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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下命不久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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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宝摇头,“没了。”
“那行,我们回去吧。”晏秋看上去心情还不错,走路还带蹦的,“教主恐怕等急了,走走走。”
瞧着就开心的很。
待到了小楼,晏秋蹬蹬蹬地就上了楼,动静大的君琰想当听不到都难。
只他刚起身,上了楼的晏秋就开开心心地往他扑过来,君琰一伸手,便把人接住了。
“怎么这么开心?”君琰低着头,看着赖在怀里的人,微微挑眉。
“没啊,想到今晚上跟教主住一起,自然开心。”晏秋蹭了蹭他的衣服,一脸满足,“教主,现在他们都不在了,是不是可以……”
说着,手又不老实了。
结果还是被抓住了手,晏秋一脸不服,“四宝他们不会上来的!”
“本座没说他们。”君琰扣住他的手,伸手给了晏秋一个脑崩儿,“怎么对本座那儿这么大兴趣。”
若说是真有性趣,晏秋身体的反应可不是这么说的。
晏秋闻言,眨眨眼,“就是想摸摸。”
“摸完之后呢?”
晏秋迟疑:“亲亲?”
君琰:“……”
晏秋这已经可以说是下意识的装傻了。
说完之后,晏秋便觉得不太好,又道:“不对不对,摸完之后,应该是脱衣服。”
却不想君琰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了一吻。
虽然对方很快便抬起了头,但是方才的触感并不是错觉,晏秋一时……傻了。
君琰勾唇一笑,“乖,去洗漱,然后睡觉。”
说着,放开怀里的人,又坐回原处,拿起不知道从哪摸来的书,看了起来。
晏秋回神,也没顾得上那本书,几步走过去,抬腿便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与对方面对面。
晏秋背脊挺直,露出一个纨绔十足的笑,对男人勾了勾手指,“教主,笑一个?”
嘴里喊着教主,看着却跟那青楼里嫖客调戏姑娘似的,即便晏秋生的好看,此刻刻意做出这番动作来,也有些不伦不类。
换句话说,有点儿辣眼睛。
突然被调戏,君琰挑眉,静静地看着他。
晏秋以前不怕他,现在也不怕他,此刻玩性大起,身体压过去,“怎么不笑,嗯?是不是觉得本大爷没钱?”
君琰:“……”
片刻后。
四宝:“主子?”
君琰:“给他准备热水洗漱。”
晏秋不吭声,偏过头看向另一边,不理君琰。
四宝:“……主子?”
晏秋回头看他一眼,一脸不高兴地点头,就是不说话。
四宝:“……”
君琰:“本座点了他哑穴。”
四宝:“……”已经看出来了,谢谢。
晏秋:啧。
第69章
君琰转身的功夫; 四宝就把晏秋的穴给解了。
他们这一点小动作未必瞒得过对方,不过瞧着君琰并没有反应,想来也没较真。
洗漱过后; 晏秋倒是感觉到一丝凉意; 默默地裹上了毯子。
他倒是想继续调戏君琰,不过对方只看他一眼; 起身走过来,手一伸; 晏秋就睡着了。
眼睛一睁一闭; 就到了第二天。
这日晏秋倒是起的比平常早些; 察觉身边无人,慢吞吞地爬起来,掀开身上的薄毯下床。
耳边是潺潺的水声; 晏秋换了个位置瘫着,隐约听到些不和谐的水花声。看看天色还早,晏秋想起君琰每日清晨都要练功,立马起身; 仔细听着那声音,摸到了窗口。
探头一望,隐约看到一抹白影站在水车下方的溪流中; 晏秋眼睛一亮,睡觉便精神了,转头就蹬蹬蹬地下楼。
待晏秋走到溪边,正巧看到君琰从水中走出; 湿透的中衣完全贴合在他的肌肤上,那些微妙的弧度一览无遗。
察觉到晏秋的存在,君琰随手抹去面上的水滴,抬眸向着他走过来,“今日起的倒早。”
见他不闪不避,晏秋倒是有些失望,不过比起那一丝丝想要瞅见对方窘迫神色的恶趣味,显然面前这幅男色足够让他满意。
晏秋看着对方尚在滴水的发丝,随后视线又落在那水润的薄唇上,舔了舔唇,一路往下,目光在触及对方半露的胸膛时顿了顿,喉咙间有了丝痒意。他也不说话,手心蠢蠢欲动,却没有动作,依旧用目光侵蚀着对方,一路向下……
然后君琰的衣服就干了。
晏秋:“……”
“早上凉。”君琰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上前摸摸他有些凌乱的长发,“怎么不多穿点再出来。”
晏秋磨牙,“教主今日在水中练功?”
“嗯。”
对方手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达到头皮上,在清晨清凉的水边温度适宜,让晏秋觉得有些舒服。虽有些意犹未尽,但想着在这住着总还能瞧见,晏秋倒也没那么纠结。
“我起了听见一些水花声,就下来看看。”晏秋摸了摸对方的衣袖,见真的干了,微微眯起眼,“教主如此,倒是连晒衣服的功夫都省了。”
这一句中带着些调侃之意,君琰并没有多说,改揉为拍,然后收回手,“去把衣服穿上。”
反正美景转瞬即逝,晏秋目光在对方半露的胸肌上停留片刻,转身准备回去穿衣服。
晏秋:“教主以后练功,不妨叫上我一块儿。”
君琰漫步跟在其后,闻声道:“你若起得来,便起来。”
晏秋哼了哼,“真要起来的话,我还是能起的。”
君琰只挑了挑眉,未作回答。
晏秋上了楼,随意地披了件外套,便急吼吼地找出宁无弦买来摆看的文房四宝,指使着君琰磨墨,然后当着对方的面就开始作画。
画的,自然是刚刚眼中所见之景。
君琰静静地看着他。
晏秋开始作画后便没有看他,见君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还催促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地沉浸在创作之中。
君琰微微眯起眼,不知想了什么。他也不阻止晏秋继续作画,收回视线,看着手中的砚台,静静地磨墨。
待晏秋画完,抬头看君琰时,对方与平时并无两样。
晏秋看看自己的作品,再看看面前的男人,还甚为满意的点点头,“教主觉得如何?”
君琰扬眉,看看桌上未干的画,“嗯。”
不做评价。
他不评价,晏秋也不在意,总归他作画只要自己满意就行。不过画到底只是画,即便他画的再好,有本人在这,自然还是比不过。
晏秋将笔放置一旁,笑眯眯地绕过桌子,走向君琰:“教主放心,我最喜欢的还是你。”
“哦?”君琰挑眉,“此话当真?”
倒是未料到对方会有次一问,晏秋眨眨眼,“自然当真。”君琰是他从小到大唯一想要独占的存在,旁人自然比不过他。
君琰轻笑一声,薄唇轻启,语气是十二分的温和,“本座喜欢这幅,可否送给本座?”
真真切切地瞧见对方露出的清浅笑容,晏秋凑过去,轻轻戳了戳,“教主……笑起来真好看。”
君琰垂眸看着他,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喜欢?”
晏秋:“喜欢。”
“那画。”
“这画?”晏秋侧头看一眼桌上的画作,回头看着君琰,笑靥如花,“教主想要就拿去,教主还想看什么,我都给你画。”只要他脑子里还记着,这样的画,君琰想要多少幅他都能画出来。
君琰微微眯眼,“不用了。”
君琰扫一眼桌上的画,道:“洗漱吧。”
晏秋笑容更盛,“好。”
甚少出现的系统在二人交流完毕时,默默冒了个泡。
系统:“你觉不觉得,这位是在用美人计?”
晏秋:“系统兄也这么觉得?”
系统:“……平时不怎么笑的人突然笑的这么温柔,没有鬼才奇怪。”
“嗯。”晏秋眼中含笑,看起来秀气温柔,“只要他愿意在我身上花心思,美人计就美人计吧。”
“……啧,一股酸臭味。”
晏秋:……???
晏秋默默抬起袖子闻了闻,鼻翼间除了衣服上的熏香之外,并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
酸臭味?没有啊。
君琰:“怎么了?鼻子不舒服?”
“没有。”晏秋放下手,“总觉得身上有教主的味道,忍不住闻了闻。”
君琰:“……”
“不知道教主身上有没有我的味道。”晏秋上前,拽住他的袖摆,鼻子似模似样地在对方身上嗅了嗅,而后一脸惋惜,“怎么没有呢。”
君琰:“……去洗脸。”
“哦。”
洗漱过后,便是用餐。
这边院子就一个小楼吸引人,其他的与其他江南小院倒是没有太大的区别。晏秋逛了一圈,让人把食物放在西边的小亭中,拉着君琰在那坐下了。
小日子看起来颇为安逸,一餐饭吃的比平常还慢上不少。待到用完,太阳都升的老高了。
下人收了餐具,晏秋懒懒散散地支着头,问君琰:“教主这几日就这么陪着我?”
“怎么,你希望本座做什么?”
“教主事情向来不少。”晏秋眼神散漫,语气里也透着慵懒,在这夏日里听上去总有种催人欲睡的感觉,“若真能这么跟子秋虚度时光,子秋自然高兴。不过若是因为我耽误了事,那还是没必要。”
像他,该玩玩该睡睡,但是要做的事还是认真做的。
“无妨。”君琰看着他,说道:“本座这次本就是专门为了你下山。”
这话晏秋爱听。
“教主专门来陪我的?”
君琰挑眉,“来确认一下身份。”
晏秋:“……所以陪我是顺带?”
“嗯。”
晏秋:“……”
晏秋瞪他一眼,坐直身子,手一挥,“四宝!”
“属下在!”一副随时要上前干架的模样。
“去找本黄历来。”
四宝:“……是。”
还以为主子终于要发脾气了。
结果是错觉。
君琰扫他一眼,眼里淡淡的笑意却一直没有消失。
瞅见他还在笑,晏秋伸手拍拍他放在桌上的手,“教主要是高兴了,一会挑个好日子。”
见他挑眉,晏秋说:“成亲的日子。”
“此前你那位义姐挑了一个。”
“她肯定是随口瞎掰的。”
君琰:“……”
待到四宝将黄历寻来,君琰翻了会儿,指着一个日子道,迅速决定,“就这天吧。”
晏秋凑过去看了看,“今年秋天就成婚?看不出来教主这般急切么?”
“宜早不宜迟。”君琰说着,往前翻了翻,又给晏秋看了几个日子,“若是再往前,便有些仓促。”
宜早不宜迟这话晏秋喜欢,不过他清楚君琰说这话绝对不是他想理解的那个意思。
“教主是担心我男子身份暴露?”思来想去,也就这么个理由。
君琰:“我既然知你是男子,又何须担心这个。”
“那?”
“你的毒。”
君琰此话一出,晏秋直接愣住了。
一不留神,晏秋就忘了自己还中毒的事了,功德的事他倒是还记得。
他没想过君琰的理由是这个。
其中意义晏秋很快就领会到,才会惊讶。
君琰不知系统的存在,在他、在所有人眼里,晏秋此刻就是短命鬼的代名词。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便会死去,可能根本撑不到薛浅研究出解药,也撑不到温悠然与柳雨竹回来。
君琰若是想,完全可以拖着婚期,等到晏秋毒发身亡。
可他偏不这样做。
晏秋怔怔地看着对方半响,眉眼弯弯,“既然如此,便依教主的意。”
四宝一惊:“主子?”
“八宝他们目前身在魔教,你去封信,让他们帮着弄点,别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的。”晏秋侧头,轻声吩咐道:“既然定下了日子,师父那边也说一声。我与教主并无高堂,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拜他也是一样。”
说着,晏秋又问君琰:“虽说并未见过老教主,但也没听过他仙逝的消息,不知老教主可还建在?”
“本座不知。”君琰神色淡淡,这句话听上去有些漫不经心,“把本座推上来之后,他便说是要云游四海,已经几年未曾给教内传过消息。”
晏秋:“……”
君琰用‘推’这个词,感觉有些微妙啊。
晏秋琢磨片刻,浅笑,“既然不知,此时再去找也不一定找的到,把这消息传的广些,他若是知道了,总该回来看看。”
君琰:“……好。”
晏秋心道:这老教主甩手掌柜做的可真是干脆利落,连个信都不留。
君琰武功修为便如此高,老教主作为他师父,想来更厉害。
想起此前看到的教主手札,老教主木郁柯的那本里明晃晃地写着自己得意弟子的大名,晏秋不用猜都知道他是哪位。
印象里,好像是一位……以逗徒弟为乐的教主。
木郁柯的教主手札,简直就是一本育徒笔记。
若是能与对方见上一面,采采经,那也是极好的。
第70章
时间定在八月十一; 宜嫁娶,离中秋节又只差几日。虽然看似随意,但君琰挑的这个日子确实已经算是极佳。今年恰好是润年; 就好像合该如此一般; 吉日正好对上。
只两人都未提起过生辰八字,晏秋是知他那生辰八字是个假的; 至于君琰,他就不知道了。
对于自己的生辰八字; 晏秋自己都不清楚; 唯一可能知道的; 大概就只有晏丞相了。
只他此刻还活着就已经算是违背了天道伦常,生辰一事,不如就此略过。
晏秋只知道; 他是在秋天出生,而不是夏天。
确定日子之后,晏秋又吩咐下去,让属下将消息散布出去。
眼看着时间不早; 今日与宁瑶还有约,晏秋起身,“去飞燕宫吧; 若是让瑶姐等久了,怕是要直接派人来请。”
君琰自到江南与晏秋会面之后,几乎都是听晏秋的,此刻也并无反对之意; “嗯。”
待他们二人到飞燕宫时,早就在门口等候的下人连忙行李问安,领着他们去了宁瑶让人布置好的地方。
还未靠近,晏秋便闻见了那边飘来的香味,带着一丝丝甜,诱人的很。
天气热的时候,晏秋的胃口便会比其他时候要差些,即便是烤鸡也吃的不多,但每次闻到这味,还是会下意识地分泌出口水来。
飞燕宫的厨子做的烤鸡与魔教的不同,魔教做的稍微带些甜味都会特地与晏秋说一声,担心他不喜欢。飞燕宫的厨子做出来的烤鸡,若是没有甜味,反而要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被人顶替了。
晏秋去的地方多了,除非太过辛辣的食物,一般都能接受,倒是不挑食。
只若是太辣了,他吃了肯定要肚子疼,因此在魔教时还得特地吩咐不要弄多了辣子。
瞧见晏秋,宁瑶故意摆出一副不高兴的面孔,看着他,道:“我可是打听过了,你今日起的早,却磨蹭了这么久才来。是不是不喜欢姐姐这?”
“怎么会?”知她是在装相,晏秋露出夸张的神色,几步走到她身边,“我这不是怕瑶姐你事情没忙完,来的早了打扰?”
“嘁,你在这飞燕宫跟在自己家有什么分别,这理由找的不好。”
晏秋眼眸弯弯,配合着她说笑,俩人你来我往好一会儿,看起来倒是真跟姐妹花似的。
晏秋跟宁瑶闹着玩的时候,也没忘了君琰,伸手拉着他在一旁坐下。晏秋挨着宁瑶,君琰挨着晏秋,四人桌只空出一个位置来。
晏秋说着,抽了个空,把自己婚期与宁瑶说了。
宁瑶的第一反应与晏秋倒是差不多,觉得时间有些急。晏秋自不会说自己毒的事,宁瑶未曾提起,双方便都当无事发生,没有什么不好。
他一个的苦难,不需要一群人来为他苦恼。即便只是假装,能维持表面的平和,才是晏秋想要的。
感同身受这种事,并不是晏秋想要的。
晏秋往君琰那边靠了靠,拉住对方的手,看着宁瑶,露出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不趁早了了这事,回头教主后悔了,我可没地方哭去。”
宁瑶看着他无语凝噎,又看了看君琰,感觉他镇定的过了头。
虽然晏秋模样生的好,但此前宁瑶从未怀疑过他的性别,可是现在……宁瑶暗自腹诽:“莫不是真的投错了胎?”
她与晏秋也算是熟悉,晏秋若是刻意隐瞒,她也猜不出他的心思他的情绪。但他若是真情流露,宁瑶还是能感觉一二的。
毕竟她再强势,也是一个女人,在这方面,总比旁人要敏锐些。
晏秋这一句虽然有与她玩闹的成分,但听其语气观其神态……
她这义弟对这位魔教教主,虽然不说十分,宁瑶感觉少说也有三分喜欢的。
对旁人,晏秋可从未如此亲近,乃至于君琰到江南不过短短两日不到,宁瑶便看到这二人肢体接触好几次。
晏秋是个这么粘人的性子吗?
鬼扯。
宁瑶想了想,想了又想,想了好多遍,还是觉得自家这个弟弟……
“你们俩,袖子……断了?”
晏秋眨眨眼,努力扬起脸看了看君琰,复又看向宁瑶,然后问君琰:“教主,你袖子断了?”
宁瑶问的他们俩是不是真的断袖了,偏晏秋装傻,故作不知,还把问题丢给了君琰。
闻言,君琰动了动被抱住的手臂,毫无阻碍地捏住晏秋的脸颊,“你看看本座袖子如何?”
晏秋被捏地嘟起了嘴,哼哼唧唧挣不开他的手,伸手扯住君琰的袖子,在眼前抖了抖,看着宁瑶含糊道:“没断呢,好好的,断了找绣娘缝起来。”
宁瑶:“……”
见他们俩含糊其辞,一个说的不清不白,一个干脆就不说,她也不问了。
“你向来有自己的主张,我也只有帮忙的份。”宁瑶想伸手拉着晏秋,把他从君琰手里救出来,然后捏捏他的脸颊,“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收回手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心道这小子皮肤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没有小时候捏起来那般软和了。
她还不知晏秋跟君琰已经是半透明化了,还顾及着没提到晏秋那些属下。
晏秋揉了揉自己的脸,瞪一眼君琰,对宁瑶道:“有需要的地方,我也不会跟瑶姐客气的。”
“说是这么说,你什么时候能办到才好。”宁瑶说着,执筷,“行了,再不吃饭菜都冷了,先吃。”
“嗯。”
用餐的时候,桌上便只有晏秋与宁瑶的交流声,君琰坐在一旁,静静地吃自己的。
偏晏秋与宁瑶说一两句,还记着君琰,隔一会儿便给他夹一筷子菜。他自己是个不怎么挑食的,想着夏天大家胃口都不太好,挑着那些清淡的小菜夹。
君琰碗里时不时就冒出一抹绿,一声不吭地吃了,面上也没表现出什么来。
此前晏秋倒是真不知道这位教主大人还挑食,不过看了木郁柯那本教主手札之后,君琰的一些小秘密就在他那里留了底。
见他乖乖吃了那些素菜,晏秋看着他时倒是正常,只转过头与宁瑶说话时,眼里却满是克制不住的笑意。
宁瑶只瞧见晏秋笑的越发的开心,起初还以为是与自己聊的开心了,心里也高兴。
但是看着看着就瞧出一丝不对味来,余光悄悄打量着君琰,再看看不知什么缘由笑的过分耀眼的晏秋,突然就想起自己的夫君来。
虽然不明就里,但是瞅着晏秋这样,八成是与君琰有关系了。即便这二人对于彼此之间的事并没有说明白,但目前宁瑶还是直接将他们当一对情人看待了。
不然,实在无法解释为什么两个男人要如此的‘亲昵’。正常兄弟会这样吗?别的不说,会一脸正经的筹备婚礼,还要昭告天下?
宁瑶:我不信。
宁瑶的夫君是个画师,因为意外与宁瑶相识相知相爱,与宁瑶成亲后也是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宁瑶因为自小的环境身份问题,难免比寻常女子强势一些,她夫君迟柏性子却十分温吞,且除了隔一段时间就要外出云游之外,没什么其他毛病了。
晏秋的画技虽然并非师承迟柏,但来飞燕宫也与迟柏交流过不少次,获益非常,与这位姐夫关系也不错。
宁瑶无事的时候也会陪着自家夫君到处走走,只她毕竟是一宫之主,加上晏秋最近情况特殊,这次才没有与迟柏一块儿去。
如此一想,算着时间,迟柏也差不多快回来了。
宁瑶也不拆穿晏秋,一边心里想着自家夫君大概会在哪天回来,一边与晏秋接着说那前几日在西湖上发生的趣事。
说来那趣事与晏秋也算有那么一些关联,晏秋前几日包下的画舫,便是事情发生的地点之一。
在晏秋到江南之前,有一队富商经过江南,便在这一代小住了几日。
其他不说,流星阁在余杭,不单单只做江湖人的声音,只要出得起钱,在他们的‘货物’范围内,便可以买到消息。
同样的,若是不想被竞争者在这买到自己的消息,则需要出更多的钱来买断这一个消息。流星阁的信用还是相当有保障的。
其实江湖中还有另一个情报组织,与流星阁不同,他们只做情报的买卖,而且一条消息若是被一人买走,旁人就别想买同样的情报。即便价格上了天,对方也是不搭理的。
流星阁与那组织性质上有些冲突,但是目前为止却没有出现过矛盾,譬如对方在流星阁买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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