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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只东都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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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有志向的马,李纪看着小乌云背上的鞍,眼睛亮亮的。
  张文远已经靠在马厩上打呼了。
  

  ☆、3。0

  日头才刚刚高起,军营里喊声阵阵,有人比武,周围围了许多军卒瞧热闹。
  黄巾乱党不到一年就被各方势力铲平,不过好景不长,中平六年,灵帝驾崩,何太后招大将军何进入宫,辅佐少帝辨继位。
  国丧传到雁门郡,城里虽然高挂白绫,但营里该吃吃该喝喝都没当误,丁原听到禀报时抓着胡子抖了抖,气的差点背过气。
  在院里舞了会儿戟,城里遛了一趟,都是小打小闹,吕布闲的难受,带着张辽出城打些山珍,
  看在张辽旁边走着的李纪,吕布骑着乌云纳闷了,明明是某家收的宠物,怎么更像是张文远的?
  回来给李纪在自己旁边摆了桌,倒了酒。
  向李纪招招手,门栏上趴着的李纪理都不理,吕布啧了一声,李纪只顾着舔爪子,也不理。
  吕布挑眉,哟,这狼还不愿被招来喝去,真是成了精了,
  三两步想提李纪后颈,没抓住,李纪跳开呲着牙发出赫赫的威胁。
  吕布动作不慢,像豹子一样,弓着身子扑过去,李纪跑到院里,东躲西闪,窜的很快,
  “你给某站住,小心等某抓住,将你剁成肉菜。”
  吕布停住,李纪也停住,吕布过来抓,李纪就跑,来来回回,都跑出汗了,也没薅住一撮狼毛,
  吕布撸上袖子,和它较上劲儿,蹿蹦跳跃,这园里原先是士族宅第,花团锦簇,现在被李纪和吕布踩得满园零碎,到处是土。
  “将军,你…”
  张辽抱着两个酒坛子,刚进院僵在走廊里。
  “你来的正好,兄弟中你识字比较多,快到抽查日子了,义父又逼得急,你替某家写写文书。”
  吕布咳嗽两声,指着门口堆着的破烂竹简,
  “回头,某家多给例钱。”
  白面将军一咧嘴,怪不得今天眼皮跳,就知道准没好事,吕布仿佛知道他心中抗议,一脚把他踹进屋不提。
  又和李纪绕了几圈,吕布自讨没趣,席地而坐,捧着坛子闷了两口酒,
  “义父曾曰过,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看李纪坐下没动,便端着酒坛蹲到李纪面前,来了精神,
  “虽听说左贤王和那蛮子王不对付,如今他被某劈了也不见有蛮子来寻仇,看来传言不假。”
  “哎,你说某家将那厮头颅扔到蛮子营中,有没有架可打?”
  李纪动动尾巴,心的话这左贤王是我咬死的,怎么成了你的功劳?
  不过他没法说话,也不跟他争,冲吕布翻了白眼,却没防备一只大手从天而降,将他提到怀里,四周围像铁箍一样。
  原来吕布想打仗是真,想抓李纪也是真,虚晃一招是消除戒心。
  跟指着空中说有飞碟一个性质。
  幼稚!
  吕布今天没穿盔甲,一身粗布短打,将狼摁在怀里左搓右搓,心中大快,
  “既然跟着某家,不如给你起个名,以后打仗带着也让你长长眼,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啊。”
  一只爪子冲吕布面门抓来,被吕布抓住,趁机捏捏肉垫,李纪差点炸毛。
  “某家想想…叫铁柱,怎么样,某家母亲说过,这年头,贱名好养活。”
  手上用劲合上扑过来的狼嘴,吕布怎么看这灰狼脸上也是生无可恋,觉得有趣,喝两口酒,哈哈笑了。
  铁柱…
  加上姓,
  李铁柱…
  李纪都能想到吕布上了战场,气势汹汹的冲敌营一声大喊,
  “铁柱,给某上,咬死那厮。”
  妈的,简直狼生无望了。
  连忙挣扎出禁锢,离吕布远远的,一脸悲愤,李纪感觉自己来了假三国。
  是夜,天上没月,街上巡夜挑着灯笼梆梆梆,敲了三声锣,已经三更天了。
  李纪在柴房的窝里迷迷糊糊的要睡着,隐约听见有些声响,一睁眼,面前突然出现一坨巨大黑影,捂着他就往外跑。
  只见狼眼放出两道绿光,漆黑中定睛一看,是吕布,李纪知道挣脱不了索性不动,脸上好奇,这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却见吕布直直走回卧房,连门都没关,砰的一声,倒头就睡,一会儿鼾声如雷。
  李纪咬上吕布胳膊,很硬,嘎嘭嘭全是腱子肉,吕布没觉怎么地,咂咂嘴一巴掌拍在狼头上摸了摸。
  “。。。”
  怎么,白天没摸够,还摸上瘾了?
  趁现在给我一支枪戳死算球,李纪咬牙干瞪眼。
  东都洛阳,
  灵帝死后,十常侍变本加厉,卖官鬻爵,行事猖獗,何进处处受制,董太后的亲信帮着十常侍也就罢了,士族们听说他是杀猪出身,自视清高,不屑与交,
  何进这个恨呐,他把这些怨气全归集十常侍身上,所以他想铲除十常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连他妹妹何太后听闻何进要杀十常侍,也叫到宫里一番劝诫,说是新朝不稳,不能擅杀旧臣。
  何进本就没有决断,听了太后的话只能憋着气唯唯而出,招了将官在府上商议。
  司隶校尉袁绍,看众人皆是闷闷不言,愁眉苦脸,一拍桌子起身,向何进建议,
  “以末将之见,可召集英雄之士,勒兵来京,尽诛阉竖。此时事急,不容得太后不从。”
  “此计甚妙!”何进大悦。
  届时董卓西凉拥兵二十万,深知何进想除阉党,李儒出策,千里自荐,何进不听郑泰卢植等老臣之言,送董卓挥师名正言顺之由。
  不料没等董卓来府商议,何进就被十常侍骗进宫中砍了,张让拐着少帝和陈留王跑到北邙,被董卓截胡。
  将何进部收拢收拢,朝堂有李儒在旁也尽在董卓掌握,董卓被朝臣左一恭右一维,得意忘形,连内宫都想趟一趟,
  天下人心浮躁,各势力招兵买马,都等待时机。
  这天丁原正在上党郡察查吏治,突然有人飞马来报,董卓大摆朝宴,邀四方太守刺史回京述职,说有事求教。
  丁原在堂里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就觉得事情不简单,当天点了仅有的八万人马奔赴洛阳。
  家里只留五千人看守。
  丁原受邀去参加朝宴,为了不被人怀疑是篡位谋朝,大批人驻在百里的郊外,就带吕布进了城。
  结果老人回来时胡子都气炸了,嘴里一直念叨什么董贼霍乱朝纲,违天背道之类的。
  过了一会就传令点兵,张辽正带着李纪和侯成曹性他们唠风俗小吃,听到战鼓擂起,都站起来,表情渐渐严肃。
  “出事了,快,让将士集合。”
  李纪望着不远处熟悉的城郭,默默在护城河外树林里找了个可以看清楚城门的地方坐着等。
  不到半个时辰,两军对垒,远远看城墙上出现几人,为首一人肥面猪耳长鼻子,身披帅字铠腰挂佩剑,正往城下喊话。
  这人怎么长得这样丑?不用问,定是丞相董仲颖。
  丁建阳指着董卓鼻子骂:
  “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如今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欲乱朝廷,与那阉党有何分别!”
  老头脸泛红光,吐沫星子满天飞。
  吕布也不等董卓回话,经丁原许可,挥军便冲,勇不可挡,
  两军相接,李傕被吕布连刷几戟挑落马下,吕布身后的铁骑冲过来,李傕率领的卓军吓得颜色更变,瞬间被打得四散奔逃。
  董卓吓得禁闭城门,高桥扯起,挂上免战牌,任城下如何骂阵都没吱声的。
  连续三天,董卓着急了,最能打的华雄还在西凉呢,手下现在缺将,这样被围着也不是事,让天下群雄看笑话。
  自从朝宴那天对吕布这员猛将是又馋又恨,董卓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今日在堂中聚人商议,一人出列,挺着胸脯心有成竹。
  “主公勿忧。某与吕布同乡,知其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某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可否?”
  董卓大喜,观其人,乃虎贲中郎将李肃。
  旁边李儒微微思索,在董卓看来也点点头,就这样收拾收拾礼品,什么金银珠宝,宝盔宝马,董卓一狠心,又给出不少,李肃趁夜出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空城小可爱的十瓶营养液。

  ☆、4。0

  说是故人来,吕布还道谁,一见李肃,满脸失望的转身想走。
  “将军请慢,在下偶得一宝马,名曰‘赤兔’,日行千里,渡水登山,欲献与将军,以壮虎威。”
  这个獐头鼠目八撇胡的谋士连忙献上一匹马,吕布不看还好,一看眼珠子都快掉里面了。
  “好马!”
  看吕布勒勒皮带,迫不及待的想试试,李肃笑了,哪有武将不爱马的,投其所好,也不再多言,拢手站在一旁等着。
  且说这马长得太骏了,长一尺,高八丈,浑身火红,没有一根杂毛,见吕布过来牵它,恢恢咆哮,抬起前蹄踢向吕布,毫不客气。
  吕布见状大喝一声,两臂发力抬着赤兔的两蹄,脚下扎稳,和赤兔犟上了,不过一个时辰,渐渐感觉赤兔的劲松了。
  吕布瞅准时机,翻身上马,双腿加|紧马身,整个身体伏在马背上,赤兔感觉身上压了座大山,折腾的更厉害了。
  李纪趴在大帐里,耳朵动着,听到隐隐马叫,李纪从帘缝里往外看,哟,肌肉匀称,毛色锃亮,四蹄修长,沉稳有力,是好马,吕布正在驯马。
  等等,这个场面有点熟悉,李纪站起来,再看吕布旁边一人,有些了然,经典场景已经来了。
  赤兔乱踢乱蹦一会儿,见甩也甩不掉,便不蹦了,摆摆尾巴,在吕布下马时拱拱他,算是认主了。
  将马牵下去,吕布将李肃单独请进大帐,客客气气的,李肃这才告诉吕布,这马是董卓相赠,自己是董卓麾下中郎将。
  用托子端来一套盔甲,曰擐唐猊铠甲,上搭狮蛮宝带,吕布收下却皱眉,有些发愁。
  “寸功未立,便收大礼,这怎么好,某家要怎样报答董公厚爱?”
  李肃又命人抬上满满两箱珠宝,打开铁箱金光闪闪,把军帐都照的通明,李肃笑着拱手。
  “我家主公十分仰慕将军,手下却没有这样的将才,每每思之,痛心疾首,恨不得飞来与将军相见,怎会求将军回报。”
  李纪看吕布两眼放光,捧着明珠翡翠一脸痴样,李肃在旁边笑得不怀好意,知道不好。
  想要给吕布提个醒,李纪从李肃身后绕过去。
  窜到两箱子上一趴,旁边李肃吓了一跳,刚伸手驱赶,发现这不是狗,是头灰狼,李肃看它的目光刺向自己觉得脖子一凉,牙梆子打颤。
  连忙后退几步,躲到角落,慌张大喊。
  “将军救我!”
  “嗯?铁柱,你在干什么,下来。”
  吕布回过神拎着李纪后颈将它拽到一旁,李肃擦擦汗,又让人呈上一个四方锦盒,里面静静躺着粒金珠。
  说是金珠,其实不是纯金做的,珠子里淌着流动的金色,不知道什么材料,圆润的闪着光,只有鹌鹑蛋大小,董卓将它带在身上,只觉得神清气爽,强筋壮骨。
  平时拿它当宝贝,堪称无价,为了收服猛将归心,董卓才一咬牙,递给李肃,还千嘱万托不放心。
  现在给吕布,还没等吕布拿过观赏一番,一道黑影扑过来,将珠子叼在嘴里,还没等屋里人反应,跑了。
  “卧槽,铁柱,你给某家回来,把金珠还某!”
  吕布先反应过来,撂下李肃追出去了,留李肃在帐里凌乱。
  这算事成了??
  李肃挠挠头,眼睛长长了。
  李纪一直跑,吕布在后面追,等来到一片草地,李纪一仰脖,将金珠吞了。
  气得吕布直直冲过去,李纪一闪,李纪身后是条小河,噗通一声,被河水一凉,吕布冷静是冷静了,但他不会游泳,脚下打滑呛了口水。
  “救…咕噜咕噜噜”
  吕布个头大,差点沉了,还是被李纪叼着衣襟拖上岸的。
  “你觉得我过分贪财?”
  看李纪呜了一声,好像回应,吕布将河水尽数咳出。
  “丁老头也这般说某。”
  躺在草地上缓过劲,吕布捏过狼头,差点被咬。月色下将李纪眼中的鄙夷和气愤看得一清二楚。
  周围林子静悄悄的,秋虫的叫声依旧,微风一吹,星幕仿佛要盖上身来。
  这种如同摇篮般自由的地方,总会让人郁郁一空,心扉大开。
  深出一口浊气,吕布也不追究那粒金珠的事,或许没有它,他现在已经被迷了心窍,提着刀去杀丁原了吧。
  “不瞒你说,小时候家里穷,爹爹去的早,娘是大户小姐出身,因为爹被家里赶出来的,什么也不会做。”
  李纪身上也湿漉漉的,吕布挠挠它下巴,看它舒服的眯着眼,李纪不乱动,听他追溯。
  “所以沿街乞讨,被行人打被指着骂,某家都习惯了,也挺安乐,直到,有年冬天。”
  吕布顿了顿,猛地坐起来,大风起,眼中翻滚着对世道的不公。
  “娘身染热病,那些大夫看某家是乞丐,就不给医,把某家扫出门外,到处求不到钱,娘活活病死了,某家却连买棺材的钱也拿不出。”
  “都说家国大义,可在娘死的时候,也没见这国这义这名节救命,那些个君子口中的之乎者也都是狗屁!”
  李纪听着一愣,
  “若是当初,某家有这些钱财…”
  将军面露悲色,以前的事仿佛就在眼前,哽咽着说不下去了,突然感觉左边脖子一凉,尖锐的狼牙已经咬上吕布咽处。
  李纪牙关一使劲,空气中散发着淡淡血腥味儿。
  颈椎整个被咬住,吕布感觉自己的脑袋随时会被咬下来,吕布却笑了,灰狼眼中连凶意都没有,要死早死了。
  伸手摸摸狼毛,柔软光滑,不自觉又将它搓乱。
  李纪无奈,被看出来了,没真想咬死他,见状松口,下一瞬却被吕布擎到空中,抛的很高。
  “连你也不想看我这妇人姿态,可我也只能跟你说说,谁让你不是人?”
  我特么…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怎么看,这吕奉先怎么元气满满??
  “来,铁柱,叫一个,在我这儿就没听你叫过!”
  听吕布满怀期待的声音…我刚刚为什么不咬死他,李纪后悔ing
  一人一狼往回去的路走。
  李肃等来等去,就等来张辽的一句,将军感激董公厚爱,明日骂阵会顾及董公颜面。请暂且在营中休息一晚。
  李肃气极。
  寝帐内灯已熄,丁原带着巡夜的军卒路过,欣慰的摸摸胡子,脚下放轻,走了,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
  等吕布睡足了,听到一些声响,看向门口蹲了一圈人,张辽见吕布醒了,赶紧走过来。
  吕布穿靴疑惑。
  “大清早,你们围着铁柱干什么?”
  “将军,这狼怕是生虱子了,一直在蹭来蹭去,还咬人,末将不敢靠近…”
  吕布不信,走过去一看,灰狼一直在土上打滚儿,毛都脏了,好像很痒很痛苦。
  “军医呢,军医叫了没?”
  “叫了,军医说是因为好久没洗澡…”
  吕布想将灰狼按住,被灰狼一口咬在手背上,立刻出血了。
  “拿浴桶来。”
  吕布趁灰狼一愣,赶紧两手按住,张辽不解,吩咐军卒准备。
  吕布让其他人都出去,一把将灰狼扔进浴桶,灰狼咕噜噜沉底了。
  “。。。”
  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撸起袖子,想把它捞出来,结果左划右划没捞着?
  吕布心急,直接将桶劈开了。
  水洒了一地,没了灰狼的踪影,吕布错愕的看着起身的红衣青年。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浓密的八字眉倒长着,曲长的睫毛下,是幽暗深邃的冰眸子。
  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束冠上,几撮碎发紧贴侧脸,身上沾染的杀伐气息,好像天将下凡。
  不等吕布问出声,青年的拳头已到近前。
  “砰”
  张辽几人正不知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家将军被人一拳打出军帐,倒退好几步。
  “将军!”
  抬头一看,军帐里走出一个冷面煞神,拿着不知从哪出来的枪对吕布点指,薄唇微启,声音如潺潺流水,回声不绝。
  “拿出实力,吕奉先,这一架,是你欠我的。”
  周围呼啦围上不少军卒,吕布摆手让他们退下,接过长戟,他被青年激出三分火来,军卒们让开很大一片场地。
  两人拉开架势,围观的军卒多了起来。
  “要战便战,某家从没怕过。”
  也不通名报姓,吕布和青年锐利的眼神撞上,只觉得战意凌然,虎目微眯,先发制人,
  一抖手中大戟,戟刃带着风声劈来,充满力量,青年知道不能硬抗,侧身躲过。
  一般来说,使棍戟斧越作为兵器的都力大无穷,傻子才会硬碰硬。
  反手一枪挡住吕布两下连招,青年的枪使得越来越快,上下翻飞,左三枪右三枪,枪枪不离吕布前心。
  “好本事,呔,看戟!”
  吕布被快|枪逼退,眼睛发亮,大喝一声,又迎了上去,连刷三戟。
  围观的军卒看不清两人动作,只听着叮叮当当兵刃撞击声不断。
  不过这样也让他们非常兴奋,大声吼叫着助威,个个脸红脖子粗。
  眼看日渐晌午,还没分出胜负,吕布手下八将听到消息都吃了一惊,赶来围观。
  吕布大戟舞的密不透风,攻不进去,青年见状拉个败势,往后疾退两步,反身一枪冲吕布面门扎去,吕布见不好,矮身一抡。
  换青年防守,吕布大戟横推过来,来的飞快,青年抵挡之余,还能抽身还击两枪。
  正难舍难分,吕布突然一改之前的大开大合,一戟轻似一戟。
  青年赶紧收招换式去挑大戟,枪和戟杆相撞,擦出火花,青年感觉虎口震得麻木,吕布戟尖一偏,勾住枪矛,撤也撤不回来了,青年稳步,知道中计,无奈和吕布拼起力气来。
  日头渐低,吕布和青年身上的汗水滴在地上,一人一滩,流了大片,直到傍晚,吕布趁青年力气不支,挑飞了青年的枪,胜败才见分晓。
  “我输了。”
  枪落在自己脚边,青年也不犹豫,撩衣摆,冲吕布单膝点地,抱拳禀手。
  “李纪李子川拜见主公。冒犯虎威之处,还请恕罪。”
  李纪抬头,看向吕布。
  吕布一愣,原本他也想让青年留下,结果却让青年抢先说了,遂哈哈大笑,手搭在李纪双手上,吕布攥得紧了紧,这人的手和他的性子一样凉。
  拉他起来,见李纪虽无甚表情,但眼里诚意不假,碎发轻轻飞扬着,说不出的神采。
  “子川有何罪?某得子川,如猛虎添翼也!”
  拍上李纪肩膀,结结实实,吕布淳厚的声音不知怎么带着低沉。
  八将互相看了看。
  叫将军或许只是上下级的从属,而主公却是主从之间的关系。意味着只听吕布命令啊。
  “恭喜主公收得良将。”
  八人领着军兵们改了口,喊声震天。
  晚上摆宴,张辽笑嘻嘻的和李纪介绍众将。
  “如今,咱们这堆糙爷们里,也不只一位白脸将了。”
  曹性半感慨半打趣,众人大笑,张辽不好意思了。
  “孝直,你负责从各营播点人,凑五千给子川。”
  吕布揭开酒坛,散发着熟麦的香气,勾起众将肚子的馋虫。
  “是,主公。”
  高顺得了令就想去调人,被张辽侯成笑着拉回来,酒桌上怎么能逃。
  后来喝开了,郝萌成廉几个趁兴划上拳来。
  其他人都趴了。
  李纪喝酒不上脸,硬生生灌了八坛也没倒,吕布醉醺醺的拎着酒坛,站起来打了个酒嗝,噗通一声摔倒,头正好枕在李纪大腿上,鼾声大作。
  李纪趴桌上迷糊糊的仿佛回到天策府门前,威武雄壮的两大石像,和一直橙红的天空。
  在空旷的青骓牧场上刷着马,开心的采着皇竹草,有可爱的师弟师妹喂糖葫芦,还有大胸脯大长腿的秀姑娘。
  李纪嘴角微微上扬。
  但为什么好像忘了什么?嗯?

  ☆、5。0

  “既然李司马是洛阳城里人,将军怀疑你是奸细,乖乖跟我们去见刺史大人。”
  在吵吵嚷嚷中睁开眼,李纪天还没亮就被郭亮的人带走了,说去见丁原。
  “谁借尔等胆量,敢来某家营里抓人,张辽,拿某戟来,某家要和丁老头评评理。”
  吕布听说此事连忙赶去,气愤不已,左右找兵器,吓得军帐外守卫手都哆嗦了。
  “主公,要冷静,李将军是自愿跟去的,咱们找郭长嘴一问便知。”
  吕布被挡到中军帐外,想硬闯被张辽拦着,天还是黑的,隐隐从帐里投出烛光。
  军帐里只有丁原和李纪两个人。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些什么。
  等李纪出来时,两部分人僵持帐外,互不相让。
  天已放亮,郭亮两眼淤青坐在地上气得咬牙,他的副将蹲在旁边低着头,都没敢起来。
  见李纪看过来,想狠狠瞪他一眼,反而被李纪看过来的冷气吓了一跳。
  为什么感觉脖子一凉?
  “主公勿急,末将已和丁大人讲明误会,郭将军年事已高误信谗言,请主公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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