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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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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丫鬟道:“嘉公子,午饭已经快好了,今日中午公子可有打算?”

晏瑕想了想,道:“没有。”

那丫鬟道:“盟主说如果嘉公子没有打算可否同盟主在饭桌一聚。”

晏瑕想起林舟案,说了一句:“多谢盟主美意,我自然要去。”

洛水之滨鱼虾众多,晏瑕看着桌子上的菜,十几道里就有好几道鱼,清蒸红烧……每一道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其他的算是这里的特色。

晏瑕坐在这里,云绡钟离煦也坐在这里,程穆坐在主坐,郗真已经离开了此地,程穆坐在主坐上,给人的压力极大,程穆此时已经看不出来什么表情没有悲伤,没有喜悦,只有淡淡的威仪,云绡不管桌上风云,默默的吃着饭没敢抬头,钟离煦只是困倦着看着这些菜,看了一会,夹了一口,细嚼慢咽,吃了进去,晏瑕每道菜都尝了几口,觉得这里的厨子手艺很高,高的他想要去学一学,然后做给沈喻吃。

食毕,程穆问晏瑕:“昨日一游洛水之滨,感觉如何。”

晏瑕回道:“世传星云舶是人间仙境,昨夜看了个大概,便觉得果然如此,能来这里一次,可以说是很长见识了。”

程穆赞叹道:“这里的确人杰地灵,让人不想离开。”

晏瑕接着说:“的确是这样,但近期却有小人作祟,实在是不该。”

程穆一瞬间威仪极重,压着这三人几乎喘息不过来,但还好不过一瞬,程穆此时声音透着凝重:“你知道了。”

晏瑕回程穆:“程叔叔您消息灵通,应该早知道折林浮屠灼流所犯之错。”

程穆叹息:“我不仅知道灼流之案,我还知道清平宫之乱,你一出江湖就斩杀了清平宫袁訾,又将钟离煦从离别宫带了出来,之后又破了卓家案,我还记得有人言江湖岁月催人老,当时不觉如何,听闻了你的事,才感觉我真的老了。”

晏瑕道:“我们不过是小辈,当年邪教入侵盟主率领武林人击退邪魔外道,才是我等的楷模,我做的事也不过是对您来说是小打小闹,况且郗真才是武林英杰,我不过是跟在后面沾些光彩。”

程穆不禁低笑:“看样子武林真属于你们这些小辈了,郗真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若你没些本领他是不会让你跟着的,难得有如此本领还如此谦虚,确实不一般,况且当年邪教之乱早已成为过去,如今武林乱事还在眼前,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教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哪些事真能放下心来。”

晏瑕立刻回道:“既然我已入武林,武林之安也是我辈职责。”

程穆倒没让晏瑕做些什么,而是道:“你刚到洛水之滨,还不太熟悉,这两天好好熟悉熟悉。”

晏瑕回了句:“是。”

钟离煦此时充满了倦意,无聊的玩着筷子,程穆此时问钟离煦:“程茗奕的墓在哪。”

钟离煦放下手中的筷子,无所谓的说:“随便埋哪了,不记得了。”晏瑕感觉这一瞬间气氛都冷了起来。

程穆声音明显压抑着愤怒,道:“他是无辜的,也算是和你有血缘关系,你就那么对他。”

钟离煦一脸懒散:“我又没见过他,他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啊,我给他埋起来就不错了,你到那个山上看看,说不定就找到那了。”

程穆没有多说什么冷着脸就离开了饭桌,旁边来了一人到钟离煦身边,钟离煦自然知道这是看他的人,无所谓的笑了笑,离开了这地方回到静澜院。

晏瑕和云绡也在这里离开,在长廊里云绡见四处无人,道:“林舟案我也有所耳闻,公子可是要调查此案。”

晏瑕答道:“我的确想去看一看。”

云绡思忖一会,道:“可公子既和林舟无关又和官员无关,怕是搜集不全证据,容易影响判断。”

晏瑕笑笑:“我仅仅是有了想法,只是查探一下而已,破案也非我专长查不出来也无可奈何。”

云绡想了想道:“有些事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说不定这案子就是公子所破呢。”

晏瑕看着云绡看的很认真,他道:“若是你还能卜算,想必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云绡听到这话一下子没了声音,她停了许久,最后嗫嚅道:“公子难道没有鬼神的手段,我的事情根本瞒不住公子,暗主当时嫌我多管闲事,就将我卜算的本领封了,后来他因为一些原因又解开了这枷锁,我如今已经可以卜算,可是我却看不清公子身旁是何人帮协。”

“宗彭公子去治张玉那夜,我听到了公子的谈话,我自认为眼睛还算好使,可却看不见谁人和公子谈话,后来我恢复能力,卜算了一卦,卦象却是无相,那时我就知道,公子与之交谈之人,绝非普通的鬼怪。”

“其实我早就该知道了,毕竟公子武功神乎其神,雁州是没有人能教公子的,可惜当年太忙于自己的事,没有精力去卜算,错过了这样的惊天之事。”

“帮协公子的人一定很厉害吧,能留在人间这么久还能同公子走南闯北的鬼我是从未听过的。”

晏瑕倒也没隐瞒,他眼神中含着暖意,说:“没错,他很厉害,他是我眼中最厉害的人,此前不会有,此后也不会再有了。”

云绡看着晏瑕面容都带着幸福的神态,她明悟道:“看样子公子一定把那人放在心头吧。”

晏瑕想着昨夜,他道:“的确。”

云绡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禁苦笑,道:“公子,您还记得答应我一件事么?”

晏瑕回道:“自然记得。”

云绡道:“我所求您之事,不仅千难万难,恐涉及公子您的性命,若公子有心上人,我怕是不敢再求公子了。”

晏瑕对她说:“若没有当年你的照顾,我怕是活不到如今,当年之恩,不能不报。”

云绡没有继续说这件事,只是说:“公子有这心就够了。”

晏瑕刚要表明自己绝不会违背诺言,云绡就道:“我虽然会卜算,可我们一派却有不得插手人间事的规定,但我的性格注定不能不插手,我父母怕我被天道惩罚,所以替我寻来宝器遮蔽天机,可当我插手的事情足以改变江山时,天道已经窥探到了我的所做,所以林舟案我再次卜算,已经只有迷蒙的结果,对不起,公子,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晏瑕听后忽然想起沈喻似乎也会卜算,但他却很少用这种手段,恐怕是反噬极强吧,晏瑕没有从云绡这里得到答案,倒也没什么遗憾,毕竟沈喻也答应他要和他一起去查,所以也是求仁得仁了。

晏瑕道:“那你就不要过多的用这种本领了,别在和天道争些什么,若是轨迹偏离太过,天道注定收回违逆的代价,你恐怕承担不起。”

云绡抿了抿嘴角,道:“多谢公子提醒。”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晏瑕道:“其实我们暗主并没有那么过分,当年他查探到娘娘身份,后来就看到程茗奕被老盟主放到山上历练,暗主也就先去找他了,结果只在上面见到他的尸骸,后来朝天阙人暗中查探,找到了凶手,最后死在朝天阙门人之手,程茗奕公子也被葬到一风水之地,暗主他刚才只是置气罢了。”

晏瑕想起刚才程茗奕那无所谓的态度,又从云绡这听到他背后所为,他一瞬间觉得钟离煦这个人还真是复杂,在皇宫的压抑,在老盟主前的放肆,或许,他心里真把老盟主当亲人了。

他也想起一件事,问云绡:“钟离煦他怎么了,怎么感觉从折林出来他一直昏沉,让我想起和你刚相处的时候,而且,他武功是怎么一回事?”

云绡答道:“他武功修行并非正道,他确实是有些反噬,如今也确实没有功力,对不起,公子,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晏瑕也就是好奇一下,他对钟离煦没那么大好奇心,于是就说:“这些就够了。”

   晏瑕想了想,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要问云绡的了,于是就和云绡告了个别,离开了程府,云绡看着晏瑕如沐春风的模样,她心中苦涩,不自觉的想起了乔铮,她知道暗主控制了清平宫,乔铮的伤也已经治好,可她还是很难受,明明是她决定断了这份爱恋,可不知为何,想到乔铮,她内心痛不可及。

晏瑕如今想着林舟案该如何下手,毕竟他的确和众人都无关,对于武林人我来说,他只是个刚闯入江湖的毛头小子罢了,他刚出了程府后门,忽然一个鞭子从他眼前划过,他一个翻身,躲过了这鞭子。

没想到持鞭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紧随他的行动,那人的鞭子也随之而来,他拿出赤霄,赤霄并未出鞘,一个反手,那鞭子缠到了赤霄之上,晏瑕狠狠一拽,差点让那人的鞭子从手中脱手。

晏瑕这时看清到底是谁袭击的他,没想起竟然是一女子,那女子一身红,红衣红纱兼之额头朱砂,而露在外面眼睛十分惊艳,似碧水上嵌了明珠,一眼仿佛能盯到一个人的灵魂里。

那女子鞭子被晏瑕的剑缠住,眼中没有怒火,只有十分的好奇,她此时说了话,声音宛若黄莺,十分悦耳动听,“你就是在折林和桑乐一起行动的人。”

晏瑕惊讶,发现她并不是为盟主而来,不过即使是程府后门,他们也被众人注意到了,晏瑕看着周围快要聚集的人,道:“你说谁,来这做什么?”

那女子歪头道:“当然是来看看你啊,不过这人有点多,我们换个地。”

晏瑕冷笑:“这样看人的方法恕我不敢苟同,你自己随便吧。”说完松开鞭子,使用轻功离开了这地。

那红衣女子见摇摇头,也离开了这地,晏瑕不消一刻,便来了刺史家,他站在一处,想着该如何进去,这时那女子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对这种朝廷命官感兴趣。”

晏瑕看着这红衣女子,扶额,问道:“不知姑娘这么锲而不舍想要做什么,我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人物罢了,你若是好奇,完全可以拜访程老盟主。”

那女子轻笑一声,道:“我又对程家事不感兴趣,来到这完全都不是我本意,不过我听到传言,说浮屠灼流犯下大错,是你、郗真和碧水轻霄那两个姑娘查探出来的,郗真我可不敢找他,况且他已经离开了洛水之滨,那两个姑娘也不在这,我只能找你了。”

晏瑕对她道:“你对灼流之事感兴趣那日后你去折林就知道了,卓家惨案虽然是灼流做的,但一切还没定案我也不知道自己猜测对不对,所以,你去折林,那里面肯定有人告诉你一切。”

红衣女子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呢,明明当事人就在我面前,我却偏偏九转十八弯的去查,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况且我也对灼流案没什么兴趣,我就想问你和碧水轻霄的桑乐打过架么。”

晏瑕回道:“当时很忙,我没和她比过武。”

红衣女子皱眉,叹息道:“真可惜,我还想知道她现在多厉害呢。”

晏瑕对她道:“你刚才连偷袭我都没有成功,想必也不会打过她。”

红衣女子眼睛十分无辜,道:“我没有使出全力啊,我当然不是冲着伤害你去的,我只是想引起你注意力而已,况且你也比一般人强太多了。”

晏瑕不想和她再扯下去,道:“好吧,你引起我注意力了,那我今日有事,这位姑娘请你离我远一点好么,以后再说?”

那红衣女子看向刺史府,她问晏瑕:“你想去刺史府?”

晏瑕回她:“找一个人罢了。”

红衣女子想了想,道:“你一个武林人和朝廷有牵扯?”

晏瑕回道:“不可以么。”

红衣女子道:“可以啊,就是另类啊,不过我觉得你很符合我交友的条件。”

晏瑕疑惑:“交友的条件?”

红衣女子回他:“不交正常人,人要是太正常了没有挑战力。”

晏瑕笑了下,道:“我看你才是最不正常的吧。”

红衣女子此时眉眼弯弯,道:“那和一个不正常的人能聊这么久想必你也不正常。”

晏瑕愣了一下,很快说:“你可真是不饶人。”

红衣女子咯咯直笑:“我就是这样啊,不过你是唯一一个在我面前说的人啊,其他人都不会这么说的,对了,我知道你叫嘉洵,我叫殷绫,是照残红的弟子,你是哪门的,武林上没有传过这个啊。”

晏瑕一听着名字,便知道她是谁了,晏瑕道:“你是照残红的圣女。”

照残红和碧水轻霄一样,同样都是由女子构成的门派,不过和碧水轻霄的闭世不同,照残红更愿意同武林中人打交道,她们活跃于武林之中,靠着自己的手段在武林中赚的盆满钵满,圣女是她们下任掌门的候选,她不需要像普通门人那样,游荡于武林之中,她只须修的本门神功,能让照残红在武功上不落于下乘。

之前的第一美人周素便是圣女,可惜她消失在武林之中,后来照残红的众人又选了一人候补,这人便是殷绫,那年殷绫还小,但天资太过出众,掌门力排众议,选了殷绫做候补,后来她渐渐长大,就有人传殷绫有着不啻于周素的容颜,但因为被一层面纱所护,没人见过她真正的容颜,因此众人也不知这谣言是真是假,殷绫也从不把自己的脸漏在外面,之后殷绫靠着自己的天资和修行,终于在长大后把这个候补的称号去掉,成为真正的圣女。

殷绫嗯了一声,继续问他:“你的门派是什么啊?”

晏瑕回她:“无门无派,只是靠着一本残书练着。”

殷绫想了想,敬佩道:“你的招式我确实没见过,不过你可真厉害,不过你资质确实要比很多人好啊。”

晏瑕不想继续聊下去了,但他感觉用轻功甩不掉这女孩,于是对她说:“我今日有了打算,之后选一个日子我们再约。”

殷绫眯了眯眼,道:“不是啊,我来找你有正事啊。”

晏瑕不明白照残红的圣女找自己有什么事,于是问道:“何事?”

殷绫道:“你应该听过林舟的事吧。”

晏瑕有了兴趣,问道:“你对此事也好奇?”

殷绫回他:“当然啊,洛诚死后苍黄门掌门可以说是把林舟当眼珠子一样宠的,林舟怎么说也算是不负掌门的期望了,所以,我不信他会那么轻易的死在客栈里。”

晏瑕道:“这件事我也确实有兴趣,但今日我确实有想见的人,我已经耽误一会了,等日后我们在探讨,好么?”

殷绫给了他一根蓝线,对他道:“好吧,今日确实是我打扰你了,你快去忙吧,这线你就留在身上吧,我可以通过这根线找到你。”

晏瑕留下这根线,殷绫纵身一跃,消失在晏瑕面前,晏瑕收回目光,悄声进入刺史府。

他估摸着沈喻住的地方,找到了那处,之前的主人偏爱芭蕉,够晏瑕藏于一处,此时沈喻的院里无仆人,芭蕉叶大,替他遮住阳光,他依旧一身青衫,手执木剑,在院里练剑,晏瑕是昨夜才看到他的,夜里偏暗,看他还看不分明,今日在日光之下,他清楚的看出来他的容貌,难怪沈喻说叶惊寒命中注定早亡,他这副皮囊,白的几乎反光,也可以没有什么血色,身材到算是修长,沈喻借着他这个身体练剑,到算是赏心悦目,让人忽略剑中杀意。

他认真的看着,沈喻看样子练了许久,很快收了剑,他忽然转头,眼神温柔似水,道:“看我这么久了,还不出来么。”

晏瑕出来,看着沈喻有些无奈,道:“你早就发现了。”

沈喻笑道:“我其实从早晨就开始等你,可惜你一直没到这来。”

晏瑕立刻愧疚,道:“我昨夜太过兴奋,有些起晚了。”

沈喻表情可以说十分玩味了,晏瑕赶紧打断他多余的想法,将今日所经之事和他说了一下,沈喻听后道:“云绡插手之事已经打乱了天道,不过云绡这么一做,也会影响天下卜算的人,毕竟她动了根基,其他地方都会有些许的变化,所以云绡如今在卜算上模糊不清,此时天道正处于调整期,我其实如今卜算也有些困难,至于那个什么圣女,恐怕对碧水轻霄那两个人感兴趣。”

晏瑕道:“确实,毕竟照残红和碧水轻霄都是女子的门派,两门派的准则又不一样,恐怕江湖上会有很多人这么对比,殷绫身为照残红的圣女,应该和碧水轻霄的人比试过,恐怕就是桑乐桑微两人,你说是谁呢?”

沈喻道:“应该是桑乐,以桑微的性格,她恐怕早就跟殷绫打了许多架,打到殷绫不想再打,桑乐就不一样了,她虽然十分厉害,但她并不愿多和别人比试,反倒是能吊着殷绫。”

晏瑕道:“殷绫觉得过几日桑乐桑微一定会来此地,我之前又和她们有过纠缠,所以她这是想通过我去找桑乐。”

沈喻回道:“所以你要享受美人在侧的殊荣了。”

   晏瑕看着沈喻,认真道:“你现在还没答应我呢,我可不敢招蜂引蝶。”

沈喻说了一句:“那我答应你,你就可以了招蜂引蝶了。”

晏瑕无奈,道:“你要是这么咬文嚼字就没意思了。”

沈喻低笑,道:“那我不咬文嚼字了,该你咬文嚼字了,我们去看看林舟的卷宗吧。”

晏瑕跟在沈喻身后,他见沈喻进屋,拿出来几个卷宗,晏瑕惊讶了一下,沈喻解释:“我这个身体活着的时候还算聪敏,替他父亲支了不少招,替他父亲解决了不少麻烦,因此他父亲极信任他,要不然洛水之滨这么乱,他父亲不会让他来的,我就借着这便利查探这个案子。”

晏瑕叹道:“那这具身体还真是可惜了。”

沈喻看着这手,修长的手指,皮肤泛着苍白,谁能想到这样一个虚弱的少年能在后院翻弄朝堂的风云。

晏瑕看着他一副爱才的样子,问道:“莫不是此人是宰辅良相之才?”

沈喻收回目光,道:“若是他还活着,想必能官居高位,至于是不是一品倒也没法言说,毕竟虽然正轨被打乱,但我能感受到,这世间,确实有该有这样的人,这人还和你有那么一丝联系。”

晏瑕好奇道:“谁?”

沈喻对他说:“你还记得晏思源那没成亲的未婚夫么?”

晏瑕想起那被晏思源遛了的人,想了会,道:“不记得了,只隐约记得他姓秦。”

沈喻道:“他的才华和能力足以官居一品。”

晏瑕不禁笑道:“这算是什么,命中的离奇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沈喻回他:“太少有人知道下一刻你面前的人成为什么人。”

晏瑕没再想这件事,因为沈喻已经把卷宗打开了,卷宗上的字更吸引他的目光。

他浏览了一遍,已经知道官府对林舟案全部的消息,他对沈喻道:“看样子很难确定凶手。”

沈喻早已看完卷宗,他问晏瑕:“还好,你把你所想的说一下。”

晏瑕感觉到沈喻是在考他,于是道:“林舟他是当年洛诚屠杀后留下的遗孤,他拜入了苍黄门,或者说是苍黄门的人收留了他,”

“之后他在宗门中提升很快,被一些长老注意,林舟也通过了长老的考验,恰逢掌门失去大弟子,伤心难耐,他们就将林舟引荐给掌门,掌门喜欢他的资质,又怕再发生洛诚之事,就将他时常带在身旁。

“他还算是不负众望,长成后在新一辈里面他也算是佼佼者,他曾游历江湖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行侠仗义,仗义执言,也没惹上什么灾祸,他性格随性,能与众人交好,有着这个年纪还有的拼劲,后和掌门来到落水之滨,原本这一辈的佼佼者不多不少,他算是一个,还是挺受其他人期待来这里的作为的,谁也没想到他会死在他的客栈里。”

“其实这个案子原本可以简单一点,但太多的巧合汇在一起了,反而复杂了,这些日子洛水之滨众多武林人汇集,上三教下九流一类的都要插上一笔,因此洛水之滨客栈的人来人往极多,客栈里的老板见都是武林人,也就没怎么在意他们,因此无法确定谁是行凶者。”

“林舟这人性格是出奇的好,也没有什么仇家,但是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又恰好能和别人争上一争的时候,所有能争的人都是他的仇家,而且这些都不是麻烦,最大的麻烦恐怕是武林人不会那么轻易的配合官府。”

沈喻看着这卷宗,脸上到没什么表情,说道:“其实刺史被调到此地也是怕出这样的事,毕竟众多武林人汇聚一起,每人的性格不同,肯定会有不同的摩擦,在你我还没来此的时候就发生过一次争斗,结果是有人受伤有人身亡,但那些人都是彼此知晓的,连恩怨也能说个大概,当时官府也介入了,他们看不上官府人,但好歹给个面子,停息了争斗。”

“没想到过了两天林舟平静的死在客栈里,到了此时盟主和刺史的压力还是挺大的,毕竟光明正大的械斗武林人能接受,这样的暗杀手段他们这么多人需要个说法,毕竟就算是以暗杀为根基的清平宫也会在杀人后留下一块牌子,证明有人买那人的命。”

晏瑕想了想,回他:“其实比我相像的平静多了,毕竟我想的是以为盟主那里一定人来人往,各个人物都要讨个说法,不过看来之前死了人,丢了脸,谁都不愿意做这个出头人。”

“现在谁都在憋着自己的想法,一点有个引线,想必你我也能看到洛水之滨的‘奇观’了。”

沈喻合上卷宗,他道:“咱们就算在这里猜出花来也不一定是真相,出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得到线索,而且也能看看外面的风云。”

沈喻就这样穿一身青衫从后门走出去,刺史府盟主府不同,没有那么多武林人关注,因此沈喻轻松的从后门离开,晏瑕也悄无声息的在刺史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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