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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只东都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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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到山寨大堂,两侧各三排英雄椅,牌匾上书四字,天人合一。
当中坐的国字脸身披将铠,左边第一位是个身挂罗盘的黑袍道人。
这就该是他此行要见的张鲁了。
“子川拜见将军,张天师。”
李纪自动上前,言语时仔细打量其人。将他绑来的头领都一愣,还有这样自愿之人?
李纪手臂被绑,却仰头直视,语气坦然。
“听闻天师道法高深,可逆天改命。我家主公特派子川前来拜山,求得真髓,望天师不吝赐教。”
“哦,你家主公方家何处?”
张鲁掐着指决低声念个符,算是谦虚受下夸奖,对李纪口里的主公有些好感。
李纪却盯着那将军一字一句道。
“我家主公乃九原吕布。”
“是那鸩虎吕奉先?”
“快来人,将这奸细拖出去斩了。”
张鲁色变,偷眼看将军脸色,见将军只皱眉,没说什么,便差两大汉上来拉人。
李纪全看在眼里,暗叹晚已,
若非铁定向曹,怎会这般小心?多说无益,想着全身而退吧。
李纪忽得大笑,转身就走,把两人吓了一跳。
“等等,你回来。”
将军不悦,“你为何发笑?”
“李某将死之人还有何可笑?无非笑那曹阿瞒治下不严、统军无能还不知礼节。”
李纪扭头给曹操扣了三顶帽子,将军震怒,椅把拍的震天响。
“大胆李子川,既知这是曹营,身为阶下之囚怎敢在我军营中口出狂言?”
“今天你若说不出个三六九,本座将你剁了喂猪,以泄军愤!”
上来四个刀斧手,胸口长毛,满口黄牙,眼露凶神。
“将军且熄雷霆怒,休发虎狼威,听李某说完再做决断如何?”
李纪在堂上踱两步,面不改色,神色自若,话音不急不慢在堂中回荡,
“你说”
将军眼里闪过一丝赞赏,下了堂阶,手扶佩刀,仿佛一言不合就将李纪正法。
“将军乃一军之帅,主掌生杀,却在堂上任由下属胡乱发令,由小见大,岂能算治下严耶?”
“军兵随意抓人交差,应付了事,李某亲验,将军毫不知情,岂算统军能耶?”
“我本来使,诚意犹在,却被污为奸细,以小人心度君子腹,斩于门外,岂为礼乎?”
“若连将军都是这般治军统御,我看曹操也不过如此,有何不对?”
三条全由张鲁惹出,现在被李纪揪出来,将军脸都气黑了。
张鲁起身想辩解什么,被将军瞪回去。
张鲁降了不到三日,他能说张鲁那山野道人不懂规矩,与曹操无关么?
能说张鲁手下都是无知村夫,还没规制么?话传回许昌,怎么看都是自己办事不利。
非常不爽。
明知是李纪的离间之计,但话说到这份上,只能将御下之错往自己身上揽,称句身体抱恙将麻烦请出青城寨。
出来后李纪才知道,那统帅姓夏侯单名渊,是曹操堂弟。。
“妙才哥,你识得那人?”
李典闻询赶来,只看到李纪下山的背影。
“洛阳之时,随明公远处见过。”
夏侯渊远眺山色,忽道,
“曼成,过几天有客人要来,明日就准备准备。”
“是”
往返两地,五六天光景,南阳又被围了,只聚在北城,李纪绕道南面叫城,守值军兵居然无视了。
等那个叫刘勋的将官出来,是谁作的妖李纪心知肚明。
李纪提着枪,在城下等不久,就被袁绍军军探发现,远处袁军压来,由远而近跑来一骑,深绿长衫,手里长刀镶龙头。
是关羽关云长。
关羽眯眼抚须,依旧傲气,
“久闻洛阳李子川一杆长|枪纵横捭阖无敌手,今日关某特来一会,请了。”
关羽怎么在这?
李纪没时间细想,关羽大刀已冲腰腹砍来。
李纪策马一闪,也来血气,与关羽战在一块。
关羽的刀接连三下只砍一处,最后拖刀而来是为蓄力。
刀枪相撞,当啷一声,无形震波荡开,枪|上多了一指节长的白缺口,乌云后退几步,震得李纪虎口微裂,嚯,好大劲道!
袁军阵前,敲战鼓助威,李纪驱马又和关羽打来。
二十几招,猛突扎空,一道白光映过脸侧,李纪防住左来刀,向上一挑,磨出火花。
四十二招,关羽又直直劈来,但李纪枪到胸前,不得不改招,不料李纪虚晃一道,反背挥枪,直点关羽咽喉。
正是天策秘技之一,战八方。
再送前半寸,世间便无关羽此人。
枪尖慢慢离远,关羽细长的丹凤眼总算睁开了些,
“听闻李子川善杀,逢战不留敌手,为何放我?”
将枪挂回得胜钩,李纪拍拍乌云,乌云亲昵把头蹭上去,拱了又拱。
“李某佩服关将军重情重义,故而无伤,关将军怎去信传言?”
见李纪脸瞬间刷下来,关羽连忙抱拳,
“是关羽失礼,将军莫怪。”
“我与兄长走散,蒙曹公看重,报知遇之恩,助袁绍尔。”
“如今看来,有负众望,不再久留。”
关羽有些感触,长叹一声,策马离去。
袁军败退,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了,城门大开,吕布在城门洞迎上来,手提一人头,是刘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纲已定,番外已定。
感谢空城的10瓶营养液,
感谢空城的一发地雷,爱你。
有想交换专栏链接的可以私聊~
☆、15。0
日出橙光,马登谭山顶,南阳如拳大,看东北正南浓烟滚滚,西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马儿轻鸣,看李纪无甚的表情,陈宫颇为意外。
东北曹真部借道并州,正南袁绍军,如并州军还在城里,围歼袁吕之事,那西边张鲁夏侯渊怎会不来?
两天前李纪回返时,正值吕布被请去饮宴,城防替换,袁术想借关刀杀李纪,被陈宫看破,吕布怒杀刘勋。
解了盟,纪灵被砍,李纪顾虑袁家四世三公的勋爵地位不好动手,陈宫也劝,吕布啐了一口,烧把火大摇大摆出城了。
城里西南粮仓上空冒着黑烟,袁术灰头土脸气得跳脚。
赵云目睹全过程,对袁术失望至极,准备回幽州复命,便和吕布一起出了南阳。
就在昨晚,飞马报,十日前刘虞与公孙瓒因施政起了冲突,一气之下投了袁绍,幽州岌岌可危。
赵云心急如焚,连夜向吕布请辞,李纪和吕布一商量,决定去帮公孙瓒。
眼看阻止不过,陈宫提议在临走前,掘了谭水。
带着攻城器械,袁绍军不过两个时辰便破了城防,曹军那边还在焦灼,大水已至,势如破竹。
密密麻麻的人堆被一冲既没,眼神好的还能看见水中挣扎的胳膊腿。
远处袁术袁绍军所剩无几,曹军却损伤不多。
“哈哈哈哈,那袁本初手底净是这般贪功冒进之人,看来也乃无为鼠辈,何惧也!传令大军拔营,奔赴幽州。”
吕布瞧够了,先下山顶,陈宫紧随其后,李纪虽有疑惑,但没动声色。
只可惜这附近农家枉遭天灾。。
道上路过冀州常山,追上了赵云,见他头戴白巾,面庞悲痛,大惊。
赵云见李吕赶来,重新抖擞精神,颇为感动,连忙带住丝缰,马上施礼。
“还劳两位哥哥前来相助,云惭愧。”
见赵云不想说,吕布点头,松松肩膀,看了看天色,
“无需多言,带路吧,有侯爷在,看袁本初能整出什么花花道子。”
两下人马汇集,三千多骑共赴幽州。
还没等到北平,前方来报,袁军破了上谷,公孙瓒退守渔阳。
等变道再往渔阳去,离城百里,遭遇袁军围堵,领军的淳于琼指着断壁残垣,满脸得色。
“来将速投!你家主公杀妻杀子,泯灭人道,如今已被焚于高楼之上。我主有好生之德,不如归降谋个牙将…”
“将军重情重义怎会干出那种事,休要污蔑与人,拿出本事与我一战。”
“你不知好歹…”
“白马义从绝不受降!”
渔阳城头挂的袁字飞舞,火海茫茫,赵云面色惨白,
他们…来迟了。
后面说的赵云就听不甚清,只知血撞顶梁,连怎么出的包围都模模糊糊,后来听吕布说,这是开了慧门。
一骑当千,独挑袁营。
又回常山,跪于赵风坟前,赵云才缓劲过来,放声痛哭,哽咽道。
“兄长重病,云知而不能随侍左右,是为不孝不仁。将军恩重,却被云延误致死,是为不忠不义。”
越想越错,赵云看了看手中亮银枪,悲愤交加,
“恩师授云四字,云皆没做到,还有何颜面活于世上,这就随兄长去了!”
赵云泪痕未干,拔剑就想抹脖子,被赶来的吕布拦住。
赵云还想拿剑,吕布一瞪眼,将酒坛子塞去,吼道,
“自刎这种懦夫事岂为丈夫耶?”
赵云沉默许久,
“当啷”
手中剑落了地,赵云在墓旁挖坑,将公孙瓒赠与他这把佩剑葬了,立衣冠冢,右手揭了印泥,
“奉先兄,你和子川的恩情云无以为报,待云寻得明主之时,定与二位哥哥把酒言欢。”
赵云捧酒坛灌了大口,浓烈呛鼻。
柳树下,李纪看吕布扔来两个糙面饼子,饼子很干,拿着都掉渣,吕布坐他旁边,戟插柳侧。
“吃些,军粮不多,只有这个了。”
“不饿”
因为公孙瓒的事,李纪也吃不下。
看李纪摇头,吕布挑眉,叼着饼子,从胸口摸出个小丝绢,展了好几层,里面是三五个圆溜溜的东西,闪着黑光。
“尝尝”
往李纪面前递了递,李纪回神。
“…蜜饯?你还爱吃女儿家的零嘴儿?”
李纪这样说着,却捏了放嘴里,刚到嘴边的笑突然僵住。
吕布没觉,还自哂道,
“洛阳街头卖的热闹,侯爷就顺手买些。。”
“不错”
没等吕布说完,李纪又拿了俩塞嘴里,颇似着急。
见状,吕布也捏了个,紧接着口中馊味咸味腥味混合酸味散开。
“呸”
一脸嫌弃,吕布皱眉将丝绢扔了。
“坏的怎么还食下?赶紧吐了,莫得痢疾。。”
“是李子,还略涩些。”
眼看吕布要过来扒拉,李纪顺势蜻蜓点水,只一瞬,李纪若无其事吐了核,靠着树下,神色微暖。
李子味道和某人很像。。
咳,行军不便什么的。
吕布喉结动了动,这都能尝出果脯味来?
…这是重点么
李纪把视线从吕布喉结上挪开,
四下无声,思绪依旧在幽州,即使战事有变,公孙瓒没帮刘备,而把兵借给袁术,但还是躲不过火焚。。
总觉有无形的东西在束缚,让自己举步维艰。
这种无力感,将水囊解下递给吕布,李纪百感交集。
捏了片飘来叶,唇上微抿,吹出的小调激昂中带着悲伤壮烈,宛转而上,是军师编的安魂曲。
公孙瓒戍边多年,骁勇善战,为人磊落大方,没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场。
山腰上,赵云举酒坛的手一顿。
树枝喑哑,山风韵奏,吕布静静听着,突然觉阵阵萧瑟,一曲吹完,李纪起身,被吕布右手钳住,
“主公,此地距乐平不远,匪盗与袁军有往来,不宜久留。”
吕布虎目灿灿,似有流光,李纪歪头,不解其意。那样子和狼的时候一模一样,让人忍不住揉到怀里。
吕布微怔,手指蜷曲,弹动面前红翎羽。
“主公?”
“这曲太悲,子川莫再吹了,侯爷听着难受。”
熟悉的清冷从手上传来,吕布回神,
“没想主公还有多情的时候。”
李纪莞尔,握枪的手却是一紧,
“切,吹得这般生涩难听,那怨鬼与你争论时可别烦侯爷。”
“自然…舍不得。”
李纪嘴角微挑,也不知说的是自己舍不得,还是鬼舍不得。
“大白天,荒郊野地,别乱发情。”
余部都在后面瞅呢,伴着李纪一脸你又不是没干过的表情,吕布咳嗽两声松开腕甲,两手相握,借力拉起。
神知道为什么他总能从面瘫脸上看出表情?
两人似有同感,望了眼墓前身影,上官道启程回洛阳。
司隶 洛阳 将军府
貂蝉张辽听说吕布回来,简直喜出望外。
李卫刚进来,虽然不知道他俩高兴的什么,杵着铁棍也嘿嘿笑。
高顺万年绷的脸终于有一丝放松。
过一会儿,成廉曹性他们也到了,众人去城门迎吕布。
城门大敞,吕布给高顺众将介绍陈宫,一番寒暄时,貂蝉没寻到那个白袍身影,揪着衣角,低头失落。
正在这会,城外又来一批人马,八百多人,领头的白盔白甲,坐下白马,手中银枪,面上有些风尘。
来得自是子龙。
子龙怎会跟来?
是决定追随吕布加入并州军?
李纪摇头,依赵云言行,只会做汉将,既知吕布为人,自当不与交,但他却。。
李纪看向貂蝉,
“是云哥!”
果然,貂蝉眼睛变得锃亮,跑去迎,没成想一步迈大,平地一字马。
“嗷!”
惨叫传出十几里,众将表情一肃。
李纪这才想起,他走之前只教貂蝉那套基础梅花枪。
至于那些高难度,需要抻筋松韧带的还没教呢,这下子算…提前学了?
位置李纪动都没动,剩下武将还抄着手瞧热闹呢。
怜香惜玉?那是什么?我们都拿女郎当兄弟。
只有吕布蠢蠢欲动,被李纪黑着脸拽了回来。
“三兄弟!”
赵云赶紧翻身下马,貂蝉捂着裆摇摇晃晃起来,连道没事,被赵云一把横抱,赵云面带急色,脚上飞快。
“怎的没事?兄弟若因此无法娶妻生子,为兄要愧疚一辈子。”
接着向吕李二人点点头,伴着众将同情的目光跑城里寻郎中了。
话说,也就赵云不知貂蝉女儿身吧。。
在赵云怀里大咧咧躺着的貂蝉痛并快乐的眨眨眼,为啥抻着就不能娶妻生子了??
嗯?
嗯嗯??
幸亏现在不流行扯淡这种词…
回府中大堂,落了坐,高顺才说起洛阳这三个月发生的事。
马腾韩遂独占凉州,把李傕郭汜踢给司隶,这两人进司隶就没动静了。
原先高顺张辽几个还顾及吕布不在家,不能妄动,结果一觉醒那哥俩嘚瑟的抢了河内??
由那六万人成气候?怎么可能。
于是商量过后,留张辽侯成守城,高顺带矬子曹性几个领兵二万渡船去了河内。
战前首阵,矬子两招拍死郭汜,直接将人拍个饼不说,楞楞的往对面杀,高顺无奈,挥军而上。
乌央央几万人硬是吓得四散跑开,其中被踩死的上千。
就在打扫战场时,高顺接到张辽传书,洛阳告急。
李傕夜袭洛阳,正要登城楼,被员白脸将杀退,这员将五官精致柔和,手中枪更衬英气。
是夜巡至此的貂蝉。
“简直无法无天!”
高顺讲到这,吕布怒拍桌案,若不是貂蝉,自家老窝被人掏了还玩个屁。
桌子都拍裂了,巨响吓得侯成一抖。
“那天值夜的该是谁?给侯爷站出来!”
“是末将。”
听吕布问起,侯成连忙跪地,冷汗直流,
“末将该死,那夜喝些小酒,就忘了时辰…求主公宽恕。”
众将也求,正好赵云进来,看在以前侯成也立不少功的份上,吕布闷口气,这事揭过去了。
见赵云行了礼,脸上却欲言又止,也就猜个大概。
“子龙这次来,便把此处当自己家,等子龙遇明主时,尽管离去便可,侯爷不留。”
吕布摆摆手,让高顺给赵云安排营地,赵云抱拳退下了,步履匆匆,想是还记挂被送到药铺的貂蝉。
陈宫也被张辽客客气气请到偏堂。
以前政务都是张辽做,李纪来便归了李纪,这三月李纪陪吕布去讨张杨,众将太忙,没顾过来。
等陈宫开门,满满当当的竹简都堆到门口。
一转头张辽早跑没影了。
“……”
张将军你回来可好,小生一个人做不完啊!
陈宫提着自己的小布包,差点尔康手。
李纪回府,娄青正和管家说话,小矬子梳个短马尾蹲在一旁。
看到李纪噌就扑过来,抓着他裤腿不放,裤腿差点拽掉。
李纪把着大带,无语的看着李卫,李卫还咧嘴笑。
“哥啊,你仨月不回家可想死我了。”
李纪走了两步,李卫就挂在他腿上。
“…我不是你哥”
李纪将李卫后领提着扔给娄青,李卫挣脱,一脸茫然,
“咋的又不是了。哥你别不要我,你不要我我又要去野地睡石头,唔,石头好硬坐得难受。”
看矬子二话不说,大小眼吧嗒吧嗒,就开始掉眼泪,见李纪不理,转转眼珠,吵着满院子找绳上吊。
娄青管家在旁憋笑,也不拦,李纪内心掀桌,才几天,这乱七八糟都跟谁学的。
门卫报,曹军来使,吕布正堂议事。
也顾不上李卫,让娄青看着点,自己转身去隔壁将军府。
作者有话要说: 网上找的古战场地图糊了五斤马赛克,眼要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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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冀州 邺城 刺史府
“沮从事所言,公则不敢苟同。”
文士拍案而起,面带激愤,案上酒杯轻颤。
“主公若迎少帝,势必与曹翻脸。四州虽平,然将士疲惫,流党作祟,怎耐做两伤之事,沮从事莫不成要害主公?”
屋外细雨绵绵,泥腥扑鼻。坐上锦袍人手撑脸侧,伴着俞吵俞烈的争执声,抬抬眼皮。
“郭别驾此言差矣。曹操素有大志,诛董后遣张燕临洛阳,暗取天子,野心谁人不知?又怎会顾及主公情义就此罢手?”
“他虽凌于众诸侯之上,以天子名下诏粉饰,但名不正言不顺,主公借由取而代之有何不可?”
“我军气势正盛,粮草有余,郭别驾不要危言耸听。”
“兵精粮足?”
见沮授毫不让步,郭图冷哼一声,不屑嘁道,
“那前日颜将军请命讨张方时,沮从事为何百般劝阻,推曰黑山跋扈,我军萎靡府库空虚,不宜出征?”
遂又拜袁绍,手指沮授。
“主公莫信这般前言不搭后语之人,省得日后陷主公于不义。”
“这…郭公则…你”
沮授方知失言,望着郭图捋鼠须鼻孔朝天的模样气急。
“好了,别吵了。”
袁绍这才开口,摸着帅印站起来。
“汉室衰颓,扶他反而处处掣肘,本座懒得看那幼童脸色。便听公则之言,立刘虞为帝,以制许昌。都退了吧。”
袁绍一甩袍袖,走了。
郭图达到目的,洋洋得意的瞥了眼沮授,摇头晃脑的走了。审配越过沮授,紧随其后。
徒留沮授怔立半晌。
既然决定立帝,就等于向曹操宣战,结果都一样,主公到底在犹豫什么?
许攸看罢也满脸愁容,和田丰上前拍拍沮授,出了堂殿。
豫州 许昌 祭酒府
“奉孝,奉孝!”
郭嘉忽听门外急唤,忙将酒囊藏进袖中,坐的板正,见来的是曹操,倒放松下来,低咳两声,斜倚床头笑道。
“让嘉猜猜,明公可有邺城喜讯?”
曹操抚掌赞,
“奉孝神算,那袁本初自视甚高,公然立帝已犯众怒。若此时挥军官渡,必得奇效。”
郭嘉却皱眉思虑片刻,
“袁绍虽目浅,然手下谋士如云难免会看出端倪,论兵粮中转,袁绍屯粮乌巢,可轻兵简出。真打起来,我军战线太长,拖延不起。”
“濮阳易攻难守,加上仲德兄未归,吕布有勇无谋不假,但若真不买明公的账,岂不多个防范?”
“嗯,奉孝说的有理。”
在屋里踱步,曹操平静下来,乍听得喜讯有些自大,倒是他心急了。
“咳咳咳咳”
郭嘉咳嗽几声,咳声沉闷,打断曹操的思路。
“所以驱狼计虽成,虎安在,明公何不稍耐时日携狼吞虎咳咳咳咳咳”
忍着一句说完,郭嘉捂袖狂咳。
曹操赶紧替他轻顺后背,隐约见青袖带血,郭嘉就将袖子藏于身后,装作无事,却将酒囊漏了出来。
“奉孝身孱体弱又病在床,怎可饮酒?”
曹操佯怒,
郭嘉想拿却被曹操先拿走,郭嘉看着酒囊被没收,立马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主公明明知晓,嘉一日无酒如鱼一日无水,文若文长也就罢了,连明公…”
“行了,别嚎,孤还不知你?老三屋里的酒坛子怎么来的,恶来可跟孤讲得明明白白。”
“连稚童都不放过,你啊”
看郭嘉还欲说些什么,曹操揉揉太阳穴,看看窗边夕阳,语气正经中带着些许感叹,
“奉孝近日便好生修养…孤还想带你去看河北风光。”
“嘉遵命”
郭嘉动容,一拜到底,最后眨眨眼。
“那酒囊…”
“且放孤那存着。”
曹操气笑,不顾身后郭嘉怎样望眼欲穿,揣酒囊回相府,夏侯惇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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