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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权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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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对方窸窸窣窣不知道干了什么,然后朝着他伸出了手。
  魏宁一把钳制住了他:“你在做什么?!”
  徐青奴的心一跳,但他面上不显,本来就是黑夜,魏宁也看不清那双子夜色的眼睛里是什么眼神。
  他只听得徐元嘉说:“世子方才说,让我做世子的夫人,可是真的?”
  魏宁憋了一会,然后说:“自然不是假话。”
  “既然如此,我只是想尽我的本分,为世子宽衣解带而已。”
  魏宁点了灯,然后看见了一个青丝如瀑,衣服松垮的灯下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魏宁:徐元嘉,你清醒一点
  徐青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包括我
  官员制度参考了唐朝的三省六部制,不过这文架空,请勿胡乱考据


第3章 
  魏宁呼吸一窒,他赶紧伸手过去,胡乱把对方的衣服拢上:“你这是做什么?”
  徐青奴歪着头看他,表情失落至极:“世子这是不喜欢青奴吗?”
  美人便是落泪垂怜,那也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徐青奴当然没有落泪,但他确实把自己容貌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若不是有这份心机,对自己也够狠,出身寒门又长了这副容貌的徐元嘉如何能一路爬到宰相的位置。
  只是魏宁记忆里,徐元嘉坑自己都是算计的别人,极少自己亲身上场,更别说美人计。
  魏宁穿得很厚实,软乎乎毛绒绒的狐裘大衣都拿出来压被子上,起身的时候小被子也裹在身上,暖烘烘的。
  但此时此刻,他硬生生的打了个冷战,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天寒地冻,你穿得这么单薄,也不怕把自己冻死。”
  徐青奴低头看看自己被弄乱的衣物,突然间有点琢磨不透,魏宁这是真傻还是在装傻,故而语气依旧十分哀怨:“世子可是觉得青奴貌丑?还是说,先前允诺的只是玩笑?”
  徐青奴并不妄自菲薄,他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若是魏宁同他相处已有一段时日,莫说是什么国公世子,便是国公,他也有那个信心讨得对方欢心。
  但如今他们不过萍水相逢,京城长大的贵公子哥,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莫说他还是个男人,一见到他,就想讨了他去当世子夫人,他是脑子进了水,才会相信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他特地解了衣裳来试探魏宁,点了灯之后,魏宁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但没有那种令人恶心的情欲之色,自然也没有喜欢。
  比起拿他这么一个出身寒门的贱民开玩笑,他更倾向其中别有隐情。
  魏宁这会已经从那种慌乱中清醒过来,他本该运筹帷幄,将徐青奴牢牢地拿捏在计划当中,没曾料想对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他很快反应过来,有什么好慌的,这又不是浸淫官场多年的徐元嘉,这只是刚被他从黑市上解救出来的大倒霉蛋徐青奴。
  “爷是个男人。”
  徐青奴没作声,只拿那双似乎装了江南烟雨的眸子瞧着他,相当安静地等待下文。
  魏宁接着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爷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徐青奴的嘴角抽了抽,莫不是他先前估摸错了,这世子,莫不是个傻子吧。
  只寥寥几句话,他也试探不出魏宁的深浅。
  但这也不是很要紧,他还可以试试别的,比方说这位世子爷的喜好,还有底线。
  “那世子可曾想过,若是青奴不喜欢男人呢?”
  “只要郎君不嫌弃我,青奴便是郎君的人。”魏宁的唇角噙了一抹笑,声音也是温柔缱绻,但眼神却如同窗外的冰雪一样冷,“青奴这是想说,你方才是在骗爷,糊弄爷不成么?”
  徐青奴的心猛地一跳,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神情一变,却更是显得凄惶可怜:“青奴只是害怕,内心惶然罢了。”
  魏宁很配合地接着往下说:“你害怕什么?”
  他的目光从对方的脸往下移,到修长白皙的脖颈,再到方才被他胡乱遮掩住的胸膛,眼神又带了讽刺:“爷看你是胆大的很。”
  徐元嘉要是胆子小,这天底下便没有胆子大的人了。
  “爷……”
  魏宁打断了他的话:“不用在我的面前卖可怜,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他确实喜欢徐元嘉可怜兮兮的样子,但他喜欢的是真可怜,不是这样装模作样的卖可怜。
  天知道卖可怜的时候对方在算计他什么,再细想下去,他又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至于徐元嘉喜欢不喜欢男人,魏宁回忆了一下上辈子,他死的时候,对方年纪也不小了,也没纳个妻妾,一心往上爬,无心女色。
  喜欢不喜欢男人他不知道,但对徐元嘉这个人来说,比起金钱权势,女人和繁衍并没有那么重要。
  他直白地问:“你喜欢富贵荣华吗?”
  徐青奴愣了下:“爷说笑了,天底下有谁不喜欢荣华富贵。 ”
  魏宁又问:“你知道荣国公世子意味着什么吗?”
  徐青奴摇头:“不知,但我知道,荣国公是大齐的战神。”
  对方提到荣国公,魏宁的眼神柔和了几分:“那是我的祖父。”
  “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权势,我都可以给你。”
  荣华富贵徐青奴是信的,至于权势,拘泥在一个小院子里,和那些女人争来争去的权势么。
  他的乌黑浓密的眼睫微垂,遮掩住眼中的讽刺。
  魏宁接着道:“男妻也可以参加科举,入朝当官。”
  徐青奴猛地抬起头,他是个有野心的人,自然做梦都想做人上人,但因为环境的缘故,他目前接触最有权势的人,一个是县里的县官,另外一个便是那群把他卖给黑市的人。
  国公府的世子显然要比这些人尊贵许多,他也明白魏宁是在暗示些什么。
  那颗沉下去的心再次激荡起来,明明才喝过一杯水,徐青奴却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那你呢,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徐青奴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好处,只是除了这副漂亮皮囊,目前的他似乎拿不出更值钱的东西?
  “我需要一个聪明忠贞且合我心意的妻子。”魏宁所图谋的人,当然不仅仅是这么一点。
  徐青奴道:“爷俊美尊贵,便是世家贵女,一样为世子您倾心。”
  他并非奉承,魏宁确实长得好,也不是什么痴傻之辈,只要他肯多用点心,找到一个聪明忠贞的妻子并不难,他不明白魏宁选他的理由。
  “你当合爷心意的人这么好找?”魏宁看着他笑,“再说了,爷不喜欢女人,没法给那些世家贵女一个子嗣。至于世家子弟,但凡有青奴姿容的,都是勋贵之子,那些勋贵之子,哪里有青奴贴心。”
  徐青奴觉得魏宁说的有几分道理,世家子弟多心高气傲,自然比不得寒门子弟容易拿捏。
  但他仍有疑虑:“世子爷不怕我是个草包?”
  魏宁也不过见了他一面,怎生就知道他是个聪明人。
  上辈子其实他也是娶了妻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人觉得好,魏宁便依言娶了,但后来他发现那就是个错误,再后来,他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男人。
  而且这一世他要做的事情十分凶险,人有了牵挂,便容易心软,魏宁不想沉溺儿女情长之中。
  上一世的时候,徐元嘉老给他添堵,依着这个人的才能,杀了他未免太暴殄天物,但依着对方按原路走,他更糟心。
  他思来想去,还是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最合适,说要娶徐元嘉为世子夫人,原本是魏宁一时冲动,但仔细想想,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天天一觉醒来,看到徐元嘉的脸,他立马就能精神抖擞,绝不消极怠工。
  不过这些事情,魏宁可没打算告诉徐元嘉。
  魏宁:“难道没人告诉你,你长了张聪明的脸蛋?”
  他话锋一转:“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并不是非你不可,若是你做的不好,世子夫人爷不介意换个人来当。”
  魏宁这么一说,徐青奴那颗不安的心便落了下来,有所求便好,他本就不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他好。
  “青奴自然不会让世子爷失望。”徐青奴的眼睛尤其的亮,如果说之前他的眼睛是指路的启明星,现在他的眼睛便是天空中闪耀的银河。
  野心勃勃的徐元嘉可比装可怜的徐青奴看起来顺眼,也耀眼多了。
  从那种紧张的气氛中脱离出来,魏宁觉得有些乏了,他打了个哈欠:“行了,天寒地冻的,快些睡吧,明早还得赶路。”
  “青奴想多知道些国公府的事。”
  “那些事情等明儿个再说。”魏宁弹指熄了灯,裹紧了他的小被子,倒头就睡了。
  徐青奴在黑暗中呆坐了片刻,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哆嗦,内心激荡被吹没了,也躺了下去。
  他本来没有打算和世子抢被子的,可耐不住天寒地冻,暖和的东西都在魏宁的身边堆着,他下意识地往热源身边挤了挤。
  魏宁本来就很困了,徐青奴身上的温度有点低,皮肤也很冰,好不容易人挤进来又被他给推了出去。
  徐青奴没提防,差点被踢下床。
  他坐在床沿,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有点明白魏宁难找合心人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鬼才喜欢他。
  徐青奴杵在那里,艳色的唇都冻得乌青。
  魏宁是个警惕性很高的人,这么一尊大佛杵在他身旁一动不动,他总觉得徐元嘉随时都能向自个下毒手。
  越想越糟糕,他猛地坐起来,然后长臂一揽,把大冰块紧紧搂在了怀里:“别发呆了,快睡觉。”
  热度源源不断地从男人的身上传过来,迅速地温暖了少年的四肢。
  徐青奴看着明显被冷了一下还下意识搂着自己的魏宁:心情复杂。
  鼻翼间都是陌生男人清冽的雪松味,是夜,抱着又软又暖“抱枕”的魏宁一夜好眠,而徐青奴半宿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  魏宁:鬼才喜欢我?
  徐青奴:你不知道他们都说我是魔鬼吗


第4章 
  天刚拂晓,魏宁便醒了,他醒来之后,总觉得好像身边多了点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徐元嘉那张极为秀美的脸。
  本来他还有几分困顿,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就清醒过来。
  看着比记忆里青涩许多的面容,他才舒了一口气。
  以后这样的情景应当会有很多,他也该快些适应才是。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清晨起来便是一片银装素裹。
  魏宁推开窗,外面便一片白茫茫,映得屋内亮堂堂的。
  冷风从窗户吹进来,直往魏宁的脖子里面灌。
  他皱了皱眉,任由凛冽的寒风把自己吹得更加清醒,背着手幽幽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魏宁醒过来的时候就察觉到徐元嘉也跟着醒了,对方是个警惕性子,尽管他刻意的放轻了起身的动作,还是惊醒了窝在他怀里熟睡的人。
  明明对方的呼吸都乱了,却还是闭着眼睛装睡,也不知道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
  装睡被戳穿,徐青奴便直起身来,昨日魏宁对他说了那一大通话之后,他态度反倒坦然了许多。
  这位年轻的世子似乎很了解自己的本性他便也不在装成那副柔弱如菟丝子的样子,拉紧了魏宁留在床上的厚重大氅,一改昨日的诚惶诚恐,落落大方地反问:“世子爷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对自己装睡一事,他含混过去,只字不提。
  徐青奴在被卖入黑市中的日子似乎也并不好过,即便被解救出来,也改不了他那谨慎性子。
  特别是魏宁与他说起来也不过一面之缘,虽说是他救命恩人,也极有可能是未来他名义上的夫君,但徐青奴还是没有办法消除对魏宁的戒心。
  魏宁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个魅力,随便一两句话就能把徐元嘉迷得昏头转向,况且对方能够保留这份警惕之心,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瞥了眼徐青奴的俊俏脸蛋,在雪光的映衬下,徐青奴眼下的一抹乌青尤为明显,为如斯美人添了一分憔悴。
  想着上一世自己曾经被徐元嘉气得心头火气,嘴角都起了燎泡,如今看到美人眼下乌青,魏宁心里美滋滋的。
  活该徐青奴爱胡思乱想自己给自己添堵,反正睡不着觉,难受的那个人也不是他魏宁。
  “既然醒了便快些洗漱更衣,咱们还得快些赶路。”
  昨儿个夜里,魏宁的贴身侍女按照他的要求连夜改了件魏宁的衣物送来,毕竟徐青奴身上的布料太薄了,而且瞧着实在有点有伤风化。
  魏宁道:“你且换上衣物看看合不合身。”
  他这么直直地看过来,徐青奴白玉一般的面庞难得有几分脸红:“你我二人还未成婚,还请世子爷避让一番,好让青奴更衣。”
  魏宁:“那你快点。”
  他张了张嘴,本来想说明明昨儿个是徐青奴自己献身的,现在却摆出一副羞涩面容。
  最后还是忍住了,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心,最善变。
  看徐元嘉不开心固然爽,要是惹得这人恼羞成怒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徐元嘉可是出了名的记仇。
  他背过身去:“你快些动作,我不看你便是。”
  徐元嘉看着魏宁挺拔的身姿,也知道自己不能得寸进尺惹这国公世子不快,很快换好了衣物:“正好合适,有劳世子为我挂心了。”
  其实这是绣娘眼神毒辣,手艺又好,不过若是没有魏宁吩咐,她们也不会多做这些,总之把好话都往魏宁身上说就是。
  这种程度的讨好,魏宁坦然受了。
  绣娘改的衣服是魏宁挑的,布料是大红色的,火焰一般的颜色,穿在徐青奴身上倒有几分出尘之意。
  魏宁打量了徐青奴许久,看得后者心里都有点方,脸上笑容都僵了片刻,差点没忍住去摸摸自己的脸,看看是不是有了什么脏污:“世子这般看青奴,可是青奴有什么不妥?”
  魏宁收回视线:“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穿红色别有一番风姿罢了。”
  他记忆里徐元嘉要么着紫色官服,要么就是一袭白衣,好似天上仙人。
  如今的徐青奴,穿上红衣倒比他想的更好看一些,就不知道穿起婚服是什么样子。
  徐青奴微微一笑:“世子风姿更为出众。”
  魏宁道:“这话还用你说,那是自然。”
  徐青奴:……荣国公世子果真比他想的更加厚颜无耻,自夸起来真是好不要脸。
  魏宁这个养尊处优的荣国公世子都起了,底下人自然没有赖床的道理,懂厨艺的侍女借了客栈的厨房一用,忙中还为为魏宁做了顿简约而不简单的早膳。
  作为未来的世子夫人,徐青奴自然也沾了光。
  他出身虽然卑微,也没接触过大人物,胜在性子沉得住气,又长了张出尘脱俗的脸蛋,不懂的地方就默默观察,摆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十分能唬得住人。
  一行人匆忙赶路,除非天气恶劣,期间只停下来采买补充过一次吃食和饮水。
  花城距京城甚远,也只消了不到三日的功夫,便抵达了京城。
  一路上徐青奴都是和魏宁共乘,他期待着那个繁华的京城,但顺利进了城门,又忍不住紧张,他面上淡定不显,缩在广袖下的手早已不知不觉握成了拳。
  因为劳作而光秃秃的指甲都掐入掌心,留下两个深深的月牙。
  魏宁看了眼未来的世子夫人:“莫要太紧张,我府上未有妾室,也不曾有通房,你做我的世子夫人,只要不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本世子都会为你兜着。”
  “那青奴先谢过世子了。”徐青奴心下想着,过分的事情是什么呢,可惜他还没有站稳脚跟,一切依仗魏宁,不然这几日他铁定要在魏宁底线的边沿疯狂试探。
  魏宁道:“你若是要做本世子的世子夫人,便不能再叫青奴这个名字。”
  其实青奴名字并不难听,但每次他听徐元嘉这么自称,都会起全身的鸡皮疙瘩。
  况且世子夫人也不是那么好娶的,他虽然不是皇室宗亲,但也是正儿八经的荣国公世子,不能随便抓个人来娶。
  尽管在他那些属下眼里,他已经这么做了,但魏宁又不能解释,这可是徐元嘉啊。
  你现在对人家爱答不理,人家以后就是你高攀不起的丞相大人。
  “世子的意思是?”
  魏宁微笑道:“青奴为自己想个名字吧,我会为你安排一个庶子的身份。”
  徐青奴动了动嘴唇:“元嘉。”
  魏宁有点惊讶:“能告诉我,你娶这个名字是为了什么吗?”
  他可从未在徐青奴面前提徐元嘉这个名字,不曾料想结局还是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徐青奴,现在应该叫徐元嘉了,他神色淡淡:“只是觉得好听罢了。”
  把他卖掉的父母并非他亲生父母,而是他的养父。他被送到这户人家的时候,脖子上挂着一个小金锁,上面记了元嘉二字。
  这些都是自己被卖掉之前听到的秘密。
  但这是属于徐元嘉的秘密,他还不打算告诉魏宁,今后可能也不会告诉。
  魏宁没说话,只突然伸过爪子去,捏了捏徐元嘉的手:“ 元嘉是个好名字,以后我便这么叫你了。”
  车子停了下来,他道:“你跟着十二去徐府,安心等我来接你。”
  徐元嘉应允下来,适当的分离有益于感情增进。
  “世子爷回府了!”
  魏宁一回府,丫鬟小厮们便迎上来嘘寒问暖,好不热情。
  魏宁没理会他们,直奔老夫人住处,他请安之后,便示意外人出去,单膝蹲在祖母身侧。
  “祖母,孩儿想娶妻。”
  老夫人很高兴,孙子终于开窍了。
  魏宁都二十二,快二十三,他的同龄人,不少已经做了父亲,只魏宁,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她欢喜问道:“你看上了哪家贵女,祖母替你去提亲。”
  魏宁道:“孙儿看上的不是贵女,他是庶出,父亲也不过一七品小官。”
  老夫人欣慰的脸僵了下:“罢了,咱们国公府也无需贵女锦上添花,你喜欢便好,庶出便庶出吧,是哪家姑娘?”
  魏宁微微一笑,带了点少年郎的羞涩:“是徐大人刚寻回家的庶子,徐元嘉。”
  老夫人脑袋一歪,身子直直地往地上栽去。
  魏宁及时地托住了她。
  老夫人睁了眼,捂住心口:“世子夫人不能是个男人,这婚事,我不同意!”


第5章 
  魏宁扶着祖母从地上起来,他的态度比祖母更坚决:“孙儿特地告知祖母,只是知会您一声,求得个名正言顺。”
  老夫人还是爱自己这个孙子的,魏宁以前不懂事,但自从几年前,被人害得落了水发了高热,在生死边沿走了一遭之后,人便成熟稳重了许多,也越发出众。
  她是魏宁的嫡亲祖母,可也隐隐有些管不住这个孩子。
  她年纪已经大了,嫡亲的儿子早逝,丈夫卧病在床,年老体衰,偌大个荣国公府,未来还是得倚仗自己的孙儿撑着。
  况且魏宁从小到大一直是吃软不吃硬的,也就这两年脾气好了些,但性格还是极为骄纵任性的。
  王氏张了张嘴,想起嫡亲的孙子吃软不吃硬,一改先前强硬态度,软言道:“不是祖母不肯顺你的意,只是你娶了男妻,祖母担心你祖父不高兴,这爵位便落到那贱人的儿子头上。”
  横竖房内就她们两个,魏宁的祖父现在也偏瘫在床,她提到魏宁的便宜二叔来,口上半点不留情。
  王氏说的是荣国公的庶子,对方的生母是荣国公生母身边伺候的大丫鬟,一个样貌性子看起来十分温婉的女子,趁着她怀着魏宁生父的时候爬了床,就成了荣国公的通房。
  王氏出身勋贵,家中娇惯长大,当初嫁给泥腿子出身的荣国公完全是低嫁。她那个乡下妇人出身的婆婆守寡多年把荣国公养大,看不惯王氏这娇蛮性子,在世的时候,便老是磋磨她,为了和儿媳打对台战,便在李氏生下荣国公的第二个儿子的时候,压着儿子把李氏抬成了贵妾。
  王氏本来就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但碍于那一心和自己作对的恶婆婆,吃了不少苦头。
  因为丈夫的偏心,早在庶子生下来的时候,她就对荣国公死了心,一心教养儿子,好在她的嫡亲儿子,也就是魏宁的父亲,是个极其出众的,比李氏那废物儿子强上许多。
  只可惜,魏宁的生父,英年早逝,在魏宁七八岁的时候,他就战死沙场,而魏宁的母亲,整日郁郁寡欢,没几年也撒手人寰。
  王氏心疼孙子,便把魏宁养在膝下,从小魏宁要什么给什么,只除了一点,不许魏宁上战场杀敌。
  魏宁本身就是个胆大的,被她养得很有几分骄纵,但他天资聪慧,在念书上还是颇有天份,十七岁便入了翰林,近两年更是得了皇帝赏识,一路高升,短短五年,便爬到了从二品右仆射的位置,行宰相之职。
  虽说右仆射前面还压了个左仆射,只是副相,尚书省也不如中书省那般受皇帝重视,但她的孙儿如此年轻,前途自然无量。
  王氏的手搭在魏宁年轻有力的手上,她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祖母已经老了,怕也没几年好活,这以后,唯一的心愿,便是看着你继承爵位,娶妻生子。荣国公世子的位置,是你父亲给你留的,你绝不能让它旁落到他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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