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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只东都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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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杨戬看了没到三秒,突然关了天眼,一脸冷漠。
“知道某家现在想什么吗?”
“你在想我。”
李纪铲土的动作一顿,回眸微暖,闪烁光辉,仿佛能把人溺在里面,只不过脸上两条须须印瞩目。
有点扎眼,吕布别过头忍住笑,李纪知晓了大概,吕布脸上就多几道黑漆漆的指印。
李纪从树下挖出两个坛子,拍拍土块,盖一揭,酒香扑鼻,肚里的酒虫瞬间被钩去了。
咽咽口水,吕布眼神老往酒上瞟,嘴上随意道。
“没错,活的也好,死的也好,一直在某家脑子里转悠。”
“某家倥偬戎马杀人无数,从不信鬼神,倒被你这小鬼缠身了。”
倒入碗中,淡黄酒色,澄清酒汤,细闻有淡淡梨花香,是自酿,还有些年代。
“对了,你跟申公豹说的那什么情缘是啥意思?”
“情缘?”
与吕布撞了个杯,李纪轻笑道,
“你真不知?”
看吕布确实满脸疑问,还有些期待。李纪没忍住拽了拽他短翎,将人揽着脖子拉过来。
“我原以为为军为国打打杀杀的就是宿命,直到变成了一头狼。”
“好不容易袭回蛮子营,结果兵败还被你逮了去。”
吕布听了也哼哼笑,
“后来你我辗转六郡,大小战役打了百十余次。忙里偷闲时,总想把你拐上深山隐居终老。”
“不是为了逃避乱世,仅是夙愿。”
“但愿情长久,赋缘以寿,长命无衰。这就是情缘的意思。”
吕布肩膀上凑来个脑袋,头发挠的耳垂痒痒。吕布浑身一僵,被李纪捞在怀里,摸摸索索,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微凉的两指轻夹红豆,刺刺麻麻,吕布一哆嗦。
“两个大老爷们,什么天长地久的,你酸不酸。”
“几年不见,这么敏感?比我还急,嗯?”
“别闹”
李纪还想逗逗他,怀里的爪子已经被抓出来,吕布侧头想看清李纪表情。
“子川,老实跟某说,这算你的承诺么”
脸贴脸,手上清楚感觉吕布心鼓轰动。李纪心跳一滞,嘴上却说着混蛋话。
“承诺?说是情话更为妥帖些。你若想要,把爷伺候舒服了,爷给你唠上三天。”
“放屁,把某家当窑子了?!”
把李纪脑袋推边去,吕布咳嗽一声,虽正经脸但眼神乱瞟,嘴角都憋不住往两边咧。
“不过…既然你成了某家情缘…以后有鳖犊子玩意儿欺负你就跟哥说,哥掌手中方天戟给他削进姥姥家。”
吕布还觉挺对,自说道,
“就这么定了”
“……”
李纪嘴角微抽,这股老大收小弟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吕布倒没再想这茬,一碗酒入喉。
醇香过后辛辣无比,咂咂嘴还留点甜,吕布眼放精光,口中喝。
“好个梨花酿”
“凭子川这酿酒手艺,去开个酒楼还自有余。”
李纪靠着树,吕布靠着李纪,只不过吕布的注意力全在酒里,忘了已经摸上腰的狼爪。
嫌碗麻烦,扔碗直接端坛子咕嘟几口,下去半斤,洒出来的酒顺嘴边一路向下滑进领子。
“哈哈,爽快”
打了个酒嗝,身上微热,感觉如鱼入海,如鹰展翅,嚯,敞亮,不过后劲不小。
这酒喝的眉舒发展,小羽毛都往上翘。
只半盏茶的功夫,酒坛就空了,酒坛翻个个儿,一滴不剩。
李纪抿着笑,看吕布脸上略带遗憾,随即那双大眼睛转来转去不知打什么主意。
见李纪手里的酒一点没动,还奇怪。
“子川怎不喝?”
“戒了”
“扯淡,水囊都装酒的人你跟我说戒?你不喝我喝。”
吕布刚想夺碗,李纪先拿起碗一饮而尽,吕布还笑,
“我就说你小子不是唔…”
两眼瞪溜圆,酒坛被踢到一边,剩下这坛酒全喂了土地。水声啧啧,两唇分离时,酒已经全在吕布嘴里。
酒是喝不成了,李纪起身伸手。
“怎么,老规矩,各凭本事?”
吞了酒,唇上还被啃的火辣辣,肿的跟香肠似得,吕布回过味儿来,还不信邪,撸袖子。
“来来,谁怕谁不是站着撒尿的。”
杨戬开天眼时,就看见床旁交织影子和李纪光溜溜的屁蛋子。
隐约还听李纪说什么,宝贝儿你穿衣服没穿衣服在我眼里没两样。
杨戬os:呵呵
至于刚和申公豹大吵完的老者回来怎么想。。
老者os:呵呵
三天后,全阐教都知道申公豹叛教逃朝歌当国师去了。杨戬带哮天犬来时,正好老者背着铺盖卷开门。
“师叔这是去哪?”
“商纣暴虐,天怒人怨,师尊赐我封神榜,让我下山助文王一臂之力。”
姜太公抚着胡子惆怅着摇头叹吁,
“老了,老了”
进院后,看李纪和一位红衫男子在树下比武,枪来戟往,好不精彩,不过怎么看怎么眉来眼去。
杨戬没什么表情,但步子明显一顿。
啸天犬鼻子微动,有些兴奋,
“主人,这儿谁发情了,味儿还挺浓。”
杨戬扇子一合,冷声道。
“闭嘴”
QAQ
哮天犬哭丧脸给自己一个封口决。
山风吹来,树叶微扯,树下四人两黑两红。
“神石?”
“嗯,乾坤圈天地灵器,一般法器修复不了。在下此来虽唐突,但事出有因,还望李兄能忍痛割爱。”
李纪突然想起某次救过的小少爷送的玄晶。
“你说这个?”
李纪手上凭空出现块金灿灿亮晶晶的大宝石,虽巴掌大,足有五十斤沉。
宝石表面还反着金光,一看就是好东西,杨戬点头,确实是太乙师叔四处寻的材料。
“你若需要便拿去。权当还你人情。”
玄晶递到杨戬面前,感觉吕布在拽自己衣角,转头看吕布两眼发光,忽闪忽闪的,捏捏吕布手心,听杨戬道。
“不必如此”
一道蓝光闪过,玄晶被杨戬收入袖中。
“我师父欲修昆仑镜,聚灵于鼎,却不成想将李兄魂魄吸来,因果了结,与此事归两码。”
“若以后有用的着杨戬的地方,杨戬在所不辞。”
杨戬走了,李纪知吕布舍不得,解释道,
“玄晶确实是铸兵器的好材料,不过在我手里连百脉根都不如。若能回大唐,定去藏剑为你挑个顺手兵器。”
转了转枪|杆,犹记这枪还是刚进军营那会儿从二少那用糖葫芦骗,咳,换的。
吕布高兴了,
“那可说好啊,到时候别舍不得放血。”
两人接着练了一会,身上舒展出层薄汗,便商量去朝歌瞧瞧。
说去就去,两人决定腾云比试,两道红光拖成红线,左缠右绕,极速飙车。
结果被同一条红丝带抡了个卷??
不大的金霞洞里挤了五个人
杨戬:……
李纪:……
吕布:……
哪吒:???
哮天犬:!!
“主”
“闭嘴”
“……”
哪吒抓住杨戬前摆,跳他怀里,杨戬伸手接住,哪吒拽了拽杨戬发簪,小嘴嘟着吐个透明泡泡。
“杨大哥,他们想学那什么豹叛出昆仑,被小爷两三下就逮回来了,看小爷厉不厉害。”
摸摸哪吒头上的小爪髻,杨戬表情柔和许多,语气却像哄小孩。
“厉害,真厉害,不过哪吒兄弟法力无边,可不能冤枉好人。他们都是大哥的朋友,不是叛徒。”
不是叛徒?哪吒看被捆的两人不挣不扎,正哭笑不得,也知弄错了,有点脸红的挠挠头。
“好,我听杨大哥的,放了他们便是。”
挥手让混天绫飞回身上飘着,乖乖道歉,
“是哪吒鲁莽,请两位大哥莫怪。”
抱着杨戬脖子吧唧一口,然后用爪髻蹭蹭杨戬下巴。
李吕二人对视一眼,也笑了。
李纪松松拳脚,突然想起件事。
“对了,杨兄,李某有一事不明,请杨兄赐教。”
“李兄弟请讲”
四人坐蒲团上,桌上五只茶杯里渺渺飘香,
“杨兄可知天道为何物?”
“天道?怎会不知。”
仿佛想起什么,杨戬长叹一声,眼里闪过痛苦和愤怒,但语调却没受情绪影响。
“天道是盘古开天时诞生的古神,掌管天衍生息万物轮回的法则,天条便是依天道之规而造,束以万神,甚是苛刻。”
“所以又曰万物有情而天道无情。”
“那凡人的命数…”
“自然也归天道管。不过天道一般都与道宗鸿钧老祖为伴,如今大多深入简出。”
“李兄弟怎想起问这事?”
李纪略一思索,
“若杨兄所说不错,天道和鸿钧都知道这封神谁赢谁输,那不是找三清搭台让徒子徒孙给他们唱戏呢?”
话糙理不糙,况且这封神之事肯定还不只三清参与其中。杨戬表情一凝,仿佛明白封神榜的真正用意了。
“李兄所言极是,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看杨戬抱着哪吒没影,李纪和吕布也出了金霞洞,去朝歌逛了逛,买些吃食,便回洛阳北邙盖了间小草屋,做了间马舍。
再圈来几十匹野马,每天如平常人一样,练武跑马,狩猎耕田,好不自在。
后来听附近农家说,商朝太师闻仲和几十名将官无故失踪,军心涣散。
纣王宠妃妲己也在一夜之间失踪,纣王一气之下杀了二百多名朝臣,人人自危。
商军被西岐的武王大军打的节节溃败,兵临朝歌城下,纣王摘星楼自焚,商纣,亡了。
后来杨戬来过一回,说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拽着明显知情的太上老君一起闹到鸿钧那儿,回去时还特意把玉帝胖揍了一顿。
最后元始天尊圣谕,所有弟子全回教中,不参与商周之战,截教那边也是一样。
一场神仙之战消匿于迹,李纪功不可没,也算为当时潼关的憋屈出口气了。
不过李纪最近和吕布饭后娱乐时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某次驾云出游,两人忽觉天旋地转失去意识。
云端彩光四射,出现两个白胡子老头,一个在笑,一个却拉着脸。
“好了好了,多大岁数的人,还跟小孩子置气。”
天庭 司法天神殿
“怎么样,李兄弟有消息了么。”
见派出去的人都回来,却低着头,也知大概。
“李兄弟,都是杨戬害了你。”
杨戬紧紧拳头,变出两刃三尖刀,率梅家兄弟往南天门去了。
——————封神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来说,就是鸿钧天道为削截阐二教,顺便给天庭补点人。
至于封神榜是为封神后控制阐截二教弟子给玉帝的一个底牌。
没法钻空子的佛教:呵呵
原先想赶着元旦当天发,可是出了一点小情况,晚了两天orz。
感谢“30451382”小可爱的一发火箭炮 2018。12。10 13:48:13
☆、番外0。10
洪州城外,十丈高台上站了三人,穿绒带貂,肋佩弯刀。旁边深绿旗绣斗大金字。
“大帅,三川六国的兵马到齐,祁国师已经在安排。”
“哼,算他们识相。”
为首那人拉弓搭箭,寒光闪粟,远处洪州城血红军旗招展,号带飘扬,那人眯眼,箭尖下移。
洪州城楼前,一人红衣帅铠,面留短须,正与旁边紫服文士讨论些什么,脸上严肃。
大阵里杯盘罗列,井然有序,偶尔的钟鼓齐鸣,还没等琢磨明白,阵形瞬间就变了,如无底洞般,仿佛能吸进千军万马。
“金人穷途末路,在这阵里下了血本,眼看皇上规定的期限将至,张帅韩帅没到,粮草却尽,着实难办。”
岳飞肃然,洪州地处湘黔桂三省交界,是出黔入湘、桂的东大门,东接湖南 ,南毗广西。自古兵家必争之地。
朱仙大捷,灭金气势正焰。
此役若胜,则可长驱而入,直捣黄龙,此役若败,十年内宋庭恐无力北伐,一番心血付之东流不说,金人铁蹄南下,迎回二圣更是无望。
“&#*%$#¥*&%”
??
转头见那文士咕噜着的甚么,还沉醉着手舞足蹈摇头晃脑,岳飞一脸懵逼,连忙拦下,见文士还上下乱窜,急了。
“众目睽睽,子渊怎得魔怔?”
墨子渊把眼前长发扒开,嘿嘿一笑,
“汉末诸葛武侯曾祈舞以借东风大破赤壁,我不招东风,招几个天兵天将帮忙打打阵。”
“……”
什么乱七八糟的,岳飞把脸一板,轻喝,
“大敌当前。别胡闹”
墨子渊学岳霖做个鬼脸,专在岳飞面前晃来晃去,岳飞没绷住,脸微僵,笑憋的厉害。
“轰隆”
说着,城内突然一声巨响,金营没动静,反倒像在城里。
不一会有军士来报,
“报,岳帅,城南百姓家抓到奸细一名。”
“走走走,看看去”
两人略显惊讶,墨子渊拉着岳飞下了城,城楼上还飘着岳飞无奈的声音。
“你呀,就这种热闹凑的最积极。”
李纪醒时,后背疼痛,只睫毛微动,听屋里有人道,
“金人下战书三天破阵,想必极有把握。虽不知金人这阵势有何门道,车到山前必有路,鹏举莫愁,喝完药说不定就来了灵感。”
墨子渊说着,岳飞面前多了个棕色瓷碗,里面黑黢黢的药汤,满屋飘苦味,简直比浑身尖刺的铁浮屠还可怕。
岳飞接过碗,眉头更皱,看铁浮屠没啥感觉,看药汤倒头皮发麻,一眨眼,尝试推道,
“子渊,你看我每日都按时吃药,按时扎针,如今眼疾好的差不多,今天…不吃了吧”
“那可不行,你这眼疾不是一日积攒得来,要想根除不再犯,药怎能说停就停。”
“要不然…你喝一口,我亲你一口可好?”
墨子渊擦擦口水,诶嘿嘿笑起来。
岳飞:……
刚准备摸剑的李纪:……
看人都快退到墙角,怎么看怎么像是逼良为娼。
还欲说什么,墨子渊突然脖子一凉,就被扒拉墙边上,岳飞和那人在屋里打起来,剑光四射,拳脚施加。
至于刚刚的药汤,旁边被淋一身的海棠花表示我真是日了狗了。
墨子渊揉揉眼,看系统上标的两小绿点,一个是岳飞,想来另一个便是那银甲将军的。绿点啊,不是眼花?
不过刚刚的杀气也不是盖的,还能有假?
点无名ID查看身份,系统只提示为原住民。
嗯?原住民??
墨子渊缩了缩脖子,往战圈里瞧,突然觉得这种盔甲很眼熟?
挑刺撇打,剑走偏锋。两人招式很快,却没有半点花式,都是沙场练出来。
一个扫腿,岳飞没事,花瓶遭了殃。
啪嗒一声,花瓶稀碎,动静闹大。眼看屋里又冲进来好多军士,李纪越打越感觉不对,趁连刷五剑收招跳出圈外。
这人功夫不错,不过剑招里没有杀气,再打毫无意义。看军士甲胄,不像唐朝军饰。
有隐隐猜测后,李纪开口,
“敢问当今是何年号?在位圣人是谁?”
“本朝年号绍兴,在位皇帝姓赵,单名一个构字,已在位十二年。”
岳飞略有不解,但如实回道,又问,
“你不像自金营来,可有什么苦衷?”
见银甲将听后,收了剑沉思不语,也不说是或不是,墨子渊拨开军士,拱手道,
“军爷可是策府将士”
有些诧异,这些年倒第一次听他人提起天策府。
李纪这才仔细打量,眼前文士白脸庞紫黑裳,紫色抹额纹色繁琐,与旁边军士衣饰大有不同,有些像大唐服饰。
“你是…万花谷中人?”
“正是”
文士正经八百行礼,
“万花杏林门下弟子墨子渊,见过将军。”
“天策无忌营,李子川”
见文士表情真挚,不似作假,李纪回礼抱拳,互通名姓。
见两人似有联系,岳飞让军士退下,几人到厅中,还没开门,便听到争吵声。
“既然阵型多变,不如轻骑分九门掩杀,大队静观其变,闯阵不是更容易些。”
“不行,不行,这易行阵又不是口袋阵,洪州城外地势平坦,稍有动作,金军塔楼岂能不知,到时阵型再变,这与送死何异?”
门一开,看里面有七八人,中间摆的阵型模拟,一位老将军和个老和尚指着模型左侧吵的不可开交。
剩下几位将军看见岳飞,就跟看见救星一样,赶紧围过来道。
“大哥,你快劝劝宗帅和刘将军吧,两位身体本来不能动气。这下可好,为商议破阵之法,谁都说服不了谁,吵小半天了。”
“嗯,我知道了。”
拍拍张宪肩膀,越过众兄弟向两位老人走去。
墨子渊向众人介绍李纪,不过出身说成自己师弟。为了减少麻烦,虽然这很正常,但莫名不爽是怎么回事?
废话,这便宜捡的,谁要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师兄啊摔!
不要以为他没听见墨子渊和岳飞的不正经对话啊喂!
虽然内心卧槽,但表面只默默摸上墨子渊脑袋,趁墨子渊懵的时候,轻笑一句,
“师弟自幼调皮,跳脱之处,还请诸位多担待。”
李纪发誓,真的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结果花哥的假发啪叽就掉了,花哥顶着锃亮的脑壳,捧假发找岳飞嘤嘤嘤,中间还被椅子腿绊了一跤。
“……”
忽略他不提,岳飞的这帮兄弟还是靠谱的,李纪说要找人,连忙问名姓相貌。
“那人姓吕名布,身高与我相仿,手持画戟,灰衣短翎,虎目熊腰…”
“等等,李兄弟,你找的吕布是不是字奉先,出身九原?”
牛皋咧嘴乐,闹了半天,李兄弟同他们兄弟开玩笑。
“你知他在何处?”
“俺虽然不知道,但话本里都这样写的。”
“对啊,李兄弟,与其惦记话本小人儿,不如去樊楼喝顿酒水痛快痛快。”
“…此事说来话长…我找的吕奉先是大活人,还请诸位兄弟帮忙…”
怎么这么糟心,李纪暗叹,奉先太过特殊,不怪他们听着像天方夜谭。
不过众将还是拍拍胸脯,派人去城里找了,李纪再三谢过。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
眼看日落西山天色将晚,厅里已经灯火通明。
众人桌上的茶都凉了,却都没喝的心思。刚收到府官回信,尽些推脱之意,不想借粮。
“如今圣上限我军二十日之内破上京,半期已过,解阵之法还是没有眉目。”
“上京离此尚远,行军也需要时间,若明日再无对策…大哥,咱们怎么办啊。”
气氛凝重,众将沉默,
柴火噼里啪啦烧着,门外巡逻队路过脚步声齐整有序。
安静之中李纪倒想起府中闲时军师所聊阵法见解,这时正好能用上。
而且这女真一族听起来像由黑水靺鞨演变来的。秦将军曾说过,靺鞨与契丹回纥交往甚密,不可不防。
如今看秦将军说的一点不错。
稍作沉吟,
“大阵如人,见招拆招。”
“若掩其耳目,捂其口鼻,听不得闻不得,这人不就废了?”
“哦?李兄弟有好主意?快说来听听”
一黑脸汉子急急站起,被岳飞踢了一脚,欲说什么,又委屈坐下。
“谈不上主意。”
“恩师曾讲,十人为剑阵,百人为枪阵,千人为车阵”
“阵若万人,疑兵多处,路拦陷坑绊马索。人过十万,五脏俱全,若想破之,毁其耳目,直取阵心。”
有理
众人眼睛一亮,皆听李纪所言,往模型上瞧。
“所谓耳目者,钟鼓乐之,阵心者,彩旗摇之,鼓乐齐奏,阵随旗动。”
墨子渊忽想到今日城楼上听到的钟鼓之声,再看岳飞,正好双目相对,便知所想一样。
李纪冷清的声音还在厅里响着。
“我虽不懂破阵之法,但这阵若想运行自如,设施基本无差,想来可以一试。”
岳飞点头,立刻派人去阵外打探。
夜深,李纪睡不着,在院里练枪,破空声在寂静秋夜里格外得响。
两个时辰前,专人回报,城内无吕布此人。
打探期间,墨子渊还来过一次…是为大唐而来。
墨子渊说,天宝十四年,安史之乱。。
他去汉末之前,是天宝十一年,
西北派节度使哥舒翰将军怀疑安禄山有谋逆之嫌,多次上书劝诫陛下都被杨国忠一党拦下。
为此,统领曾专门找过陛下,却在宣德殿前跪了一夜。
更有甚者,提神策六军以掣天策。安禄山连同突厥里外夹攻害死苍云军统帅。
若真如墨子渊所言,届时安禄山挥军三十万直入中原。。
神一凛,将枪倒竖,抡劈长空,直指星辰,正与一颗星交相辉映,李纪正好抬头,见状微怔。
收了枪,坐地上盯着那星星看了一宿。
至于心思在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吼吼吼”
第二天点卯后,岳飞在模型的阵南门和西门插上小红旗,众将围在模型边。
“既然张帅韩帅迟迟未到,怕是各怀心思,不能再等了。”
大红军帐内,岳飞指刚插的两面小旗,
“这就是昨晚探得钟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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