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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权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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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嘉这么聪明,难道还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吗?”
  徐元嘉面无表情看他:“你是怪我来得太及时,碍了你纳妾的大事?”
  “我喝酒的时候,都把酒大半倒袖子里头去了。你到刺史府这么及时,你以为谁替我去喊的你。”
  徐元嘉半晌反应过来:“你没醉?”
  “醉也是醉了,只是没有那么厉害。”魏宁摸了摸他自己的脸,“你忘了,我一喝酒,便容易脸红。”
  他不是没有酒量,只是酒量算不得特别高就是。
  “你不怕高刺史反水,而且代王有自己的耳目,日后察觉不对,查你怎么办?”
  “今儿个来我房里的,原本是高家的庶女,只是临时换成了嫡次子而已。”
  今天从客栈到刺史府,代王就一直同他在一起,并未与高刺史有私下的接触,今晚宴席给他安排人,是他们早就商议好的事情。
  临时的人选不对,所以刺史夫人失态得十分自然,根本不存在什么破绽。
  高文景确实喜欢男人,也从小被当成姑娘养大,性格也确实有些执拗,在外人眼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傻了,这种荒诞的事情,问遍府上的人,也可以肯定高文景是有可能做出这种离谱的事情来。
  只不过,高文景心中藏着的那个男人不是他,而是个高刺史绝不可能同意的男人。
  魏宁笑眯眯地摸了摸徐元嘉的头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背后还有一个拿着弹弓的猎人。日后,元嘉还有的学呢。”
  作者有话要说:  魏宁:今天我是魏·钮咕噜·宁
  徐元嘉:我今天不想和想娶小老婆的男人讲话
  刺史是四品…五品,看具体情况而定


第48章 
  徐元嘉一直觉得世子是个傻瓜; 但这一次自己居然被傻瓜世子给教育了,实在让人有几分恼恨; 徐元嘉仰起脸来; 嗷呜一口咬住了魏宁的手指。
  魏宁本来是打算抽回来的; 但他多少还是被酒精麻痹了一下身体; 尽管脑子还很清醒; 但身体速度跟不上。
  “疼疼疼!张嘴!”他明明记得徐元嘉是属兔子的,现在看来,可能是徐元嘉的年龄搞错了,他应该是属狗或者是属蛇的。
  徐元嘉见他吃痛,锋利的牙齿松开魏宁的手指头:“下不为例。”
  他不喜欢魏宁把他也连带着算计进去的感觉。
  魏宁缩回吃痛的手来,看着明显一个牙印的手指头; 感觉自己特委屈。
  徐元嘉见他如此; 便又去捧他的手。
  魏宁下意识把手往背后缩,一脸警惕地看着徐元嘉:“你咬都咬过了,还想干什么?”
  “没想再咬你,我给你吹吹。”
  魏宁拒绝了徐元嘉好意:“不用了; 我自己能吹。”
  他才不信呢,搞不好他把手指头伸过去,徐元嘉又过来咬他一口。
  “真的不咬你。”
  “那也不要。”徐元嘉报复心很重的; 他才不信呢。
  “世子爷,咱们的客栈到了。”
  魏宁掀开帘子:“把我带来的人都叫来。”
  “有什么事情吗?”
  “今儿个燕八擅离职守,理当该罚,看在明儿个还得赶路的份上; 打二十大板。”
  “是……”
  燕十二朝着燕八露出一个略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是十二个人里年纪最小,也是性格最跳脱那一个,挨罚也是最多的那一个。
  而与他性格相反的燕八因为稳重一向被主子夸赞,这次总算是风水轮流转,轮到他看燕八笑话了。
  燕八一个大男人,趴在客栈大堂的重要,负责打板子的人是燕六,因为魏宁吩咐了不能放水,板子一下下落到燕八的臀部上,打的他皮开肉绽。
  绕是燕八是个身强力壮的硬汉,也痛得额头出了大量的冷汗。
  魏宁多少给他留了几分颜面,行刑的时候没扒了他的裤子。
  但即便如此,最后几板子的时候,燕八被打的地方,还是通红一片,裤子被雪给浸得湿透。
  代王和魏宁虽然坐的是两辆马车,但是他和魏宁是差不多时间到的。
  时间赶巧,他自然就目睹了这一番略显血腥的场面。
  代王并不爱这种略显凶残的处置人的场景,有什么血腥的事情,他底下的也会拖出去出处置,不让代王看到,以免代王心软。
  代王看着燕八,他出宫建府后,这几年不常在京城,但早些年还是常待在宫中。
  那个时候他没有这么多眼线,但因为魏宁爱黏在他后面,总是亮着一双眼睛说他自己的趣事,关于魏宁的情况,他知道远比其他人多的多。
  燕京十二卫几乎是陪魏宁长大的,他们中绝大部分,原本是魏宁父亲共同征战沙场老部下的孩子。
  只是在多年前的战争中,他们同魏宁一起失去了父亲。
  没了父亲的支撑,只靠寡母渡日太艰难。荣国公府便接济良多,当自家子侄教导。后来慢慢的成了现在的燕京十二卫。
  代王看着忍着痛脸色发白的燕八:“回去吧,他自己的人,教训是他的事情。”
  他先前插手的事情,已经惹恼了魏宁,尽管他不觉得魏宁会记恨他一辈子,但至少目前这段时间,他还是不要做多余的事。
  既然代王都不管,这人肯定是活该了。
  “是,王爷。”那人应到,刻意往代王旁边挡了挡,免得走过拐角的时候,自家王爷看到那些污秽不堪的画面。
  整整打够了二十板子,燕八才被抬到房间里。
  稍后燕六给他拿了金疮药过来:“世子爷让我拿过来的,上好的金疮药,你这几天就躺着,很快就能好。”
  他给上药的时候,还说:“这药好,但是用起来疼,要是受不了,就喊出来,我不介意的。”
  燕八一声不吭,上药全程都忍了过去,只是额头上出了豆大的汗珠。
  燕六看他如此,又说:“你也不要怪世子爷,你挨板子,世子爷也不好受,该罚还是要罚的。”
  给燕八行刑的人下手很有分寸,二十大板打下来,看着凄惨,但只是伤了表面皮肉,并未伤及筋骨。
  燕八哑着嗓子:“我知道,这次是我的过错,下一次,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是有燕十二赶到,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敢多想。
  做的好,好不吝啬地奖赏,做错了事情,便是他们这些平日里在魏宁面前能说上几句话的人,一样要罚。不然赏罚不分明,做主子的和做下属的厮混在一起,毫无威严,魏宁的威名如何能立得起来。
  上完药的燕六又去了魏宁的房间,把燕八的话复述一遍,当然还美化了几分,说了不少好话。
  魏宁静默片刻,叹了口气:“这几日就让他安心歇着吧,干活的人目前也不缺他一个。”
  做戏要做全套,才不会让敏感谨慎的代王生疑。
  马车走了两日,便又从陆路改为水路。
  船自然还是用的官家的,还是来时的那几艘。
  但临上船的时候,人员的调配却发生了改变。
  魏宁挑了一艘大小适中的船:“我带来的人就要这一艘,其他你们自己看吧。”
  这几日,魏宁同代王之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个人不够融洽。
  有官员便出来打圆场:“这艘船小了些,内里也不够好,大人坐这船,实在是委屈了您。”
  魏宁往代王那边瞧了一眼:“小就小些,能装的下我这些人和东西就成,好歹我睡得安心,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突然偷偷摸到我房间来。”
  那官员干笑几声:“您这话说的,船上守备森严,哪里会发生这种事情。”
  代王出了声:“就按照魏大人所言的安排吧。”
  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魏宁意有所指,此次自然不会多做强求。
  等上了船,魏宁和徐元嘉自然被安排到了最好的那个房间。
  魏宁其实是想同世子夫人两间房的,但这么安排,并没有什么用处。
  徐元嘉自己有腿,他在哪,徐元嘉自己会走过来,船上就这么大点地方,他想避开徐元嘉都难。
  而且对方进了他的房间,要霸占他的床,他能咋地,人又没攻击他,目前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也就是咬了他一下手指头,发泄心中怨气。
  而且对方下嘴还很有分寸,就是感觉像闹着玩似的,留下一圈牙印,一点皮都没破。
  这是他的世子夫人,明媒正娶入府的,也是他带过来的,而且此次赈灾,徐元嘉当真帮了他不少忙,这么一个大功臣,他总不能把徐元嘉捆起来,扔河里喂鱼。
  可一想到那日徐元嘉翻看的东西,魏宁就觉得心里发虚。
  而且之前徐元嘉拿回两条消肿药膏来,他后来想想就觉得当时对方表情似乎不大对,特地去问了一番给徐元嘉拿药的太医。
  结果那老头瞅着他的表情笑得暧昧且畏缩,简直让魏宁看着就觉得想动手砸人。
  一向颇有桃花缘的燕六站在魏宁的身边:“这就是您大晚上的不睡觉,到甲板上来吹夜风的理由吗?因为不想同世子夫人同房?”
  魏宁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没有办法后悔。有的人,一旦睡了,那就没有退路。”
  徐元嘉幽幽的声音在人身后响起:“夫君还想要什么退路?”
  燕六干笑三声:“这个夜风吹得我有点眼睛疼,世子爷,我先回去睡了,您二位,慢慢聊。”
  魏宁低头看着船下的湖水,十分严肃认真地思考:不能把徐元嘉扔河里,要不他跳下去,自己游过大江去?
  作者有话要说:  魏宁:跳河是不可能跳河的,还是回去和老婆睡
  我看到有人看不懂
  敲黑板划重点
  徐元嘉出现,魏宁安排人给他送了信。
  代王有安排,但是是女人
  有人替世子提前送了信
  代王对世子不是没有感情,但是他:我都是为了你好,迟早你会原谅我,只是他给的东西世子不想要
  最后世子是个聪明柿子,并不傻,前世也不傻,死是因为被信任的人出卖背叛了


第49章 
  徐元嘉顺着魏宁的目光看过去; 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两岸的山涧; 船舶模糊的景象; 还有悬挂在高空的一轮明月。
  星光点点; 又被船舶行进搅起的涟漪搅碎。徐元嘉冷不丁来了句:“夫君莫不是想着从这里跳过去; 我听闻这淮河内有暗礁; 河底还有不少沉船和尸骨。”
  夜间吹来一阵晚风,莫名有些凉飕飕的。
  魏宁哈哈干笑:“元嘉真是爱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想要跳下去呢。”
  他也就随便那么一想,徐元嘉这也太敏锐了吧,前两天的时候,他不就只说了一句“元嘉还有的学呢”; 也没说别的; 这才两日的功夫,徐元嘉就成他肚子里的蛔虫了?
  徐元嘉只是花了更多心思在魏宁身上罢了,他也不戳穿他:“是么,这甲板上危险; 也没多少遮拦,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连燕六都回去了,夫君不同我一起回去吗?”
  徐元嘉心里憋了一口气; 他还不信了,魏宁能这般圣人,能做到如柳下惠一般,对他无动于衷。
  好吧; 徐元嘉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魏宁打了个喷嚏,没吹冷风了,决定同徐元嘉回去。
  徐元嘉在前面走着,魏宁则在后头跟着。
  徐元嘉走了一阵,觉得有些不对,转头一看,魏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老后面,而且越拉越远。
  明明是个大男人,平日里走路也正常,但现在的魏宁却像个大家闺秀似的,走路慢吞吞的,像是乌龟爬。
  他也不走了,站在原地等魏宁磨磨蹭蹭过来。
  魏宁磨蹭半天,到底还是赶上了停下不走的徐元嘉。
  这个时候夜深人静,他们所处的位置也没什么人,徐元嘉便问他:“子规到底是在顾虑什么?我又不是妖怪,难道还能把你给吃了不成。”
  他想起先前魏宁对燕六说的话,脸色一沉:“夫君心中可是另有他人,什么叫有的人睡了,就没了退路?”
  他和魏宁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睡一睡怎么了?他是被睡的那个他都没说什么,魏宁平日里也没少嘚瑟,在这方面简直不像话。
  男人都是什么德行,他也是知道的。魏宁喜欢的是男人,他是个男人,而且有一副绝对出众的皮囊。
  魏宁也说了许多次称赞他美貌的话,并没有作伪的痕迹,所以脸肯定不是问题。
  至于魏宁行不行,每天早上的时候,他是魏宁怀里醒来的,魏宁有着非常正常的男人的反应。
  可是每天早上起来,魏宁处理的方式就是冲凉水。
  美人在怀,魏宁却靠冲凉水和强大的意志力压下去,他现在都准备好了,暗示也暗示过了,就差没有明着说,你快来睡我。
  结果呢,魏宁杵在这里给他装木头。若是真的是个傻子,也就算了,可他看魏宁脑子聪明的很,根本就是卯足了劲在避开他。
  他进一步,对方退两步,这正常吗?
  他又不是毒药,沾了会死不成?
  面对徐元嘉质问的话,魏宁没作声。
  见他如此,徐元嘉到底还是忍不住恼了:“我说,魏子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若是不想来,那就躺在那里让我来好了。”
  他们两个在楼梯间说话的时候,有人听见动静,偷偷打开房门来看。
  魏宁瞪了他们一眼:“看什么看,滚回去。”
  徐元嘉更恼了,魏宁对其他人是鲜活的人,到他面前就成了木头。
  他刚想说什么,下一秒,整个身体都悬空,他居然被魏宁抗了起来,抗在硬邦邦的肩头。
  魏宁一路飞奔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徐元嘉扔在了床上,关上了房门。
  这下子总算是清静下来了,他舒了一口气。
  然后一转头,就看徐元嘉扶着床,对着痰盂干呕。
  他自觉抓到了徐元嘉的把柄:“你方才还说我,我才碰了你一下,你就恶心成这样。”
  徐元嘉睨了他一眼,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嘴,眼角有些发红:“你肩膀骨头那么硬,咯着我肚子了。”
  不仅是这样,被扛起来的时候,他脑袋被迫朝下,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脑袋这边涌来,现在刚被放下来,还有些头晕眼花。
  “方才你不是在外头说我不是男人么?结果也不知道是谁,这才一会,就受不了。”谁让徐元嘉居然在外头说他不是男人的。
  “这算什么检验真男人的方式?!”徐元嘉气得简直想跳起来敲魏宁的脑袋。
  “我当然知道另外一种,”魏宁看了他一眼,对徐元嘉的小身板表示了轻蔑,“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倒是某个人,稍微痛一点,就滋哇啦乱叫,害得我没了兴致。”
  “那你就试一试,你连试都不敢试,还说自己能行。”
  魏宁盯着他的眼睛:“你不要后悔。”
  徐元嘉冷笑:“我不怕疼,也不怕后悔,就怕某个人不行。”
  ……
  一个时辰后,魏宁从房间里出来,他披着衣裳,敲响了燕六的房门。
  燕六几个在船上打桥牌呢,打开门来,见到魏宁还很是惊讶:“世子爷,您不是同夫人回去了?”
  “这边有没有酒?我记得应该是带了。”
  “酒好像摆在另一艘船上吧。”
  燕十二举手:“我这边有糖。”
  “本世子是男人,不吃糖。”
  “是中间有酒的糖,我和夫人在益州逛的时候,从一家卖番邦玩意的店里买到的。”
  “那还不快点给我。”
  “等一下。”翻箱倒柜半天,他翻了一盒糖给魏宁。
  魏宁打开圆圆的铁盒子,往嘴里丢了几颗圆圆的糖豆。
  燕十二看他吃得这么豪放,一脸的心态:“世子爷您悠着点,给我留一点,这京城没有的。”
  魏平啪地一下把盒子盖上,放入自己的衣袖中:“这么小气,到时候我招人给你捎十盒,都给你。”
  燕七眼尖:“您的脖子?”
  魏宁低头一看,拢了自己的衣衫:“被蚊子咬的。”
  “这船上的蚊子可真厉害。”燕十二感慨说。
  “咳咳,打牌打牌。”
  燕七起身说:“我得回去了,睡太晚对脸不好。”她毕竟是女子,但凡是女子,便没有不爱美的。
  更何况美貌在某些时候,也是一项威力巨大的武器、
  燕六又看向魏宁:“三缺一,要不,世子爷您陪我们哥几个来一局?”
  “不了。”魏宁站起身来,“我去看船舱取些水来。”
  等魏宁走了,燕十二才小声嘀咕:“我说六哥,世子爷胸口那个痕迹,根本就不是蚊子咬的。”
  燕六看了他一眼:“当然不是蚊子。”
  “我觉得像是猫抓的,可是这船上哪来的猫啊。”
  “其实是方才世子爷在甲板上,一条鱼跳起来啄的。”
  被吃了糖还被自家兄弟驴的燕十二气鼓鼓的:“你这不是诓我吗!”
  他转过头来:“八哥,你人好,你告诉我呗。”
  燕八的脸红了些,不过他脸黑,灯光又暗,倒不怎么能看出来。
  燕六噗嗤一声,伸手揉乱他的头发:“小孩子不要想太多,长不高的。”
  他在的这船也不算特别小,但木船容易着火,船上吃的都是冷食,他们这几日用的水,都是大木桶装的井水,或者是烧开的热水。
  好在也就两三日,倒也不是太难熬。
  把一个满着的大木桶拖出来,魏宁还忍不住唉声叹气,他二十多年的清白,就因为一时冲动,毁在这一夕之间,冲动当真是魔鬼啊!
  守货舱的士兵看到魏宁拖木桶,主动凑过来帮他。
  临到楼下的时候,魏宁便道:“时候也不早了,你去歇息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他吭哧吭哧在地下抗大木桶,屋子里徐元嘉脸上乌云密布。
  他准备的药膏确实起了一些作用,但也就一丁点而已。方才情迷意乱,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还不觉得有什么。
  从那种轻飘飘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他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拆过了一遍似的。
  就仿佛是有人驾着车在他身上碾来碾去,四肢都被人碾碎了,手指抬都抬不起来。
  下半身更惨,一片狼藉,大腿内侧的皮肤应当是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
  魏宁像是在为了证明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简直是把他往死里做。
  就算后面他已经求饶了,对方还不停手。
  偏偏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现在还不在房间里,撂下他一个孤零零地在房间里,浑身黏腻,偏生还无法动弹。
  好一个魏宁!徐元嘉咬牙切齿,眼里都蹿起熊熊大火。
  “咚”的一声,门响了。徐元嘉侧过头,视线看向房门处。
  一个大木桶被推了进来,露出了魏宁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水来了,洗澡吧,我一个人弄来的,累死我了。”
  原来是给他弄洗澡水了么,而且为了怕尴尬,还自己亲自动手,所以才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徐元嘉神色舒缓:好吧,这一次他姑且原谅魏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元嘉:再晚一点你就失去我了
  魏宁:真男人麻烦自己洗澡
  徐元嘉:你已经失去我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说睡就睡,柿子是真男人


第50章 
  魏宁把门关好; 把圆滚滚的木桶滚到徐元嘉的身边来,他去掉最上面的盖子; 然后把光溜溜的徐元嘉抱了起来。
  徐元嘉本来羞耻心爆棚; 察觉魏宁动作; 忍不住出声阻止他:“等; 等一下……你不会是想把我直接放进去吧。”
  魏宁皱起眉:“不行吗?”
  他好不容易把水桶运过来的。
  “水这么满; 会溢出来的。”
  看一眼,他就能立马想到接下来的画面,他被魏宁丢进去,然后整个屋子蔓延得都是水。
  魏宁于是拿了个小一点的木桶来,倒了一些出来:“这样可以了吧。”
  “你觉得我是一岁的婴儿吗?只有一个木桶那么小的体积。”
  “你真是麻烦。”魏宁抱怨了一句。
  不过徐元嘉再难伺候,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妻子给别的男人看; 女人更不行。
  哎; 喜欢男人就是这样不好,明明身份尊贵,一堆仆侍伺候,结果很多事情还得自力更生。
  徐元嘉恼他:“你当我想这样; 要不是你不懂克制,我可以自己来的。”
  “我不是在之前就问过你了,是你说不会后悔的。”谁让徐元嘉说他不是男人; 还说不行的。
  确实是他一开始激魏宁的没错,不会后悔这种话也的的确确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徐元嘉被魏宁怼的无话可说。
  怼归怼,事情还是得接着做; 于是魏宁接下来又抱着徐元嘉满屋子找脸盆木桶。
  找到以后,他一只手抱着徐元嘉,一只手操作,总算倒出了足够多的水,然后把徐元嘉慢慢给放进空着的大木桶里。
  原本徐元嘉是可以提醒对方把自己放下来的,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一句话都没多说。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姿势过于羞耻,刻意指出的话,气氛就太尴尬。
  更准确的说,是他会觉得特别尴尬。
  事实上,如果今天魏宁不是他自己上赶着睡的,就冲着魏宁睡完的话和举动,他把这个家伙剁了喂鱼的心都有。
  把徐元嘉顺利泡水里之后,魏宁就松了手。
  结果因为徐元嘉彻底脱力的缘故,他刚把手放开,徐元嘉很自然地沉了下去。
  要看徐元嘉要溺水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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