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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如何攻略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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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遵旨,谢恩。”柳太医说完准备往回走了。
  “等等。”景文昊忽的叫住柳太医,道:“回太医院之前先去芷苒殿一趟,皇后这几日不知是不是虚火旺,夜里老爱踢被子,睡不踏实。顺道诊诊看他的心脉是否还如上次那般阻塞,若是有什么不通畅的,便开两剂药调调。皇后身子弱些,开药不要太猛的,记住了,也不要开太久,是药三分毒。对了,朕前些日子又让人从宫外寻了两个药膳,食谱在芝玲那儿放着,你去了记着找她要过来瞧一瞧,若是没有问题,再让人送去御膳房。”
  景文昊一提到黎晰的事情,不禁多说了几句,而就是这么几句也足够让所有宫女们吃惊了。如今,陈妃掉了个孩子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比不上皇后睡觉踢被子了么?说起来自从皇帝打了皇后到现在,皇上就再也没有去过别的殿里了,夜夜宿在芷苒殿中,如今皇后当真如此得宠了么?
  “臣知道了。”柳太医再次答了声,准备退下了。
  “再等等。”景文昊再次叫住了柳太医,“以后陈妃这儿你就不用来了,朕想了一下,皇后身子容易不适,你还是常侯在皇后身边,小心着些。”
  “微臣遵旨。”柳太医再次应答,这次终于可以退下了。
  景文昊喝了口茶,进了内殿,殿中一片死气沉沉的气象,宫女们几乎都跪在地上,而陈妃,此时面色苍白躺在床上掉眼泪。
  “皇上,皇上,臣妾的孩子。”陈妃见着景文昊来了,更添了几分委屈,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没了就没了,爱妃不要太过在意,自己的身子要紧。”景文昊走了过去,见着陈妃面色苍白,毕竟也算的上是在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的人了。
  陈妃的事情,景文昊本是不愿意过来的,本身这事儿就是他让柳太医做的。自从废了陈全,柳太医就接替陈全,做了陈妃保胎的御医。陈妃这一胎怀的虽不是自己的孩子,可她自己倒是看重的很,即使被拘在自己殿里,日日都让柳太医过来请三次脉不说,各式各样的补药就未曾停过。景文昊便让柳太医在药中做了些手脚,让她能慢慢流掉孩子,并且再无怀上的可能。
  景文昊如今能站在这里,一是碍着陈妃母家的后台还没能得空查的出来,二是黎晰在宫中反复催促,他要是不过来一趟,倒是真的在黎晰那儿交不了差的。
  “皇上,那可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怎会好端端的没了?”陈妃心中不甘,这个孩子她确实是使了些手段得来的,自然看重的很,怎知道说没就没了。“皇上,定是有人谋害臣妾,皇上给臣妾做主啊。”
  陈妃哭的是撕心裂肺,却不知景文昊就是凶手,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去拉景文昊。
  景文昊见着忙闪开了些,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宫女,宫女赶紧过来接手,将陈妃按在了床上。
  “爱妃,朕已经替你问过太医了,是你自己身子的问题,没什么谋害不谋害的。爱妃也不要太过伤心,毕竟养好身子才是正事。孩子这种东西,都是看缘分的,朕已经当自己与这个孩子无缘了,爱妃也是,执念莫要太深。昨日出了些乱子,朕还要去太和殿议事,就先走了。你好生休息,既是没了孩子,之前那三个月的宫禁也就算了,就这样吧。朕明日再跟太医过来看你。”景文昊还是做出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揉了揉眉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最近真是太忙了。
  陈妃震惊,睁大了眼睛,看着景文昊,不住摇头,叫道:“皇上,皇上。”
  果然,陈妃下一秒如癫狂一般,如何也不相信皇帝会这般对她。
  景文昊却还是头也不回走了,临走时对着宫女说了句:“看好你们家娘娘。”


第39章 
  等到景文昊真的离开了殿中; 陈妃方才回过神来; 拉着身旁的宫女问道:“方才皇上走的时候说的是‘看好你们家娘娘’是么?是本宫听错了对不对; 他说的其实是好好照顾你们家娘娘对不对?”
  宫女老老实实低下头; 说了句:“皇上说的确实是‘看好’”。
  陈妃怒目; 一巴掌扇到宫女脸上,“胡说; 皇上最疼爱的便是本宫; 怎会那么说。”
  宫女挨的那一下并不轻,当下跪倒了地上; 只小声哭着,道:“娘娘恕罪; 娘娘恕罪。”
  陈妃便又问道:“方才皇上在殿外跟柳太医说了些什么?”
  宫女哭着跪在地上; 道:“皇上问了柳太医娘娘的状况。”刚刚挨过打; 宫女并不敢如实告知皇帝方才究竟是说了什么。
  “然后呢?”陈妃催促到。
  “然后,然后太医说娘娘以后都不容易有孕了。”宫女嘟哝着。
  “胡说; 胡说; 本宫年纪这么轻,定是在胡说,来人去把柳太医给本宫叫来。”陈妃不敢想象,景文昊如今本就不碰她了; 若是她自己再没了有孩子的机会,那就完了。
  “柳太医; 被皇上宣去芷苒殿了; 皇上说以后柳太医只管照管皇后。”宫女跪在地上; 胆战心惊,心想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今日偏生该自己当值。
  “皇后,皇后,又是皇后。”陈妃心中懊恼,怎么也想不通,皇后嫁入宫中这么些年,景文昊都未曾正眼瞧过他,难不成那皇后施了什么法么。哭闹已经无用,陈妃只能躺在床上,收拾了心情,想着今后到底如何是好。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封家书,让自己的宫女托人带出宫去了。
  景文昊从陈妃宫中出来,便回了芷苒殿,回去的时候柳太医还未走,正在给黎晰看诊。
  柳太医见着景文昊来,要起身行礼,景文昊拂了衣袖,示意他继续,自己则走到黎晰身边,摸摸黎晰的脑袋,问柳太医道:“皇后身子如何了?”
  柳太医收回手,道:“皇后这几日情况已经好了许多,身子已经不似之前那么虚了,心界已经开阔了许多,已经不需要吃药了。方才皇上说的药膳,臣也已经看过了,都是些补气活血的,皇后可以适当吃些。”
  “如此甚好。”景文昊道,“柳太医今日就到这儿吧,日后多多往皇后这边走动些才好。”
  “微臣遵旨。”
  “皇上不用。”柳太医正准备领旨告退,黎晰倒是不愿意了,“身子没病,总让太医来算什么事儿?我又不是女子,皇上莫要太夸张了。”
  景文昊无奈摇头,道:“为了你好还错了是吧?”话虽这么说了,还是转头对着柳太医说:“既然如此,那就听皇后的,不用来的太勤,但是柳太医自己在太医院的事情安排的妥帖些,尽量随叫随到的好。”
  柳太医这才领了旨意,退下了。
  柳太医走后,两个人便闲了下来。黎晰身子仍旧不太利索,就是觉着累,景文昊便自觉地拉了黎晰去了软椅那边,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给黎晰捏捏腰,黎晰则安安静静翻着他那几本古籍,两个人倒都觉得舒心。不多时,外头就通传景文昭进宫请安了,两人只得起来,又坐到了外殿。
  景文昭到了芷苒殿,规规矩矩请个安,景文昊也不便给他什么脸色,和善地让他起来,再赐了座。
  “弟弟今日进宫,所谓何事?”景文昊让人上了果茶,“这么多年了,也不知弟弟喜欢喝什么茶,倒是你皇嫂近日来喝惯了这番帮进贡的果茶,弟弟若是不喜,还只能将就一下了。”
  说完又仔细挪了一杯到黎晰那边,“这是前两天贡使才送过来的,新鲜些,你试试,若是喜欢,我便让他们再多送一次。”景文昊想着上次景文昭对黎晰的那副殷勤劲儿,干脆把茶杯端了起来,送到黎晰嘴边。
  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儿,旁边还有个景文昭,黎晰是怎么也做不出来喝下那口茶的,只能双手接过,放在嘴边呷了一口,道:“很好。”
  景文昊没能成功让黎晰喝下自己喂的茶,心中暗暗不爽,明面却不能表现出来,只默默在心中记了笔账。
  “臣弟明日就要离京,回自己的封地了,今日特地来向皇兄跟嫂嫂辞行。”
  “皇嫂口味近来倒是变了。”景文昭不合时宜地插了句嘴,“我记得嫂嫂从前喜欢喝浓茶的,说喜欢那种苦味。”
  景文昊一听,立刻心中不安乐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黎晰先接话了。
  “从前喜欢浓茶,不过是喜欢苦涩过后甘甜清香的回味,说起来,总归是没变过的。我这个人恋旧的很。说起来,我与王爷不过幼时几面之缘,王爷不清楚是自然的。”
  黎晰自己答了这话,又拿起茶壶,往景文昊并未饮过的茶杯里倒入了少许的茶,道:“皇上试试,这次的不同的。”
  景文昊见着黎晰如此反应,才高兴了,拿起那杯茶,笑着喝下去了。
  “弟弟为何突然决定要回封地了?左右你那封地上并无大事,好不容易回来一遭,不如多待几日。正巧,朕前些日子还在给你二哥寻正王妃,如今虽说他是用不着了,但是正巧三弟也到了立正妃的年纪了不是?”景文昊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试图将话题引向景文昭。
  景文昭听着这话,反应倒是有些激动的,立马弹起来,跪倒地上,道:“谢皇兄好意,但是臣弟还未找到情投意合之人,臣弟不急的。”
  “皇弟,当初父皇要为你说亲事的时候,就被你这么给推了。如今,你年纪也大了,不是哥哥说你,也到了成家的时候了。你一个人远在西南,哥哥实在不放心。这事儿,你也不用推辞了,朕已经做了决定,就让你皇嫂去办。你若是有何要求,尽管告诉你皇嫂。”景文昊一直怀疑大祭司的案子就是景文昭做的,只是这几日总归还在忙景文檄的事情,自己也抽不出时间出来探查这其中的猫腻,才想了这个法子要将景文昭留在京中罢了。
  景文昭见状,知道自己此次若是不娶妻,怕是回不了封地了,只能领旨,道:“既然如此,臣弟先行谢过皇兄了,只是劳烦嫂嫂了。”
  “反正近日也是无事的,王爷有什么要求不如趁此机会说出来,我也好照着条件选了,免得做些无用功。”黎晰面对突如其来的任务,一点儿也不觉得烦,反倒是觉着自己闲了这么久,终于有点事儿做,也高兴的很。
  “容貌,家世,性子,你可有何特别中意的?”
  “臣弟孑然一身多年,对此并无太大要求。”景文昭认真答道。
  “皇后,弟弟再怎么也是一方封地上的王爷,配的上的正妃当然得不说貌似貂蝉,至少也得闭月羞花,至于家门性格那些,你若是不懂的,便去问问瑞太妃。这事儿不用着急,皇弟尽管在这京中住着,毕竟是婚姻大事,慎重妥帖的好。”
  “皇兄,皇嫂无须多虑。臣弟的正妻,既不用有貂婵之貌,也无须出自高门之家,只要能与臣弟心性相像,能跟臣弟去到那偏远封地相守一世便好。如果可以的话,臣弟想要个男妃,若是如皇嫂这般气质恬定,便是最好。”景文昭说的不疾不徐,像是字字发自肺腑,可这话倒是真真让景文昊不高兴了。
  “男妻?弟弟可曾想好么?这娶男妻可不是好玩儿的,不能传宗接代便罢,男子始终不如女子那般细心的,怕是照顾不好弟弟的。”这要求是景文昊自己让人提的,等到人家自己提出来了,他偏生又不高兴了。
  “皇兄娶了皇嫂,不也相爱如此么?”景文昭看了黎晰一眼,“男子不似女子那般细心,却能比女子更加贴心。至于孩子,臣找到意中人,便是准备好了把他当作孩子来疼的,所以皇兄无须担心,臣弟已经想好了。”
  “既是如此,朕便不强求了,你先回去吧,朕会让你皇嫂帮着留意的。”景文昊如今是觉者景文昭越看越不顺眼了,只想赶紧让他走人。
  景文昭便行了个礼,退下了。
  “皇上将王爷留在京中是为了大祭司的案子么?”景文昊前脚刚走,黎晰便心虚问道。
  景文昊抓了黎晰的手,道:“我倒是不知你近日倒是越来越聪明了。不过,既然皇后如此善解人意,不如来猜猜,我此时在想什么?”
  黎晰本就是为了转移景文昊的注意,才如是问的,结果怎知道景文昊竟然如此小心眼儿了,都没能给他个绕开的机会,一想到景文昊第一次碰自己就是因为吃醋,再想到昨夜那人的恶行,心都颤了两颤,勉强挤了个笑脸,看着景文昊,道:“皇,皇上,我真的只跟王爷见过三面,还是年纪不大的时候。”
  景文昊嘴角咧开了一道弧线,将黎晰打横抱起,往内殿走,边走边说道:“可是刚才他三番五次提到皇后,那只能由皇后好好解释了。”


第40章 
  景文昭出宫; 没耽误; 直接回了驿馆。房间内已经有人等着了。
  那人一袭黑衣; 戴着一顶黑纱帽遮住面庞; 景文昭进门时; 他正自顾自坐在小几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景文昭推门而入; 那人并不惊慌; 反而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又拿出个杯子; 也给倒上了茶水。
  “你回来的正好,我带来的雨前; 刚巧是第二泡。”那人声音温润; 语气也并无波澜; 景文昭不自觉放松下来。
  “你还舍得来见我么?”景文昭坐在那人对面。
  黑衣人用夹子将刚刚倒上的那泡茶放到了景文昭跟前,道:“缺了点儿吃食; 若是能有两样糕点自是最好。状元楼的枣酥配这个倒是不错。”
  景文昭一手扯着衣袖; 一手小心端起那杯茶,放到嘴边呷了一口,道:“跟你说正事儿,你总是这般。”景文昭说完便起身; 去了旁边的柜子,取出一个食盒; 拿过来放到小几上。
  “今早上让人赶早买的。枣酥; 梅花糕; 豌豆黄,状元饼,状元楼里叫的出名的小食都在这儿了。”
  黑衣人的脸被纱帽遮住,并看不出表情,但是身子却坐直了,打开那食盒,拿起一块儿糕点就往嘴里送。
  “你知道我要来么?”
  景文昭自己拿起了茶壶,往里头加了热水,给对面的人倒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上一杯,才说:“就是不知道,自我来京之后便每日都让人赶早去买一盒回来。等了这么些日子了,你倒是舍得过来了。”
  “急什么,反正这次你又走不了的。”黑衣男子吃着高端,整个人都轻松了些。
  “倒是不知道你好好一个公子哥儿,偏生喜欢吃些甜腻的。自己又不好意思去买,你说你傻不傻?”景文昭话是这么说了,嘴角却不禁扯出一丝笑意,自己也不吃,就那么看着对面的人拿起一块块甜的腻人的点心吃着,仿佛能透过面纱,把那人看穿一般。
  “他找你什么事儿?”黑衣男子大约是觉着自己一个吃着不太高兴,便拿起一块枣酥递到景文昭的跟前,“好吃。”
  景文昭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从善如流地接过,顺便捏了一把那人的手,道:“他说要给我娶个正妃,让我留在京中。”
  “娶妃?”黑衣人顿了一下,又兀自说道:“对呀,你早就到了娶妻的年纪了。他,倒是有心。”
  景文昭见着那人的样子觉着好笑,便接着话道:“对呀,他说我一个人在西南,没个体己的人照看,他愧对父皇。还让我选,不论是哪一家的高门闺秀,只要我看得上,他都能给我说过来。”
  黑衣人听了这话,手中东西也不吃了,那块儿吃了一半的豌豆黄儿放回了食盒中,道:“既是如此,那我先恭贺王爷了。”
  景文昭本身就只是想逗逗那人,如今见着人家真生气了,自己倒是怕了,他想,那人的心眼儿本来就小的很。
  “好了,不逗你了。他为何会留我在京中,难道你不知道么?”景文昭将食盒中那半块儿豌豆黄儿拿起来往嘴边送。
  “那是我吃过的。”黑衣人见状,赶紧要制止。
  “这一盒都是我买的。”景文昭并不理他,自顾自将那半块点心吃了,又呷了口茶。
  “大祭司的案子,你做的太仓促了,你明知那样不讨好的,黎晰是个厉害的角色,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你为何。。。。。。”
  “为何以身犯险,为何孤注一掷?”景文昭打断了黑衣男子的话,“你说还能是为了什么?”
  “你。”黑衣男子大约是想到什么,便不忍再说了,只淡淡叹口气,“好生任性。你可知道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若是真让他查到了什么,你跟祁妃这些年的经营要怎么办?你,你不该如此妄为的。”
  景文昭不再坐到那人的对面,而是起身走到他身边,又到他身旁坐下。
  “所以,我不会有事。这次的事情虽是临时起意,总归还是做了些准备的,我只是想让他怀疑我,但是你放心,他决然不会查到我头上。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别担心好吗?你知道的,我最不愿的,就是见着你一副忧思的样子。”
  “你当真以为自己现在做的这些是儿戏么?你真是让人太过失望。”黑衣人频频摇头。
  “我知道,我这样做你会失望,也知道你现在很生气。那又如何呢?我如今还是见到你了,不是么?”景文昭将那人身子扳了个面,朝向自己,又将他的纱帽揭下来,“我被父皇发配到西南做这个劳什子王爷的那一晚,你大醉,是为何,你我再清楚不过。自知事起,我便倾慕于你,这一点,我知道,你亦知道。从前你放不下自己的身份,架子,即使我走,你也未在我跟前说过一句要留我的话。我本以为你的心是这世上最硬的东西,直到我到了西南,发现身边的人做事都井井有条,才知道,自从圣旨下了的那一月,你为我奔走打点了多少。先皇病逝,我回来奔丧,未能与你相见,又逢一年,若是今年我再见不到你,这京中只会死更多的人,出更多的乱子。”
  “你,你说这些做什么?”黑衣人不知如何是好,反正是再也吃不下东西,纱帽被揭下,此时整张脸都暴露在景文昭的视线范围内,他不由得觉得窘迫。
  “我是想让你知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你。即使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即使这样会让他防着我,我还是得这么做。”景文昭见着那人渐渐泛红的耳根,心头一动,拉起那人的双手,置于怀中。
  “你这是做什么?”黑衣人见着景文昭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就要挣扎着起来,双手也是止不住颤着,“规矩都学到哪儿去了?放手。”
  “不放,我等了这么些年,才抓住的手,我怎么会放?”在那人的呵斥下,景文昭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抓的更紧。
  “你,不思进取,不知礼义廉耻,放手。”那人的呵责声越来越大,但声音却是发着颤的。
  景文昭一笑,道:“好,我放。”
  下一刻,景文昭放开了那人的双手,两手一用劲,将那人整个带了过来,拥入自己的怀中。黑衣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窘迫到不行,不住挣扎着,就见着景文昭将嘴唇亲亲贴在了那人耳边,说道:“让我抱抱你成吗?两年了,我想你,想你快癫狂了。”
  饶是黑衣人觉着这样的做法于礼制不合,却还是狠不下心来,只能顺了景文昭的意思,由他抱着。
  相比起景文昭遂了心愿不同,景文昊这边就不那么轻松了。自从几日前,陈妃小产,他去见了陈妃一面后,就再也不愿意去了。若是陈妃是个知事儿的还好,自己在宫中把身子养好不比什么都强,偏生那个女人是有点儿脑子的,日日也不做什么,见着景文昊不去看他了,她便主动去找景文昊。
  日日赶着时辰去芷苒殿给黎晰请安,一呆就是大半天,一直得等到景文昊回来了,才肯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离开。无奈黎晰又是个心软的,想着陈妃好歹没了个孩子,这几日来自己殿里又未曾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说过任何逾越的话,便不忍心苛责,只能强忍了下来,每天对着陈妃,一坐就是大半天。
  这一日陈妃坐了大半日都未等到景文昊,眼见着日薄西山,景文昊也没有回来,又到了用晚膳的时辰,才跟黎晰行了个礼走了。
  陈妃走了不多时,景文昊便出现了。
  “走了吗?”景文昊过来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候黎晰今日如何,而是问他陈妃是否真的走了。
  “皇上不是知道么。”黎晰瞥了景文昊一眼,摇头道:“皇上当真是没良心的,宠的时候往死里宠,如今人家过来又要躲着。皇上你可知,有些事情,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景文昊捏捏自己的眉心,道:“真是从前的冤孽了。你不知道她有多能磨人。我想着她没了孩子总能安生些的,谁知道,她自己日日往你这儿跑就不说了,她的祖父跟父亲,一连几日往我这儿递折子,就说大齐这儿又不好,那儿又不安生了,说大齐四面临敌,如今危急的很。”
  “大齐北有蛮族,骑射第一大国,南有南疆,擅长各种巫蛊之术,东临东海,常年有流寇作乱,西又有蒙族威胁,他们说的确实不错。”黎晰看着景文昊,道:“不过皇上,显然不是在为这些事儿烦的,皇上,自己以前做的孽,总归是要还的。”
  “这几日,日日陪她坐着,连带着我身子都不舒服了。本来母亲还说想进宫来看看我,也被这事儿闹腾得来不了了,还请皇上自己好生想个法子,了了这桩事儿。”黎晰说完便自己进了内殿,完全不顾景文昊一脸惊愕的站在原地,心想他的皇后,何时变的这般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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