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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下命不久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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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之,任务完成之后,以你的功德,将是这个世界半神的存在。”系统轻嗤一声,接着说:“而那时候,任何与你签订契约的,都将是你的附庸。平等?雪中送炭都做不到,追求什么平等。”
  “神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即使只是半神,你也不是随便一个凡人能冒犯的。”
  “当然,前提是你能活到最后。不过看你近半年来的活动迹象,晏秋——不,萧秋,你似乎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求生意志。”
  “我甚至在考虑,是否需要提前结束你的任务进程,直接判断你任务失败。”
  “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晏秋挑起碗中的面条一头,抿唇一笑,“那么,请确认对方是否有与在下共享生命的意愿,若是的话,请将我们二人联系在一起。”
  系统:“你的生命是负数,如果任务失败的话,他也会马上死亡。”
  晏秋:“我知道。”
  “契约达成。”
  晏秋压制住心底那喷涌而出的欢喜之意,对鬼翡笑着说,“教主,不介意的话,喝口汤?”
  功德?
  此前是不在意,此后……
  他前半生都在计划一件大事,而剩下的九年半,他将计划另一件大事。
  晏秋: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若是能一起死,也挺好的。


第41章 
  在晏秋吃完那碗面之后; 蓝馨几人的神色有些不太好看,但是事已成定局。
  青沐几次欲言又止,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晏秋并没有解释什么; 系统一事超出了常人的认知; 他说了,旁人也不一定信。他本就不是会为了自己的事多做解释的性子; 加上认定了要与鬼翡一起,也懒得解释。
  若蓝馨几人就此对他疏远; 晏秋也不会改变想法。
  在鬼翡说出那句话之后; 晏秋就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想独占这个人。
  虽然心底那一丝微妙的情绪尚未分辨清楚; 但是想独占这个人的心思却分外明朗。
  他想独占面前这个男人,让他永远都对自己好,只对自己好。
  晏秋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
  见鬼翡将汤喝完,晏秋笑容愈发的灿烂; 看一眼垂着头不语的蓝馨,说:“教主,趁着现在不忙; 我想与教主说些事。”
  鬼翡挑眉,“嗯?”
  “可否劳烦几位姐姐去门口看着点,我要说的事可不能让其他人听到。”
  “……你们出去。”鬼翡吩咐道,看一眼蓝馨; 又说了一句:“本座的私事你也想管吗?”
  蓝馨安静地行礼,轻声说道:“属下不敢,教主心中有数便是。”
  说罢,她抬头看向晏秋,说:“公子,希望你能记得你方才的话。即便只是一个寓意,教主如此厚爱,蓝馨虽心中妒忌,但也希望公子莫要辜负教主一番心意。”
  蓝馨:“属下告退。”
  她的一言一行都恭敬有礼,神色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但是晏秋却能很清晰地感知到她那一丝丝的怒气。虽然有一部分是冲着自己来的,但是更多的,似乎是向着鬼翡去的。
  这倒是让他想起自己那群属下来,明明是他的事,生气的反而是他们。
  有意思。
  蓝馨说完就出了门,青沐与紫气见此也没有多呆,告辞之后便出去了,顺便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房内安静下来,片刻后,晏秋起身搬着凳子,挪到鬼翡身边,“蓝馨姐姐似乎是在生教主的气?”
  “本座知道。”
  晏秋语气有些玩味,“我还以为我吃了那碗面,蓝馨姐姐会生我的气。”
  “她素来心思清明,知道即便没有你,那碗面本座也不会吃。”
  晏秋微微一愣,“教主不喜欢吃面?”
  “姑且算是。”
  总觉得鬼翡言下之意并非是这个,但是此时晏秋另有想法,因此这个小疑惑暂且放在一边。
  “教主不好奇我要与教主说什么?”
  鬼翡:“你说,本座听着。”
  “教主。”晏秋双手撑着凳子边缘,身子微微前倾,离鬼翡愈发的近了,“在我说之前,教主可否告诉我,关于‘晏秋’,教主知道多少?”
  鬼翡:“……”
  片刻后,鬼翡道:“怎么,这次是光明正大地问本座了?”
  晏秋眉眼弯弯,鼻翼间萦绕着对方身上淡淡的熏香,语气轻佻:“教主不是说什么都能查?”
  “……遇到一些问题,似乎有人在阻挠。”鬼翡伸手把他的头推回去,轻轻弹了弹他的脑门,“年纪轻轻的,哪来那么多秘密。”
  总觉得他这话里带着一种年长者对年幼者特有的宠溺,晏秋伸手摸了摸额头,眨眨眼,“那教主查到什么了?”
  鬼翡静静地看着他,过了片刻,才说:“李言秋。”
  李言秋?
  晏秋微微挑眉,倒是并不意外,只因李言秋这个身份,完全是因为意外才出现的。没有筹谋,只是他一时兴起,顺势而为,要查也算是最好查的。
  “教主看过我的画吗?”晏秋问道。
  “嗯。”
  “教主觉得如何,可负盛名?”
  江南第一画师李言秋,宁瑶的弟弟,这个身份一般人也不会跟京城那个草包美人晏秋联系在一起。
  鬼翡注视着他的眼眸,道:“我未见过其他人作画,第一这个名头不好做评判。”
  “那教主觉得我画的好吗?”
  “极佳。”
  晏秋笑容惬意,又听鬼翡道:“不如三年前。”
  闻得此言,晏秋怔住,隔了半响,再度露出笑容,却是轻松惬意。
  “教主还道我的秘密太多,教主不也是如此?”晏秋起身,给自己满上一杯茶,端着杯子走到软榻处,“李言秋出名也不过这两年的事,教主如何得知三年前的画?”
  说着,不等鬼翡回答,晏秋眯了眯眼,“说起来,子秋流出去的第一幅画,至今不知道去了哪,莫不是教主藏起来了?”
  鬼翡没有迟疑,点头:“是在本座这。”
  没料到会得到肯定的答案,而且回答的如此快,全然没有隐瞒之意,这倒是让晏秋愣了一下。
  有一瞬间晏秋的脑回路与此前的明护法完美对上,但是看着鬼翡那双眸子时,晏秋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时候,鬼翡问道:“你要与本座说的就这些?”
  “教主还查出一些什么?”晏秋反问。
  “晏家的事可算?”
  “那个啊。”晏秋将杯子放在一旁,眉眼弯弯,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又很快消失,“晏家那群人,总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实际上……呵。”
  “也包括你的事?”
  “唔。”晏秋躺在软榻上,疏懒惬意,“只有这件事他们藏的好好的,因为除了晏丞相,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么。”
  “你是要与本座开诚布公?”
  “如果我说是呢?”
  又安静良久,鬼翡起身,走到他身边,俯视着晏秋,“你玩就玩,不要把卫天教牵连其中。”
  “……教主安心,子秋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你心中有数就行。”
  晏秋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扯了扯,扯不动,“教主既然知道我是李言秋,那昨日……噗。”
  鬼翡静静地看着他,晏秋突然跟被点了笑穴似的,躺在软榻上笑的捂住了肚子,眼泪都笑了出来。
  鬼翡一脸冷静地看着他。
  半响,晏秋终于笑够了,拽过鬼翡的衣袖拭去眼角晶莹的液体,起身捂着肚子喘气,“笑的我都没力气了,抱歉,如果知道教主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昨日我就与姐姐说清楚了。”
  鬼翡:“无妨,本座看着也有趣。”
  晏秋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了半天,实在是没看出他哪里觉得有趣。
  不过想想昨天的事,晏秋揉了揉肚子,可能是岔气了,有点疼。
  “教主若是觉得有趣,那也挺好。”晏秋叫了声疼,接着道:“既然如此,我得与姐姐说一声才行。或者,教主希望看我们装下去?”
  鬼翡伸手敷上他的肚子,揉了揉,“你开心就行。”
  晏秋按住他的手,眼神闪烁:“教主,你对我这么好,如果子秋说想独占你,教主可会生气?”
  鬼翡:“本座有一个教要管。”
  晏秋微微眯眼:“说的也是。”说的也是,鬼翡毕竟是教主。
  鬼翡:“还有什么想说的?”
  “本想与教主说的清楚明白,但是看教主似乎也乐在其中。”晏秋拿起他的手,把玩对方带着薄茧的手指,“等教主不想查了,再来问我吧。”
  鬼翡:“……”
  晏秋:“对了,教主不是要与我说那个‘君教主’的事?不会是忘了吧?”
  “本座本名君琰。”
  “君琰……”
  晏秋在心里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半响若有所悟:“君琰,君琰……教主,你我果然是见过的。”
  他随手救下的人不知凡几,有的根本不知道是他救得,有的却是死活要追着他报恩,还有的,却是抱着其他的心思,最终还是死在他面前。
  然而君琰这个名字,他若是不说,晏秋也不记得。但是提起了,稍作思量,却能想起一些。
  似乎是……报仇之后,生无可恋,差点在小巷中失血而亡的那个?
  “你记起来了。”
  “记起一些。”晏秋拽着他,终于是让鬼翡在他身边坐下了,然后抱住他的手臂,依过去,“是八年前还是九年前的事?没想到是教主你。”
  “十年前。”
  “教主……”
  鬼翡看一眼被缠上的手臂,微微皱眉:“有话直说。”
  晏秋眼神有些迷离,轻轻靠上他的肩膀,慢吞吞地说:“等我睡醒再说,笑的没力气了,困。”
  鬼翡:“……”
  晏秋说睡就睡了,鬼翡看了他半响,伸手把人抱起,放在了床上。
  站在床边看了他片刻,鬼翡伸手放下床帐,转身出门。
  在屋外等候的除了青沐几人,还多了个明护法。
  也不知晏秋有意还是无意,他们这群习武之人耳力都比常人高出许多,虽然屋内交谈声音并不大,但在屋外的人都听的差不多了。
  有一种微妙的尴尬和震惊。
  鬼翡也没有特意吩咐他们站的远些,无意之下好像听到了一个大秘密,青沐表情显得尤为纠结。
  鬼翡看一眼明护法,先吩咐青沐几人:“方才听到的,一个字都不准外泄。”
  青沐连忙表态:“属下一定会烂在心里,谁也不说!”再看一眼明显知情的明护法,青沐嘴唇动了动,说:“教主早就知道了?”还有护法也是……
  明护法:“你真以为随便一个人就能往教主身边放?”
  青沐眼神闪烁,垂头,嘟囔了一声。
  听的清清楚楚的明护法抬手就给了她一个板栗,“教主是会被美色迷倒的人吗?”
  鬼翡:“行了。”
  明护法收回手。
  “你们在这等着。”鬼翡淡淡道,声音却比平时低些,“你,还有蓝馨,过来。”
  明护法&蓝馨:“是。”
  青沐&紫气:“是。”
  离开晏秋的房间后,鬼翡一言不发,领着人又到了小凉亭,才停下脚步。
  三人看着小湖看了半响,却是蓝馨先开了口。
  蓝馨:“教主,属下冒昧一问。教主是因为公子救过教主,才对他这般好吗?”
  鬼翡并未回头看他,也没有回答,只是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湖面。
  蓝馨却得到了答案,道:“公子救过教主,教主若是要报恩也是正常,但是恕属下失礼,属下并不觉得教主需要做到这个地步。”
  “教主已经救了他一次,一命换一命,已经够了。”
  鬼翡侧头看向她。
  蓝馨抿着唇,平日里最是温和细腻的人,此刻却是神情倔强,十分固执。
  鬼翡:“本座的余生,都是为他而活。”


第42章 
  鬼翡说完那句话之后; 并没有给蓝馨消化的时间,径直开始吩咐事情。
  他先是跟明护法说,一旁的蓝馨沉浸在鬼翡方才的那句话里; 百思不得其解; 待到回神,恰好听到鬼翡道:“若他要见那些人; 不必刻意阻拦。”
  蓝馨道:“见谁?”
  鬼翡看她一眼,道:“见他自己的人。”
  鬼翡说晏秋有自己的人; 蓝馨虽然并不清楚具体情况; 十分冷静地点点头; “属下会注意的。”
  鬼翡却是看了她良久,突然道:“不必了,你明日启程回教; 程长老找你有事。”
  蓝馨一惊:“教主?”
  鬼翡:“怎么?”
  蓝馨想问这是不是在赶她走,方才她虽然小小地发了下脾气,但是以鬼翡的性格,这应该在他的容忍范围内。难不成是因为牵连到了晏秋?
  蓝馨嘴唇动了动; 最终低下头,老实应下:“属下知道了。”
  “不必多想。”鬼翡道:“本座来时程长老就说了这件事,是本座现在才告知你。”
  蓝馨抬头; 眸光闪烁。
  鬼翡:“还有什么疑惑?”
  蓝馨欲言又止,最终摇了摇头。
  “那你退下吧。”鬼翡道:“方才本座与明护法说的事,你回去转告她们。”
  蓝馨:“是。”
  蓝馨走后,明护法道:“蓝馨姑娘似乎钻了牛角尖。”
  “她自会想通。”
  “教主似乎总是对蓝馨姑娘格外信任些。”明护法看着鬼翡心情尚佳; 态度也随意不少,“若是青沐姑娘,教主可会多解释两句?”
  鬼翡闻言,扫他一眼,“青沐?”
  明护法:“……属下失言了,以青沐姑娘的性子,应当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教务上的事该说的早说了,鬼翡喊明护法来说完晏秋的事,一时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但他也没有把明护法赶走,明护法站在他身后想了半天,姑且算是理解了鬼翡之前那句话的意思。
  明护法:“教主,你方才与蓝馨姑娘说的话,莫不是真的吧?”
  似乎被自己属下的反射弧惊到了,鬼翡看向他的目光有一丝惊讶:“哪句?”
  “就、就是为、为……”
  鬼翡:“本座需要骗你?”
  明护法一脸震惊:“什么?”
  “为什么你会觉得本座要撒谎?”
  “呃……”
  “说。”
  “就是、那什么……为晏秋开脱?”
  鬼翡:“……”
  鬼翡目光沉静地看了明护法半响,语气微妙:“本座从不知道,原来本座的护法脑子里想的东西如此耐人寻味。”
  明护法:“……”
  耐、耐人寻味是个什么形容词?
  鬼翡轻嗤一声,道:“本座不需要为他做任何开脱。”
  明护法有些傻的点点头:“哦。”
  “还有何事?”
  明护法木木的摇头:“没有。”
  犯了个蠢,现在想赶紧离开。
  鬼翡偏不如他意,说:“宁瑶说要与晏秋结拜,你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明护法:“哦……嗯?结拜?他们不是本来就是姐弟?”
  鬼翡看他一眼。
  明护法:“属下知道了。”
  过了片刻,鬼翡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明护法听。
  “本座当年,没有活下去的念头。”
  明护法一时宛若被钉在了原地,满目震惊,久久失语。
  确定鬼翡没有其他吩咐了,明护法立马告辞。
  开脱?还以为教主是多了几分人情,为了让蓝馨不要记恨晏秋说的话,结果……
  当年的情况明护法不知道情况,把时间往前推,十年前正是教主报仇雪恨的那一年。那一年的事,明护法尚没有成为护法,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当时鬼翡下山报仇,李家满门全灭的事传的整个江湖都知道了,鬼翡却失去了踪影。
  老教主派人找了几个月,最后却是鬼翡……当时还叫君琰的教主自己有一日突然出现在山脚,回了教。
  当年还一件事就是,自入教以来一天吐不出一个字的小教主,在那年找老教主讨要了生辰礼。而老教主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高兴,背着教主定下了规矩,让教众每年都要给教主送生辰礼,要给他庆生,即便教主神色间并不那么满意。
  至于礼物,并不拘大小,不许送贵重的,即便是送一个铜板,一根野草,也作数。
  而这天,卫天教内也会摆宴,让大家好好聚一聚。
  虽然这个规矩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自那年开始,每到立夏这天,教中上下就分外的热闹,庆生变成了过节。
  教主既然没有说谎,那想来那年教主消失的时间里,就是跟晏秋在一起。十年前……十年前晏秋就有了把教主藏起来的能力了吗?虽说明护法自信只要时间够,老教主必然能找到教主,但十年前晏秋就能在老教主的搜查下把人藏起来。
  想到这,明护法算了算晏秋的年纪,背后一寒,打了个激灵。
  聪明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聪明人藏的严严实实。
  还有教主方才说的话……
  若不是他亲耳听见,完全不敢相信。
  明护法一边跨出院门,一边在心里推算着时间,又有了新的疑惑:如果教主早就与晏秋见过,那李言秋……教主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晏秋了?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让他查晏秋近十年的动静?
  又想到最近办事受到的阻力,现在想起来,阻挠的那方似乎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就是不想让他查清楚。
  为了这个,还跑去教主的产业添乱,让他这几天忙了不少莫名其妙的事。
  明护法:突然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
  明护法到小院跟鬼翡汇报教务,回来时神色却非常的微妙,红缎想装没看到都难。
  红缎:“出什么事了?”
  看着毫无所知的红缎,再想想蓝馨,明护法神色愈加的微妙起来,问道:“红缎,你觉得教主会说出他不想活这种话吗?”
  红缎看着他,毫不犹豫:“如果教主是这么说的话。”
  明护法有些惊讶:“你不觉得……难以置信吗?”
  红缎:“难不成你觉得教主看上去很想长寿?”
  想长寿的人,会年年都避开那碗长寿面,会每次动手都毫不顾及是否会受伤吗?鬼翡之所以会留下凶名,除了他年纪轻轻就报了灭门之仇,杀尽对方全家之外,更多的还不是之后每次与人对战都如同嗜血阎王一般?
  想到鬼翡出手时的情况,明护法突然打了激灵,摸摸后脖子,“我以为那是教主练的功不同寻常……”
  红缎静静看着他,没有丝毫鄙夷,十分淡定:“教主所习功法乃老教主改良之作,不仅不弑杀,还有静心的功效。”
  意外得知真相的明护法:“……哦。”难怪教主功力越深厚越不爱说话,都是老教主搞得事。
  红缎:“所以呢,教主终于忍不住说他不想活了?”
  明护法:“你觉得教主会跟我说这种话吗?”
  红缎:“不太可能。”
  “……”
  “你不说算了。”红缎转身,摸了摸腰间的红缎,“你不做事我还要,早点做完早点回去给教主庆生。”
  明护法脸一黑,瞅见那边有人好奇地看着这边,脸色瞬间冷峻起来,小声说道:“我觉得教主的意思,好像是说他是为晏秋活的。”
  红缎一时没有反应。
  明护法冷着一张脸,走到她旁边,小声道:“你不会这个也看出来了吧?”
  红缎摇头:“不,我不知道。”
  明护法感觉方才与红缎的一番话,刷新了他对这个寡言侍女的认知,这时候忍不住就想从她那多套点东西出来:“那,你觉得……”
  红缎转头看向他,打断明护法接下来的话,“明护法,你今日的话似乎尤其的多。”就差没直接说他聒噪了。
  明护法:“……”
  红缎:“明护法是与公子呆的时间多了吗?”
  明护法:“……我没那闲工夫。”
  红缎道:“教主如何是教主事,做属下的,听他命令就好了。”
  明护法木木的点头:“嗯,对。”
  红缎:“明护法如果不忙,城南那边的店似乎货物出了问题,不如你去看看?”
  明护法一脸冷峻:“不,还是交给柳舵主吧。教主吩咐我去飞燕宫那边一趟。”
  红缎定定地看了他半响:“我还以为明护法无事可做了。”
  明护法:“你忙着,我去了。”
  说罢,转身就走。
  悄咪咪围观的群众:哇,明护法似乎每次只跟红缎姑娘说的特别多,他们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明护法:“阿嚏!”
  红缎:“怎么都停下了,柳舵主一会就过来了,别还剩下一堆事没做。”
  群众:红缎姑娘脸也特别冷,跟明护法真是配一脸。
  外面的人都有自己的事做,晏秋却是美美地睡了一个回笼觉,起来时倒也没过多久。
  屋内只有他一人,晏秋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打个哈欠:“连衣服都不给我脱。”又得换一身。
  屋外的青沐闻声,敲了敲门,“小秋,你起来了吗?”
  “起了。”晏秋发现自己鞋都没脱,看看被子,再看看自己的鞋子,心情复杂:“进来吧。”
  青沐推门进来,一脸的欲言又止。
  晏秋也不是真傻,知道她是听到自己与鬼翡说的话,主动揭开一层身份,他倒是更自在一些:“你想说什么?不如直接说吧。”
  这次却没有张口姐姐闭口姐姐,虽然晏秋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但少一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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