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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对我误很大-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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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石桐宇已经几乎冲到了他身前,劈手又是一剑!
切金断玉,无坚不摧!
梁御风一个大弯腰、斜插柳,硬生生拧开身子,像个陀螺般滴溜溜打了个转,这才滑步退开。
那一剑的锋芒擦着他的脸颊过去,剑气凌厉,还削掉了他半个发冠。
发断冠坠,他吓了个魂不附体!
梁少爷生来爱臭美,这日也是穿了一袭白衫。结果前有尸血溅了满身,打斗间衣袖又被撕去了一幅,这回连发冠都快给削没了,又狼狈又心酸。
白衣染血,宛如桃花点点,雨后晴空下刺眼的猩红,明艳无比。加上发冠歪斜,发丝凌乱,脸露惊惶之色,简直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对面的石桐宇更是双目紧闭,昏迷不醒,手上的照影剑仍是清亮如一泓秋水,映出他眉似墨染,一张俊脸却惨白如纸。
西王母似笑非笑睇着他们,哑声道:“来呀,互相伤害啊!临兵对阵,贵在杀伐决断。做什么狠不下心呢?”
她低哑的声音仿佛鬼魅的诱惑,带着摄人心魄的魅惑之意。可她的容颜却比天上的仙子更清丽。
双袖再度流云般洒出,似水波轻柔涌动,悬丝牵绳,勾魂索命!
六具女尸和昏迷的石桐宇齐齐转身,各个如生死大敌,不知痛苦也不知恐惧,一步步紧逼而来,咄咄逼人!
梁御风陷入两难之中,只能节节后退。
西王母举重若轻,同时操纵着七具傀儡向他进逼,如花笑靥在雨后天光下绽放,熠熠生辉。
她悠然道:“尔等小辈,本宫若不给你们点教训,又怎么知道天高地厚?”
梁御风只能苦笑:“娘娘,小子对你从无不敬之心,这又是从何说起?”
西王母目光一凝,哼道:“重阳之会上,你便瞧不起本宫的断情梭,当我瞧不出么?”
梁御风握着长'枪上下翻飞,扫开两个女尸,向侧面退去,让开了正面的石桐宇。
这边还不得不分神说话:“娘娘,小子出言无状,你当时不是教训过我了么?”
西王母想了想,断然道:“但本宫觉得还不够!”
梁少爷差点给她跪了:“那娘娘你说怎么办才够呢?”
西王母思索了片刻:“嗯,看在你认错得快,本宫便不罚你了。”
梁御风大喜:“多谢娘娘!”
西王母话锋一转:“但你这同伴伤了可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在他身上刺几个窟窿让可言出气,本宫便马马虎虎放过你们!不死药也双手奉上!”
梁少爷一听,谈判立马破裂:“娘娘!这可不成!”
别的都可以让步,让他伤石桐宇可不成。这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看来——
软的是不成了,只能来硬的了!
他深吸一口长气,扬声喝道:“娘娘!对不住,小子要冒犯了!”
下一瞬,他长'枪戳刺,矫若游龙!
枪乃百兵之王。
更何况梁御风手中这柄浑铁枪?
他枪出如风,步为架,手为势,紧握铁枪奋疾如飞。
梁少爷忧心石桐宇的现况,更担心耽搁太久,钟小猫的伤势有变,这一下再不留手,使出了浑身解数!
这时那几个女尸围拢,石桐宇也在牵丝操控下转身,挥动手中剑逼近。
梁御风脚下滴溜溜一转,猛然间让开了他的方向,冲着一具女尸便是一枪。
这一枪势如破竹,戳透女尸的心窝,反手一挑,将个尸体抛上了半空,劈头盖脸向西王母砸去!
狂风怒雨惊涛浪,骁勇绝伦,力大势猛!
西王母大惊,挥袖一带,将尸体击过一边,溅了半身的血花。还没来得及喘息,下一具尸体又已当头砸到!
梁御风杀得兴起,放开了手脚,直如砍瓜切菜般,连挑六具女尸!
昔年岳飞岳爷爷麾下第一猛将高宠,号称南宋第一枪。
传说他曾在牛头山上翻江倒海,如入无人之境,连挑十二辆铁滑车。金兀术闻风丧胆,一照面便败下阵来,连连惊呼是楚霸王重生。
梁少爷这一战,也不遑多让!
西王母武功虽高,毕竟以控制见长,论起力道不及他多矣。这一遭相当于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实在是吃了大亏!
那一具具女尸被梁御风连挑带打,裹挟着浑厚的无量真气,砸过来沉重无比,她接到第五具时,便已气喘吁吁!
好个西王母,到底是当世难得一见的伪宗师。
她见势不妙,怎甘心继续被动挨打?
转身挥袖间,断情梭再起,霎时间情丝牵动,千丝万缕织成了一张轻柔罗网,如风轻盈,如水荡漾!
以柔克刚,以巧破千斤!
她这情丝是以天蚕丝混合昆仑千年雪蛛丝炼制而成,看似纤细,却柔韧无比,哪怕是神兵利器,也斩它不断。
更何况这情网轻盈柔和,伸缩有致,最擅长将大力化小,小力化无。
任梁御风抛尸的力道再猛,真气再强,也要被这轻柔情网消解了来势,分散了劲气。
同一刻,她分心二用,扯动牵丝,要控制石桐宇转身过来挥剑伤人!
岂知,砸过来五具女尸之后,梁御风最后一枪穿透女尸身体,将之穿在枪尖上,不砸了!
西王母瞪大了眼。
这时梁御风双手一抡,连枪带尸劈面就是一个突刺!
铁枪突刺,力大无比,枪尖上挑着尸体,带着磅礴劲气冲向情网!
那情网震荡不已,果真柔韧无比,绷紧了却并没断裂,拦住了这一枪!
但梁御风一不做二不休,挺枪继续向前突!
风声猎猎,那是这一枪带起的劲气。
那一刻,宛如沙场奔袭,杀伐之气盈目,战鬼浴火而生!
西王母失声惊叫,足尖连点,一退再退。
可身后已经是石墙,她已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
无量真气迸发,尸体轰然爆开,残肢激飞,杀气冲天!
这景象太过触目惊心,西王母花容失色,不由自主举袖遮挡,闭上了双眼。
恍惚间猩红刺目,血染眉睫,腥气闻之欲呕。
轻用其芒,动即有伤,是谓凶器。
深藏其拙,临机取决,是谓利器。
这一枪不出则已,一出惊人!是凶器更是利器!
等她再睁开眼,仍见眼前血雾弥漫。
艺高人胆大,一力降十会!
梁御风全力一击之下,不但震碎了那尸体,情网虽然还没断裂,她袖中的断情梭和指环套却已通通碎成了齑粉。
那些情丝情网顿时如无源之水,无根之木,纷纷软垂下来。
——牵丝勾魂之术终究是被破了!
☆、情难自禁
西王母万万没想到自己玩脱了; 竟会败给后生小辈; 一时呆若木鸡。
这时梁御风收枪急退; 飞身后掠; 好整以暇接住了昏迷未醒的石桐宇。
石桐宇没了牵丝术的控制; 昏迷不醒自然站不住,身体一软向后便倒; 正被他及时赶到接了个满怀。
梁少爷小心翼翼揽着石桐宇; 一把将铁枪插在地上; 赶紧把怀里的人就地放下; 检视有没有受什么伤。
可低下头摊手一看; 手太脏; 血污汗渍什么都有。
他只好先在衣衫下摆胡乱擦了擦; 还嫌不够干净; 干脆伸手指进嘴里舔舔,用口水打湿了; 这才把手指伸到石桐宇鼻端一探。
嗯; 还好,还有呼吸。
他稍微放下了心; 又开始发愁。人是还活着; 但怎么还昏迷不醒呢?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抬起头,梁少爷目视西王母; 忧心忡忡地发问:“娘娘情丝可有解药?哥哥这是怎么了?”
这时断情梭被毁,西王母如果还要执意发难也不是不行,那就得动用她的销魂烟蚀骨雾。
但她身为成名人物; 在恶人榜上号称女子第一高手,说出的话便如泼出的水,哪能不算数?
她总不好没脸没皮继续对着两个小辈穷追烂打。
加上看在梁少爷那位妇女之友的老爹面上,事情也不能做得太绝。沧浪主人威名远扬,乃是邪道首位大宗师,她不想也不愿跟人家结下死仇!
西王母正在心中纠结,要不要主动拿出不死药,这时听见梁少爷问话,不由古怪地笑了。
她瞥了昏迷的石桐宇一眼,淡淡道:“你这同伴百毒不侵,无非是被本宫的内力震晕了,没什么大碍。”
梁少爷一想对啊,石桐宇总归是不会中毒的,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治内伤,他练的无量真气在行啊!
梁少爷雷厉风行,三下五除二,就扒开了石桐宇胸口的衣襟,偏头贴近,去听他的心跳。
好,有心跳有呼吸,总归是死不了的。
西王母哭笑不得:“先前对敌时,你打也舍不得打,碰也舍不得碰,他哪会受什么重伤?”
梁少爷顾不上理她,要知道石桐宇自幼气海破碎,痼疾在身,他心疼都来不及,当然得小心看护了。
他伸手掌抵住石桐宇胸膛,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输送点内力再说。
西王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真当输内力包治百病啊?”
梁少爷停手不发,虚心请教:“还请娘娘教我!”
西王母虽然是兽医,但医理一通百通,救人的常识还是有的。
她沉吟一会,不动声色说道:“这种情形,你要么给他胸外按压一下,要么口对口吹入先天真气……”
梁少爷顿悟:“早说嘛!”
袭胸和亲嘴啊,虽然有点小羞涩,但救人要紧!
他摊开一双爪子,一看手心还是太脏,照旧在自己衣衫下摆上擦干净,还反反复复擦了好几遍。
条件有限,没法子洗手,做到这份上也算净手了!
接下来他强忍着如擂鼓般的心跳,缓缓伸出爪子……
唉,说来他和石桐宇互换过身体,什么裸裎相对、坦荡相见,也都没什么稀奇。现下只当自己摸自己不就成了?
但为什么、这次感觉如此奇怪——
忽然,梁少爷停下手,嗖地一抬头!
西王母睁着双眼,直直盯着他们,目光坦然。
她见梁少爷望过来,忙说:“你手再往上一点,部位不对!”
梁御风:“……”
他哑口无言,想了想,又抬起头,苦笑道:“娘娘……”
西王母:“嗯?”
梁御风:“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西王母:“为什么?”
梁御风:“……”
他一口气哽在喉咙口难受极了。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啊!
但……不觉得气氛十分古怪吗?
西王母:“本宫就看看不说话,你继续!”
梁御风:“……”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最后还是西王母悻悻然让步:“行了,看在沧浪主人的面子上,本宫不和你一般见识!愿赌服输,本宫去取不死药给你。”
她轻盈地转过身,朝远远躲在一边的妙可言招了招手,师徒俩相偕进屋,把外面留给他们俩。
梁少爷差点感动到喜极而泣。不容易啊,终于可以继续……袭胸和亲嘴了!
爪子战战兢兢搭上石桐宇的胸口,压,用力压!
忽然西王母人都进门了又探头出来:“对了,你力气小点,别把他胸骨按断了!”
梁少爷一个激灵。
受惊之下用力过猛,差点真的伤到石桐宇,他收手怒瞪西王母。
西王母无辜道:“看,臭男人就是粗手笨脚。”若无其事扭头进屋。
梁御风:“……”
他胸口憋闷,想吐血!
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个事,他破釜沉舟,干脆死马当活马医,豁出去了!
举袖子轻拭石桐宇昏迷的脸,只见他眉心紧蹙,脸色惨白,一张俊脸却仍是清华绝俗,隽秀出尘。
梁少爷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在他的嘴唇上。
石桐宇本就肤色偏白,昏迷中更是面上一丝血色也无,可薄唇紧抿,反倒衬得唇色分外亮眼起来。并没多鲜艳,却润泽如水色,透出一层薄红来,唇线优雅,诱人采撷。
如果旁边换了是哪个姑娘守着,早就把持不住,一口亲下去了吧?
梁少爷心中一荡,忍不住伸手去摸。
手指灼热,石桐宇的嘴唇却是冰凉的,冷得他抖了一下。却又那么柔软,可以想象亲吻上去滋味一定很好……
——咦?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救人要紧,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梁御风就着俯下头的姿势,盯着石桐宇的唇,一霎时整个人都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这种失控的感觉很陌生。心口像是着了火,他浑身燥热,双颊滚烫,充满跃跃欲试的冲动。
豁出去了!
梁少爷自诩皮厚,说做就做,用不着不好意思!
先前打斗时,他的发冠被削去了半个,束起的头发大半片都散了下来,此时垂在他的脸颊边,随着他俯身的姿势,轻轻拂落在石桐宇的脸上。
他低着头,垂眸凝视着石桐宇清隽的脸,一横心,伸手指捏住他的腮帮子,把自己的脸压下去!
“阿欠”一声!
垂下的头发,有一小缕随着他的动作,调皮地钻进石桐宇的鼻端,轻轻挠动。
昏迷不醒的睡美人顿时打了个喷嚏!
立竿见影,瞬间清醒。
那一刹,石桐宇双眼睁开,同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两人目光对视,双双吃了一惊。
受惊之下收势不及,他一头栽下去,一口啃在了石桐宇的嘴唇上!
慌张之下,牙齿撞嘴唇,两个人都磕出了一嘴的血……
嘴唇肯定肿了,热辣辣的痛。他痛得嘶嘶吸气,却也庆幸石桐宇终于醒了,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琥珀色的眼瞳里,满是明亮粲然的笑意。
石桐宇深深看进他的眼睛里,忽地伸手揽过他的后脑,冰凉的唇瓣吻上他。心底的火苗腾地烧着了,嘴唇瞬间热度惊人,烫得他浑身战栗。
这滋味太炽热太甜美,比想象中更好。
他无师自通,只觉怎么亲都亲不够,贪婪地伸出舌尖,调皮地去舔石桐宇的嘴唇。
早知道亲起来感觉这么好,他就不会浪费那么多次机会了!
石桐宇眸色更深,启唇噙住他不安分的舌头。两人气息相融,情沸如火,舌尖生涩而纯情地互相试探,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慢下了脚步,两人情难自禁一发不可收拾。
忽然,西王母的脚步声重重响起,她从屋里出来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两人迅速分开,欲盖弥彰别别扭扭站开了一步远的距离,只不过都还是气喘吁吁。
西王母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笑靥如花:“这不醒了吗?就说嘛,本宫好歹也是个医者呀。呵,你嘴唇肿了!”
梁御风:“……”
他差点泪流满面,看到了吧?绝对看到了吧!
石桐宇的耳根也悄悄红了,只能绷着脸装高冷。
西王母拿了药出来,顺便向他们交代医嘱:“本宫这不死药,乃是采用瑶池玉藻和……”
梁少爷听得耳熟,忍不住给她接下去:“和一百种奇花异草炼制而成,所以取名叫藻药丸?”
西王母目露赞许之色:“原来你知道啊!”
梁御风:“……”
他生无可恋地问:“吃了这个、藻药丸,嗯,请问……”
西王母帮他补充:“还能活多久?”
梁少爷:“对!”一想不对呀,“呃,娘娘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
西王母气定神闲:“你又不是第一个这么问的。”
梁御风:“那……”
西王母正色道:“你的问题很多人问过,但不同的情况本宫有无数种不同的答案……”
她深邃的目光凝视远方,仿佛穿透了时光和岁月看到了遥不可及的未来。
那是对命运深刻的反思,对众生无限的悲悯,对万物一视同仁的尊重——
“一般来讲,猕猴是一年,猫狗是两年,普通的马是五到七年。也就是说一颗药至少能延长原始寿命的六分之一!”
梁少爷风中凌乱,却也忍不住心头一喜。
看来铸剑师那只雪猴是猕猴啊。多活一年其实是原始寿命的六分之一,也不少了!
换成人的话,那岂不是至少能延寿一纪?少说也得十二年吧……
这时就听西王母补充:“不过人就不知道了!”
梁御风:“……”
西王母:“唯一吃过藻药丸的人,只有本宫的小徒儿卿沅。她的情形你也瞧见了……”
梁御风:“……”
他含泪点头。看来吃了这药的人不呆也要痴,总之迟早要完!
西王母摇了摇手里的小玉瓶:“本宫前些天特地开炉,用尽所有的药材给你炼制了三颗。就是说一颗不行可以再来一颗……”
梁少爷这倒没想到,不由感动得热泪盈眶:“娘娘……”
西王母斩钉截铁:“所以如果吃出任何问题,千万别来找本宫讨说法!拿定离手,概不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新文,现代纯爱《重生1/2影帝》,求预收求支持^_^
北电出明星,中戏出演员。
横店小龙套周瑾辰死后重生,却成了上戏表演系学生!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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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外生枝
来来去去一耽搁; 又是半天过去。时近晚秋; 白天渐渐短了; 眼看没多久就要日落了。
梁御风骑马飞驰在大道上; 赶路外加心急; 闹了个满头大汗。
他抬手擦汗,忍不住向并骑而行的石桐宇瞥了一眼; 见他面色如常; 似乎一滴汗也没出。
他一想对啊; 东坡居士不是也写过; 蜀国花蕊夫人“冰肌玉骨; 自清凉无汗”。
想必古往今来的大美人都是这样罢?
他胡思乱想; 视线游移; 不知怎么又落到了石桐宇的嘴唇上……
忽然; 石桐宇似有所觉,转头朝他望了一眼!
梁少爷飞快别过脸; 目不斜视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石桐宇盯着他看了一会; 什么也没说,又转回了头去。
接下来一路无话; 两人匆匆赶回了天香苑。
天香苑是乔庄主向徐愿临时借来的落脚之处; 为求清静建在城外,并不像芙蓉山庄那样; 里里外外全是守卫。
加上昨晚小乔他们出了事,乔庄主带来金陵城里的随从们都被派出去沿河搜寻了。这时他们俩进门,院子门口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梁御风不以为意; 滚鞍下马就风风火火冲进门,这才发现,乔庄主似乎也不在屋里。看来多半又有消息传来,他应是赶去城里了。
外面天色还亮着,屋里却黑乎乎的。光线昏暗,一如风雨如晦的昨夜。
临窗的桌子上,还摆着一枰没下完的棋,零星几个棋子散落在棋枰上,无人收拾,白玉的棋子在一片漆黑中闪烁着微弱的光泽……
梁御风也顾不得失礼了,干脆直直闯进内室,冲到床边一看,松了口气。
钟寅还是躺在内屋的床上,双眼紧闭,情况虽然没有变好,似乎也没有明显变坏,至少不像是已经断气的样子。
抬头再一看,喝!鬼啊!
梁少爷冷不丁被吓到,猛地退开了一大步。
石桐宇跟他前后脚进来,见状轻轻揽了他一把。
原来这屋里除了钟寅,还是有一个活人在的!
两人定睛看去,只见一身黑衣的顾菟沉默地站在床脚的阴影里,仿佛和黑暗融为一体。要不是两鬓垂下的斑驳白发,眼神差点还真发现不了他。
他静静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作。
只是狰狞的侧脸轮廓在混沌中反倒鲜明起来,如同亘古的魔神,从天地初开时便身处孤独地狱中,并将永无止境地沉默下去,直到时光尽头……
梁少爷定了定神,心想难怪小乔说这是个怪人,这么不声不响的,吓唬谁呢?
刚想张口招呼一声,又顿住了。
仔细回想起来,这位恶人榜上的第三号人物“偷坟掘墓”,他还真不熟!
虽然早就从小乔那里听说过这个人,也在重阳比武的擂台上见识到此人已臻化境的枯荣功。
但他们真正的、仅有的交集,无非就是昨晚莫风止犯下血案,小乔失踪,乔庄主心急火燎来找他们,顺便捎带上了这个师兄,这才第一次见面。
可众人交谈时,这家伙比练闭口禅的鉴云禅师也好不了多少,沉默寡言,总共没说过两句话。
难道乔庄主就好这口,专爱和此类哑巴闷葫芦打交道?
话说回来,梁少爷套近乎的本事也不差。他眼珠一转,熟络地开口:“顾老兄,不必担心。咱们已向西王母讨了不死药来,救活钟小猫不在话下。”
顾菟闻言低下头去,似在专注地打量着昏睡不醒的钟寅,仍是一言不发。
梁少爷没时间管他了,这就风风火火地折腾开了。
钟小猫的情形,比先前的石桐宇可是严重多了。梁少爷伸手过去一试,一会儿有呼吸没心跳,再一会儿有心跳又差点没了呼吸。
不死药虽然拿到了,但看这架势肯定是张不开嘴,吞咽不下藻药丸的,搞不好还会给噎死。
他灵光一闪,转头看石桐宇:“有没有凉水?”
石桐宇心领神会,急忙出去拿了一茶盏凉水回来。
哪怕是乔庄主临时的住所,所用器具也均是精美雅致。这茶盏灿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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