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下第二权臣-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花魁这会的确不在,因为坐了轿子上门服务去了,她们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件小事撒谎。
  魏宁眼睛一亮,新面孔好,他其实还挺喜欢这项活动的,而且还便于他捞人。
  他没有徐元嘉那种那么恐怖的捡人天赋,但胜在眼力好。
  青楼这种地方,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也是他挖人的重要来源之一。
  瞧魏宁反应,老鸨也跟着眼睛亮了,她正打算大吹特吹,把送过来的新人好好包装一番,最好是能卖个好价钱。
  结果她话才落了一个音,徐元嘉便出声了,他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只轻轻咳了两声。
  “小胡子”听这声见了鬼似的立马改了口,“算了,丑八怪不要,我们爷俩要看就要最好的,没有好的货色,就不要拿来敷衍我们。”
  魏宁顿了顿又说:“想看什么,我们自己会打开窗户看,你出去吧,待在这里实在占地方。”
  老鸨的脸差点垮了,她虽然年纪大了些,那也是徐娘半老,风情犹在,这男人什么破眼光,居然说她占地方。
  看看小胡子男又看看刚刚咳嗽的阴沉男,见多识广的老鸨一眼就看穿了这两个家伙的猫腻:她肯定这两人是一对。两个男人不好好在家里待着,跑青楼来辣眼睛,神经病!
  她福了福身子:“那妾身便退出去了,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到外头喊一声便可。”
  算了算了,好歹是出手阔绰的豪客,有钱人都是怪咖,看在钱的份上,她决定原谅这种言语上的冒犯。
  等老鸨出去了,魏宁才说:“这下好了你满意了?”
  说实话,这和他想象中的逛青楼有点不大一样。他们都辛辛苦苦打扮成这样了,不左拥右抱一下好像都对不起这张丑化过的脸吧?
  徐元嘉瞥他一眼:“怎么,你要是喜欢那老鸨,我也不是太介意。”
  “有元嘉在,我还能喜欢什么人?!”开什么玩笑,就老鸨那种姿色,年轻二十岁也不见得能入他的眼。
  而且徐元嘉是大美人,天天对着这么章祸水级别的脸,他也会变得很挑剔的好不好。
  虽然徐元嘉现在化了丑妆,魏宁还是抓住了他的手:“在我心中你最好看。”
  老鸨是习武之人,走的速度有些慢,伊自然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差点脚下一个趔趄,她暗暗骂了一声,当真是两个臭断袖,肯定是已经有家世,在外老婆看得严,跑到她这里来厮混。
  那老鸨一扭一扭地出了房门,又上了四楼,到了一间房面前,立马站直了身体,毕恭毕敬地敲了门:“公子,下头都很正常,只是来了两个男人,说是要见花魁。”
  里头的人饶有兴地问:“什么样的男人?”
  “一个小胡子,一个有些阴沉,两个都是断袖,好像还是一对。”
  “有点意思,他们在哪间房,安排一下,我去瞧瞧。”
  房门内的男人,有着一张和徐元嘉六七分相似的面孔,不是旁人,正是给魏递信的燕九。
  凭借着出神入化的演技,他成功打入了敌人内部,如今更是成了这偌大青楼暗处的主人。
  至于为什么是青楼,他也不清楚,可能那群人觉得烟花之地探听消息容易?
  在老鸨的安排下,燕九以琴师表演的身份入了房间,一进去,他就认出来了魏宁和徐元嘉。
  他有点惊讶,世子竟然委屈自己化了个这样丑的妆容,不过一看徐元嘉他便了悟,肯定是因了世子夫人的缘故。
  他表演完了,魏宁替琴师喝彩,又召他过来:“弹琴者是何人?”
  琴师九掀开珠帘坐在了魏宁面前,怀里还抱着一把琴。
  等其他人都出去了,他们三人在屏风后头,一面正常交谈,燕九又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字给魏宁看。
  看完之后的魏宁打翻了茶水,大声呵斥说:“你怎么回事?!会不会伺候人!”
  公子被骂,暗处其他人立马冲出来替燕九解围。
  魏宁从头到尾阴沉着一张脸,他若是没看错的话,燕九同他写的,是前朝遗孤。


第81章 
  燕九写下那几个字的时候; 徐元嘉就坐在魏宁的对面。
  虽然是反着来的,但他在对方擦掉之前; 在自己的脑海中迅速勾勒出燕九写字的笔画; 然后倒转过来; 弄清楚了对方传递的信息。
  徐元嘉本来就阴沉的脸瞬间能够冒出黑气; 而魏宁哐当一声踢翻了摆在面前的茶几。
  茶杯落到地上摔了粉碎; 温凉的茶水流到徐元嘉的脚边,打湿了他的鞋袜。
  “发生什么了?”知道自己的主子同客人闹了冲突,在一楼待着的老鸨也气喘吁吁地冲了上来,带起一阵香风。
  她看了眼被摔碎的茶杯,又看眼燕九赔笑道:“这位客人,实在不好意思; 我们家主……琴师卖艺不卖身的。”
  自家主子虽然脸上多了一道疤痕; 但丝毫不损美貌,明明是个英气的男子汉,但总是有不长眼的看上他。
  碰到这种看起来十分富贵,背景身后的客人; 只要不是故意闹事,她们这些下属也没办法,只能努力平息纷争。
  青楼本来就是灰色场所; 这么多年来,她们借着这鱼龙混杂之地交换情报,若是这里出了什么大事情,组织肯定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主子很重要; 但这座楼同样重要。
  魏宁看了眼燕九,一只脚跨在倒下的桌子上,粗声粗气地说:“就他这样的,爷能看上他?!”
  徐元嘉这个正主还在这里呢,燕九现在的脸,可以说是仿品,当着真品的面,他一定要澄清自己的清白!
  “那您是?!”
  “他弹的那是什么琴,弹棉花呢?!”
  魏宁态度十分蛮横,简直像是对家找来专门无理取闹的。
  老鸨的眼神便有些微变化,她试探说:“没办法,我家姑娘今儿个是真不在,这样吧,今儿个您的花销,我们都给免了,就当是结一个朋友,您两位爷觉得如何?”
  在这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老鸨什么人没看过。
  如果真的是泼皮无赖,指不定她就直接让人把闹事的家伙赶出去了,可这脾气暴躁的小胡子和阴沉的男人的衣着打扮,不仅仅是富贵人家能负担的起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世家子弟。
  魏宁原本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闹事,对方给了台阶下,他也就顺着下了:“行了!别说的你自己好像多委屈,真当爷是想要找你的茬。”
  他丢了一锭银子,然后对徐元嘉道:“好不容易出来寻个乐子,结果都是些什么玩意,真是扫兴,咱们走。”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临到白衣琴师身边的时候,还特地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柔弱无比的”燕九被他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在地上。
  等客人走了,老鸨才忙去扶燕九:“公子,您没事吧?”
  等到魏宁和徐元嘉下了楼,又找了个地方停了马车,卸掉自己身上的伪装。
  等一切完毕,魏宁才从袖口取出一张纸条,那是他先前撞在燕九的身上,对方偷偷放在他袖子里的。
  这张纸条上密密麻麻许多小字,魏宁看过了一遍,便把纸张给烧了。
  得知自己真实身世的徐元嘉一路上都十分沉默,进来之后,也是坐在魏宁对面,默默地看着魏宁动作,一直到火舌吞噬掉那张被墨汁染黑的纸条。
  兴许是因为心有顾虑,更准确的说,是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徐元嘉只说:“只是传个话,有必要弄得如此麻烦吗?”
  找个地方,好好坐下来说一说,不就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魏宁看了他一眼:“这自然是为了小九儿,更是为了你着想,我们先前并不确定在朝中有没有他们的人,若是他们查到你的头上,我们就过于被动了。”
  徐元嘉已经要入朝了,而燕九刚回到那群人中间,可以说那个组织各方都盯着燕九,有的可能是希望他死掉,有的则是全方位贴身保护他,生怕出半点纰漏。
  在这种情况下,燕九几乎是不可能单独和谁见面的。
  如果查到燕九同他们有联系,再一查徐元嘉,肯定会查出些许端倪。
  不,也不一定,这是在魏宁把对方这个组织看得很高的情况下,如果对方松松散散,不成气候,他们就完全没有必要在意这一些。
  魏宁行事看着大胆,但那都是建立在他对此事有九成把握的情况下,经历了两世,他早就不是那个冒冒失失的纨绔世子。
  徐元嘉深吸一口气,直接说出口:“是因为我是前朝遗孤,所以才如此谨慎么?”
  如果只是寻常的商户人家,何必小心翼翼到这种地步。
  这一回,轮到魏宁沉默了,其实先前对徐元嘉的身份,他也揣度了好几种,眼前的这一种,简直可以说是最糟糕的那个。
  在这个时候,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要对徐元嘉说,但在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有点不大合适。
  徐元嘉又接着说:“所以呢,你现在是打算把我交出去么?”
  去年秋日,皇帝秋猎场上险些被射杀,虽然最后查出来,那只是吴王招惹来的祸事,但前朝遗孤这四个字,肯定还是在皇帝和诸位皇子心中留下了些许阴影。
  在这种时候,魏宁如果把他交出去,或许能够得到皇帝的重用。
  魏宁嚯地站了起来,他坐着的椅子因为起身动作太猛,直接倒在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巨响。
  他没忍住敲了一下徐元嘉的脑袋:“你是脑袋瓜进水还是长草了,怎么尽说些胡话。”
  徐元嘉定定地看着他:“你不打算把我交出去?”
  尽管知道这样做很幼稚,魏宁还是朝着徐元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又不是傻子,把徐元嘉是前朝遗孤的身份暴露出去,对他有什么好处?收获皇帝的信任?
  根本不可能的,徐元嘉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让皇帝知道了,只会猜忌他是不是早就和这群家伙搅和在了一起。
  徐元嘉的神色这才舒缓一些,他其实也很清楚,魏宁把他推出去并没有什么好处,可是今日受到这样大的冲击,魏宁一直又保持沉默,他有些心烦意乱,用言语激魏宁,也不过是为了得到更有力的保证而已。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尴尬被打破之后,魏宁也总算能够放得开了,他绕到徐元嘉跟前,把徐元嘉的手拉过来,用自己的双手包裹住对方细腻的手。
  徐元嘉的手很凉,想来此时心里也是很不好受。
  “没怎么想,他们对我而言,是无关紧要的人。”感觉到魏宁手上传来的温度,徐元嘉感觉四肢渐渐回暖,他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睫缓缓分析,“前朝覆灭,已有三百余年,大齐的皇帝,都换了七八个,他们三百多年没复辟成功,不过是一群废物罢了。”
  魏宁说:“那倒也不能这么说,陛下身子不好,这几百年来,换了许多朝臣,民间也有许多怨言。”
  上朝的时候,他们每日都说,皇帝万岁万岁,皇帝连百岁都活不了。
  纵观历史,最短的王朝不过百日便被推翻,前朝也仅仅延续了百余年,齐朝如今已有三百余载,举子作弊,都能作出个第一名来,武将和文官之间矛盾愈演愈烈,在许多方面,已然隐隐有了破败的征兆。
  只是京城之中歌舞升平,看不到的地方,皇帝从来不去看。成年的皇子们只顾着争权夺利,看不到,也根本无心去关注这一些。
  代王已经算是其中比较好的,但代王也绝不会是个明君。
  徐元嘉颇感意外,突然伸出手来,摸了摸魏宁的后背。
  魏宁被他微凉的手一激,瞬间汗毛倒竖:“你这是做什么?”
  徐元嘉说:“我这是在摸摸看,是不是子规的骨头长反了。”
  荣国公府,魏宁祖父和父亲,两代都是忠臣,他平日里隐隐察觉魏宁可能并没有表面那么对君主忠心,他没料到魏宁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魏宁抽了抽嘴角:“别闹,我正经和你说话呢。”
  徐元嘉琢磨着魏宁的态度,心也放了下来,整个人都放松许多:“我自然也是在同子规说正事。所谓的前朝遗孤,说他们是废物,还是抬举他们。真要是有那个能耐,怎么会把自己的主子丢了,现在随便在外头找个人回来,就拥护他上位,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魏宁道:“兴许是他们缺少一个好的领导人。”
  团结的狼群,被杀死了头狼,可能就会乱做一团。虽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的力量再大,若是没有人凝聚起来,那不过是一盘散沙。
  徐元嘉的能力非常出众,不仅仅是学习能力,还有领导和组织能力。
  他平日里在他面前并不遮掩坏的一面,可是在外头总是戴着虚伪的面具。
  至少荣国公府,半数以上还觉得徐元嘉是朵柔弱可怜的小白莲,如果让他来做这些人的领导人,假以时日,复国也不是不可能。
  徐元嘉静静地看着魏宁,突然抛下一个重磅炸弹:“魏子规,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造反?”


第82章 
  魏宁心猛地一跳; 他伸手去捂住徐元嘉的嘴:“你在说什么胡话!”
  徐元嘉也真是的,什么话都敢乱说。
  徐元嘉把魏宁的手拿了下来:“这里是世子府; 还是我们两个的住处; 关上房门说的悄悄话; 又不是什么别的地方; 子规还担心什么隔墙有耳不成?”
  魏宁没好气的说:“要真担心这个; 我要在你说前朝余孽的时候,就该捂住你的嘴了!”
  造反是大事,前朝余孽难道就是小事不成。
  即便没人,这样造反的话题也不能这么简单挂在嘴上。
  他自认为自己的胆子已经是够大了,但比起徐元嘉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徐元嘉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不是对方上一世不仅帮扶着越王上了位; 最后还在越王上位之前把人给弄死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徐元嘉的行为那也和造反差不多了,不都是换了个皇帝,唯一的区别在于; 上位的还是姜家人,而不是徐元嘉自己。
  徐元嘉重新坐好:“那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就因为我戳中了你的内心隐秘?”
  其实仔细想想,魏宁的动作已经很明显了; 初见的时候,对他说的那番话,还有背着他搞的那些小动作。
  他没有刻意去窥探魏宁的秘密,但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相处了这么多天; 一些东西不需要魏宁说得明明白白,他也能揣摩个八九不离十。
  “什么内心隐秘,我是觉得我上了你这艘贼船,吃亏的很。”
  徐元嘉的话,其实说的不错,他确实有这一方面的想法,但是还没有完全确认,
  毕竟像造反这种大事,一旦开弓,根本没有回头箭。
  他不知道上一世徐元嘉同这些前朝余孽接触没有,但看徐元嘉这样子,他估摸着也只是和对方相互利用。
  不,更准确的说,徐元嘉根本就是单方面利用,颇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在里头。
  这样的徐元嘉,真的能够完全值得他信任么。
  尽管这一世他和徐元嘉是夫妻,对方表现得也很好,但要达到彼此双方毫无保留的那种地步,他们两个两个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你说话应当慎重些,再这样,再这样……”魏宁话卡壳老半天,一时间想不到什么更好拿捏住徐元嘉条件。
  徐元嘉在意什么呢?权势功名,还是绝色美人?
  权势,稳稳当当走下去,徐元嘉的官位低不了,至于绝色美人,那些个所谓的绝色美人还不如徐元嘉长的好看,肯定成不了。
  他这辈子把徐元嘉娶进门,到底是娶了个什么人呐!魏宁不自觉心中感慨万千,他总感觉自己死去的爹娘棺材板都按不住了,肯定想跳出来骂他这个不孝子一顿。
  徐元嘉主动接了魏宁的话:“再这样能拿我怎么样?打算把我绑在床上几日几夜不下床么?”
  “呸,你可真是想得美。”这不还是便宜徐元嘉,他得多付出多少力气才能让这个家伙几日下不了床。
  他想起来之前徐元嘉为他缝制的肚兜,还有扎的那两个小啾啾,估摸着,徐元嘉很可能就是喜欢这种刺激别致的调调,他才不会中了激将法,轻易让徐元嘉得逞。
  没能得逞的徐元嘉叹了口气,又说:“好吧,你不喜欢提这个,我就不提。”
  如果魏宁真的想要造反,又要自己帮他,那也不可能隐瞒太长的时间,或许是因为他今天提出的太直白太突然,对方有些措手不及,所以才会下意识否认。
  魏宁纠正说:“这根本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皇帝如今还算是康健,朝堂中还没乱起来,他暂时还不想这个。
  徐元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这个造反的话题暂时就这么结束,他接着问:“你想好了要怎么处置那些人没有?”
  魏宁摇摇头:“还没有,怎么,你想到了如何处置他们?”
  徐元嘉大大方方地道:“具体怎么做还没完全想好,但主旨就是如何铲除前朝余孽对吧。”
  想要复国,必须掌握军权。还有朝中人的支持。
  那群人能有什么,不是他说,能够把自己侍奉的主上丢了的前朝余孽,就是一群扶不起的废物。
  他对这些人又没有感情,凭什么委屈自己去复一个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的国。
  魏宁沉默半晌,幽幽挤出一句:“遇到元嘉,他们当真是倒了血霉。”
  “难道子规想帮他们复国不成?”
  “我可没这么说。”魏宁沉吟半晌,“姑且静观其变吧。”
  只是这些时日怕是要委屈了燕九,不仅要长时间戴着那副面具,每天还得在他人的监视下生活。
  不仅如此,可能对方还会要求他做一些十分无聊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燕九能撑多久。
  “私下里慢慢处置便好,还是莫要惊动太多人。”魏宁只想着如何低调行事。
  徐元嘉只看着魏宁浅笑,有句话他没说,他是前朝余孽,魏宁想要造反,半斤对八两,都是乱臣贼子,他们天生一对。
  不过这话实在听起来有点火上浇油,魏宁既然不乐意听,那他就不说好了。
  和那些找寻他的前朝余孽不一样,魏宁这一艘贼船,他上得心甘情愿,而且上去了就没打算下来。
  徐元嘉的态度,多少给了魏宁一些信心:“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又可能关系到元嘉你的亲生父母,还是更慎重些为好。”
  徐元嘉点点头:“在没有弄明白他们为什么能把我丢了的情况之前,我不会想着做什么的。”
  魏宁说的对,身世之谜,他是得好好解开才行。
  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被抛下的,怎么现在又装模作样的要找他回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帮人。
  见他如此,魏宁舒了口气,明明什么话都没有再继续,两个人像是约定好了一般,接下来的日子里,谁也没有提到那两个话题。
  并不是什么都没做,只是做了许多,没有好结果的时候,有些事情不管是魏宁或者是徐元嘉,都不准备把它放到明面上来。
  时候未到,说太多没有任何意义。
  春去秋来,春闱本来是在春夏交接之际,而秋日通常是问斩的好时机。
  炎炎夏日本来十分难熬,但对那些被定下罪名,等待秋后处斩的官员而言,今年的夏日实在是太短暂,就好像是一眨眼,昨儿个还是在朝堂之上,今儿个他们便要被绑去游街示众,推至午门斩首。
  行刑日的这一天,左琛请了世纪凑,简单的做了伪装,静静地站在人群里看刽子手行刑。
  只见一身横肉无比雄壮的刽子手起刀落,一颗脑袋便滚落下来,那赤着膀子的刽子手,也被溅了一身血。
  左琛其实也算是将士,但他几乎没怎么见过血,镇压暴乱也都是以恐吓为主,这样直白地面对行刑,还是头一回。
  小时候,总是有祖父贴心的遮住他的往眼睛,但现在,他的祖父已经老了,不能再为他遮风挡雨了。
  左琛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行刑台,一个又一个,那些官员的脑袋在刽子手的刀下,和西瓜没什么分别。
  每一个官员被砍头,他的脸色便煞白一分。
  站在他身旁的魏宁道:“既然看不下去何必勉强自己。”
  左琛认真答复他:“我只是觉得唏嘘,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事实上,因为离台子很近,他甚至能闻到血腥味。
  左琛的洁癖没有徐元嘉那么严重,可站在前端,内心还是翻江倒海,有些作呕。
  可只有这样,他更要记住这些人的惨状,因为真的只差一点点,左老爷子可能就没了。
  这主要是因了魏宁的功劳,或许还有魏宁的世子夫人徐元嘉的。
  因为被牵扯到此次的舞弊案中,明明是正儿八的好苗子,徐元嘉却在一开始并没有得到今上中用,而是同其他进士一般进入到翰林院,做一名小小的编修。
  但不过短短几个月的功夫,徐元嘉便凭借着其出众的学识,从翰林院中出来,成了陛下跟前一名小小的中书舍人。
  齐国中书舍人有六,记录天子起居,取资历最深者,替皇帝拟旨,起草诏书。
  虽然官职级别不高,却是陛下身边亲近的属官。
  徐元嘉的资历还不够,但因为容貌出众,才华横溢,十分讨天子喜欢。
  若非徐元嘉帮忙,可能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