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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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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穆到了屋子,屋门是开的,里面有几人在记些东西,程穆看他们马上就要记完了,屋子里的一人看到程穆,惊讶道:“没想到从这里能见到程老盟主,真是三生有幸,鄙人叶梁刺史的幕僚江更,想必老盟主也是来看看这案子。”

程穆应了声,他能看出来这个人的恭敬和示好,他道:“不知在座各位能将看出的东西告知在下么。”

江更他依旧笑的温顺:“虽然帮老盟主之心呼之欲出,可是规矩鄙人确实不能破,但有些东西倒是可以透露,我听照残红的人言,是小重山的人找她但她自锁于屋子里,有人敲门她不应,后来强行打开门发现她的尸体。”

他领程穆进屋,见郑凉阙躺在床上,躺的很是平静,若不是床下已经发黑的血迹暴露了不寻常,他以为他误闯了一个女子的闺房,他看了一圈四周,发现窗子都在里面钉住,江更道:“左手手腕被割,有挣扎的痕迹,门之前也是锁的。”

程穆道:“她之前和晏瑕打斗过。”

江更道:“这个鄙人也考虑了,只是着实不像打斗的痕迹,不知老盟主能让晏公子过来形容一下当时么。”

程穆道:“自然可以。”

晏瑕此刻紧盯着燕兰锦,燕兰锦在程穆上楼后又坐了回去,她闭上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晏瑕此刻紧绷着身体,他总有种燕兰锦下一刻会做出什么的感觉。

不到一会,楼上下来一捕快,他将晏瑕叫了上去,众人都看向了晏瑕,晏瑕看了一圈众人,他们眼中透着那种莫名的意思,晏瑕看到了好奇、惊讶、嫉妒和悲凉,晏瑕承担着这种莫名的压力,他看了一眼归衍山的那人,那人眼里黑黢黢的,似古井一般毫无波澜,他盯着晏瑕,晏瑕感觉自己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总觉得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太过奇怪。

他走进了客栈,燕兰锦猛地睁开眼睛,晏瑕忽然觉得身上被笼了一层什么,让他寸步难行,晏瑕知道是燕兰锦为难他,燕兰锦武功内力已经可以化形,她虽然未动,但她的内力却狠狠的压着晏瑕,晏瑕握紧了赤霄,他感觉自己呼吸不畅,握着赤霄的右手青筋爆起。

他提起内力,让它按周身经脉流动,而燕兰锦的内力压着晏瑕,差点逼得让他跪下,他吐一口浊气,体内内力转的极快,他想着沈喻曾经教他的呼吸之法,他觉得经脉被两方内力拉扯,自己的内力和燕兰锦的内力互相抵抗,他身形未动,额上汗滴往下滑下,滴湿了地板,他知道他原本该是比不上燕兰锦的内力,他如今脑子晕晕乎乎,忽然想起了沈喻附他身杀死袁訾的时候,他回想着那段内力,明明都是相同的内力,却能被沈喻用的枯木逢春,奔涌不断。

他以前曾经尝试过沈喻的方法,也确实找到了法门,这次的高压更是逼的要他将那种东西更快的运用出来。

他逼着自己,“更快、更快。”他心里这两个字几乎在他心里扎了根,急切的需要着什么,让它成长为参天大树,他似乎是进入物我两相忘的状态,未行一步,与燕兰锦对抗,燕兰锦没见过这么难啃的武林新秀,若是往常,她得夸一句英雄少年,此刻她快气炸了,她迫切的要给这个小子一个教训,若果不是他,他的计划怎么会暴露,如果不是他,她怎会处于这样一个境地,被众武林人怀疑,她要给他一个教训,告诉他多管闲事的下场。

燕兰锦加大了内力,甚至用了旁门,就是要逼晏瑕跪下,晏瑕此刻像是摸到了什么,感觉眼前有一个屏障,看不真切,却能感觉只要打碎了这个屏障,他就会更进一步。

他内力运转到一个恐怖的阶段,但晏瑕已经感受不到了,其他人也发现了奇怪,却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上前,毕竟晏瑕对于这些事能抗下的人来说,是外人,况且他们也想看看晏瑕最后能坚持到什么地步,他能在这场武林大会之中,掀起什么波澜。

此刻那个归衍山的那人,他盯着客栈里发生的一切,他看了一会,原本想要上前,后来又感觉到什么,将迈出出的半步退了回来,眼睛透出兴趣,可周边那些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他只是闲来无事活动一下,毕竟他的眼睛太过奇怪,让人看不真切。

燕兰锦为了让晏瑕跪下,她使用的内力浓到都已经让眼尖的人发现了,而那些人也已经发现晏瑕身上也有着薄薄的一层,明明感觉一戳既破,可却坚定的扛着燕兰锦的无尽压力。

时辰已经过了一会了,众人都看出了这一切,他们这些新秀看着晏瑕,大部分都奉上了敬佩,有新人曾经想不开,找过死,所以晏瑕约燕兰锦一战的时候,大部分人的想法都是觉得不可置信或者说是看笑话的。

而这一幕,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晏瑕,他们产生一种之前他们绝不会产生的想法,晏瑕,可以和燕兰锦一战,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而非刚才的惊人一剑,他几乎给人一种他足以当宗师的错觉。

晏瑕并没有像他们所见那么容易,当燕兰锦怒极加深内力的时候,差点就要击溃晏瑕的内力,晏瑕已经感觉到身体的抗议,并感觉到燕兰锦内力的反常,但此刻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不能呼吸了,因此没有多余的思绪去考虑这内力,他抽出赤霄,但抽出的极缓,这么长时间,他终于把之前那么容易抽出的剑取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燕兰锦站起来身,她将内力输入拂尘,冲向了晏瑕,晏瑕手中刚抽出的剑一瞬间插入地下。

晏瑕看出来她已经失控,要致他于死地,他身后还有一剑,其实他并不想将此剑用在她身上,但此刻命悬一线,不得不发,他一瞬间将大部分内力溶于左手,仅留部分护着自己,他迅速抽出慎独,慎独它非凡器,又不是晏瑕第一次使用,他感觉慎独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替他挡住燕兰锦的恶意,他没想到慎独竟然这般厉害,他得到瞬间的安全,但却不敢放松,他冲向燕兰锦。

燕兰锦没想到他抽出那把剑后竟会变得如此不凡,她脑内思绪转动,确定了晏瑕手中剑非同一般,但她手中拂尘也是历代掌门所传,她双眉一挑,冷哼一声,将内力输进拂尘,并缠住慎独,却没想到慎独尖锐非常,将拂尘上丝线尽数缴断,燕兰锦看到这一幕,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刚要收回拂尘,却感觉一股莫名的气冲进她的经脉,她喉头一腥,而晏瑕的剑也随之而来,他的剑刺透了燕兰锦的内力防护,再一次将剑抵在燕兰锦的颈间,口中冷淡道:“多谢前辈给晚辈一个机会,看样子我不用再下战书了。”

燕兰锦听后大怒,终于把那口血吐了出来,此刻晏瑕退身将慎独插回剑鞘,他感觉内力似乎变得与之前不同,他转身伸出手,内力奔涌,他竟空手将赤霄从地下取出,插回剑转身抱拳,道:“多谢前辈承让。”便走上了楼,没再回头。





第66章 六十六调
晏瑕上了楼,他看向周围,四周明灯惶惶,照的这路十分幽暗,他上去了三楼,三楼尽头殷绫一袭红衣,从那里等他,还未等他过去,殷绫走了过来,她步若莲姿,晏瑕想,他第一次见一个人走路可以这么美,她到了晏瑕身旁,声音极轻,像一只小动物在挠一个木棱:“我看到了,你逼的我师傅吐血了,当初我还曾偷袭你,想来当时我真可笑。”

晏瑕道:“你要报仇。”

殷绫依旧声音没有变得很大:“怎么可能,只是我后悔了,我可以像你一样,光明正大,杀了宋希,武林人没人会指责我,可如今,我却陷入了魔障。”

她又道:“我当时太恨了,可惜现在也没什么了,人死了,这些就都散了,只是这些缠着我的东西,或许也就陪我到死了。”

“快去吧,他们等你很久了。”

殷绫说完这话她看起来笑了,她的脸被面纱蒙着,晏瑕却觉得她笑的有些悲伤,他第一次认真看她,忽然发现她的眉眼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从哪见过,他怀着这些疑惑离开了这里,殷绫转身下楼,奔向她师傅旁替她疗伤。

晏瑕进了屋子,江更在程穆面前说些什么,江更态度很是恭敬,他们见到晏瑕,程穆道:“你很厉害,世间少有人能抵得过燕兰锦的内力。”

晏瑕道:“原本我也没想过我能抗过。”

程穆道:“何必自谦,纵然你是在燕兰锦的考验中感悟,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能在危急关头爆发的这么强悍,对了,这位是刺史府幕僚江更。”

晏瑕听后便知虽然程穆身在三楼,但底下的事情却也没瞒过他,晏瑕想,看样子以后还要越发磨砺。

晏瑕看向江更,行了一类,道:“江先生。”
江更温和一笑,他十分有礼的问晏瑕:“当时你和郑凉阙姑娘缠斗,是不是伤了她。”

晏瑕道:“我根本就没碰到她,她武功很奇怪,感觉很强悍,却又感觉很混乱,和她刚打起来差点没被她所伤,刚要反击蒙面人就出现将她带走了。”

江更惆怅道:“郑凉阙身上有挣扎的痕迹,可以查出来死之前很虚弱。”

“这里又是一个密室,我们也查了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进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晏瑕道:“那你查她的师门了么?”

江更道:“我的确觉得她师门有很大怀疑,每一个屋子我都搜了,但是很遗憾,什么都没有发现。”

晏瑕看着被钉死的窗户,再看看郑凉阙的尸体,他抿嘴不言,无话可说。
   
出去的时候晏瑕下了楼,他看见燕兰锦已经恢复,她坐在座位上,看着晏瑕下来,眼里尽是恨意,殷绫在一旁看着,她眼神有些奇怪,比之前的悲伤还要痛苦,她用着这样的目光看着晏瑕,看的晏瑕毛骨悚然,他不明白殷绫为什么会这样难受,纵然不想承认,但武林中人杀人而又不受律法制裁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晏瑕之前也不过觉得殷绫杀死宋希太过失了身份,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斗武,却没想到用了那样的招式谋害。

当然,晏瑕没过多管这件事也是因为宋希已经癫狂,他不管不顾,若是殷绫真的没有保命的手段,或者她太过畏惧,刺激了宋希,那就又是另一场悲剧。

晏瑕看不出来殷绫这目光的意思,他也不想在燕兰锦面前过多的表现出什么,他摸了一下袖子,殷绫收回了目光,那里面,是晏瑕放着那根线的地方。

晏瑕顶着众人的目光,这目光似乎暗含着什么,像是兴奋,他们不知想到了什么,在晏瑕上去的时候交流了出来,但晏瑕转念一想,也没有什么比盟主之事更吸引他们了。

这时候程穆和江更他们也下来了,众人的目光又放到程穆身上,那种目光又加深了。

晏瑕走回了小重山之地,程穆站于中央,他声音明显用了内力,明明感觉并不是很大,却清晰的传到每一个人耳中:“诸位都是为了武林的正义,相信各位千里迢迢远道而来都不容易,邪道猖狂,实在也是留不下了,在下已经派人到了边境,查探邪教,相信诸位也都听说程茗奕的事了,他确实失了内力,如今在程府休养,如今这个样子,已经没有统领武林的资格了,我定个时间,凡事从简,选出新一代的武林盟主,带领众位执行正义。”

晏瑕明显感觉到周围人兴致立刻高昂了起来,他想,果然众人都从这里等着这一件事,只是程穆果然还是放过了钟离煦,他没有说钟离煦一个字,只是钟离煦就像一个尖刀,不知何时会捅过来。

程穆有道:“时间订于后日,诸位新秀皆可参加。”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晏瑕,晏瑕瞬间觉得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晏瑕也只能保持镇定。

这时有人问了些其他的事项,程穆一一作答,后来有人问郑凉阙,晏瑕知道,这些人或许根本就不关心郑凉阙是死是活,只是这些日子死了三个人了,他们在猜测这究竟是属于这三人的爱恨情仇还是无缘无故的屠杀,他们现在等着盟主说出他们有着关系,也更希望这关系与他们无关。

程穆只是摇了摇头,说此事确实有线索,但不能详谈,晏瑕知道程穆可能所知其实并没有这么多,只是程穆一脸看不出深浅的表情,却莫名的让人信任,众人满足了自己的意愿,纷纷散了。

晏瑕找了找归衍山的那人,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此刻,月上中天。

在今晚的事基本上了结时,江更揉揉自己的肩,想着赶紧去禀报刺史,他吩咐人将郑凉阙的尸体放到了义庄,回了刺史府,此刻刺史还在忙于政事,他删繁就简,将事情讲了一遍,刺史记了一下,让他回去休息,休息好了明日再查。

江更答了一声,他看向明月,此刻偏向东方,快到了后半夜了,他也觉得有点乏,想着明天还有硬仗要打,刚要回去休息,发现公子的院子还有灯在亮,他前去敲了敲门,还没等叶惊寒回答就直接进入,他怕公子昏倒在桌案之上,以前他太过烦劳就有过这样的事情。

结果他一进院子发现沈喻很是认真的在看着桌案上的东西,烛火明亮,明若白日,江更道:“公子早些入睡吧,夜里偏寒。”

叶惊寒看起来有些疲惫,抬起头答应道:“好吧,我回去睡了,我也刚弄完。”

江更放心了一瞬,但总觉的叶惊寒有哪里不对,像是变化了很多,但毕竟见的次数很少,又听闻叶刺史刚见过叶惊寒,于是就息了怀疑,只是刚转身就听到咚的一声,他回头,叶惊寒看起来有些清醒,道:“还有什么事呢?”

江更他心思灵动,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道:“无事,无事,告辞。”说完就要急匆匆离开,但不知什么拌了他一下,他差点没摔倒,他转身看,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他却更有些更疲惫。

在江更走后,沈喻心里叹息了一声,觉得江更在某些方面十分敏感,比刺史府所有人都敏感,他看了桌案下,故意轻笑了一声,此时怀熹躺在他的桌案下,他脸本身就被沈喻画了东西,如今到并未觉得难堪,只是玩味的看着叶惊寒。

沈喻道:“灯下黑说的就是这样吧,明明你这么大,很容易发现的,结果被几盏灯给吸引走了视线,你说你要是被一个幕僚发现你躺在我桌案之底你说你该怎么办呢,是不是你就要灰溜溜逃回京城了。”

怀熹知道叶惊寒极为聪明,他不会这么直白的就把他暴露在众人面前,叶惊寒虽然这样得罪了他,但也仅限于在这个小院里,不会在暴露在多余的人面前,只是怀熹不明白,叶惊寒是如何那么敏感的感知到江更来这的,而刚才他移动自己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叶惊寒多么困难,怀熹听闻叶惊寒只是个“身娇体弱”的公子,看样子叶惊寒也没他表现的那么柔弱,也许他来洛水之滨或许比想象的更加有趣。

沈喻起身,他不知碰了怀熹哪里,怀熹忽然感觉自己能动了,只是身体十分酸软,使不出重力,沈喻道:“夜色已深,我这小门小户,招待不起廷尉,就劳烦廷尉自己了。”说完他就起身进屋了,怀熹缓了一会,刚要进沈喻的房间,但他想起来刚才那密密麻麻的银针,又收回了手,转身离开此地。

此刻沈喻从后窗出去,他来到双岚湖,从这里静静的站着,天上明月垂照,他口中念着什么,手里有一个东西,这是沈喻从江更身上取下来了一点东西,沈喻此刻成了人,大部分能用的都受了限制,但江更的出现帮他了一步。

江更在灵异的事情上很敏感,因此他在很多地方想的都比常人宽泛,沈喻取下的是江更部分对灵鬼敏感的气息,其实取下来也对江更无碍,只要过上几天江更他就会自己恢复了。

沈喻手上缠着这股气息,他念念有词,似乎是捉到了什么,他拂过那样东西,感受着其中的讯息。

过了很久,天已经发白,此刻清风幽幽,泛着湖水的味道,它吹动沈喻的衣襟,他面容肃穆又留着悲切,像一尊玉像端在那个地方。

他慢慢睁开眼,叹息一声,叹息似乎还未散,那原本的地方就没了人影。

晏瑕回了程府,程穆请了晏瑕来书房,他问晏瑕:“你打算参加这次武林大会么。”

晏瑕道:“我对盟主之位没有兴趣,只是还想着要和程前辈比试,小辈见识短浅,尤其今晚过后这种想法更是深刻,所以小辈想上去练一练,长些见识,也好不负程前辈答应比一场。”

程穆道:“这就是你自己得决定了,我说的是所有新秀皆可参与,只是你父亲之事恐怕会影响你,作为过来人,给你一个忠告,他们一定会试试盯着你出错,你要做的,就是比所有人都要强,否则堵不住全部人的嘴。”
   
晏瑕道:“是,多谢程程前辈提醒。”






第67章 六十七破
晨雾飘渺,天已泛白,晏瑕一宿未睡,他半夜同燕兰锦斗武,感觉自己武功又有了新的提升,他自回到房间就开始调息内力,将在那时的体悟融汇贯通,他收功,伸出了右手,上面有一层内力在手上覆盖。

晏瑕知道到自己的内力又上了一层楼,他起身打开窗子,发现自己一宿未睡,他想起昨夜殷绫的表情,觉得他需要去见一眼殷绫,他上街去了一处食肆,里面十分热闹,当然,食客也见到了晏瑕,也许世间传的最快的就是消息了,昨夜的事洛水之滨知晓的人至少八成。

他们看着晏瑕,有人坐到晏瑕身旁,不管晏瑕认不认识,装作和他十分熟悉的样子问晏瑕要不要做盟主,晏瑕只回了一句:武林能人辈出,我不过一小辈,只能全力以赴,至于结果,在下也不敢乱想。

周围人听出的晏瑕的谦逊,纷纷称好,那人也看出来晏瑕不想多说的意愿了,这时小二来了,晏瑕要了碗面,那人又问:“听闻你昨日打败了照残红的掌门?”周围人声音立刻变小了许多,等着晏瑕说出点什么。

晏瑕道:“燕掌门毕竟是武林前辈,想必她之前并未把我放在眼里,后来又不屑欺负小辈,所以我才坚持了下来,至于打不不败,我还不敢托大。”晏瑕放低了姿态,毕竟昨日程穆提醒他让他别在这几日出了差错,他也不希望他随便说出几句传了出去再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他虽然昨日已经彻底惹怒了燕兰锦,但他也不愿在别人面前洋洋自得,惹了祸事仍不知。

那人听后敬佩,离开了晏瑕的位置,这时候他喝了点水,他喝水的时候想起他当年闯清平宫的时候,那个死去的摇铃人说他狂妄,他想到此,不禁笑了,是啊,当年他刚闯武林,那时说的话着实不招人待见。

经过那几场大梦,他原本对天下无所谓,如今却想着将武林即将发生的祸乱平息,明明当时不太回话,如今倒也能做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晏瑕想时光也许真的会改变一个人,这时小二喊道:“客官,面来了。”他刚要吃面,猛地想起他第一次和沈喻去调查林舟案时沈喻明暗难辨的眼神,晏瑕想,或许如今的他和当时的他已经变化了很大吧,沈喻也感觉到了,但是他没说。

晏瑕也想,沈喻究竟看不看的清沈喻自己的心呢,虽然属于同一个灵魂,但楚沧朔、容碧、赵珩、闻人醉和晏瑕他自己是独立的、甚至截然不同的人,晏瑕当时放下话来,沈喻也愿意为之努力,晏瑕甩了甩脑子,把这乱糟糟的思绪甩了出去,想既然两人都去为这段感情努力了,就不要这样在胡思乱想了,否则越想越差。

他吃了会,很快就快吃完了,此时听旁边人开始说着事,其实这之前也在互相说着,只是全都在说昨日之事,晏瑕也不愿意听,这时候一人说:“我有一个兄弟到了京城,听说那丞相的小女儿要嫁人了。”

旁人说:“不过是丞相的女儿嫁人有什么奇怪的。”

那人道:“可你听过丞相这个人?”

旁人说:“我听闻很得人心。”

那人道:“的确,他确实算是传奇了,当时皇帝是太子时他就是侍读,后来连中三元,一路升迁,成了丞相,他升的太过容易,遭了不少人妒忌,甚至谋杀,没想到他雷霆时段,很快就把那些人收拾了。”

“我那兄弟说,丞相的小女儿嫁人了,这时震撼了朝堂,因为没人知道丞相还有个小女儿。”

旁人咦了一声,道:“怎么可能,丞相府往来之人极多,他有个小女儿怎么可能不让人知道?”

那人道:“我这也好奇呢,不过听闻这位丞相娶妻都不引人注意,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娶的妻,只是有人向他提亲时他说自己已有妻女,但似乎没人看到过,不过有人传丞相府有一阁楼,那里是丞相府的禁地,据说那里就是丞相夫人所在之地。”

“其实他女儿已经引起过震撼了,他的大女儿听闻嫁给了六皇子为妻,但六皇子不慕权势,不掺朝堂,谁也不明白丞相的意思,主要是这小女儿嫁人嫁的太出名了,是最近刚擢升的刺史,姓秦名律,之前他娶妻总是出事,不是新娘子逃婚就是病死,最近一次还是和灵阁坊有关呢,要娶灵阁坊的大小姐,结果灵阁坊化成灰烬。”

那人说完这话就往晏瑕这靠,他看到晏瑕在看他,于是就好奇一下:“我们在中水楼见过,能问一下你姐姐死在那场大火里了么?”

晏瑕听了这么一出,心道果然这人是故意讲给他的,估计下面是想问问除了他灵阁坊还有别的活人么。

于是晏瑕道:“我可能离开的太早,我也不太知道,只是后来回去过一次,只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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