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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权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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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 活下来的也不受待见,被视为害死母亲和兄弟的“妖怪”,明明是个顺利存活下来的幸运儿,活得却比死去的那个还要可怜。
  当然; 这是封闭的小地方,相对更为落后愚昧。想来皇室之中,并不存在这种状况。
  毕竟宫妃们无论生几个; 也是有人照看的,毕竟都是皇帝的儿子,皇室子嗣单薄,养活两个羸弱的孩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的确是一模一样。”不管是龙凤胎; 或者是模样不同的双胞胎,都是祥瑞,只有这种长相完全相同的双胎,才会受到歧视。
  魏宁补充说:“虽然长相相似,但谁都能一眼分出他们两个的不同。”
  姜恪和姜珞的气质相差太多了,一个出生带着佛缘,另外一个则是带着戾气。因为气质特殊,两个人都是年纪很小就被养在宫外。
  只是代王姜恪是同佛有缘,而越王姜珞是需要被镇压戾气的,恶鬼转世。
  明明长了同样的面孔,姜恪天生就极其富有亲和力,而姜珞却性格阴郁,不讨人喜欢。
  在齐国的民间传说之中,一模一样的双生子,一个是迷惑人的妖怪,另外一个才是真正的小孩子。
  而姜恪如此具有佛缘,简直是天上神佛转世,神佛转世的目的并非为了普度众生,而是为了压制身边的恶鬼,也就是他的双生弟弟姜珞。
  魏宁接着说:“越王于皇室中人而言,其实算是禁忌,但是为他们二人批命的大师曾言,姜恪降生是为了压制姜珞身上的恶,所以若是姜珞死了,姜恪这个镇压他恶的,会被神明带走,也活不长。”
  便是为了姜恪,姜珞也不能死。事实上他的确很强壮得活到了现在,只是一直以来被人忽视。
  徐元嘉若有所思:“一个是完全的善,一个是完全的恶么?”
  民间确实有这样的说法,双生子,其实原本是一个人,只是被劈成了两半。
  他其实并不太相信神佛,读的书越多,接触的圈子越复杂,越能知道,所谓神佛,不过是上位者用来玩弄人心,左右民意的手段。
  不然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鬼怪长什么样子。
  但也不是完全不信,毕竟有些东西实在是十分玄妙,叫他来推断自己的宿命,他是绝对不可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做一个男人的妻子。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以前,十分喜欢跟在代王身后,兴许正因如此,他不喜欢我。”
  大家都不喜欢姜珞,都喜欢姜恪。魏宁对姜珞倒没有多大的感觉,他的祖父是个武夫,几十年来,立下赫赫战功,在战场上砍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的父亲也是个武将,虽然有了王氏的中和,父亲生得十分俊美,那也是煞气逼人。
  魏宁连父亲和祖父都不怕,如何会怕一个小孩子。
  而且姜珞同姜恪长得一模一样,他喜欢姜恪这个表兄,爱屋及乌,对姜珞也讨厌不起来。
  但他不讨厌人家,不代表人家不讨厌他,好像一直以来,姜珞就看他不顺眼。
  所以上一世的时候,就是因为看他不顺眼,所以就能睡了他的妻子,给他带绿帽子,还算计他至死么。
  虽说成王败寇,若是技不如人,在战场被人砍死,魏宁就算不甘心,也没有多少遗憾和怨恨,可一想到自己是这么死的,他窝囊憋屈得怨气都要实体化了。
  他突然不说话了,默默地盯着徐元嘉看。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有几分微妙,徐元嘉被他盯得颇有几分不自在:“子规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是有什么花不成?”
  他又不认识什么代王姜恪,越王姜珞,这都是魏宁的表兄,他的老相识,魏宁这一脸幽怨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是他红杏出墙,做了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情一样。
  说句真心实意的话,魏宁这个眼神,他可一点都不喜欢。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些不大开心的事情。”
  他不是神仙,上一世活了那么多年,也不是件件事情都能记得。
  而且他重生以来六七年,许多人和物,都是在见到了本人之后,并且受到了一定的刺激才想起来。
  便是如此,也是老天怜爱他,给了他一个改命的机会。
  他总是记得,上位者是一个小可怜,是个谁都想不到会登基的人,可是那个人的面孔总是狰狞且模糊,仿佛带着一张恐怖的黑色面具,始终看不清人脸。
  可就是在刚刚,同徐元嘉梳理这件事的时候,他终于拂开了挡在他眼前的重重迷雾。
  上一世最后坐上皇位的那个人,不是太子,也不是吴王,更不是代王,正是越王姜珞。
  姜珞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了,真龙天子之位,怎么能是个不吉利的人上位。他原本是诸位皇子当中,最不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结果最后成了那个最大的不可能。
  帮着姜珞上位的人,等同于雪中送炭,而不是像太子或者吴王身边的人,他们两个人都是正统,一个是先后所出,一个是继后亲子,支持正统,那只是锦上添花。
  越王姜珞能够上位,有个人出了极大的力气,不是旁人,正是他的世子夫人,徐元嘉。
  怪不得,他就说,代王虽然利用了他,那也是因为他自己本来就十分喜欢代王,所以甘愿为他所用,挡枪也乐意,后来他不想做小尾巴了,大不了割袍断义,了断过往。那种看到代王就忍不住浮现的厌恶感,本来就很突兀。
  结果竟然是因为姜珞!他因为喜欢姜恪,对姜珞爱屋及乌,自然能因为厌恶姜珞,看到有着姜珞一样面孔的代王就心生厌烦。
  姜恪害死了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帮着姜恪上位的徐元嘉岂不是间接把他害死的人?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娶了自己的仇人?
  魏宁不由得对自己生出来几分恼意,便是知道这一世的徐元嘉同上一世那个分明是两个人,他的心情还是忍不住激荡起来,复杂得不得了。
  他甚至有种冲动,感觉自己应该拔腿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转念一想,这是他的屋子,要走那也是徐元嘉走,大过年的,他不待在家里能去哪。
  魏宁神色莫名,情绪起伏得厉害。
  徐元嘉就同他面对面坐着,他猜不到魏宁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但敏锐地察觉到了魏宁的情绪波动。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好端端的,魏宁看他的眼神简直越来越奇怪。
  魏宁问他:“你对越王,有什么看法?”
  徐元嘉道:“能有什么看法,他既然同代王长了一样的面孔,一定十分令人生厌。”
  对哦,徐元嘉似乎十分讨厌代王,至于越王姜珞,好像上位没几年,就被徐元嘉给搞死了,扶持了一个几岁的小皇帝上位。
  魏宁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横竖徐元嘉什么都不知道,而且现在的徐元嘉在他面前又什么都敢说,哄一哄,心里怎么想的都讲得明明白白。
  “如果,我是说如果,上辈子你被人害死了,结果下辈子,你发现你和间接害死你的仇人,成了结发夫妻,你会有什么想法?”
  徐元嘉拿眼神睨他:“你不要告诉我,你方才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得浑身冒黑气,就是在想这种没影子的事情?”
  魏宁这种傻了吧唧的人,幻想的时候,难道不是想自己突然发财升官,然后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么,怎么突然阴暗负面了起来。
  魏宁再三强调:“我是说如果,如果,还有一个先提条件,这个间接害死你的人,又把直接害死你的人也弄死了,替你报了仇,你如果是他,你会怎么想?”
  “没有如果的事情。”徐元嘉真是搞不懂魏宁这个脑袋瓜都是在想些什么东西。
  他对魏宁说:“我不会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想法,我根本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魏宁感觉自己的心口中了一箭,他试图挣扎一下:“这怎么能叫蠢事呢”
  徐元嘉见他如此,勉为其难地说了几句:“我只会做那个把他们两个都干掉的人,根本不存在这种可能。”
  徐元嘉真是个自信的男人,但偏偏……他还真是那个被老天爷眷顾的对象。
  魏宁捂着胸口,一脸受伤。
  徐元嘉开始宽慰自己的傻子夫君:“不过你说的对,倒也不一定是蠢事,兴许他们上辈子就两情相悦,只是彼此不自知罢了。”
  “这不可能!”开什么玩笑,上辈子的徐元嘉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他的,他当然也对徐元嘉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至于第一次见面他脱口而出的想法,可能是因为记忆不完全,只觉得徐元嘉很重要从而导致判断错误。
  覆水难收,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后悔了。
  徐元嘉拿他没办法:“好吧,依你而言,既然不是蠢事,那应该就是那个人想要报恩。”
  魏宁一愣:“报恩,怎么个说法?”他还以为徐元嘉会说,那个人是想要复仇,相互折磨。
  徐元嘉便说:“你方才不是说,那个人还弄死了直接害死他的仇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就是替他报了仇,算是他的恩人。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
  魏宁一拍大腿,总算释怀,他就说,肯定是这样,才不是他蠢,就是他太正直善良,当初想着报恩,才会说出那句话。
  徐元嘉不知道自己的话又戳到了魏宁的哪一点,但他看魏宁总算是心情好了起来,他的唇角也终于有了那么点上翘的弧度。
  他怒摸魏宁狗头:“以后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要是受了欺负,我都替你记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朝一日总能报复回来的。”
  他徐元嘉可一直都是个记仇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魏宁:突然发现我娶了个很厉害的老婆
  徐元嘉:你现在才发现,太晚了


第77章 
  得了徐元嘉的保证; 魏宁心情舒坦不少。
  上一世越王上了位又如何,还不是做皇帝没几年也没了性命; 当然; 把控朝政的徐元嘉后半辈子能不能安坐朝堂; 顺利笑到最后; 魏宁也不清楚。
  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一世徐元嘉不会和越王搅和在一起,最大的助力站在了他的对面,那得老天如何垂怜越王才能荣登大宝。
  不,这一世,就算是这些皇子都死光了; 只剩越王一个; 魏宁也不会再让魏家上辈子的悲剧重复。
  头发都被徐元嘉弄得乱糟糟的,魏宁捉住对方的手:“就会说大话,你现在还是一介白身,能够害到我的人; 也就那么几个,说什么报仇不报仇的傻话。”
  徐元嘉纠正他:“什么一介白身,我现在已经有举人功名好不好。”
  对哦; 他差点忘了,徐元嘉已经考过了乡试,已经是解元大老爷了。
  “对对对,你不仅是举人; 还有个三品的诰命夫人。”
  徐元嘉瞥他一眼:“过了春日之后,不就就是会试,用不了半年,我就能成为子规的同僚,倒是你,怕是几年之后也给我挣不回个一品诰命回来。”
  魏宁看他这样子,忍不住捏了一把徐元嘉的脸蛋,明明是个心硬的男人,脸颊两旁的肉却像是棉花似的,软乎乎的。
  “听你这话说的,一品诰命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么。”
  这能一样么,官位越大,越是难以晋升,况且他如今不过二十三,不,准确的说,过了这个春节,他现在已经二十四了。
  更何况,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本命年犯太岁,大年初一就碰到上辈子的情人,搞得一身晦气,他能平平安安的就不错,还是不要奢求太多了。
  同徐元嘉闹了这一通,魏宁倒是十分顺利地把林妍的事情抛之脑后。
  上一世林妍是他的妻子,但这一世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他不会主动去害她。但要让魏宁完全释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会安排人时刻关注着林妍同越王,若是对方有半点危及荣国公府的迹象,他不介意在背后把对方往死路推一把。
  至于代王那边,在背后害自己的那个人,兴许不是代王,可作为越王的双生兄弟,在越王和自己的之间,代王无疑是选择自己的兄弟。
  或许知道自己死了,代王不是不内疚,但这点内疚,比起他的性命,比起荣国公府而言,压根就不算什么。
  代王于自己而言,同徐元嘉是不一样的。他同徐元嘉本没有过多的接触,就像是一个陌生的门客一样,他为自己的主子出谋划策,不过是各司其职,即便曾经交恶,但关系改变的时候,他也能顺利接受对方释放的善意。
  而代王,是同他有情谊的,而且他还为这份自认为十分浓厚的情谊付出许多,被代王背叛,在魏宁看来,是他根本不可能原谅的。
  无论自己重生多少次,也不能改变越王姜珞在姜恪心中的位置。
  或许他重生到小时候,煞费苦心,以情动人,也不是不可能。但即便如此,魏宁也不愿意去做那样的尝试。
  在代王选择放弃他的时候,他们之间那么点微薄的兄弟情谊,就被魏宁给彻底抛却干净,找不回来了。
  春日的假期一共七日,似乎是眨眼的功夫,魏宁的年假就结束了。
  因为初一不吉利,魏宁接下来哪儿也没去,整日待在家里头,黏着徐元嘉蹭一蹭福气。
  圣人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徐元嘉十多年前吃了那么多苦,之后就否极泰来,完完全全的天之骄子。
  那龙椅上所谓深受上天眷顾的真龙天子最后都能被徐元嘉给干掉,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有福气的。
  冬去春来,又是一个十分折腾人的九天七夜,徐元嘉完成了殿试之前的最后一次考试。
  考生们整日在担心自己的成绩,而徐元嘉想的却是准备魏宁的生辰礼物。
  他以前是在镇上,在礼法风俗方面略有欠缺,这段时间念了很多书,把不足之处都补了上来,自然也就知道,本命年犯太岁,需要用红色的东西压一压,驱赶凶兽。
  好歹是第一次的生辰礼物,过年那会,魏宁送了他手刻的金珠子,虽然很寒酸,可也是魏宁亲手做的,费了心血。
  徐元嘉想着还礼,便去了名下的一家布庄,裁了最好的红布,从魏宁的贴身侍女问来了魏宁腰身的尺寸,自己参考了一些成衣的样式,在魏宁不在的时候,自己关在小屋子里做手工。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因为家里不算富裕,爹娘又要大的照顾小的,徐元嘉会的东西其实很多,因为在徐家,要照顾徐大宝,徐大宝没有比他小几岁,对方是个婴儿的时候,他还小,不至于让他做这些洗尿布的事情。
  但等他懂事之后,他就要替家中浆洗衣物,缝缝补补,也是因为要替徐大宝把尿,徐元嘉早慧,不需要外人在他面前说什么闲话,自己用一双眼睛看,也能察觉到父母偏心眼。
  他尝试过扭转这两个人对他的态度,但在无意间知道自己并不是徐家的孩子,而且养父母也不打算对他多好,他就怀了离开这个家的决心,并且更加努力学那些可以生存的活计就更为尽心。
  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新衣服给他穿的,为了能够更好的生活下来,所以缝补活他也学的很好。
  徐元嘉看了眼自己的双手,被卖的那段时间,那些人就嫌弃他的皮肤太粗糙,硬生生的用药水洗掉了他那双手上厚厚的茧子。
  这一年多来,在荣国公府,他拿的最伤手的东西,就是纸笔。针线活对现在的他而言,并无存在的必要。
  不过为了那个傻了吧唧的魏宁,偶尔费些心思也不是不可以。
  他亲手为魏宁缝制了一身红通通的亵衣,还在内侧不起眼的地方绣了名字,当然,还有一个红通通的特别可爱的肚兜,等他金榜题名的那一日,一定逮着魏宁穿给他看。
  在京城之外的魏宁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跟在他身边的燕十二问他:“少爷可是昨晚着凉了,要不要去药方拿点驱寒的药来吃。”
  魏宁摇了摇头:“没事,应当是教柳絮迷了眼。”
  他对眼前十分殷勤的掌柜道:“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都给我包起来,包得好看一点。”
  难得出趟远门,又是去的江南,自然得给徐元嘉带些礼物回去。
  因为自家夫人也参与了会试,又是先前的京城乡试头名,为了避嫌,他主动向皇帝请缨出城,为皇帝办一些难办琐碎的私事。
  这次仍然是要出远门,在题目正式拟定下来之前就走,考完差不多回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半点不沾此次科举之事。
  他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做,但本能告诉他,这次的事情,能撇开多远撇多远。
  待到大局已定,试考完了,成绩下来了,今日早朝回来,连家都没回,直接奔赴京城,正好能赶上放榜。
  他先是见了皇帝,把这段时间的事情汇报完了,便往尚书省东南方向的礼部南院走。
  虽说问礼部官员来的更快,也更清静,但去礼部南院,那边能看到许多举子,说不定还能看到他的世子夫人。
  在人海茫茫中找了许久,他找到了荣国公府的小厮穿的衣衫,走过去一看,果然看到了徐元嘉。
  他本来想走过去,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官服,怕被举子团团围住,只叫了个人过来,替他把人喊来。
  “我今儿个早上回来,一来就到这边来了,没能挤进去,你考了什么名次?”
  徐元嘉的脸色有点儿难看,魏宁心里一咯噔,跟着徐元嘉出来的侍从说:“大人是第二名。”
  进士第二名,那也很好啊。
  乡试只是京城举子,而会试则是全国各地的人才。
  魏宁安抚他说:“没事,名次有波动是正常的事情,你这个成绩,已经很好了,入殿之后,前三甲肯定十分稳妥。”
  徐元嘉还是笑容勉强,魏宁随口问了一句:“头名是谁?”
  这次回答他的是徐元嘉:“张珂。”
  张珂,那不是御史中丞的儿子……魏宁总算记起来哪儿不对劲了。
  在天佑十五年,出了场科举舞弊大案,他当时远在边疆,没关注这些,回来之后,才知道流放了许多人。
  明明是个草包,结果却成了那个会试第一的,好像就是叫张珂。
  考试恰逢科举舞弊,本命年果然犯太岁。
  魏宁看了眼徐元嘉,忧心忡忡的想,他过年蹭了徐元嘉不少福气,可千万不要是他的霉气把徐元嘉带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元嘉:居然不是头名,不高兴
  魏宁:头名还是你的,因为第一名作弊


第78章 
  徐元嘉看魏宁神情; 略显不满地道:“你在想什么?”
  魏宁不关注他,倒是听了头名的名字之后更为动容; 不过是只差了一个名次; 魏宁态度至于如此明显么。
  魏宁回过神来:“没想什么; 你先回去; 待我下朝之后; 有些事情和你说。”
  他顿了顿:“家里先别着急办庆贺的事情。”
  这次徐元嘉没说话,但他身旁的人也浮现出不赞同的神色来,小声替徐元嘉抱不平了一句:“第二名也是很好的。”
  他要是能考个进士科的第二名,莫说第二名,便是第二十名,家里的老母也能买鞭炮放个几天几夜; 大宴宾客; 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自己儿子高中了。
  徐元嘉这样的成绩,当真已经是十分出众了。
  倒是徐元嘉淡然下来:“知道了,我会在家里等你。”
  魏宁这么说,就意味着事情并不一般; 兴许他应该回去打探一番那位张珂是何许人也,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等目送徐元嘉坐上自家的马车回去了,魏宁又低调的从挤满了举子和官员的礼部南院离开; 回到更为安静的办公区域。
  京城世家子弟众多,只有特别出众的和特别纨绔的才会受人关注。
  一般人家,也只有嫁女娶妻的时候,会去仔细打探对方的详实; 即便如此,也不是各个都能有那个能耐打听的真相。
  而且越是豪门世家,越不可能让外人看清楚详实。
  张珂,是一个十分低调的人,不是什么纨绔子弟,也不是什么名动京城的才子,所以知道他真实水平的人不多,但并不是没有。
  倘若他没有记错的话,此次的进士榜会在文人士子当中引发轰动,然后有人会向上检举,要求重考。
  一般涉及到科举舞弊,被录取的举子都要全部参与重考,如果确认举报的属实,皇帝会龙颜大怒,勒令彻查。
  若是名次并无问题,举报的人自然也要担起责任,被打入牢狱之中。
  希望那些个不平的举子不要举报到他这里来才好,凡是卷入这种事情的官员,不管是负责监考的还是负责查事情的,那都落不得好。
  魏宁打算这几日低调一些,暂且静观其变。
  当天晚上回去,魏宁便同徐元嘉说了张珂的事情:“依着张珂的能耐,绝不可能超过元嘉,我对他不是很了解,但正常来说,张珂应当连进士都考不取,莫说做榜首,我估摸着过些时日,礼部和吏部会安排人重考。”
  现在大张旗鼓的庆贺,实在是太招人惦记了。
  魏宁想了想:“庆贺还是必须要的,不然显得太突兀了,你考取了这样的名次,太冷静了就显得反常,到时候闹起来,指不定有人觉得你也参与作弊了。”
  徐元嘉提出建议:“那就拖上一些时日,可以先做筹备,做得浓重一些,但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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