布店,对面就有一家,这家卖的也不比人家便宜,老百姓又不是贱皮子,非要来要自讨苦吃。
  魏宁冷下脸来:“叫你这家店的管事的出来。”
  “你当我们管事的是大白菜啊,你说见就见的。”
  或许是平日里见了不少找茬的人,这伙计还得意洋洋:“你知道这布庄是谁开的?是荣国公府开的。”
  徐元嘉倒是比魏宁语气平和许多:“你想说的是荣国公府世子的亲娘开的,对吧。”
  “你知道就好。”
  魏宁的亲娘同样是世家女,而且还是个风头正劲的世家。
  不同于魏宁这荣国公府,对方可是实打实的皇亲国戚。
  齐国建国不到三百年,皇帝换了十来个,皇后自然也差不多是这个数。
  史书记载在册的齐国皇后里,其中有四位都是出自魏宁生母那个家族。这也是魏宁能顺利被立为世子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便是荣国公世子。”
  那伙计的神色一僵,张嘴便往后头喊:“叔父!你快过来,这里来了个冒充世子的人。”
  真当他傻呀,他们这里又不卖成衣,大部分达官贵人府上,都是管事的来采买。
  “嚷嚷什么呢嚷嚷。我看看谁这么大胆……”然而管事的出来一看,却把他自己吓了一大跳。
  他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变成慌张讨好:“世子爷,您怎么过来了。”
  这管事的母亲是魏宁的母亲的奶娘。
  徐元嘉道:“世子爷不过来,如何知道你们这般欺上瞒下,敷衍了事。”
  魏宁看了眼徐元嘉(的手势):“夫人说的对。”
  “这……”
  “世子爷,我这生意也不好做……”
  “不好做那就别做了,换个掌柜便是。你把地契交出来,今儿个布庄不开了。”
  “按夫人说的办。”
  魏宁平日里不管这一些,但他是这里的东家,说让谁走人,就让谁走人。
  魏宁他们两个还带来了身强力壮的护卫,还有一身蛮力的丫鬟琥珀。
  “你们走不走啊,再不走我们要赶人了。”
  什么时候都轮不到魏宁和徐元嘉这两个做主子的来动手,店里的大胖子掌事磨磨蹭蹭,直接被小丫头揪住了衣服拖着走。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矮个子小姑娘拖走,丢脸的肯定是前者。
  她行事这么野蛮,做主子的却作壁上观,显然是默许了这种做法。
  剩下几个不用人拖,直接灰溜溜地就走了。
  拿了店铺的钥匙,徐元嘉夸赞眼睛亮晶晶的琥珀:“做的很好。”
  从进店到出来不过一刻钟,马车再次跑起来的时候,魏宁还有点懵圈:“就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不是说很棘手,很复杂?连账本徐元嘉都看了两天。
  “正是因为太棘手了,所以没有留下他们的必要。”
  “你方才看到了对面的布庄没有?”
  魏宁点头。
  “我叫人查过了,那布庄同你那掌柜有几分关系。”
  铺子是魏宁名下的,掌柜再挣钱,也只是拿些月银,但自己干活就不一样了。
  掌柜的安排人在对面开了家店铺,几乎把这家生意都抢没了,因为货卖不出去,压着太可惜,所以魏宁的铺子才特地低价卖了些给对面。
  没法子,谁让有些布料只有走魏宁这边的渠道才进得到。
  从这样来看,这家布庄的账面没有半点问题,做的也全是真账,但这掌柜的却没少捞。
  “祖母说了,不要做的太过,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我只是换个掌事,她老人家也不会说什么。”
  至于后续这些人会因为各种原因过得不好,甚至锒铛入狱,那同他有什么干系。
  魏宁道:“元嘉的报复心还挺强的。”
  徐元嘉反问他:“子规不喜欢?”
  “没有,我很喜欢。”他准许的,拿多少钱都行,但暗地里偷他抢他的东西,那就得做好被主人家砍断手的准备。
  “那就可以了。”
  换掌柜的,对铺子来说,会有不可避免的负面影响,有的甚至可能会导致铺子以后开不下去。
  但他没有那么大的精力时间浪费在这些不相干的人身上,全盘清洗,换成自己一手提拔的人,是最有效率最省时间的方式。
  至于先前被他敲打过的其他人,知道了同行的下场,也会记得夹紧尾巴做人。
  剩下的账本涉及到的一共是十五个铺子,还有一些大的庄子,还有一些租给佃农种的田地。
  庄户那边本来是打算要闹事的,结果徐元嘉一来,直接把就管事的换了,让那些庄户自己商量好了选个人出来。
  釜底抽薪,不过如此。
  凡是嚷嚷的,全部用抹布塞住嘴拖出去。
  原本徐元嘉只是想开扇窗,透透气,偏生这些人要吵得他不得安生。
  那他就直接把屋顶给掀了,闹事的人反倒退让了。
  每一个铺子,徐元嘉都是这么做的,先让其他人闭嘴,他才能好好说话。
  他这些天坐在屋内看账本,但其他人却在帮他打探他需要的消息。
  全程下来,魏宁就是个很好用的背景板,翻来覆去得说两句话——“夫人说的对”,还有“按夫人说的办。”
  一直到结束,魏宁还是有点懵圈的。
  “已经是最后一个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按夫人说的办。”
  这两句话说的太多,魏宁有点条件反射。
  徐元嘉瞥了他一眼,他爬上马车,朝着魏宁招了招手:“世子可是心悦于我?”
  徐元嘉用的是右手,魏宁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夫人说的对。”
  作者有话要说:  魏宁:从头到尾我只说了两句话
  徐元嘉:但是你很重要


第27章 
  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魏宁面无表情地看了徐元嘉一眼。
  对方说不上笑得花枝乱颤,但眉梢眼角俱是愉悦之情; 如冰雪消融。
  不就是他下意识地说错了话; 至于笑成这样吗。
  罢了; 宰相肚里能撑船; 他大人有大量; 不同徐元嘉这种小人计较,魏宁叹了一口气,也跟着上了马车。
  徐元嘉见他上来,也不进去,一只手抓住车厢边沿,半个身子悬空在外。
  见魏宁过来; 他凑了过来; 几乎都挤到魏宁怀里,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改抓住魏宁肩膀,仰着头看着魏宁笑:“生气了?好吧,我方才问错了; 不是子规心悦我,是我心悦子规。”
  若是在家里也就算了,偏生这是在外头; 魏宁便是再厚的脸皮,也不自觉面皮有几分发烫。
  魏宁板起脸来,把徐元嘉抓住自己的那只手拿下来:“光天化日之下,别闹了; 快进去!”
  徐元嘉反驳他:“光天化日怎么了,我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略作停顿,接着说:“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陛下御赐的婚事,还是你八抬大轿娶回来的。”
  魏宁不逼逼了,他直接动手,努力地把自己的世子夫人往车厢里塞了塞。
  见他真要恼了,徐元嘉点到为止,当真不再闹他,只是在魏宁动作的时候,他那只被魏宁掰开的手又重新搭在了年轻世子劲瘦有力的腰身上,硬是把魏宁也带了进来。
  在魏宁看不到的地方,他朝着某个方向露出一个十分嚣张讥讽的笑容。
  魏宁本以为徐元嘉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结果他进来之后,徐元嘉倒安分许多,也没硬要挨着他坐,而是坐到角落里,拿了从书房带过来的一本策论接着看。
  徐元嘉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被关起来的那段时间,他还是少学了很多东西。进了荣国府之后,他便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学这些知识。
  来年春闱是还有十个月,但在这之前,他还得向京兆尹处投牒自举,通过考试之后才有参加科考的资格。
  为了能够顺利通过之后考试,他便是自诩天资聪颖,也绝不懈怠半分。
  不是他多心,就魏宁这蓝颜祸水,身份低微的侍女还好对付,那种世家子弟也不算难,可若是碰到更为棘手的人物,他怕只能指望魏宁的真心。
  男人的真心,最是靠不住,他必须爬高一点,才能守住自己的东西。
  见徐元嘉认真看书,而不是来逗弄自己,魏宁方松了口气。
  拉着马车的马儿从慢到快跑了起来,偌大的马车,也渐渐变成了一个小点。
  在最后一间铺子对面的茶楼里,靠窗的位置,一个容貌俊秀的少年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他的眼力极好,自然看见了那个男人脸上露出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那副得意嚣张的样子,实在可恨之极!若非他投鼠忌器,他一定要让那个七品小官的儿子好看!
  见他把杯子都捏碎,他一旁的小厮惊呼出声:“少爷,您的手!”
  碎了的瓷杯边缘太过锋利,即便这些年习武,左琛的掌心都起了厚厚的茧子,脆弱的皮肤还是被碎片割破了些许。
  少年一拍桌子:“闭嘴,吵死了!”
  小厮青竹立马闭上嘴,看自家少爷阴沉着脸,半晌后,他又小心翼翼地试探说:“那我们还要跟上去吗?”
  “跟什么跟,回去!”
  他站起身来,把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结账。”
  “等一下。”
  店小二忙迎上来,看了眼桌子,忙喊住他:“这位公子等一下。”
  左琛摆摆手:“剩下的钱就当做赏银。”
  那小二为难地说:“不是,这银子,不够啊!”
  “你当我家少爷冤大头呢,这京城最好的茶水,这银子也是够的。”
  那店小二一脸讨好地说:“这茶水自然是够的,添上杯子就不够了。”
  左琛这种贵公子,喝的是最好的茶,配的杯子也是店里最好的茶具,还是请了大师烧制的,碎了一个,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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