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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只东都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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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搬把椅子坐到桌案对面,周围静的很,只有李纪轻轻的呼吸声。
等了半个时辰,吕布换了两个姿势,坐得浑身难受,抬手准备叫醒李纪,却半道僵住了。
眼睛突然一亮,蹲到李纪旁,右手摸向李纪唇部,大脸凑过来,蓦的把嘴唇扒开,齐齐白牙中,一颗尖锐的狼牙闪闪发光。
和铁柱时呲牙一模一样。
吕布挑眉,正对上李纪清醒的黑眼仁,气氛顿然尴尬,赶紧收回手,将碰掉的竹简踢到一边,听到竹简哒哒滚动的声音不自然的咳嗽两声。
“子川管那些腐儒作甚,今天陪侯爷香山猎熊岂不乐哉?”
见李纪左脸带着条条竹简压痕,一脸冷漠的离自己越来越近,吞吞口水,不明所以。
“猎熊?末将记得主公昨天也是这般说辞?上次狩猎熊窝都被主公猎去,青山葱葱,焉有熊哉?”
一股冷气袭来,吕布和李纪鼻尖就差了小拇指的距离,吕布都能看清李纪脸上细细的白毛,眼底还有淡青色,
李纪手扶剑柄,眼珠深邃里流动黑色漩涡,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使得胸口没来头的闷气。
吕布不禁后退一步,才听到耳边李纪慢条斯理的问。
“可…”
吕布刚准备说什么,李纪剑已出鞘,剑身反的寒光一晃,便钉入旁边柱子,吕布转头看,剑身上插着一只拳头大的毛蛛正冒绿血。
吕布微愣,李纪已经捡回竹简。
“若主公此来是为叫醒末将,末将已醒,多谢主公关怀,主公请回吧。”
站起身,按着剑鞘,做个请字,威胁的不要太明显。
张辽一脸蒙的看着吕布被请出房门,
“恕末将不远送,主公请便。”
“喂,子川”
没等吕布说话,李纪拱手,两扇房门砰的关上了。
“主公,您和李将军说了急事么?”
吕布这才想起,复又敲门。
“报,主公,王司徒请您去府上做客,称有要事相商。”
有门卫来报,吕布正推门,刚好瞧见李纪听到王司徒的名字突然兴致满满,气志高涨?
“子川可愿同往?”
“自当随行。”
为什么李纪答应这么快自己有些不爽?
两人着便服上马直奔司徒府,路上才谈起粮仓被毁的事,街上行人不多,跑得飞快,吕布声音有些沉闷。
“东西粮仓已成焦炭,想是西凉军干的。从并州带的,余下不足三日之粮,已分给城中诸部。”
“今早斥候来报,董卓陈兵虎牢,眈眈虎视,洛阳四周无援,正找你商量对策。”
“必是李文优设下困城之计,董贼犹惦洛阳,着实难办。”
李纪想了一路,府前下马,有人接过缰绳,两人不再多说,被热情的引进府去。
王司徒半百的人,园中小亭之上酒过三巡,便提议让自家小女献艺助兴。
两人欣然,老人拍手,忽提鼻闻香,一女飘然而至,清调唱来。
“轻叹金冠绫罗盖,原是将军关下来。桐叶蓝田秋半两,君思我思知不知。”
音色婉婉,巧笑倩兮,人似胪边皓月,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站而不怯,立而不羞,落落大方,就是…胸前一片平坦。
“女郎真乃美人也。”
吕布眼中惊色,赞叹不已,军中呆久没见过漂亮妹子,吕布举着酒杯,眼珠子都不眨了。
李纪握紧酒杯,酒波漾漾,左手轻按印堂。
头痛。
我就知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红颜多祸水。
王允为何在董卓走后依然献女尚不知晓原由,自家主公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这可如何是好?
“貂蝉见过二位将军,家中常闻二位威名,今日一杯薄酒,以表权权敬意。”
貂蝉淡紫罗裙,长发垂腰,飘飘下拜,
“女郎谬赞,不过是多些粗鄙本事,登不上大堂。”
吕布咧着嘴,面泛红光,显然非常受用,貂蝉接过酒壶,替吕布和李纪斟酒,那小手又白又嫩,长的和嫩葱心一样仿佛一掐就断,吕布嗓子发干,手心发痒。
两人说着,连王司徒说话也敷敷衍衍,王允却笑着捋捋胡子,佯醉告退。
又上一桌好酒,酒坛子扔了一地,眼看貂蝉敬多少吕布就喝多少,刚刚吕布仰脖一连四坛子进去了,李纪叹气,这恶人还要他来做。
来到近前,严肃脸,
“主公,军中还有要事商讨,在此不能多做停留,还请主公回府。”
“什劳子军事,嗝,来,子川,喝。”
眼看吕布喝得眼睛发直还嚷着添酒,李纪夺过酒碗,沉声又劝了一遍,见吕布还留恋不舍不愿离开,抬着吕布胳膊将他架起来,准备离开。
“且慢,”
貂蝉将李纪叫住,如玉脸庞难掩好奇。
“既然吕将军有事,小女岂敢多留…只还有一事不明。”
“女郎请讲。”
脚步停住李纪没回头,
“将军可是觉得小女面貌丑陋,为何将军对小女不动于衷另眼相看呢?”
李纪回身,冷冷目光射来,仿佛看穿她心中所想,貂蝉轻咬朱唇,莫名心虚,不与李纪目光相触。
“那是因为李某知道,如果美色之后是权谋,那美色就不是美色,是致命□□。”
李纪临走时还不忘补一句,
“若今天来人是董卓,女郎也要如此谈笑?为何要委屈自己做那尤伶之事?”
见貂蝉颜色大变,欲言又止。
李纪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将吕布扶上赤兔,李纪也翻上赤兔,扣着吕布腰带防止他摔下去,李纪提缰绳,一马双跨回了都亭侯府。
一路上被啃了好几口,吕布还不安分的喊着什么女郎女郎,左右乱划,若是以前李纪骂娘的心都有了。
可现在,李纪感觉自己耐心有点太好了,但心里隐隐有些不痛快,至于是什么不痛快,李纪也不知。
还没等李纪松口气,刚进府吕布就开始解腰带,这是喝多了想放水?李纪赶紧招呼过张辽,一起将人抬回后院。
好不容易消停了会,李纪替他脱了衣裳让他躺下,坐在床沿用扇子给他扇着,呼噜声起,暗自皱眉,吕布的酒量没那么差,怎么会醉得这般厉害?
司徒府
李纪走后,貂蝉去大堂见王允,王允正在堂中等待,见貂蝉衣着齐整,裙带牢固,刚露出的笑消失了,拉着脸。
“完事这么快,是那吕奉先无能邪?”
“吕将军已经回府,并未与孩儿…义父何不另谋良策…”
貂蝉摇摇头,一个巴掌就落到脸上,啪的一声,清脆无比,貂蝉捂着脸,眸中含泪。
“你啊,都怪你,连个人都稳不住,老夫白养你这么大,竟一无用处。”
王允急着脸上冒汗,如今城里情形已在老臣中传开,
纵使朝中有许多人与吕布一同主战,但若食尽粮绝,即使并州军骁勇善战又能怎样,还不如卖董卓人情,诏安以保天家颜面。。
“所以义父便让孩儿牺牲闺誉清白拉得吕布来靠?”
“这样不顾贞洁廉耻之事,孩儿做不来。凭女人手段,义父也不怕天下英雄嗤笑!”
“你”
王允瞪着眼睛,却被说的哑口无言。
貂蝉愤愤之下,掩袖哭着跑出司徒府,往蔡中郎府去了。
门口家丁来报时,王允悲叹一声,顾不得貂蝉,去找人商量对策了。
第二天,袁绍袁术两兄弟来府拜会,谈到董卓,也是气愤不已,正毫无办法,忽闻有大笑声渐近,原是曹操来了。
此人一身暗红袍,虽比常人略矮但五官端正,浑身正气,身后跟一大汉,持佩刀不离左右,原是本家兄弟,夏侯惇。
“孟德为何大笑,城中迟早要知道,届时人心惶惶,不是你我能相左。一旦董贼回朝,为兄曾与他有结,恐怕性命难保。”
袁绍一抖袍袖,郁闷至极,曹操笑曰,
“兄长勿虑,操闻司徒府中有七星宝刀,操有拙法,打算以献刀之名便宜行刺,时间紧迫,特来向兄长辞行,以赴虎牢。”
吕布袁绍听了都站起身,表情肃穆,众人互拜,
“此去不易,望君珍重”
“听君之言,自会重逢”
望着远去的身影,肃然起敬,久久不言。
李纪正跟高顺探讨军队阵列之事,门卫来报,有一女来访,高顺知趣的找由头走了,门卫将人领进来,竟是貂蝉。
李纪不解貂蝉来意,一时没说话,貂蝉却先轻笑出声,眸中带着狡睫,
“你这将军肚量怎么如此之小,昨日设局是小女不是,小女前来赔礼,你怎么连坐也不请,这便是将军的待客之道?”
“你若只前来赔礼,李某已受,无需坐下细聊,女郎请回吧。”
“哎,你这人怎么不通情理。”
眼看李纪下逐客令,貂蝉急了,索性坦言,
“我见你武艺不错,能不能…教教我。”
“你想学些防身京中自有武馆,又何必来求李某?”
李纪见貂蝉绞着手绢,支支吾吾,转身便走。
“我想跟你学打仗,”
貂蝉几乎是吼出来,神色委屈,
“世人说女儿身只能守着女戒待嫁闺中,惶惶度日。我要向那些迂腐之人证明,女人也可以上阵杀敌,不逊男儿。”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云蝉云、曹惇、顺辽等。
感谢空城可爱的30瓶营养液,么么。
☆、8。0
“抱歉,昨日是李某之错,此计既王司徒所设,必与如今局势有关。若论义节,牺牲小我以利国家,女郎与那男儿不遑多让。”
“这么说你同意了?师父在上,受蝉儿一拜。”
“你先起来,这礼我不能受。拜师和误会是两回事,你若一统而论你我也无需多言。”
吕布与李纪宅子就一墙之隔,在花园里听见隔壁李纪和一个女子讲话,吕布步子一顿,越来越觉得女声熟悉。
“子川!你在做甚?”
吕布急了,总共他见过的女子没几个,在洛阳的除去貂蝉还能有谁?
走正门过去太麻烦,吕布撑墙,双臂较力,随着轰隆声和一身石头碎屑,吕布出现在两人面前,李纪正挡在貂蝉身前,貂蝉一脸吃惊。
“朝中可有急事?主公为何推墙而入?”
李纪对吕布这反应有些猜测,却没主动解释貂蝉来意。
见李纪气定神闲坦坦荡荡,吕布准备质问的话停在嘴边,哼哧哼哧半晌,将循声而来的曹性侯成几个赶走。
“子川,她是侯爷的女人,你应该最清楚。”
看吕布紧握的拳头,李纪默然,转身对貂蝉言,
“女郎若有决心,李某可以做你教官,授你武艺。不过,我军不收他姓,其中取舍,你自己定夺,请恕李某不远送。”
“将军放心,蝉儿知晓,这就告辞。”
有心解释,却被李纪挡住,看李纪微微摇头,知道气氛不对,不便留下,貂蝉冲两人行礼,转身回司徒府了。
但在吕布眼里,那眼神就变成了眉目传情,郎情妾意,更是压不住心中怒火。
“李子川,你不要太过分!”
衣领被揪住,两人鼻尖相对,中间距离很近,李纪都能闻到吕布身上弥漫的火|药味。
“李某问心无愧。”
李纪盯着吕布愤怒双目一字一句讲来,吕布气极,深出两口粗气,全喷李纪脸上,
“你…倒是侯爷错看了你!”
拳风急急袭来,重重一声,倒退七八步,李纪捂着肚子站起来,眼神一暗,冲向吕布…
等张辽听到声响过来,发现两人正在院里打得不可开交,
此时近看李纪和吕布在地上打作一团,浑身泥土,两人脸上都带了青,李纪闪过吕布铁拳,连上两脚,吕布防住,侧身一踢。
“谁都可以娶她,唯独主公不能娶。”
“李子川,你别忘谁才是主公。侯爷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正因主公是吕奉先,若被貂蝉迷的神魂颠倒,与那商纣王周幽王何异?”
“李子川,你放肆!”
眼看李纪翻到上面嘭嘭又是两拳,众人连忙拉架,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李纪被抹肩头拢二背捆了起来。
“李纪,主公虽然不重规矩,但你怎能毫无顾忌以下犯上?”
高顺板着脸斥责,
“我不想世人谈起吕奉先只道是石榴裙下的笑话。”
‘至少我认识的吕布不是这样,也不想他因为一个女人重蹈史书覆辙。’
提那吕布后期如丧家之犬,辗转奔赴,心中微痛。
李纪一直盯着吕布表情,果然,吕布听完勃然大怒,拔过亲卫佩刀就要砍人,
李纪满脸失望,见众将都拦着吕布,吕布依然要砍,暗自摇头。
最后这件事在众人苦劝下不了了之,不过,等貂蝉再来李宅却被门口守卫拦住,说李将军被主公禁足,任何人不得见,就知道李纪被吕布误会。
去都亭侯府,让人通禀,有亲卫笑着将她引进去,一路见府里张灯结彩,甚是喜庆便问原由,亲卫老实人,就将吕布准备下聘的事讲了讲。
又说起昨天,一阵唏嘘,没看貂蝉脸色不对,
“主公冲冠一怒甚是英勇,那李纪不知好歹也敢觊觎女郎,差点被主公砍脑袋。要不是如今城内吃紧,这喜事今日就能办了,小的也能讨个喜钱。”
说着就到内宅,吕布早就等急了,正在门口张望,一见貂蝉,露出大大笑脸,正琢磨要不要学着一日不见想的慌的戏码,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懵了。
“女郎这是何意?”
“谁说我要嫁与你?”
见貂蝉杏眼怒瞪,吕布挠头,道司徒王允同意的。
“那王允如今已和我断绝关系,信凭在此,又怎称得上父母之命?我貂蝉不想嫁你,难不成要强迫与我?”
“这…”吕布拿着凭证哑口无言。
貂蝉穿着普通长裙,也没浓妆艳抹,头上挽着根玉簪。
“李纪有没有告诉你,那日王允花园做客乃是美人计,为诏安董贼设下之计?”
“说过,那又如何?并不影响某家对你的爱慕之情。”
“若你真娶了我,董贼回京,王允又将我送与他呢?你真要在王允连环计之下被人摆布,最后身败名裂吗?只为一个不爱你的女人?”
貂蝉一连串的问题让吕布怔立半晌,倏得快步往外走,
“你去哪?”
貂蝉忙问,吕布头也不回,闷声道,
“找李纪。”
“我也去。”
两人找遍李宅,没找到李纪人,书案上,一小方印放在正中心,也没留什么信封。
吕布脸色一白,走到月亮门时被个果子打中,顺着抛来的方向看,胭脂色棠梨树上,李纪站在树杈上正向他招手。
心下一松,吕布撸袖子,三两下爬上他旁边,李纪指着外面街道,低声问着什么,吕布目光落在李纪嘴角沾的梨渍,想是之前在树上吃果子。。
面瘫蹲在树上啃果子什么的情景,为何这般反差萌?
不经意用指肚将渍迹蹭掉,温暖的触感让李纪一迟疑,
“主公可在听?”
“嗯,子川说得对,是侯爷鲁莽了。”
吕布一愣,刚刚李纪说得没听进去,却在借机认错,
“这世上谁对谁错自有后人判,李某只是在尽属下本分罢了。”
李纪轻轻摇头,眸中微凉,指着街道复又开口,
“主公看这街道有何不同?”
街道上热热闹闹,没什么特别的,吕布摇头,
“如今城门禁闭,城中百姓粮食不够吃又怎会摆摊?主公细看,那些小贩五大三粗手摸腰间,怎是个小贩的模样。”
“难道!子川?”
吕布大惊。
“李文优真是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这灯下黑若成,届时里外夹攻,洛阳与砧板鱼肉有何区别?”
李纪想着也是一身冷汗,
“请主公下令,拔除伏兵,以安城内。虽是下下之计,但别无他法。。”
“嗯,侯爷知道了。”
跳下树,震得树叶颤颤,吕布吩咐守卫李纪禁足,将手下众将集于侯府大堂议事。
虎牢关
董卓将凉州本营的华雄调来,听了李儒之计,心中郁郁皆畅,正与手下商量如何处置洛阳城中与他作对几人。
这日,听闻曹操来投靠,询问之下,发现与计划所料不差,董卓暗道曹孟德识时务,开口便封了中郎将的职位,领兵一万,整天领在身边以示恩典。
洛阳城
等将伏兵清得差不多,发现缴上足够大军再吃十天的口粮,朝中主和的声势这才得以减缓。
今日早朝,群臣正在议事,忽有探子来报,曹操刺杀未遂,逃出关,广发英雄榜,准备召集众诸侯齐讨董卓,不日在酸枣会盟。
帝大喜,命卢植为帅,吕布先锋,袁绍袁术帐前听命,与讨伐大军前后共歼董贼逆党。
留八千人守城,六万大军两日后开拔,直奔虎牢,路上星夜兼程,先锋营在虎牢五十里外扎下营盘。
连夜有细作传来消息,十六路诸侯已到,今日华雄去酸枣叫阵,连杀数员将却被个叫关羽的无名辈一刀斩了,关内人心不定,盟主曹操约于今夜子时攻城。
等大军到,吕布将探来消息一讲,卢植点头,命众将听吕布指挥攻城,各自下去准备不提。
子时,城上士兵困顿之时,乌压压的人扛着云梯冲过来,等反应过来,放箭已经来不及了,冲上来的,一次一次在城头被杀下去,城根下的尸体都摔的血肉模糊。
杀声阵阵,抬头望,圆月都变了血色。
连攻三次,损失惨重,城上使得人海战术,消耗不起,赤兔不耐烦的打着响鼻,吕布握戟咬牙,看城头。
“子川,借我一臂之力。”
交换了眼神,李纪点头。
驱乌云和赤兔同到城下,借着冲力,吕布马上站起来,踩着李纪枪尖,李纪双臂青筋起,凝力大喝。
“上!”
吕布如同烟花般窜起十丈多高,挥舞着大戟,如同杀神降临,让城上军卒一阵大惊,不过没过多久,吕布却因太重直直往下掉。
“主公!”
李纪见状,拔过一面吕字旗,跑着轻功运起,拉过半道的吕布,两人转了两圈,李纪军旗一展,吕布睁大眼,感觉面前出现几片枫叶,已到城墙上空。
两手紧握,吕布右戟李纪左枪,如水滴入油锅里,城头直接炸了,无数人被震下城去。
士兵被吓得失去了抵抗能力,人多也没用,戟挑枪落,两人杀出一条血路,一路杀下城,往董府去了。
天蒙蒙亮,董卓已俘绑,十六路诸侯与卢植等见了面,讨论甚欢,整顿汇师,准备回朝共见天子。
吕布和李纪顶着满身血渍,倒被女扮男装跟来的貂蝉嫌弃,推入大帐,帐里早就准备好浴桶。
两人看看对方,这身脏堪样,齐声大笑,脱盔卸甲,不一会浴水都被染成暗红血色。
“你们退下,侯爷要与子川抵足而眠。”
隐约听见张辽吐槽他俩时吵时合,李纪让貂蝉在前帐扎马步,由娄青看着,顶着大日头,两人躺在床上互。瞪。
李纪感觉吕布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
过了一会,听见吕布声音传来,
“子川,你喜欢貂蝉么?”
“不喜欢。”
“子川,你有断袖之癖么?”
“没有。”
“嗯,侯爷也没有。”
好不容易困意上涌,感觉有什么东西蹭过来,热乎的,李纪迷迷糊糊的。
奇怪,今天没听到呼噜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30451382小可爱的一发地雷,
感谢空城可爱的一发地雷,感谢支持。
☆、9。0
昏黄天空下,尸横遍野,大雨滂沱,拔掉身上倒刺的雕翎,红色身影踉踉跄跄的寻什么,残缺的尸体里东掀西扒,都是熟悉面孔。
但那人神色空洞,这不是他想要的。
城外死气环绕,树木枯黄,身影乌青的手指微颤,在一支戟下挖了好久,忽然抬头,
“找什么?是丢了什么?”
不耐赶走自己身上停驻的黑鸦,狂挖不停,
手骨挖断几根,还没找到就被血水填平了,身影呆呆站着,任山雨砸在身上,砸出个个血窟窿,自己在雨中渐渐消失。
“唔……铁骑虎卫…主公…快走!”
西窗圆月照在床边,李纪惊醒,猛地坐起,前心钝痛,李纪抓住前襟,胸前大起大浮,身冒冷汗,手脚冰凉。
手边阵阵温热传来,李纪回过神,腿压在他身上的人呼吸平缓,是吕布规律的呼噜声将他从噩梦里挖出来。
“主公”
李纪知道吕布睡熟,埋在半长发里的脸看不清表情,松了前襟,修长的手指尖点上吕布毫无防备的眉眼,带茧子的指节蹭过,被吕布呷着嘴拍开,隐隐有醒来的迹象。
“……”
躺回去,脸对着吕布,刚盖上被子,一条胳膊横过来,熟练无比。李纪僵硬的将自己手臂也搭在吕布身上,微微用力,两人间隙渐无。
吕布脑袋侧过来,呼声大作,李纪不知道自己着什么魔,腰身笔直,将吕布拢在怀里,摸着他腰侧横竖的疤痕,心里千回百转,李纪干脆闭眼不想。
但不出意外,他失眠了,所以当圆月挂到正中央,发出波段光辉时,他眼睁睁看自己接触到圈状白光,变回一匹狼。
一匹…狼?
WTF?!
面前吕布瞬间放大了一倍,硬邦邦的大腿差点把他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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