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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只东都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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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纪皱眉,
“你说的可是夏侯?”
“对啊”
李纪这下明白了,矬子将他们看作和曹操一波的,夏侯兄弟抢了虎,跑他们这要了?
看这小子浑浊猛愣,有可能真一扁担下去,无奈还得顺着。
“嗯,确实可恶,李某这就去将这夏侯追来,替英雄要回虎来,还请英雄放了我家主公。”
“李某?”
小矬子挠挠头,
“先等等,我向你打听个人,有个叫李纪的你认不认识?”
“嗯?英雄找他有事?”
李纪觉得奇怪,
小矬子忽然一拍大腿,咧着嘴的乐,
“诶呀,咋这么巧给矬爹碰上了,我说吕布这名怎么这么耳熟呢。”
“我也不要虎了,只要你把李纪叫出来,我就放了这小子。”
李纪脸一沉,
“我就是李纪李子川,英雄找李某有何事?”
小矬子还一脸不信,又问了一遍,
“你,真是李纪?”
“大丈夫说话铁板钉钉,怎能作假?”
小矬子眨巴眨巴眼,铁扁担收回来,忽然噗通跪下了,
“大哥,弟弟找你找的好苦啊!”
作者有话要说: 性感小叔子在线打虎ing
感谢空城可爱的2瓶营养液和一发地雷,么么。
☆、11。0
“英雄这是何意?李某家中独子,并无兄弟。”
李纪摇头,矬子急的站起来,自报名姓,
“大哥,我叫李卫啊,咱们都一个爹生的,你怎能不认我?”
看矬子举着棍往李纪这边走过来,李纪横枪,点到矬子身前,矬子站住了,颇为委屈,
“我八岁那年你十四,咱爹病死了你用席子卷吧卷吧埋在村头柳树下就跑没影了。”
“丢下我在林间打虎活到现在,你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啊。”
“李某之父并未有次子,英雄认错人了。还请英雄让开道路,李某有急事在身。。”
“诶呀,说白了你就是不认我这兄弟!”
却见那矬子扔了大棍登登登向他跑来,李纪一侧枪尖,矬子擦着枪杆就过来了,一把抱住李纪大腿,手上用力,李纪拽他没拽动,扒也扒不开。
“撒手”
“不撒”
“撒手”
矬子连腿都盘上来,大有你不认我就一直赖着不下去的意思。
“这矬子倒是有趣。”
吕布扑打扑打身上的土,看了看赤兔马腿,再颠颠矬子的铁扁担,两百公斤的硬铁,拿着手头微沉,吕布眼睛一亮,这是个奇人。
“子川,就将他留下吧,这矬子真有两下子。”
“主公,我本不是他兄长,又怎能认下这乌有之事?”
李纪非常不认同,吕布却起了爱才之心。
“可让他先随军,边打边找不就行了?”
“这…”
李纪有点为难,看矬子眼睛吧嗒吧嗒看着他眨,头发又脏又乱,身上衣服破烂,虎皮捆的乱七八糟,浑身馊臭味,一人伶仃,也就同意了。
等吕布吩咐高顺守城,再牵过别的马追,上哪去找曹操人影?
追出五百里,不见一人,连蹄印都找不到。
无奈只能先回洛阳另谋打算,回来的路上,吕布换的那匹桃李马承受不住人戟重量,双蹄一软,直接跪了。
“可惜赤兔这匹好马,来”
“嗯”
李纪伸手将吕布拽上乌云,乌云长嘶一声,吕布单手搂李纪提戟,乌云四蹄蹬开,很快回了洛阳。
将人召集一起,气氛沉闷,
金主被拐跑,留在洛阳意义去了大半。
怎么办?去豫州找曹操还是回并州?
一众看着地图发愁。
“既已失先机,去昌邑只会被反咬一口,主公以为若无内应,曹操如何轻易将幼帝带走?”
李纪摇头,旁边高顺皱眉道,
“丁勉亦投袁绍,袁绍势大,不可硬敌。李兄弟可有良策?”
看李纪盯着地图不语,
“要不咱们也投靠袁绍吧,念在除董情谊上,他会重用咱们的。”
“之阳想得未免太过简单,以主公手下四万骑兵,也能让袁本初坐卧不安,况虎将乎?”
高顺看看吕布,吕布正望李纪,扭头一看,众将都盯着李纪,李纪正低头思索,应当是盘算什么,堂中一时静下了。
李卫杵着棍在末位,座太高,他就蹲在座上,小眼睛眨巴眨巴,
“你们愁啥啊,走到哪打到哪呗。遇着什么猫啊狗啊,有矬爹在,大棍一抡,嘿嘿,天下太平。”
“这讨论正事呢,去去去,小孩儿别添乱。”
旁边侯成瞪他一眼,他还不服,嚷嚷着去外边给他一棍砸脑瓜。
“如今之计,司隶东临冀兖豫三州虽属必争之地,但地方富裕,与其拱手相让,不如趁机招兵买马,站稳脚跟,以谋后计…”
吕布点头。
“子川说得有理,若侯爷没看错,子川意在凉州?”
吕布指着地图,凉州在并州司隶西边,并州丁勉性子保守,定不会为袁绍打凉州,益州刘焉内寇丛生,自顾尚且不暇,唯剩司隶,还是在他们自己地盘。
“正是,董卓既然能借西凉屯得兵甲三十万,证明此地有价值。不过此事不应急躁,该徐徐图之。最先解决的,应是荥阳郡张杨。”
“此人乃并州旧部,对并州军内部悉知,一旦投曹,曹操不日便可伐来。”
众将都同意,定明天吕布宋宪去一趟,会散,各自回营准备,臧霸把李卫拉走了。
李纪留下,准备再看看地图,没想到吕布坐在大椅上没动,李纪这才发现吕布今天的话格外少,细细一看,吕布手背上起着冷疙瘩。
“主公可有不适?”
李纪抓住吕布的手,还能感受微微的抖粟,这里没别人,吕布一脸想嘱咐后事的模样,看得李纪想拿乌云蹄子糊他脸上,
“子川,听着,侯爷要不久人世了。”
李纪靠近一摸额头,额头微烫,是普通伤寒,还没等李纪从布包里拿药,就听吕布接着一句,
“这热病是某娘亲传给某的,若某家有子嗣,岂不也在这般年龄就去了?”
“嗯,这种死法确实窝囊,”
不管内心何等卧槽,李纪面上深表认同,
“末将这里有种鸩毒,保证不用一刻便会撒手人寰,甚是方便。请主公回房,末将遣人烧些水送去。”
手里被塞了个精致的小白瓶,上头小红塞,和灰狼救他那天叼的一样。
“……”
侯爷像是在开玩笑么?
吕布学李纪翻了个白眼,李纪却直接将吕布带椅子搬去后院,
取了棉被,吕布将药丸吃了,看李纪脱了盔甲,带着冷气钻进吕布旁边,
“睡觉”
金冠一松,吕布的长发发质硬,摸起来有些扎手,李纪和他脸对脸,吕布用手捂着鼻子。
“子川怎不怕热病,一旦传与你,白白搭上一条人命。”
“若我怕,便不会在此,奉先安心睡吧。”
李纪捂着吕布睁溜大双眼,突然想到今天十五,是月圆之夜…
等吕布醒,身上顿轻,旁边无人,丑时刚过,去营里和城楼巡了一圈,回府之前,脚步转去了李府。
借月光,看李纪卷曲在床上,缩的像一团熟虾球,被子凌乱的踢到地上。
其实,李纪的睡相一直很好。
吕布搓搓冻僵的手,捡起深蓝被子,抖落开给李纪轻轻盖上,对上李纪毫无睡意的双眼时僵住了。
“怎么,失眠?春寒冻骨,子川小心着凉。”
吕布放松下来,将佩剑解在旁边,摸了摸李纪的额头,烫如火炉。
“我没事,”
李纪将吕布手挪开,丝丝冷意让他体内热流涌动更加厉害,左手抓住被褥微微颤抖,李纪用内息调整着。
“莫不是被侯爷传上热病了?子川你挺住,侯爷这就去找郎中。”
李纪嗓音中气不足,怎么看怎么有事,吕布着急。
“主公!”
李纪将吕布叫住,见吕布在门口停住,缓了缓语气,
“明日主公随军,大事不能耽误,请主公回去小憩片刻,已保…精力。”
说到最后,李纪闷哼一声,曲卷的更厉害了。
“子川!”
吕布扶住他肩膀,摸着李纪衣衫被汗水浸透,眼神都恍惚起来,吕布将李纪抱在怀里,准备给李纪降降温,却被一股大力推到地上。
“子川?”
吕布倒退两步,很是不解,
“走,快走!”
李纪低吼着,汗水顺脸侧滴在床上,手背上青筋蹦起,像是在忍耐什么。
“你这家伙,又想独自承受什么?”
月光里汗水渗的更明显,吕布扑过去将李纪紧紧抱住,任李纪一拳拳打在腹上,声音发闷,
“你还没给侯爷治好病,怎能先侯爷一步…”
吕布坚定的声音,让李纪动作一顿,嘶哑的喉咙和他为数不多的理智正在叫嚣的警告他。
“你知道你这样代表什么,吕奉先?”
李纪眼睛一眯,喉咙干的厉害,
“侯爷知道。”
吕布脱了盔甲,再次抱上来,带着冰凉的熟悉气息让李纪瞳孔渐渐放大,变为偏激红色,前面的忍耐全白费了,李纪轻叹。
吭哧一声,吕布左肩一疼,李纪两颗锐利狼牙已经刺入皮肤,拉出两道口子。
血腥气,是甜美的味道,将吕布肩膀的衣襟撕开,李纪用舌头在伤口处疯狂舔舐着。
吕布摸着李纪身后的翎羽,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哼,被李纪听到耳里,就像被羽毛挠了一般,苏苏痒痒的。
被这种肿胀感支配,李纪忍得难受,
“奉先”
如同撒娇一般的喊声让吕布一时失察,脖子上被轻轻吹了口气,痒痒的起了战粟,回过劲儿,自己已经被扒到只剩半条孰裤。
吕布这才看清李纪两t中间,丛林深处,两蛋一根铁柱挺得笔直,身后一条大尾巴耷拉着。
意识到什么已经晚了,下巴被人捏住,吕布只觉得李纪脸盘放大,嘴上便贴了一股清凉。
与此同时,哔——被捅进什么东西,吕布疼得一张嘴,李纪的舌头顺势而入,企图搅动的翻天覆地。
动了一会,洞渐渐松口了,李纪便大开大合做起来。
冲过几轮之后,李纪冷淡的嘴唇又印了上来,吕布避无可避,几分挣扎,舌尖一疼,被轻轻吸允,吻到眼前一黑,嘴唇发涨,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人说话,模糊不清,
“呼吸,”
“主公,呼吸,”
吕布瞳孔一点点聚焦,面前着急之人,是李纪,吕布脸色发红,
“侯爷怎么了?”
沙哑着从喉咙里发出来,带有磁性,还没等吕布明白,李纪又吻上来,连续四五次,在被李纪咬住红粒时,吕布已经浑身无力了。
“李子川”
吕布抓住李纪左肩,喘息未定,
“主公,我在。”
李纪细细的吻着吕布眉间,动作不停。
“滚,侯爷不想看见你。”
“是”
李纪拔刀,穿上外衣转身走了,走的相当利索。
吕布捂着肩膀,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瞪着帷帐,脑中一片空白。
不一会院里响起脚步声,门外李纪抱拳行礼,高声道,
“主公,末将滚了一圈,又滚了回来。”
吕布气笑,刚消失的暧昧气息又浓厚起来。
“李子川,你他娘的禽兽不如!”
吕布拽着李纪脖子上的三枚铜钱,将他整个人拽倒。
手肘撑着,摸着吕布稍厚的嘴唇,被拍开,李纪忍不住亲了亲他脖颈,眼睛已变回黑色,尾巴也没了,就是一开口还带上狡睫,
“主公此言差矣,末将本就为狼,正是禽兽一类。俗话说豺狼配虎豹,你我乃绝配。”
说着脱衣上床,搂住吕布有些柔软了的腰,将另一只手插|入吕布披散的长发中,向自己怀里按了按,接着做来。
抬起两t,李纪还抱怨一句,洞口都有些凉了。
“唔……混账……我………啊…哈哈…”
“放松,主公,放松。”
有力的冲撞声搅动声混杂着忍耐的只字片言溢出唇来,这漫漫长夜里也不是那么孤单了。
第二天天刚亮,在校场点了兵,吕布和李纪一马双骑走在最前,出了洛阳,
吕布靠在李纪身上,手扶着腰,日光甚是刺眼,声音慵懒中带着鼻音,
“你做下来怎跟野马脱缰似的,把侯爷害惨了。”
李纪放乌云自己跑,双手给吕布揉着,嘴角压不住笑意。
“昨夜到最后可是主公要的急,末将怎能抗命?”
李纪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欠打。
吕布低声骂了句狼心狗肺,又听李纪轻笑,舔上自己的右耳垂,湿湿凉凉的,李纪居然还向耳垂吹气,
“末将去年在棠梨下埋的新酒已经带出来了,主公可要尝尝?”
看李纪从腰际解下来,接过眼前的酒囊,吕布仰头喝了一口,淡淡的酒味中带着丝丝香甜,随着马儿踮出几里,居然有些微醺?
半长的睫毛微动,吕布闭眼,感觉自己右耳垂被有一搭没一搭的咬着,刺刺麻麻。
后肘重重一捅,李纪才恋恋不舍的转离视线,双双打起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 陈公台即将上线,先发好人卡。
这篇双手打字以示清白,没车,真的。
感谢空城可爱的一发地雷,么么哒。
☆、12。0
“这是!”
“普通春秋而已,子川还侯爷兵书!”
离荥阳五十里,中军帐,李纪拿着捆竹简一脸凝重,吕布还想抢回去,被李纪跨过桌案闪开。
“……主公,你见过哪版春秋带小人?”
李纪黑着脸指着上下两个小人中间的空隙,吕布有些心虚的咳嗽两声。
“还有,这是哪个无良商家画的?为什么都两馒头一萝卜,这特娘画的是人妖么?简直污人耳目。”
看李纪一副要去掀摊的模样,吕布抱住李纪的腰一把夺过春秋卷一卷踹怀里,跳到椅子后面,扑打扑打袖子上的火星。
“哎,侯爷就好奇,别往火堆里送啊…这东西不好找,是侯爷走之前费两坛尘酒跟文远那小子讨来的,可不能浪费。”
“张文远…是吗…”
抽着眼皮看吕布将春秋藏好,李纪特别想回洛阳揍张辽一顿。
张辽在洛阳城楼上打了个喷嚏,高顺默默把自己披风扯下来给他围上,换张辽一个大大笑脸。
“报,信使回营。”
帐帘一掀,遣去送劝和书的人带信回报,两人秒变严肃,
“主公,这里有张杨书信一封。”
信使低头奉上,
“嗯,下去吧。”
将张杨书信接过来,展开,里面就四字,坚决不降,字尾还有点抖。
“主公给他写的什么,张杨能气成这样?”
李纪看罢挑眉,虽然知道会动刀兵,但还好奇,吕布倒是无谓,
“嗯,大概是念在共事多年的份上,让他自己投降…张杨那老小子不领侯爷情,攻他便是,侯爷正愁闲的发闷唔。”
柔软的唇片忽然贴来,气息交换,厮磨片刻,吕布人已跳到帐门口,瞪老大眼,指着李纪半天说不出话。
偶尔偷个腥什么的…
李纪耳尖还有点红,望帐顶,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铁牢师兄就是这么拿下山居大嫂的,但实践起来他没师兄那样没脸没皮,怎么办?
吕布咂咂嘴,感觉回过滋味,扑向李纪,李纪没有防备,但吕布扑了个空。
扑。了。个。空。
吕布趴在桌案上,转头一脸懵。
???
“啧啧,主公最近动作迟缓许多,不如回洛阳和貂蝉重练吧。”
肢体反应太快有些尴尬,李纪找个理由闪人了,撩完就跑真特么刺激,整个军营都能听到吕布怒吼。
“李子川你站住,想跟侯爷单练说句话,爷干翻你!”
荥阳城中张杨翻倒书案旁,摊开的竹简上写了一排大字。
张匹夫,要想活命,速速开城来降!
扑面一股张狂高傲姿态,真不怪张杨不降…
中午就集结攻城,城上果然输死抵抗,一直打到半晚,突然城门大开,张杨领兵冲出,混战在一块,战况一时僵住,李纪感觉气氛不对,马蹄后踏踏,这次他们只带了五千人。
“撤吧,主公,张杨此举反常,以防有诈。”
“子川莫急,凭这些杂碎,侯爷不惧。”
身后话音未落,从后方杀来一哨人马,帅旗上硕大的曹字,领头人手里一口长刀,正在喊话,
“我乃曹公坐下曹真,奉天子命清剿逆党,余者速降无罪!”
“奉天子命?我呸。鸡鸣狗盗之辈休得猖狂,儿郎们,给某杀!”
吕布被曹真言语激怒,掉转马头,和李纪率先杀过去,离的近了,发现曹真手下仅百人,后方一片空地,李纪眼神一暗,剑鞘投出,插|在空地上,空地轰响一声陷出大洞,尘土飞扬。
“是陷马坑,众军南撤进林,快。”
李纪紧握吕布的手一拉缰绳,带人往杨树林里去,步兵追不上,曹真鸣令收兵。
“将军,为什么不乘胜追击?”
空地后方树林中窜出几万人,曹真手下一参将疑惑不解,轰动声远去,曹真望林中冷哼一声。
“明公自有妙计,执行便是。”
跑到山半腰天黑了,众人下马休息,李纪和吕布点火把坐在一起,随手捡个树枝画了简图,点指着。
“这是荥阳,再往南八百里翻两座山就是雍州南阳,袁术地盘,袁术狂妄自大又心胸狭隘,名声极臭,主公不可与其交。。”
“主公,营外抓到个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像好人,杀是不杀?”
正说着,宋宪来报,吕布和李纪对视一眼,这荒郊野地还有人?
“押上来。”
说是奸细,带上来的文人打扮,一身绿袍头挽方巾,面黄无须瘦弱经风,脸上还有个拳印,看来是巡逻打得,怪狼狈。
“先生何人,在此山坳可有指教?”
李纪让人将绑绳松了,文人这才拱手,称吕布一声温侯,道明来意。
“公台不才,知侯爷中曹贼奸计,特来献策。”
“哦?你个山野之人能知晓侯爷的事?”
文人挺胸抬头似有成竹,吕李二人很诧异,听文人的自称,李纪眼睛一亮,问道,
“先生可是陈宫陈公台?”
“正是。”
陈宫这才正视李纪,笑曰。
“敢问将军可是李飞将?将军之名,虎牢过后,如雷贯耳。”
“不敢当。”
知道是陈宫李纪高兴了,一群糙汉子怎么绞尽脑汁想对策也不如谋士两眼珠一转来得快,
曹操那谋士倒多,什么郭嘉荀彧程昱戏志才,听军师讲来都是呼风唤雨的神人,可都在新建的帝都许昌供着呢,手短够不着,李纪都快馋死了。
终于盼来自(内)家(定)谋士,怎么说也要表示表示,吕布还愣着,李纪咳嗽一声,吕布反应过来,阴下脸,
“侯爷有子川足矣,何须外人来此说三道四,宋宪,给侯爷拖出去斩了。”
“温侯且慢。”
“主公且慢。”
陈宫李纪一齐喊住,陈宫脸上冒汗,
“且听公台将话说完,温侯再做决断也不迟啊。”
“你说,”
吕布看了眼李纪,李纪虽没什么表情,但还能感受到一丝着急,着急什么?这才刚见面,就急着和这个文人秉烛长谈?
“若公台所料不错,温侯可想绕道回洛阳?”
陈宫拿树枝在李纪画的地图上点了点洛阳的小圆点,吕布玩着李纪手指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既然公台可以想到,曹操怎能想不到,与其半路被埋伏,不如去找个强大的盟友。”
“先生说的可是袁术?袁术和袁绍闹翻,与袁术联盟岂不是将袁绍推向对立?”
李纪皱眉,现在吕布风评不错已经很不容易,李纪实在不愿吕布去趟浑水。
“将军所言差矣,”
陈宫老神在在的摇头,
“青州黄巾作乱,除孔融驻守的北海,都被二人以诏讨逆贼为名瓜分干净,如同讲好般一家一半,不起冲突,岂非早就暗通曲款?”
陈宫用树枝指着冀州方向,接着道,
“既然温侯被曹操埋伏,就表明温侯已经在袁曹二人对立之面,找袁术结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这…”
李纪语穷,细想来也对,一转头,吕布闭眼打着微鼾,李纪推了推,吕布直接靠李纪肩上睡的那叫一个香,翎羽蹭的脖子痒痒。
李纪暗叹一声,只等明早吕布醒了再做决定,让人请陈宫先下去休息,中指点在吕布眉间揉着,替他缓缓疲劳。
听着风声在林中吹过的沙沙声,李纪熄了火把,在黑暗中轻轻摩挲吕布唇角,靠着树闭目养神。
不过早上起来自己的手指为什么在吕布嘴里叼着这种问题,李纪轻咳一声,趁着没人,拽了两下,没拽出来,但吕布醒了。
“呸,一股马草味。”
吕布正坐,将含着的什么吐出来,一脸嫌弃。
“……”
最终还是按陈宫的主意,去南阳找袁术了,城门大开,袁术亲自相迎,小撇胡都笑开花了。
“奉先兄,虎牢一役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否?”
“公路兄客气,此次同盟,还望我们兄弟齐心,共商大业。”
“这是自然,城中已备好酒宴,奉先兄请。”
进城一看,街市萧条,百姓见兵就逃,买卖铺户关门歇业,一片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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