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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下命不久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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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的穴解了,已经身体发麻了很难受啊!
最后君琰亲自带着人又来了一趟流星阁,把那两人拎回了江南分舵。
前面说了,在江南,最容易被拿来狐假虎威的就是一宫一阁一知府,为什么没有魔教呢?
因为不敢。
魔教这名字又不是白来的,其他几个最差就是被揍一顿,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就是丢个面子的事。但是若是被魔教抓到……
脱层皮都算好的了,怕不是一条命都没了,还得拖家带口。
当然,以上都是世人对魔教的理解,至于实际上……
其实也没差。
君琰不说性子不说,光分舵的舵主就很反感别人顶着魔教的名头做坏事,然后让他们背锅。若是发现,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是要把那人抓回来的。
若是意外死了,怕不是要鞭尸。
鉴于魔教,尤其这位舵主的危险性,在江南冒充魔教的事,近几年是没发生过了。
君琰提了人,萧航一送走人之后,想了想,还是让人给晏秋去送了个信。
不过很巧的是,他的人刚出去,就有人来报,说是君琰刚刚离开了江南,看着方向像是去京城的。
萧航一闻言,随口说道:“去就去呗,我还能拦着不成。”
那属下想了想,觉得也对,于是便告退了。
待他走了,萧航一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鬼翡的行踪有那么容易知道吗?”
要真这么容易,怎么每年都有人在他这买君琰的行踪?他倒是想赚这笔钱,但是赚不了啊!
萧航一:“有问题!”
第78章
从江南到京城; 晏秋走水路紧赶慢赶花了快一个月到了京城,直接在客栈住下,第二日就有人上门递请帖。
李言秋的名字不仅仅在江南一带出名; 于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气。
自古江南多才子; 每年科考也有不少江南子弟来京,李言秋虽从未来过京城; 但这个名字的追随者不少,加上前几年还引起了不小的风潮; 知道的人不少。
尤其在当朝太傅亲口夸赞其画中意之后; 李言秋的名字就更加出名了。
晏秋以李言秋的身份上京; 没有刻意宣传,但他的动向却并不隐秘。
他想让旁人知道什么动向,有心人自然会知道。
不过晏秋考虑过其他种种可能性; 却没料到第一个上门的却是六皇子。
六皇子找李言秋做什么?
六皇子也不想大皇子二皇子一般能在文采上争高下,比武比不过四皇子和五皇子,比宠爱又没有三皇子七皇子得宠,地位十分尴尬。
晏秋还是晏秋的时候还与六皇子在街上对上过; 当时晏秋穿着一身红衣,被对方调侃为嫁衣,言语间多有调戏。对这种言语的调戏; 晏秋从小到大遇到过不少次,有的人不知道他是晏家的小少爷,有的人知道,但却故意这么做。
真生气倒是不至于; 从一开始晏秋就把这些人当傻子看,随着年龄增长,这些人就更加让他看不上眼了。
所以,那次被六皇子调戏,对方或许并不认得他,晏秋却是认得的。就是因为认出了六皇子,晏秋才‘大为火光’,不顾众人阻拦,带着一众护卫把六皇子按在地上打。
为了这事还闹到了天子面前,最后的结果却是六皇子给晏秋道歉,晏秋反倒是得了天子的喜爱,时不时就招进宫里见一见。
因为这件事,晏秋便与六皇子结了仇。不过很奇怪的是,明明六皇子才是天子的亲子,但每次这二人出了什么矛盾,天子似乎都是偏向了晏秋。
于是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晏秋估摸着,估计他死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这位六皇子了。
得知六皇子请他,晏秋拿来请帖看了看,发现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六皇子倒不是盯着他来请,只不过不知道最近在搞什么鬼,隔上十天半个月就宴请京中的文人墨客。算着时间,离科考也还有一段时间,六皇子这么大张旗鼓的拉拢京中的文人,其中的意义……
晏秋:“莫不是突然想通了,决定做一个文雅的闲王?”
四宝立在他身后,轻轻问了一声:“主子,这文竹宴?”
“这次就不去了。”晏秋随手把请帖往旁边一丢,打开折扇,慢条斯理地扇了扇,“看在这次四皇子一事他没插手的份上,我就不给他找麻烦了。”
这次晏秋来京唯一的目的就是搞事,拉人叙旧之类的想法完全没有,也没心情去跟人饮酒对诗。
“那六皇子若是问起来……”
“到时候再说。”
“是。”
晏秋偏头看着窗外,还是熟悉的街景,倒是没有看到熟人。
晏秋:“四皇子情况如何。”
“已经醒了,目前正在府内养伤。”
“信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
“嗯。”晏秋低低应了一声,收回视线,支着头,姿态慵懒,“赶路就花了不少时间,他也该醒了。”
“主子……”
“嗯?”
“四皇子既然已经醒了,这中间的事?”
“来都来了,不给他送去一点礼,总是不太好。”晏秋在心里计较着,嘴上说道:“大皇子最近还喜欢我的画呢?”
“是,大皇子每年都会派人去江南问问您的作品。”
“去散布消息,说是李言秋来京拜访友人,却得知友人已经去世,目前暂住客栈。”
“是。”
四宝转身便去安排这些事,晏秋招了招手,把莲生叫到近前,“去打探一下晏家跟危家的情况。”
“是。”
待莲生走了之后,有两人轻轻叩门,得了晏秋的准许后入内,垂着头。
晏秋扫一眼他们手上的信件,轻笑一声,“谁寄来的?”其实不用说,他也知道其中一封是君琰的,因为他认得君琰的字。
“回主子,这封是教主寄来的。”
“主子,这是萧阁主送来的。”
晏秋伸手接过,指尖轻抚君琰那封信,道:“没事先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坐会。”
“是。”
人都退了出去,晏秋看着手中的信,沉默良久,最终却是先打开了萧航一那封信。
信中内容说的无非是他让人塞过去那两人的去向,这事即便萧航一不说,晏秋想知道也能知道。信里也就这一件事,晏秋很快就看完了,不感兴趣的丢到一旁。
待他拆开君琰那封信,发现这两人说的是同一件事。不过君琰却是将那二人的来历也简略的说了说,此外竟然还有宁巧巧与宁无弦他们二人的情况。
此前宁巧巧写了封信给晏秋,其实说的是他们与父亲迟柏遇到了,三人在一块儿计划着给宁瑶一个惊喜。写给晏秋,只是提前跟他说一声,让他不要告诉宁瑶。
比消息灵通,晏秋说第二没人说第一,宁瑶若是察觉不对,第一个肯定问的是晏秋。
君琰在信里说的,则是他们三个人目前已经在回去的路上,还带着一些‘圣药’,应该是想给晏秋用的。
这世上总有一些自称解百毒的东西存在,宁巧巧与宁无弦此次外出,带回来的所谓‘圣药’便是这种东西。
得知宁巧巧他们要回去了,晏秋笑了笑,“这小妮子……”
细心将君琰的来信折好放回袖中,萧航一那封则撕碎了泡在茶杯里,一会自有人会帮他收拾。
本以为今天就这两封信了,刚到京城就能拿到君琰的信,晏秋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不想到了夜间,萧航一又来了一封信,道是君琰似乎也往京城来了。
信上就两句话,晏秋翻来覆去看了三遍,确定自己没看错。
君琰上京?
晏秋有些意外。
算了,既然来都来了,这信送过来,君琰估计都已经到了。他还能这时候回去拦着不成。
于是晏秋就把这事丢一边了,只是吩咐属下若是见了君琰,直接把人给他迎进来便是。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晏秋就起床了。
带着一堆画画用的东西,大清早的吃了点东西就出门,向着京城外的玄天寺去了。
李言秋是个画师,也是个书生,他来京城又没其他的事,友人又不在了,总得画幅画缅怀一下。
不过于晏秋而言,去玄天寺还能顺便会会老友。
他向来起的晚,但是若是去玄天寺去的晚了,倒是不太方便。
晏秋上了马车就睡,待到了地方,四宝再叫他起来。
清晨时便已经有人来寺里上香了,见晏秋一行人进来,看了一眼,见不认识,便不在意地挪开了视线。
晏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按着流程上香,然后递给一旁的小僧人一枚铜币,却不是市面上用的货币,而是刻着‘上天之德’,不知有什么寓意。
晏秋:“劳烦将这个交给你们主持,说是旧友来访。”
小僧人长的十分可爱,有些懵懂地看看手里的东西,双手合十,“施主稍等。”
“嗯。”
片刻后,又是那小僧人出来,一脸懵懂的对晏秋说:“主持请施主过去,施主这边请。”
晏秋含笑应了,带着一众人与他一起离开。
待见到那主持,晏秋眯了眯眼,“许久未见,方主持依旧如故。”
方主持一脸慈祥,也是浅笑着看着他,指了指对面的蒲团,“坐。”
二人对坐,晏秋摆手让身后跟着的众人退出去,看着这位已进中年的主持为自己斟茶,口中道:“玄天寺一如既往,倒是清静。”
“心静,在哪都是一样的。”
“你说的没错。”
主持抬头,对他笑了笑,“施主一向聪慧。”
晏秋轻轻摇了摇头,道:“聪慧谈不上,只是比旁人多一点自知之明。”
“呵呵。”
二人在屋内呆了少说有两个时辰,出来时,晏秋神色与此前没有什么变化。
“八月中旬便是婚期,可惜主持不能前去,实在有些可惜。”
“无妨。”主持笑容慈爱,看着晏秋的目光十分温和,“你能找到知心人,便是好事。老衲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
“谢了。”
主持:“这串佛珠,便送与施主。”
未曾想还能得到礼物,晏秋愣了一下,看着对方自手上取下那串佛珠,顿了顿,并未推辞,笑着接过。
“谢谢。”
“出家之人,身无旁物,那些东西于施主也没什么用处,便送个心意。”
“主持有这番心意,”晏秋笑容清浅,却是十分真诚,“子秋已经很感激了。”
玄天寺是前朝的皇寺,改朝换代之后,当今天子并不太信这个,只宫中太后信的很,才没有直接给他推了。目前玄天寺没有了皇寺一说,但也香客云集,寺内倒是不缺钱。
但是二人也算熟悉,晏秋幼时在玄天寺住过一段时间,与这位主持彼此之间都颇为熟悉。玄天寺的钱,除了用来养这些僧人,便是存着留着,等着出现天灾人祸的时候,再捐出来救济周遭的百姓。
这钱,是不能动的。
说来也是好笑,晏秋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还想出家当和尚,就是被这位主持挡出去的。
晏秋一直记得那时候,这位主持对他说的话——逃避不能解决任何事。
那是晏秋压力最大的一段时间,大到他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当然,最后他还是找到了解决方法,正常又不正常的长大,活到了遇见君琰的时候。
手里的佛珠还带着对方的温度,温润圆滑,晏秋垂眸看了看,笑着说:“今日我会在寺内作画,今日之后,我大概不会在来这了。”
主持笑容不变,“如此,也是好事。”
晏秋:“嗯,好事。”
人活在世,总有些执念,而此前晏秋从这个主持这里得到的最多的评价,却是说他没有执念。
因为没有执念,才会对自身的情绪掌控的十分完美,到了令人生畏的程度。
可他说晏秋没有执念,却又不让晏秋遁入空门。有一段时间,晏秋没事就会来寺内找他喝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那么静坐一个下午,然后离开。
晏秋不会再回来,确实是件好事。
执念这种东西,晏秋已经有了。
第79章
玄天寺后院有一处竹林; 竹林深处有一处小亭子,晏秋作画的地方便是在这。
竹林清幽,偶尔会有人在玄天寺内小住; 便会来此处喝喝茶赏赏景; 并不是什么隐秘的场所。
因为与主持多坐了些时候,晏秋到时; 见有人在亭内,也不觉得意外。
只是走近时; 认出那人是四皇子时; 晏秋还是有那么一点惊讶的。
四皇子穿着墨绿色的便装; 就这么看着,倒是看不出他受伤了。
他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守着,就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亭内; 面前摆着一壶一杯,似乎是在独自饮茶。
晏秋一行人走近了,他也好似没有发现一般,头都未偏一下。
他自然不可能完全没有感觉的; 四皇子的武功师傅还是晏秋给他挑的,这孩子武功如何,晏秋心里还是有数的。
见他不动; 晏秋只是挑了挑眉,略微压了压嗓子,发出的声音清润温和,有一些低沉; “抱歉,这位仁兄可是一人在此?”
四皇子不理他。
晏秋心里微微一动,暗道自己可不是这么教这孩子的。
不过,考虑到他最近身上遭遇的事情,心情不佳倒也正常。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旁人转身就走了。
晏秋却不是,他对属下点点头,道:“就摆在这吧。”
四宝等人便闻声而动,架了桌子椅子,摆好纸墨笔砚,然后安静的守在一旁,独留四宝一人在桌旁,为晏秋磨墨。
那边四皇子似乎毫无所觉,依旧在静静的喝茶。
晏秋笑了笑,也不与他对话,执笔便开始作画。
时间慢慢过去,晏秋专心作画,并没有注意时间。
他认真作画的时候,是不允许旁人打扰的,因而早已在门口安排了人,把所有人都挡了出去。
只不过最后还是有人来扰了他的清静,晏秋听见那边传来的声音,笔尖一顿,淡淡道:“吵。”
莲生闻声,转身便往外走,片刻后便安静下来。
可这事还没完,过了会儿,外面又吵了起来,晏秋干脆搁了笔,拧眉,“去看看,何人如此没有教养。”
四宝放下手里的东西便准备过去,莲生回来,走到晏秋身边,轻轻道:“他们说是三皇子府上的人,说是三皇子请四皇子去他府上做客。”
四皇子?
这时候再装傻当不知道身后那人是谁,未免太假。晏秋回头看一眼依旧静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的四皇子,顿了顿,绕过桌子,口中吩咐道:“看好我的东西,本公子去会会他们。”
“是。”
待到了门前,晏秋看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嚷嚷着什么,实在看不出像是皇子身边的人,跟那些地痞流氓倒是有些神似。
想到这,晏秋忍不住轻笑出声——当今天子可不就是流氓出身?若不是运气好……啧。
听见他的笑声 ,那群人的注意力却是都被吸引了过来,瞧见晏秋与那些个属下打扮不太一样,愣了一下。
其中一人嚷道:“放老子进去!你们主子呢!你们主子就是这么对三皇子殿下的吗!?”
晏秋挑眉:“主子?我就是他们的主子。倒是你们,自称是三皇子门下的人,可我看着,却是一点儿也不像。莫不是冒充三皇子,来找本公子的事吧?”
“你什么意思!”
“我就这个意思。”晏秋说着,面上神色一凛,疾言厉色,“我不过是拒了六皇子的请帖,你们就这般行事?以为冒了三皇子的名头就能随便欺负我了?还拿着四皇子的名头,回头是不是又要说是误会一场?莫不是真以为我李言秋好欺负不成?”
晏秋变脸的技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尤其他变的这般快,气势又强,还真把那群人吓到了。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晏秋说的是什么意思后,大惊,“你胡说什么,我等与六皇子又有什么干系?”
晏秋冷笑一声,“呵,没干系?”
“阿莲,安排车马,本公子今日就要看看,这天子脚下,是不是只有他们这群皇子生存的地!”
莲生:“是!”
众人:???
一脸懵逼的看着晏秋上了马车,蹬蹬蹬就跑了。
留下的面面相觑,一人问道:“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啊?不是说四皇子今日来了玄天寺吗?”
“那这个什么李言秋?”
“他去干嘛了?”
“不会是要去告状吧?”
“他能告什么……”
“老、老大,李、李言秋是不是大皇子最推崇的那个画师?”
“……没那么巧吧?”
众人对视一眼,为首的那人最后一咬牙,迈步就要进后院,却还是被挡住了。
四宝冷着一张脸,“怎么,还想进来砸我们家公子的东西不成?我们家公子随便一幅画便值千金,砸可以,先交钱。”
“……”
晏秋上了马车,又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轻轻揉了揉额头,道:“三皇子还是一如既往。”
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也不知道三皇子的母妃是真蠢还是假蠢,生在皇家,自个的孩子就这么养着,只管放在手心里疼爱,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养出来一个只知道享受的蠢货。
那位天子说是把他当儿子宠着,晏秋看着还不如说是当个乐子宠着呢。受宠是受宠,只这宠爱,与毒1药无异。
莲生端坐一旁,轻声问道:“公子就这么去了?”
“嗯。”
“从这方面入手,是不是太危险了些。”莲生虽然不知道晏秋想做什么,但还是觉得不太妥当,“他们毕竟是皇子,那位的亲子,若真闹大了……”
“你觉得他在意吗?”晏秋轻笑,“他若是在意,这几个皇子可不会是现今这番模样。”
“主子……”
“李言秋这个身份,我也不打算要了。”晏秋不在意地看看手上戴着的佛珠,心里想着这东西寓意不错,送给君琰好了,“有些东西,人死之后反而更值钱。若是能让大皇子出手,也算不错。”
大皇子越是喜欢李言秋,就越是讨厌晏秋,因此对这位皇子,晏秋利用起来也没什么不忍心的。
谁让大皇子处处与他过不去,还在大冬天的把他推进了湖里,冻的他差点没回过气死了去。这仇,他不报不等于不记得,记得自然总会有时间报的。
所以即便是大皇子亲自上门求画,晏秋也让人用自己出去云游的理由打发了,只道是无缘。至于对方每年都要花大价钱从人家手里买……
呵,人傻钱多,怪他咯?谁让大皇子丢不下这个脸,不敢抢呢。
晏秋:“昨日消息散布出去,大皇子什么反应?”
“主子今日刚离了客栈,大皇子的人便到了,说是请您过府坐一坐。”
“呵。”晏秋微微眯起眼,无端地有些邪魅,“那倒是正好,让人跟他说说,我们直接去宫门前。”
“是。”
“车走快些,别让人知道了说李言秋胆子小。”
“是。”
晏秋说是要去宫门前,人刚进了城就被拦住了。
挑开帘子,晏秋看着距离他们很近的另一辆马车,态度温和,询问道:“可是撞道哪里了?”看着一点儿也不像是在生气的人。
拦在马车前的人见着这位主态度如此好说话,反而愣了一下,随后道:“公子误会了,并非是马车撞了,只是我家主子担心您去做傻事,让属下过来拦着点。”
晏秋眉梢微微一挑,讶异的很自然:“你家主子?”
“我家主子……”
“是我。”
晏秋抬头,循声望去,那人果然便是大皇子本人。这张脸他可记得清楚,绝对不会认错。
晏秋眉心微蹙,满脸疑惑:“你认识我?”
“李言秋的大名,谁人不知?”大皇子浅笑,端的是温文尔雅,看起来比四皇子亲和多了,“我只是阁下众多仰慕者之一,李大家不认识我,也是当然。”
“大家倒是称不上。”晏秋拒绝了这个称呼,面上倒是露出些明显的笑意,“你喜欢我的画?”
大皇子微微点头。
“多谢。”晏秋笑容更加明显,带着一丝被人认可的满足,“那,你还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有些事要办……”
自动无视了方才那位属下说的话。
大皇子顿了顿,道:“可否告知在下,您……”
“你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吧,”晏秋打断他,轻言细语,“我也不比你们大多少,总是用这些尊称,实在惭愧。”
“好,那我便叫你言秋……李言秋吧。”
对方方才眼中闪过的一丝嫌弃,晏秋可没错看,只是当没看到而已。
言秋、晏秋,大皇子想来是想起了他。
若是这人知道他喜欢的李言秋,和他厌恶的不学无术的晏秋是同一个人,会是什么表情?
可惜晏秋并没有兴趣告诉对方这件事。
晏秋:“好。”
“那,可有我帮得上忙的事?”
“没有。”晏秋毫不犹豫的摇头,一句也不提他要做的事,淡笑:“你能与我说这些,我已经很高兴了。至于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办便是了,你我初识,总不能这么麻烦你。”
“不麻烦,在这京城,我说的话还是有些用的。”
晏秋也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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