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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下命不久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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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巧巧酝酿好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看着自己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喊秋秋吧。年岁差不多,喊秋秋其他人也不会太意外。喊错了也能掰扯。”晏秋说着,柔柔笑开,“有什么事一会再说吧,乖。”
宁巧巧吸吸鼻子,乖乖点头:“好。”
晏秋与宁瑶出现时,起了一点小波澜,但很快被解决了。
飞燕宫是江湖中女性最多的一派,有人在他们结拜的仪式上诋毁女性,宁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一点小波折很快就过去,在鬼翡出现之前,所有事情都按照宁瑶安排的流程,一步步走着。
礼成的时候,晏秋心里松了口气,侧头便想找个由头先溜了。头上实在太重,他要去卸下来。
只他还未开口,余光却好像看到了一袭红衣的鬼翡,扭头看去,却并非错觉。
鬼翡径直踏入门内,面上依旧带着面具,虽并未出声,在他进门那一刻,所有人便都察觉了他的存在,直直的看了过去。而他的目光却直直地看向晏秋。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晏秋红唇微抿,然后带着笑意说道;“教主来的晚了些,倒是赶上了吃饭。”
“君教主事务繁忙,能过来也是难得。”宁瑶在晏秋身旁,笑的风情万种,“此前义妹多亏贵教照顾了。教主这边请。”
鬼翡未动,身后却有一行人抬着朱色木箱进来。
宁瑶微微一怔,有些摸不清头脑:“君教主?这是什么意思?”
鬼翡:“这是聘礼。本座求娶宁宫主义妹秋姑娘。”
宁瑶傻了。
宁无弦也傻了。
不知道教主在搞什么鬼,只是按吩咐行事的明护法也傻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傻了。
半响,晏秋轻笑出声,“教主这次所为,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鬼翡不语。
“好,教主救我一命,以身相许也不为过。我嫁。”
在场知道真相的几人以及不知道真相的其他人:“……”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知道的:“这两个人是不是都生了脑疾然后互相感染?两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谈什么嫁娶?”
难不成晏秋还真想穿着女装过一辈子吗!?
不知道的:“老天爷,魔教教主真霸道,抬着礼就这么把人姑娘定下了?媒婆都不用?”
现场沉寂良久,有几个投机取巧的,当即向鬼翡道了声喜。然后看着鬼翡那张冷脸,默默败退。
晏秋立在原地,看着门口的鬼翡,笑得一派大方。
宁瑶找了个理由,带着晏秋暂时回避,拉着人一路进了自个的闺房,问道:“你在玩什么?”
晏秋慢条斯理地在她的梳妆台前坐下,摘了面具,一一取下头上的发饰,“你问我有什么用。”
宁瑶噎了一下,看一眼桌上的东西,转身挑了凳子坐下,狐疑:“鬼翡不会真的以为你是女子吧?”
“不会。”
“万一呢?”
晏秋回头看她一眼,道:“前几日我洗澡时,他进来了。”
宁瑶:“……”
半响,宁瑶神色难以描绘,“你、你、你被看光了?”
“嗯。”
“那、那岂不是……”
“两个男子,你想什么呢。”晏秋不在意地说着,唇角却是勾起了一抹微妙的弧度,“话是他提出来的,我只不过是顺势应下,有什么关系。”
宁瑶还要再说,门口有女侍轻轻叩了叩门,轻声道:“宫主,君教主说要与你商谈一下婚期?”
宁瑶一怔:“来真的?”
晏秋不语,散开头发,任由着细长的黑发披散在脑后。
那女侍又问道:“宫主?”
宁瑶起身,走了两步,又看向晏秋:“不会又是你算计了什么吧?”
这人心计多端,宁瑶怎么想都不相信晏秋这次纯然无辜,所以才有此问。
晏秋背对着她,淡淡道:“你猜?”
宁瑶:“……”
猜个屁!
“我去与教主好好商、量、商、量!”宁瑶说着,甩袖离开。
晏秋端坐于梳妆台前,宁瑶出去半响,他都未有所动作。
良久,晏秋轻叹一声,道:“如何?”
一人无声出现在他身后,行跪礼,声音低而快速,“回主子,属下方才确认过了,这几日君琰除了与青沐多说了几句,却是没有什么异常。”
晏秋拾起桌上的发钗,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上面的雕花,神色淡淡:“那问题就出在青沐身上了。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魔教教主功力深厚,属下等也不敢靠的太近。”
也就是说当时他们二人说话时,声音并不大。
晏秋道:“如何确定他并没有发现你们?”
“……属下等,并不确定。”
沉默良久,晏秋摆了摆手,道:“那你直接去问他吧,问他到底作何打算。”
“主子?”
“此前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动卫天教的话。”
“……是。”
晏秋眼眸微眯,“这话我撤回。让他们重新查查卫天教的事,查清楚之后告诉我。有关卫天教的事都与我说。”
“是!”
“另外,此事不要让国师知道。”晏秋提到国师,皱了皱眉,“算了,你们想瞒也瞒不住,此事不要让他们知道,伺候国师的人不知道,国师也无从察觉。”
“是。”
“去办吧。”
“是。”
那人走后,晏秋安静片刻,自言自语道:“保不准,他也派了人在我身边也不一定。”
隐在暗处的人微微一惊。
不过晏秋似只是随口一说,说完后便起身,懒洋洋地看一眼宁瑶的屋子,慢悠悠地出了门,寻着自己的住处去了。
飞燕宫的人对晏秋十分恭敬,晏秋笑眯眯地说不想被人打扰,他们便一丝不苟的守在屋子周围,连宁巧巧都拦了下来。
宁巧巧看着自己宫里的人,嘟了嘟嘴,也没生气,跺跺脚转身就离开了。
屋内,晏秋躺在床上,闭上眼,却是在与系统聊天。
系统:“你刚刚那话,是察觉到什么,还是随便说的?”
“本来只是随口一言。”晏秋笑意盈盈,此时却是胜券在握,“你一开口,我便知道是真的了。”
系统:“……”
“系统兄可不要生气。”晏秋又道:“我不是试探你。”
“我知道。”
“系统兄这几日都未出现,今日出现,可是有什么事?”
对方安静良久,晏秋也不急,只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在他将将要睡着的那一刻,听到了那个声音的回答:“即便知道有人隐藏在暗处,你也不会生气吗?”
“生气无用,我为什么要生气。”
系统顿了顿,说道:“既然如此,为何要生他的气。”
沉默片刻,知道他说的是鬼翡,晏秋睁开眼,看着床帐,“我没有生气。”
系统:“……”
气也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冷静下来,想通了,晏秋就不气了。他向来擅长的就不是什么奋勇直追,急什么。
系统不说话,晏秋倒是提起另一个话题来,“他会安排人监视我,我倒是并不意外。只是我那些属下于此专精,若是宫里那些人他们未曾发现,我倒是能理解。他们不过是一些江湖人,为何会如此精通?”
系统沉默。
晏秋接着道:“我能想到的事,他未必不能想。若是发现我一直派人盯着他,那他为何不生气?”
系统还是沉默。
“系统兄,你也不知道吗?”
“你既然让人去查卫天教,难道没有察觉到什么?”
“有。”
“那又何必问我。”
晏秋闻言,笑了笑,翻身换了个姿势,闭上眼。
“你说的没错。”
晏秋的脑子是停不下来的。
他从小到大,要思考的事就极多,有时候连在梦里,都在部署着自己的计划。本就体质比常人差一些,如此一来,所需要的睡眠时间自然更长。
鬼翡的事,晏秋这几日想的极多,多到他一时半会都说不完。
既然鬼翡要查他,那他反过来查查鬼翡,礼尚往来,也没什么不对吧。
谁也没有规定过,魔教的教主,就只能做一个教主了。
一个江湖组织,情报组织比他们这种百年延续的还精通,未免太奇怪了。魔教又不是卖这些东西的。
第52章
鬼翡求娶萧秋的事; 不需要魔教亦或者飞燕宫如何说,没多久就传的全天下都知道了。
红衣美妾身份落了实,即是飞燕宫宫主义妹; 又是魔教教主鬼翡的未婚妻; 一出江湖来头就如此大,恐怕没人敢欺负她。
萧秋之名; 名扬江湖。
这时众人还不知道晏秋不通武功,只他身中剧毒的事; 不知为何却是慢慢传开; 而且传着传着还变了样。
‘身中剧毒’变成了‘身带剧毒’。偏晏秋还十分配合流言; 戴上了冰丝手套,若有人问起,就说怕把伤着无辜人。
不仅如此; 关于‘萧秋’的毒有多狠,不小心害了多少人,传的有声有色。尤其前段日子温神医与魔教分舵护法柳雨竹离开河阳,去向不明; 搭着传言,就成了晏秋不小心碰着了柳雨竹,温神医为了救治她; 带着人去寻解药了。
于是美人秋便成了毒美人,生生吓退了众多好奇的江湖人士,还有一些不怕死的采花贼登徒子,以及那些生有脑疾的‘少侠’。
温神医都感到棘手的毒; 是一般人能解的吗?
而对此事知情的众人,想了想,觉得某方面来说也没说错,于是也没做什么解释。
晏秋原打算办完宴就启程去蘅邑,因鬼翡横插一杠,又有国师在后,晏秋还是多留了几日。
当日夜里,国师就要见鬼翡,晏秋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倒是真把人领过去看了。
在路上,他还算好心的与鬼翡说了两句:“师父虽然隐于山林,不管俗世之事,但我师兄师弟都不少,你若是惹他生气,得罪的人可不少。”
鬼翡闻言,侧头看他一眼,“前朝国师桃李满天下,此事本座有所耳闻。”
听他直接挑明了国师的身份,晏秋微微挑眉,“教主知道的倒是挺多。”
鬼翡却回了一句:“不及你。”
晏秋:“……”
感觉几日未见,这教主是不是口齿伶俐了不少?
晏秋心生疑惑,却已经到了书房,便对鬼翡笑了笑,“到了,教主请。”
人领到后,晏秋进屋没多久,便被自家老迈的师父赶了出来,看着紧闭的房门干瞪眼。
一旁的属下见了,有些踌躇,问道:“主子,属下给您搬把椅子过来?”
“不用。”晏秋摆摆手,转身离开,“我回去了。”
国师不让他听,他不听便是。
此后也不知道鬼翡与国师说了什么,对于两人的婚约,国师没有提出异议。
晏秋虽然有些好奇,但是涉及恩师却能忍得住,便也没有问鬼翡。
后又在河阳呆了段时日,某日深夜,晏秋换上了白色男装,与众人连夜离开的了河阳。
第二日,飞燕宫等人也启程回宫,而魔教教主的未婚妻也将与飞燕宫宫主宁瑶一起,前往飞燕宫做客。
为了这事,魔教还派出了一小队人马护送。
晏秋与属下骑马疾行半夜,第二天一早人就瘫了,在马车里扑了好几层棉絮,躺在里面睡的昏天暗地。
醒来的时候,晏秋只觉得头疼。
车外天色已晚,晏秋此刻做富家公子打扮,白衣胜雪,面若冠玉。只下车的时候,却是顺手摸走一旁的面具,扣在面上。
见他下来,守在一旁的属下忙上前扶一把,轻声道:“主子睡的可好?”
“尚可。”晏秋看一眼那边的火堆,轻轻颌首,“不必多礼,该如何就如何。现在是到了哪儿?”
“刚经过黎王的领地。”
晏秋闻言,点点头,“回头给黎王送点东西。”
“是。”
并未与属下聊太多,晏秋在火堆旁坐下,接过他们做好的烤鱼,随意吃了两口后,便又回了马车,继续睡。
如此睡了快一整日,第二日白天倒是精神抖擞的坐在车内,隔着窗纱看着外面的景色。
赶路的过程实在有些无聊,这会儿晏秋倒是有些想念青沐她们了。
上一次远行,有青沐几人在旁陪着,就算他不说话,听她们聊天也颇有趣味。
行了半月,终于到了目的地。
马车在蘅邑的宅邸前停下时,早就接到消息在门口等候的老管家连忙上前,扶着晏秋下车,然后领着众人行了礼。
晏秋随口说了两句,便进了院,又忙活了一阵,梳洗用餐,终于安定下来。
晏秋:“上山的人有多少,自愿的多少,被强迫的又是多少?”
晏秋不在时,负责蘅邑这边事宜的便是面前这位老管家。听得他这么问,老管家一一将数字报上,然后问道:“陈大人得知您要过来,这几日送了不少吃用,怕您这少了东西。还有这山贼一事,陈大人好像也有些想法。”
“请他过来便是。”晏秋端茶慢慢饮一口,复而放下杯子,淡淡道:“都是自己人,又不是头一次了,每次都做这些虚的做什么?”
“您身份尊贵,礼贤下士,是我们的福气。”听到他的话,老管家满脸笑容,说道:“只是年年都有新人进来,总还要给他们起个榜样,免得失了尊卑。”
“随你们。”晏秋说着,手搭上桌子,随意地支着头,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去请他过来吧,对外的说辞你们自己斟酌。”
“是。”
没到半个时辰,一个穿着青色便服的中年男子便在老管家的迎接之下进来,见了晏秋,上前便是扑通一声跪下。
晏秋眉头一动,连忙起身去扶,在对方开口前,在其耳边轻声说道:“隔墙有耳。”
陈池喉头微动,声音颤抖,看着晏秋,半响却是热泪盈眶,道:“恩公!”
“先起来。”晏秋力气不大,一时扶不起来,微微皱眉。
一旁的老管家连忙扶人起来。
陈池看着晏秋,手抖了半天,最终却是转身朝着门外跪下来,哭道:“多谢老天保佑!”
晏秋神色微动,轻轻叹一口气,“好了,坐下吧。若是知道你如此激动,今日便不请你过来了。”
“是陈池失态了。”陈池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起身,在晏秋的示意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陈池还以为……还以为……还好老天保佑,恩公福大命大,避过了这一次的灾祸。”
晏秋嘴一抽。
系统冒出来,说了句,“此人身上已经有了功德金光,虽然不明显,但肯定是个好人。”
晏秋嘴抽的更厉害了。
“莫非我是罪孽深厚之人,所以你才找上我?”
系统沉默片刻,语气鄙视,“若是罪孽深厚,你直接死了去地狱不就好了。”
晏秋也就是随口一说,得了系统的话,也不生气,对陈池笑了笑,“我听说你对那些山贼有些看法?”
说起正事,陈池瞬间正襟危坐,道:“是。那些山贼原也不过是难民,此前蘅邑附近闹了旱灾,他们无法过活,便来了这边。”
晏秋此次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对于基本情况已经了解过,闻言点点头,“我知道。只是去年旱灾并不严重,救济过后,他们回去继续过活未曾不可,怎么就上了山做山贼?”
现如今也不是什么战乱年代,天灾已过,不回去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跑去过舔刀口的日子,这实在有些不正常。
若非如此,晏秋也不会亲自过来。
听到他问,陈池也没有隐瞒,将自己调查的结果说出,“原也不是这样。去年冬日他们都回去了,还说是日后有机会好好报答我们。但今年年初的时候,就拖家带口的领着人上了那边的山,落了寇。”
陈池顿了顿,歇口气,继续说道:“我让人查了,原是他们回去的时候,那些房子租地都被那边的地主收了回去,那地主儿子还嚷嚷着要拿他们祭天。”
说到这,陈池眼神闪了闪,似有些迟疑。
晏秋问道:“嗯?怎么不继续说?祭天怎么了?”
“他要拿那些难民的儿女祭天,说是要救……”陈池轻咳一声,道,“救‘晏秋’。”
晏秋:“……什么?”
他没听错吧?这事还扯上他了?
虽然蘅邑是他的地方,但‘晏秋’本人可跟这里没有一点儿关系,怎么会跟蘅邑附近的人牵连上关系?
晏秋觉得有些……荒谬。
滑天下之大稽。
偏陈池却说:“我头一次听到时也有些意外,但此事我与管家说过……”
晏秋看向自己的管家,微微挑眉:“此事当真?”
“当真。”老管家表情有些微妙,垂着头说道:“属下让人查了,那地主家的儿子虽然有些傻,但对男女之事却似乎……前几年有人拿了您的画像到处卖,属下等虽然收回了大部分,但是还是有一两张流传,却是不巧让他拿了一张。”
说这话的时候,老管家的表情不太好看。
这事晏秋倒还记得,那年有几个不知死活,学了点东西就想到处卖弄。后发现第一美人的画像居然没有出现过,于是偷偷画了他的像,又自以为是的画成了女子,拿出去卖。
晏秋知道的时候,还被那些狐朋狗友打趣了一番。后却是从属下那得知,自己的画像,那群狐朋狗友可是人手一张,可把他气笑了,让人好好地教训了他们一通。
不过那几年的事,现在还有影响,晏秋怔了怔,道:“救我又是怎么一说?”
“那晏清早盼着您死,此次一知道你必死无疑,可不就兴奋的立马办了葬礼?”老管家提到晏清之名时,一脸不屑,“他担心的什么事,您也知道,可不得把葬礼办的轰轰烈烈的,举世皆知?”
晏秋是晏家最受宠的孩子,全京城都知道。儿子死了,晏清办的大一些,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也说得上理。加上晏秋此前是为四皇子挡刀死的,当今总得有些表示。
前段时间一直在魔教中,若非晏秋主动放出消息,这群属下都不知道去哪找人。加上晏清办的是他的葬礼,晏秋没问,他们也就略过不提。
晏秋却还是觉得奇怪,“此处离京城甚远,他不过一个地主儿子,也能知道?”
“去年冬天的时候,那人为了见您一面,特地赶去了京城。”
晏秋闻言,一时失语。
系统呵呵笑一声,“你的脑残粉真可怕。”
第53章
什么玩意。
晏秋没听懂; 暂时不理他,思考片刻,说:“就因为这事; 那些人就上山做了山贼?”
“似乎是因为此前就与地主多有矛盾。”
“那也太……出人意料了。”晏秋说着; 揉了揉额头,“派人上山说过了?”
至于那地主与其子对人命如此不在意; 晏秋倒是不意外。这事上公平的事其实少有,不把人当人看的事; 却是数不胜数。
只不过有的人隐藏的好; 有的人不懂隐藏而已。
至于自己被一个地主儿子意淫的事; 晏秋只冷笑一声,并不多说。
与陈池又聊了会儿,得知那山贼的情况比他想的好了许多; 晏秋松了口气。因时间不长,内里还是淳朴的农民,一时意气上了山,也没抢过几个人; 反倒是日日在山上瞅着怎么种地。
晏秋哭笑不得,又听老管家道:“属下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所以只是略微提了提。”
他却是只是提了提这事; 只是告知蘅邑的情况,只是晏秋觉得奇怪,加上鬼翡的事,便亲自过来了。
“……嗯。”晏秋有些无奈; 确定山贼一事暂时不急,又听了陈池的打算,晏秋沉吟片刻,摆手道:“此事我再想想,时辰不早了,先吃饭吧。”
饭后,陈池并未待多久,因府中还有公务,便先行告辞。
待他走了之后,晏秋去了书房,执笔作画,却是将蘅邑乃至周遭的地图画了个大概出来。
他走过的地方很多,兴致一来,虽然不能说是分毫不差,但也大致符合。
晏秋站在桌边看着地图,思考良久,最终伸手将纸张折起,点燃后丢在一旁许久未有人用过的火盆里。
房门被轻轻叩响,晏秋转身落座,“进来。”
敲门的人是老管家,得了晏秋应允,他端着一个白瓷碗进来,轻轻放在晏秋身前的桌子上,然后恭敬地退后几步,立在一旁。
看着面前的蛋羹,晏秋眨眨眼,“辛苦了。”
“老奴有什么好辛苦的。”两人独处时,老管家却是换了个称呼,一张脸笑成了花,“您还活得好好的,让老奴做什么都行。”
晏秋没提中毒的事,端起碗尝了一口,道:“有什么事吗?”
“您还是如此敏锐。”老管家说道,笑容微敛,问道:“老奴听说,您与那位教主……订下了婚约?”
从河阳到蘅邑的时间,足够这边的人收到消息,晏秋闻言也不意外,点点头。
老管家神色纠结,“他,知道您是男子吗?”
晏秋还是点头,静静地吃东西。
“那,您……真不打算娶亲了?”
点头。
老管家沉默良久,最终道:“若只是权宜之计,倒也不必做到如此地步。只是您的心思旁人一向难以猜测,老奴也不好多说什么。”
“并非是权宜之计。”晏秋放下碗,接过他递来的手帕,轻轻擦拭嘴角,“成叔,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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