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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只东都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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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陛下”
  “曹军将至,请陛下移驾。”
  耳边传来赵云急呼声,吕布回神,拳头打过去被赵云闪开。
  “陛下是我,赵云。”
  “为什么,不救他。”
  看口型,赵云沉默,当时那种情况,李纪挡住铁骑却也撑不了多久,
  大军在后,外有伏兵,单骑救一人还行,若是二人,苦战之下,怕都要栽到潼关。
  见赵云不答,只递水囊来。吕布无声苦笑,嗓音润过后哑而沉。
  “我曾嘲群雄无能,自以为战遍天下无敌手,便能成就霸业,与他同享大统,守这江山为限,却没想到。”
  吕布摩挲着玉佩,久久无言,
  “这不是陛下的错。。”
  赵云将枣红马牵过,目光坚定,吕布微怔,遂而嘁道。
  “陛下?大唐都被灭了,还叫什么陛下。”
  “没了李纪的大唐,是什么大唐。”
  吕布上马,眼看天外,神色离离,赵云急道,
  “那怎行!陛下不可因李纪一人”
  赵云犹豫着住口,还欲说什么,娄青在旁拐了拐耳语两句,赵云表情微动,翻身上马,行礼赔罪。
  “这两日,从酒泉佯败至宣威,子川命我二人一直败出汪陶,与主公去找马腾。”
  “他倒安排的明白。。”
  虽是大败,队伍并不散乱,步声齐整,斗大帅旗旁,依旧飘扬着李字将旗。
  见马腾说明情况,马腾大恸,正逢马腾与羌部的仗打完,羌族首领来降。
  晚宴落座,本来大胜该热热闹闹,现在沉默半天没人吱声,篝火燃燃,马腾举樽朝天。
  “李兄弟全忠全义,有骨气,寿成砍柴出身,不懂什么诗歌以赋,但这半军之粮的情义,我定加倍报之。这第一杯酒,我敬李兄弟。”
  说完横臂洒酒于地,众人肃容,亦敬于地,祭奠亡灵。
  气氛有所缓解,上酒席,独吕布一人,闷头灌酒,赵云想拦被貂蝉和马腾拉住。
  等大醉被亲卫扶进帐,坐床沿呆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李纪死前给的物什。
  手腕被上了白药,药力还在使不出劲。
  急着从怀里掏来,结果掉地上,滚了两圈,吕布跳下床,拍了拍沾的土渣,连解三层绢布,手却开始发抖,
  里面没有书信,也不是值钱家当,只静静堆着几块果脯,烛光下,橙黄皱巴的皮上还带些白白糖霜。
  麻木的往嘴里塞了李子,还咽不下去,酸甜四散,呆坐地上,似哭似笑,连咬碎果核都不知。
  “李子川”
  “你可把某家害惨了。”
  碎核混杂着苦味,硌得心尖疼。
  雍州  潼关  守将府
  “报,门外于道人求见。”
  “让他进来。”
  屋里苦药味重,一饮而尽,苦的头更疼,宛如铁器锤过,曹操皱眉,挥手让侍女退下,黄袍道人进来噗通下跪连连磕头。
  “丞相,小道以祖师亲传真火连烧三日,那妖人形容依旧,怕是有怨气附体,小道道术穷尽,不能渡他轮回,请丞相另请高明。”
  “怨气附体?”
  半倚座上,曹操狭眼聚暗光,漫不经心道,
  “道长尽请做法,财帛之事定不会屈了尊家。”
  “决不图丞相钱财,小道学艺不精,求丞相责罚。”
  眼见黄袍道人面若惶恐,不像说假,吵的甚烦,让左右将黄袍道人拉下去,有人来报,门外有白袍仙长求见。
  “哦,去看看。”
  曹操有些意外,见侍卫中围着那老道白袍飘飘,仙风道骨,不似凡人,立刻款宴盛待。
  老道吃饱喝足后,高念道号,看李纪尸身无损,微微沉吟,众目睽睽之下,在李纪耳侧念了句什么,再看李纪,已化为灰烬。
  曹操大惊,忙求真教。
  于吉伸了四只手指,笑曰,
  “无他,只四字,”
  “吕布安尔”
  等曹操反应,命人来抓,为时已晚,老道乘云扬长而去。
  真是神仙!
  连忙排摆香案,跪拜叩首。
  看道场里灰烬已散,徒留箭簇十二斤,□□森然。
  既然无尸骨就只能以□□为葬。
  叫来陈宫,问李纪生地,陈宫摇摇头,
  “小生也不清楚,只知他喜欢北邙,经常牧马狩猎于此。”
  “那便葬于北邙吧,也不枉他忠心护主一场。”
  旁边有人吩咐下去,曹操见陈宫不走,面带病容,知他因吕布之事梗于心,拉陈宫双手笑道,
  “公台不必顾虑甚多,这次能生擒吕布,公台实乃大功一件,孤这就命人做席,为公台庆功。”
  “不必烦劳明公挂心,公台心中有愧。”
  陈宫将手抽回,弯腰行大礼,
  “虽助明公破吕,但此乃阴毒之策,公台一生以正义耿直自勉,如今以无言立世,只求速死,望明公谨记与小生之诺。”
  又拜了两拜,陈宫以长袖遮面,撞柱而亡。
  “今生只做汉臣…孤一直记得。”
  血顺柱子流成一滩,有侍卫进来收拾,曹操闭了闭眼,送葬的棺椁又多了一个。
  北邙山顶,曹操亲眼看着李纪的棺椁葬下,纸钱扬在空中,四散飘开,零零落落,似如雪下。
  在火红的枫林中,如染尘埃。
  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这乱世又哪容得儿女情绵?
  仿佛回到洛阳时,遥遥一望,两位将军亲密无间,同骑而出,在街头惹人羡。
  红披风被秋风掀了又掀,曹操下马,独看河山,河山依旧,普照无边。
  映在眼底,不由思绪万千。
  关外  行军帐内
  赵云被突然进来的身影扑到床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婵妹,男女授受不亲,你我还是。。”
  看赵云通红一张脸,貂蝉俏皮眨眨眼,纠结道,
  “那我受伤时云哥还说要与我同吃同卧。。”
  “我我…那是”不知道你是女的!
  “嗯嗯嗯?”
  看貂蝉凑的越来越近,幽幽女子香钻入鼻中,赵云结结巴巴,又往后挪了挪。
  “云哥,我们成婚吧。”
  直接压在赵云身上,貂蝉把脑袋埋在赵云肩头,搂着赵云的腰,赵云抬着双手无处安放。
  “教官和吕大哥戎马半生都还没子嗣,我想…”
  “好”
  没等貂蝉说完赵云就答应了,貂蝉惊讶抬头,看赵云目光炯炯,已懂她未说之意。
  “婵妹深明大义,我辈男儿若是扭捏小气,还怎么娶你回家。”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里  豫州  许昌  丞相府
  卧房里传出女子娇涕之声,门外脚步声已近,扣门的手停在空中,转而拍拍身上雨珠,廊中等待。
  “吕布没碰你”
  系上衣带,看严氏拽被缩在床角,小声哭泣,床上一小滩梅红,曹操将严氏衣物捡起放在床边,叹曰。
  “你父母虽将你送来,孤却不能要,”
  将被子往严氏没遮住的皮肤上盖了盖,话却依旧无情。
  “孤身边容不下善妒恶毒之人。”
  不管严氏如何,曹操开了门,正对上湿漉漉的夏侯惇,微愣。
  “你回来了”
  “嗯,西凉虽打下来,吕布逃去羌地了。”
  夏侯惇微低头,正看到曹操脖子上的抓痕,别过眼去。
  “战报孤都看过,元让干得很好。那吕布且战且败,逃去蛮族兵缺粮少,自顾尚且不暇,不成威胁。”
  “北原一统,元让功不可没。”
  夏侯惇任由曹操拉到书房,替他摘了甲,看里衫也被雨淋透,贴在身上冻得冰凉,定是赶急回来的。
  曹操突然搓眼,搓个不停,夏侯惇急道,
  “孟德可是头风犯了,我去拿药!”
  “无妨,被迷了眼。”
  “让我看看”
  夏侯惇轻扒曹操上下眼皮,离得极近,完全没注意曹操的另一只手已伸到他背后。
  等到唇上一热,才知道发生什么。
  “孟,孟德!”
  感觉夏侯惇一震,摸上夏侯左眼的疤痕,曹操叹息一声,那是差点让他是去这个人的致命伤。按住夏侯惇后脑勺,脸贴脸,
  “别动,让孤抱会儿。”
  书房烛光昏花,这瞬间安逸的感觉,曹操闭眼,怀里体温渐渐回暖。
  幸好,没错过。
  夏侯惇已傻成木雕。
  转眼冬至,关外已经缟素一片。
  军营里却热热闹闹,张灯结彩,披挂红妆。
  “某家不喜欢冬天,因为娘就死在冬天。”
  踩在新雪上吱嘎吱嘎响个不停,单穿一件薄衫,腰间玉佩啷当作响。
  “但某家喜欢过年,因为你包的饺子,让我尝到过年的滋味。”
  “李子川,你最重情义,却忍心抛下某家孤零一人”
  吕布停在丘上,并无悲喜。
  “…当真好狠的心”
  冷风吹过,雪如细雨,噼里啪啦往身上砸,拽下那块通红的佩,握的手心发白。
  吕布咬牙,突然将红佩丢出很远,连座山峦都能听到吕布声嘶力竭的吼声。
  “李子川,你给某家记着,”
  “你送的东西,老子不稀罕。别想让老子记你一辈子,你特么不配!”
  玉佩落在雪地上,红的格外刺眼,周围却融了一圈的雪,隐隐的心跳一直没停过。
  噗通
  噗通
  慢慢燃起一摊火,血红的火,化成红影。
  李纪目送着吕布走了,就在玉佩要烧成灰的时候。
  或许吕布一回头就能看到他半透明的身影。
  但吕布头也不回的走了。
  雪渐渐飘大,接连万顷倾泻,风扯衣袖,乱了翎羽,仿佛有山鬼唱曰,
  渺渺魂兮,归来遥只。魂乎归来,无辨东南。
  李纪侧脸,看到于吉停在杈上,周身仙气袅袅,已换骨脱胎。
  李纪又把视线转回吕布身上,
  “上次…多谢”
  “你不去?或许就再没机会…”
  于吉被李纪阴冷的目光一瞄立马闭嘴。
  看吕布身影越走越远,李纪才开口。
  “李家传宗之物,只赠发妻,是谓濡沫白头。”
  “是我负了他,没什么好说的。”
  于吉听他说着,看了看快焚尽的红玉,叹了口气,眼有涩意,没再劝。
  一直到风雪狂舞阻挡了视线,李纪才似反应过来,顺着快消失的一排脚印跑去。
  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眼看吕布就在身前,张臂一抱,穿身而过,身形变淡,李纪微愣,遂而黯然,消失在风雪里。
  吕布突然回身,听到陆陆续续的歌声。
  “既死神兮,以灵悠悠。诶笑狂之,北有寒山。”
  雪扑在脸上却是暖的,温暖的想流泪。
  “子川”
  “是你吗?”
  雪落在手上就化成水珠,风停了,四周雪下的无声无息,吕布慌了,跑去丢玉的地方,四处寻却不见玉的踪迹。
  “子川,我知道你在。”
  “出来,出来见我!”
  “你出来啊!”
  喊声传至山中,徒留空山余声。
  等赵云找来,吕布已差点被埋在雪堆里。
  “吕奉先,李子川已经死了,你这般窝囊浑噩只会让他更难受。”
  见吕布还愣着不动,赵云伸手砰就是一拳,感觉鼻下一热,吕布总算回神,就看到赵云恨铁不成钢的气脸。
  “你这条命不单单是你自己的,是李子川高孝直无数将士拿命换的,你忍心让他们九泉之下不得瞑目?”
  不得瞑目
  涣散的瞳孔总算有了光点,沉默好久,吕布起身,拍拍残雪,
  “你说的对”
  吕布自径往回走,
  赵云看吕布身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同了。
  几天后,赵云大婚,吕布带着李纪灵位做的高堂。
  养兵囤卒,忙来忙去,转眼第三年夏,一大早被孩啼吵醒,吕布怀里便塞了一团软软的东西。
  “这…这”
  看着粗布襁褓中奶白奶白的娃娃,吕布轻抱着,如同对待易碎玉件,颇是棘手。
  正对上娃娃带恨意的目光,吕布一挑眉,旁边赵云还不知,拿红丝球逗着紧攥自己手指的小豆丁。
  “给他取个名吧,这就是你和子川的孩子了。”
  “子龙,你”
  见赵云抱起小豆丁一脸期待,吕布也笑了,拿粗糙的手指捏捏娃娃能掐出水的脸蛋儿,被两个小胖手好生挠。
  “大名叫李曌吧,”
  “嘶”
  将手指从娃娃嘴里拿出来,吕布眼里微闪,似是回忆起那缕红衣。
  “这个孩子,和他还有些像呢。”
  曌者,是谓日月当空。
  赵云笑一顿,有些动容。
  “你还忘不了他”
  “还说我,你不也很想他?”
  “别别别,他还是留你自己想吧,我有婵妹就够了。”
  两人笑过,在草地上闲步,吕布正言叹,
  “以前以为,他要的是大唐,如今细细一想,他口中的大唐不仅是大唐的国号,还有那片…盛世。”
  “你若真有此心,我必誓死以随无怨无悔。”
  看这广袤草原,万里晴阳,仿佛心中燃起的希望,远处军卒训练的喊声紧凑有力,赵云拍拍吕布肩膀。
  抱着小豆丁去迎跑马回来的貂蝉了。
  “报,主公,有个书生来访,自称是来报恩。”
  “请他过来”
  吕布将李曌让亲卫抱走,见来人虽衣着落魄但器宇不凡,浑身书卷气,忙问名姓。
  来人答,姓沮名授字公与,正是袁绍座下从事。
  “袁本初听郭图之言,官渡惨败,我本欲一死以示忠心,老师却在此时登门,托我打探一恩人名姓。”
  “我问缘由,却是老师来的路上遇到悍匪,幸得一红衣壮士相救。多方打探,才知那是飞将军仗义相助。老师年迈,这等恩情便由我来报。”
  吕布点头,问如何找到此处,沮授只笑道,
  “授推测主公定会找地养兵蓄锐,便寻来了。”
  吕布大喜,突然一拜到底,把沮授吓了一跳,连忙将吕布扶起,见吕布握着自己的手,虎目发红。
  “潼关之后,我夜不能安,斯人虽逝,但此仇非报不可,请先生一定助我。”
  诚恳之言如进肺腑,沮授颇为感动,也一拜到底。
  “自当效犬马之劳。”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曌(zhao)通“照”
  赵云长子赵统。统,纪也。——《说文》
  “渺渺魂兮”那段,自《楚辞。大招》改编,真的能唱出来emmm
  原本想发吕布和李纪图片的,但因为用爪机,无法上传,暂时就这样吧。
  感谢“空城”可爱灌溉的8瓶营养液,2018…11…26  07:56:14

  ☆、22。0

  “群雄皆灭,北方一统。唯剩江东孙策依势而守,益州刘备广得民心。曹操虽言休整,却兵驻宛城,掩耳之意在荆南。”
  “如今刘琮降了曹,曹操对荆内情况都熟,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这”
  撤了戟,深呼一口浊气,通体舒畅,看沮授思索不语,摆摆手,撇开这茬。
  “可惜荆州距此甚远,有心无力。”
  “报,马超将军求见。”
  刚抹了把脸,人已到近前,手拿信笺,颇为着急,
  “吕哥,我爹应邀去邺城,具体也没说清楚,今早帐里只留书信一封。”
  接过展开,字迹寥寥,大体是不用担心,他去去就回之类的,吕布顺手递给沮授,问马超。
  “你韩叔呢?”
  “别提了,韩叔去追,被堵到汪陶口,汪陶戒严,不让任何人出入,简直窝火。”
  看马超脸拉老长,定是和关里打过还损失不小。
  “糟糕,马将军定是被曹操诓去,关口得了禁令才挡人于关前。”
  没等吕布说什么,沮授反应过来,锤手懊恼,
  “我怎么没想到,曹操之所以按兵不动,是在防我们后袭。”
  “鲜卑虽善骑,但毕竟不懂攻关,调弓兵易守。相比之下,羌以腾为首,必在顾虑之处,马将军此去危矣。”
  沮授手捻须髯,面上凝重,转身往军帐去,
  “那该如何是好?”
  “先生定要救救我爹。”
  马超心急如焚,紧跟沮授进帐。沮授已经将地图摊开,示意马超稍安,
  “此间形势不明,若擅动反而会害了马将军。”
  吕布掀帐进来,见沮授从地上捡了块石子放在夏口图标上,与他两人讲解道。
  “张绣投曹,宛城傍于江夏,若沿襄水而下,三十里便是夏口。”
  沮授指夏口、赤壁和醴陵三处,连成一线。
  “江东主水师,善弓射,但毕竟抗不住曹操百万大军,益州肯定也想到这一点。”
  “若不出授所料,曹军近日便会动作,孙刘合盟势在必行。”
  沮授说着,抬头看着吕布突然笑了,眼里放精光,眼角褶子都堆到一起。
  “先生意思是?”
  吕布听的一知半解,马超还是个懵的。
  “平日我常劝主公蓄兵练兵,十一年皆如此,如今已到用兵之时。”
  “趁曹操南下,直取邺城,曹魏倾覆也。”
  “嘶!直接袭邺城?”
  吕布感觉一时间幻听了,
  “然也”
  “那我爹怎办?破关一旦被邺城得知,怎会放过他。”
  沮授讲了半天,还是两眼一抹黑,马超抓着沮授双肩摇了又摇,沮授无奈的声音传来,
  “将军别急,若想邺城不知,汪陶城厚兵深,守将谨慎,自然行不通,不如转地。。”
  吕布马超顺着沮授指的地方看去,是鲜卑出没的绛帐。
  “报,少主求见。”
  正说着,帐里进来个长衫少年,白净脸庞,低眉顺目向沮马两人行礼。
  “曌儿见过二位叔叔。”
  “你不是去清鲜卑散骑了么,怎么回来了?”
  吕布脸一肃,违抗军令擅自离岗可不是个好习惯。
  看吕布板着脸,少年也不怕,仿佛习惯,慢慢道来,
  “父亲息怒。孩儿确实按令清剿,但行至绛帐附近孩儿的活都被人抢完了,孩儿自然只能回来复命。”
  是绛帐
  沮授略感兴趣,
  “嗯,侄儿可知是谁清的散骑?”
  少年答,是绛帐主将,曹彰。
  沮授眼睛一亮,略含激动。
  “那侄儿可曾与他碰上?”
  少年一板一眼道,
  “未曾。曌儿谨记先生教诲,情况不明,不能打草惊蛇。”
  “好,曌儿做的很好。主公,此城若拿,邺城唾手可得。”
  沮授脸颊泛红光,眼里微热,官渡一役虽败的一塌糊涂,但这次绝不会落到那般境地,若袁绍在天有灵,也能心安吧。
  “好,便按先生之意,先拿绛帐。”
  吕布一锤定音,叫来赵云,说明情况,赵云也很激动,领了命回去准备。
  几天后,传来孙策狩猎遇刺的消息,曹彰切了一声,将战法随意一丢,骑马去军营。
  绛帐附近又有鲜卑散骑出现,曹彰仗有武力领兵去剿,结果被鲜卑主力包围。
  消息传至绛帐,副将立即赶去支援,关里只留百余号人,去后才知曹彰并未传信请援,等再想回绛帐,已被吕布军围住。
  曹彰战有五回合不敌吕布被劈落马下,副将受降。
  等吕布来绛帐,绛帐已挂吕旗,赵云在关中等候多时。
  “吕哥放心,此关交给我,定不会走漏半点风声。只是我爹还要劳两位哥哥相救。”
  “定不负贤弟所望。”
  吕赵二人带够干粮,只率八千快骑由山路疾驰,一路避开州城府县,离邺城不远时已经行军三个月。
  不出沮授所料,曹军和孙刘在赤壁打起来。
  周瑜为替孙策报仇,一把火烧了曹操百万军,其中不乏益州相助。
  “邺城城门四闭,附近村庄扫荡一空。也不知城里守将是谁,竟早有准备。”
  林里休整,赵云去附近探了探情况。
  剩下粮草不多,既然半月前赤壁曹军败了,曹操也快回来了。
  “若实在不行,就强攻而入。邺城的城门某家还不放在眼里。”
  吕布说着,拿戟牵马。
  “奉先兄莫急,骑兵冲城难免损失过大,我到有一法,不必攻城。”
  “哦,子龙快说。”
  赵云学沮授那般摸摸短须,眼中狡黠闪过,
  “无他,劫曹尔。”
  遂又皱眉,
  “只是不知曹操身边剩余多少,又要防守将增援。”
  “子龙不必忧心,曹操那边留我一人便可,你领兵打增援。”
  “赵云领命”
  七天后,遥遥可见邺城郭,曹操嘞马,又无端起笑,吓了众将脸色一白,想起某些不好回忆。
  “既已到邺城,明公为何发笑?”
  荀攸一问,曹操笑的更厉害,群山四应,惊起鸟兽,马蹄踏踏。
  “孤笑天下群雄皆毙,再无壮阔。你们看,”
  曹操指那两边山腰,树密林茂,隐约不清,
  “此处山高路直,乃邺城必经之地,若有人在这设伏,我命危矣。”
  话音刚落,就从曹操指的山上跑下一骑,手掌大戟,嘴中喝如洪雷,
  “曹奸贼,某家取你狗命!”
  众将定睛一看,是吕布这个煞星,都一激灵。
  “快,保护明公。”
  “列阵,速速列阵!”
  夏侯惇擦擦汗,暗自庆幸,多亏从郿坞调来五万兵,不然真栽了。
  看队伍前面人仰马翻,尸体横飞,吕布如入无人之地。
  兵墙很快就闯了一半,这点庆幸也没了。
  “孟德,快撤,这些兵顶不了多久。”
  从得胜钩摘了长刀,手中微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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