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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你一世_叶默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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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默无奈地靠过去,拉着他的掌心揉捏着,回答:“澜清又忘了么?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们自然是去庆祝一番的。”
到了醉仙楼外,小二带两人到一早定好的厢房,依旧是去年他们来过的那一间,甚么都没有变,菜还是那些菜,人还是那些人,只是心境却是完全不同。
去年的苏澜清面对一桌子好菜食之无味,今年则略带着期盼的心情,小二率先上了些小菜和一坛好酒,两人倒了酒对饮着,苏澜清忽的想起一个问题,放下酒杯看萧君默:“君默,你的酒量是不是根本没有那么差?”
“……”萧君默一愣,面露尴尬,他怎么能说出自己之前的每次酒醉,都是装的呢,便挠挠头,试图换个话题蒙混过去。
苏澜清显然也不是好骗的,看萧君默的脸色,自己一番琢磨便有了头绪,他瞪了他一眼,亏他每次都以为他酒量不好,在符金的时候还替他挡了酒,这人根本就不需要!
气氛尴尬之时,小二将点好的菜一样样送进来,摆在桌子上,除了去年点过的那些之外,萧君默还特意新增了几样醉仙楼今年的特色菜,这是两人一起过的第二个生辰,意义可大不相同。
“对了,这个给你。”萧君默让侍卫将东西送进来,亲自递给苏澜清。
“这是甚么?”苏澜清接过绢布包好的东西,打开一看,竟是一把剑,他细细地抚过剑身,抽开剑鞘,面露惊喜:“玄铁剑?”
“是,送你的生辰礼物,喜欢么?”萧君默看苏澜清的脸色就知道他一定很喜欢,便心满意足了。
苏澜清连连点头,拿着剑看了好一会儿,爱不释手,良久他放下剑,对萧君默说:“君默,我很喜欢,谢谢你。”
萧君默大笑,抓住苏澜清的手晃了晃,“澜清,谢人不应该有所表示么?”
此话说得暧昧,苏澜清自是明白了萧君默的意思,但羞于说出口,便上前一步,虚抱住他的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谢谢。”
轻柔的吻如羽毛般拂过萧君默的脸,他只觉得从头到脚有一把火烧得他嗓子很渴,胸中直直地叫嚣着,不够!还不够!他大步将苏澜清揽入怀中,低头狠狠地攥住他的嘴唇,深深探入他的口中,唇舌交缠,半晌才不舍地结束。
萧君默伸手抹去苏澜清唇边的银丝,又凑过去亲了一口,这才满足地放开他,唇角噙着自得的笑意,“澜清,谢人要这样谢,明白了么?”
苏澜清看了他一眼,面色绯红,两人坐下继续吃菜喝酒,一个时辰后才从酒楼离开,也不坐马车,就这么肩并肩慢慢散步回去。
夕阳很美,走到无人之处,萧君默往苏澜清的方向靠了靠,牵住他的手掌,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里,突然觉得一辈子这么长,就这样携手走下去也挺好。
入夜,萧君默回到宫中,满脑子都是与澜清在醉仙楼的那个吻,他望着窗外繁星满天,胸中意气更甚。这辈子他要做个好君王,护他深爱之人一辈子。
而苏澜清这一夜也是辗转难眠,他起身走到桌边,拿出萧君默送的玄铁剑,索性睡不着,便到院子里舞了一舞,剑气凛然,所到之处,树叶落了满地,并非被剑身所伤,而是剑气,这玄铁剑,实乃一把好剑!听萧君默说,他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君澜,想到这苏澜清不由得对这剑喜爱更甚。
一辈子还很长,还好他及早醒悟,不再抱着前世的悲伤记忆度过这一生,将来的路,他会和萧君默一起慢慢走,谁也不放开谁的手。
翌日上朝,本来平了青霄之后,朝廷无甚大事,国泰民安,但早朝刚进行了不久,便有大臣站出来道,诸州一向太平,近月来却不知为何,经常有年轻男女失踪,使得诸州百姓人心惶惶,诸州知府得知情况立刻派人前去查探,但一大动干戈,便发现对方不见踪影,一旦放松警惕,对方又开始干起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一来二去,失踪男女愈来愈多,便惊动了朝廷。
泰和帝闻言也是十分重视,当即便思忖着要派谁前去,想到在青霄打了胜仗的萧君默,泰和帝觉得这不失为又一个锻炼他的好时机,便有意派萧君默前去。
散朝后,他让萧君默到文华殿等他,一盏茶后他过去,语重心长地对其吩咐良久,身为一个太子,光有战绩还不够,若是能够平了百姓的灾难,为民除害,百姓的心才会向着你,故他派萧君默前去,一为锻炼,二为笼络人心,使民心所向。
萧君默义不容辞地接受了任务,去一趟倒是无甚,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想到要好久不能见到苏澜清,他便觉着这心里着实不舍。从文华殿离开,他径直去了将军府。
“失踪的人,只是年轻男女么?”苏澜清听闻此事也觉得十分惊奇,若是偷孩子或者只偷妇人,还有可能,男女都偷,却不动孩子,并且只偷年轻的男女,便极度奇怪了。
“我怀疑是团伙作案。”萧君默转身,一条条分析自己的看法,“诸州知府说,只要他们有了动作,对方便会消失不见,说明对方心理戒备很重,并且关注官府动向。第二,只偷年轻男女,会不会是要利用他们做甚么事?总之这次查探不能打草惊蛇,需要诸州知府配合,做出想抓却又无计可施的模样,让对方放松警惕。”
“此去多加小心,我在府中等你回来。”苏澜清面色凝重,认真地说。
“好。”萧君默将苏澜清拥住,心中有千万不舍,但皇命在身,不得不去,为百姓除害,亦是他这个太子应当做的,只是澜清不能陪他一起去,实在可惜,没了他,无数个独眠的夜晚,他得有多想念?
翌日萧君默整装待发,低调地从京中离开,他伪装成一名普通的游人,前去渚州查探,马车徐徐前进,他一人在车中,坐如针毡。
为何澜清不能陪他一起去,他与他才刚互通心意不久,便要忍受这不知多久的分离,心里真是难受得厉害。澜清不能一道的原因,无非是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但……若是不让父皇知道呢?
“停!”萧君默喊停马车,在车中转动眼珠,喜上心头。是啊,明面上澜清不能跟着一同去,让他悄悄跟着不就好了么,总归他这个将军平日里不用上朝,也没甚么事,只要放个替身在府中掩人耳目,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真正的苏澜清早已不在府中。
“掉头,去将军府。”萧君默下令,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苏澜清,带着他一起走,他噗嗤笑出声,他们这算私奔了么?
且说苏澜清独自一人在府中,今日萧君默便要去诸州了,往后不知道多少日,又是他孤独地度过,以往没有得到之时,尚不觉得有甚么,一旦心里开始放不下那人,分离哪怕只有一日,都觉得甚是想念。
正在这时,院门被推开,萧君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苏澜清站起身,愣愣地瞧着对方越走越近,大力将他拥入怀中,在他耳边道:“澜清,我舍不得你,和我一起去罢,如何?”
苏澜清怔住,不知如何接话。
“我都想好了,你就易容跟着我离开,让替身留在府中,怎么样?”萧君默下颌抵在苏澜清的肩膀上,双臂收的更紧,“跟我走罢,嗯?”
苏澜清抬眸看他,不知为何,从他这话中竟听出了私奔一般的意味,他想了想,终是抵不住思念成疾,点头应下。
半个时辰后,马车再度往城门处驶去。
马车中,萧君默与苏澜清两手相握,苏澜清的脸已经变了一副模样,与平日里大不相同,虽然清秀但是很普通,不会引起众人的注意。
“这真是一个大胆的决定。”成功出了城门,苏澜清松了口气,望向萧君默的眼中饱含笑意,他居然会跟着这人跑出来,真是疯了!
萧君默但笑不语,马车中只有他们二人,隔音也不错,外头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他便大着胆子开始在澜清身上放火,东揉一把西捏一下,好不快活。
“你你你,你摸哪儿?”苏澜清拍开他的手,故作生气地瞪眼,他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萧君默疯起来竟是如此厚脸皮的一个人?
“摸你。”萧君默笑着又摸了一把,两人在偌大的马车中玩闹,萧君默一个使力握住苏澜清的手腕,将其压在自己身下,低头凝视他的双眼,又俯下丨身去,轻轻啄吻他的嘴唇。
“澜清,即使过了一世又一世,我还是如此的喜欢你。”萧君默从他的唇上离开,伸手抚摸他的脸,极尽温柔。
苏澜清没有回答,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被制住的手腕缓缓松开,苏澜清双手下滑,搭在萧君默的腰上,让两人的身体贴的更近一些,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君默,我也是。”
萧君默嘴角噙笑,眼波中漾出无尽的温柔。
第三十七章 。亲探匪窝
第三十七章 。亲探匪窝
马车行进了数日,终于抵达诸州,因为这次他们是暗中查探,故只能自己安排住宿,挑了一家简洁干净的客栈,萧君默与苏澜清一同走进去。
“二位客官,吃饭还是打尖?”小二走过来询问。
“打尖,要上好的房间两间。”一间给他们,另一间给在暗处保护的影卫。
“好。”小二带领两人到房间去,途中一直在偷偷打量,末了忍不住问一句:“二位客官,就你们二人么?”
“是啊,怎么了?”萧君默装作甚么也不知道,反问。
小二面露纠结,半晌才答:“渚州近日不太太平,若是二位客官要出门,可要多加小心。”说着便匆匆退出去。
“这小二倒是有良心。”苏澜清感叹,他们便是为此而来,怎会不知道这小二在说些甚么,怕是担心他们二人远道而来不知危险,也被掳了去罢。
“没关系,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萧君默握紧苏澜清的手认真道,接着拍掌让影卫进来,为首的是洛天,他沉声道:“暗中去查探,不要扰了百姓,切勿打草惊蛇。”
“是。”洛天奉命下去。
“至于我们,就先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萧君默脱去外衣,揽着苏澜清躺下,一方面影卫要查,另一方面,他们也要上街查探,但现下还不是时候,等天黑了再说。
苏澜清跟着躺下,背对着萧君默,心中不停地思索着这次的事情,究竟有何人要抓这些年轻男女,抓去了又有何用呢?越是迷雾重重,他的心中便越是好奇。
“你摸哪儿?”身后某处被捏了一把,苏澜清回头瞪笑得开怀的萧君默,他就知道这人没那么安分!他拍开他的爪子,一本正经地和他说正事,却发现萧君默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手下不停地撩拨他,摸到某处,他啊了一声,怒目而视。
“澜清,查探的事暂时就交给洛天他们,晚上我们再出去,现在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不应该做些增进感情的事么?”萧君默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萧君默!”苏澜清低喝一声,这人愈发喜欢动手动脚,没到诸州前还能理解,到了诸州大事当头,还要这般摸来摸去,没了天理!他就不信治不了他!苏澜清按着萧君默的手,整个人压制住他,压低声音道:“你堂堂一介太子,竟想白日宣淫?”
“我可没这么说,”萧君默大笑,用了巧劲挣开他的桎梏,反身将人压在身下,“若不是澜清一直撩拨我,我又何故如此?”
“你住嘴!”苏澜清瞪眼,捂住萧君默的嘴不让他再说话,虽然两人已经坦诚心意,亲吻搂抱也不在少数,但是从未有一次做到最后那一步,莫非今日,他便要……越想越觉得不对,他瞪着他,随时可能会炸毛。
萧君默失笑,将掩住自己嘴的双手挪开,握在掌心里,又贴到脸颊边蹭了蹭,才笑着说:“澜清当我是何人了?竟与那精虫上脑,不分场合的人一般了么?放心,我还是有分寸的。”
苏澜清听言,心中大石落下,他就知道萧君默不会那么做,接着又听他凑到自己耳边,哑声说:“澜清,我给你时间做好准备,总有一日,你会彻彻底底,从内到外都是我的。”
这话说的苏澜清耳根子烧红,又漫上脸颊,萧君默主动地从他身上下去,张开双臂将他纳入怀中,两人紧紧相拥,好好休息。
苏澜清睁着双眼,一时之间没有睡意,他转头盯着萧君默的睡颜看,心里思绪复杂,正烦恼着,便听萧君默闭着眼睛,启唇笑道:“澜清,你再这么盯着我看,难保我不会化身为狼。”
“谁看你了!”苏澜清辩驳,转过身背对他睡觉,这人认真起来的时候可认真,有时又没个正经,真拿他没办法!
低低的笑声从背后传来,腰上被搂紧,苏澜清闭眼,很快便入了梦乡。
再度睁眼,已是日暮时分,萧君默正在床边穿衣,见他醒来便拿了衣服过来帮他穿好,问:“澜清,饿了么?要不要叫小二送些膳食进来?”
“好。”睡了一下午,腹中的确是饥肠辘辘,吃过了饭,苏澜清起身走到窗边,外头天色已经暗下来,虽然灯火通明,但街上却人烟稀少,想必是因为失踪之事罢。
“走了,出去探探风。”萧君默整装待发,推开房门。
两人到了楼下,碰上出来的小二,小二看了他们一眼,惊讶地问:“二位客官这是要出去?”
“是啊,怎么了?”苏澜清也装傻。
堂中还在用膳的几名食客纷纷以震惊的目光看着他们,其中一人忍不住问:“二位兄台,不知这诸州城近日发生的事么?”
萧君默与苏澜清对视一眼,命小二上一坛酒,走到那几人身边坐下,本想出门去探访,看来这客栈之中,便有知情之人,萧君默坐下,给每人倒了一大碗酒,客气地说:“诸位兄台,我与家弟初来乍到,不懂甚么行情,听几位兄台的口气,似乎这诸州城发生了甚么大事?不如几位兄弟与我们说说,也好让我们防备一番。”
说话之人与其他几人对视一眼,想了想还是招招手,让众人凑近些,压低声音道:“兄台可知,这诸州近月来总是发生年轻男女失踪的案件?”
萧君默故作震惊,目露惊讶:“这着实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听闻那些年轻男女被抓,没一个能回来的,都是被吃了!啧啧,世道不太平啊,两位公子相貌堂堂,还是少出门为妙,免得被人盯上了。”
“那,他们是如何被抓走的?”苏澜清问出了萧君默最想问的问题。
“都是在大街上走着,莫名其妙便失踪了,许是被看上了,拖到暗处便带走了,这也是小二哥担心你们出去的缘由,若是真被带走了,回都回不来!”
萧君默与苏澜清对视,心中大抵有了数,但是这些人说的有几分是真,还是要等影卫查探回来才知道,转了转眼珠,萧君默拉着苏澜清起身,一边嘟囔着一边往楼上走:“看来来的不是时候啊,不是时候。”
到了屋中,苏澜清掩上门,走到萧君默的面前,回想着方才那些人说的话,道:“应当是团伙作案没错。”
“嗯。”萧君默应声,在屋中来回踱步,不多时,出去查探的影卫纷纷回来,事情终于有了准确的答案。
原来这些年轻男女都是被一个名为花莲教的教派抓走了,说是教派,不如说是一个有组织的土匪窝,他们的老大信奉长生不老之术,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话,说是只要与其血液相合的年轻男女,将他们炼成药人,取他们的血混成一碗,食了他们的肉,便能长生不老,永葆青春。为此,他们开始不停地从诸州城抓无辜的老百姓,就是为了达成他们不死的心愿。
这白莲教也算是个有头脑的教派,只要官府一有动作,他们便藏起来,教他们甚么也寻不着,一旦官府没了动静,又开始大肆抓人。
“官府里,一定有他们的内应!”苏澜清和萧君默异口同声地说,若非如此,怎会官府一有动静,他们便能得知?好在他们这次前来查探十足地低调,朝廷也未惊动诸州知府,暗地里派他来查探,明面上则派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前去辅助诸州知府,萧君默不得不感叹,父皇真是深谋远虑,这样一来,官府那边不会被惊动,他这里也好放开手脚去查。
虽然花莲教人并不多,但也不是好料理的主,诸州知府那边是靠不住了,苏澜清想了想,给最近的驻兵洛将军去了一封信,要他偷偷调兵前来帮助自己,洛将军与他一起上过战场,交付过性命,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但仅仅如此还不够,必须有人亲自探入花莲教内部,里应外合才是,然那花莲教又奇怪至极,只抓一起上街的年轻男女,或是先抓男再抓女,若是只有男人,便不抓了,故……
翌日傍晚,苏澜清极度不情愿地换上一身女装,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若是单单萧君默一人去,苏澜清不放心,反之也一样,既然两人想一起进去,必有一人要扮作女子,这换装的重任,便落到了苏澜清的头上。
苏澜清别扭地站在铜镜前,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若不是为了早日解救百姓出来,他才不要穿这劳什子女装!难受得紧!
萧君默也是一脸铁青,这么好看的澜清,竟然要出去被外人看,真想藏起来只给他一人欣赏!但现实不由他,两人做好准备,便从窗户边跳下去,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
“君默,真有人会来绑我们么?”苏澜清低着头,脸上的易容也换了换,更像女子一些。
“当然会,放松些。”花莲教每晚都会在街上抓人,他们俩这么大大咧咧地在街上走,不被抓才奇怪了罢?正当此时,身后不远处响起极轻的脚步声,萧君默往苏澜清身旁靠了靠,压低声音道:“来了!”
紧接着,两人后颈一痛,便被扛了起来。萧君默与苏澜清眯起一条缝,故意装作被打晕,实则暗中记下路线,两人只觉被扛着出了诸州城,上了一座不知名的山,半个时辰后,周围开始有火光亮起,两人立刻闭紧眼睛装晕。
到了!
第三十八章 。关心则乱
第三十八章 。关心则乱
——哗啦!
一盆凉水兜头淋下,萧君默和苏澜清装作被泼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苏澜清抹了把脸上的水,看到周围站着好几个人,手指微微瑟缩,他想着自己现在是扮作女子,是不是应该装一下害怕?
不过,还真是不会……
一旁的萧君默似是看出了他的疑虑,故作慌乱地问:“你你你……你们是谁?想作甚?”
“这个你们就不需要知道了,来人,带下去关起来。”为首一人瞟了眼两人,似乎才看清他们的长相,伸手抬起苏澜清的脸,笑得猥丨琐:“小娘子长得不错呀。”
苏澜清一愣,被萧君默揽入怀中,他索性埋在他的胸口装害怕,感情和谐的模样让四周人发出低低的笑声,其中一人制止道:“好了,想要好看的姑娘有的是,别动教主的人,若是他们没用了,你再动手也不迟。”
那面露猥丨琐之人只好作罢,命人将他们二人送入牢中,一进去苏澜清便听到了女子极轻的哭泣声,接着他和萧君默便被分开扔到了两个牢中,好在是隔壁,且是栏杆,能够看到旁边的动静。
苏澜清被扔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女子都抬起头来看他,他默默地缩到墙角,悄悄观察四周。牢里很暗,光线不足,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长期被关在这儿的人,心理上会首先奔溃罢。
身旁这些女子,有些尚在妙龄,有几人还倒在草垛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几乎每个人的手腕上都有一道刀口,苏澜清深深皱眉,不知这刀口是何意,心里怒斥这花莲教千万遍。
这时,一名女子犹豫万分,还是凑过来,问:“姑娘,你也是被抓进来的么?”
苏澜清点点头,目露惊慌与不安,他低着头蜷坐着,压低声音问:“你们也是么?”
那女子点点头,情绪低落,“听说被抓进来的人都出不去了,都会死在这儿。”
苏澜清没说话,他很想出言安慰这女子,但是暂时还不行,他看了眼倒在草垛上的那几名女子,小声问:“那几位姐姐是怎么了?”
“她们被喂了药,一会儿你也要吃的,为的是不让大家有力气逃出去。”女子耐心解释,苏澜清更是疑惑,药?甚么药?他挪到角落里,与萧君默对视一眼,决定小心行事。
不知在牢里呆了多久,只觉得外头的天渐渐亮起来又暗了下去,一阵脚步声传来,牢门被打开,几名土匪打扮的人进来,指着苏澜清、萧君默以及其他几人,说:“带出来!”
身旁几人害怕地挣扎起来,苏澜清低着头不应声,众人被拉到外头,火光照得周围十分亮堂,他抬眼看见其中一人的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回想到那名女子说的话,他们这是……要被喂药了么?
果不其然,几名土匪抓住他们的手臂往后扭,从瓷瓶里倒出一粒粒褐色的药丸,便要往他们的口中塞。
萧君默机智地含在口中,装作已经吞下实则不然,他寻思着一会儿找个时机把药丸吐出去,能让他们没有力气逃跑,一定不是甚么好东西。
苏澜清亦如此,想着等会吐掉,然身旁一人忽然捏住他的下颌,凑近来看,并说:“这姑娘长得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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