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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锦绣荣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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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掉宴席,若是惹得那靖王不快,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呢!

荣喜被锦绣劝说,心下也颇为犹豫,这两日他早已为赵熙的风采所倾倒,温文尔雅,友爱兄弟,虚怀若谷,刚正不阿,如若可以,他也不愿意让心目中如天人般敬仰的熙大哥不快。

“那……我就去一晚上?”

“恩”锦绣拼命点头:“去吧去吧,等我腿好了,你再带我出去玩,就咱俩,好么?”

“行,那我得先睡会。”荣喜开心了起来。

锦绣笑着点头,侧身以肘支头,空出的另一只手在荣喜身上轻轻拍打,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第39章 第39章
待到掌灯时分,荣喜睡得餍足,侍女们捧来了锦衣玉带,他乐呵呵地举高双手,任由锦绣将他打扮的珠光宝气,末了对镜自揽,长叹道:“似你这般把珍珠宝贝一股脑儿往身上挂,看起来好似暴发户一般。”

锦绣小脸儿通红:“我以为有钱公子都得这么穿。”

荣喜伸手在他臀上掐了一把:“你喜欢就行。”大笑着出门。

赵熙,赵元祈两兄弟正在王府门口看下人备马,赵元祈一只脚还跨上了马鞍,看见荣喜穿的跟个锦鸡似的出来,均是吃了一惊,荣喜抓抓头,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便钻进了软轿。

一行人出发暂且不表。

那边厢锦绣送走了荣喜,心里总觉得惶惶不安,和着衣睡下还不到一炷香时分,屋内突然闯进两个黑衣大汉,一麻袋将他套了,直接抗在了肩上没入茫茫月色之中。

荣喜与那赵家兄弟一路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风月之地“盼萱楼”,二楼早已设下包房宴席,隔着素雅的纱幔便可看见台前歌舞。

十来个朝廷官员便服侯立,见正主儿来到,寒暄一番便一同入了席。

这些官员果然有带侍妾来的,个个貌美如花,此时乖巧地侍立在主人身后,为自家主人端茶倒酒,红绡也笑盈盈地站到了赵元祈身后。

与赵熙一同来的荣喜倒不客气,袍裾一摆便要入席,突然边上伸出一只手来挡了他一下。

“没规矩,此乃本官的座位。”那紫袍官员指了指赵熙身后,示意荣喜站到那里去。

荣喜皱眉,转头看了看赵熙。

众人皆随他的目光望去,赵熙也不辩解,只是手扶荣喜肩头,浅笑着将他慢慢带入座位。

“我想诸位大人是误会了,这孩子是我在江南一位故交之子,此番来京游玩,只是在我府上暂住几日。”赵熙故弄玄虚,待荣喜入座,伸手召来两名美貌侍女伺立荣喜身后,一个手捧熏香,一个手捧金盆。

本来那干官员见荣喜不过十五六岁,面貌秀美,又穿得如此花团锦簇,都以为他是靖王爷带来的娈宠,想到一向不沾女色,在皇上面前总是一副冷酷正经的靖王居然会有此等嗜好时,均是大为惊讶。

此刻见了荣喜这等排场,其好奇程度更甚,开口询问靖王,对方却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摇头笑而不答。

适才伸手阻拦荣喜的那名官员抱了抱拳:“方才下官多有得罪,不知小公子府上为何?”

“他家不是官场中人,这孩子来京里只是游玩,你们就莫要再追问了。”赵熙笑道:“大家入席喝酒听曲吧!”

荣喜感激地朝赵熙抛去一个眼神,他在杭州的时候就不喜欢跟着爹爹去应付那些乡绅士贾,本以为晚上出来就是跟着赵氏兄弟玩乐一番,没想到会来那么多人,暗想还不如在府里陪着锦绣说说话,后来看见赵熙为他左右解围,并不表露他的身份,不由更为激动,心道:“锦绣你也忒小心眼了,总说熙大哥对我们有所图谋,若是让你见到此情此景,可还会再说那样的话。”

此时酒过三巡,席间总有人有意无意把话题扯到荣喜身上,赵熙见大家的好奇心也被勾的差不多了,暗暗给赵元祈使了个眼色。

赵元祈会意,故意做出随意的样子,顺着一位官员的话题接到:“我当时在杭州公干,那荣衡便跟我提出要让他独子来京里见番世面,所以这回我们就把他带来……”蓦地缄口。

赵熙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面色一沉:“九弟……”

赵元祈连忙以手掩口,做出一付酒后失言的样子低头不语。

荣喜看看这两人,突然摆摆手笑道:“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说出来便说出来好了,熙大哥莫要为了此事动怒。”

赵元祈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我既受你父所托,便要好好照顾于你,让你如寻常人家少年般在京里无牵无挂地游玩一番,此番却是我喝多了。”

众官员见两人如世家好友般相谈,均是一阵心惊,暗想这靖王不显山露水的,何时竟抱上了这么一个聚宝盆。

要知道宫内传闻,太子已经快不行了,皇上又怎会不知道自己几个儿子斗得厉害,但纵观那位的意思,就是放任几个儿子们去斗,能者居上,此时站位尤为重要。

以往二皇子那边总是打压着五皇子,盖因那边财大气粗,单是羽林军与神武军那帮喂不饱的狼,便是因为二皇子出手阔绰,时常有赏赐颁下而效忠。

而五皇子这边则以户部,礼部为主,清流居多,大家都是清水衙门出身,无奈之下只能齐心协力,共御外敌,但既是升官发财,这白花花的银子又有哪个不爱?寒窗苦读数十载,哪个当官又真是来为民请命的?

一名蓝袍官员率先站了起来,提着酒壶来到荣喜面前:“不知荣家公子到来,失敬失敬,我先自罚一杯。”

荣喜笑道:“家父不过一介商贾,诸位大人都是国之栋梁,何必如此客气。”

“荣公子谦虚了,有道是天下商铺皆姓荣?”那官员长叹一声道:“想我为官十载,也只攒下了四万两银子,一旦告老还乡,只怕子孙后代要坐吃山空了。”

荣喜十指不沾阳春水,对家中产业毫无兴趣,打了个哈哈便要转头听曲,赵熙则听得暗自摇头,想你一介户部郎中,月俸不过二百贯,这样都能攒下四万两银子,可见再清水的衙门,只要挤挤,还是能挤出点油水来的。

那官员锲而不舍,又道:“荣公子,我有意将这四万两银子投入荣家的布庄,交由荣家来打理,但求往后每年能分个利是,也好让子孙后人有个生活来源。我自知这区区四万两银子入不了荣公子的法眼,还烦请荣公子为我引荐一位手段高明些的管事,我自与他商谈便可。”

荣喜“哦”了一声,满不在乎地道:“我记得京城分号打理布庄的管事不知姓王还是姓徐,但是我现在身上没有信物,无法为你引荐,等杭州那边派人来接我了,你再来找我,我自会为你引荐。”

那官员闻言喜不自禁,其他人见了纷纷效仿,只把个荣喜吵得烦不胜烦。





第40章 第40章
赵熙见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荣喜那小脾气压抑得也快发作了,急忙排开众人,亲自执着荣喜的手,引他入堂前听曲。

荣喜在杭州时听惯了江南丝竹,此时听得京城小曲,倒别有一番风味,他斜靠在一张软榻上,一手托腮,一手轻点着节拍,远远望去,好一个俊俏少年郎。

正享受间,堂下那献艺的歌姬突然“啊”地尖叫起来,紧接着楼下一片喧哗,荣喜不明就里,刚微微坐直了身子,便有一名浑身浴血的大汉从纱幔外头倒飞了进来,“跨嚓”一声把门口那只矮几压得粉碎,还未等他落地,赵熙身后不知何时跃出了四名黑衣人,一人一掌拍在那大汉身上,把那大汉拍得口喷鲜血又飞了出去。

这变故只在转瞬间,赵熙波澜不惊,掀开手中茶盖轻轻吹了口气,其余众人则面面相觑。

少顷,那四名追出去的黑衣人又从外头转了回来,齐齐跪在赵熙身边,一人上前在赵熙耳边小声说了句话,看见主人点头,四人便又同时跃上了房梁,把自己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赵熙见大家都在看他,便缓缓放下茶杯轻笑道:“诸位大人不要紧张,跟我们没有关系,不过是些江湖械斗而已。”

在座诸人都把宝压在了这位靖王身上,一听到不是二皇子派来找麻烦的,都暗自松了口气,继续饮酒作乐不表。

倒是那荣喜,好奇地抬头看着房梁,似乎想要找出那几名暗卫的藏身之所,无果,低头又看见脚下溅了一小块血迹,便想也不想地抬脚碾化。

坐在赵元祈下首的一名官员见了,口中只发出轻轻的“咦”一声。

赵元祈听在耳中,转头问道:“李大人,怎么?”

那官员附身过来轻道:“那荣家公子不简单,恐怕是个有人命在手的。”

“怎么可能,他属兔子的。”赵元祈一听便笑。

那官员只是摇头:“下官任大理寺少卿多年,见过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点直觉还是有的,胆子小不代表性子纯,曾有过一个卖扇子的少年,平日里也是个不言不语的,一晚上便砍杀了他东家一十八口。”

赵元祈摆手只是不信:“你是未曾见过他的样子,不过被人拿剑比划两下,就哭得跟死了爹妈似的。”

那官员心道:“牢里那些江洋大盗,漫说被剑架着脖子,单是一看刑具,吓的屁滚尿流的多了去了。”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来,既然赵元祈不信,自己又何必再讨没趣。

此时青楼已经派人来打扫了堂下血迹,歌姬们抱着手中管乐上台继续献艺,之前发生的事情竟是无人再提,京城这种是非之地,江湖人士在青楼酒馆斗殴时有发生,以往倒是不曾伤了普通百姓,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

众人该听曲的听曲,该相谈的相谈,也有命自家姬妾向其他官员敬酒邀宠的,其中尤以一对绝色双生姐弟最为出彩,其势头连曾经盼萱楼的花魁红绡也隐隐不及,一时间和乐融融,好不热闹。

荣喜玩得尽兴,这些时日他流落在外,好久未曾过过这种歌舞升平的日子了,此刻多喝了几杯水酒,斜倚在软榻之上,半眯着眼,耳边传来那箜篌声宛转悠扬。

如梦如幻……

“锦绣……”他缓缓伸出手来,轻抚上眼前之人的玉颜:“咱们回杭州了……”笑容徐徐绽放,漂亮的嘴唇弯起了一个小小月牙。

“是的……公子……你说去哪便是哪了……”那人慢慢俯身,以口相就,将含在口中的美酒全都哺了过去,竟是那对双生姐弟中的绝色少年。

赵熙一直看着他们,目不转睛,蓦地薄唇扯出一个冰冷的讥笑,转瞬即逝。





第41章 第41章
数日后,靖王府。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名美婢捧着几乎未曾动过食盘,低头后退出了房间,看见赵熙站在门边,微微躬身道了个万福。

“他不吃?”赵熙皱眉,也未等那婢女回话,抬脚便进了房间。

荣喜和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地望着房梁。

赵熙伸手抚开荣喜额前的碎发:“你莫要心急,我已经派出第四批人去夜探恭王府了。”

荣喜微微点了点头:“你说他们抓锦绣干什么呢?我们……我们又不认识他。”说着,两行清泪刷地流了下来。

赵熙长叹一声:“都怪我不好,把你们安排在了逸园,赵慎那厮知道这逸园向来是我安置贵宾的地方,他想皇位想疯了,把我当作唯一的对手,我这靖王府闹刺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定是他派来的刺客找不到我,就只能抓了逸园的贵客回去交差,可惜那晚我们出去带走了府里不少好手,不然哪怕让刺客杀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熙大哥……”荣喜眼中闪过一抹感激,转眼又黯淡了下去,一想到锦绣被人掳走生死不明,他就快疯了:“你说,今天晚上他们能把锦绣救回来吗?”

赵熙沉默,半晌,缓缓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恭王府高手如云,前些时日又招揽了不少江湖异士。”

“江湖异士?”荣喜抽了抽鼻子:“那我们这边呢?”

“不如他们……”赵熙黯然垂眉。

“那我们也可以招兵买马啊!”荣喜急切地道:“江湖中人不都说,学得一身艺,货于帝王家么?”

赵熙只是低首不语,良久才抬眼,无奈地望着他:“江湖中有个无妄宫,专门为各大门派和达官贵人们提供死士暗卫,只是价格颇为昂贵,一名甲等暗卫,要价八千两,乙等暗卫,要价伍仟两,之前我派去的三批人中,除去负伤逃回来的,已经死了三名乙等暗卫,重伤一名,也是终生残疾,不堪再用了。”

荣喜小声“啊”了一声:“我……我不知道是这样……”想到早上还跟赵熙置气,责怪他不多派人手去营救锦绣。

“无妨,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是我靖王府把人给弄丢了,理该由我负责。”赵熙愈发温柔。

“等我家里人来京城,拿到信物了,便可在任意荣家分号支取银票,区区八千两,多少个甲等都能买回来。”荣喜紧握着拳头:“还有那什么江湖异士,也要买很多很多。”

“那些人可不是区区银两可以打动的。”赵熙叹道:“他们固然会看在银票的份上出手相助,但真正能激得他们卖命的却是那些从未现世的奇珍异宝,赵慎那厮虽请来这许多能人为他出力,但关键时刻肯定会坐山观虎斗,所以我们要对付的也只是他手中的那些死士而已。”

“不就是一些奇珍异宝么?”荣喜“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家还有藏宝库,里头要什么没有,上古琅琊宝剑够不够他们卖命?王右军的真迹呢,够不够?药王孙思邈最后炼的那瓶回天丹,够不够?”

“你小声些……”赵熙一把将荣喜按倒,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眼中却难掩兴奋的光芒:“隔墙有耳,你不要命了,让人知道你有这些好东西却不进贡给皇上,那就是杀头的罪名。”

“怕什么,我家有丹书铁券。”荣喜激动之余,也没有去注意赵熙脸上的神色:“只要谁能把锦绣还给我,他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

“怀璧其罪。”赵熙正色道:“若别人只以为你荣家家大业大也就罢了,横竖那田地铺子也没人能搬得走,但若是被人知道藏宝库的存在,江湖上心狠手辣的人太多了,小心祸及家人。”

能破的了我荣家数百年传承的机关再说,荣喜心里颇为不屑,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来,只道:“藏宝库有什么大不了的,便是告诉熙大哥又何妨,熙大哥待我情深意重,我怎能连这点小事都要隐瞒。”

“蠢货……”赵熙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依旧如沐春风:“你这样相信我,到教我受宠若惊了,不如……”他低首略微沉思:“不如……你我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什么……”荣喜大惊:“熙大哥你可是皇室子弟,况且我……我这么没用,这几日要不是熙大哥悉心照顾,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锦绣……”

荣喜激动的语无伦次,突然抬手狠狠地一锤床沿:“好,我们就结拜为异姓兄弟,若是熙大哥以后当上了皇帝,那我少不得便是高攀了,往后我荣家的一切包括宝藏都任由熙大哥取用。”

“贤弟……”赵熙见目的达到,顿时喜不自禁。

荣喜又道:“从今往后,我与熙大哥便是一条船上的了,我们同生共死。”顿了顿:“对了,还有锦绣,我们三人一起,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赵熙正高兴着,听见这话顿时脸色一僵,心里如吃了苍蝇般恶心:“那个……锦绣他……也要一起……”

“当然。”荣喜坚定地点头:“我这一生一世就只要锦绣一人,他生我生,他死……”荣喜咬了咬下唇:“我也不想活了……”

赵熙脸上微笑,心下却既是厌恶又是不屑,尽说胡话呢!谁年少的时候还没疯过个一两回的,想当年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还差点娶个□□回来做正妃,如今十年过去,再回想起当初,只觉得蠢透了。

“那个……”荣喜又支支吾吾起来:“那个玉荷……他没事吧?”

“你拿玉枕把人家脑袋打开了花,这会倒想起问他有事没事了?”赵熙闻言只是觉得好笑。

“谁叫他半夜里一声不吭的来爬我的床!”荣喜拉长了脸色:“我差点被他吓死。”

“那是元祈特意为你向尚书大人讨来的,在席上时他见那玉荷碰你,你也将他抱住,还以为你很喜欢他呢!”

“我当时喝多了,将他错看成锦绣了。”荣喜辩解道。

“是吗?”赵熙抿嘴笑道:“可是那玉荷的容貌却是京城一等一的,比你那锦绣美多了。”

“胡说。”荣喜不悦:“他连我家锦绣的一根小指头都及不上。”

门口“哐当”一声。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玉荷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两眼通红,正在慌里慌张的捡拾地上的瓷碗碎片。

看见赵熙微微眯起了眼睛,立马骇的跪下叩首:“小……小人是来向荣公子赔罪的,小人昨晚不该擅作主张,不等传召就前来服侍……”

玉荷委屈得泪流满面,昨夜明明是九王爷叫他来伺候的,而且为什么同样是小倌出身,他在荣公子眼中却连那个锦绣的一根小指头都不如,听王府里的婢女们说,那个锦绣长得不如他漂亮,还是个瘸子。

“算了,我不怪你。”荣喜看他哭成这样,脑中顿时浮现出初次与锦绣相遇,当时对方也是哭得稀里哗啦,不过自己那时好像也哭得不比他好看多少,记得两人是搂在一起哭了一整晚。

“你以后不要再靠近我了。”荣喜朝玉荷摆了摆手:“你身上的香粉擦的那么浓,要是沾到我了,锦绣回来会闻到的,依他那小心眼,肯定又会胡思乱想。”

玉荷闻言,低目垂泪,心中更是一阵绞痛。





第42章 第42章
却说锦绣自那日被人用麻袋套了,掳进这个偏僻的别院后,便一直关在这间黑漆漆的屋子里。

屋子四面无窗,外头有不少人看守,锦绣听到过他们换班时的交谈声。

一日三餐倒是不曾怠慢,每次都是在门上开个窗口,有人将餐盘递进来,却是从来不跟他说一句话。一天两天还好说,如今已经第七天了,锦绣憋得发疯。

门上“咔”的一声打开个小窗,一只手伸进来,想要取走吃剩下的碗碟。

锦绣上前一把抓住。

那人惊慌起来,拼命向后缩去。

“红绡,你是红绡对不对?我认得你的镯子。”锦绣急切地问道:“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犯了什么事?荣喜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那人闻言倒不再挣扎,良久,缓缓叹了口气:“荣公子没事,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为什么要关着我呀?”锦绣急得快哭出来了:“我知道靖王讨厌我,可我们马上就要回杭州了,再也碍不着他的眼了。”

“就是这样才要把你关起来!”红绡见挣不脱,干脆把身子靠在了门上,她这几日负责给锦绣送饭,同样不能离开别院,长夜漫漫无人说话,其孤寂不亚于锦绣。

“知道吗?你碍着靖王爷的大业了,皇族争权夺位,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他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难道就是看你们比较顺眼?他与荣公子结交,图的不就是他家那源源不绝的财力后援?你整天跟在荣公子身边晃来晃去,他哪还有心思帮助王爷成就大业?一心想着带你回杭州过好日子去呢!”

“可他是个王爷啊!”锦绣大声道:“王爷还能贪图这些东西?”

“呵呵!”红绡讥嘲地轻笑:“王爷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王爷也是拿俸禄吃饭养家的,皇室宗亲贫困落魄的多了去了,那刘皇叔不还穷得卖过草鞋么?况且现在是非常时期,王爷更是需要强大有力的支援,成王败寇,能身登大宝便是万世千秋,如果败了,子孙后代说不定也得去卖草鞋。”

锦绣被他驳得哑口无言,手指渐渐无力,终是放开了红绡的袖子。

红绡乘机抽回了手臂,她在外头揉着腕子,听见门内锦绣的小声啜泣,忍不住出声安慰:“你也别难过了,横竖太子也就这半年的命了,若是咱们靖王能当上太子,兴许一个高兴就放你出去呢!”说完又摇了摇头,连她自己也觉得没这可能。

“可我想回荣喜身边。”锦绣垂泪:“他肯定急坏了。”

“是挺着急的,王爷把你的失踪嫁祸在了恭王府头上,那荣公子现在恨不得找他们拼命。”红绡长叹一口气:“说来你也真是不走运,若是没有靖王爷插手这一出,依那荣公子对你的宠爱,荣华富贵还不是手到擒来,再不济趁着年轻时多捞一点,将来失了宠自己也能有田有地,当上个员外,如今王爷却是不会再让你们有机会见面了。”

“我跟荣喜在一起不是为了这个。”锦绣气苦:“我跟他相识的时候,他比我还惨。”

“哦?怎么回事!”红绡顿时来了兴趣。

锦绣气她看轻自己,当下将两人相遇至今所发生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红绡,只是瞒去荣喜伤人性命一事,将杀人改为伤人,密道之事改为那两人自己中的机关。

红绡听他娓娓道完,默不作声,良久,才悠悠长叹一口气:“你俩一个以命相救,一个不离不弃,我堕落风尘近十载,自问世间百态都看得清楚,又在达官贵人,文人雅士之间游刃有余,只道人与人之间皆是虚情假意,那所谓的情情爱爱都只在坊间话本中才能看见,今日竟叫我在两个未及弱冠的少年身上见到。”

说罢也不管锦绣能不能看见,倚着墙深深道了个万福:“原是姐姐轻贱了你,在这里跟你赔个不是了。”

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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