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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如何攻略皇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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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很好,太医说了脉象也平稳。”
“那便好些。”景文昊点点头,“去打盆热水来吧。”
芝玲领了命令,带着人去打了热水过来,放在了景文昊跟前,景文昊拂袖,让众人退下了。
这两日的热水比起冬日里来,已经算是凉了些了,景文昊初放下手的时候,还是差点被烫到。轻手轻脚拧了张帕子,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才小心翼翼帮着软榻上熟睡的人擦擦汗。
黎晰大约也是觉着舒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直等着景文昊将他额头的汗珠全部擦掉了,才翻了个身继续睡。
景文昊兀自笑了笑,掀开黎晰身上的薄毯,将人打横抱起,黎晰一只手被圈在怀中,另一只手掉着,总归是睡着了的人没有意识,吊着的那只手上拿着的书随着景文昊的起身,没抓稳,掉在地上了。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芷苒殿中,这样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
果然景文昊看着怀中的人皱了皱眉,在他怀中不自觉地拱了拱。景文昊就怕着人醒了,便停了一下,当时站在那儿不敢动,结果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拱来拱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只手揉上眼睛,狠狠搓了两下,再迷迷蒙蒙地睁眼,才看到真的是景文昊回来了。
“皇上怎么现在才回来?”黎晰被景文昊抱的舒服,此时虽是醒了,却一点儿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反而双手环上了景文昊的腰,让他抱着轻松些。
景文昊见着黎晰肯这样赖着自己,心中熨帖的不行了,早些时候在太和殿发的那些个火顿时烟消云散。
“是不是让你等太久了?以后想睡就上床去,别等着我。”景文昊抱着黎晰继续往床边走,小心翼翼将人放在床上。
黎晰摇摇头,道:“是我自己白天玩儿疯了。那个李之源当真有趣,与我输赌,说他能用记事薄的纸来做纸鸢,我自是不信的。谁知他当场要了剪刀,竹条跟浆糊,还真让他做了出来,好玩儿的很。就是他这几日写的那些个东西,全都上天了。”
黎晰想着李之源做完纸鸢后懊恼的表情,只觉得好笑的很,哪有人那么傻?都放完了才想起来那是自己的工作。
黎晰心头高兴,景文昊自然很轻松,放松了表情,帮黎晰退下衣衫,道:“你高兴就好。那小子是个心思活跃的,他陪着你,我也放心。不过还是不要与他太过胡闹,你毕竟是有身子的人了,多为孩子想些。”
反正黎晰也醒了,景文昊干脆让人打了更多的热水,来给黎晰擦身子。
“最近是不是觉着太热了?”景文昊不敢让黎晰光着,飞快地拧了帕子,帮他擦了身子,给他换上新的内衫,“方才给你脱衣服,倒是全都湿了。太医下午可对你叮嘱过什么了?真的是正常的么?”
黎晰身子埋在被子里,手脚却是嫌热,大剌剌全部露在外头,此时看着景文昊,呆呆地点头,说道:“没问题的,太医一日要来三次,我都快被烦死了。翻来覆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以后我们改改?三日一次?”
景文昊自己除了衫,上床,躺在黎晰身边,弹了黎晰的脑门一下,道:“你倒是自己全然不在意,不准。”
弹的那下本是不疼的,可是黎晰自打怀孕之后,在宫中甚至比皇帝都更金贵了,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这位主子现在是皇帝的心头肉,那是比他自己更重要的,便都是打醒了十二分精神伺候着,再加上景文昊日复一日的宠爱,黎晰现在倒是越发娇惯了。揉了揉自己被弹到的头,就是觉着自己受了委屈,说道:“皇上,疼了。”
景文昊知道自己方才下手一点儿也不重,可是怀中的人却是自己愿意惯着的,微微一笑,抓下黎晰的手,对着自己方才弹的地方,轻柔地吹了口气,再亲了一下,说道:“好了,若是真的烦了,便让他们每日来一次就好。”
黎晰被人宠着心情大好,看着景文昊,才发现他脸上虽是笑着,但那个笑容下面,却是有些苦涩的,想必是前头那些人又为难他了。
“皇上可有烦心事儿?”黎晰主动靠在了景文昊的怀里,他知道景文昊喜欢这样的,这样是最能安抚他的。
景文昊紧了一下眉头,还是淡淡道:“没有。”
黎晰听到这句话,脑袋便从景文昊怀中抬了起来,嗔怪道:“皇上又不与我说实话了,可是忘记上次了么?明明是有事情的。”
景文昊看着黎晰那双澄澈的眼睛,他便想,自己真是不愿让这眼里沾上一丝污垢,便硬下心来,摇头道:“真没有,我不骗你。”
黎晰叹了口气,脑袋重新埋到景文昊的胸口,手掌抚上了景文昊的后腰,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他,试图让景文昊放松下来,才说:“皇上总是以为我是好骗的。”
“这几日皇上接连罚了陈妃与她母亲,他父亲如今也是被软禁了起来,陈老将军不上朝闹个翻天覆地才是怪了。”
景文昊对黎晰知道这些事情已经不好奇了,反正他是晓得的,黎晰有秘密,而且还有不少,但是他却是深信,这些秘密最后黎晰都会一一告诉他,所以他并不急。
“你倒是聪明。”景文昊揉了黎晰的头发,“如此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皇上现在想收回兵权,可是偏偏人不够。刘进倒是个好苗子,不过御林军统领他刚刚上手,而且这宫中不安慰的事情还多,所以皇上不放心将他调入陈将军的兵营里。”
景文昊欣喜,说道:“继续。”
“皇上估计是属意我哥哥的,但是又想着要将哥哥调去萧将军那边。”黎晰换了个姿势,枕着景文昊的手臂躺平了,这样舒服些。
“说的对。”景文昊翻个身,一手搭上了黎晰的腰,“你待何如?”
黎晰一顿,脑子转了一下,才又跟景文昊说:“想来哥哥已经跟皇上说过了,萧将军那边可用的其实还有一人,就是那个早些年与将军不和,被除了公职的副将,如今好像是在京中开了个早点铺子的。”
“恩,说过。”景文昊答他。
“所以皇上问题不就解决了么?”黎晰平躺着身子,只是转过头,去看景文昊,一只手摸上了景文昊的眉,努力将两道眉舒展开来,“所以,皇上。别不开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景文昊顿时笑出声来,黎晰这样哄着他,他倒真是受宠若惊,大笑之后,立马做出个忧愁的表情,道:“你方才说的都对,可是眼下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
黎晰眨眨眼睛,想想自己还有什么没有说到?“是什么?”
景文昊拉着黎晰的手引导他向下,黎晰瞬间明白,红了脸,没等他不好意思,景文昊已经亲了上去。
太和殿内,景文昊好不容易应付了那帮子老臣,刚巧才用手捏了下眉心,想着放松一下,肩膀都还没有沉下来,外头便通传黎永来了。早些时候景文昊吩咐了黎永出去办事儿,如今这个时辰,景文昊估量了一下,定是事情没办成的。
果不其然,黎永一进太和殿,便直接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了。
“参加皇上。”黎永身上穿着常服,此时倒没有了平时在朝堂之上的那副老辣样子,与景文昊更显得像是一家人一般。
“起来回话吧。”景文昊心中倒是一直念着黎永的好,早跟他说了不用行礼,可是黎永是决然改不过来的。景文昊不禁在心中叹口气,两兄弟当真是一副模样,倔的不行了,黎晰也是让他改口,现在还是整日皇上皇上地叫着。
“李副将的事情,臣没做好,臣不敢。”黎永脸上满是愧疚之色,如今景文昊越发器重他,他便越发忠心,整日想把事情做好,可是李副将这事儿实在棘手。
“起来吧,都是一家人,跟朕做这些虚礼干什么。”景文昊好言相劝,“再说了,李副将,那可算得上是顽疾了,朕也没想着你去一次就能把他给劝服了。”
黎永面露难色,见着景文昊差点儿亲子下来拉他了,这才起身。
“你可跟他说了如今的状况?他可有开出什么条件?”等到黎永站起来了,景文昊才开始问话。
“还没有,都没有来得及说。”黎永是当真觉得自己这次的事情办的不够漂亮,愧疚的很。
“今天早上,臣倒是去了早点铺子找李副将,可是他一直有意避开臣,连上面都是他夫人上的。之后我又跟他夫人说了我是李副将旧识,想要见见他,他夫人却说他不在。他明明在后厨的,我都见着了,穿着身煮夫的衣裳。我便过去找他,他却三番两次搪塞我,最后还是把我给打发走了。”
“臣办事不利,请皇上赐罪。”
“说这些做什么?李副将当初被军中除名那时受了不少委屈的,他现在这般定是不乐意回来的,与你无关。总是赐罪赐罪的,朕要是真的赐了你罪,怕是回不去芷苒殿了。”景文昊对着自己熟悉的人,本就没想摆出皇帝架子,无奈,那些人自动跟他划出了一条楚河汉界,倒显得他小肚鸡肠了。
“行了,你再去两次,他若还是不愿意跟你谈,你便告诉他,朕会亲自上门,让他自己准备着吧。”
“是,那微臣现在就去。”最近朝中形势如何,黎永是清楚的,这萧将军手上的兵权是收回来了,可坏在当下朝中无人,那样一只军队,弄的好了就是一把利剑,若是弄不好,便是一盘散沙,甚至成为这大齐的□□。也正是因为这样,陈妃的祖父,才敢仗着自己之前的那些个军功跟自己手上的兵权日日在朝堂上给景文昊施加压力,想让他的儿子重回朝堂,让他的儿媳能平平安安的从宗人府出来,当然最重要的是让他的孙女儿继续宠冠六宫,最好是能坐上黎晰的位置。
“不急的。”景文昊拦住了黎永,“黎晰自从怀孕还没见过家人,听说黎夫人现在还病着,所以不敢进宫,怕带着病气给他了,你今日既然来了,就去见见他,他也高兴些。”
“皇上,臣一个男子,时常往后宫跑,会不会多有不便?”黎永总归是顾忌的,毕竟皇宫可是最爱出是非的地方。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都是要当舅舅的人了,正巧我这边忙完了,走吧,一起。”景文昊打心眼儿里鄙视黎永,上一世,黎永带着仇恨给自己当将军的时候,性格可不是这样,怎么着,如今对他好了,倒是不习惯了?
两人走的挺快,到了芷苒殿门口,就听得院内一片欢笑声。走进去一看,才发现黎晰跟李之源两个不知是从哪里弄了个蹴鞠在玩儿,两人这会儿颠球正颠的高兴。
自他们从嘉德行宫回来之后,黎晰这院中便是隔三岔五就会添上两株新的海棠树,都是景文昊让人去搜罗的,幸好这芷苒殿水土好,那般漂亮的海棠树被移栽过来,竟然只死了两株,也很快被新的填上了。如今虽说快到春末了,可黎晰这院中的海棠却还是开的好的很。偶尔一阵清风拂面,还能带来丝丝花香,伴着黎晰玩儿球的样子,一起到了景文昊的跟前儿,那样的场景才真的是甜腻了。
景文昊时常回去的时候,黎晰都在睡觉,他便免了芷苒殿宫人的规矩,只要是他来,都不用的通传的,而这直接导致了景文昊跟黎永在院子门口站了半天,黎晰却压根儿没有发现,跟李之源两个人玩儿的不亦乐乎。
还是黎永寻思着这样的场面有些尴尬了,装模作样咳嗽了两声,引起了黎晰的注意。
黎永眼见着黎晰抬头看到他了,怔怔站了一下,又朝他快步走过来,心想着黎晰果然还是小孩子性格,不过他这般在意哥哥,自己以前倒是没白疼他了。
结果,黎晰直愣愣地跑到景文昊跟前,拉了景文昊的手,欢乐地说了句:“皇上回来了。”
景文昊满意地笑了,一只手回握住黎晰,一只手抚上了黎晰的额头,道:“玩儿了多久了?满脸通红的,都出了好些汗了。”说罢还用手擦了擦黎晰额头的汗珠。
黎晰则是乖乖站在原地,自从怀孕以后,他便越来越喜欢赖着景文昊了,连从前避忌着的亲昵动作,现在都能大方地接受了。
“就玩儿了一会儿,那蹴鞠是李之源从家里带来的,说是他自己做的,与外头的不同,倒是真的。好玩儿的很。”
黎晰看了李之源一眼,李之源这才反应过来,皇上回来了,恨不得立刻五体投地,趴到地上,说了声:“皇上圣安。”
景文昊摇摇头,觉着好笑,不欲吓着谢宣的心头肉,便答道:“起来吧,不虚得拘束。自从你来了,皇后开心了不少,朕还没来得及赏你。今日就到这儿吧,让你早些回去。”
“安福全,去跟内务府说让人送云锦百匹,珍珠十斛,黄金百两去谢宣府上,朕赏的。”
李之源听到这话的第一个反应是:“皇上,送去谢大人府上,那是赏他还是赏我啊?”
景文昊乐了,觉得这人当真是个活宝,便对安福全说:“送的时候说明了,是赏李书记的。”
李之源高兴之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好像失态了,痛心疾首做了副后悔的模样,道:“臣,臣受之有愧啊。”
景文昊拂了袖子,道:“赶紧出宫去吧,谢宣好像今日轮休。”
李之源听了这话,马不停蹄地谢恩,跑了,走之前还跟黎晰偷摸着约定了第二日的玩意儿。
李之源走后,黎晰就拉着景文昊往芷苒殿走,边走边跟着景文昊说李之源今日给他带来了京中出名的小食,他就等着景文昊回来吃呢。走了两步,突然想了什么似的,惊恐地回头,果然见着他哥哥远远跟在后头,垂着脑袋,满脸写着失落,才大声说了句:“哥哥,你来了呀。哎呀,我方才没注意,走吧,一起用些小食?”
黎永觉得黎晰一定是故意的,他从小就不爱吃街边的小食,管他人说的天花乱坠,他都不愿意试试,觉着在街上卖的,灰尘太多,总是不干净的,而黎晰今天忽略了他便罢了,还邀请他吃小食,这分明是有了夫君不要哥哥了,黎永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忽视的失落。
芷苒殿的氛围太奇怪,黎永最终没能经受的住景文昊跟黎晰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浓情蜜意地互喂,羞愤地告辞了,出宫之后他想,他是情愿去做景文昊交代给他的那些差事儿也不愿意再去看那两人了。
于是当黎永出了宫门,去到李副将的早点铺子的,看着已经收摊儿的两夫妇,坐在自己店门口,一人一口正互相喂着小食的时候,黎永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难道真的是他太过迂腐?
“咳咳。”黎永咳嗽两声,看向李副将,李副将扫视了黎永一眼,对着自己的夫人温柔地说道:“你先进去,我马上回来。”
李夫人说了声好,便端着小食碗进去了。
“让大人笑话了。”李副将笑笑。
“哪里,李副将与夫人如此恩爱,倒是羡煞旁人了。”
“哪里还是副将,我如今只不过一介草莽,与夫人支个摊子罢了。大人还是不要常来了,毕竟我如今戴罪之身,污了大人的名声就不好了。”李副将没等黎永开口先回绝了他。
“大人来的目的我都知道,那边有了变化,可是如今我已退出那边多年,再回去本就不合适。再说了,行军打仗实在不适合我,我现在只想与夫人守着这个铺子,便是最好了。所以大人还是请回吧。”
“李副将。。。。。。。”
黎永正欲说话,被李副将的夫人打断了。“相公,我做了些面疙瘩,你可要吃?得快些,不然得坨了。”
“大人,小人还要与夫人吃饭,就不送了。”李副将说完这话,便往里走,让黎永一点儿发挥的余地都没有。
第53章
从那天之后黎永又是连着去了三日; 次次都被李副将找个借口给避开了。最后一天的时候; 李副将的早点铺子竟然连门都没有开; 门上贴着一张告示:店家有事; 出游三日。黎永也算是碰上钉子了; 无奈地进宫跟景文昊请旨去了。
“皇上圣安。”黎永面色颇为窘迫,好像拉不下这个脸来; 说自己又没能成事。
景文昊知道黎永的脾性; 便主动帮他解围,道:“是李副将还不肯入宫么?不碍事儿; 朕亲自去找他便是。”
黎永叹口气,道:“臣今日去的时候; 李副将都已经将铺子关了; 看来他是有心想躲的。若是如此; 皇上怕是去了也无用,可能还需找到症结所在。”
景文昊仔细回想了一下; 道:“李副将当初出事儿的时候; 朕年纪尚轻,并不太知道细情,不过我记得当初祖母为了这事儿倒是几次入宫来找母后,说是事情好像闹大了。这事儿也过去这么多年了; 就怕是无从查起。”
“皇上,微臣以为无论如何也应当一试; 莫不说是为了还副将一个公道; 就是为了治军; 当初那些个强权下出的糟心事儿也得给清算了。不然不足以慰人心呐。”黎永这话说的中肯,他这几日接连吃了闭门羹之后,也算是想明白了,若真是小事儿,李副将绝不会放大业于不顾,就跟夫人支个小摊儿卖早点。特别是如今兵权已经收于皇帝之手,连着当初想除掉他的人都已经算是个活死人的时候。
“如此,你便领了旨意去办吧。本来想着先让李副将回来再着手去做,如今调转了顺序,不过也好。”景文昊咂摸了一下,说道,“当年的事情,我还是怕牵扯地太广,军中毕竟还是外祖的人多,万事仔细些吧。李副将那边,你找人留意着,他一回来立刻进宫给朕带信。反正也是许久没带着黎晰出去了,让他散散心总是好的。”
为了让黎永好办事些,景文昊不仅下了道旨意给他,更是将兵符交与了他,还让他必要时候可以直接做出决策。黎永的父亲原本就是萧将军手下的一员大将,黎永自小跟父亲亲近,从三岁起,人家上学堂,他便去了军中,人家听课,他便听军师讲兵书,一直长到了十来岁。只可惜天妒英才,没能等到自己成年父亲便去了,而弟弟也随后嫁入宫中,为了护着弟弟,他回归了学堂,听从先帝的安排入了仕,以权臣的身份站在了波澜诡谲的朝堂之上。倒是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自己竟能有重新回到那营地的一天,还是带着兵符回去的。
只不过等他匆匆到了营地之后才发现,这军中与他印象中的军营已经大不一样了。本以为进军营会受到阻拦,结果没想到,当他带着人策马赶到二十里外的大营时,门口竟然只站了一个守卫,见着他要进去,就那么做了个样子随意拦了一下他。黎永还没来得及秀出自己的令牌,那小兵便收回了自己手中的长矛,向他摆手,示意他进去。
更让他无奈的是,军中几个副将,此时正聚集在营帐中,公开赌博,连带着小兵们开了赌局,一群人玩的不亦乐乎。黎永痛心疾首,毕竟是自己当初呆过许多年的地方,怎么如今就这般乌烟瘴气了?当下狠狠发了通火,当场让人宣读了圣旨,明确了自己钦差大臣的身份,让在座的诸位负责配合他彻查十年前李副将被除名的案子。
那群军痞,见着圣旨也没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跪着磕头接了旨,嘴上说着一定会尽力协助,等到黎永真开始问话的时候,那群人就开始各种推脱,到最后更是敷衍了事,问了一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到最后,黎永无可奈何,这军中腐朽之风不是一日养成的,便就不是一日能够肃清的。倒是从前教他兵法的那位马军师见着黎永这副模样,说了句:“贤侄,如今这世道已经变了,纵使你拿着皇上的手谕,在这军中也并无什么大用处的,你呀,还是好好回去当个言官不好么?何必来趟这趟浑水?”
“先生难道不知道如今的情况么?新帝即位不久,各诸侯小国均是虎视眈眈,正瞅着机会动手。这朝中更是不曾有过一日安宁日子,皇上手中好不容易收回来的兵权却是这副模样,这般境况怎能不让人忧愁?”黎永眉头紧锁,能回军营本是件高兴事儿,而今日见着这营内已经迂腐到如此境地,他便如鲠在喉,心痛不已。
“罢了,你这次到军中来的目的应是不简单的,查案不过是个托词吧,皇上是想让李副将来接手么?”军师是一路跟着这军营成长起来了,十几年耗在了这军营之中,亲眼见着自己所爱的地方一步步走向如今这般田地,心中悲恸自是不用言说的,而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改变的契机,他倒是给自己的心一个死而复生的契机了。
“若是如此,先生以为如何?”黎永虽是许久不曾见过这位马先生,不过幼时源于他的教诲却是时时牢记于心,黎永知道,若想查明当年的事情,马军师便是他最有可能的入口。
军师脸上血色越发活泛,眼中都闪了些光,当即为黎永点了个方向,道:“当初萧将军想让自己一系的儿孙都能入军营中,将这个军队家族化,是李副将跟黎将军拼死拦着。当初黎将军正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萧将军没办法动他,便把枪口对准了李副将,冤枉李副将不受军令,叛军。当时他威胁李副将的时候,李夫人正巧有了身孕,为了过来给副将求情,在军营外跪了三天三夜,最后昏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先皇最后虽然拦住了萧将军的作为,却始终没能还李副将一个公道。李夫人经人诊治,也确定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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