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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下命不久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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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权宜之计。”晏秋放下碗,接过他递来的手帕,轻轻擦拭嘴角,“成叔,我近日发现自己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教主不过是全我心意。”
老管家:“……”
晏秋说完后又觉不妥,担心老管家年纪大了受不住,正要开口换个说法,便听到这位老管家说:“小殿下若是能就此过的开心一些,老奴也算心满意足了。”
晏秋:“……”
嗯?
老管家长叹一声,道:“其实之前老奴就在怀疑这件事,没想到您真的……早知如此,老奴就给您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也不用您憋了这么多年。”
嗯嗯嗯?
“您喜欢什么样的?老奴没见过那位教主,但能让您看上,想来长的还不错?”老管家继续说道,“您瞧着咱们院里的侍卫如何?个个都是精挑细选,身强体壮。或者您喜欢软一点的?”
晏秋脸木了。
“只是男子之间比较不能传承后代,您还是找个女子诞下子嗣吧?”
晏秋:“……”
晏秋只觉得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突的疼,伸手揉了揉,“你说的话他们应该都听到了,这种话还是别说了。”
老管家理所当然地说:“他们都是您的人,心是您的,身体也是您的,服侍您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这话不要再说了。”晏秋才发现自个这个管家某方面的观念十分的让人头痛,但这事若是不与他说清楚,谁知道此后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忍着疼,晏秋道:“是我此前说错了话,我对男子并无兴趣。”
老管家一愣,“您又喜欢女子了?”
“不喜欢。”
“那?”
“准确说,我只是想要君琰这一个人。”晏秋说着,看一眼窗外,叹口气,“对其他人并无兴趣,你就不要操心了。”
老管家愣了一下,晏秋见了,问道:“成叔,你听懂了吗?”
“懂了。”老管家认真地点点头,“如此也算好事,那你们何时成婚?”
晏秋:“……”
“您还要子嗣吗?”老管家又问。
“不要不要。”晏秋头疼的突突,一脸无奈,“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主张。”别到时候给他帮倒忙。
又与老管家说了几句,晏秋发现这位事事以自己为先的老管家某方面的想法真的很让他头疼,终于把人送出了书房。
送走老管家之后,晏秋敲敲桌面,让隐藏在暗处的属下出来。
“主子。”
“盯着点。”晏秋揉着额头,语气无奈,“成叔年纪大了,容易想岔,别让他搞出什么事来。”
“是!”
“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你们也别往心里去。”
“主子放心,属下等心里清楚。”
“嗯。”对他们,晏秋还是很信任的。
后又有人送来一些资料,晏秋挑拣着看了,揉揉额角,“四皇子还在跟那个异族女子掰扯不清?”
“是。”隐藏在阴影中的人出声道:“没有主子的命令,属下等也不敢妄动,便只是一直盯着。”
“做的不错。”晏秋放下手中的资料,往后一靠,闭上眸,“他若是一直这么拎不清,此前几年的精力都等于白费。那异族女子已经查清了?”
桌上未必没有对方的资料,但是晏秋这会儿懒得看,宁愿听他们说。
在属下的娓娓道来中,晏秋大体了解了对方的来路,眉头紧皱。
“四皇子今年多大了。”
“十七了,再过两月又是生辰。”
书房内安静良久,晏秋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却带着一丝玩味,“也许我这个徒弟没有看上去这么愚蠢。再看看吧,若是在他生辰前还不能解决这个美人计,这徒弟我也不要了。”
“是。”
“若他需要帮助,也随他,只不要暴露自己人的行踪。”
“属下知道了。”
晏秋又把其他事理了理,一一吩咐下去,想了想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了,起身道:“其他事你们心里有数,我这段时间都会在蘅邑,看着办吧。”
“是。”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晏秋看一眼窗外的夜色,垂眸打理一下自己翻起的衣袖,“我去休息,你们也注意着,没什么事别弄的太晚。”
“谢主子关心,属下知道了。”
此后几日,晏秋过如他所说,一直都在蘅邑住着。
对外只说是宅邸的主人回来了,却未说过名姓。
周围的人对着宅邸的主人了解不多,只知姓乔,是蘅邑的地头蛇,那些地痞流氓不说,连主人面都见不着。周遭为官为商的,却都对着宅邸的主人恭敬有佳,总是会送上礼来拜见。
至于陈池,外人看他便都是两袖清风的清官,而陈池除了身份并不简单之外,确实是在努力做一个好官。也是拖晏秋的福,他对于那些案件能查的更清楚,误判的几率也降低了许多。
一个好官跑到乔老爷这个地头蛇的宅邸来,加上乔老爷偶尔还出个人手帮衙门抓抓人,彼此之间的关系便被说成了……唔,和谐共处?
大多数都以为乔老爷是一个年过三十的中年人,因此晏秋偶尔出行时,他们也只当是宅邸中的年轻公子哥出来玩。不少人还以为他是乔老爷的儿子,乔少爷乔少爷的叫着。
晏秋到蘅邑之后,没有马上去处理那山贼的事,在宅邸休息两日之后,却是先出门去了那地主家。
早一日夜里,晏秋便让人把那地主家的儿子暗戳戳揍了一顿,这日过来,自然不用看见那人。
他扮成乔明的时候,总是会穿着一身蓝色或与之相近的衣服,镶金边,戴金链,怎么浮夸怎么来的那种。因此一出门,但凡知道乔少爷的名头的,都认得出来人。
至于他那张脸,却是换了张脸皮,并非是用的江湖传闻的易容术,而是造价昂贵的面具。那面具薄如蝉翼,无法改变晏秋的脸型,但是在进行微调之后,戴上去,看起来便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
只是晏秋那双桃花眼好看的紧,面具也没法给他拗成丹凤眼,因此晏秋还是会戴一个遮住上半张脸的玉质面具。也是造价不菲,搭配他身上的首饰,头上戴着的玉冠,整个人都在说着‘老子很有钱’。
偏他打扮的如此暴发户,一张嘴却是十分伶俐,诗词典籍随口就来,把方圆百里的先生、秀才举人怼的无地自容,回家重新苦读,留下的评价也是相当的矛盾。
可即便如此,想嫁乔少爷的人,也不少呢。
第54章
在去地主家的路上; 晏秋碰巧遇上一个卖些小玩意的货郎,顿了顿,把人叫住。
货郎:“这位公子哥; 看看?”
晏秋眉梢一挑; 手中的扇子敲了敲,道:“新来的?”
路过的一位汉子闻声停下; 见是晏秋,顿了顿认出人来; “乔少爷; 这是年初搬到我们这来的; 我认得,就住我隔壁呢。”
晏秋笑了笑,用扇子挑开那盖着货物的麻布看一眼; 道:“行了,这些本少爷全要了。四宝,付钱。”
“是。”
晏秋也没听那货郎怎么吹他,啧了一声; 走了。
到了那地主家,晏秋抬头看一眼人院门,侧头对身边的属下道:“踹门。”
“是。”
说踹就踹了; 那朱色大门看着厚实,连一脚都没撑住,轰然倒地。
晏秋抬手遮住扬起的灰尘,说道:“怎么这么不经踹。”又摆手免了属下的认错; 抬步便要进去。
此前被称作四宝的人挑着一堆东西,问道:“主子,这些东西?”
晏秋动作一顿,回头看一眼,摆摆手中的扇子,“唔,拿着到处跑也不是个事。你先回去,安排一下,把这些送给教主,说是我的一点心意。”
四宝:“……是。”
那货郎卖的东西杂七杂八的,其间还有一两样女子用的物什,就这么送人,怕不是要被打死去。
但主子说的话不能反驳,四宝应了声,挑着担就往回走。
这边门口的动静大的很,那地主家有些个仆从,闻声赶过来,见了晏秋张口就要呵斥。再定睛一看,哟呵!大排场!不好惹!
屁滚尿流地跑回去,应是去汇报他们的老爷了。
蘅邑这一块,晏秋称老二没人敢称老大,连做官的都要跟他称兄道弟,可见一二。
偏他又不是全然恶霸,闹个天灾还会救济一下周围百姓,还有个乔善人的名头,因此一般也没人想不开跟他作对。
有权有势还有名,真不好惹。
地主虽然不是蘅邑城里的,但蘅邑周边,谁没听过乔明的大名?凶是凶了点,但是有乔明在,谁敢在蘅邑附近嚣张?也算是另一种方面的保护神了。
听了仆从来报,说是有一公子哥带着一群侍卫上门,直接把他们宅邸的大门给踹倒了。地主在这一带是横惯了的,加上不知道是谁把他宝贝儿子揍了一顿,正火着呢,没想太多,气冲冲的就出来了。
待见了穿着十分暴发户的晏秋,地主脑子还没完全烧坏,临时急刹车踩住了脚,硬生生把火气吞了回去,问道:“可是乔少爷?”
晏秋轻笑一声,痞里痞气,“正是本少爷。”
“乔少爷今日这是何意?”地主指指地上的门,问道:“这可是乔老爷的意思?”
“不,是本少爷自己的意思。”晏秋迈步,踩在那门上,“何老爷当真不知道本少爷为何而来?”他就是乔老爷,乔老爷就是他,会产生这种误解,可不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不知何时进了前厅的人给他搬来一把椅子,晏秋悠悠然坐下,接过属下递上的茶,慢慢啄饮。
“阁下有话不如明说。”
晏秋眉头一挑,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砸。”
二话不说,先把地主家砸了个干净。
这地主家虽然养了几个武夫,但哪里敌得过晏秋带来的人,于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在自己家中乱砸,还惊到了家中的女眷。
晏秋看着一个个被吓出来的人,微微眯起眼,笑着调侃道:“何老爷好艳福,这么多美妾,啧啧啧。”
他自然知道,这些都是这何地主给自家儿子纳的妾,正妻之位一直留着,是想着攀高枝呢。
若不是这次山贼的事,晏秋还不知道这些,人家家里花钱纳妾,是家务事,陈池都管不着,自然也不会有人当正经事报到晏秋那里去。
偏这位地主儿子却是肖想了他们的主子,一副痴情样却是要拿旁人的命去祭天,可把他们一众人可恶心坏了。
若不是晏秋说过不能随意杀人,这一家子不知道得死多少次。
听了晏秋的话,地主张口便要辩驳,却是听到有一人说道:“主子,找到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晏秋。何地主心中疑惑,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却在看到那人手上拿着的账本时,心中一惊,连忙扑过去。
轻松躲开这位胖老爷的攻击,将账本完好无损地交给晏秋,那人便默默退到晏秋身后,保护他。
晏秋摆摆手:“行了,让他们几个别砸了,砸这么久也累了。”
一扑不成,那何老爷费了半天劲,从地上爬起来,抬头就就看到晏秋慢条斯理的打开账簿。
心中一急,竟是直接扑向了晏秋。
以晏秋那小身板,若真让这老爷扑着了,可不得难受好几日?
晏秋却是头都没抬,一边看着账本,一边漫不经心地吩咐:“看着点,别让人死了。”
周围一群女眷惶惶然然,不知所措,看着面前的一幕惊慌不已。
何老爷被晏秋身边的人直接踹飞,倒在一旁,半天缓不过气来,倒是没死。
女眷们惊叫不断,晏秋眉头微皱,道:“让这些个姑娘家回避一下,待这吵的很。”
有人上前驱赶,晏秋想了想,道:“哦,对了,今日开始就没有何地主一说,几位姑娘看着拿些什么体己走吧,不然一会儿就什么都不能拿了。”
那何地主闻言,挣扎着起身,“你不能这么做!我要报官!报官!”
晏秋闻言,笑了笑,笑声里满是轻蔑,“何老爷是说认真的吗?若是报官,你做的这些事,足以抄家。而我,仅仅是没收你的全部财产而已。”
“你骗人!”
“官银造假,买卖私盐,窝藏罪犯。”晏秋轻哼一声,慢悠悠地说道:“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哦对了,还有……”
“你、你……”
“何老爷前几年都是老老实实的,除了欺负一下百姓好像也没做什么大恶。”晏秋说着,身子微微前倾,眉眼弯弯,“是什么让‘老实’的何老爷突然不老实了呢?”
何地主嘴唇一抖一抖,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但晏秋看得出,他还未到绝路。
何老爷显然觉得自己尚未走到死路。
晏秋却是一笑,“何老爷莫不是以为,只有你朝中有人吗?本少爷认识的人,可不比你少呢。”
尚还能算是镇静的面容瞬间变色,何地主瞪大眼,却看到晏秋无声地说了一个名字。
一股让人尴尬的骚味在空气中弥漫,晏秋眉头一皱,起身,“啧,还以为多能耐呢。”不过是把他依附的那人名字说出,就吓成这样,白白失了兴致。
没有在这地方多待,晏秋领着一部分人离开,而剩下的一部分则是处理剩下的事情。
何老爷一家上至三代都跟京城没一点关系,没事跑去京城做什么?他儿子说要去看美人,就真一家子都跑到京城去看了?
晏秋尚且把何老爷的智商摆在普通人的层面,这么一想,可不就察觉出问题了。
出门一趟,回来时又被丢了几方手帕,晏秋视而不见,笑眯眯地回了宅邸。
不想一踏进院门,就看见老管家跟着一伙人在忙碌着什么,地上摆着好几个红木箱子,还绑着大红花。
见了晏秋,老管家忙迎上来,开口便是:“即便是男子,您的聘礼也太寒酸了些。”
晏秋:“嗯?”什么聘礼?什么玩意?
老管家手里还拿着一张清单,晏秋扫一眼,见着上面的东西时,眉头一挑,几步过去,开一个箱子。
晏秋:“四宝呢?”
躲在一边的男子默默站出来,跪在晏秋面前,“主子,属下……”
“没事没事,这样挺好的。”晏秋用扇子拍拍他的肩,示意他起来,“成叔真是懂我心意!”
老管家笑成一朵菊花,“那是,怎么说属下也服侍了主子这么多年。”
晏秋笑呵呵地,心道:“我怎么没想到聘礼呢?”
说着,晏秋摘了脖子上的金链子,递给一旁的管家,“成叔说的很是,聘礼送这些是有些寒酸了。”
“主子您看,这是我拟的清单,您瞅瞅如何?”
直接跳过从货郎那拿回来的东西,晏秋视线直接从下面扫起,看了看,道:“首饰这些都去了吧,他不缺这些。我在魔教住这些时日收了不少衣服,作为回礼,送他一身嫁衣。”
老管家:“是。”
“哦对了,魔教可有钱了,咱也别送那些贵的。”晏秋敲了敲手心,想了想说,“一会我去画几样东西,你让人按着做出来就成了。”
老管家看看清单,想了想,发现自己加的那些东西,晏秋一句话就全换了。但是晏秋又好像不是那个意思……
这时候,晏秋问道:“怎么了?”
老管家:“……没事,您开心就好。属下去给您准备准备。”
晏秋笑:“去吧。”
待老管家一脸疑惑的走开,晏秋瞅着他看不见了,伸手敲了敲四宝的头。
四宝也不敢伸手捂,生生受了,有些委屈地说道:“您不是说没事么。”
“这次是没事。”晏秋瞥他一眼,又去翻了翻另外几个箱子,被一箱子珠宝耀花了眼,怀疑老管家是把家底都拿出来了,“你怎么给他看见了。”
“属下进门就碰上了,躲也来不及。”
“行了,这次算是歪打正着。”晏秋轻啧一声,摸了摸下巴,想起自己还戴着面具呢,“但你不能就这么算了,枉我还特地叮嘱你们,最近看着点成叔。让我想想……嗯,一会他们把那逃犯抓回来,你去跟他唠嗑唠嗑。”
四宝:“……”
晏秋:“唠嗑会吧?”
四宝:“会,但是您那样的,属下学不来。”
晏秋‘唠嗑’的时候,说得好听点是忽悠,说的难听点,那叫魔音穿耳。
晏秋轻笑:“就是不会才让你去。据说是个姑娘家,你可悠着点,别把人整哭了。”
四宝:“……是。”语气里有一丢丢委屈,不敢说。
第55章
晏秋一整个下午都在书房里呆着; 老管家跟着陪了会儿,瞧着天色出门安排晏秋的晚膳去了。
晚间,用过饭后; 晏秋给了老管家几幅画。
老管家拿着看了看; 微讶:“那个水车不做了吗?”
看着挺精巧的,老管家还想看看做出来什么样呢。
“那个啊。”晏秋伸了个懒腰; 起身,“那东西我来做就行了; 你让人把工具那些都准备好。”
“主子准备用什么做?”
“便用竹子吧。”
“……主子; 竹片容易割到手; 您还是让其他人做吧?”
“没事。”晏秋摊开手,看了看,道:“一点小伤; 好得快。”
老管家劝不动他,最后只能应下,把画都收好。
晏秋要做什么,画出来想要的样子就行了; 其他的自有人为他操心。
能白天做的事,晏秋就不爱在晚上做,跟老管家细细说了几句; 又让他明天把人带过来,晏秋便准备回屋休息。
只他刚进了屋子,便有属下来报,说是四宝那边有了些情况。
晏秋问了两句; 得知四宝跟那女逃犯差点打起来,纳闷:“不是唠嗑吗?”
那属下忍着笑,说:“那逃犯也是个嘴皮子利索的,又想用那美人计,结果被四宝损了一遍,便要打起来了。”
打是肯定打不起来的,自家地盘里,让一个逃犯打着自己人,那才是丢了大丑。不过晏秋让四宝去忽悠人,明显就是在逗他玩,现下出了情况,趁着晏秋没睡说一声,也是让晏秋心里有个底。
不过他这么一说,晏秋倒是有了些兴趣,“四宝怎么说了?”
“四宝说她不及主子万分之一。”
晏秋摸了摸下巴,“走,我去瞅瞅那姑娘是长的多丑。”
属下:“……”
待见到了人,晏秋看看被点在凳子上动弹不得的姑娘,再看看面无表情神色冷酷的四宝,噗嗤一声笑出声。
听到他的声音,那姑娘眼珠子转啊转,想看看是谁,偏生看不到,气的哼了一声。
晏秋这会儿卸了面具,脸上干干净净的,自然也不会凑过去给人家看。
瞅着也不像是个丑姑娘,晏秋心下无奈,对四宝道:“行了,今儿夜里都先睡了吧。这姑娘关牢里去,明儿个让他们送上京。”
“喂!”
瞧着还能出声,看来他那些个属下还有些怜香惜玉,晏秋眉头一挑,不理她,转身就走。
“我可是刘……”
“刘大人府上的千金对吧,在下自然知道你的身份。”晏秋手扶着门框,眼里荡漾着醉人的笑意,可惜对方看不见,“在下敢抓你自然有所凭仗,别说是刘大人,就是晏丞相的千金,若是杀了人,在下也是照抓不误的。来,把她嘴也点上,本少爷可不想半夜听见叫唤。”
刘纤鱼杀人一事还是当初他挑出来的,本以为人已经伏法了,没想到那刘尚书胆子比天大,降了官职还费心把自个的女儿保下来了。所以说当今做将军可以,做皇帝……啧啧啧。
晏秋一脸可惜可惜,不再与其废话,转身离开。
晏秋会对女子温柔,乔明可不会。
一夜过去,第二日晏秋将人领到陈池那,蘅邑出了个逃犯的事因此闹得人尽皆知。得知陈池要送这蛇蝎心肠的女逃犯上京,百姓欢欣鼓舞,还要给他送行。
倒是乔明又得了个好名声。
一个地头蛇做的当地百姓又恨又爱,晏秋可以说是很……迷幻了。
明面上送刘纤鱼上京的就是衙门里那几个捕快,等人出了城,晏秋安排的人便与其汇合,然后隐在暗处。
官场上的人,可没有想象中那么光明正大。晏秋隐藏了这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来阴的。
来一个,就是一个罪证,只要当今脑子还没完全糊掉,这波人不拉下马,晏秋就改姓。
虽然他本来就不应该姓晏。
解决了刘纤鱼一事,晏秋确定山上的人应该也听说了地主家遭灾的事,这才上山。
陈池救助他们在先,晏秋又帮他们解决了地主一事在后,这次上山却是十分顺利。
晏秋这几日思考再三,原第一想法是利用这次机会,在山上养些人,但最终还是打消了这种想法。
他又不是要造反,养了兵白给自己添加负担,还得操心怎么藏起来。想想还是算了。
于是与一群战战兢兢的山贼畅谈一番,又将手里拿到的地契还给他们,这一群人就这么被忽悠下了山。
下山之后,又是对着晏秋感恩戴德,涕泗横流。得知他是陈池请来帮忙的,又相互簇拥着要去找陈大人道谢,要去拜父母官。
晏秋眉眼微挑,伸手扶住差点被弄掉的面具,被属下救出了人群,轻笑,“你们要去便去罢,管本少爷何事?行了,事已办成,本少爷要去收租了,各位请便。”说着,手中折扇一开,大摇大摆的走了。
至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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