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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权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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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徐元嘉:知道你喜欢我,这么煞费苦心
被亲了一口的魏宁:我不是,我没有!
柿子的夫人刚开始娶回家其实真不是想拿来睡的
第15章
被亲了一口的魏宁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的恍惚,落在徐元嘉眼里,就是魏宁被天降惊喜给惊傻了。
魏宁是世家子弟,出身勋贵,按理来说,对风月之事应该甚为了解,但在徐元嘉看来,年轻的世子却出乎他意料的纯情。
徐元嘉的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但很快又注意到,魏宁愣怔的时间过长了些,面上也只是惊,见不到喜。
徐元嘉悄然翘起的唇角压了下去,他凑近了一些,看着魏宁清澈眼眸中自己的倒映:“夫君是嫌弃我奖励给的不够吗?”
他现在的吃穿用度,可以说都是魏宁置办好的,包括他带来的嫁妆,那也是魏宁为了给他撑场面凑过来的。
用魏宁给他东西作为谢礼,未免太没有诚意。真正属于他的东西,便只剩他这个人,故而他选择主动示好作为奖励。
但他怎么觉得,魏宁这态度似乎不大满意。
魏宁回过神来,便见到徐元嘉那张放大了几倍的美人脸,即便凑得这么近,也见不到这张脸上半点瑕疵。
而且因为没落下上一世的病根,又在荣国公府好生养着,现在的徐元嘉气色比记忆里好很多,青春洋溢,美得生动且极富有冲击力。
魏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就是一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么,现在的是少年时期的徐元嘉,又不是心狠手辣的徐左丞。
这么一想,魏宁顿时半点不怂了,不仅不怂,他还狠狠地唾弃了把刚刚的自己。
他看着徐元嘉眼里自己的倒影,决定扳回一局:“我觉得不够。”
在徐元嘉反应过来之前,他低下头来,趁着对方猝不及防也亲了对方一口,而且亲得更用力,时间更长。
都亲了好几回了,魏宁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换气,把人亲了个头晕眼花,双颊通红,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也是水光潋滟。
当然了,红通通的不是羞的,是徐元嘉被亲懵了,缺氧给闷的。
成功扳回一成,魏宁总算心情舒畅。
徐元嘉平复着呼吸,瞧见他的得色,便知道这是便宜夫君同他绞劲,兴许是方才的亲吻冲昏了他的脑袋,他心念一动,手便去扯魏宁的腰带。
魏宁大惊,赶紧用手拽住徐元嘉的手:“这会还在外头呢,不要胡来。”
徐元嘉激他:“怎么,夫君不敢?”
美人如斯,坐怀不乱的话,那就是禽兽不如。
魏宁一只手拽住自个的腰带,一只手掀开马车小窗子的帘子往外瞥了一眼,外头正是闹市区:“莫要闹了。”
他问徐元嘉:“元嘉可知,人和禽兽最大的差别在哪?”
不等徐元嘉回答,他接着严肃了一张面孔:“区别就在于,禽兽做事全凭本能,人却懂得克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是居于闹市,怎么能做出此等白日宣淫的事情来!”
徐元嘉幽幽地看他一眼,收回手来。
魏宁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不得不说,刚刚那么一本正经地训斥徐元嘉,真的……好爽啊!
上辈子的时候他和徐元嘉之间,那个被怼的一直是他。
谁让他上一世重武轻文,论口才,远远比不上状元出身、舌灿莲花的徐元嘉。
莫说自己被捉住了错处让人逮着怼,关键是那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情况下,他也怼不赢,每次都是他哑口无声,被气得心口疼。
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他教训徐元嘉了,简直是一雪前耻,当然了,他是占了徐元嘉还很弱小的便宜,那又怎么样,就是爽啊,简直从身到心的愉悦。
徐元嘉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魏宁拒绝他也就罢了,毕竟这年轻世子面皮薄,也颇为洁身自好,做不出这种胡闹的事情也是自然,但也不至于兴奋至此:“子规拒绝了我,就这么高兴?”
他虽然见过许多痴男痴女,但对于感情这种东西,其实有几分琢磨不透,魏宁这样的,他是头一回见,但按照常理来说,若是魏宁心悦他,不应当是这样的反应。
魏宁捉住了徐元嘉那双羊脂白玉一般细腻的手,他情真意切道:“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一世娶了元嘉,定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徐元嘉对人的恶意极为敏感,他和魏宁对视,竟从对方眼中看不到半点虚假之意。
他本想着虚以委蛇,方才去解魏宁的腰带,也是一时兴起,捉弄和试探的成分居多,但现在看着魏宁灼灼的目光,他一时间觉得那目光太过灼热,亮得要灼烧自己的眼睛。
徐元嘉到底还是下意识避开了些,他原以为自己这一颗心早就练得铁石心肠,刀枪不入。
可面对年轻世子满怀爱意(大雾)的目光,他竟不敢直视。
徐元嘉的避让落在魏宁的眼里,就是对方被他的魄力征服,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他越发觉得当初一时兴起把徐元嘉带回来的自己十分机智。
不过安静下来之后,他又觉得有几分空虚。棋逢对手,才能战个痛快淋漓,赢的愉悦感也更高。
现在碾压式地欺负徐元嘉这个弱小,虽然也十分令人愉悦,但这并不能长久地为他提供同等质量的快乐。更何况,他留徐元嘉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
马车在这个时候停下来,车夫在外头道:“大人,已经到了。”
魏宁在徐元嘉的手背上拍了拍:“地方到了,下去吧。”
夫夫两个一前一后下了马车,等脚踏实地地踩在地面上,徐元嘉才抬头看了眼门面上的牌匾。
“子规不是说去三芳斋,怎么来了书局?”
魏宁答道:“帮你买些东西。”
徐元嘉如今也算是有钱人了,但并不喜铺张浪费:“府中的笔墨纸砚还有许多富余。”
更何况,这小小书局,哪里能找出比荣国公府更好的笔墨。
魏宁问他:“元嘉可想进士及第,金榜题名?”
朝廷选拔官员的方式很多,齐朝的开国皇帝大力改革科举制度,寒门举子想要做官,要么投递文章,博得世家大臣举荐,另一条道路,便是走科举之道。
当今朝廷,最为重视的便是明经和进士科。进士科更受当今圣上的重视,难度也更高些。
三省六部中,包括魏宁在内,十之八九都是进士出身。
“自然想。”徐元嘉做梦都想出人头地,把人踩在脚下。
“既然想,那从今日起,我会安排夫子教导元嘉,明年春闱,元嘉莫要负我所望。”
“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徐元嘉能以状元之名登科,固然有皇帝扶持寒门举子,分化世家子弟的成算在里头,徐元嘉本身的才华也绝对不容小觑。
没道理条件那么差,徐元嘉都能自学成才,如今有了名师教导,结果还会比上一世更差。
徐元嘉看他的神色更复杂了,他原以为魏宁是诓他,不曾料想魏宁当初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他张了张嘴,他其实很擅长说话,完全可以说很多好听的奉承话,但不知怎么,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到最后,也只化成一句:“定不负子规殷殷期望。”
得了徐元嘉这么一句话,魏宁便没多说什么了,大手一挥,财大气粗地说:“看上了什么,尽管拿,我付钱!”
他话音刚落,徐元嘉还没来得及接话,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便插了进来:“哟,这不是魏大人么,怎么,新婚伊始,不去陪妻子,倒跑出来会野男人了。”
成婚那日,魏宁没邀请这声音的主人来,对方也就未曾窥见过徐元嘉容貌。
魏宁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徐元嘉则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魏宁,分明在询问:这个沙雕又是谁。
“我和他不熟,不要理他。”
魏宁感觉晦气,东西也不是很想买了:“元嘉,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我们先回去吧。”
他说到元嘉,那人便知道站在魏宁身边的正是皇帝赐婚的另一个主角——徐元嘉。
青年俊美的面容顿时青一阵紫一阵的。
徐元嘉点头,在这种小事上,他几乎不会对魏宁提出反对意见。
但他们离开的路并不那么顺利,阴阳怪气的沙雕堵住了书局的小门,一把抓住魏宁的手……准确的说,他想动手,魏宁以静制动,反过来钳制住对方,把人轻易撂倒在地。
对方一双桃花眼倏然浮上一层雾气,控诉魏宁的语气也微妙得像怨妇在控诉负心汉:“魏子规!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男人?!”
魏宁下意识地看向徐元嘉,然后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准确地说,是在看他和另外一个人交握的双手。
后知后觉的魏宁赶紧松了手,他用眼神真挚地传递信息:他真的是清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魏宁:只怪自己太优秀
徐元嘉:……你再乱撩会很危险的
本文又名《纯情世子俏夫人》《腹黑丞相:爱上傻世子》《世子的艰难爱情》《男人!你的味道竟该死的甜美》
第16章
徐元嘉看他一眼,转头就往书局外头走。
魏宁心里咯噔一声;刚想喊出那句经典的“等一等,你听我解释。”
就见走了两步的徐元嘉停下脚步,回眸一笑,声音和添了蜜糖似的,一分怒,九分嗔:“夫君不是说要回去吗,还愣在那干嘛。”
解决疑似情敌存在最好的办法,并不是当众撒泼,也不是秀恩爱。
前者败坏形象太掉价,后者遭雷劈,不利于感情长久。
把引起矛盾的存在——魏宁魏世子迅速带离战场,将战争消弭于无形之中,才是最佳选择。
徐元嘉是不肯承认他并不想见到这两个人过去亲近的画面,甭管是旧相识也好,欢喜冤家也罢,在没有弄清楚敌首的底细之前,若是魏宁不肯,他想方设法也是得隔离这两个家伙的。
无他,拽着魏宁衣摆的男人看起来比魏宁年幼几岁,张扬,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炫目灼眼。是魏宁会欣赏的那一类美人。
除却容貌之外,徐元嘉还注意到了对方身上的刺绣,是这京城锦绣阁第一绣娘的手笔,光是一件上衣,便价值百两银子,莫提对方挂在衣摆末端充当配饰的玉佩,更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从雕工来看,应当也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这说明此人的身份地位不低。
尽管魏宁把人都撂在了地上,徐元嘉还是看出来两个人应是老相识。
第一眼,徐元嘉便看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很不顺眼,甚至有冲动想弄死他,
但想要对付这样的世家子弟,他必须得到对方更详尽的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仗。
魏宁低头看了眼被他撂倒在地上的右金吾卫左琛,立马应了声:“我马上就来!”
他脚尖一点,还使了轻功,眨眼便落到徐元嘉跟前。
“好了,咱们走吧。”
他们的马车就停在书局的外头,徐元嘉先上车,也没进去,一只手掀开帘子,回过头看着魏宁,魏宁一个跨步也跟了上去,然后钻进了马车里头。
被魏宁摔到地上的时候,与左琛同行的人也懵了,魏宁和左琛都是世家勋贵,这两个人闹起来,他们也不敢贸然上前,毕竟谁也不能得罪。
见魏宁一走,反应过来的人便忙去扶他:“大人,地上脏。”
但这人还没来得及碰到左琛的手,就被这位脾气暴躁的大少爷挥开:“离我远点。”
他自个从地上爬起来,衣服蹭上的灰都顾不得拍,一个箭步上前,正好看到新婚夫夫两个上了魏世子常用的马车。
左琛看过去的时候,魏宁是背对着他,徐元嘉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这个一句话就把魏宁叫走的男人有着相当好看的一副皮囊,冷冷清清的样子,说是谪仙下凡也不为过。
但在徐元嘉看过来的时候,左琛却看出来对方没什么波动的眼睛里的对自己满满的恶意。
尽管对方从头到尾对自己一句话都没说,左琛还是第一眼就看这人不顺眼,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敌。
魏宁进了马车,徐元嘉又对车夫说了几句,只见车夫高高地扬起鞭子,狠狠地打在马屁股上,马儿扬蹄高声嘶鸣,立马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只一会功夫,马车便带着魏宁和徐元嘉消失在了左琛的视线里。
他望着魏宁两人远去的方向,漂亮的桃花眼带了几分阴鸷,今儿个的仇,他算是记下了。
“啊啾!”坐在马车里的魏宁连着打了两个十分响亮的喷嚏。
见他如此,原本还想计较的徐元嘉质问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话到嘴边,脱口而出的却是:“可是方才在外头着了凉?”
魏宁摇摇头:“如今是三月,春暖花开,我穿得又不单薄,哪里会冷到。”
他想起什么来,十分笃定地说:“铁定是左琛那家伙又在背后咒我!”
徐元嘉原本都歇了提这一茬的心思,没想到魏宁自个主动提起来。
他状似浑不在意地随口提了那么一句:“他似乎是你的老相识,只是先前不曾听子规提起过。”
魏宁皱起眉来:“是我的同僚,也的确算是老相识,不过我和他关系不好,要是以后你同他遇到,他那破嘴说什么难听的话,不用管他。”
“子规同那个人,当真只是关系不好吗?”徐元嘉并不想做什么长舌妇,但魏宁的态度,实在有些不寻常。
要知道,魏宁向来对美人多有宽容,那左琛是个实打实的美人,魏宁把人给撂倒的时候,却半点没客气,一点也不够怜香惜玉。
“当然不只是关系不好!”一想到左琛,魏宁便用一种颇为悲愤的语气控诉到,“准确的说,是关系相当不好!”
正儿八经的算起来,今儿个只是魏宁同徐元嘉成婚的第三日,虽然之前两个人一种有书信往来,可也就那么几个月,能说的东西有限,魏宁基本上也都是挑重要的人物讲,很少主动提及自己的私事。
比如说他的友人,亦或者他的仇敌。像今儿个这种情况,他其实没想多说左琛的事情的,但面对徐元嘉亮晶晶的,仿佛在说我很想听,你快告诉我的眼神,他一个没忍住,一个嘟噜嘴,就把他同左琛的“孽缘”悉数交代的一干二净。
徐元嘉料的不错,左琛确实出身不凡。
“左琛他是当右丞嫡长子的幺子,家中排行十三,也是他这一辈年纪最小的一个,因为十分受宠,从小就性格跋扈。你别看他脸生得嫩,其实他同我一个年纪。”
魏宁回忆起从前,眉梢眼角带了几分怀念,他开始王婆卖瓜,一点也不克制地自卖自夸:“你夫君我,从小便优秀得很,左琛那小子,小时候长得和个姑娘似的,白斩鸡一只。”
小时候的左琛是极其漂亮的,十来岁的孩子,大部分五官都没有长开,左琛又肖似母,刚来那会,国子监不少学生都把他当成了姑娘,整天围着他转。
只是后来,不知道是谁,发现左琛其实和大家一样,也是个带把的,顿时感到受了欺骗。
因为生得太过漂亮,身子骨又弱,左琛受了不少欺负,当然,再后来,欺负左琛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魏宁感叹道:“他小的时候挺可爱的,听话又乖巧,我觉得他挺可怜的,当时就帮他一把,他就整天围着我转,再后来,他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就和我闹掰了。总而言之,这家伙就一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徐元嘉默默的听着,一边听,一边挤出魏宁话中的水分。
就比如说,魏宁当时觉得对方挺可怜的才出手,这句话水分就很大,十有八九是当时的小魏宁看人家长得好看,才帮忙的。
他问了魏宁一些当时的细节,再对上那左琛看魏宁的小眼神,心里有了数。
可能是听众表现得太好,也可能是因为有些事情憋了许久,魏宁说着说着还起劲了,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数落了左琛的七大罪状。
末了,他还问徐元嘉:“元嘉心思细腻,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好的一个小弟,莫名就歪掉了。他重生的时候,左琛就和他闹掰了,一开始还好,后来他就烦了。
左琛精力旺盛,魏宁却懒得花力气和对方纠缠,故而每次见面他都尽量避着对方。
今天匆匆离开,也不是为徐元嘉,而是因为他不想同左琛闹得难看罢了。
徐元嘉道:“或许是因为他瞧你太出色,心生嫉妒。”
魏宁赞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都怪自己太优秀。
徐元嘉默默地吃了块点心,他并不打算主动告诉魏宁,那个别扭的左琛,十之八九对他别有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魏宁: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
徐元嘉:一个两个都是傻蛋
第17章
因为左琛这个小波折,书也没有能买成,马车继续在城内行走,徐元嘉掀开帘子瞧了路线:“怎么瞧着也不像是回府的路,也不是去三芳斋。”
“你才来京城这么些时日,倒是对这些路线熟悉得很。”
明明对方之前只是个乡野小民,出过最远的远门也不过是县城,再之后,徐元嘉便被绑到了花城,花城虽然不小,可作为货品的徐青奴只能被关在笼子里。
徐元嘉只说:“先前的书信中,我曾同子规提过,安顿下来之后,我便沿着偌大个京城走了一圈。”
早知道徐元嘉聪慧,但魏宁没想到他在认路上面还有这样的天赋:“元嘉记忆力这般好,只坐在马车上走过一段的路,能记得这么清楚。”
徐元嘉抿唇一笑:“只是略比常人强一些。”
魏宁也没怎么怀疑徐元嘉的话,毕竟他记忆里这位尚书令确实是以博闻强识出名,只是他自个记忆不错,方向感却不大好,对徐元嘉这种一点都不路痴的人,心里暗戳戳的有几分羡慕妒忌恨。
徐元嘉又把话题拉回正道上:“子规还未告诉我,接下来咱们去哪?”
“自然是接着买书。”看到徐元嘉面露惊讶,魏宁用一种你怎么这么傻的眼神看着徐元嘉,“偌大个京城,又不是一家书局,只是那儿我去的次数多些,待会去京城最大的书局。咱们回来的太早,祖母肯定会问东问西,它旁边的醉香楼不错,买完书正好在那边歇歇脚。”
不得不说,魏宁当真是有些飘了,看人的眼神都带上了那种特别容易挨揍的危险。
徐元嘉深吸一口气,看在今儿个魏宁在外人面前无条件维护自己的份上,他尽量平心静气:“子规倒是安排的细致,只是我到底是名义上的妻子,可以的话,这种事情同我提前商量可以吗?”
魏宁觉得徐元嘉真是事多,不过他也知道,徐元嘉向来就是谨慎细致,做事龟毛又挑剔,这种人要是多用几分心思,他的后院自然打理的滴水不漏。
两世为人,魏宁难免拿徐元嘉同另一个人做比较。
上一世的时候,他的妻子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可惜心有所属,对他这个做丈夫的也是听之任之,从不多说些什么,他死的时候也没有孩子,娶了妻子和没娶没有什么区别。
如今徐元嘉才嫁给他不到三日,便要求这要求那的,当然都是些合理的要求,只是对魏宁来说,觉得有些稀奇不适应罢了。
有点新鲜,不大习惯,但目前的感觉并不是很糟糕。
说起来,这也算是让徐元嘉替他服务。上一世,能够享受到徐元嘉伺候的,也只有龙椅上坐着的小皇帝,徐元嘉这个夫人,他娶的确实不算亏。
见他不语,徐元嘉便道:“若是子规不愿……”
魏宁打断他的话:“以前只有我一个,有些习惯一时间改不过来,难免有些疏忽。你是我的夫人,这些事情也当由你来做,以后你安排好了,知会我一声便可。”
这便是把管理他那一方院子的权力彻底地放给徐元嘉了。
目前也没有什么解决办法,能够比魏宁提供的这个更让徐元嘉满意了。他们本来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只要住在一起,婚后就得互相磨合。
徐元嘉没再作声,安安分分地一直等到马车在最大的书局面前停下来。
这一次没了左琛的打扰,买书之行很顺利。
魏宁把那些书放在马车上,带着徐元嘉往醉香楼走。
作为京城颇富盛名的酒楼,这个点醉香楼已经是人满为患。
魏宁是这里的常客,一看到他,便有人迎了过来:“世子爷,往这边请,今儿个可还是老规矩?”
魏宁下意识要回答,突然想起来身边多了个徐元嘉:“今儿个爷带了客人,再多添几个菜。”
“好嘞!您和这位公子,且往这边请。”店小二把汗巾往肩膀上一放,笑着把客人往楼上引。
行至二楼的时候,一个客人突然就指着魏宁,他操着一口有些生硬的齐国话道:“你不是说客满了,怎么他们比我们后来,还有位置坐?莫不是欺负我们外地来的。”
魏宁皱起眉,同那客人说话的小二往这边看了一眼:“这位客人早就定了包厢的,他去的也是楼上雅间,其余的地方,当真是坐满了的。”
魏宁是醉香楼的常客,三楼有雅间一直为他留着,除非特殊情况,他来就一定有位置。
指着魏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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