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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如何攻略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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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方得生存之法。二曰敬祖,祖宗先人,吾辈之始也,尊先命,方得长而久也。三曰敬人,敬人者,人敬之。为君者以人为始终,才得流芳百世。学生拙见,望皇上指正。”
景文昊满意点点头,对着陶玉林道:“老师教出的孩子果然深得朕心。”
陶宪之听到这话也不自满,一脸谦和退了回去。
景文昊又道:“谢宣,你再来说说你为何也会如是说。”
谢宣一袭青衫,不似上次在状元楼见到他时那般简陋了,与陶宪之不同,陶宪之身上气息谦和,氏族大家风范尽显,谢宣身上却自带一份淡然跟通达。虽是第一次上朝,却没有半分吝色,比起好些常在官场摸爬滚打的油子比起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宣向右迈出一步,行个礼:“法经曰得,直心也,立法曰德,得心也。究其根源,实则得民心为上。问民重何事?天地,祖先,自身三者耳。祖先为其身之根本,赋其血肉,重之。天地供其五谷,为其延续,遂亦重之。夫自身,在世为人,难免受私欲所扰,私欲为人之为人根本,遂加重之。今吾皇以德治万民,定当敬天,敬祖,敬人放得民心。”
谢宣款款说完,没有一丝犹豫,倒是慌了身后的一班老臣。一帮人都在想着殿试上说出此等话实为大不敬。
景文昊听完,心中却是一惊,第一次见谢宣的时候,他只是感觉谢宣大概是个可用之人,却未曾想到谢宣能有这般的胆色与才情。前些日子判卷的时候,他最满意的便是谢宣的文章,今日谢宣殿上的解释更是让他动容。
景文昊并不声张,转而又道:“抬起头来答朕,礼与罚当如何处置?”
谢宣闻声抬头,与景文昊对视,眸子里看不出一丝紧张,镇定答道:“自孔夫子起,君王皆遵儒术,以克己复礼为上策,刑法以先礼后刑,重礼轻刑为准。更有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之说。臣以为实乃胡诌。”
此论断一出,朝中一片哗然,谢宣却假装没听见的模样,自然地继续说下去,“为臣者,先为民,方为臣。旧时曰刑不上大夫,其大夫入庙堂可辅佐朝纲,出庙堂可身先士卒,领军作战,此等方为大夫。然则今日,已过千年,吾等称大夫着,皆为察言观色,明哲保身之辈。为保自身,不惜结党营私,欺上瞒下,以无为为大作为,此等大夫,天下人当唾之。”
“好,好,好。”谢宣一说完,景文昊先是连声称好,自重生之日起,他便看穿了这朝中的迂腐之气,他缺的正是谢宣这般顶天立地,不畏强权,不畏氏族大家的文臣。
景文昊从安福全手中接过朱砂笔,在谢宣的卷子上写上“状元”二字,算是对谢宣的嘉奖了。
做完此事,景文昊直接在旁边早已拟好的圣旨上,填上了三甲的名字。
谢宣才盖京华,为状元,陶宪之随其后为榜眼,探花是嘉定侯家的二公子,王博文。
一时间朝上一片哗然,诸位大人看着谢宣眼生,并不知他是哪家的公子,然而今□□堂之上的形式来看,皇上对这位新科状元倒是看中的很,所以纷纷上前道贺,一时间谢宣竟是成了香饽饽,被人围在中间,连去换状元服的时间都没有。
好不容易挤了出来跟着宫人去换衣服了。
“前些日子就听得谢兄大名,今日得享谢兄高见,实乃大幸,谢兄果然好才情。”与他搭话的是陶宪之。
陶宪之脸上的称赞与他人不同,直白而坦荡,谢宣知道此乃真心,便回个礼,道:“陶玉林夫子教出的孩子果然不凡。陶公子才情在我之上,如今略胜一筹不过是我剑走偏锋,投机取巧,机缘罢了。都是些读书人不齿的行径。”
陶宪之忙道:“此言差矣,胸怀天下方是真正的读书人。谢兄远见,在下自愧不如。”
谢宣正欲回话,一旁王博文倒是听不下去了:“你们俩都挺好的,咱们能先换了衣服去游街么?我还等着回家去心上人家提亲呢。”
三人相视一笑加快了脚上的步子。
由于道喜之人太多,三人在宫中耽误了些时辰,还未出宫,报喜的人就先到了。
李府中,李之源接到了报喜的消息,得知谢宣中了状元,好不高兴,掏出荷包将银子全部给了来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复又觉得自己这点儿银子好像不太够,干脆扯下腰间的玉佩,一并交给了那人。自己又回去换了身衣服,去了状元楼找了个最好的位置等着。
一个时辰左右。锣鼓声,炮仗声终于响了起来,谢宣一袭红衣,戴着冠,骑在马上,走在最前头,英武非凡。陶宪之在后,书卷气息更浓些,看起来儒雅风流。而排在最后的王博文则更像是个精灵一般,左摇右晃跟围观群众打着招呼。他年龄本来就小些,加上长的秀气又英俊,一时间竟成了姑娘们心中最好的对象,大家纷纷往探花郎头上扔花。
行至状元楼时,李之源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被一圈女子围住,大声叫着:“谢兄,谢兄。”
然而李之源的声音终究小一些,被湮没在了诸位大家小姐的呼喊之中。李之源眼看着谢宣就要走过状元楼了还不曾注意到他,干脆站上凳子扯开嗓子喊了几声:“谢宣,谢宣,谢宣你看我啊。”
李之源的这两嗓子成功引起了谢宣的注意,谢宣回头往上望,看着状元楼上激动无比的李之源,笑了。
李之源只觉得自己像被电击中一般,心跳漏了一拍,这样明媚又好看的笑容,他的谢兄还从未有过。
李之源一颗心狂跳着,磨磨蹭蹭回到了自己家中,就见着有人在往外搬东西,仔细一看全是谢宣的物什,忙抓住一人,问道:“这是做什么?”
下人见着是自家的公子,只回道:“皇上在景中赐了宅子给谢公子,谢公子今夜就要搬走了。”
“那他人现在何处?可回来了?”李之源心中更慌乱了。
“方才回来了,谢过了老爷夫人,又嘱咐着人帮他搬些东西,便进宫了。”
片刻前还小鹿乱撞的李之源此刻心顿时凉了,走到西苑厢房中,谢宣的屋子已经空了,李之源心想,他们之间大抵如此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小解释:
1。关于德,礼,刑的解释全部来自我中国古代刑罚史的理解,德字的解释是从西周过来的,因为那个时候的德子有两种写法,一是得心,二是直心。刑罚是我很喜欢的一个部分,所以之后为了推进剧情,应该会写刑法改革。其实我一直想写一本刑法的现耽来着,小攻带着小受一路打怪,维护司法公正的那种,但是现在没时间,应该会一年以后再开,到时候欢迎大家来看啊。
第22章 22
景文昊早有旨意,让谢宣游完街就去宫中。谢宣刻意走快了些,策马赶在进宫前赶到了李府,谁知那厮竟还没有回府,谢宣无奈只能先行谢过了李林,又嘱咐了让人帮他搬东西,便匆匆进宫了。
入宫时候,景文昊已经等在太和殿了。
“学生参见皇上。”谢宣行了个跪礼。
“无须多礼。”景文昊点摆手,示意他起来,又道:“知道朕今日召你入宫是为何么?”
谢宣起身,道:“前些日子黎大人已经联络过学生,学生清楚。”
“说说你的想法。”景文昊提眉看他。
“学生以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谢宣知道景文昊如今是何处境,也知道景文昊需要些什么。
果然景文昊被他的话提起了兴趣,“哦,你倒是跟朕仔细说说。”
“学生以为,虽然皇上年少时便被立为太子,从小围在身边的学者大家不在少数,更有诸如陶老之类集大成者。但皇上学的始终是大儒学派御人之术。先帝在位时,虽是无功无过终其一生,仙游之前,也仿佛帮皇上处理了诸如长公主,三皇子之类的麻烦,实则不然。恕学生直言,自先帝神游,皇上登基,二皇子在朝中,在民间的呼声竟高过皇上。皇上疼爱自己的弟弟,有心让他做个得人心的王爷是人之常情,不过,若是家家户户皆有这样的口碑,那么就不排除是有人可以为之了。”
“你胆子倒是大,朕不过第一次宣你觐见,你就敢把朕的父皇跟朕都批一顿。”景文昊心中是赏识谢宣的,毕竟若想肃清反派,少不得胆大心细之人,而谢宣,无疑是到现在为止他看到的最好的人选。
“学生胡乱诌的,请皇上恕罪。”景文昊要演戏,谢宣自是要陪着的。
“你且说完,朕再决定要不要恕你的罪。”景文昊眼中闪过一丝不起眼的寒意,说道。
“黎大人交给学生的卷宗,学生已经看过了,无非就是那几人都将过错推到了三皇子身上,不过这样的做法倒暴露了自己。要做假供简单的很,无非三样,要钱,要命,要家人,只要找到根本,这样的供词,学生马上就能让他们翻供。”
“然而若是这单案子紧靠这些就做论断,或是试图搬到意图造反之人,无疑是痴人说梦。学生以为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那两位沆瀣一气,关系甚密,不如逐个击破,让他们土崩瓦解。”谢宣毫无保留说出自己心中见地
“方才你讲的倒是有道理。”景文昊看着谢宣,“不过我们的状元郎,这钱,命跟家人,不知哪一个是你的软肋呢?”
谢宣愣住,知道此刻是自己表决心的时候了,犹疑片刻,还是跪地道:“学生只求李尚书之子李之源一生无忧。”
“倒是个痴情的种子。”景文昊复问道:“你当真不怕狡兔死,走狗烹么?”
“学生相信皇上是明君。”这话谢宣说的坚定不移。
“好,朕就信你。”景文昊垮了半日的脸终于微微和善了些,“今日你先回去好好收拾心情,明日旨意便会到你府上,大理寺少卿,跟着黎永把这案子给朕办漂亮了。”
“学生谢皇上恩典。”谢宣磕头谢恩,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
商量完案子的事情,景文昊总算闲了下来,这才想到时间有些晚了,他今日还没去芷苒殿。
这些日子黎晰已经养成了等着他用膳的习惯,时常都是他若是不过去,那傻子自己也不吃的,干脆立马起身往芷苒殿去了。
刚到芷苒殿就见着黎晰拿着个小锄在花园中摆弄。
“大中午的,不好好吃饭休息着,做这些个干什么?喜欢什么花让宫女们弄不就行了,还用的着你自己动手?”景文昊走过去,拉了黎晰的手。
黎晰“啧”了一声,手抖了一下。
景文昊将黎晰的手翻过来一看这才发现这人竟是已经打起了血泡,又一看这院子中一小半土都是松过的,不知道这傻子是锄了多久,当下就黑了脸。
“你们这些婢子都是干什么的?自己一个个好好站着,倒是让你们的主子都把手磨破了,怎么这殿中竟是连一个得力的丫头都没有了么?”
一众宫女吓破了胆,都跪下道:“皇上恕罪。”
“是我自己要做的,他们拦不住的。”黎晰见着景文昊发火,知道这人只是心疼自己,倒也不怕。不过为了让景文昊消火,还是柔声柔气地说:“皇上,不疼的。”
景文昊见着黎晰手都破了还在哄他,不忍发火,不过看到那一手血泡,还是不高兴的很。
“午膳用过了么?”
“没。。。。用过了。”黎晰本来是不经大脑要说实话的,突然反应过来景文昊现在正在发火,立马改口了。
景文昊一见着黎晰这副模样,真的是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恼的很,干脆将黎晰一把抱了起来,一边往殿里走,一边说道:“拿着药跟纱布,打些热水进来,顺便宣膳。”
黎晰满脸通红的将头埋在景文昊的胸口,果然只要是在人前,他还是会怕丑的。
黎晰坐在凳子上,一只手被景文昊握住。
“皇上,以后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不要随便抱我?”黎晰瘪着嘴,小心说道。
“怎么?不喜欢?”虽然知道利息的想法,可是景文昊还是这么问了,好像逗黎晰已经成为一件趣事了。
果然,黎晰着急道:“喜欢的,喜欢的。”忽又反应过来景文昊这是在逗他,干脆埋了头,“皇上知道的。不要在宫女面前抱。”
“呵,前些日子不是想试试我行不行么?那个时候都不害羞,现在抱一下还怕丑了?”景文昊讲黎晰的手放进了热水里泡着,小心洗去粘在手上的泥土。头也不抬说道:“皇后,我们可是还什么都没做呢,若是真的要做,皇后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了?”
黎晰一下子不好意思了,要将手抽回来,结果挣扎的时候碰到了血泡,吃痛叫了一声。
景文昊立刻皱了眉头,嗔怪道:“小心着些。”
黎晰立马不动弹了,由着景文昊将他的手小心翼翼捞出来,擦干后,挑破血泡,再上了药,给他包的严严实实的。
黎晰看着自己被景文昊包的无比丑陋的两只手,一脸无辜,偏巧此时他们的午膳又来了,是他最爱的野味锅子。
黎晰拿着筷子怎么都不好操弄,一旁芝玲见着了,连忙道:“皇后,我来帮您吧。”
谁知景文昊当即摔了自己的筷子,“方才不见着你们这般积极。”
芝玲心道自己真的冤枉啊,种花那事儿,真的是皇后不让的呀。心中悲愤默默后退了几步,就看着方才对着他们横眉竖眼的景文昊,此时已经换了副表情,从锅中挑起一块炖烂了的鹿肉,粘了些酱料送到了黎晰嘴边。
黎晰本欲推辞的,无奈看着景文昊那个样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只能张了嘴,将那块肉吃了进去,然后看着景文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锅子吃了有好几日了吧?”吃到一半的时候景文昊突然问道。
“嗯,接连着吃了三天了,每一顿都有。”黎晰咽下嘴里那块肉,答道。
“可嫌烦了么?”
“不烦的,不烦的。”黎晰摇头,“御膳房的厨子做的好吃的很,日日都有新的味道,莫说是三日了,就是三月也吃不烦的。”
“今儿晚上就停了,不准吃了,这是最后一顿。”景文昊说道。
黎晰立马就不高兴了,尽量不表现出来,只是默默拧紧了眉头,也不笑了,吃东西也小口小口的了。
景文昊见着黎晰这样子,没忍心逗他,揉了揉他的脑袋,“这东西燥热,过几日父皇忌辰加上祭祖得出去几日。皇陵旁边就是猎场,现打了让你吃。看你那馋嘴的样子,没吃的还不高兴了。”
黎晰马上认识到方才是自己失态了,于是回馈给了景文昊一个明媚的笑容。
另一边,谢宣从皇宫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谢府,反倒去了李府上。一进门就听下人们说李之源在自己的屋子里,赶紧过去了。
进门的时候,只见着那人就抱着自己的被褥枕头躺在床上,他进门也没反应,走近才看到,竟是睡着了,脸上还挂了泪痕。
觉着这两日还冷着,小心翼翼扯过被子,想帮他盖着,反倒弄醒了那人。
只见李之源迷蒙睁了眼睛,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使劲揉揉眼睛,才颤颤兢兢道:“谢兄,你,你怎么回来了。”
谢宣忘记思考只记得当时血气上行,顾不得其他,伸手抱了李之源入怀中。
第23章 23
放榜之后,照着景文昊的安排,谢宣去了大理寺,陶宪之去了刑部做侍郎,而王博文则是被派到了御史台,一时间三甲将整个司法系统给包圆了。明眼人都能看到出来这朝中怕是要变天了。
景逸府上。
“皇叔,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就这么生气,我派去的人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不会出什么岔子?”景逸脸上染着些愠色,“你这个榆木脑袋。”
“他们不是都招了是景文昭做的么?”景文檄不以为然,“连他都信了是景文昭做的。反正景文昭也是狼子野心,如此借刀杀人除掉他不是也很好?”
“我就不明白了,同是陶玉林的学生,你怎就这般朽木不可雕。”景逸脸上怒意更加深沉,摇摇脑袋,“他若是真的信了,你现在会被软禁在这王府中么?大理寺,刑部,御史台,户部,现在全部安插了他的人,你真的觉得他是信你了么?”
“你再想想,自你离宫封王之后,哪一次又过这般长的时间他都未曾邀你入宫?”
“你的意思是?”景文檄一惊,暗恐自己竟是大意了,连这些都未曾想到。
“他定是察觉了什么。”景逸的目光变得有些阴毒,“自皇后那件事情开始,他就变了,定是你露出了什么马脚,不然他怎会突然对我们有所戒备?”
“怎么会?我,我什么都没出过岔子。”景文檄不服气狡辩着。
“哼。”景逸冷哼一声,“没出过岔子,没出过岔子他会突然查到珍妃上头。珍妃的那单案子,证据确凿,他却迟迟不肯定案,不就是为了能套出更多东西么?他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不仅仅是珍妃做的。”
“当初我劝你不要莽撞行事,你偏不听,现在倒好,让他察觉了。一次这样,两次也是这样。我不过是让你去大理寺放个火,你找的那是什么人,还让人给捉了。这也就算了,你竟还让人串通一致,做假供,说是景文昭做的,你当真把他当傻子么?”
“够了!”景文檄不悦,“做多错多,我不做便是。本来这皇位也不是我要争的,若不是你我怎会想到要到那个位子上去坐一坐?”
“如今出了岔子你倒是全埋怨我了,林隙那人可不是我找的,说到底还不是你找的人不靠谱。”
“你,你。”景逸被景文檄顶一句,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皇叔,出了事情,最重要的不是补救么?在这里自怨自艾有何用?做都做了,难道还能后悔不成?”景文檄满脸的不在乎。
“这一次你当真大意了。”景逸不欲再与景文檄起争执,放缓了语气,“再有几日就是祭祖的日子,加上先帝死忌,景文昭定会回来,不日应该就到皇都了。你自己当心着些,不要被他耍了去。”
景文檄马着脸往外走。
“你去哪里?”景逸见着景文檄这副模样,深感无奈。
“入宫。不是你说我近日都没能得到召见么?不是你说我除了玩乐一无是处么?”景文檄闹着别扭。
“我何时这般说过?”景逸无奈摇头,“你此时入宫又有何用?”
“呵,有何用?皇叔是忘记了自己放在宫中的探子已经好久都没能往外递过消息了么?”景文檄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冠,“他总归不会不见我这个弟弟的。我终究还是有点儿用的。”
景文檄说完便不顾景逸的表情,直接让人牵来了马车,往皇宫去了。
这日状元,榜眼,探花,榜上的学子基本都入了公职,倒是让景文昊得以从繁忙的事务中抽出身来,喘口气。
景文檄入宫的时候,景文昊跟黎晰刚好去了校场,说是校场,其实就是在宫中修了个跑马射箭的地方,那地方,曾经景文昊也是经常带着他去的。
一进校场门,就见着景文昊带着正蹲下帮黎晰整理马靴,黎晰就那么站着,眼睛专注看向景文昊,景文昊弄完抬头,正好碰上黎晰的眼神。两人相视一笑,正如恩爱多年的老夫妻一般。景文檄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场景,明明之前,景文昊是很厌恶黎晰的,甚至不止一次说过要废了他。
景文檄一进来景文昊便发现了,但也不甚在意,他知道,景文檄不过是着急了而已。也是,毕竟自己上一世宠他宠到快没有了王法,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奉到他面前。一心想到自己母后临死之时对他说的让他照顾好景文檄的遗言。对比起来,这一世,他的态度简直是千差万别,景文檄能受得了才怪了。
“去把灵犀牵过来。”景文昊拉着黎晰往马场走。
“皇兄,皇嫂。”景文檄见着景文昊直接选择性忽略了自己便主动贴了上去。
“怎么突然入宫了?”景文昊只瞟了一眼景文檄,然后又专注看着黎晰。
“皇兄很久都没有跟臣弟一起玩过了,臣弟想皇兄了。”景文檄开始打感情牌,“足足快一月了呢。皇兄之前每日都会召我进宫的。”
“呵,之前嘛,那是皇兄没有情趣,整日光顾着你了。”景文昊说着话,干脆又帮黎晰理了理头发,“皇兄本来就是成家之人,日日陪你,倒让你皇嫂独守空房说不过去,不是么?”
“再说了,跟你在一起哪有闺房之乐好?”景文昊这说给景文檄听,也说给黎晰听。果然黎晰直接红了脸。
“皇弟,你就是玩兴太大,没个人管着,始终不是个事儿。这样,过两日父皇忌辰过后,朕好生帮你物色一个王妃。是男是女,有何条件,你尽管提。保管你满意,到时候你就没什么时间来找朕了。”
景文檄正想回绝,偏生这个时候马牵了过来。
“皇兄,这,这是灵犀?”景文檄见着那匹白马,暗自惊讶。
“是。”景文昊只敷衍答了一声,便拉着黎晰到了马跟前,“你不常骑马,性子太烈的,怕是受不住的。放心,这马温顺着,你尽管骑。”
“可是,婉玲死后,皇兄不是就不让人碰这马了么?”景文檄兀自惊奇着。婉玲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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