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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权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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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因为徐元嘉彻底脱力的缘故,他刚把手放开,徐元嘉很自然地沉了下去。
  要看徐元嘉要溺水吐泡泡了,魏宁赶紧在他脑袋被淹没之前把人给捞了出来。
  紧接着他又开始勤勤恳恳地把徐元嘉洗刷干净。
  他动作下手已经很轻了,但徐元嘉还是叫疼:“你是在杀猪吗,动作轻一点。”
  没办法,他皮肤本来就毕竟嫩,平常不小心磕碰到都会青紫,而且被魏宁翻来覆去折腾后,现在的徐元嘉真的是轻轻碰一碰就疼。
  其实以前作为徐青奴的时候,徐元嘉是极其能够忍耐这种痛苦的,但现在这都是魏宁害的,他不折腾一下魏宁怎么说得过去。
  魏宁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京城里头很多没有习过武的贵公子都是这样子,随便可磕碰一下,就滋哇啦乱叫。手无缚鸡之力,娇弱得不得了。
  养尊处优的人,本来就比不了习武之人皮糙肉厚,算了,老婆是自己选的,没法子,认命吧。
  他任劳任怨地用对待婴儿的力度对待徐元嘉。
  其实还是有点疼,不过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徐元嘉看魏宁神态认真,便也安静下来。
  在魏宁的帮助下,他趴在水桶边沿,从羞耻到习惯,魏宁的动作也渐渐变得流畅起来。
  他看魏宁眼神纯洁又专注,哑着嗓子问:“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魏宁刷得认真,听到徐元嘉询问,下意识矢口否认:“啊,我没有把你当牙齿刷。”
  他刚刚认真想过了,刷东西的时候,不管是清洗衣物,或者给食物刷调料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用较重的力道。
  只有刷牙的时候动作最轻了,因为稍微用点力的话,嘴巴里就全都是血。
  徐元嘉:……算了,这个男人他还是不要了。
  在一种尴尬气氛中,魏宁迅速把徐元嘉刷洗干净,捞出来放在床上,完美收工。
  裹上衣服的时候,徐元嘉感到了久违的安心:“你吃了什么了?”
  刚刚就想说了,魏宁身上多了香甜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酒气,这船上分明没酒。
  魏宁在袖子里摸了摸,掏出个小盒子。“从燕十二那里要来的酒心糖,他和你在益州出去的时候买的,我这边还有,你要吃吗?”
  其实他是想喝酒压压惊的,不过糖也还不错,甜津津的。
  “不要,你留一点,到时候拿给糖铺那边研究。”
  他买了不少构思巧妙的东西,拿给匠人,若是能批量生产,应当能挣上一笔钱。
  当然目前不吃糖,是为了不用再刷牙,现在想到刷牙,他就不高兴。
  出来玩还想着挣钱的事情,魏宁夸赞他道:“夫人当真是贤妻。”
  只要徐元嘉不刻意气他,他还是很乐意夸奖他的。
  泡澡之后,徐元嘉恢复了一些,他往床上一躺,用全身力气拉上被子,一直拉到头顶:“你去把屋子收拾一下,我睡了。”
  他要被魏宁气死了,为了性命着想,暂时不想看见他。
  真是小孩子脾气,那个成熟稳重的徐元嘉哪去了。
  想是这么想,魏宁把徐元嘉身上的被子拉下来:“盖着头会闷死的。”
  徐元嘉本来想拽住被子的,但没力气,只抬头气鼓鼓地看他,像一只鼓足了气的河豚。
  魏宁半蹲在床边,但他个子高,还是比徐元嘉高了一大截,他低下头来,给了世子夫人一个带着甜香味的亲亲。
  “好了,你睡觉吧,我来收拾。”
  房间里乱糟糟的,魏宁打开窗户,让淮河上带着水气的夜风吹进来,然后开始着手收拾剩下的一片狼藉。
  换下来的床单,泡在水里用皂角洗一洗,再偷偷得把水处理掉。
  不是不可以叫外人进来打扫,只是毕竟头一回,不管是魏宁还是徐元嘉,都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等到了明日,稍微机灵些的肯定能猜到他们做了什么,可谁还没做过两件掩耳盗铃的事情呢,不过是寻求安慰。
  看在徐元嘉这么凄惨的份上,接下来几日,魏宁没再对徐元嘉做能证明他是男人,而且还是个很行男人的事情,后者也不敢撩拨他。
  毕竟年轻力壮,又从小习武,魏宁的精力旺盛得简直不是人,要是再来一回,怕是能把他折腾死。
  徐元嘉的运气不错,清洁到位,又有个暖炉在身边躺着,没有发热。
  不过魏宁实在把他折腾狠了,男子那处本来就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在船上养了几日,徐元嘉也没能好全,不过走路倒没什么问题,就是不能时间太长,不然姿势一定会变得十分微妙。
  下船的时候,东西都是一起搬的,魏宁和徐元嘉站在原地,低声吩咐燕十二把马车赶过来。
  魏宁船上都是他自己带出来的人,代王也没法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见魏宁不动,他便主动走过来。
  “这几日在船上可还好?”
  魏宁爱理不理地应了句:“还行。”
  连句客套多谢表哥关心都没有。
  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没有爱欲其生,恨欲其死那么夸张,但当真动了怒气,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挽回。
  姜恪原本以为自己在魏宁心中足够特别,但从对方的表现来看,那句连救命恩情都被磨灭干净的话,并不当真只是说说而已。
  他难免有几分失落,还想说什么,又注意到徐元嘉身上的特别,不,不仅是徐元嘉,魏宁身上似乎也发生了某些变化。
  “在船上可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有。”
  正好燕十二把马车赶了过来,魏宁率先跳上马车,然后站在上面,拉了徐元嘉一把。
  “比起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代王还是多关心些身边的人才好。”抛下这么一句话,他便放下帘子。
  坐稳之后,他戳了戳徐元嘉的胳膊:“他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徐元嘉没好气地说:“你那么关心他干什么,还余情未了。”
  “你不要污蔑我,哪里来的余情未了。”魏宁回忆着代王的表情,然后说,“我总觉得他看出来我们睡了。”
  “你难道还想一辈子不睡?”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想。”
  哎,连代王都能看出来,其他人肯定也能,徐元嘉也就算了,进入朝堂还要一段时间呢,那个时候大家都忘了这种事情,也只有他会遭到打趣。
  徐元嘉的声音陡然危险起来:“你这是后悔了?”
  “下不来床的人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后悔的。”事后酒都喝过了,真男人,绝对不为做过的事情后悔。
  魏宁看徐元嘉脸色越发难看,忙转移话题:“不过在青州耽搁了这么久,也没有怎么看你看书,还有两个月,你就要考试,可别考砸了。”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他躺在车里,头枕在魏宁的大腿上,心里暗搓搓磨牙,睡过之后,魏宁的态度反而更恶劣了,难道这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就变得不值钱了?
  徐元嘉深吸一口气,回京他就去弄些书来,下一次,下一次,他绝对榨干魏宁,让对方向他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时辰是两小时,真的不算短了,而且一次时间过长会很痛的,我们要讲究科学。
  没有车送点尾气给你们


第51章 
  兴许是因为益州刺史的事情; 闹得所有人都不愉快,接下来七八日的路程; 他们走得相当顺利; 一路上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待到入了宫城; 徐元嘉回府; 魏宁则继续坐马车入宫城向皇帝复命。
  齐文帝先召见了代王; 夸赞了一番自己的儿子,然后召见了魏宁,听了他的汇报之后,神情淡淡地说了两句夸奖的话:“爱卿此番赈灾有功,暂且在一旁等待,之后一起论功行赏。”
  代王被皇帝赐座; 魏宁没有; 只得站着。
  “谢陛下。”
  魏宁站了整整一个时辰,皇帝把该问的都问完了,该看的都看完了,人都走了; 才想起站在一旁的魏宁来:“险些忘了,来人,搬把椅子过来; 给魏卿赐座。”
  魏宁再谢过皇帝,规规矩矩坐下来,腿脚还有些发麻。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自然不能表现出哪怕是一丁点的不满。
  御书房里只剩下皇帝; 代王,魏宁:“我听说,代王要同爱卿和益州刺史牵线,让爱卿拒了,爱卿还为这事同代王闹了别扭?”
  皇帝有自己的耳目和渠道,他们同行的人当中,况且魏宁同代王闹的别扭不小,稍微有些眼色的人都能够看出两人之间的异常。
  自己还没有入皇城,齐文帝就得知了他们之前的龃龉,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魏宁从椅子上下来,掀开衣服下摆跪下来:“微臣惶恐,臣不擅长处理后宅之事,府中有了夫人,便未曾想过再要别人。此次赈灾,夫人不顾艰难险阻,坚持与臣同行,便是顾念夫人待臣的好,臣也不能为了无关紧要的人伤了他的心。”
  “你倒是痴情。”
  皇帝对爱重妻子的人并没有什么厌恶之心,毕竟他这一生中最爱的人便是先皇后,也正因为先皇后的托付,他才早早的立下太子。
  即便太子做了几次错事,他也不忍心废了嫡子的太子之位。
  至于其他的女人,作为皇帝,为皇家开枝散叶是他的责任。
  魏宁本来就娶了男妻,自绝了魏家嫡系这一脉的香火,他看了眼魏宁的脸,想到魏宁那死去的父亲,心软了些。
  “朕又没叫你跪,起来吧。”
  敲打完了魏宁,他让魏宁回他的尚书省去。
  又说代王:“朕知道皇儿是好意,只是旁人的家务事,你莫要多管,天底下这么多事,你一个个如何管得过来。”
  臣子当然是比不上亲子更重要,敲打魏宁,是觉得臣子不顾皇家威严,但见魏宁在自己面前,依旧温顺恭谦,他心中自然舒坦许多。
  至于代王姜恪,这些时日以来,齐文帝的身体越发不好了,就这短短几个月的功夫,他还生了场大病,花了许久才养好身体。
  年轻的时候,文帝病了,短短几日便能大好,这一病,越让他觉得身体大不如前。看到年轻俊美,各方面十分出众的儿子,对方做的再好,越得民心,他越是忌惮。
  即便代王看起来无欲,出手干涉魏宁的事情,也是为了魏宁能有香火。但魏宁娶男人的事情,是他同意了的,这魏宁自己没提,姜恪却要如此,不是打他脸么。
  代王道:“父皇所言极是,是儿臣思虑不周,日后定然谨遵父皇教诲。”
  “罢了,此次赈灾之事,你们几人做的极好,朕会论功行赏,今年免青州的税赋之事,朕也准了。”
  “,”
  代王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几分喜色:“儿臣替青州百姓谢过父皇。”
  “何须你来言谢,这本就是朕的责任。”
  他话锋一转:“太后得了你抄的那一份佛经之后,身体大好。前些日子,我生了场病,向你祖母借了过来,如今又教她要了回去。”
  太后虽然是皇帝生母,但也没有皇帝这个天下之主来的尊崇。太后有的东西,他自然也要有。做儿子的从母亲那抢东西,总归是不好听。当然,做父亲的问儿子要东西,也不能说得太直白。
  姜恪心领神会:“孩儿许久未曾见过道林大师,这些时日在青城看尽生死离别,心中颇有所获,想回普济寺小住几日,同大师探讨佛法,还请父皇恩准。。”
  儿子听话,皇帝心里舒服了几分:“你这孩子,朕还想陪你多留几日。”
  话是这么说,结果代王只在宫城中待了两日,便起身去了普济寺。
  魏宁此行,有功无过,便是大多数功劳全部都推到了代王身上,该赏给他的,皇帝也没落下。
  只是魏宁如今已经是尚书省右仆射,他上面的官员,又没有什么错处,金银珠宝这一些,赏赐未免也太过平凡。
  魏宁递了张折子,给皇帝,为他的世子夫人,求了一个三品的诰命。
  他的祖母,因了荣国公的缘故,早就是一品诰命夫人,魏宁想替祖母讨封,也没有那个必要。
  至于徐元嘉,他不肯留在青州,如今青州城刺史已经有人担任了,徐元嘉又一心打算从科举入仕,魏宁便放弃了为徐元嘉谋求一官半职的打算。
  他是从二品的官员,为自己的夫人讨个三品的诰命,一点也不为过。
  虽然诰命夫人,有俸禄,无实权,但品级摆在那里,徐元嘉行事也会更为便利。
  此次魏宁这个世子夫人在青州城中的功劳,齐文帝也是知晓的,封徐元嘉这个诰命,他一点也不手软,魏宁这折子递上去,没几日便下来了赐封的折子。
  赐封的这一日,魏宁特地回来的早些,为的便是看徐元嘉的样子。
  他回了府,特地让人不要惊动世子夫人,自己暗搓搓躲起来,在房梁上往下看,领了旨谢恩,满怀喜悦地把领旨的公公送走,当然也识趣地给了不少银两,人都走光了,徐元嘉的态度立马回复如常。
  魏宁方从房梁上跳下来,见他如此,问他:“怎么,得了三品的诰命还不高兴?”
  徐元嘉看他:“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当然是为了欣赏夫人的喜悦之情,可惜喜悦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一张臭脸。”
  徐元嘉瞥了魏宁一眼:“我不高兴是因为发现某人还有做梁上君子的爱好。”
  其实高兴归高兴,只是多欣喜若狂倒不至于。
  他作为男人,虽然是为人男妻,但不能像女子那样打入京城那些诰命夫人的圈子里。
  这诰命拿来,也就是多点俸禄,名声好听,对他来说,其实用处也不大。
  更准确的说,目前他没有碰到需要用这名声的场合。
  “今儿个还有一个消息,代王离了京城,去了普济寺,应当要等到为陛下抄完佛经,才能回来。”
  徐元嘉眼睛一亮:“这佛经要抄多久?”
  “他为太后祈福了几个月,为陛下的话,应当也是差不多时间。”
  远香近臭,代王在民间名声太大,若是每日都同其他皇子一般上朝,难免会惹了皇帝猜忌。
  徐元嘉眼睛亮得更厉害,脸上都快笑成花了,这笑容可比他面对赐封的圣旨时要真诚灿烂多了。
  魏宁忍不住说:“不过是个代王,至于这么高兴么。”
  “什么时候子规的烂桃花能少些,我会更高兴。”
  魏宁小声嘀咕:“你的烂桃花也不少。”
  徐元嘉睨他:“你在说什么呢?”
  “我说闻到什么酸溜溜的,不知道是哪家酿的百年陈醋,可香了。”
  徐元嘉没理他,拈酸吃醋怎么了,他可不在乎什么妒夫不妒夫的。
  京城里,那些宽容大度,给自己的夫君纳妾的,要么就是不喜欢,无欲无求,要么就是打落牙齿血吞,苦楚只有自己知道,他是脑子进了水,才会想着替魏宁考虑开枝散叶这种事情。
  得知代王想要自作主张,还各种对他不满的时候,他就把人记恨上了,可惜他现在没有那本事,没法把姜恪弄死。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未来代王不是天下之主,一切都好说。
  就算是,也不是没有报仇的机会,这史书上,从来就不缺乏短命的皇帝。
  魏宁换了个话题:“不提他了,你过些时日便要考试,你可曾想过,未来要在哪部入职?”
  三省六部,中书省是决策的地方,而魏宁所在的尚书省是执行机关,尚书省下有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共计六部,六部各自统辖四司,共计二十四司。
  徐元嘉便是能博得状元头名,得皇帝青睐,依着他的身份,也不可能一下一飞冲天。
  而且现在朝中多为老臣,像出众的新鲜血液,哪儿都缺,徐元嘉若是入朝,定然会同上一世一般,开始的时候,各司都抢着要。
  “子规还能决定我去哪部不成?”
  魏宁摸了摸鼻子:“虽说举贤不避亲,但我还真没这本事,陛下近些时日有些喜怒无常,但问问总是可以的。”
  “开始我不知道,但日后我想去中书省。”
  魏宁是尚书省右仆射,要往上爬,也就是左仆射。他不可不想在朝中还要受魏宁管辖。
  魏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中书省确实更适合元嘉,不过他日入朝为官,元嘉可不能同在府上这般任性。”
  “多谢夫君叮咛。”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不用魏宁说他也知道。
  “夫君过几日便要休沐吧。”
  听到徐元嘉唤他夫君,魏宁就觉得没好事。
  “有个地方,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徐元嘉:肠子都要悔青了
  下一章高能预警,世子的上辈子最大的烂桃花上场,前文其实提过


第52章 
  魏宁提高警惕:“你先同我说去什么地方?”
  “文昌帝君庙。”
  文昌帝君也就是下凡的文曲星君; 求俸禄,求高中; 都会去拜一拜文昌帝君。
  徐元嘉面上表现的胸有成竹; 但心里还是紧张么。
  横竖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 虽然难得的休沐; 又没法在家中好好睡大觉; 但陪一陪徐元嘉也不是不可以。
  魏宁说:“京城文昌帝君庙不少,那就去最近的一家好了。”
  他算了下,坐马车过去,来回不过半个时辰,早些时候出去,拜一拜; 还能回来吃顿午饭; 睡一下午也是极好的。
  “不是那家,我打算去九华山那家。”
  “那么远!”来回折腾,他好不容易才有的休沐日没了!这可是他回京之后第一个休沐日。
  魏宁开始同徐元嘉商量:“不是我不愿意同子规同去,只是那地方离得太远。你想想这些时日; 要么是为了青州赈灾,要么是路上奔波,坐个船我还照顾了你几日。”
  “但是据说九华山比较灵验; 你平日里总是坐在那里处理公务,偶尔也该动一动。”
  “我每日回来还要到练武场操练半个时辰,元嘉是当没看见么?”
  徐元嘉脸别到一旁:“反正我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九华山的文昌星君庙宇十分灵验。”
  徐元嘉为了达到目地,竟然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口!
  魏宁开始苦口婆心,摆事实讲道理:“元嘉这般聪慧,拜什么文昌帝君庙,为夫信你,便是你不去,也一样能考上状元。”
  徐元嘉并不想同他讲道理:“你去是不去,不去我一个人去。”
  魏宁:……
  几日后,荣国公府的马车上,魏宁躺在徐元嘉的大腿上,他舒舒服服的躺着,任由徐元嘉帮他按摩穴位。
  本以为马车上颠簸睡不着,结果按摩着按摩着,他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马车到了山脚下,他才被摇醒:“自己到了九华山,接下来得靠我们自己走。”
  魏宁揉揉眼睛:“这么快就到了?”
  徐元嘉卷起来车帘子:“日上三竿,接近晌午,已经不早了。”
  魏宁想想也是,睡觉时间永远过得比较快,他活动了几番筋骨,同徐元嘉一起爬台阶。
  爬了许久,依旧看不到头:“这文昌帝君的庙宇当真灵验么?”
  他都没听说过,王氏也信神佛,但从来没来过这么远的地方。
  总感觉爬都要爬小半个时辰,一般香客才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吧。
  “哪有那么夸张,心诚则灵,香客只要诚心,神佛自然会保佑。”
  魏宁没吭声了,没想到徐元嘉还挺迷信的,明明以前也不这样,难道是因为在青州待久了,看多了生死所以害怕?
  爬了数百个台阶,魏宁依旧脸不红气不喘,但徐元嘉浑身都是汗,贵公子都要往落汤鸡方面发展。
  好在他长得足够好看,落汤鸡不至于,落汤凤凰差不多。
  魏宁看他步伐沉重,问他:“要我背你吗?”
  徐元嘉迟疑了一下,拒绝了他:“不要。”
  这可真是出乎魏宁意料,徐元嘉这么娇气的人,都成这样了,今儿个也没见他喊一句辛苦。
  徐元嘉爬台阶爬的快断气的时候,魏宁终于忍不住又问了句:“还要多久才到?”
  “快了。”徐元嘉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有了力气,加快了步伐。
  魏宁跟着他走过去,然而在一座庙宇前,他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寺庙上的牌匾:“这上面的字,不是文昌帝君庙吧?”
  上面分明只有三个字,明晃晃的月老祠!
  徐元嘉这已经不是脑袋不好使,这是连数都数不清,五个字能和三个字一样么。
  徐元嘉拉了他一把:“没有错,就是这里。”
  难道是他弄错了?文昌帝君庙在里头?魏宁由着徐元嘉把自己拉进去,左看看右看看,月老雕像,红绳,相思树,都是正儿八经月老祠有的东西,和文昌帝君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说好的文昌帝君庙呢?”
  徐元嘉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是说我不需要,那就来这里好了。”
  明明那日这个家伙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魏宁想说什么,看到徐元嘉因为劳累过度打颤的两条腿就没说话了。
  算了,难得有件事徐元嘉这么心诚。
  其实月老祠也是正儿八经的寺庙,要是徐元嘉直接同他说,他也不是不会答应。
  大概是徐元嘉哪门子少男心发作了吧,明明更为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在这种事情上却像个仍旧天真的少年。
  魏宁也没戳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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