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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权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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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衡量再三,决定通过皇帝亲信属官的口,将皇帝的情况告知了文武百官。
  于此同时,代王下令,将妖言惑众的妖道丹辰子捉起来,逮入天牢。
  然而等羽林军包围了宫城中的道观,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丹辰子,竟然在皇帝倒下来之前,便连夜易容逃窜出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元嘉:骗子
  魏宁:才没有骗人,我下章就回来了


第102章 
  丹辰子表面看着是个道士; 但实际上精通岐黄和易容之术。
  像他们这种为皇家服务的道士,懂的不只是周易和占星术。丹药不是乱练的; 自然也不是乱吃的。
  估算着皇帝什么时候会完蛋; 丹辰子老早就准备好了逃离的路线; 趁着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深夜偷偷卷了皇帝赏赐给他的那些金银财宝跑路。
  封锁宫城也没有用; 羽林军审问了那个假扮丹辰子的道士,结果才知道,丹辰子早在七日之前便离开了京城。
  走的时候,丹辰子还留了纸条,大意说是将来大齐有大祸,他没那个能力应对; 只能跑路。
  根据丹辰子留下的那些讯息; 其实可以推断出来,他其实还是有些真本事的,只是本事没能达到逆天的地步。
  在留下的书信中,丹辰子还将自己类比成古代的神医扁鹊。
  在假的丹辰子被审问的时候; 皇帝苏醒过来,但这一次皇帝的情况比一年前可严重多了。
  那一次,皇帝刚苏醒; 只是口眼有些歪斜,走路一深一浅,而且这种情况还在吃了丹辰子送上来的神仙散之后改善了许多。
  但这一次,他醒来之后; 整个人胸口往下都瘫了,一张嘴除了会吃喝,连说话都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音节。
  皇帝也几乎不怎么说话,只有饿了渴了才会出声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非要做个比较的话,现在的皇帝就等同于牙牙学语的婴儿,只是小孩子是不断成长,现在的皇帝却一天情况比一天恶化。
  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大问题是皇帝现在的病来得又急又凶猛。先前太子被废,齐国江山没有一个正统的继承人,连遗旨也没完全准备好。
  诸位皇子都有各自的继承人,连被废弃的太子也有。
  呼声最高的人选,是废太子和吴王。
  前者是因为曾经做过太子,这两年安安分分的,随时都有可能被皇帝放出来。
  吴王那就更简单了,他的生母是继后,本来就是正统,而且他虽然犯了错,可也没有错到原太子那样离谱,既然如此,做皇帝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公说公有理,各个都想当皇帝,各个还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证据,一直在证明他们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代王是这些个继承人里淡定也是最为出尘的一个。
  他看起来真的是无心皇位,就连平时里做的那些事情,那也是因为朝中实在无人,为了当今圣上着想,他也必须做这一些。
  听起来多么温柔伟大,但在徐元嘉看来,那当真是虚伪至极。
  代王的所作所为,就和对方那张令人作呕的假脸没有什么区别。
  对了,因为要竞争皇位的缘故,其它的朝臣都各自寻找出路,努力押宝。
  但徐元嘉这边就不一样,他原本是天子跟前宠臣,对皇帝可以说了解到一种十分可怕的地步,如果他愿意配合,随时都能捏造出一份干干净净的遗嘱。
  可惜的是,不管是谁,徐元嘉都同她们打太极回绝过去,塑造了一个不为外物所动的正直臣子的形象。
  这种谁也不得罪,谁也不选的消极怠工模式并不能持续太长的时间,
  随着皇帝一天比一天虚弱,皇子们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徐元嘉能够做的,就是在这些皇子决出胜负之前好好的保护自己。
  他很倒霉,又很幸运,倒霉是因为卷入此次夺嫡的风波之中,搞不好就是惹得一身骚。幸运的是,他的夫君魏宁手中还握有兵权,而且还是一员了不得的猛将。
  为了拉拢魏宁,这些皇子们才对他千百般忍耐。
  这种紧张糟糕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皇帝即咽气的那一天。
  这些皇子谁也不服谁,总害怕自己上位之后自家兄弟会把自己弄死。
  毕竟皇帝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各自看彼此不顺眼了,姜家的人,没有一个是什么骨子里的大善人。
  他们父皇年轻时候如此,到年纪大了,深受他家父皇照拂的淮安王还能造反,虽然造反失败了,但兄弟为了那个位置反目,眼睛都红成兔子了,那是不争的事实。
  徐元嘉作为皇帝亲近的臣子,看着虚弱的皇帝像是一朵花期十分短暂的花,还没怎么开出漂亮的花骨朵,瞬间就枯萎下去。
  终于在某个晴朗的冬日,徐元嘉眼睁睁地,看着当今皇帝咽下最后一口气,这个为他和魏宁赐婚的皇帝,终于彻底消失在这个人世间了。
  “陛下驾崩了!”
  这个消息借由徐元嘉的手,一直传到了军中魏宁手上。
  和淮安王打了胜仗之后,魏宁并没有马上班师回朝,而是乘胜追击,直接打到了淮安王的老巢。
  彻底击溃淮安王以后,魏宁以收付领地为由,全权接管了淮安王的封地。
  但是这其中势力错综复杂,他这一拖就拖了许久,一直拖到了老皇帝驾崩。
  魏宁当然是有意拖的,他利用自己的马,在大齐的南方安排了一场小型的动乱。
  在动乱吸引几乎快要接打起来的皇子们注意力的时候,他使用了偷天换日,移花接木大法,把在荣国公府享福的老太太还有他的世子夫人一通接了过来。
  徐元嘉是被人绑了塞到马车里,然后连夜被带出城的。
  经过了几天几夜的奔波,他成功的出了一身臭汗,把自己弄的浑身又脏又臭,然后总算在他整个人忍受到极限的时候,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魏宁是亲自骑着高头大马来接他的,他穿着铠甲,一袭红披风,整个人显得十分俊美潇洒,简直就是故事里踏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的大英雄。
  大英雄的周围,有许多双爱慕他的眼睛,不过这些眼睛的主人很可能只是心里默默惦记一下,最后感情无疾而终。
  “元嘉!”
  魏宁本来在原地耐心的等待,他早早就来了,等了许久,见到了那辆牛车之后,他便迫不及待一夹马腿肚,让马儿带着他冲了过去,到了徐元嘉跟前。
  他翻身下了马,然后把被绑成一只粽子的徐元嘉抱了下来,解开了徐元嘉身上的束缚。
  魏宁不由得心疼地问:“元嘉,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
  徐元嘉脑袋昏昏沉沉,看到熟悉的面孔,不仅不觉得惊喜,反而恨不得跳起来给魏宁一拳。
  什么叫他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这分明是魏宁害的!
  该死的魏宁,让他牵肠挂肚,担惊受怕了几个月不说,自己不回来,居然还把他绑过来。
  他声音很有几分虚弱:“你做事情的时候怎么不同我商议,就直接把我弄过来?!”
  魏宁便看向他的属下:“我怎么同你们说的,怎么祖母好端端的,轮到将军夫人,你们如此对待他?”
  那人挠了挠头,声音越说越心虚:“都是夫人太机敏了,我们也是一时情急,刚开始的时候是来不及说,后面就忘了……”
  王氏他是先运过来的,老太太非常配合做的很低调,一路过来也顺顺利利的。
  但徐元嘉就不一样了,他太狡猾了,而且中途好几次差点逃脱,那运送他的人没法子,只能出此下策。
  “人你们弄过来了,本应该嘉奖,但搞成这个样子,该罚,功不抵过,一个人给我挨十板子去。”
  魏宁简单说了几句,抱着虚弱的徐元嘉翻身上了马:“这里离家里还有一段时间,元嘉你忍一忍,我带你回去。”
  徐元嘉难受得要死,嘴上说是:“臭。”
  他要被自己给臭死了。
  到底是成婚几年的夫妻,徐元嘉话只说了一半,魏宁就听懂了他的未尽之意。
  魏宁安抚他:“没事,我不嫌弃你,我让人准备好了热水,等你回去,我就让你沐浴更衣,这段时间,你当真辛苦了。”
  徐元嘉想朝他翻白眼,有本事他嫌弃个给他看。
  马儿跑到很快,徐元嘉忍住不适,牢牢的抓住马儿坚硬的鬃毛,问魏宁:“你以后不打算回京了?”
  魏宁一边骑马一边回应:“当然还是要回去的,不过不是现在,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现在不是合适的地方,等我们回去再说。”
  他们沿着江边奔走,一路上江边潮湿的晚风吹过来,带走了徐元嘉心上的几分燥热之意。
  他们从陆路改了水路,上了一艘外形十分低调的大船。
  徐元嘉因为吃了药的缘故,整个人没什么力气,被魏宁抱着去擦拭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魏宁替他梳洗的时候,还感慨说:“元嘉你看,今儿个像不像咱们初见时的场景?”
  徐元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因为一路上的奔波,嗓音还有几分沙哑:“说吧,你到底在折腾些什么?”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许多,但是这些东西他要听魏宁亲自说出口,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把这个家伙捶死。
  魏宁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反问说:“元嘉想要同我在一起么,还是说你想留在京城,继续做你的徐大人?”
  “我留在京城还能做我的徐大人吗?”魏宁这妥妥是要造反的节奏,他留在那,就是现成的人质。
  魏宁真是越来越傻了。
  魏宁语气幽幽:“你这么聪明,总能想到法子的不是吗。”
  徐元嘉用尽自己仅剩的力气,把盆里的洗澡水滋了魏宁一脸:“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第103章 
  魏宁一把抹掉脸上的水; 怒气冲冲:“你这到底是什么逻辑,这分明是造谣!凭空污蔑我的清白; 说好的信任我呢。”
  徐元嘉直勾勾地看着他; 语气凉凉:“升官发财死老婆; 要不是外头养着个小情儿等着上位; 你干嘛这么希望我在外头待着?”
  魏宁便知道徐元嘉这是在计较他先前说的话了。
  魏宁蹲在浴盆上; 唉声叹气:“我先前不是怕你生气,就那么随口一说,你就是爱瞎想。”
  徐元嘉朝着他伸手:“扶我起来。”
  魏宁斜睨他一眼,胆大包天的说:“不扶,你先向我道歉,先前你是怎么同我说的; 对我会有信任; 不会随便说这种伤人的话。”
  这是他知道徐元嘉生性多疑,很难对一个人怀有信任之心,实际上,自己已经是徐元嘉最为信任的人了。
  但这种原则问题; 他要是不好好作一番,徐元嘉还能把他当回事吗?有一就有二,他夫纲何振?
  一定要借着这个机会给徐元嘉教训; 让对方知道错了。
  徐元嘉缄默,呵,几个月不见,魏宁脾气还见长了。
  然而他嘴上说的却是:“这次是我的错; 不过那也是因为你的语气容易让人误会嘛。”
  他看魏宁也不像是能在外头养人的,哄男人嘛,徐元嘉还是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的,而且魏宁着实很好哄。
  “夫君,好夫君?我知错了,你英明神武,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看在我是关心则乱,实在欢喜你的份上,你扶我一把?”
  再在水里泡下去,他皮肤都要发皱了,那样就不够好看了。
  他这个正儿八经的魏夫人,是来巩固自己地位的,可不是把魏宁从自己身边推出去的。
  “这还差不多。”
  魏宁哼哼唧唧了一阵,到底还是用雪白的浴巾把自己的世子夫人一裹,直接把人放在了床上。
  不过现在也不能说是世子夫人了,他现在是乱臣贼子,要说也只能说是将军夫人。
  毕竟他底下的那些兵还认他,他就是将军。
  徐元嘉擦了擦脸上溅到的水,他才问:“说说吧,你这都准备了多久?”
  魏宁想要反,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按照常理,魏宁也不应该反。毕竟他不占着情理,原本也只是在京城一个普通大臣,不像是藩王,有钱有权有皇室血脉。
  既然都已经决定并且成功地把徐元嘉拉下水了,魏宁也没有打算再瞒着他:“大概就是九年之前。”
  “九年之前?那时候你才刚入朝堂……”徐元嘉沉吟片刻,想着半年前在魏宁身上发生什么大事,“你那时候才不过十六,只是为了吴王害你受伤几日的事?”
  魏宁同程小郎君不一样,程潇那是实打实的残了,怨恨吴王,怨恨皇室那还情有可原。
  程潇想要造反,他都可以理解,魏宁根本没有造反的理由,这也是他和王氏能够被轻易从京城运出来的缘故。
  谁能想到魏宁突然会反呢,皇子们只顾着争斗,虽然也有人把心思放在荣国公府,可也不会整日盯着看。
  他同魏宁,也算是快三年的夫妻了,在魏宁有意透露一二的情况下,他才隐隐有些猜测。
  可有意愿和真反那是两回事,徐元嘉都未曾料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他看着魏宁,言语中带了几分试探之意:“你可不要同我说,你决定起兵造反,只是为了当年皇帝对吴王轻拿轻放。”
  “当然不可能是因为这个,我在元嘉心中竟然是个这么小心眼的人吗?”
  魏宁颇有些郁闷地盯着自己的世子夫人,啊不,将军夫人:“你老实告诉我,在元嘉的心目中,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徐元嘉道:“子规是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真话!”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残酷的人生,男子汉大丈夫,他魏宁还没有胆小到要靠假话来麻痹自己的地步。
  “眼神不大好,运气倒挺好。”说魏宁傻,真傻的人也不能做到尚书省仆射这个位置。
  更何况魏宁在战场上着实英武过人,所以论脑子和武力,他都比寻常人好了不少,说不是绝佳,但也能称得上优秀。
  所以徐元嘉也没提这两方面,只综合评价了一下。
  魏宁对徐元嘉的评价表示不服:“什么叫眼神不大好,你的意思是我娶了你做世子夫人,所以眼神不大好?”
  “不,这一点应该是运气倒挺好。”
  “元嘉可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徐元嘉冲着他微笑:“我知道实话对子规来说总是不大好听。”
  魏宁决定不要同徐元嘉争辩,因为这样下去一定只会把他给气死。
  徐元嘉再度把话题给绕了回来:“子规因何而反?”
  魏宁把问题抛向徐元嘉:“看这个腐朽的齐王朝不满,看百姓贫苦,怜悯他们的处境,因此而反,这个理由够吗?“”
  “不够。”
  “为什么不够?”多么大义的理由。
  “你不是这样的圣人,这或许是理由之一,但不是全部,更不是重要的那一个。”徐元嘉道,“你说九年前,你便开始着实准备,让我来猜猜看,你对皇家怀有怨恨已久,在那个时候,你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其实是当今皇帝害死的?”
  魏宁心猛地一跳,抬起头来死死地看着徐元嘉。
  魏宁的确是同皇家有血海深仇,但是他不是为了父亲,而是为了自己。只要事情还按照上辈子的轨迹走,他的脑袋上就整天悬着一柄剑。
  更何况皇帝的那几个儿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齐朝延续了三百年,已经连着几代都没有出现盛世。
  作为尚书省左仆射,权力网中心之人,魏宁自然知道朝堂的腐败现象有多严重。
  他当初在边关,将士们为大齐抛头颅洒热血,可朝堂的军饷却总是迟迟拨不下来。
  当年的青城赈灾也是,因为官员昏庸,难民甚至大量的涌入京都。
  徐元嘉背后的前朝,蛰伏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如今却蠢蠢欲动,正是因为他们身处民间,知道百姓疾苦,才认为现在是揭竿而起的大好时机。
  这一些,是他上一世和遇到徐元嘉之前所了解的事情,只要他不说,徐元嘉就猜不到。
  可是他没有想到,徐元嘉会提到他的父亲,依着魏宁对徐元嘉的了解,对方说是猜测,实际上肯定拿到了许多的证据。
  想到这一点,魏宁的心跳如擂鼓,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艰涩:“元嘉的话,是什么意思?”
  徐元嘉看他一眼,魏宁这反应,难道是他弄错了?
  不过魏宁既然问了,他自然还是要说的:“魏家满门忠烈,却养出个生有反心的儿子,若非天生反骨,便是血海深仇。”
  他并没有去详细调查魏宁的祖上三代,但光是听着王氏和魏宁偶尔提及的事情,徐元嘉就能窥见一些蛛丝马迹。
  他向来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人性的,一个年轻英勇,且手握兵权的臣子,对当年刚登基的新皇而言,其实是眼中钉肉中刺。
  皇帝那个时候才登基,因为上位的手段并不那么光明正大,屁股底下的位置坐的不够稳,所以想了法子,折了一个有些傻气单纯的臣子,掌握那些精锐的兵权,其实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
  而且当时皇帝也没有污蔑魏家通敌叛国,而是安排了一个背叛者,不然的话,魏宁父亲一手调教出来的属下,定然不能真正为他所用。
  魏宁感觉自己气血上涌,口干舌燥,他抿了抿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魏宁会问出这样的话,那说明,他造反的理由并不是这个,不过既然魏宁都已经造反了,这个时候说出来倒也不碍事:“证据倒是有,可惜都在放在京中。原本我想着,你什么时候反了,我便送它作为你的礼物……”
  徐元嘉心想,应该能算是礼物吧。虽说这是提起了魏宁的伤心事,不过这不是帮着魏宁找出来了幕后凶手。
  “那些证据,你放在哪里了?”
  “就放在家里的大箱子里。”可惜魏宁一直没有回来。
  魏宁突然站起来。
  徐元嘉喊住他:“怎么了?你还想回去京城不成?”
  老太太也就算了,他也是朝堂命官,这个时候,京城那些人肯定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魏宁又折返回来,在徐元嘉的面前慢慢蹲下,然后把脸埋进了徐元嘉身上带着淡淡香气的浴巾里。
  浴巾其实挺厚的,但徐元嘉还是感觉到了自己腿上某一处热乎乎,湿漉漉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魏宁居然哭了。
  徐元嘉抬起手,迟疑了一下,然后放在了魏宁的脑袋上,轻轻地摸了摸:“好了好了,不哭了。”
  没了亲爹,还有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徐元嘉:我的崽哭了


第104章 
  听到徐元嘉的声音; 魏宁猛地抬起头来:“谁哭了,我才没哭。”
  徐元嘉很自然地哄他:“对对对; 你没哭; 就是眼睛有点发酸。”
  天可怜见的; 徐元嘉对父子亲情其实没有多少感觉; 但这并不妨碍他怜惜突然陷入悲伤中的魏宁。
  不仅是眼睛酸; 魏宁心里也难受,父亲死去的时候,他也有七八岁了,虽然同他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对他而言,父亲是他人生中的榜样; 也是他的大英雄。
  在祖母的院子里生活的时候; 魏宁就听祖母讲了许多父亲的事情。对他而言,除了祖母之外,父亲就是最重要的那个亲人,母亲和祖父都要排在后头。
  但是那样好的父亲; 会让他骑大马,陪他玩耍的父亲,却因为皇帝的一己私欲死在战场上。
  魏宁并不怀疑徐元嘉话的真假; 因为上一世他就是死在皇帝的算计之下,而他的父亲死在先皇的手中,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原本还在想,如果自己造反; 忠君爱国的父亲兴许会伤心,有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地下要如何向父亲交代,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狗屁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的命就比他们这些臣子更金贵么。
  魏宁的声音还有一些哽咽,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就是眼睛进了些灰罢了。”
  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哭了,这是他作为男子汉最后的倔强。
  徐元嘉拍他的手顿了顿,又轻柔的落下来:“你说的都对,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自己的男人不心疼,难道还推给别人心疼不成。
  魏宁带着些许鼻音回答:“还好了,我没什么事了。”只是回想起前世今生,一时情绪有些失控罢了。
  他很快便调整过来:“可以了,别摸我的头了。”
  就算是不加上前生的那些岁月,他的年纪也比徐元嘉大好不好,真是不像话。
  过河拆桥的家伙,徐元嘉揉乱他的头发才罢手:“你把我运过来了,魏家其他人的怎么办?”
  “他们我也安排人去接了。”
  魏宁的祖父,在他攻打戎狄的时候咽了气,荣国公夫人亲自主持的葬礼,魏宁的便宜二叔,作为老爷子在世的唯一儿子,必须丁忧一年,便去了乡下祖籍为老爷子守坟。
  魏平的妻子不放心,也跟着丈夫一同去了。
  魏宁安排徐元嘉的时候,便把这些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至于魏家其他的丫鬟小厮之类的,他顾不得那么多。
  如果那些上位者心软,这些丫头小厮会落得被人发卖的下场,如果当权者足够心狠,可能剩下的那些,会满门抄斩。
  上一世的时候,因为被诬陷通敌叛国,整个荣国公府都是被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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