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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下命不久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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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惊讶而已。
况且,虽然不知晏秋与君琰二人的身份,只君琰面上的面具看起来便是精致万分造价不菲,稍微有些眼色的人就不会去招惹。
梁王还在那镇着呢,最近这附近的人都老实的很。
晏秋不信这些,虽然曾经在破败的庙宇中借住过一回,但是却是头一次正正经经的到这种地方来,一时还颇有些新鲜。
当然,玄天寺那样的地方是不一样的。玄天寺毕竟曾经是国寺,地位决定建筑,与这月老庙一比,区别甚大。
这庙,在晏秋看来,小巧的很。
瞧见有生人前来,庙祝微微一愣,正色,走到两人身前,轻声询问一番。
得知晏秋要求签,看起模样,便猜出许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又柔声解释了一番。
晏秋谢过他好意,对君琰笑了笑,按着他的说法做了一边,掷出一根竹签,捡起来,却是什么字都没有。
庙祝本还想着给贵人解签,说不得能挣多一些香油,见此却是直接愣住了。
晏秋看着手中的竹签,笑了笑,“许是不小心多塞了吧。算了,我也是过来见识见识,不用解了。这些算是香油钱,多谢。”说着,便收了那无字签,浅笑着与君琰离开了月老庙。
庙祝看着手里的荷包,再看看两人离去的背影,一时失语。
片刻后,庙祝想到了什么,打开荷包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追了出去,哪里还瞧得见那两人的影子。
那荷包里装的却是足足三十两的银子,够普通一家四口用上几年了。
也是他们运气好,晏秋一贯不在身上带钱,今日想着兴许会买些东西,便带上了,结果全投了月老庙。
只这一笔钱,足够庙祝翻来覆去愁上好几天了。
钱是好东西,但是拿得多了,倒是不好了。
出了月老庙,晏秋拿起那无字签放在手中把玩,嘴角噙着笑意,瞧着便能看出他心情不错。
君琰在一旁静静地看了会儿,伸手摘去他肩上沾上的落叶,道:“为何这么开心?”
“嗯?”晏秋侧头看他,歪头想了想,道:“许是因为,连老天都不知道我的命数,所以觉得有趣吧。”
像是听到了什么不懂的事一般,君琰露出一些疑惑来,见晏秋笑意更深,顿了顿,问道:“你求的什么?”
晏秋轻笑着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君琰:“……”
似乎又觉得不太好,晏秋停下脚步,看着他,“不然,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君琰:“……”
这并不算一个为难的要求,他们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亲一下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是晏秋知道,以君琰的性子,让他在这种随时可能会出现路人的地方做这种过于亲昵的事,他肯定是不肯的。
他的教主啊,在这上面害羞的很。
只这次晏秋却是料错了。
君琰走到他身边,微微低头,便在晏秋额上落下了轻吻。
虽然这一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可以说是一触即离,但已经算是非常出乎晏秋的意料了。
晏秋眨眨眼,抬手摸了摸自个的额头,随后手便被男人握在手心。
君琰:“可以说了?”
晏秋:“……我倒是没想到亦琛这么好奇。”居然不在意是在什么地方了。
“这儿没人。”君琰淡淡解释一句。
“其实也没什么。”晏秋笑,“只是问了问,我们两的姻缘。”
其实问了也是白问,他们都成婚了。
闻言,君琰神色微动,却没有说什么。
只隔了会儿,晏秋侧头看向那边跑出来的小孩玩闹,他才突然道:“我绝不负你。”
晏秋微愣,转过头来看着他,半响笑道:“你让我如何是好。”
他已经忍住了不把这个男人关在某处让他独享的想法,可对方却总是这般撩动他的心弦。即便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到某些事情的变化,更何况晏秋从来都不是迟钝的那种人。
也许一开始只是因为特殊所以想要独占,到了现在,心里的种子生根发芽,酝酿发酵成了无法忽视的……爱意。
一边想要独占一边却又不想伤害,越是看重越是会因此觉得彷徨,这些感情都是君琰给他的。
晏秋微微眯起眼,转身抱住君琰,轻叹:“你太坏了。”
第106章
二人在雪地里漫步许久; 因君琰时不时用内力给晏秋取暖,加上厚实的大氅,晏秋倒是没感觉到多少冷意。
若是走的累了; 也有君琰在; 想背想抱都随意。
只晏秋毕竟身体不好,走了半日便觉得困倦; 与君琰回了小院。
四皇子仍旧不知道京城的事,关于自己被刺杀一事; 他倒是表现的很沉静。
对此; 晏秋倒是比较满意。有些事必须要知道; 但是不能急。
他与君琰回到院中的时候,恰好碰上梁王过来探望四皇子,对视一眼; 晏秋笑眯眯地要行礼,自然又是被免了。
梁王似乎无法忍受晏秋给他行礼,即便是装装样子也不肯。这件事早些年晏秋还好奇一下,在发现梁王有些异于常人的性子之后; 便不好奇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按常理判断的,与人相处看的太清也不是好事,既然能相安无事; 就不要探究那么多了。
晏秋:“王爷来看四皇子?”
梁王点了点头,扫一眼他身旁的君琰,嘴唇微动,道:“天冷; 你怎么到处跑?”
这一句话里带着一丝关心,倒是让晏秋有些意外。
此前,梁王可从未与他说过类似的话。
不过也可能是二人直接相处的时间不多?
心里这么想着,晏秋面上带笑,揉了揉额头,“贪玩,缠着亦琛陪在下在外面多走了几圈,这会儿累的不行,想回屋睡了。”
“既然如此,你且去休息。”
“是,多谢王爷关心。”
梁王又看了一眼君琰,顿了顿,在晏秋疑惑他到底要说什么的时候,再次开口:“京城的事,本王会与他说。”
原来是这事么?
其实这事在晏秋看来并不紧要,无论如何,六皇子生孽已经是事实,四皇子要上位,在这时候理由也充分了。
清君侧么。
只是前提是四皇子知道,六皇子与刺杀他的事有关才行。不然,以四皇子的心性,对血脉至亲,怕是下不了手。
四皇子到底还年轻,比晏秋还小很多岁,内心总是有一片柔软的地方在的。
这种问题会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而变化,有些事小时候不懂、不明白,大了便顺理成章的懂了。
作为四皇子的师父,看着他被兄弟谋杀,血脉至亲,晏秋心里也是有一些心疼在的。
毕竟是他带起来的徒弟。
只事实无可更改,四皇子总会知道的。
不知梁王要如何与四皇子说,晏秋收敛了笑意,沉吟片刻,轻叹一声,“四皇子若是知道是自己兄弟要害他,恐怕会觉得十分难过。”
梁王闻言,皱眉,“那也不能瞒着他,三番五次,没完没了。”
他这么说,晏秋便确定梁王必然会将刺杀一事和盘托出,心里又是一叹,面上露出些同情,却是道:“是,丘谦多言了。不耽误王爷正事,在下头晕的很,先回去休息了。”
晏秋与梁王之间的相处,别说私底下,就这么看着,也不像是幕僚与主公。
只梁王身边的人都已经习惯,也没有什么异常来。
梁王轻轻颌首,“去吧。”
晏秋转身,却听到那边院门打开的声音,四皇子看起来十分冷静,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他侧头看一眼晏秋,然后对梁王道:“皇叔里面请。”
半句不提方才的事,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梁王却是皱眉,“本王听人说你没事就起来走两圈,还想着练剑?受伤了不好好养着,是想以后都不能动手吗?”
四皇子被呵斥了,神色不变,颇有些习以为常的味道,“是,侄子知错。天冷,皇叔先进屋喝杯热茶。”
论呵斥,四皇子还真没少被呵斥过。天子、太后都做过这件事,幼时还写信问晏秋为何会这样,长大了却是一句也不问了。
自然,在晏秋的指导下,天子呵斥归呵斥,对四皇子却比其他皇子来说相对喜欢一些。
有句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人恰恰是你的仇人,这话对晏秋与天子也适用。
只晏秋没打算让四皇子与天子父子情深,自然不会做多余的事。
当然,离间父子之间的感情这种事……呵,那位天子与自己的孩子之间,所谓父子之情,也就是面上摆着看看而已。若非这样,六皇子也不会说下毒就下毒了。
晏秋微微弯了弯眉眼,眸光温润,“二位慢聊。”
说着,便与君琰入了院子,径直走进房间,自顾自地睡午觉去了。
至于梁王与四皇子具体说了什么,自有人帮晏秋听着,他若问,便能清清楚楚的知道。
这一睡,又是睡到了傍晚,起床便听到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声音。
晏秋坐起身,瞥见坐在床边拿着本书慢慢翻看的君琰,身子一歪就靠了过去。
君琰侧头,伸手把被子拉了起来,又将他整个儿盖住,才开口道;“饿了?”
“嗯。”晏秋懒懒散散地应一声,伸出手扒拉两下男人手上的书籍,见是什么草药集,问了一句:“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后又微微提了声量,唤了人去弄点吃食,靠着君琰打了个哈欠。
君琰:“看见了,就拿过来看看。”
原来是顺手么。
一个哈欠打的泪眼朦胧,晏秋眯了眯眼,说:“看到这个,我倒是想起小六……哦,就是温神医,也不知他们在西域怎么样了。”
找不找得到解药他无所谓,只希望他们安然无事,别惹出些不得了的是非。
“柳雨竹前几日让人送了些东西回来。”君琰道。
晏秋闻言,一愣,“啊?”怎么现在才跟他说?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君琰补了一句,“东西在教中,等你回去就能看到。”
“是什么?”
“……一些奇怪的东西。”
能让君琰说出这种话,到底是什么东西?
晏秋愈发好奇起来,但一时却不能马上回教,倒是有些理解了君琰此前为什么不与他说。
估计也是怕他好奇心一起,一时又看不到,心里难受?
看不到东西,瞧着君琰像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晏秋便缠着男人问了半天。
以往君琰与他即便是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在晏秋的缠功之下还不是说了干净,这次却是怎么也不肯说,只道他回去便可以瞧见了。
晏秋:“……”好奇心越发高了起来,简直挠心挠肺的痒。
这时那些人将热腾腾的饭菜送了过来,在门口问了晏秋要在哪儿吃,听他说就在房里,便摆了进来。
君琰起身将手上的书放至一旁,也不用晏秋撒娇,直接裹着被子把他从这边的床上挪到那边的‘床上’,“吃饭。”
晏秋看看对方递过来的筷子,再看看君琰那双目光沉静的眸子,双手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张开嘴,“啊。”
君琰:“……”
被男人用筷子敲了下头,却不痛,晏秋只笑眯眯地看着他。
对于晏秋这种近乎耍赖的撒娇方式,君琰表情都没动一下,敲完头又捏他鼻子,然后还是乖乖地投食。
晏秋一边吃着送到嘴边的食物,一边让君琰也吃,你一口我一口的,亲昵的很。
只他嘴边却是一刻都不停,嚼完口中的东西,就要问一个问题。
这会儿君琰不点他哑穴了,直接开启了无缝衔接投喂模式,准确地掐着时间往晏秋嘴里塞东西。
晏秋:“……”
头一次觉得吃饭是一件很忙的事。
见他真不想说,晏秋便也不逼了,老老实实吃饭。
待他们两人吃完,晏秋正想着是泡个热水澡就睡觉,还是再做些别的娱乐活动再睡觉时,外间有人禀报,说是梁王又派了人来。
晏秋裹得跟蚕宝宝似的,倒是不冷,纯粹是懒得动。闻言,他看一眼慢条斯理地擦嘴的君琰,道:“让他进来吧。”
“是。”
片刻后,一个护卫打扮的人入了屋子,看见裹在棉被里的晏秋,硬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给晏秋行了礼。
晏秋眨眨眼,完全不在意对方惊讶的目光,问道:“梁王有什么吩咐?”
护卫道:“王爷与四皇子明日启程归京,让属下来问问丘先生,是否要同行。”
“原来是这事。”晏秋看一眼君琰递到嘴边的茶,就着喝了一口润润喉,道:“我就不去了,帮我跟王爷说一声,就说丘谦祝王爷一路顺风。”
护卫:“……是。”
以为他说完了,护卫起身便打算回去,又被晏秋叫住。
“对了,还有。”晏秋看一眼在一旁坐下饮茶的君琰,道:“帮我跟王爷说一声,留点药材,我这有不少伤员呢。”
护卫:“……是。”
待人走了之后,晏秋从被子里伸出手,凑过去端起君琰方才喝茶的杯子就喝。
君琰在一旁看着,眉毛都没动一下,问道:“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再住几日,他们一时半会肯定回不去。”晏秋说着,想了想,又解释道:“梁王性怪了些,却不傻。若真想让四皇子更顺利的上位,肯定得等那位……咳咳。”
喝水都被呛到,君琰伸手拍拍他的后背,露出些无奈。
好不容易缓过气了,晏秋又继续说道:“下午找四皇子,晚上就说要回去,这注意估计是四皇子出的。梁王肯定会在路上拖一拖。”
君琰微微挑眉。
感觉他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晏秋便道:“闲的没事去受那罪,还不如跟你在这多待些时间,还能让我那些兄弟好好养伤。”
晏秋:“机会难得,不如我们这几日去附近看看有什么好玩的?若是能碰到什么美景,也算是不虚此行。”
君琰:“好。”
第107章
于是四皇子与梁王在路上‘风花雪月’的时候; 晏秋跟君琰在风花雪月。
四皇子不慎感染风寒,高烧不退晕过去的时候,晏秋跟君琰在风花雪月。
四皇子终于得到了京城的消息; 得知三皇子重病卧床却仍旧在骂六皇子; 然后被断了药草的时候,晏秋跟君琰在风花雪月。
当六皇子逼宫的消息渐渐传了出去; 四皇子归京心切,结果梁王旧伤复发的时候; 晏秋跟君琰在风花雪月。
在四皇子好不容易终于到了京城附近的时候; 晏秋才启程赶往京城——旁边的小镇。
说不回京就不回京; 趁着梁王不注意就近操控一下还是可以的。
四皇子与梁王这一路回去算是多灾多难,除开梁王刻意拖了拖时间之外,这一路还遭遇了不少刺杀。只是梁王早有准备; 此事倒是没什么妨碍,四皇子也没有再负伤,被保护的好好的。
这时间一拖,就拖过了年关; 据说宫中陛下还在苟延残喘,命悬一线,一直没死。
关于六皇子的消息; 却是少之又少,据说他连出面的次数都少的可怜,但是淑妃越发的跳了,颇有些要做太后临政的感觉。
至于皇后……陛下他们都敢下毒; 皇后哪里能避免?
淑妃此前抱着皇后大腿抱的多欢,这时候就对皇后有多狠,却是不让人死,生生折磨着他。
说起来,这淑妃本不过是一个农夫之女,只不过是天子登基,顺着水涨船高,又反应很快的抱住了大腿,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对她的种种行径,京中官僚女眷都看不上眼,但形势比人强,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少大臣直接罢官回家,甚至有些气性大的官员,要么是顶撞淑妃六皇子等人被打死,要么就是生生被气死了。
年关本该是阖家欢乐热热闹闹的时候,京中却是一片死寂。
四皇子‘赶路’赶的久,晏秋却是轻轻松松就追了上去,时间却已经过了元宵。
清君侧的号角已经吹响,梁王大军大半都到了京城之外,将京城整个围了起来。
无论怎么看,此战六皇子必输无疑。
因为,陛下已经没有多长时日可活,即便以陛下做筹码,也只能撑那么长时间。
而四皇子的母妃,在得知四皇子赶到京城外的时候,一向懦弱甚至有些无能的她这次却是十分果决,在淑妃想要拿她威胁四皇子之前,在寝宫中自尽而亡。
淑妃倒是想拿她的尸体做文章,却是被六皇子拦了下来。
晏秋到的时候,大衍内部消息已经流通,关于城中情况,他也能清楚的了解了。
只虽然抱着美好的期望,但事实上,大衍在京中的人手,却是受了些殃及,损失了几人。
在朝为官,总是会不小心得罪人,偏淑妃一脉却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随便寻了理由便将那些人害了。
晏秋还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状况,莫名有种秀才遇见兵的感觉。
他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来的,对于自己人他却是信心十足,毕竟他们没有一个是真的忠于那位天子,为了天子出头的事不可能出现。
但是万万没想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晏秋当即就怒了。
好在大衍反应迅速,直接与淑妃他们翻脸,将剩下的人都保护起来,要么藏好要么暗中送出京城,反正不出去做活靶子。
然而即便如此,除开重伤的两人,其余人却是已经殒命,事实无可更改。
晏秋本没把淑妃这些人放在心上,得此消息,当即好感度变为仇恨。
只他向来不是鲁莽的性子,越是生气越是冷静,连夜研究清楚京中的形式之后,怒气值直接破表。
如果非要形容晏秋为什么这么生气的话,大概就是……
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被一根朽木弄出了缺口。
晏秋还得知,梁王打算撑到天子驾崩,顺理成章的破城,顺理成章的扶四皇子登基。
然晏秋却觉得没必要。
晏秋直接下达了一条绝杀令。
第二日,六皇子暴毙。
包括四皇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十分的懵逼。
因为传来的消息说,六皇子在自己被人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寝宫里,暴毙了。
没有人给他下毒,也没有暗杀者,侍女在清晨进屋打算服侍六皇子起床的时候,发现六皇子就那么安详的‘睡’着了。
永远也醒不过来的那种。
据闻淑妃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直接崩溃,抱着六皇子的尸体摇晃了整整一个时辰,仍旧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直接疯了。
淑妃要放火烧城,她想将整个皇宫……不,是整个京城都一起烧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梁王与四皇子迅速做出了反应,直接破城。
其后便没有什么意外,梁王大军直接将被淑妃一脉控制的禁卫军全面压制,击杀数十人之后,此战便平息下来。
晏秋随后进城,冷着一张脸,紧随着梁王与四皇子的脚步,直接进了宫。
梁王与四皇子并未察觉他的出现,径直去了陛下寝宫,而晏秋则是去了淑妃被擒获的地方。
在他身边,君琰也是满面冰霜,如影随形,时不时扶晏秋一把,免得他磕到那。
君琰本是想抱着晏秋进来的,然晏秋心情极差,需要靠着消耗体力来降低心中的怒气。
君琰无法,只能陪着。
晏秋见到淑妃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却是已经变成了完美的面具。
温润谦和,如春日的暖阳一般,瞧着便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然而,原本据称已经疯了的淑妃,一看到晏秋这张脸时,却是面露惊恐。
晏秋扬眉,浅笑,“淑妃娘娘怎么这幅表情?在下可是专程来看娘娘的,娘娘这么看着在下,让在下十分的……欢喜呢。”
“你、你不是她?”淑妃这么说了一句,松了口气,视线微移,却是与君琰那双眸子对上,猛地打了个激灵。
晏秋似毫无所惧一般,笑容愈发温柔,“娘娘在说谁?”
“你是谁?”
“我?”晏秋笑意盈盈,语气却冷到了骨子里,“我姓萧,娘娘知道这个就行了。”
淑妃作为陛下身边的老人,对当年之事虽说不是十分清楚,但也比很多人知道的要多。况且,晏秋这副容貌,再加上他的姓,淑妃怎么会猜不出来?
“太、太子……”
“嘘。”晏秋比了个手势,那双眸子愈是温柔,语气便愈是阴森,“有些事,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懂吗?”
“你、你想干什么?”淑妃此刻的惊惧比之前更甚,往后退了数步,却是不小心摔倒在地,却连一声疼都不敢叫,“跟我没关系,我没有害你们……是,是赵德杀得,是他杀得。”
晏秋笑:“我知道。”
淑妃愣住。
“我不是来找娘娘说这个的。”晏秋目光温柔,“我是来算,我兄弟的帐的。娘娘放心,在下不喜欢杀人……”
淑妃被他的眼神吓到,一句话也不敢说。
晏秋侧头,看向一直安静地跟随在他们身后的黑衣人,“都安排好了?”
“回主子,安排好了。”
“带走吧。”
“是。”
于是淑妃凭空消失,看守她的人也不见踪影,梁王为此发了好大一顿火,却是被四皇子劝了下来。
与此同时却有一封信送入皇宫,直接交付在四皇子的手上。
信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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