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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权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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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齐军的战神和精神支柱,他待人亲和,同将士吃同样的食物,比他们做强度更高的训练。
  但睡哪能睡一处,他到底是个兵马大元帅,要是完全融入士兵中,那就没有半点威严了。
  好吧,看在魏宁还是知道分寸的份上,徐元嘉放过他这一回。
  有了魏宁的卖力按摩,养了一日多,徐元嘉便好了许多,走路的姿势还是稍微有一点不自然,不过可以四处溜达,也不需要魏宁来伺候了。
  只瘫了一日,徐元嘉便对这样的日子深恶痛觉,他为了离那张床远一点,等到感觉缓过劲来,便打算出门游玩,正好可以逛一逛京都的夜市。
  当然了,是要魏宁陪着他一起。
  魏宁也都依他,当初执意孤行,分别又是一年多,他自觉对徐元嘉有所亏欠,只要不是出格的事情,这几天休沐的日子,徐元嘉想做什么,他都依他。
  因为徐元嘉还是有些不良于行,他们一路都坐了马车。
  车子缓缓驶入热闹的北市,这里有各种店铺,还有无数商贩,如同他离开前一般叫卖着吆喝着,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战争的困扰。
  这样的景象,对于看了一年鲜血和悲凉的魏宁而言,熟悉又陌生。
  徐元嘉看他神情,又说:“好看吧,好看的话,以后不要乱跑。”
  他这一年来,其实是生出过许多负面念头的。魏宁离开了一年多,他单独过了一个冬日。
  在他嫁入荣国公府之前,他是不知道冬天竟然是这么难熬的,那次他还因为受了冻,生了一场病,病了许久才好。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尤其脆弱的,那个时候他就忍不住想,若是魏宁在的话,他肯定不会生这次病,毕竟傻世子身上总是暖烘烘的,而且魏宁还会替他暖手暖脚。
  都是怪魏宁不在,早知道当初走的时候,他就使绊子,实在不行,干脆打断魏宁的手脚。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负面念头而已,只要魏宁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哪里舍得让自己的男人这么吃苦。
  魏宁坐在马车里,突然一脸严肃地捧起徐元嘉的手:“元嘉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自然是真话。”真话再难听,他也得面对现实。
  “我不能同你保证走不走,但如果下一次我要离开,我一定带你走。”
  魏宁没有把话说完,他只是担心,到那个时候,徐元嘉可能舍不得这眼前的富贵荣华。
  毕竟依着他的了解,徐元嘉肯定是喜欢他的,而且应该是不止一点点的喜欢,只是这份喜欢,在徐元嘉的心里,可能还是抵不过别的更重要的东西。
  徐元嘉看出了魏宁眼里的未尽之意,他有点想说,他是那种贪图富贵荣华的人吗?
  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因为他还是真是。很多事情,他自己都不敢想。
  不敢想,自己会嫁给一个男人做世子夫人,也不敢想,自己会在一个男人身上投过多的关注。
  他为魏宁破了太多次例了,他也不知道以后自己还能干出什么傻事来。
  到底还是忍不住心软:“你不背叛我,我就跟着你。”
  其实徐元嘉是很会骗人的,但在魏宁面前,他不想骗他,这是他目前能够拿出来,最真挚的保证了。
  魏宁亲了亲他:“若是哪日我做出违背誓言之事,又拿不出正当合理的解释,脑袋剁下来给你当球踢也没问题。”
  魏宁不知道其他被背叛了的人是什么样子,他讨厌背叛自己的人,但也正因如此,他不会轻易信人,但一旦相信,就不会多疑。
  他可不想让自己成为下一个林妍。
  车内的气氛,让徐元嘉觉得脸颊有点发烫,他卷起车帘,让夜间的晚风吹进来,然后动作顿住。
  “子规。”
  魏宁应道:“嗯?”
  “你看看,那是不是代王?”
  这也太冤家路窄了吧,魏宁探出头去,然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不是,那是越王。”
  更为准确的说,是作代王打扮的越王。


第95章 
  徐元嘉仔细端详了那张脸; 还是一样令人讨厌的面孔,熟悉又恶心的感觉。
  因为隔得有些远; 他也不好一直盯着对方看; 但咋一看; 对方给他的感觉就是代王。
  听了魏宁的话; 他再仔细琢磨了一番; 察觉对方当真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假模假样的姜恪。
  “你不是说,姜珞和姜恪只是长得相似,但是寻常人第一眼看到他们两个,绝对不会把他们弄错吗?”
  明明就是相似的打扮,一样的恶心。
  这一年多来,几个成年的皇子蹦跶的厉害; 主要是太子和吴王; 当然还有其他几个不甘寂寞的成年皇子。
  说是子嗣不丰,也是相对而言,皇帝毕竟有那么多女人,活到现在的成年皇子有六个; 分别是,太子,吴王; 代王,越王,怀王和周王。
  不过六个人里头,争气的并不多。
  太子如今被废; 虽然还没有被打为庶人,但如今遭了皇帝厌弃,过的十分凄惨。
  就太子那脑袋瓜子,若是没有足够聪明的谋士相助,想要翻身很难。
  吴王是继后的长子,还有十五皇子也是她所出,不过十五皇子如今不过六岁,没轮到吴王,轮到十五皇子的可能性也不高。
  代王和越王为一母所出,相比吴王和废太子,显然是代王更具有竞争力。
  怀王和周王,他们长的不够好,能力也非常一般,关键是出身也不行。
  两个人以前就依附其他母族尊贵的皇子,谁也不敢过分得罪,一看就不是能担得起如此重大的江山社稷大任。
  但近段时间,坐上那个位置都代王也不是很轻松,京城中起了流言,说代王想要日后皈依佛门。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臣子们支持皇子上位,考虑的并非一时利益,还有将来。
  若是代王做着皇帝,突然想要出家那又怎么办?
  没有皇帝这尊大佛压着代王了,等到那个时候,代王登基之后,那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他们的孙女或是女儿不是白白耽搁下半辈子。
  不是哪个朝臣都想把女儿送进宫中的,有些也是被逼无奈。
  但不管是他们中的哪一种人,都不会希望见到一个和尚皇帝。
  代王并没有出来争辩,说自己不爱佛爱权势。
  毕竟他走的一直都不是醉心权势的路线,默默不做声就是他正常的态度。
  因为这四起的流言,让代王的支持度无形中低了许多。
  看到越王,魏宁想到了代王,自然也想到了这段时间的风言风语:“元嘉可知道,近段时间以来,有人说代王要皈依佛门。”
  徐元嘉说:“他那种情况,和皈依佛门也没有多少区别。”
  魏宁有点想笑,但是他还是绷住了,现在:“元嘉老实告诉我,和代王相关的这些流言,可有你的手笔在里头?”
  徐元嘉也不否认:“我的确做了不少,不过这个流言能够传开,还是仰仗了太子和皇后。”
  原太子倒下去了,原本皇后的母族却都还在,他们和太子绑在一条船上,自然不会轻易的作死。
  他口中的皇后,指的是继后。
  徐元嘉其实不是很想说这个,因为魏宁曾经对他说过,不希望他搅和在夺嫡的事情中来。
  他当时的确是答应了,但谁让事情的变化这么快。
  如今他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就算他躲开,那些麻烦还是会自己先上门来。
  魏宁便说:“我没有说你非得一尘不染,我只是让你稍微收敛一下。”
  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徐元嘉在朝中都走到这一步了,再说那些话就这点有些太过勉强对方了。
  徐元嘉又说:“我也知道子规待我是一片好意,但谁让你不在京城中,为了你在可谓是操碎了一颗心,有些事情我也没办法,只能让你多做体谅。”
  魏宁觉得徐元嘉这话说的也太客气了:“元嘉何必同我如此见外,我们两个之间干嘛还这样。”
  他感觉徐元嘉说的有些疏离,仔细一琢磨,又有点肉麻。
  “那我就不同你客气,你一年没回来,京城什么情况,我昨儿个同你讲清楚了吧。”
  现在京城的局势其实并不好,成年的皇子,就这么几个,按照皇室的规矩,一般有成年健壮的皇子,就不会考虑那些奶娃娃。
  皇帝如今的寿命根本就不长久,先前晕了一次,谁能保证不再来一次。
  中风的后遗症并不是那么好清除的,皇帝这是身在此山中,不敢看清楚现实,也不愿意去看。
  但其他人却明白,丹药不过是皇帝的安慰剂。若丹药真的能够有这么厉害,那以前的皇帝就能一直在那把龙椅上下去。
  史书上记载了那么多求神拜佛,想要长生的皇帝,有哪个是真的万岁的,莫说万岁,连百岁都没有。
  皇帝紧张忐忑,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皇子们有很深的危机感,在这个时候为自己谋求利益,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谁都有立场,若是徐元嘉站在那些皇子的立场上,让他静静等待,坐以待毙,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皇子们的段位比起皇帝来说,太低级了些,也低估了他们父皇内心的不安,所以造成如今这个尴尬局面。
  吴王虽然蠢了些,可还没完全遭皇帝厌弃,只是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继后则比她的傻儿子强多了,她先前在皇帝生病的时候,怒刷了一把存在感,吴王和太子的事情牵扯到一起去的时候,她也很能拎的清。
  皇帝虽然有所迁怒,但仍然敬重继后。
  徐元嘉也因为上次的事情,和继后有所交集,他迅速了解了这个女人。
  很显然,在继后看来,皇帝这个位置,应当属于她的儿子,现在吴王不讨皇帝欢心。那很简单,她们母子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轻易得到。
  她同代王这对兄弟的母亲,那算是死对头,让代王上位,对她来说绝对没有半点好处。
  徐元嘉先是找人放出了流言,又找人接触了皇后,靠着他们推动一下这流言的热度,皇后还现编了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故事十分狗血,就连话本子都不敢那么写。
  “其实还有一个关于代王的故事,只是因为那个听起来实在不像代王会做的事情,所以没能流传开来。”
  比起代王会沉迷女色,乱搞情爱关系,还是代王会出家当和尚这件事情更为可信。
  “其实代王的事情我也不是很关心。”
  对魏宁来说,代王这个人真的已经是他的过去式了。
  徐元嘉才不信他的鬼话:“那你告诉我你是如何一眼分辨出代王和越王来的。”
  他们两个人,明明看起来就那么相似,不管事,穿着还是打扮还是那种令人厌恶的气质。
  徐元嘉对越王的了解并不多,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有安排人去调查越王,但是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安排的那些人一直非常警惕,并没有让他调查到一些真正有用的信息。
  徐元嘉到现在甚至没有看过越王的真容,会认错,那也是难免的事情。
  不过他对自己的能力一向很有信心,如果不是魏宁说,两个人相似的只有脸,他应该不会犯这种如此低级的错误。
  所以看错人根本不是他的问题,是魏宁在先前误导了他。
  或者说,不是魏宁误导,而是魏宁对这兄弟两个感情太深,所以才能一眼识别。
  魏宁当真是哭笑不得:“这可不能怪我今儿个他做了代王的打扮,显然是要假装成代王。”
  那就是后一种情况了,徐元嘉的脸色反而更不好看。
  魏宁又辩解说:“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是他毕竟是我表哥,我们曾经一起长大,你夫君我耳聪目明,不可能说同他关系不好了,就变成一个瞎子吧。”
  见他肯耐心解释,徐元嘉心情好了许多,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并不适合拈酸吃醋:“那你倒是说说看,他为什么要做代王的打扮?”
  按照从前魏宁对越王的描述,对方是个极其自我的男人。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
  魏宁以前和代王关系好,但和越王关系一点都不好。
  “我能看出越王,可能是因为从小我就讨厌他。他小时候其实也这样做过,可能是想要讨得别人的关心。”
  毕竟双生子不吉利,只是小孩子是要争宠,大了之后,越王就没有这样做过。
  徐元嘉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为了某个喜欢的人?”
  魏宁想到了林妍的脸,然后猛地摇头:“反正不是我!”


第96章 
  徐元嘉脸色一黑; 他还没说什么呢,魏宁就先着急否认了; 简直像是欲盖弥彰。
  然而不等他说什么; 他们的马车停了下来; 车帘子被人掀了开来; 做出如此莽撞之事的; 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夫夫两个先前议论的主人公。
  对方盈盈笑道,一如从前的代王:“宁表弟。”
  这不是越王会说出来的话,所以他是在模仿代王。
  徐元嘉看了魏宁一眼,眼神分明在控诉:你惹来的风流债。
  见鬼的风流债,这口大黑锅魏宁可不想背:“越王身份尊贵; 好端端的王府不待; 跑来我这马车上做什么?”
  他又没有邀请过越王,对方这和山匪也差不多。
  对方一愣,笑容从温和瞬间转为邪气十足,他勾起唇角; 眉梢眼角带了几分邪魅,如果按照徐元嘉的话来说,这就是个高段位的狐狸精。
  “狐狸精”道:“怎么; 只许你方才看我,不能我过来见你不成,子规可是好生霸道。几年未见,我道你变了许多; 你倒还是同从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我来。”
  不过三言两语,便拉近了他与魏宁的距离,而且还显得他在魏宁心中很重要似的。
  徐元嘉越发警惕,他脑海中百转千回,不知道脑补了多少爱恨情仇。
  越王再风流,也同他没干系,但若是这爱恨情仇牵扯上魏宁,也别怪他不客气。
  他闭了闭眼睛,神态风流也有了陡然的转变,原本他同魏宁面对面坐着,这会挤了个越王进来,他的脚一崴,便借势跌到了魏宁怀里去。
  魏宁下意识把他接住,稳稳当当地搂着。
  “怎么了?”马车这都停稳了,徐元嘉怎么还能平地摔了。
  徐元嘉对他软软一笑,大有当年初见时候徐青奴娇弱袭人的风采:“这是何人,夫君也没同我提过?”
  越王没有上朝,也不曾见过皇帝,但不代表他不知道魏宁娶了个男妻。
  眼前这个一身雪色衣袍,金冠束发的年轻男人,确实生得一副不错的皮囊,又唤魏宁夫君,想来就是皇帝跟前的新宠,中书舍人徐元嘉。
  “这便是表弟妹了吧,果然同传闻中一般,长了一张勾引男人的。只可惜,我来的匆忙,也未曾给你带什么见面礼。”
  他倾身向前,手指欲勾起徐元嘉的下巴,但魏宁眼疾手快,一点也不温柔得把对方的手打掉。
  “啪”的一声脆响,越王白皙得可以看到青色血管的手上立马红了一大片。
  双生子当中,一个身体好,一个身体便弱一些。
  作为压制煞星的福星,代王姜恪是那个身体好的幸运儿,越王从小体弱多病,但偏偏像是打不死的小强,顽强得活到了现在。
  德妃并不喜欢这个儿子,甚至恨不得他根本没有出生过,但缘于双生子的奇妙反应,小毛小病没什么,每次姜珞受重伤,姜恪便会心绞痛,病危的时候,姜恪也会昏迷不醒。
  他们像是善和恶的结合,各自为彼此的半身,谁也离不开谁。
  哪怕是为了姜恪,姜珞都得好好或者。托着姜恪的福,姜珞即便是煞星,也安安全全得活到了现在。
  但即便如此,像姜恪影子的越王姜珞,看起来还是比寻常人更为苍白脆弱。
  他不伪装代王,也不用粉末和胭脂伪装气色的时候,眉眼透着压制不住的阴郁,唇色极其的红,像个被人辜负的艳鬼。
  “姜珞,你对我夫人放尊重点。”
  越王看着自己的手,沉郁乌黑的眼神浮现几分赤红血色:“魏宁,你为了他打我?”
  徐元嘉拽了拽魏宁的衣摆,魏宁低头看他:“怎么了?”
  徐元嘉专心致志地扮演着痴情无辜小绵羊的角色,一脸的泫然欲泣:“他可是夫君过往情债,怎生说的好像是夫君辜负了他一般?”
  “你这分明是冤枉我,你夫君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哪里来的什么情债?”他的情债,严格意义上来讲,那就是林妍一个,不过这个根本就是孽债。
  至于左琛,在祖父出事情之后,他也成长许多,然后去年娶了户部尚书嫡女作为妻子。
  对方出身名门,是个温良恭俭让的好女子。她读过许多诗书,通晓琴棋书画,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
  两个人成婚的时候,魏宁在外行军打仗,魏宁没赶上喝喜酒,不过徐元嘉代替他送了份礼。
  而且按照徐元嘉的话说,夫妻两个琴瑟和鸣,小日子过得倒也和美。
  年少时候左琛说过的糊涂话,魏宁也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本来左琛就不喜欢男人,不过是年少不知事,这也不能算是他的情债。
  徐元嘉一点眼神都没有分给越王,只专注看着魏宁的面容,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他铁定是要同魏宁计较的。
  但在外头,徐元嘉永远都会给魏宁足够的面子,尤其是在情敌或者疑似情敌的人面前,最好刺激他们的办法不是作,而是秀恩爱。
  “也是,子规生的这般好,有人喜欢是自然的事情,单方面的恋慕要是能说的上情债,那子规的情债怕是得堆积如山了。”
  他们两个有说有笑,似乎完全把第三人当成了空气。
  越王的眼神越发阴鸷,不仅是眼神,他还动用了武器。
  一把非常锋利的匕首从越王的衣袖而出,然后被魏宁反过来钳制住,反而架到了越王的脖子上。
  徐元嘉及时地放下了越王掀起来的车帘子,遮住了车内的动静。
  魏宁将匕首抵在了越王的身上,锋利的刀刃将越王脆弱纤细的脖颈割出一道很浅的口子。
  见魏宁如此,越王的眼神越发阴郁,他刻意靠得近了些,似乎不怕死一般:“你想杀我?”
  这匕首很华丽,刀柄还镶嵌了一颗十分华贵的宝石,殷红的血珠从伤口渗透到刀面上,和雪白的脖颈交相辉映,显得尤其触目惊心。
  徐元嘉从魏宁的手里拿过了那把匕首,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强硬:“这么脏的东西,还是我来收拾吧,免得脏了夫君的手。”
  魏宁并不能在这个时候闹出一个杀死皇子的大事来,而且死了越王,搞不好还会死个代王。
  越王也许会早死,但他不能让对方死在自己的刀下,哪怕这把刀是是对方递出来想杀他的刀。
  他是齐国的战神又如何,越王和代王是皇帝亲子,臣子始终越不过君。
  徐元嘉是知道魏宁的心思的,便是再仇恨,魏宁也得在这个时候给他忍下来。
  成大事者,必须忍旁人所不能忍。
  魏宁深吸一口气,在徐元嘉的柔声中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越王,他到底还是没忍住,一脚把人给踢了下去。
  不仅如此,他还夺走马车夫手中的长鞭,狠狠地在马肚上抽了一鞭。
  马儿一掀前蹄,便开始横冲直撞,他的蹄子在踩到越王之前,越王身边的跟着的暗卫眼疾手快地把他从马车底下救了出来。
  徐元嘉心中有了忖度,他原本觉得魏宁待代王不算客气,可现在一看,魏宁待代王依旧够好了。
  他对越王的了解不深,但刚刚几个回合的短暂交集,便让深切意识到,越王还不如代王。
  代王再怎么假模假样,至少面上慈悲,也不会做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
  至于越王,他除了这张脸之外,其他方面俨然就是恶的化身。
  这么说还是美化了越王,这分明就是个脑袋瓜子有问题的疯子。
  真是白瞎了一张好脸。
  没错,虽然他不喜欢代王,却也承认对方长了一张好脸。
  魏宁是个看脸的肤浅的男人,所以他衡量情敌的标准也是看脸。
  不过越王似乎是个例外,这个王爷性格糟糕的程度,连他那张脸都拯救不了。
  在失控的马儿造成更大的危险之前,魏宁的马车夫及时得控制住了这几头受了伤又接着发狂的骏马。
  徐元嘉冷不丁开口:“子规倒是舍得。”
  魏宁身边的人,各个都卧虎藏龙,这出来逛个大街,马车夫也是个武艺高超的。
  徐元嘉当然不会认为这个马车夫只是因为意外才有这样的本事。
  “子规要是成大事的人,怎么方才控制不住自己?”
  浓烈的爱也好,恨也罢,这种事情的对象,就不能是别人。
  “只是觉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子规这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么?”
  魏宁忍了许久,其实还有三个月,或许就要见分晓了,今日却如此冲动,显然是另有打算。
  魏宁总算能笑出身来:“你若是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越王那个人,惜命的很。方才不过是他们之间的拉锯战,他可以笃定,姜珞不会死。
  但这话不能同徐元嘉说,不然对方能用醋坛子把他淹了。
  徐元嘉认真纠正他:“是蓝颜祸水。”
  夜市很是热闹,夜间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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