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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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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曾在闯荡的时候听闻太多所谓的皇家秘史,纵然这些以讹传讹的谣言不可信 ,但游历的见识让他增长不少他对这些事的见解。
如今的皇帝在闯荡江湖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娶了一房小妾,那小妾替他生了一双儿女,可惜初当人父的喜悦没有绊住他,他毅然决然的离开了皇城,奔向了江湖,江湖肆意须臾,天下名扬弹指,他极快的成名,有转瞬的消失,只留给江湖一个模糊的传说。
而在朝廷人的眼中,他不过是去边疆待了几年,纵然众位大臣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但也没人深究这件事,因为当时正值他快登基,即将手握天下权柄。
在他登基后,平衡权术,娶了各家的女子,这些女子替他生了不少孩子,可惜女人之间的战火极其可怕,看似悄无声息,实则争斗百招。
不少孩子无声无息的夭折于宫廷之中,直到现在,也不过只剩了三位皇子。
皇帝不是傻子,见到自己只剩下这三个儿子还有什么不知呢,皇帝从出生就是太子,没有兄弟与他争抢,就算出了个钟离煦也是他即将要登基的时候才出现了,可那时钟离煦太小,小的脆弱不堪,所以皇帝留了一命,而皇帝他有数位子女,在宫廷的倾轧下只剩了三位,他既心痛,又悲凉,他看着这三个孩子,他们既是这场永无休止宫斗的受害者,又是这里面的参与者,他对这三人或许是失望了,到了如今皇帝还未定下太子。
二十年过去了,这四人的战场也从皇宫变成了朝堂,晏瑕为了救钟离煦,走过了无数的地方,见到了这四位皇子每人属地的管辖,不得不说,经历了容碧那一世,他对这几位皇子的能力十分失望,他不知若是如今的皇帝撒手不管,仅凭某一位皇子的治下,还会让这个王朝这么安稳下去么。
第75章 七十五余
世间事或许就是这样曲折离奇,当晏瑕选择钟离煦前,他直觉上觉得钟离煦是天生明主,钟离煦有手段,能将手下管服,亦有大局观,朝堂百般混乱,可江湖上依旧似风平浪静,而如今的错乱,也只是钟离煦不想管了,所以那些藏于暗处的龌龊纷纷浮了上来再也制止不住。
虽说当年程穆十分厉害,即使到了如今,他威严犹存,可程穆他也只能镇住当年的当年的那些妖魔鬼怪,镇不住如今的小鬼横行。
毕竟程穆放权太久,久到武林已经换了一轮风波,再也不在是属于他的年代。
此刻程穆继续说下去,晏瑕脑海里转了一轮之前所想,程穆的话他听的断断续续,但大体的意思就是将这些人关押到大牢之中,武林大会要加快些进行。
晏瑕想等到之后他就将蛊毒的事情告知程穆,省的断错凶手,晏瑕此刻已经彻底明白钟离煦的意思了,晏瑕对于钟离煦而言,是个随时能钟离煦太过明白自己的存在了,他如今对于皇帝而言,是个实打实的弃子,在皇帝眼中,恐怕钟离煦是个有能力的人物,但太有能力就会过于威胁他的三个孩子,说到底纵然皇帝再不喜他那三个孩子,但这份连带的血源也要比钟离煦更亲近一点。
晏瑕想起殷绫身上所中的蛊,他莫名觉得和钟离煦有关,他越这样想,就越陷入一个猜测的圈里,他恨不得将这些东西全都猜完,将这些藏于风雨中的旧事全都抛现出来,晏瑕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奇怪,他原本不是这样好奇的人,甚至这些事他以前绝不会过多关注,可如今,他竟然会顺着他已知的东西,恨不得刨根问底,找寻真相。
昨夜的风波并未影响今日的比试,当比试的人上台后。一下就明白为何今日如此反常将钟离煦全部计划戳穿的人,从清平宫到离别宗,钟离煦一遍又一遍的放过了他,纵然有晏瑕本身实力强悍的原因,但钟离煦并没有对他过多出手,当他离开这两处,钟离煦并未派出下属来追杀他,而是让他安稳的待到现在。
这并不是钟离煦的仁慈,在晏瑕眼里,钟离煦跟仁慈这个词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钟离煦更明白什么做出来对他是最有利,什么做出来能致他于死地罢了。
钟离煦太过明白自己的存在了,他如今对于皇帝而言,是个实打实的弃子,在皇帝眼中,恐怕钟离煦是个有能力的人物,但太有能力就会过于威胁他的三个孩子,说到底纵然皇帝再不喜他那三个孩子,但这份连带的血源也要比钟离煦更亲近一点。
晏瑕想起殷绫身上所中的蛊,他莫名觉得和钟离煦有关,他越这样想,就越陷入一个猜测的圈里,他恨不得将这些东西全都猜完,将这些藏于风雨中的旧事全都抛现出来,晏瑕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奇怪,他原本不是这样好奇的人,甚至这些事他以前绝不会过多关注,可如今,他竟然会顺着他已知的东西,恨不得刨根问底,找寻真相。
一声重喝,敲醒了还在思索的他,他见程穆已经从台上下去,可晏瑕大体听出来程穆要将那几人关到私牢之中,晏瑕想,看样子程穆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昨夜的风波并未影响今日的比试,当比试的人上台后,晏瑕看着那人一袭翠衣,忽然就明白今天他为何如此不同,他想捋明白这些弯弯绕绕,他想知道云绡为何而死,云绡注定为为朝堂而亡,所以他急切的想要知道朝堂的事,他想替云绡报仇,他想知道究竟是谁逼死了云绡。
可他现在没有办法,他从未主动了解过朝堂,他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办法,明白云绡身死的真相,他想要报仇,可他不知道凶手是谁,就算他现在长剑所指,可也不知道指向何方。
他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他想要知道找到谁,究竟谁才是云绡的仇人。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身后有一阵的不舒服,他瞬间躲开,想要碰晏瑕肩的一双只手收了回去。
晏瑕看向来人,竟然是怀熹,晏瑕道:“你不陪着叶惊寒身旁,来武林大会做些什么。”
怀熹声音浑厚,但面带冷笑,道:“他醒了,想要见你,你以为我那么有时间么。”
晏瑕道:“他现在要见我。”
怀熹也奇怪呢,此时正是晏瑕大比之时,叶惊寒怎么会选在这样一个时辰让晏瑕去找他呢。
可晏瑕却明悟了,此刻沈喻找他能有什么是么,他已经知道了,此时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了,他声音冷淡,极力压着内里的颤抖,道:“我知道了。”
他转身就要离去,却没想到骆凌淞声音响起,骆凌淞声音十分冷淡,道:“你若是现在离开,很容易赶不上下一次比试,如果赶不上,会被视为弃权。”
晏瑕没想到骆凌淞会提醒他,以至于他的声音都泛着惊讶,道:“无事,叶公子既然来找我,就是必定能让我安稳的来到这里比武。”
晏瑕离开了此地,他原本就是如今的风云人物,又生的引人注意,当他离开时,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晏瑕并未管顾这些事,他急切的想要见到沈喻,他如今心里惶恐不难,明明知道那个一跃而亡的女子一定是云绡,明明知道沈喻叫他前去一定和云绡的死有关系,原本他根本不抱有任何希望,可往叶府走后越有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他不想要让云绡就这么死去,就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奔赴黄泉。
晏瑕很快就到了叶府,他呼了一口气,而叶府的侍卫早已知道晏瑕要来,他们根本没有拦着他,他也因此光明正大的来到了叶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到叶府。
叶府的建筑兼顾洛水之滨的秀气和京城的厚重,水榭遍布,却也有着京城的物件,在巧匠的雕琢下十分融洽,可惜此刻晏瑕毫无欣赏的心情。
他来到沈喻的院子,他刚才门口,沈喻就开了门,沈喻脸色苍白,眼下是一片乌黑,看样子刚才的休息并没有让他缓过来,当他不小心惊醒后,又开始一天的繁忙。
可沈喻眼睛黑黢黢的,带着那种能看穿一切的通透,晏瑕叹息,道:“你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
晏瑕此刻心疼沈喻,他原本想着奔向京城,可当他看沈喻第一眼,他忽然心疼的不行,他更想陪在沈喻身边,恨不得拿毕生都在他身旁。
见到沈喻这么疲乏,晏瑕想亲自上手,替他干这些事,让沈喻好好的休息一次。
沈喻见到晏瑕,他叹息道:“有一个坏消息,与你有关。”
晏瑕听起这事,心里难受,只是闷闷不乐道:“我知道。”
沈喻亦叹息道:“是啊,可是我仍旧不想让你参与于此。”
晏瑕怔住,沈喻并不想让他去京城么,京城究竟发生了什么,沈喻说话幽幽,道:“你留下来,这里能保你安稳,就算不能,也至少你能不让你过这场浑水。”
晏瑕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云绡于他本就是情如亲人,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管云绡呢,他道:“即使我力量卑微,我总是要管顾一二的,要不然人活一世还有什么意思呢。”晏瑕想,若连自己最亲近都护不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对沈喻说,我要护着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呢。
沈喻看着晏瑕极为认真,道:“好,但你要带着一样东西前去,虽然事情可能解决不来,但至少你不会那么失败。”
晏瑕说:“好,我会带好的。”
沈喻去了一处,他拿了一方锦盒,里面有一令牌,沈喻拿给晏瑕:“此乃刺史令,你拿着这东西,今日有事,你若是想去就去吧。”
晏瑕惊讶道:“不是云绡的事。”
沈喻一愣,他呢喃道:“你知道了,云绡的事。”
晏瑕将他所知告诉了沈喻,沈喻面色不虞,他道:“我确实听闻云绡已死的事情,只是她死的原因并非关于其他人,只是云绡这次心有不甘,她托梦是想告诉你她还有办成的事,想求助你来办。”
晏瑕听到此,心里一丝侥幸也无,他知道那个女孩已经彻底没了,再也不会出现在面前,叫一声公子了。
晏瑕终于压不住心里的悲伤,或者他不愿意在沈喻面前隐藏自己,他甚是是有些气氛道:“那云绡为何而亡,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离开,不留下一点东西,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京城。”
沈喻听到这话,他盯着晏瑕,话语沉重,道:“她谋划了这么久,真的什么都没有留给你么。”
晏瑕怔愣住,他想起云绡走之前那与她不符的行为,想起了她曾说过一句话,那时的云绡那么认真,似乎那话语寄予了她全部的希翼,她道:“公子,过一段时间我会给你一封信,请你一定要看。”
第76章 七十六确
晏瑕忽然想起那封他还没收到的信,他匆忙对沈喻道:“云绡离开洛水之滨前说要给我一封信,我还没有收到。”
沈喻了悟道:“云绡她自你十三岁就来到你的身边,她身为权贵的女儿,能去偏远的雁州,本身就需要极大的勇气,她浪费这么多年的光阴,注定了她要做一件大事,况且她是一个卜算者,原本就是世外之人,若她入了世,参与到凡尘之中,那能让她入世的这件事怕是一件动摇山河根基之事。”
“那绝对是一件山河破碎、国将不国之事。”
沈喻的话在晏瑕耳边炸裂,最后一句让他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他历经几世,这几世之中有两世在战乱中度过,一世贵为公子,一世在苦难中挣扎,对于战争,他早已厌倦,此刻听闻云绡为此而亡,他忽然有种时间似乎回到了过去,他仿佛一次又一次经历这些早已走过的人生。
他灵魂在嘶哄,他不想在过着这样的生活,他想打破这种人生,他想过自己所想的未来。
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天空不知怎地,忽然炸裂,雷霆一声,震彻这洛水之滨,这白日晴空忽然打雷,震醒了还在望天的两人。
沈喻望向了晏瑕,他看着晏瑕面色复杂,晏瑕奇怪道:“白日打雷还真是奇怪,只是我想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沈喻,你能别瞒着我么,我知道,它一定与我有关。”
沈喻叹息道:“其实我原不该瞒着你,只是这和你的最初有关,我不知你能不能接受前世的你。”
晏瑕看着沈喻的表情,他不知为何,心里一凉,他一字一句说:“第一世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能别瞒着我么,我想知道真相。”
沈喻盯着他看,晏瑕看着沈喻如看穿一切的眼神,莫名退了一步,沈喻见此淡淡道:“云绡已经死了,命运的船舶已然前行,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也要很快知道那一世了,她算是这世间你少有的牵挂之人,她的死亡注定会刺激到你,大约就在这几日吧,你就会开始恢复第一世的记忆。”
沈喻太过明白晏瑕,他替晏瑕分析后,告诉晏瑕,道:“云绡是掐着时辰离去的,或者说她是掐着这件事的时候离去的,怕是她求你之事马上就要来了,而且那件事恐怕也要发生了。”
沈喻接着说:“其实我并不想耽误你想起第一世,你若是恢复了那一世的记忆,对于这样的局势更有利。”
晏瑕嗯了一声,他到如今怎会还不明沈喻的想法,沈喻既想让晏瑕他恢复自己的记忆,又不愿意让他恢复,这两种错杂的心情让沈喻对如今的他不管不顾,随他而来,晏瑕如今明白的太过透彻,反而替沈喻悲伤,可他又不想放弃沈喻,他这么急切的想要恢复前世的记忆,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晏瑕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放弃的人,他这么急切的想要恢复第一世的记忆,就是因为在沈喻还是国师的时候楚沧朔就让沈喻折服,等了转世的他这么久,晏瑕得空的时候一直在想,楚沧朔长大之后到底是给我什么样的人物,能让沈喻这般倾心。
亦或是也许楚沧朔并没有那般优秀只是年少的情谊给他们的感情搭了一层桥梁,让他们更近一步。
晏瑕想如果恢复了那一世记忆,那些所谓的仙法他一定会想起来,到时候无论前方有什么难关,他都要闯过去。
沈喻此刻忽然道:“你我之前说的东西并非一样,你所言是云绡之事我所说是接下来武林大会的事。”
晏瑕问道:“你是卜算还是通过形势猜出来的。”
沈喻道:“形势推了一半,懒得推下去了,就用了卜算。”
沈喻说了这话,但晏瑕却不愿意信,沈喻绝非懒散的人,或许对比推算,他更不愿意用卜算的能力,比如汋流案和郑凉阙的案子,就是靠着他们这些人抽茧剥丝,一步一步找出事情的真相,而非用了沈喻的卜算,以至于这么长时间,他都有些忘了沈喻还会卜算了,他道:“你身上没有遮千机,可以随意漏出卜算的结果么。”
晏瑕知道云绡敢那般肆意的说出卜算的结果,全靠她身上的的宝器,而沈喻如今寄身的这人都身体柔弱,弱不禁风,若是加上随意的透露卜算的结果,不知这具身体还能否受得了。
沈喻没有看他,他只是看向了无尽的天空,今日偏凉,偶尔有风拂过,带着那些高树飘荡的花瓣,洒向了沈喻的小院,沈喻的院子里风很少吹过,因沈喻的小院其实建的楼墙偏高,叶惊寒身体不好,叶梁怕风吹坏了叶惊寒,特意给他围的城墙,但特意给他在院里院外移了不少树木,让他能闲时赏上一赏,而此刻飘荡的花便是从墙外溜了进来。
此时沈喻望着苍穹,他目光如炬,那眼里留着一种不知名的东西,似乎能将这苍蓝的天际划破,将藏于之后的什么给拽出来。
晏瑕看着沈喻这般,他也不禁看向了天空,沈喻看了一会,晏瑕就陪了他一会,此时院子十分静谧,只有来自头顶上那风拂枝条的声音。
晏瑕不知道沈喻在看什么,可当他顺着沈喻的眼神看向苍穹,他忽然就从心里蹦出一种感觉,不要管它,它对你已经不重要了。
晏瑕觉得奇怪,明明是一样的天,和雁州一样,和昭阳一样,和宗彭一样,可不知怎么地,这样的望着他,一种撕裂到灵魂里的痛苦蔓延到整个身上,他急忙收回目光,可还觉得那种痛苦刻在了骨子上。
沈喻说了话:“这次,我可以说出来。”晏瑕觉得心里一惊,比刚才的晴日惊雷更让他震撼,感觉沈喻似乎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那么诚挚的来到他的身旁。
后来待晏瑕恢复了记忆,晏瑕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沈喻印在他骨子里的记忆是一个恪守天道的人,就算违逆,也不会那般直接,这一次,他是对天道不管不顾,就那么直接的、决绝的选择了晏瑕,同他骨子里镌刻沈喻记忆太过不同,所以他惊诧万分,可惜这都是后话了。
晏瑕道:“这和你之前卜算的小打小闹不同,你若是说了,可能会改变山河运势,这必定有强烈的反噬。”
沈喻听后声音温和道:“我知道,我说出来,必定有十足的把握,不要担心了。”
沈喻接着说:“原本朝廷定于这几日在武林闹起来,可惜云绡身死,直接改变了她父亲的决断,她父亲今日辞了官,决定过起布衣生活。”
“但他父亲是这场覆灭武林的一条关键的人物,他若此刻抽身离开,怕是这场覆灭武林的事情基本上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晏瑕奇道:“朝堂尽是官员,怎会没有一人能代替云绡的父亲呢?”
沈喻道:“能覆灭武林的决策者很多,他们如果能有足够的兵权,都可以让武林消失,可除了云绡的父亲,再也没有一个人,既能握着虎符让皇帝安心,又能让天下百姓看不出朝廷的手段,让武林的消失大快心人。”
晏瑕听后只能感慨道:“帝王心术,向来如此。”
“既然丞相退位让贤了,这计划就断开了一部分,而剩下还身处计划之中的人,开始加快他们计划的速度?”
沈喻道:“的确是这样,原本按照正常而言,没有云绡的插手,今日被抓的那些人不过就是背上邪派罪恶的人,真正的邪派之人根本没有被揪出来,或者说,如今潜伏在邪派里的那些人,根本不是邪派众人,他们都算是朝廷的人。”
“朝廷所派的暗桩躲于武林人之后,他们将这些没用的弃子丢出来,放松别人的警惕,他们在身后煽风点火,挑拨离间,他们还能各泼脏水,引得武林乱斗。”
“而他们则可以在民间大肆传播谣言,让百姓对武林失去民心,而这时丞相前来,收拾了武林的烂摊子,到时候天下百姓就会对武林被覆灭的事情不会那么在意,只会在意丞相的惊人成就,在武林人纷争的时候结束武林流传百年的历史。”
晏瑕听完这话,原来是钟离煦在武林上作妖,让百姓对武林中人失去固有的好印象,在百姓对武林中人极度失望的时候丞相出手,结束纷争,当纷争一结束,众人只会记得如今的平安,到时候皇帝再加上点国策,武林就会真正的沦为历史。
晏瑕知道若没有云绡的插手皇帝的打算一定是成功的,若非如此,云绡又怎会入世,又怎会遇到他。
晏瑕道:“丞相已经离开了这个计划,那么这些潜伏在武林中的暗桩恐怕也着急了,所以他们打算今天发难,让武林步入危机,而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不让我蹚这滩浑水。”
沈喻道:“的确,今日他们必定会发难,纵然现在时机不对,但之后的每一天,时机都不会对了,所以他们也打算放手一搏。”
“你不曾说要尝试辅佐钟离煦么,如今一边是武林,一边是钟离煦,你着实不好站队,到时候必定为难。”
晏瑕明白了他的想法,他知道沈喻为他着想,可他躲过了这次,还有下一次,世间事哪能事事如意。
于是晏瑕道:“既然云绡让我等她的信,我就在这里等着,省的错过,只是这次的武林大会,我想回去继续参与,这既算对我的考验,也是我和钟离煦彼此能力的证明。”
沈喻见晏瑕心意已决,倒也不愿多说其他否决的话,只是看着这样的晏瑕,莫名觉得有些迷人。
第77章 七十七乱
沈喻道:“既然如此,你就去吧,只是这刺史令你一定要拿好,无论哪方赢了,这对你而言都有十足的利处。”
晏瑕想起叶梁,不知想到了什么,道:“这是叶刺史的东西,你这样随意的交给我叶刺史会答应么。”
沈喻同他道:“叶梁从不怀疑我的决定。”
晏瑕也知道沈喻不会坑叶梁,刺史令亦能替他带来助力,晏瑕很少接受捏人的好意,他并不习惯,但沈喻的帮助,他绝对不会拒绝。
晏瑕道:“其实这个时辰虽然说是不好,但也未必不那么坏,毕竟这两日武林大会上人还是聚集的极全,武林中人也全都在这里,一举攻破也并非不可能。”
沈喻道:“但这样对钟离煦也十分不利,如今武林大会的前辈都是参与过当年灭除邪派的人,对邪派的手段可以说了如指掌,钟离煦他最善蛊术,在这样一群老人面前邪教的手段可以说是处处被压制了。”
晏瑕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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