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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权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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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表弟。”代王在魏宁身后喊他; 但魏宁只顿了一下脚步,便加快步伐,飞一般地离开了姜恪的视野。
  姜恪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折回德妃居住的宫中。
  他十五岁便被封王; 出宫建府。但实际上,他成年之后,常年居住的地方也不是代王府; 而是寺庙。
  因为道林大师口中的佛缘和批命,姜恪成了普济寺的一名编外弟子,前段时间,他便是为当今太后; 他生了病的皇祖母,前去远在江南的南普陀寺祈福。
  毕竟他是这宫中最具有慧根之人,谁都可以替皇太后祈福,但绝对没有姜恪做的好。
  只是这一回来,他甚至来不及歇一口气,就要准备去青城救济为水患所害的灾民,在离开之前,他还是得去见一见生母德妃,聊表孝心。
  德妃正在宫中设下的小佛堂替姜恪祈福,一听到声音,立马惊喜的站起来。
  德妃为皇帝生了四个孩子,不过三个都是女儿,她最大的依仗就是姜恪,见儿子归来,这个在宫中柔中带刚的女子几乎要潸然落下泪来,她仔细打量着姜恪:“吾儿怎么不提前寄信回来,我好为你接风洗尘。”
  姜恪却摇摇头:“儿臣不孝,让母妃替我挂心了,不过不用那么麻烦了,过两日我便要动身。”
  “青城?赈灾,难民多不多?不能让其他人去吗?”德妃十分为自己这个被视为祥瑞的儿子骄傲,但也正是因为这份仙缘,她总觉得姜恪对她感情淡淡的。
  兴许是因为在寺庙清修,尽管是带发修行,也并不常年茹素,姜恪有几分俗缘单薄。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姜恪在民间声望极好,皇帝却并不忌惮这个儿子。
  在皇帝眼中,姜恪这个儿子,同普济寺道林大师没有多大区别,都是出尘脱俗,心怀世人,并不贪图名利。
  观世音菩萨在凡间的名声十分响亮,但谁会去忌惮一尊救苦救难的菩萨呢,又不是玉帝下凡,要与他争权夺利。
  想到青城疾苦,德妃的眼眶顿时泛了红:“这几年我就没见你几次,好不容易回来,你又要走。我去同陛下说,他念在我们母子分离这么长时间的份上,肯定会同意的。”
  “是我自个向父皇请缨前去,这次过来,也是看看母亲在宫中过得好不好。”
  “我过的很好,你的几个妹妹也很好。”德妃还是有几分不死心,“让其他皇子去真的不行吗,你也不缺这一桩好名声。”
  姜恪只淡淡道:“父皇已经应允了我的请求。”
  事实上,作为一个清修之人,姜恪不仅淡泊名利,心智还极为坚定,即便是德妃也难以动摇他的决定。
  德妃很清楚这一点,作为母亲,她轻易就在姜恪的目光下落败。
  德妃的反应,在姜恪的预料之中,但有个人却超乎了他的意料:“子规表弟前段时间娶了亲,母妃觉得,那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曾见过,不过应当是个美人。”小时候魏宁常来宫中玩耍,德妃对这个族中堂姐的子侄,还是十分喜爱,提到他的时候,倒也语气温柔。
  不过魏宁成年之后,她就很难看到这个名义上的侄子,毕竟男女有别,长大了就要懂得避嫌,免得出现什么秽乱后宫的丑事来。
  德妃有些嗔怪道:“你不挂念妹妹,怎么倒先关心起表弟来。”
  姜恪依旧笑得温柔:“只是有些好奇,如何出众的男子能让表弟冒如此之大不韪。”
  他云游四海,见过的人和事如同过江之鲫,但像魏宁这样娶男妻的世家子弟,还是头一回见。
  若是魏宁有兄弟也罢,他还是他的父母留下的唯一孩子。
  “这倒说的也是,我也想不大明白,兴许是他昏了头。这婚事还是他主动向你父皇求来的。”
  皇帝同魏宁在御书房议事的时候,身旁还有随侍的奴仆,他们当然不会到处去嚼舌根,但这位高权重,又对此事好奇的人,自然会知道真相。
  皇帝看重魏宁这个臣子,但对他来说,魏宁也只是个臣子,他是不会轻易替魏宁背黑锅的。
  昏了头的世子在路上打了个喷嚏,马车刚抵达荣国公府,他便等不及一般,从车上跳下来。
  回去之后,他一路狂奔,直至府上专门为他开辟的练武场,耍了一通刀枪棍棒,把箭筒内的竹箭都射空,方才感觉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等他发泄完了,徐元嘉也站在了练武场上:“子规心中有何不虞,这般折腾自己?”
  到底是谁能把魏宁刺激成这样?
  魏宁喘着粗气,平复了呼吸:“没什么,过几日我可能要前往青城一趟。”
  青城离京城大概有半个齐国之远:“怎么这么突然?”
  徐元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青城不是在闹洪灾?”
  被他出言救下的茶商沈三石曾经提过一句,他是浑浑噩噩跟着难民来的,期间经过的地方,便有青城。
  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那时青城的状况已经十分糟糕了。
  魏宁点头:“难民暴动,当地官员压不住民怨,惊动了朝野,我此番前去,便是为了赈灾之事。”
  与其说是天灾,更准确的说是人祸。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会让你去?”不是他觉得魏宁不好,只是魏宁身居高位,又是有实权的官职,这种事情让个虚职的高管去不是更好。
  更何况魏宁太年轻了,相对而言,一个胡子花白,看起来德高望重的官员更具有安抚民心的力量。
  难民不是那么好镇压的,有心之人在其中煽动,很容易发生暴乱。
  “我只是辅助代王。”魏宁本来也只是个顺带的。
  “代王?”徐元嘉重复了一遍,又问,“代王应当是子规的表兄,可是他向陛下请求让子规前去?”
  “你猜的没错。”徐元嘉能够推出正确答案在魏宁的情理之中,毕竟为了日后徐元嘉能够更好的融入朝堂,很多关系脉络都是他亲口告诉徐元嘉的。
  譬如当今有哪几位皇子,分别是谁所出,秉性名声如何,做过哪些了不得的蠢事。
  二房那边也就算了,叔父魏平只是个小官,表弟魏光也是个草包。
  他因为祖母的缘故,和二房一向不睦,外人也十分清楚。
  但徐元嘉就不一样了,徐元嘉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上了族谱的世子夫人,是他的利益共同体。
  徐元嘉要是明着站了哪个皇子,那就是连带着他魏宁一起给捆绑上了,魏宁可一点也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徐元嘉观魏宁神情,便知道,魏宁此次前去青城,是盖棺定论的事情了。
  “子规此次前去,要离开多久”
  “少则一月,多则半年。”青城的事情,上辈子同魏宁无关,他也没插手过。
  原本一开始去青城的也不是代王,那时候代王还在外,去的是三皇子,只是三皇子是个草包,办事不力,还收受贿赂,自己险些死在青城,后来代王也去了,花了一个月便平息了动乱。
  只是这一世,他重生以来,改变了太多轨迹,代王提前回来,然后主动请缨前去,这是他预料之外的事情,他没办法给徐元嘉一个准确的回答。
  徐元嘉了然。
  小别胜新婚,短暂的分离并不是什么坏事,但那是针对朝夕相处了许多年的夫妻而言,他们这才新婚,万一来个大半年不见,那不就直接凉了。
  而且去青城是赈灾,万一魏宁同谁来了个患难见真情,他岂不是要怄死。
  “我同你一起前去。”
  “胡闹,你去做什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魏宁又苦口婆心地说,“你还要准备科考。”
  “我把书带上便是,况且民生大计,本就是举子该关心的事情。”
  “万一你考不上呢?我前去青城,可没办法把你的夫子也带上。”
  徐元嘉斩钉截铁地说:“没那个可能,顶多是拿不到状元。”
  他原本就准备了那么多年:“再说了,夫子不能带,不是还有夫君么。”
  魏宁思量许久,吐出一口浊气::“上了路,就容不得你后悔。”带着徐元嘉,应当能替他添上一些助力。
  徐元嘉目光灼灼:“若是不去,我才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柿子很可怜的,都是烂桃花,朵朵夹竹桃,而且这才几朵桃花,怎么能算是万人迷,又不是人人看了他就都爱他,只是京城是世子的大本营,优秀的人有几个爱慕者不是很正常
  魏宁:徐元嘉真是反常
  徐元嘉:外头妖艳贱货太多,我这不是怕你被人吃了


第33章 
  魏宁将自己不日便要前去青州协助代王治理淮河水患; 兼救助灾民的事情告知王氏。
  王氏本来还以为前两日的事情有点同孙儿置气,一听这消息; 心都提了起来; 她焦灼不安地在里屋来回走动; 又说:“我进宫去见一见皇后。”
  魏宁示意姜嬷嬷拦住她:“祖母; 孙儿已经成人; 自然会保护好自己,况且还有十二他们。”
  王氏手腕上戴着的佛珠在她的手中转个不停:“那能一样吗,你是不知道那些难民暴动起来多可怕。”
  “父亲和祖父,都为大齐抛头颅洒热血,孙儿连战场都不曾去过,青州再凶险; 如何能比得过战场。我魏家的儿郎; 哪有这么娇气。”
  “我看那魏平和魏光娇气的很。”都是流着魏家的血,但二房那一脉就是窝囊废。
  王氏也只是一时心急,冷静下来之后,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左右皇帝的决定。
  想要让宫里的那些命妇帮忙; 她便欠下一个人情。魏宁作为天子跟前重臣,为天子分忧解难,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更何况这次同去的还有皇帝亲子; 她不能把皇帝对荣国府那么点稀薄的感情,浪费在这个上面。
  王氏深深地叹了口气:“是祖母一时心急。”
  她年纪大了,又是一手把魏宁养大,总是会有一种错觉; 仿佛魏宁还是那个脆弱的小孩子,碰到点什么危险,她这一颗慈母心就揪了起来。
  魏宁又道:“此次徐元嘉也会同我一同前去,所以这段时间,我那些产业,这段时间恐怕还得靠祖母多照拂。”
  他这个做主人的不在,有的事情便不好管束,先前那些铺子本来是徐元嘉在打理,可这走的匆忙,人选也没找好。
  魏宁不提还好,一提王氏就不喜:“你是去干正经事,带他做什么?你当是赏花游玩,还带家眷。”
  王氏手中的佛珠停止转动:“你莫不是嫌我活得命长,拿这么多事情来折腾我。”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祖母定然会长命百岁。我说让您看着,只是让祖母照拂一二,管事都已经找得差不多了,其余的事情他们自会操心。”
  魏宁的生母和生父都去世的早,小时候外人拿这事情刺激他,他还会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满地找牙。后来大些就好了很多,这偌大的荣国公府,唯有王氏一人他最为牵挂内疚。
  尤其是上一世,他堪堪而立便没了性命,倒是叫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无论如何,这一世,他不会让祖母再承受上辈子那种痛楚,不仅如此,他还要为她老人家挣来这世上最尊贵的诰命。
  不过在他没做到之前,就先不说了,免得让人白期待一场。
  皇帝下令代王,尚书省右仆射魏宁前去青城治理水患救济灾民的旨意,果然在次日便传达到了府上。
  这次前去赈灾,本来就缺乏人手。
  魏宁作为尊贵程度仅次于代王的人,往队伍里多塞几个自己的人,自然也没有谁会说他什么。
  王氏不忍离别,没有来送他,但为魏宁准备了马车和若干人手,以及惯用的器物,几辆马车和十来个伺候的下人。
  都是身强力壮,手脚麻利的家丁,路上能照顾魏宁,去了青城,也能为救济灾民多出一份力。
  徐元嘉脱了有些繁复的外衣,换了身十分朴素的长袍,头上束发的玉冠也换成了一支木簪。
  衣着简陋,却没有令他失却风华,反而添了几分书卷气。
  在城门处,魏宁的队伍顺利得同代王和朝堂的队伍会和。
  燕京十二卫中,他留了八个,自己此行带了四个。这一回同在花城一样,仍然是燕十二替他赶车。
  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城,燕十二敲了敲车厢:“少爷,代王的侍卫过来上,请您和他同乘。”
  魏宁想也没想:“替我拒了,我自个又不是没马车。”
  徐元嘉心念一动:“这位代王,子规似乎很少向我提及。”
  皇帝几个儿子中,魏宁说的最多的,便是太子和继后生的二皇子,年幼的皇子也就算了,年纪太小,生母的份位也不高,不成气候。
  但几位成年的皇子当中,只有五皇子,魏宁几乎不怎么提他,明明从血缘关系上来讲,五皇子才是魏宁最为亲近的那一个。
  魏宁反问他:“元嘉心中,代王是什么人呢?”
  “代王在百姓间的名声很好。”几位皇子当中,就数这位代王最有传奇色彩。
  他年纪比魏宁小,自然也比作为魏宁表兄的代王小。
  当年代王出生的时候,他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后来大了些,代王就在民间声名鹊起,有人说,代王是天生下凡的仙童,还有人说,代王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转世。
  真有观世音菩萨,那怎么还有那么多信徒过得那么困苦。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
  徐元嘉不信神佛,对代王是菩萨下凡的说法也是嗤之以鼻。
  见魏宁还盯着他看,似乎在期待他说些什么,徐元嘉也不知道魏宁同代王关系如何,他斟酌一二,只发表了较为中肯的评价:“能得民心固然好,但代王的盛名太过,未免太辛苦。”
  “哦?元嘉何出此言?”
  姜恪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把代王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在百姓间,甚至还有不少代王的信徒。
  徐元嘉这样的说法,他倒还是头一回听说。
  “我也没说不好,只是倘若是我,绝不愿意做那样的善人。”
  人善被人欺,他也听说过不少代王的事迹,如果说,代王不是皇帝儿子,放在寻常人家,怕是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像这次赈灾,作为皇子,代王大可等到灾情已经稳定,再去安抚民心,这个时候,人也无需涉险,倒是好处捞了一大把。
  而且同代王有关的故事中,代王俨然是真善美(冤大头)的化身。
  那倒也是,徐元嘉这人,是彻头彻尾的真小人,君子这个词和他沾边的地方,就只有徐元嘉的外貌。
  前世的时候,徐元嘉还虚以委蛇一下,当上仅次于皇帝之下的权臣之后,睚眦必报的性格暴露无遗,连样子都不肯装一下。
  想到这一点,魏宁又有几分兴致索然,他只道:“代王是什么样子,等到时候,你亲自同他见面,就知道了。”
  见魏宁不肯多少,徐元嘉便从箱子中抽出一本有关治理水患的书看起来。
  路上颠簸,车厢内又昏暗,车厢顶上的角落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格子,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倒也不怕看坏他的眼睛。
  代王的人来请了一回,便没有再出现过,他们从清晨出发,不休不眠地赶路,一直到夜深人静,才停下来休息。
  因为是空旷的郊外,随行的将士便停下来安营扎寨,负责看守灾银和粮草的将士轮换守夜。
  魏宁带来的这些人,则帮着在空地上架起了锅,准备煮东西吃。
  在车里坐了许久,便是可以把帘子卷起来,也觉得憋闷,车子停下来,魏宁熬了一刻钟,闻着外头食物的香气,还是跳下了马车。
  车里虽然也备了糕点,但都是些干巴巴的东西,哪有热气腾腾的食物来得诱人。
  徐元嘉见他出去,也放下手中不曾离过的书卷,就像个小媳妇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头。
  此次出行,代王身份最为贵重,其次是魏宁,还有一些是工部和户部的官员。
  魏宁下来的时候,这些人比他还早一步,已经把姜恪围在了中间,宛若众星捧月。
  姜恪虽然听着众人的讨好吹捧,心思却一直放在魏宁那辆马车上
  见帘子掀开来,他便朝着魏宁的方向,露出一个笑容来。
  代王本来就长了一张悲天悯人的面孔,他一笑,便更让人身心愉悦,引得他周围围着的人几乎目眩神迷,忍不住在心中夸赞代王天人之姿。
  没当着姜恪的面夸,是因为代王身份尊贵,只夸赞容貌,是对皇子的僭越,也太过失礼。
  他们看着代王,代王看的是魏宁,而魏宁看的是蹲在地上,努力生火煮东西吃的燕十二。
  徐元嘉就亦步亦趋的跟在魏宁的后头,除了注意魏宁之外,他还分了些心思在寻找代王身上。
  毕竟魏宁对代王的态度实在不同寻常,就算他知道作为皇子,不可能同魏宁在明面上有什么。
  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把魏宁视作所有物,莫说是代王,就算是天仙也不能染指。
  代王的秋波,没有抛给瞎子看,只是抛歪了,不偏不倚,正好和徐元嘉对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掉收了!而且还好几个,哭唧唧
  只有爱的评论才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代王: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徐元嘉:一眼就结下了梁子


第34章 
  道貌岸然; 假模假样,不知廉耻; 徐元嘉的心中顿时给代王姜恪嗖嗖嗖地贴上好几个标签; 而且全部都是负面的。
  好在令他庆幸的是; 魏宁没理会代王; 而是到了燕十二跟前; 把小侍卫手里的树枝接了过来:“哎呀,我说你这炉子,不能这么捅的,就这小火苗,水什么时候能烧开。”
  燕京十二卫,各有各自擅长的东西; 燕十二最擅长的变装易容之术; 抓鱼之类的,他倒是还熟练,生火做饭还生疏的很。
  面对魏宁嫌弃的面孔,他委屈巴巴地道:“我以前也不常做; 看两次不就会了么。”
  徐元嘉也跟着在魏宁身边蹲下,小声夸赞道:“还是夫君厉害,什么都会做。”
  作为世子夫人; 无论私下里他对魏宁的态度如何,在外的时候,徐元嘉一向是给足了魏宁面子。
  面对徐元嘉的夸赞,魏宁一点也不害躁的全盘接受:“那是自然; 也不看看你夫君我是什么人。”
  被众星捧月的代王王分开人群,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他也跟着在魏宁的身旁蹲下来:“你们在做什么呢?”
  魏宁对他爱答不理,倒是燕十二回了他:“世子在替将士们生火,好让今儿个大家伙的晚饭快些有着落。”
  说完这句话,他的肚子还很配合地咕咕叫了两声。
  说的那么好听,其实魏宁就是从堆得满满当当的树枝里拿出几根有些湿润的柴火,然后粗粗的树枝在火堆里捅了几下了。
  但就是这么看似目无章法的几下,小火苗立马蹿了起来,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徐元嘉看在眼中,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他以前被养在农家,对这种生火的事情十分熟练。
  本打算魏宁不会,他就上来救场,结果魏宁比他料想的更为能干可靠一些。
  就是不知道魏宁从小便是荣国公嫡系血脉,养尊处优,如何会懂得这些粗鄙东西。
  徐元嘉凝视着魏宁英俊的侧脸,一时间觉得魏宁身上也是迷雾重重,有很多东西亟待他来挖掘。
  徐元嘉看过来的时候,代王自然也看到了徐元嘉。不同于对方先入为主,他对这人的评价倒没有太负面。
  更准确的说,对代王而言,天底下的人在他眼中都和蝼蚁、鹰犬没有太多的分别。
  徐元嘉作为小官之子,即便是魏宁的妻子,也还没那个资格让他高看一眼。
  短暂的对视之后,代王对这个“表弟妹”的评价便是,长得好看的蝼蚁,也的确是个美人。
  风姿如徐元嘉这般的在京城确实少见,若是魏宁喜欢男人,选这么一个小官之子成婚是自然的事情。
  同为世家子弟不可能被魏宁娶进荣国公府当男妻,若是强求,两个人只会闹的不可开交,终成冤侣。
  年轻的中郎将左琛倒是一腔情意,可惜魏宁无意,且左琛的身份在一开始就注定了,明面上他们绝不可能,偷情倒是可以的。
  “子规,你身边这一位,不向我介绍一下吗?”
  魏宁放下手中的树枝,实在不是很愿意搭理代王,他不冷不淡,例行公事:“代王,这是臣妻,徐元嘉。”
  “元嘉,这是代王。”
  他这态度,倒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只是疏离之意,再明显不过。
  跟着代王过来的那些大臣听魏宁的语气,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魏宁。
  他们知道魏宁身份尊贵,名义上还是代王的表弟,可代王都待魏宁如此可亲了,魏世子竟然如此不冷不热,这个态度,实在是,实在是太过分了。
  官员还好些,代王身边的侍从,看魏宁的视线跟看什么似的。毕竟他们眼中,代王就是他们的神,亵渎神,对神大不敬的人,自然是他们的仇敌。
  当然,魏宁到底是荣国府世子,代王似乎也十分看重这个表弟,他们也只能压抑自己的恶意。
  再怎么压抑,魏宁也能察觉到那些恶意,上辈子他懂得把代王和其他人分得开开的,但这一回他很自然而然地迁怒给了代王。
  又不是他主动请缨前去赈灾,姜恪逼着他做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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