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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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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喻的手扶上了楚沧朔的右肩,楚沧朔觉得肩上一暖,看了看沈喻,他此刻脸有些白,但仍然扯出一个笑,安慰着沈喻:“我没事。”

  沈喻回了一个温和的笑:“我知道,不过如果你想找我聊聊的话我随时奉陪。”

  楚沧朔感谢沈喻给他这么一个台阶下来,他问公主:“如今天下已经大乱,要如何继续封住归墟呢。”

  长公主想到楚沧朔会问这个问题,若是之前沈喻问她,她会很干脆的告诉沈喻,但面前人是楚沧朔,她就有些为难,倒并不是因其内容,而是她大约猜出楚沧朔就是那个容器了,毕竟四年前沈喻未失忆前曾告诉她被抓人就是楚沧朔。

  她言语中十分的谨小慎微,生怕再次伤害楚沧朔那伤痕累累的内心,“我只是有些想法,如果找到妖皇的容器,找到沈喻的师父,就会有秘法封住妖皇,这样他的神通无法继续用,那么妖族在人间也就没法肆意妄为。”

  楚沧朔心里有种释然,他之前就在想,大约就是这样,若是真要解决妖皇的事,那么肯定少不了从他身上着手,他很坦率。

  “我就是那个容器,只要能封住妖皇,我什么都肯做。”楚沧朔其实并不是一个过分善良的人,他也说不出为国为民这种话,毕竟他的记忆里只在人间呆了几个月,可就是因为在这几个月里遇到了沈喻,所以他对人间的执念重了几重。

  他没有过去的记忆,他已知的过去那个楚沧朔是活在别人的口中,那个言语中的楚沧朔,他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他以前活在将零的手下,浑浑噩噩的活下去,如今他见到了沈喻,知道何为生活的乐趣,他不知怎地,就想让面前沈喻那一抹愁绪消失。

  沈喻虽然不知楚沧朔为什么这般做,但当楚沧朔说出这句话时,他心里是震动的,他知道楚沧朔应该对人间时没有感情的,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愣愣地看着楚沧朔,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沧朔的容颜很俊美,他这前半生见过的俊男美女数不胜数,但让他想看第二眼实在太少,大约是因为他身边极致的人太多,直接拔高了他的审美。

  在看到楚沧朔的时候,在他认识的人里,楚沧朔长得也是另一种极致了,并不是俊美到极致的脸,楚沧朔生的赶不上他那倾世的师父,但他的目光太有内容,他的气质太过出众,足以让人忽略不了他,直接走到了他的心里。

  楚沧朔看出了沈喻的愣神,他心道这可真少见,于是调侃道:“怎么了?”

  沈喻没料到楚沧朔会直接问他,只是他母亲在这里,他不想在他母亲面前说出他想说的话,大约是他母亲太毒,他怕他母亲看出什么,至于看出什么,他也不知道,但他不想让他母亲知道。

  他只能勉强解释道:“我只是太过佩服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了。”

  楚沧朔没再继续问,毕竟他的心也并不平静。

  虽然沈喻没有说出心中所想,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并不寻常,长公主见他们的相处,心里咯噔一声,沈喻是她的儿子,他看似温和,实则凉薄,众人都被他的表现瞒了过去。

  可知子莫若母,沈喻是她怀胎十月才生下的,从小长在他身旁,纵然后来分别的时候长了些,但他也是年年回来看看她,沈喻一年年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的,她也是最了解他的,所以她从未见过沈喻这样对别人。

  可毕竟楚沧朔这般付出,她实在不愿多想,只能道:“好了,我去找找古书,到时候我再和你们讲。”

  看样子长公主也很焦急这件事,沈喻和楚沧朔自然应下,只是他们刚走到门口,沈喻猛然想起他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了,停住脚步,对长公主说:“我需要到仓库取一件东西。”

  长公主自然答应,她看着她的儿子和楚沧朔,那种怪异感又升了上来。

  或许是在山里久居太久,或许是她不怎么在沈喻面前隐藏自己,沈喻一眼就看出他母亲的奇怪。

  但他感觉他最好不要问,问完后估计是他倒霉,只是这时候他心头又闪出另一个问题,他早已不将楚沧朔当外人,于是他直白地问长公主一件事,一个困扰他多年的事情,“母亲,有一件事一直困扰我,但我一直未问过,如今我想知道,妖族之事或许真的快结束了,我不想让这件事我的迷惑一辈子,父亲也是当年讨伐妖皇的人么。”

  长公主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脸是惨白的,呼吸加重了很多,像是在想那个不在身边的人,停了许久,她还是徐徐道:“是,他活着的时候就对我说,他觉得这一生白来了,生的错误,活的难堪,死的憋屈,活脱脱是一个笑话,可我却知道,他生的坚持,活的执着,死的孤高。”

  沈喻嗯了一声,他知道他母亲眼光很高,他父亲能折服他母亲,且让他母亲过了这么多年还在思念他,自然不会一生是个笑话。

  他接着问:“我父亲也是天师?”

  长公主为难地看了眼楚沧朔,像是在思考什么,最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还是将心中所藏说了出来:“你父亲是上一任的容器。”

  楚沧朔和沈喻具是大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那个耍的妖族团团转的人竟然是沈喻他父亲。

  沈喻原本什么该是什么都能接受,这个答案还是让他惊讶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的天赋具是都是他给的。”

  楚沧朔和沈喻离开了,沈喻从仓库给他找来了宝剑,他将剑抽出,剑尖的余威扫过周围,剑刃的气息凝固了四周。

  惊世宝剑,在沈喻取出这把剑楚沧朔脑里闪出了这样的想法。

  楚沧朔惊叹:“这把剑过于完美。”

  沈喻笑了笑:“这把剑叫慎独,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自今日起它就是你的。”

  这剑是沈喻造的,他知道沈喻很厉害,但此刻的沈喻,又在他心中高了一截,他太好了。

  楚沧朔想面前的沈喻这般完美,他真是又开心又恍惚,他忍不住道:“不知怎样的人会喜欢你,若是和你在一起就真是天大的福气了。”他不知为何会时候出这句话,甚至他发现更可怕的事,他竟然会将自己带入到那个人之中,这种想法像是一个漩涡,久转不停。

  沈喻一愣,原本这话很是普通,就是朋友之间的互侃,可他却觉得心上多了一个石子,生硬地卡在上面,直接让他脸上的笑意消了下去,他缓缓地道:“我还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这件事交给时间去解决吧。”

  楚沧朔没想到沈喻会不开心,沈喻直接离开了此地,楚沧朔只能从后面跟着,他叫住他:“你生气了。”并不是问句。

  “我没想过你说的那些个问题。”沈喻的声音波澜不惊,看不出什么怒火。

  “难道你想孤独一生。”

  “我只是交给了时间。”其实之前的话若是之前沈喻并不会愤怒,直接一句调侃就过去了,毕竟他这样的年纪,身边没个知心人陪伴,邱宁早就揶揄过很多次了,他回回都以更犀利的对话反击他,最后让邱宁无地自容。

  可面前的楚沧朔,明明都是可以交心的人,他却无法用对付邱宁的方式对他,反而会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真正的去置气,想他聪慧了前半生,连妖族都对他无可奈何,可他偏偏折在了楚沧朔面前,会被他的一言一行牵动,真是古怪。

  楚沧朔看着面前的人,他心里叹息了一声,或许今日知道的太多,让他忍不住多嘴,他想将时间拉回到之前,毕竟让面前人难过并不是他真想做的,可他大约是知道自己是时日无多,不甘心一生就这样过去了,所以那些藏在心里的话如同脱了缰的野马,怎么拽也拽不住,他看着面前人已经开始的不开心有些后悔,他原本不想这个样子的,只是他也不明白这样莫名的情绪,超出了他的掌控。

  这样的局面,他只能勉强认错,可说出的话却带着无尽的诚恳:“对不起,这原本是你的私事,我太想和你成为友人,忍不住多嘴两句。”

  楚沧朔解释完了,这话像是带有魔力一样,直直地冲击着他,一下子让他的那种古怪的情绪分崩离析,不再从心上蹦跶。

  他吞吐道:“我也不该和你置气,可能是今日知道的事太多了,有些烦躁。”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国师府。

  沈喻找来邱宁,他单刀直入,“我有一个朋友,有这样一个烦恼。”

  邱宁哦了一声,十分地有兴趣,毕竟这种话能从沈喻嘴里说出来真是奇妙。

  于是沈喻就将这种心情说了一番,只不过人物换成了那个所谓的“朋友”。

  邱宁很聪慧,在沈喻说第一句时他就猜出来这估计是他的烦恼,只是他不想戳破,毕竟沈喻能问他的次数少的可怜,他心里那种说不上的满足感升的飞起,他赶紧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开解他,“你那个朋友大约是喜欢上另一个人而不自知吧。”

  说完这句话邱宁都愣住了,他忽然想起来,以他对沈喻的了解以及据沈喻所说,这样的人对号入座了一下,似乎只有那个楚沧朔。

  他心里惊叹了一声,没想到沈喻会喜欢上他,不过这毕竟是沈喻的事,他也不好置喙,不过这样的话。

  邱宁想起来他们小时候就已经关系比常人要好,看样子兜兜转转,命运给他们转了一大圈,沈喻还是对楚沧朔有了好感。

  邱宁看着面前难道表情崩裂却还是极力忍着的沈喻,他想起了楚沧朔,那个挂着犀利的人物,不知他能不能为沈喻折腰呢。

  楚沧朔没有和沈喻一起回府,他选了一个酒馆坐着,他心绪很乱,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要了酒,一言不发,默默地闷起了酒。

  妖族入侵,天下大乱,天下唯有国师所在之处还算安宁,国师还在京城,这里是他们最后的桃源乡,妖族一天未到,他们就还要过一天的日子,食厮酒馆还在顽强地□□着,只是价格翻了几倍。

  能坐在里面品些小酒的都是家资雄厚之人,楚沧朔也能,他手里面有很多钱财,是他在来京城路上集来的。

  所以他待在这里,久久没有离去。

  他不知喝了多久,远处传来凄苦苍凉的歌声。

  楚沧朔还有理智,自然明白那是歌女在街头卖唱,赚些微薄的饭食。

  原本她们唱的是盛世江山,缠绵入骨,如今却是江山破碎,国将不国。

  他不知听了多久,听了越多,越想起沈喻那压在肩上的重担,他越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误,只是他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沈喻有这样的付出。

  他想了许久,却没得出一个答案。

  这时天已经大黑,月上中天,荒凉的清辉洒遍整个京城,凄冷彻骨。

  酒馆的人早已散尽,歌女唱了半夜,得了一点薄食。

  才过半年,京城人还有些积蓄,但再也不会出现过往一掷千金的盛景。

  歌女收拾好物件,下了楼,惊讶地看到一楼竟然还有一人尝着酒,他周围很多的酒盅,不知是喝了多久,歌女想,这又是哪家的大少爷,夜半独自出来。

  她不禁上前几步,还没靠近,就感觉耳边清风拂过,身上汗毛竖起,脖间一把剑鞘抵着。

  她冷汗淋漓,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有理智。

  她只能放低声音,音色软糯:“公子还真不算怜香惜玉,奴家不过是觉得公子孑孓一人,孤苦伶仃,上前来陪伴一刻。”

  楚沧朔感觉到她身上并没有杀气,收回了剑,道:“你可以走了。”

  歌女并没有立刻退去,而是道:“公子借酒消愁,岂不知愁上加愁,若是不去倾诉,那困扰公子的问题只会越发的盘根错节,牵扯不断。”

  楚沧朔晃了晃酒杯,道:“我就算告诉你又如何呢。”

  歌女腰肢盈盈,款款行礼,一动一静,颇具风情,她眼角含波,话中带挑,“奴家与公子萍水相逢,告诉奴家,这话也就随风走了,公子心里的愁绪也就请了些。”她缓缓向前,慢慢靠近了楚沧朔。

  楚沧朔想了想,道:“你说有什么理由能对另一人付出生命呢。”

  歌女声音越发的柔和:“情之所至,一往而深。”她心里却想,果然是个大少爷,别人都在为活下去努力,面前的人却只想着情爱之事。

  这话在楚沧朔耳边飘过,将他多时的心结一下子打散,振聋发聩。

  他猛然站起,仔细的看着歌女,眼神一片清明。

  歌女愣住,面前人的压力太深,她没了向前走的勇气,心道他还这是千杯不醉,竟然还能保持理智,心下遗憾,肥羊跑了。

  楚沧朔声音带着感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多谢姑娘。”

  他往后一退,退到了柜台处,和老板结算了酒钱,那歌女看着楚沧朔手里的银钱,更是后悔,刚才一字错,句句错,她原本也不想那么说的,绝对是那个人长得太俊,迷惑了她。

  她看着楚沧朔离开,叹了一口气,准备回住处,一捋头,有点硬,她身上汗毛再次竖起,她缓缓拿下,看到东西,一愣,没想到那个竟然是如此的玲珑心,更是惆怅,为什么没有抓住他啊。

  她转身离开,一片金叶子握在她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中庸》





第137章 一三七梦

    楚沧朔回到了国师府,一不小心遇到了出来的沈喻。

  两个人都确定了自己的心,没想到就这样相遇了,害羞充斥了两人的全身,明明刚明确自己的心,还没想好该怎么办,结果下一刻就遇到了。

  沈喻支吾道:“很巧。”

  楚沧朔看出了他的不同,但他心里也有鬼,也想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等到回去时好好想想,于他也回了句:“好巧。”

  两相无言。

  冷风拂过,楚沧朔身上的酒味一下子袭中了沈喻的鼻子,沈喻一惊,上前一步关切道:“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心里有些烦躁。”

  “是因为做出了选择么。”

  “不是这样,是别的事。”

  “我能帮你么?”

  “……我想我自己能解决。”

  沈喻能看出楚沧朔满脸写遍了离开的想法,他心中惶惶,爱情让人患得患失,他聪慧了那么久,可却在楚沧朔面前忘了如何思考,“是么。”

  沈喻一脸受打击的模样,楚沧朔心都揪起来了,他的确想离开,因为他刚清明,没想到心中人就出现在面前,他心里惊愕,想离开可却也不知该怎么说出离开的话,他想多看看沈喻,又怕他讨厌自己,见到沈喻失落,他急忙解释,哪怕他不知道沈喻是不是真的想听下去,“我只是太过惊惶,有一件事一直苦恼着。”

  沈喻道:“我不能帮你?”

  楚沧朔道:“并不是,只是这件事太难开口。”

  沈喻道:“恢复记忆还是其他?”

  楚沧朔道:“两者兼有。”

  沈喻呼了一口气,安慰道:“好吧,那你等我几天,我去求一求我师父,看看能不能帮帮你。”

  楚沧朔笑了一下:“那我是不是能见到你师父了。”

  沈喻打趣道:“是啊,就是你可别被他吓住,他性格有些活泼。”活泼二字明显读的更重了,想来他师父过分“活泼”。

  “你的记忆是不是就是他封的。”

  沈喻一听此事就牙痒痒,但面上还忍住了;“既然他们说我去妖界的理由是因为你,那么这次我师父回来我就让他帮我解开记忆,说不定这次他还能教我封印记忆的法术呢。”

  楚沧朔笑了一下,能让沈喻这般无奈的估计也就只有他师父了吧。

  “回去吧,夜很凉。”沈喻又说了一句。

  楚沧朔忽然想起来,“你不是有事要去做么”

  沈喻呆住了一下,最后直白道:“原本我就是去找你的。”

  一股暖意注入到楚沧朔心上,此刻的他觉得自己完全不用思考,喜欢上面前这个人真是太好了。

  他不自觉笑了,沈喻看不出他为什么这么开心,他自己心情就够乱了。

  他们双双进门,而夜越发的凉薄。

  千里之外,血海漫天。

  将零看着铜镜的景象,嘴角扯出阴冷的笑,楚沧朔,你还真能给我惊喜。

  天色昏暗,细密的雨滴簌簌的落下,打在了各个地方,湿冷的气息蔓延了整个国师府。

  楚沧朔今日练了一会剑,体内功力流转四经八脉,他吐了一口浊气,感觉到体内法力稳定的提升。

  他能感知到那疯掉的麒麟在他的魂魄里肆意妄为,但自从修行了沈喻交给他的法术,麒麟无法再次占据他的魂魄,用他的身体肆意妄为。

  他的天赋很高,加上沈喻在一旁指导,他提升的速度十分恐怖,邱宁曾经在院子里遇到过他,感受到他的气息后大骇,想了想后又渐渐释然,毕竟那年楚沧朔就表现出不俗的实力,被抓走后靠着妖族给他一本带有算计的修炼术法在妖族傲视群雄,如今步入正轨,自然会越发的强悍。

  加上慎独实在是太适合他了,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突破了许多,甚至他有一种错觉,将零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那么狼狈,甚至能反将一军。

  他剑法一套过去,剑气凛然,笼罩在楚沧朔周边,寒气飒飒。

  楚沧朔收了剑,见到了邱宁,他听闻面前这人也是四年前的人,他打了声招呼:“早。”

  邱宁想,难怪沈喻会喜欢上他,楚沧朔的确又让沈喻喜欢的资本。

  “早,天不过刚亮,你这么拼,难怪这般厉害。”

  “府上的人都过分努力,我若是再懒散下去心里愧疚,况且我听闻邱公子本领超脱常人,不也是这么早起来修行了么。”

  “毕竟大敌当年,如果再不去拼一把,估计就会化成枯骨了。”

  “此言有理,不过同你说完,一时技痒,不如我们比试比试。”

  “好。”

  他们同时拔了剑,冲向了对方,剑刃相撞,带起了一阵阵抖动,两方的气势相压,谁也不让谁,楚沧朔的寒,邱宁的快,似两蛟相斗,震动的威压跨过周边,让周围一遍遍地抖动,无尽的战意在四周蔓延,勾起无穷的针锋相对。

  他们的动静太大,引得人们纷纷来看,在众人中心,他们已经臻化至静,超出一众天师所能见到的水准。

  沈喻缓缓走了出来,他能感觉到两股相斗的气息中有战意,无杀气,自然不用多管,只是没想到这两人会比试一番。他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身形,两人不愧都是他看好的人,不过一个是心慕之人,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不知谁能技高一筹。

  他心里自然压得是楚沧朔,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的楚沧朔,什么都是极好的。

  果然没出他所料,过了半刻,楚沧朔赢了半招。

  邱宁收回了剑,道:“看样子我还需要磨砺一番,多谢楚兄指点。”他心下喟然,他能感觉到楚沧朔没用全力,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有赢下一点,还是楚沧朔离了情面。

  楚沧朔他之前虽然没有习得正确的法术,但妖界凶险,他早已在妖界锻炼的极为强悍,邱宁虽然厉害,但预知危险的能力并不如他。

  “承让了。”他拱起手,十分谦逊。

  邱宁轻笑一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摊摊手,“本来我也没有你强,还要多谢你告诉我何为人外有人呢。”接着他脸色一换,带些促狭的笑意,“你手中剑用的顺手么。”

  楚沧朔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回道:“很完美,十分契合。”

  在一旁听着的沈喻心里一跳,沈喻站在邱宁对面,他故意藏了气息,邱宁因为角度的缘故看到了,而楚沧朔错开了,于是邱宁故意道:“那就对了,这是他以前为你打的,说是等你见到他,他就交给你。”

  这话像是石子落在湖中,拨起了一段段的涟漪,搅得楚沧朔面红耳赤,他忍住心中的紧张,“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时旁边看他们的人中有一个人道:“邱宁可没说谎,这话我作证,国师铸剑的时候我听到了,就是原来是给楚公子你啊,好嫉妒你啊。”

  楚沧朔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自然认得他是谁,这人因为功法的原因,一直维持在孩子的样子,听闻他叫凌昕,在很早的时候就跟在沈喻身旁了。

  他不可避免的乱想,若是四年前能留在沈喻身旁,会不会他们关系能更亲密一些。

  邱宁一见自己说完这话后,楚沧朔的反应实在是值得斟酌,他知道沈喻观察不到楚沧朔的反应,于是他瞥了眼楚沧朔身后的沈喻,坏笑一下,凑近了楚沧朔耳边,故意用了法力,让周边人都听不到,“你是不是心里念着沈喻啊,所以你这么开心。”

  楚沧朔心里的想法一下子被邱宁道出,他心下讶然,反应一下子慢了半拍,其实他反应很快,尤其是在危及涉及到生命的时候,可面前人给他一种安全的感觉,又戳中了心事,他支吾了一刻,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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